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問閃身到那已經倒下的鼠形傀儡獸面前,拔下飛刀靈器,拍了拍手。對付這樣的傀儡,他無疑更有經驗,甚至比一個尋常的金丹初期武者都好對付。
畢竟不是每一個武者都有靈魂外放的能力,也不是每一個武者都知道傀儡獸的弱點。
“你如何做到的?”金英略有些驚訝的望著莫問,她雖然還沒有出手,但也能看出來,那些傀儡獸的防禦力有多強。即使金丹中期的武者,恐怕都很難對這樣的金屬疙瘩造成什麼傷害。
殷半雙亦是察覺到了另一邊的情況,抽空望了一眼過來,亦是吃驚無比。金屬傀儡獸有多難纏,她深有體會,即使這一次有備而來,但在猿形傀儡獸的強悍防禦力面前,依舊有些狼狽不已。
她甚至都懷疑,自己不可能戰勝這樣一頭金屬疙瘩。可莫問卻在短短的時間內,把一頭傀儡獸解決了。難道,那頭鼠形傀儡獸太差勁了,遠不如這頭猿形傀儡獸厲害?
殷半雙百思不得其解,因為這片刻的稍稍分身,那兇殘的猿形傀儡獸差點一拳轟在她身上,她連忙集中精神,全力應付眼前的金屬大塊頭。
“快來幫忙。”殷半雙低喝道。
她一個人很難擊敗這頭猿形傀儡獸,現在莫問擊敗了一頭鼠形傀儡獸,騰出手來,自然沒有理由不來幫她。
莫問自然不會拒絕,早點把金屬傀儡獸都解決了才沒有壞處,以免夜長夢多。
轟隆!
莫問一個閃身,直接就出現在猿形傀儡獸面前,一拳轟在它胸前厚實的金屬盔甲上,直接將傀儡獸震得倒飛了出去。
但他的攻擊對傀儡獸來說,幾乎一點傷害都沒有,那猿形傀儡獸晃了晃身軀。又再次撲了上來,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殷半雙抿了抿嘴唇,面色嚴肅了起來,原本她還希望莫問能有對付傀儡獸的辦法,現在看來與她根本沒有什麼區別,依舊無法對那猿形傀儡獸造成任何傷害。
如此下去,他們根本不可能戰勝傀儡獸,無法戰勝傀儡獸,那也意味著無法獲得元氣。
“你應該有什麼辦法對付傀儡獸吧?”
金英面色淡然的道,她剛才到那個鼠形傀儡獸的殘軀面前查看了一下。金屬盔甲的防禦力之強,絕對不差於那頭猿形傀儡獸。
“你們兩個纏住它。”
莫問微微勾了勾唇角,掃了兩女一眼,不客氣的命令道。
這個時候他自然不可能再使用青元境定住那頭傀儡,畢竟使用青元境需要消耗靈石,而且對自身的內氣也消耗很大,以他現在的修為,根本使用不了幾次青元境。既然有兩個幫手,自然沒有不用的道理。
金英挑了挑眉頭。對莫問的語氣略有些不滿,但卻沒有多說,一個閃身加入戰鬥,與殷半雙一起拖住那頭猿形傀儡獸。
傀儡獸的防禦力幾乎無敵。但在力量上,經過如此長時間的腐蝕,早已所剩不多。雖然不能將它毀壞,但以兩女的力量。足以將它纏住。
莫問眼底閃過一抹金光,只是掃了一眼,那傀儡獸身軀的組成結構立刻出現在他的腦海中。他微微一笑。手腕一翻,飛刀靈器再次出現在他手中。
兩塊靈石悄然轉化為靈力,下一刻,黑色光芒一閃,飛刀靈器便從莫問手中消失。
叮!
一道清脆的金屬撞擊聲,那頭龐大的猿形傀儡獸身上驀然插入了一柄黑色的飛刀,深有一寸許。
轟隆隆!
猿形傀儡獸身軀一頓,然後徹底停止了任何動作,轟隆隆的往地下倒去,瞬間就變成了一堆堆在地上的鐵塊,像是一座小山一般。
“你果然知道傀儡獸的要害位置。”金英緊緊盯著莫問,眼眸中有些異色。
傀儡獸屬於修仙界的東西,這個誰都知道,但武者中,能瞭解傀儡獸的人卻鳳毛麟角,能像莫問這樣直接找出傀儡獸死穴位置的人更少。
她有些難以理解莫問為什麼對傀儡獸如此瞭解,他只是一個少年而已,為何知道的如此之多。
她出身不凡,對修仙者的瞭解也遠比尋常武者多,但對傀儡獸也只是停留在知道有這麼一個東西上面,更多的卻一點都不瞭解。
莫問一個少年,能知道如此多,那他有著什麼身份?
再一次,金英感到莫問這個少年有些神秘。
殷半雙倒是沒有想那麼多,她對修仙者的瞭解遠不如金英,見識上面自然也相差很遠,所以倒沒有太過深想。見到猿形傀儡獸倒下,她鬆了一口氣,有些慶幸把莫問帶過來了。
莫問飛身到猿形傀儡獸身上,拔出飛刀靈器,目光望向水池上課的元氣團。
那一團元氣凝聚於半空,如此多年都不曾散去,必然有著古怪。
正常情況下,天地間產生的元氣,大多都會散逸在虛空中,別說尋常人,即使修仙者都發現不了。只有一些通天徹地的大能,能憑藉自己的能力把虛空中的元氣聚集起來。
但也有少數的元氣,並不消散在虛空中,而是凝聚成一團,這樣的元氣,即使一個尋常的武者,都能輕而易舉的獲取。但這樣的元氣團形成,屬於特例,必然有著原因。
裡面的原因有很多,例如環境與地形,例如有什麼神物能夠吸引元氣形成團,或者有什麼能凝聚元氣的大陣。
如果因為神物的原因,那神物的珍貴程度可能遠遠超過於元氣。莫問微微眯著眼睛,心中盤算。
殷半雙與金英亦是第一時間望向半空中的元氣團,她們想的沒有莫問那麼多,但只是元氣,便已是她們一生夢寐以求的寶物。
“寶物在前,怎有客氣的道理。”
金英一如既往的雷厲風行,閃身便往那半空中的元氣團撲去,似乎怕別人與她爭搶一般,這一刻她的速度快到了極致,一道淡淡的金影一閃,人便出現在元氣團前面。
然而,她沒有發現,莫問與殷半雙兩人從始至終都一臉淡定,似乎根本就沒有看見她這一馬當先的舉動,一個個站在原地動也不動。殷半雙嘴角甚至勾起一抹譏諷,抱著胳膊,似乎等待著看好戲一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