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身體沒事了?”隨著說話聲,林成宇從外面走了進來,而他的身後,還赫然跟著林從。
“葉皓軒,你怎麼在這裡?”看到葉皓軒林從一怔。
“伯父?”葉皓軒一怔,但隨即看到林從與林成宇的幾分相象之處,心中立時明白了怎麼回事,敢情這兩人是親兄弟。
“怎麼,你們認識?”林成宇有些詫異的說道。
林從大笑道:“當然認識,我那破頭疼的毛病,不還是葉皓軒給治好的。”
說著,林從便簡要的把葉皓軒為他治病的事情說了一遍,直到現在他還在感嘆的說道:“葉皓軒以筆墨治病,這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就憑這一點,葉皓軒被稱做神醫也不為過。”
聽得林從這麼誇張的說法,那保健醫生一怔,心中越發越覺得葉皓軒象是神棍。
而聽二兒子這麼一說,林老立時對葉皓軒的信心大增,他笑道:“好了,不用多說了,就讓葉皓軒幫我老頭子治一治,不會有事的。”
既然有林從的保證,葉皓軒的能力才得到別人的認可,當下葉皓軒便給林老治療。
眼下已經八點多了,太陽高照。
正是盛暑時期,雖然時間還早,但眾人已經是熱得受不了,葉皓軒讓人搬來一張躺椅,請林老坐下。
待林老坐定之後,葉皓軒便取出針袋,然後拿出十幾根細入髮絲的銀針來。
他說道:“林老,待會兒可能會有所不適,你稍做忍耐便行。”
林老點點頭說道:“儘管來,當年三八大蓋在我身上鑽個眼我都沒吭一聲,哪裡會怕這些小針。”
葉皓軒點點頭,深吸一口氣,快速的將手中的十幾根銀針刺入葉老的身體內。
那保健醫生在一旁邊,驚異不定,葉皓軒的銀針極細極軟,根本不可能刺入人的皮膚中的,也不知道葉皓軒用的什麼方法,竟然能將這麼細的銀針刺入人的身體內。
葉皓軒右手化掌,輕輕的在這些銀針上一拂。
一陣柔和的氣息自銀針送入林老的身體內。
然後他在度取出一根銀針,刺入林老有肺部。
輕輕一捻,銀針上一種柔和的氣息發出,葉皓軒隨即鬆開手,而令人驚奇的是銀針的尾端依然在微微的顫抖。
林老只覺得一陣寒意從針尖處傳來,隨即他有肺部之中也泛出一陣寒意,他覺得肺部就好象是要被凍僵了一般。
他咬緊牙關,強自忍受著刺骨的意。
雖然對葉皓軒的醫術信任,旁邊的人還是緊張的出了一身冷汗,那保鍵醫生更是擔心,在一邊神經緊繃,只要一看到形勢不對,他馬上就把那銀針給拔下來。
過了五分鐘左右,葉皓軒緩緩的伸出右手拇指與食指,在銀針的針尾處稍稍一捻。
顫動不已的銀針緩緩的靜止,就那樣在林老的身上搖頭晃腦了起來。
林老只覺得一陣舒適,但過了片刻他又突然覺得熱了起來,這一熱起來就象是在火爐裡一般,熱得混身直冒汗。
那保健醫生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這一冷一熱下來,人豈不是要生大病?
終於葉皓軒治療完畢,將林老身上的銀針都拔了下來,然後說道:“可以了。”
“就這樣,好了?”林老坐起來,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葉皓軒。
葉皓軒笑道:“是好了,只是葉老之前病根太久,傷了肺葉,我開些中藥調理一下,以後就沒事了。”
說著葉皓軒又笑道:“林老若是不信,可以試試?”
林老站起身來,只覺得身體內熱烘烘的,就好象是一股熱流在動一般,而現在又是正在夏季,雖然體內舒服,但身上的汗流不止。
他擺手道:“拿些冰鎮酸梅湯來。”
“林老,您是不能吃這些生冷東西的。”保鍵醫生大驚,他記得因上一次林老因吃了些西瓜,結果嘔了好幾天血。
林老一擺手說道:“沒關係,大不了在去醫院躺幾天。”
看林老說話中氣十足,而且臉色紅潤,林成宇便點點頭,吩咐人去取些酸梅湯來。
過不多時,冰鎮的酸梅湯便被端來,剛從冰箱裡拿出來的,還冒著絲絲寒氣。
林老端過酸梅湯,一飲而盡。
然後放下碗,感覺了一下,並沒有感覺到肺部和胃裡有不舒服,他大笑道:“痛快。”
為了防止意外,保健醫生還是提心吊膽的在一邊觀察,結果大半個小時過去了,林老依然沒有不舒服的現象。
要知道以前林老只消沾一點涼東西,便會馬上咳嗽不止,而眼下卻相安無事,這讓一些大國手都束手無策的病,就這樣治好了?
“哈哈,小葉,你果然神了,這老毛病纏了我這麼多年,讓我苦不堪言,就這樣被你治好了,好,果然是神醫。”林老的心情格外舒暢,哈哈大笑道。
葉皓軒笑道:“雖然好了,但以後林老還是要注意些生活習慣,酒儘量少飲,畢竟年紀大了,身體機能不比年輕人。”
說著葉皓軒便取出紙筆,寫了一個補氣益神的藥方,交給那目瞪口呆的保健醫生說道:“一天兩次,半月便可。”
那名保健醫生這才如夢初醒,接過藥方,向葉皓軒說道:“佩服,佩服。”然後便去抓藥去了。
“小葉,剛才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到身體裡一陣冷一陣熱?”林老問道。
葉皓軒說道:“由於林老的肺部有寒氣,所以我以寒針法將林老肺部的寒氣逼出,然後在以陽針針法將寒氣化解,就這麼簡單而已。”
其實葉皓軒所用的針法名叫太乙神針,寒針為透心涼,陽針為燒山火,一陽一陰相輔相成,這才將林老肺部的寒氣化解。
說了眾人也不懂,林成宇說道:“小葉,今天多謝你了,中午留下來一起吃飯。”
葉皓軒笑道:“不用了……”
“不用什麼,別把我當市委書記,就當是你一個長輩算了。”林成宇笑道。
“小葉不要客氣了,等下林建業那小子也就來了,留下。”林從也上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