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有想到會是如此,愣愣的看著葉楚,真的太過匪夷所思了。天地器啊,何等寶貴的東西,可在這把看似普通的劍下,直接被貫穿了,這是誰都想象不到的。
“不可能!不可能!”
雨霧皇子瞪眼看著被葉楚一劍貫穿的石塔,眼睛都瞪直了,這是族中的一件寶物,強大無比,面對宗王級都能一戰,可現在就這樣輕易的被摧毀了?他難以接受這個現實!
葉楚手持至尊劍,嘴角帶著冷色。至尊劍雖然沒有那無敵的威勢了,可至尊器畢竟是至尊器,即使已經死了。曾經的輝煌也不是天地器能撼動的,其鋒利能貫穿一切,就算天地器也難以擋得住。
葉楚才入靈境的時候,就是藉著至尊劍和煞氣殺上勇峰,讓勇峰潰敗。這把劍就算沒有往日的輝煌,也是一件至寶。
一件天地器而已,難道還能撼動他不成?葉楚無懼對方比拼器物。
葉楚長劍一掃,直射雨霧皇子而去。葉楚的實力自然不是雨霧皇子能擋得住的,長劍在他的喉結劃過,他的聲音愕然而止,一道血線在喉嚨處浮現,緩緩的倒在地上,就這樣死於非命。
葉楚再次斬殺了一個古族的傳人,對於這樣的殺戮,葉楚沒有絲毫的波動。更新最快最穩定)殺了雨霧皇子後,葉楚身影爆射而出,提劍向著雨霧老者而去。
雨霧老者面色蒼白,驚駭的看著破碎的石塔,望著葉楚提劍殺來,也驚破了膽囊,再無之前的戰意。
他狼狽的出手,手臂舞動著璀璨的光華,直射而出,想要擋住葉楚。
但葉楚手中的至尊劍太過鋒利了,手持利劍在手,葉楚的戰鬥力暴漲,浩蕩而出的力量捲動,直殺對方而去。
雨霧老者沒有了戰意,更不是葉楚的對手,在連番施展秘法擋住葉楚數招之後,被葉楚的一劍斬在手臂上,手臂頓時被斬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血液滾滾而出。
“省點力氣吧,終究還是要死的!”葉楚看著對方,嘴角露出了冷漠的笑容,滿是不屑的看著看著他,手持長劍,繼續殺了過去。
葉楚周身符文舞動,劍芒爆射,鋒利無比,一下子籠罩整個虛空。葉楚為了殺他,連葬空劍訣都施展而出。
葉楚藉助著至尊劍施展葬空劍訣何等恐怖,威能無比,有著讓人靈魂都顫動的恐怖,葬空劍訣真的要葬下虛空。
如此威勢,雨霧老者難以抵擋,身上不斷被劍芒貫穿,留下一道道血痕。更新最快最穩定)
很快,他身上就滿是血槽,遭受重創。但卻還能爆發出恐怖的力量,想要衝殺到葉楚身前同歸於盡。
不得不承認,五塵境確實不凡,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如此。但也只能止步在這裡,葉楚以聖王槍暴動而出,從他額頭直接貫穿而過,雨霧老者轟然倒地,元靈被葉楚剝離,落在他的手心。
“早就告訴過你們,惹了我統統殺掉!”葉楚說話之間,目光看向其他的修行者。
這些修行者早已經驚呆了,葉楚展現的力量非他們想象,看著葉楚目光轉向他們,一個個腳底發抖,身體顫動不已,面色蒼白,滿是驚恐。
葉楚暴動劍意,滅殺了一個個修行者。這些修行者到最後被激怒,開始拼命。但他們卻沒有資格和葉楚拼命,葉楚劍芒橫掃而去,一個個被斬斷了頭顱。
很快,這些人就被葉楚殺的差不多了。餘下四五個人,葉楚停下了手,看著他們說道:“回去告訴雨霧族,這一次殺他們的皇子和長老,下一次惹我,殺他們的族長和太上族老。另外,告訴他們那三件廢品我取走了,當做是我幫你族解決雨霧皇子這些垃圾的報酬。”
雨霧族僥倖活下來的幾人哪裡敢有別的話語,他們連滾帶爬,逃離了此處。
葉楚把雨霧皇子帶來的東西洗劫一空,隨手挖了一個坑,把這些斷手斷腳的修行者都丟到坑裡面,信手封土,身影躍動,再次回到譚家。
……
譚父看著葉楚回來,身影依舊筆直,一塵不染。他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葉楚說道:“你去做了?”
“留下了幾個人,其他的統統殺掉了!”葉楚不掩飾,因為消息很快就會傳開來。
這一句話讓譚父愣了愣,心中難以置信,雨霧老者的實力他很清楚,在宗王級不出的年代,他幾乎能橫著走,可是現在……
想到葉楚能斬殺石林皇子,譚父也終於接受,看著葉楚,心想無心峰中原本以為睡古最為妖孽,但現在看來,只要葉楚成長起來,不會比起睡古差。
“他族敢拿出那三件東西,不可能只有這點手段,你沒有碰到他們別的反抗?”譚父問著葉楚。
“有一座石塔,是天地器,不過我手持至尊劍,豈會怕天地器!”葉楚笑了笑,不在乎的說道。
一句話又讓譚父呆了呆,葉楚有至尊劍?他不由想到無心峰的那把劍,葉楚居然帶在了身上,他不知道其兇險嗎?
譚父雖然有眾多的疑問,可都沒有對葉楚說,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葉楚說道:“你斬殺了石林皇子,雨霧皇子,仇敵定然會來找你麻煩,別的話我也不多說,你心底有數。但我想提醒你的是,你此刻雖然已經有些氣候了,但這些古族才是真的深不可測。要是真要下定決心殺你,不知道會出動什麼樣的強者。”
葉楚聳聳肩道:“我知道!”
“還有,你奪取了那三件東西,也會吸引很多人打你注意!”譚父看著葉楚說道。
“他們會不會找上譚家?”葉楚詢問道。
“不會!”譚父搖搖頭道,“譚家不是他們能輕易招惹的,何況冤有頭債有主,連你都未曾殺了,怎麼可能找到譚家的頭上,就算真要找,也最多找妙彤的麻煩。”
葉楚聽到這,微微皺了皺眉頭。
“你放心,妙彤在我譚家,沒有誰能動的了!”譚父說道。
葉楚這才鬆了一口氣,轉而看向譚父說道:“不知道妙彤此刻在那?我可否去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