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奈子那把刀我摸過,內蘊寒氣,是把好刀。riben**的鍛造技術一直都有傳承,奈奈子的刀絕對是名師的大手筆之作,能夠用它和妖獸對戰,可見其鋒利和堅韌的程度。
然而,現在這把刀居然斷了,著實出乎我的意料。
麻生手上這把看起來不怎麼起眼,又並不是很長的鐵劍居然這麼鋒利而且他剛剛所使用的類似影子的法術也很奇特,這一次來riben,我還是第一次見人好好動手,眼前的這個叫麻生的傢伙既然能夠評為a級戰鬥力,可見一定有過人之處。
“殺”
麻生低聲吼道,一腳將奈奈子踹飛。接著快步殺了上去,手中的鐵劍對著奈奈子直刺而下,就在這時候,奈奈子面前憑空多出一道金色的壁壘,鐵壁符連飛三張,對方的鐵劍輕易地將三重鐵壁符打破,但是也給了奈奈子逃命的機會,神心流的身法再開,帶著斷刀落在了我的身邊。
“麻生原本是姓宮本的,只是因為家庭原因,才跟了母親的姓氏。他的血脈裡流淌著戰國時代宮本武藏的血液,是大劍豪之後。剛剛能夠將自己的身體變成影子,不過是一種障眼法,就像是我們透過水看見魚,但是你就這麼直直地伸手去抓,魚兒其實在另一邊。利用的是光線的折射原理,麻生剛剛的動作也是如此,完美的障眼法,加上與生俱來的高超劍術,讓他實力驚人。而且,現在還拿到了這把劍,我想,他一定是內務部安排來的第一個shashou。”
木樑純子似乎是知道對方手上鐵劍的來歷,我奇怪地問道:“那鐵劍什麼來頭”
“此劍就是天叢雲劍,我們riben的三大鎮國神器。相傳丟失在大海深處,但是很多人都說,其實這把劍已經被陰陽寮給打撈起來,也一直由陰陽寮背後控制的宗家所掌握。現在看來,這句話並沒有說錯。這些宗家當真是貪得無厭,已經拿到了天叢雲劍,現在居然還想取得八尺瓊勾玉。是想將riben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嗎”
木樑純子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並不奇怪了,奈奈子的**再怎麼鋒利,也不可能是這把傳說中神器的對手,wuqi和神器一字之差,中間相隔的差距卻是遠了。
我回過頭說道:“那不正好嗎天叢雲劍啊,我們就算拿不到八尺瓊勾玉,但是將天叢雲劍給拿過來不是也挺好嗎”
說話間,我舉起斷刀向前走了幾步,麻生很快就盯上了我,木樑純子急忙提醒:“你要是手上沒有稱手的兵器,還是不要和其硬拼,用法術將其鎮壓了吧”
此時的我將斷刀上的白布一點點剝離,長長的白布一圈圈地落下,露出了斷刀的真容,巨大的刀鋒,那看起來笨拙的刀身上充滿了強悍的殺意。
“沒有稱手的兵器純子姐姐,你太小看我手上這把斷刀了,雖然我的霸羅天刀還沒有恢復本來面目,但是單論氣魄,我可不會輸給你們riben的神器”
我扛著斷刀走了過去,麻生雙手握住天叢雲劍的劍柄,低吼一聲直衝我而來,我站定,握著刀柄的手猛地燃燒起熊熊魔火,火焰在刀身上奔騰,我一甩手,斷刀從空中落下,對面舉起手上的天叢雲劍來擋,我的斷刀直接劈刀了地面,對方的身體像是一團黑影一般消散,隨後在避開我的斷刀刀鋒後狠狠刺來,我冷笑一聲,向後輕輕地跳了一步,接著狠狠掄動刀鋒,斷刀和天叢雲劍越來越接近。
“萬林,你想幹什麼你的刀會斷的”
木樑純子吃驚地喊道。
此時在小酒館外面的商務車內,衣衫不整的渡邊任一忽然冷冷一笑說道:“這個中國人真是瘋了
,用一把斷刀和我們的鎮國神器對拼,還真是自不量力啊。”
就在這一刻,刀劍相碰,火星四濺,掀起一陣狂風,將四周的白霧吹散,天叢雲劍和斷刀互相對抗,隨後我們同時後退,木樑純子急忙說道:“萬林,你的斷刀沒事吧”
我將斷刀舉起來,細細看了看,隨後笑道:“連個劃痕都沒有”
而對面的麻生舉起天叢雲劍,天叢雲劍不斷抖動,不是因為麻生的手而是神劍自己在抖動,木樑純子微微一怔,有些吃驚地說道:“怎麼會”
“還不止如此,魔火,燒起來”
我的斷刀上覆蓋著大量的魔火,這些魔火經過剛剛一碰後落在了天叢雲劍的劍身上,此刻天叢雲劍上的魔火轉而落在了麻生的身上,麻生手指才沾染到一點魔火終究無法甩掉,魔火順著他的手指燒到了他的衣服,接著是全身,他丟掉了天叢雲劍,趴在地上不斷地慘叫,我伸手一收,魔火盡數回到了我的手中,而被魔火好好教訓了一番的麻生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
我走到天叢雲劍之前,伸手正要去撿地上的天叢雲劍,卻沒想到這把神劍居然自己飄了起來,隨後化作一道流星朝著外面飛去。我急忙追了上去,但是已經晚了一步,天叢雲劍刺穿玻璃飛到了街對面一輛黑色商務車內,接著商務車快速啟動,向著前方開去。
我冷笑一聲,喝道:“想跑的跑的了嗎”
惡鼠之命上身,車子的加速度是需要時間的,尤其是這種商務車,加速度都不會很快,我換上惡鼠之命後讓魃龍將我扔了出去,身子先是如同一道流星一般飛了出去,隨後重重地落在了商務車的旁邊,惡鼠之命再動,貼著商務車狂奔而去,接著五行天命金行之力發動,一道道金色的大劍從空中墜落而下,將商務車給當場刺出一個個窟窿,商務車當場被定住,輪子在地上無論怎麼加速都跑不了。
天叢雲劍再度破開商務車的玻璃向著黑暗的街道走去,而我走到商務車的旁邊,拉開車門這麼一看,司機和麻生一樣被人控制了,一動不動,只知道開車,甚至連車子被定住了都不知道,還拼命地踩油門,我一拳將其打暈,隨後讓車子熄火,商務車內沒有其他人,但是車廂內卻飄來一股濃濃的香水味,可見有女人在這裡待過。
天叢雲劍不見蹤影,這車子裡的正主肯定在我殺出來之前就走了,天叢雲劍不過只是被操控了而已。再回到小酒館內,老闆已經被殺了,麻生奄奄一息已經被送去了醫院,木樑純子手臂上的傷口還未癒合,雖然傷口不深,但是似乎被天叢雲劍切開後,傷口癒合的速度就特別慢,暫時不流血,我試著用靈氣將外面的一層白霧驅散,但是卻並不那麼簡單,這些白霧像是單純的能量,一碰到我的靈力後立刻就開始大面積地融合,可就是不會消散。
“真是奇怪了,好像是生命體,可又像是能量,我回頭讓小囧幫你看看。”
我檢查完傷口後抬頭對木樑純子說道,卻見她臉色微微發青,眼睛盯著小酒館的老闆,嘆了口氣說道:“我今天出門的時候卜了一卦,算到今天諸事不順,我以為白天的會議已經算是不順了,沒想到竟然還有血光。不僅是我的血光,還是他身上的血光。此事因我而起,我明天會去見蘆屋大人,一定要讓內務部給我一個說法。”
第二天一早,我還睡的有些迷迷瞪瞪,房門就被人給敲響了,打開之後看見是奈奈子,她穿著校服,神色有些匆忙。
“怎麼了”
我揉了揉眼睛問。
“純子姐姐的外務部部長職務,被罷免了”
她開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