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點酒精的刺激下,王卓做了點衝動的事。
也是在一點酒精的作用下,安綺違背了自己的一項原則。
王卓似乎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放縱輕狂過了,上一次新體驗還要追溯到大半年前,和艾琳託普的那一回。之後他就收斂起來,一方面由於事務纏身,另一方面也由於機緣不足。
而今天他對女警花所做的事,雖然不算水到渠成,手段還有些過火,但其實卻是早晚的事,只差一層窗戶紙需要時間去捅破罷了。
如果安綺真的談了男朋友,然後嫁人生子,那才是他不希望的事暱!
有句粗俗的話說的好,小姨子是姐夫的半拉屁股,意思是不疼白不疼,不摸白不摸。這項準則也適用於“大姨子”,所以王卓佔佔安綺的便宜也有幾分藉口。再說了,如果安綺嫁了別的男人,安琪就要叫他姐夫,王卓怎麼肯捨得讓安琪去做別的男人的“半拉屁股”暱?
好吧,其實上面這些都是強詞奪理,其實就是王卓覬覦美色,拿酒精當藉口,趁機向安綺下手了!而安綺也因為喝了很多酒,所以意志不夠堅定,再加上王卓在關鍵時刻動用了一,點非常手段,所以她就這樣稀裡糊塗的淪陷了!
沒有落紅,但安綺疼痛中的表現不是假的,而且王卓也用透視眼察看過,她的“陳1日性破裂”源自於體力運動而不是床上運動,當她咬著下唇不肯出聲,身體因為緊張而顫抖,兩手用力抓握床單的時候,王卓有一種強烈的爽快感,愛要說,更要做!
因為安綺是第一次,所以王卓沒有需索過多,但安綺的身體是王卓所經歷過的女人中最健美的一個,有力量、韌性足,回饋強,所以王卓還是多流連了那麼一會兒。
安綺感覺自己是瘋了。
剛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著了王卓的道,先是被吻,然後被撫摸,之後稀裡糊塗的就被剝了個乾淨,身體像是換了個主人一,樣,對王卓是那麼的渴望那麼的接受,就差投懷送抱了!
直到他退出之後,又過了不知多久,自己才從那如人云端的迷醉和眩暈回過神來!
這就是他說的“更厲害的魔法”?上帝呀,這哪裡還是什麼魔法,簡直沒有詞彙可以形容了!
就這麼**了?安綺感覺像是做夢一樣,沒有循序漸進的過程,缺乏感情的基礎,沒有海誓山盟和相濡以沫,連拉手的過程都沒有,直接就從親吻到最後“打通關”,可笑的是自己在不久之前還在嘲笑他行為不檢點,那自己這麼輕易就被他拿下了,又算是什麼?
無地自容了!以後要怎麼面對安琪,還怎麼做人啊!
看著懷裡的女人由迷醉到清醒,再由清醒到懊悔的變化著情緒,王卓無聲而笑,柔聲說,道:”幹嘛不放鬆一些,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安綺身體一顫,不敢揚臉與他對視,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王卓呵呵一笑,手掌在她的胸腹之上輕輕滑過:“你是第一次吧,感覺怎麼樣?”
安綺由於興奮而微微泛紅的肌膚立刻敏感的浮現出一片細密的凸點,當他的鹹手滑到腿間時,連忙伸手死死壓住。
……也就那麼回事罷了,沒什麼感覺。這是安綺想說的話,但這時她還真矜持不起來,而且身體也不配合,想言不由衷的打擊一下王卓都不行。
女人的抓握很有力,雙腿也夾得很緊,不過這還不足以抗衡王卓的力量,王卓沒有再進一步,只是順著她的意志而已。
“你倒是舒服了,可我還不上不下呢。”,王卓揶揄道。
你活該,不上不下也是你自找的!安綺腹誹著用力將他的鹹手扳到一邊。
高,潮的餘韻之下,安綺俏麗的五官更顯嬌豔,皮膚白裡透紅充滿了水分,眼波盪漾著化不開的春意,嘴唇紅潤如櫻,連呵出的熱氣都沁人心脾,催動著王卓的心率。
“中場休息十分鐘,一會兒再來一次。”
王卓故意洋洋自得的說道。
安綺低聲嘟噥:“少做夢了。”
“不行就算了,我讓安琪來。”王卓嘿嘿壞笑:“她的舌頭能舔到鼻子尖兒,很給力的。”
“啊!”
左胸突然傳來劇痛,王卓低叫一聲,一把擋開安綺作祟的腦袋,胸前已經被咬出了一圈牙印。
“你屬狗的呀。”他撐著安綺的額頭不敢讓她貼近自己,啼笑旨非的看著自己身上的牙印,好傢伙,再用力一點兒就得出血了!
安綺咯略笑了起來,被這個混蛋小子欺負這麼久,總算找回了一程,故意示威般的亮了亮雪白鋒利的牙齒,然後還揚揚眉毛,得意非常。
“啪!”
王卓一巴掌抽在她肥白的臀丘上,頓時留下一個紅紅的掌印,安綺頓時就急了,展開貼身還擊!
可是她哪裡是王卓的對手,三兩下就被反扣了雙手,兩腿也被王卓牢牢壓住,連著掙扎了幾下沒有效果,她索性放鬆全身,喘息休息起來,隨時準備暴起復仇。
“開大燈。”
王卓突然用聲控打開了房間的大燈。,“不要!”
安綺立刻把臉埋進了被子裡,彷彿這樣王卓就看不見自己的身體了,像一隻自欺欺人的鴕鳥。
王卓嘿嘿壞笑,對於超級視力的自己來說,開不開燈的視覺效果其實是一樣的,但燈光卻能給女方帶來強烈的刺激,尤其像安綺這種初經人事的女子,讓她在明晃晃的燈光下向愛人毫無保留的展示自己的身體,甚至做一些很爽很有愛的事,絕對是極其刺激的。
當肚子下面被王卓塞進一個枕頭,墊得臀部微微翹起的時候,安綺知道這小子是要玩真的了,這種從身後侵入的姿勢讓她非常排斥,不得王卓有所行動,她就劇烈的掙扎扭動起來,說什麼也不讓王卓得逞。
“關燈,關燈!快關燈!”
任憑她怎麼低叫,可明晃晃的燈光就是不,見熄滅,羞急之下,她的聲音終於多了幾分哭腔。
“關燈吧。”
王卓用聲控關了燈,放開她被反扣的手,俯身貼在她的背上低笑說道:“還以為你是個女強人呢,原來也不過如此嘛。
安綺立刻還以一番抓打,但這次的力度顯然只是象徵性的,沒有任何攻擊效果,只是表達一下抗議罷了。
雖然她的態度明顯改變了很多,但王卓還是感覺不夠帶勁兒,這女人太不好說話了,這也不肯那也不肯,不盡興呀!
總覺得少點什麼……王卓想了想,突然乾笑出聲,自己也許真是被別的女人們給寵壞了吧,有些事還是要循序漸進的,安綺畢竟是大姑娘上轎第一次,還沒有完全領略性的愉悅和美妙,自己用透視眼悄悄撩撥出了她心底的欲,望然後乘虛而入,就已經有些過分了,還想讓她唇舌伺奉,她怎麼可能接受?
想通這一層之後,王卓不再糾結此事,先用哄死人不償命的甜嘴把安綺誇讚得開開心心的,然後順理威章的梅開二度。
這一回安綺終於放開身心的迎合起來,事實上對於一些體質好、水量足的女孩來說,如果沒有破裂傷這一關,她們很快就能適應這項運動,要是再遇到一個優秀的引導者,那麼她們真的是非常幸運,幾乎第一次就可以看到天堂了。
王卓絕對是一個優秀的引導者,這一點毋庸置疑,所以當安綺突然產生一種“朝聞道,夕死可矣”的感悟的時候,她終於知道王卓所說的“魚之樂”,到底是怎樣一種境界了!
“我發現了你身上的一個秘密。”,“請問我在你那裡還能有什麼秘密嗎?”
“怎麼不能有?別的我暫時還沒發現,但這個秘密絕對是你故意隱瞞的!”
“切,那你說說吧,是什麼秘密?”
“我發現你的舌頭,也能舔到鼻子尖。”
“你用了這麼多省略號,應該是代表默認了吧?”
“默認你的頭!我是對你無語了,根本就沒有這回事!”
“你敢說沒有?拜託哎,你昨天都舔到我的扁桃體了呀。”
“你去死,那是殭屍的舌頭!你做夢的時候伸到你嘴裡了!”
“你不承認是不是?那我問安琪去!””你去問吧!”“不對!不是說好了咱們的事不告訴她嗎?!”
“我不告訴她,就問問你的舌頭到底有多長。”
“神經病,我再重申一次,你休想讓我給你做那個。”
“我相信你會妥協的,而且用不了很久。”
“可能就在下次。”
“到時候就知道你的舌頭有多長了!”
“你還是先想想我的牙齒有多鋒利吧!”
……那咱們先說好,不帶咬人的。”
“那你可以試試看。”
在安綺帶來自勺新刺激下,王卓像是被加裝了一部馬力強勁的發動機,工作起來格外的神清氣爽、思路敏捷。
他一邊用短信和安綺打情罵俏,一邊整理著一套套試製的分子式,工作休閒兩不誤,而且效率和平時比起來還事半功倍。
時間就在這樣的忙碌與充實中飛快流逝,轉眼已是秋末冬初,這一天王卓正和遠在世界各地的研究分所的負責人們開著視頻會議,突然接到了一位遠方朋友傳來的重要消息。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