“蘇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想您能給個解釋!”霍光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被一個年輕的弟子搶佔了先機,跑了出來,質問蘇狂。
這個人蘇狂認識,是三奎的弟子陳貴,平時沉默寡言,蘇狂自認為還算是看人可以,這個人不應該是莽夫之流。
“這是個誤會。”蘇狂聲音深沉,彷彿一個天神一般高高在上,輕輕地收回拳頭,將七殺劍拿到手裡,嚇得所有人都是一愣,以為蘇狂要對三奎掌門做什麼。
“你們放心,我不會對三奎掌門怎麼樣。”蘇狂低聲解釋道,瞄了三奎掌門一眼,看著無礙,將他放到了座位上。
“當時掌門想要看看貴派的鎮派之寶,七殺劍,我就拿出來讓掌門觀摩,不過這把劍邪氣的很,一般人無法控制,三奎掌門或許是一時大意,用劍之時被劍反噬,險些被劍所傷,所以蘇某不得已,只能當機立斷,出手阻攔,可是掌門劍術高超,我沒辦法,只能擊昏了掌門。”
蘇狂一字一頓,說的很清楚,理由也不牽強,可是這些話,誰也無法就輕易相信了!
“這個事情……”陳貴微微沉吟,也不知道蘇狂說的是真是假,瞄了蘇狂一眼,看他沒有傷害掌門的跡象,心裡琢磨真的是一場誤會。
“蘇狂,你說的比唱的好聽,我們知道你武功厲害,可是別以為這樣,就能隨便到我們練劍門來撒野!”霍光猛然一聲大喝,氣勢龐大,可是底子不足,看著蘇狂也有幾分畏懼,手裡的寶劍輕輕一動,散發出了淡淡的光芒,似乎準備出手。
“是與不是,我想等三奎掌門醒過來,自然會有公斷,不是嗎?”蘇狂冷然反問,自己既然沒做錯事,蘇狂就絕對不會讓步。
而且這個霍光讓蘇狂感覺他心裡另有想法,自己示弱,他反而會更加囂張。
“沒錯,是非對錯,只要三奎掌門醒過來,就全都清楚了,最多四五個時辰的事情,莫非你們也不願意等嗎?”蘇靜雅冷聲道,她也不是好惹的,小姑娘家功夫好,就是辣!
一陣嘀咕,人群中說什麼的都有,不過能說的算的,還是霍光和陳貴。
“師兄,我看還是等掌門醒過來再說。”陳貴低聲道,霍光這個暴脾氣,要不是蘇狂厲害,早就上去動手了,那裡肯同意,可是陳貴忽然上前一步,伏在霍光的耳邊沉聲道:“師兄,我們未必是他對手,再說掌門還在他那邊,萬一對掌門不利……”
一愣,霍光倒是沒有想到這一茬,微微沉思,瞄了對面一眼:“好,那我就給你們時間證明,不過你們在此氣劍,不能離開練劍門半步!”
“沒問題。”蘇狂針鋒相對,冷冷的看著霍光道。
“好,那請二位移步他處可好?”
“好!”蘇狂點頭,聲音洪亮,對這個霍光,蘇狂是越來越沒好感,這個人表面上看起來粗獷好爽,可是蘇狂總感覺此人心術不正。
蘇狂隨著無二的指路,和蘇靜雅一起,被帶到了一個隱秘的房間,看這佈置,絕對不是什麼好地方,牆壁修正的也不光亮,不過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十分的大,寬敞的很。
“兩位在這裡稍作休息,掌門醒過來,我們會立即通報。”無二低聲道,看了蘇狂一眼,就要離開,卻被蘇狂一把抓住了胳膊,嚇得渾身一顫,心想蘇狂莫非真的是壞人,要對他下手?那個可是有死無生。
“你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你們掌門的事,真的是誤會。”蘇狂沉聲道,給無二吃了一顆定心丸。
“那個大鬍子,是什麼人?”蘇狂眸光一沉,低聲問道,蘇靜雅則沒那麼多心思和無二聊天,更美心思理會剛才的事情,反正事情很快就會水落石出,累了半天,人家大小姐已經去休息了。
“是我們的五師叔,常年在外經營,在門派中地位也很高,就是掌門也很讓著他。”無二說著,見四周沒人,湊過身子到蘇狂面前:“其實他在門中很有地位,也有一部分自己的實力,不要輕易招惹。”
蘇狂眸光一動,這些消息一經夠了,點了點頭,帶著幾分感激的目光看了無二一眼:“多謝了。”
“謝什麼謝?您在不滅金身下救了我們練劍門,才應該被感謝。”無二真誠的說道。
蘇狂點點頭,沒想到自己的形象真的這麼高大。
“嗯,你去吧,多謝了。”蘇狂說完,無二離去,看著他消失,蘇狂才大手一揮,將門關上了。
無二從甬道中出來,大概距離門而是多米,轉角處,竟然埋伏了數百練劍門的弟子,嚇得無二一大跳。
“那小子都和你說什麼了?”霍光竟然就在這裡,原來他跟了過來!
“沒什麼,他只是問我五師叔是什麼人而已。”無二低眉順眼的答道,斷然不敢惹他。
“噢?你怎麼說的?”
“我說五師叔是練劍門內僅次於掌門的高手,在門中地位舉足輕重。”
“哈哈,說的不錯,那個小子還問別的沒?”
“沒了,五師叔。”無二低聲道。
“滾吧,沒你的事了。”霍光不耐煩的揮舞一下手掌,無二立即開溜,不願在這個人面前多停留哪怕是一秒鐘。
“你們幾個在這守著,他要是敢出來,格殺勿論。”袖子一會,霍光轉身離去,那些弟子都是霍光的親信,他可以相信。
密室之內,蘇靜雅過去將那些破被子拿到一盤,運氣忽然出掌,砰的一聲,將石床上的灰塵全部‘吹’去。
“這下乾淨了。”說著,蘇靜雅直接躺在了石床之上,似乎還感覺挺舒服,喂喂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很是好看。
“石床多硬,你也不嫌硌得慌。”蘇狂找個位置,坐在石床旁邊,微微側目,看著大美女‘暖床’。
“嗯,還好,總比用那些不知道多少人用過的被子強。”蘇靜雅沉聲回到,氣息均勻平穩,小腹隨著呼吸一張一舒,胸前的高song肉球簡直要爆出來一樣。
站著還看不出那麼嚇人,躺下了,蘇狂才見識到這個‘兇器’多可怕。
“你不休息?”蘇靜雅忽然睜開眼睛,沉聲問道。
“和你一張床?”
“嗯,不介意就上來吧,反正這麼硬,你肯定也不能滾床單。”蘇靜雅壞笑道,蘇狂還真沒看出來,蘇靜雅竟然‘長進’了,能開出這種玩笑。
躺在床上,蘇狂微微閉上眼睛,算是半休息狀態,時刻保持警惕,那個霍光雖然不足慮,可是小心駛得萬年船的道理,蘇狂是懂得。
“各位,掌門人氣息平穩,不像是有大事,還是請回去休息吧,等掌門人醒了,萬一說穿了蘇狂的秘密,各位還要有精神動手那。”霍光冷冷的說道,坐在三奎的旁邊,一臉猙獰。
“師兄,掌門人還是我來照顧吧,你遠途歸來,很疲憊了,應該去休息。”陳貴眸光一動,低聲說道,怕其中出了什麼亂子。
“什麼?你難道不放心我!”
呼的一聲,像是好鬥的公牛,霍光猛然站了起來,盯著陳貴,異常憤怒,似乎要動手的模樣。
“師叔,咱們還是先回去吧,我想五師叔可以照顧好師父的。”無二低聲勸道,畢竟陳貴比霍光修為差了一截,再說那個霍光暴躁,這要是動手,肯定吃虧。
“不,師叔有事,我一定寸步不離!”陳貴脖子一扭道,真是個硬脾氣。
臉色一寒,霍光的心裡似乎在琢磨著什麼,而他背過去的手,卻暗中拿出了一個小白瓶子,打開之後,飄出一縷白煙一樣的東西,非常的輕微,幾乎肉眼看不出,隨即出一掌,很輕,不過一點罡風已經足以吹動那些白色氣息到身後的三奎面前。
“好,我答應你,既然你這麼擔心掌門,就由你來守著掌門,我們走。”霍光冷然道,收回手裡的瓶子,大步一邁,走了出去。
“哼!”跟隨霍光的弟子冷然喝了一聲,瞄了陳貴等人一眼,帶著不屑的神色,隨著霍光離開。
陳貴傻了,霍光怎麼瞬間變了一個人呢?剛才還是特別堅定地要守著三奎掌門,轉眼之間又改了主意?這可不像是他的作風啊。
“關上門,我要守著掌門。”
“師叔,我也留下來吧。”無二說著,看了陳貴一眼,似乎以防不測。
“好。”陳貴沉吟一聲,終於是答應了。
多一個人,總是多一份照應,陳貴倒不是擔心自己的安全,只是三奎掌門的安危關乎整個練劍門的命運,萬一他出了事,必然和蘇狂鬧翻,到時候練劍門不會賺便宜的。
門外,霍光冷然的看了那道關上的石門一眼,嘿嘿一笑:“讓你守著吧,不然怎麼給你留個欺師滅祖的罪名?”
霍光的聲音很低沉,身後立即有一個胖子走上來,大概是不清楚霍光已經用了手段,十分不解的問道:“師父,你為什麼這麼做?”
“放心,師父自由安排,好了,你們幾個先下去休息吧。”霍光說著,大手一揮,那些弟子立即離去了。
“師父,您有安排?”胖子俯首在霍光面前,他知道,霍光這麼做,一定是有事情和自己說。
“當然,不過不是關於掌門和蘇狂的。”霍光故意賣了個官子,心裡十分的得意。
“不是掌門和蘇狂的事情?那是什麼?”胖子有點不解的問道。
冷然一笑,霍光的眼神很邪,猙獰可怖。
“你看蘇狂身旁的那個小妞,怎麼樣?水靈不水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