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彤死死抓著楊洛的手,臉色有點蒼白:“楊洛!事情搞得這麼大會出事的。”
李濤回頭說道:“放心吧嫂子,有些事情只能用我們自己的方法去解決。”
“啊哈、、、、、”瘋子怪叫了一聲,“好久沒有玩得痛快了,我真的好期待啊。”
楊洛冰冷的說道:“我們曾經是職業軍人,在我們的世界裡,有我們自己解決事情的規則。”
王彤沒有在說話,她知道在說什麼也沒有用,只是擔心的緊緊握著楊洛的手。這也就表示,無論楊洛做出什麼決定,她都會跟著楊洛一起走到底。
幾個人回到酒店,王彤住在楊洛的房間,而楊洛把李濤和瘋子趕到了一起,他住在了李濤的房間。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傾灑在房內的時候,楊洛睜開眼睛一翻身跳下床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王彤見到楊洛溫柔一笑:“我已經打電話給服務檯,早餐馬上就送來。”
剛剛說完,門被敲響,王彤走過去打開門,一名服務員推著餐車走進來:“小姐您的早餐。”
“好的!”王彤把餐車推過來,服務員轉身離開,順手把門關上。
楊洛喊道:“瘋子、濤子滾出來吃飯,遊戲快開始了。”
李濤和瘋子在房間裡走了出來,四個人誰也沒有說話。王彤吃了不多第一個放下筷子,然後就是李濤和瘋子,三個人愣愣的看著楊洛細嚼慢嚥的吃著。
過了一會,楊洛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後看看時間。站起身整了整衣領,大拇指突然碰到別在衣領後面的胸針,摘下來拿在手中看著。眼神有些深邃,不知道在想什麼。
王彤走到楊洛身邊,看見他手上拿著的是一枚紅色五角形胸針,上面刻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龍,龍爪抓著一把利劍,彷彿要騰雲而起充滿了霸氣。
李濤和瘋子也用手摸了一下衣領,然後走到楊洛身後筆直站好。
王彤知道這枚胸針對楊洛來說一定很重要,伸手拿過來為他戴在了原來的地方,楊洛一笑向外走去。
七爺還是一如既往的坐在藤椅上,只不過精神憔悴了很多,本來蒼老的面容更加蒼老。王少坐在一把椅子上,手中端著一杯紅酒,手臂輕輕的搖動,血紅色的液體隨著手臂的晃動而晃動。
輕輕的喝了一口,“六九年的古堡拉菲的卻不同凡響。”
七爺有些疲累的閉上眼睛輕聲說道:“我總有一種很不安的感覺,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王少看了他一眼:“韓斌已經被我們弄進去了,楊進雄很快就會開始抓捕法官,不管抓不抓得到他,最少能讓他安分。等老爺子上位、、、、、”說到這冷哼了一聲,眼中閃著戾氣,“我要讓法官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長了三頭六臂,敢和我過不去。”
七爺睜開眼睛說道:“這兩天太平靜了,平靜得有點詭異。”
“你老了,等這件事情結束,你也該退休了,把位子讓出來吧。”王少不客氣的說道。
七爺也不在意,“看來我是真的老了,是該把位置讓出來了。”
艾雨拿著喇叭站在校園操場上,對面站著近千名學生,“各位兄弟姐妹,我們的同學遭到無辜毆打。因為視頻的原因怕再次遭到報復,在昨晚轉院不知去向。而這個幕後黑手到現在還坐在辦公室,喝著拿我們納稅人的錢買的茶。也許他還在狂笑,你們這些賤民,我就打你們了,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說到這艾雨停頓了一下,左手握著拳頭在空中猛的揮了一下,“對!我們不能把他怎麼樣,因為我們是學生,我們沒有武器,我們沒有錢去僱傭黑社會,但我們有滿腔熱血。他們的心黑了,但我們的心是紅的。作為復旦大學的驕子,是不是應該為我們還生死不知的同學,我們的姐妹討回公道。”
馬濤在人群中走出來高聲喊道:“各位,你們要是怕就不要跟來,我不會怪你們,但以後請不要在說我馬濤是你兄弟,因為我絕對不會承認有一個孬種的兄弟。”
艾雨看了馬濤一眼,然後拿著喇叭喊道:“我們現在就去市政府,讓他們嚴懲兇手,還我們姐妹一個公道。”
教師樓各個窗戶都開著,那些老師看著近千人浩浩蕩蕩走出校園,臉上全都是焦急的神色。他們不是不想阻止,而是無能為力,這些學生根本就不聽。
校長辦公室裡站著十幾個人,全都看著站在窗口的一名老人。
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說道:“盧校長!你應該去阻止的,這樣會出大事。”
盧校長轉過身,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去遊行不會有事,你們出去吧。”
十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還想勸勸,可看見盧校長的表情就知道,說再多也沒有用,只能無奈的轉身離開。
盧校長看著他們離開嘆了口氣:“作為老師,這樣的事情我們不能給學生討回公道,還有什麼理由去阻止他們呢。”
楊洛四個人踏著軍人特有的步伐,行走在上海這個國際大都市繁華的街頭。王彤不是軍人,但她是警察,跟著楊洛的腳步,每一步踏在地上都很有力。
“啪!啪!啪!!!!”
整齊的腳步聲穿透鬧市的喧囂,震動著身邊每一個人的心靈。身上散發的氣勢,那種給人窒息的無形壓力,讓他們身邊十米之內成為了真空地帶。
每一個人都能感覺的到,這四個人就是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誰要是突然闖進去,一定會遭到致命一擊。
所有附近的人都駐足觀看,看著他們走在路中央。就是那些平時開著名牌車,囂張跋扈的司機,看著這四個人在路中央,也都猛打方向盤繞著走,就是不滿也是在嘴裡小聲大罵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