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遠古強者,恐怖如斯!
“世間之外有脫,那法家當初何必降臨,別忘記了,當初那位在世,你們誰敢放肆!”
火雷子開口,聲音開始宛如雷鳴,震動寰宇!
蒼古而毀滅的威壓,似乎要讓整個天空城崩塌!
“咔咔……”
天空城內,此刻地面龜裂,牆體出現裂縫,景象恐怖,讓人心頭惶恐不安!
“太強了,無法抗衡下去!”
“腦袋要爆開了般,怎麼會這麼強!”
這樣的兩尊遠古強者此刻對峙在虛空,那無形的威壓卻是籠罩在了法家子弟和荒國大軍的面前,讓人心頭驚粟。
許多人已經直接癱軟了下去,有妖獸也被潰壓出了本體,朝著天空匍匐。
秦天谷盯著火雷子,星辰般的眸子,光芒閃爍,四周虛空兇禽猛獸虛影不定。
“此事本是些小事,你我何必插手,否則,怕是要生靈塗炭為此揹負因果,誤了自身……”
而後,秦天谷說出了句這樣的話,言語之透著警告。
到了他們這種層次旦真正動手,在場的生靈,怕是皆難以逃脫。
他在提醒火雷子,若是他對荒國那些人動手,足以覆滅全部。
“既是小事,那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能夠不誤自己,當然是最好,但要是誤了,也是天意。”
火雷子回敬,渾身赤藍色火焰燃燒,電弧在虛空電閃雷鳴,其氣息無形震動九天。
火雷子這話語和氣息也在警告,若是他出手,也足以覆滅法家。
“好,也好,讓他們自己有個了斷吧,事情有因就有果,解鈴還須繫鈴人。”
秦天谷說出了這樣的句話,身上的氣息開始徐徐收斂,異象在消淡,隨後露出了本尊,面容帶著幾分弧度輪廓,是個年。
此刻切收斂,秦天谷靜靜的站在虛空,身上沒有任何氣息波動,但就這般靜靜的站著,無端也是透著種大勢,只有實力越強者,才越是能夠感覺得到。
杜少甫有些詫異,這就是那位法家先祖秦天谷麼,居然看似模樣頗為年輕。
不過杜少甫可知道,不過修行之人,根本難以從模樣上看年紀,只有身上的生機氣息,才能夠判斷。
這秦天谷看似模樣年輕,但強者也不難知道,這可是尊遠古強者。
秦天谷現身,目光隨後有意無意的落在了杜庭軒和杜少甫的身上,目光平靜,不起波瀾。
但就是這樣的目光,無端卻是讓得杜少甫元神也狠狠顫,像是要被人眼看穿般。
“那因果就今日做個了結吧!”
伴隨著火雷子話音落下,漫天的赤藍色火焰也隨後消失不見,火雷子身影走出,股無形波動落在了杜少甫的身上。
杜少甫元神的那種感覺,頓時消失不見。
“因果了結,孩子,切因為你而起,那就有你來了結吧。”
秦天谷目視向了杜少甫,像是風平浪靜的水,不起任何漣漪,隨後目光目視向了秦翃龍,道:“切也因你而起,也由你來了結吧。”
“是。”
秦翃龍點頭,神色敬畏,帶著恭敬,但那眼角卻是露出了冷笑。
“什麼……”
“這太欺負人了吧,分明是以老欺少啊!”
“有本事開戰啊,誰怕誰!”
聽著那秦天谷的話,甄清醇,杜雲龍,杜小青,杜小虎,鬼車等人頓時暗自怒罵起來。
這分明是以老欺少啊,秦翃龍那可是法家的聖境強者,踏足聖境已經不知道多少年,還越來越強。
而杜少甫到現在為止,並未曾露出真正的實力。
不過甄清醇,杜雲龍等人都暗自感覺得到,杜少甫身上的氣息,並未曾和小星星,杜小妖,青狐老妖,杜庭軒等樣。
聖境修為者的氣息,與眾不同,帶著聖威。
所以他們猜測,杜少甫多半沒有踏足聖境。
而個聖境之下的修為,和真正的聖境修為者相比,根本就是不可逾越的鴻溝。
哪怕是甄清醇,杜雲龍等都深知杜少甫的過人之處,卻也不敢認為那條鴻溝能夠被跨越。
這法家可是擺明了有備而出啊!
東方青木,冥妖等人也暗自變色。
倒是滿場,只有小星星,杜小妖,青狐老妖,獨孤焚天和耶律寒這幾人,完全就沒有在意,反而暗自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杜庭軒目光微沉,他也感覺著杜少甫身上的氣息,未曾踏足聖境。
永恆之墓內,杜少甫突破聖境失敗,杜庭軒知道後果。
突破聖境失敗,想要再度突破,難上加難……
對於四周的話語,秦天谷完全沒有在意,那目光隨後再度目視著杜少甫,依然氣息平靜無波,徐徐說道:“孩子,你本是法家血脈,說到底,因果已結,自當瞭解,解鈴還須繫鈴人,你們戰,無論勝負,切恩怨當消。”
“這切因我而起,自當我解決!”杜庭軒抬頭,目視秦天谷說道。
“你雖也是繫鈴人,但恩怨並不在你,而在那孩子,你無法代替他。”
秦天谷目視著杜庭軒說道,神色平靜,像是切就該如他所言那般。
聞言,杜庭軒眼睛低,望向了身邊的杜少甫,正欲要說什麼,卻被杜少甫擋住了話語,杜少甫目視著秦天谷,道:“那我娘和妹妹呢?”
秦天谷說道,平靜的雙眸,略有深意的望著杜少甫,說道:“本就是家人,血脈相連,無論勝負,恩怨兩消,孩子你若勝,法家從此不會阻擋你娘和你爹的婚事。你若敗,法家的大門,也永遠朝你們父子趟開。”
杜少甫望著秦天谷,從火雷子當初的所言,這秦天谷可絕對不是神秘善茬。
秦天谷這話說的如此漂亮,宛如長輩出面化解後輩場矛盾般。
但杜少甫心可深知,這法家可沒有幾個好人。
這秦天谷真要是如此和善,何必出場就大勢壓人,要不是因為火雷子的震懾,怕是絕不會如此。
秦天谷真要是和善如此,也不會明知道自己沒有踏足聖境,卻讓自己和秦翃龍那老匹夫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