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子彈落空,殺手微微一愣神,他自信自己的槍法,只是沒想到葉皓軒竟然能躲過子彈。
但他畢竟是訓練有素的殺手,微微一愣神,便又是手指連動,又是幾顆子彈打出。
葉皓軒冷冷一笑,竟然迎著子彈走了過去。
他的身形飄乎不定,他就好象信步閒遊般的將這幾顆子彈躲了過去。
殺手吃了一驚,在他眼中,葉皓軒象是悠然自然的散步一般,但不知道為何子彈就會這樣落空,這傢伙會魔術嗎?
下一秒,葉皓軒已經出現在他眼前。
殺手大驚,揚起手中的槍便要開槍。
聽是他的手一動,只覺得混身一僵,全身的血液彷彿在那一刻僵在當場,他的手在也不聽使喚,他就這樣全身僵直的站在當場。
在他胸口的穴位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根毫針,這根毫針令他全身僵硬,在也不能動一動。
殺手戴著一頂禮帽,長長的帽簷將他大半連的臉給遮檔住,葉皓軒從容的走到他的跟前,將他遮住大半邊臉的帽子取了下來。
帽子下面赫然是一個外國人。
“告訴我,是誰派你來了。”葉皓軒冷冷的說。
殺手錶情冷漠,他盯著葉皓軒,一言不發。
“我有一千種方法能折磨的你生不如死,如果你坦誠一點,或許可以少受點皮肉之苦。”葉皓軒道。
“報警了,你到底惹上什麼麻煩了?黑社會?”林雨彤驚魂始定,跑到葉皓軒的跟前。
葉皓軒搖搖頭指著殺手脖子上的一個狼頭刺青道:“天殺組織,排名世界前十的世界殺手,普通的黑社會,能請得動他們?”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林雨彤大急,她向來生活在和諧社會中,什麼時候聽說過殺手?
“一時半會兒跟你解釋不清楚,放心,這是衝著我來的。”葉皓軒道。
“廢話,當然是衝著你來的,本小姐是擔心你。”林雨彤叫道。
葉皓軒心中一嘆,林雨彤平時看起來對自己挺兇的,但關鍵時刻,還是關心著自己的,這讓他有些不知說什麼好了。
“說,誰派你來了。”葉皓軒在問。
殺手冷冷的看著葉皓軒,他突然猙獰的一笑,“我們天殺,從來沒有失手過,你殺了我們的人,組織是不會放過你的。”
他雙目突然一翻,就這樣毫無徵兆的倒在地上,口味白沫,就這樣身亡了。
葉皓軒吃了一驚,連忙去搭這殺手的脈搏,卻見他已經死的不能在死的。
這殺手與上一次的殺手不同,殺手組織顯然已經知道葉皓軒的不凡之處,所以做好的犧牲的準備,一旦任務失敗,殺手就會自盡。
“死了。”葉皓軒淡漠的站起來。
林雨彤只覺得後腦一陣發冷,這一幕超出了她對這個社會的認知,這種人把生命當做什麼了?一失手就死?
五分鐘過後,警察趕了過來,而且是毛成親自帶隊,看到這種情景,也吃了一驚。
一邊的警察拍照取證,然後法醫解剖鑑定。
“小葉,發生什麼事情了。”看著殺手脖子上的刺青,毛成的臉色變了一變。
“毛叔,我招惹了些麻煩。”葉皓軒冷冷的說。
“而且,麻煩不小,我在部隊的時候,見過這個刺青……”毛成指了指那殺手脖子上的刺青,“這是一個暗殺組織,絕對不是一般的混混黑社會請的起的,你到底招惹到什麼人了?”
“毛叔,這句話說起來話長,而且……關係到軍隊的一些秘密,你還是不要問了。”葉皓軒淡淡的說。
“軍隊……”毛成之前是部隊的人,知道軍隊的一些條令,有些事他不該問,只是他想不明白葉皓軒為什麼會跟軍隊扯上關係,葉皓軒在他眼中,越來越神秘了。
“那我派些人在你家裡守著,最近不要出來。”
“毛叔,不用了,這些事情我能處理,況且這些殺手真的要來,普通的警員根本對付不了,徒增傷亡。”葉皓軒道。
“那怎麼行?”
“毛叔,放心,這些雜魚奈何不了我。”葉皓軒瞟了一眼地上的殺手。
“可是……”毛成正要說什麼,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走到一邊接通了電話。
講了數句,毛成的神色變了一變,他神色凝重的掛斷了電話。
“小葉,這件事情上邊讓低調處理,你的事以後要多小心,遇到什麼問題第一時間來找我。”
“我知道,謝謝毛叔。”葉皓軒點點頭。
京城,某秘密基地中,那個前些日子找過葉皓軒的龍姓老頭聽了下邊的彙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要我們幫他一把嗎?”一名黑色衣服的大漢問。
“不用,別忘了,他手頭還有一個小分隊,況且這小子的身手不一般,那些人奈何不了他的。”老頭搖頭道。
“古家……也太明目張膽了。”
“好了,有些事不提了,做人要低調,古家的人叛國,殺他們的人天經地意,若不是牽扯到外交方面,古家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做這種事。”龍姓老頭道。
回到診所,只見王鐵柱正在抱著芳芳玩,父女兩人已經有一段日子不見了。
診所現在生意比較冷清,白悅在一邊與這對父女說笑著。
葉皓軒笑道:“白姐,你跟王哥還有芳芳,越看越象一家人了。”
“說什麼呢……”白悅臉微微的一紅,走到了一邊。
王鐵柱屬於木頭人等級的,葉皓軒這樣說他也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芳芳扯著清脆的童音說:“我們跟白阿姨就是一家人。”
“那讓白阿姨當你媽媽怎麼樣?”葉皓軒笑道。
“好,當然好。”芳芳忙不迭的點頭。
“哈哈,白姐,聽到了沒……”葉皓軒大笑。
劉芸猜到了兒子的用意,笑道:“你們兩個人挺般配的,你看在一起象一家人一樣。”
“劉姐……別說了。”白悅不好意思,連忙到一邊去找些事做。
“怎麼樣,大家都說好。”葉皓軒向王鐵柱笑道。
“這個……”王鐵柱有些尷尬的撓撓頭,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