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袁州意願來看他當然是不會答應的,至於原因也很簡單,他自己都還不是廚神,如何教人?
袁州的想法就是這麼簡單,是以等著看戲的廚師註定失望了,因為袁州已經收拾心情開始認真的做菜了。
認真起來的袁州,誰都不願意打擾,那樣子就好似在創作一幅美妙的藝術品。
“好香!”沒了系統的屏蔽,香味一絲一縷的飄散開來,逸散到等吃的廚師之間。
這下就沒人關心別的了,全身心的都已經被這香味吸引。
頂尖珍惜的食材的美味,就算以袁州現在的實力,也沒辦法做到完全發揮,何況這個食材其實並未到達頂尖,是以香氣才會外露。
最好的食物應該是在到達食用者的面前才開始發揮它的味,以此來首先勾動食用者的味蕾。
“這是袁技師烹製的魚躍歸巢,請慢用。”服務員把餐點一道道的端上桌,每一道都是熱氣騰騰的,剛剛做好便被端上來。
每一樣量都不多,還被分成了兩盤,是以基本是一人一筷子就沒了。
“袁技師這也太少了。”久吃不過癮的邢岷大聲說道。
“每道菜的分量都是按照食材來的。”袁州忙碌的間隙這也說道。
袁州這話的意思就很明顯了,這根本就是材料太少了。
這不邢岷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對著主席就開始說道“周大技師,您也太摳了,一二十號人就給這麼些材料。”
“你覺得少,你去弄去。”周世傑很是光棍的說道。
“你是主席又不是我。”邢岷也直接說道。
“沒事,老頭子我死了,我就點你名做主席。”周世傑笑眯眯的說道。
“得了吧,現在都夠嗆了,我還想像這個老頭一樣逍遙點。”邢岷連連拒絕。
“哈哈哈,研一他向我推薦你。”周世傑也是個蔫壞的,轉頭就對著李研一說道。
“不和你一般見識,你還有理了?”李研一抬頭就直接懟上了邢岷。
“嘿嘿,這下清淨了。”周世傑對邊上吵吵的人,毫不關心。
伸直了筷子去夾那邊剛剛端上的美味。
不過卻比不上身高手長的楚梟。
“你小子,懂不懂尊老愛幼,年輕力壯的少吃點。”周世傑小聲的說道。
“年輕才要多吃一些。”楚梟眼都不抬,邊吃邊說道。
這下桌上就熱鬧了,為了口吃的,全都沒有了大師風範。
至於另一桌也沒好到哪裡去。
“程技師,你看你都是拜師了的人,就少吃點,以後袁技師的手藝你吃的機會還多著呢。”方技師口舌靈活的說道。
“去去去,袁技師還沒答應呢,我多吃些,說不定就答應了。”程技師可不上當,手上不停,嘴上不停。
至於端菜的服務員都是每端一道菜就換一個,開玩笑要是不換,恐怕就忍不住伸手拿起一個吃了,只是就這樣還是讓那些服務員對於端菜這個小事又愛又怕。
造成這一切的袁州則留了一樣他最喜歡的食材‘忘不了魚’,給自己做了道沸騰魚。
熱油一澆上去,瞬間青花盆裡,白嫩嫩的魚肉和青色的蔥花,加上酥炸過的形狀漂亮的酥炸魚鱗,紅豔豔的花椒“滋滋”作響,好似一首動聽的交響樂。
伴隨著的是麻辣鮮香的味道瞬間飄滿宴會廳。
“哎呦,我去這味道絕了。”邢岷還感慨了一句。
而李研一則一言不發的站起身就往袁州那裡走,鬥氣什麼的完全不重要了。
而機智了袁州又怎麼可能站在原地等著,早就抱著盆子熘走了。
這時候就體現了每天鍛鍊的成效。
“果然滋味鮮美無比,還有特殊的好像酪梨的香味,值了。”袁州吃著一口就需要600塊以上的魚肉,一臉滿足。
“傳說只能清蒸,但是麻辣也挺適合的。”袁州邊吃邊美滋滋的說道。
“別人提供的,免費的就是美味。”袁州筷子不停,嘴上還不停的感慨。
吃別人的東西,就是比吃自己的東西好吃,也不知道為什麼。
一頓魚吃的可不容易,剛剛的追逐戰,使得袁州覺得這魚肉更加的鮮美無比了。
被追也是應該,一條三斤多重的魚,被袁州全部做成了沸騰魚,湯都沒給他們留一口不說,能吃的魚鱗也全部酥炸進了袁州的肚子。
是以吃完的袁州,優雅的擦乾淨嘴,若無其事的從早就找好的後門,正大光明的打車走人。
“卡啦”一關上後門,袁州就忍不住哈哈大笑。
“今天還真過癮。”袁州興奮的握了握拳。
看著滿屋子嶄新的黑科技廚具,袁州由衷的感到幸運。
“踏踏踏”袁州幾步來到自己房間的窗口,伸頭看了看樓下門口,正好遇到麵湯打了個噴嚏。
“嘖嘖,看來明天可是個大晴天。”袁州笑眯眯的說道。
老人不是常說:“狗打噴嚏,天要晴嘛。”
……
如袁州所想的,一夜好眠,照例起床鍛鍊,然後準備早餐。
食客一如既往的來來往往,沒人知道袁州昨天在食材交流會的末尾,大大的露了臉,還差點多了一個有稱號的技師徒弟。
忙忙碌碌的時間一晃而過,這不袁州小店就到了中午時分。
這次那個吃東西吃很久的西裝男再次來了。
“您好,請問您今天吃點什麼?”周佳照例客氣的問道。
“還是一葷一素一湯。”西裝男客氣溫和的說道。
“好的,您請說。”周佳點頭,準備記錄。
“一份昨日定好的纏絲兔,一份金陵草,一份清湯麵套餐。”西裝男點餐的時候很認真,看著周佳寫完才收回目光。
“請稍等,您的餐點一會就到。”周佳點頭。
“嗯,我不著急。”西裝男溫和的說道。
“你當然不著急,一坐兩個小時的人。”周佳聽見忍不住在心裡吐槽。
不過這次有人幫忙問了,那就是凌宏,這傢伙說話向來是不管不顧的,也就只有對袁州說話的時候稍微正常一點。
“你每次待那麼久是想偷師?”凌宏一開口就讓人有種想打死他的衝動。
“不吃打折食物的先生,我並不認識你。”西裝男抬眼看著凌宏道。
“嘿,這個外號有意思。”凌宏的關注點瞬間偏離。
只是這兩人的對話,倒是引起了袁州的主意,他也很好奇這人為什麼每次都呆那麼久,看起來這麼溫和,卻在別人問他吃完為什麼不讓座的時候,堅決不讓。
這有些奇怪,或者應該說是很奇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