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領導直急的臉上直冒汗,他突然一把拉過葉皓軒叫道:“這位兄弟,我知道你是高手,你就出手幫幫這位國際友人吧.:。”
雖然他不認識葉皓軒,但是他明顯的感覺到葉皓軒是一個高人,不然的話也不會對這種蛇如此清楚。
葉皓軒看傑西的臉已經成了豬肝‘色’了,如果在不出手的話,就算是他自己也沒辦法保他周全了,雖然這傢伙可惡,但是罪不致死,眼下只有先把他的傷勢給穩定了在說。
“讓開。”葉皓軒衝著那洋妞喝了一聲,然後走到傑西的跟前,取出了金針。
“你,你要幹什麼?”傑西用英文嘰裡呱拉的大叫道,他現在是六神無主,他感覺自己的‘腿’越來越麻木,而且粉‘色’的區域越擴散越大,那種麻木的感覺讓他幾乎魂飛魄數。
“來人,把這個‘混’蛋拉走,他,他要對傑西做什麼?”洋妞尖叫道。
“他是醫生,是名很高明的醫生,他在幫傑西治病。”景區的領導連忙上前解釋。
洋妞住口了,雖然她恨極了葉皓軒,但是葉皓軒之前救人的情形她還記得,他那個針就是針灸吧,這個東西她見過的。
葉皓軒為他施了針,把不住侵襲傑西‘腿’上的粉紅給控制在一片區域裡,讓他‘腿’上的毒素不在向大‘腿’處擴散,然後葉皓軒翻身到護攔邊,向下一躍,在眾人的驚呼中,他穩穩的落在了懸崖一側的邊緣上。
葉皓軒順著銀環蛇出現的地方細細的找著,大凡在毒蛇出沒的地方,一定會有解‘藥’,這是天道。
果然,在懸崖邊上一處光滑的地帶,一株生著四片葉子的草出現在葉皓軒的視線裡,葉皓軒心中一喜,然後把這株四葉草採集了下來。
這草‘藥’就是抗蛇毒的不二良‘藥’,葉皓軒採下‘藥’後,就翻身返回了懸崖。
“這是什麼?”
那領導緊張的向葉皓軒問。
“四葉草,是這種蛇毒的不二解‘藥’。”
葉皓軒說著,把四片葉子採下來,一半遞給傑西,讓他服下,另外一半則是放在嘴裡嚼爛,要為他敷在‘腿’上的傷口處。
“你幹什麼?”
就在他正要把這個‘藥’敷到傑西‘腿’上的時候,那洋妞突然跳過來,一把將葉皓軒手中的草‘藥’打落在上。
“你瘋了?”
葉皓軒大怒,這種草‘藥’採下來之後,就不能接地氣的,不然的話就會失去原來的效果,這‘女’人瘋了嗎?
“我就是在問你在幹什麼?這是在治病嗎?”洋妞盛氣凌人的叫道。
現在傑西‘腿’上的顏‘色’不在向上擴散,她放心了,以為這樣等到醫生來就沒事了,所以就給葉皓軒甩臉子,這個人,太可惡了。
“我這是在治病,這種草‘藥’外敷,可以把他‘腿’上的毒拔出來。”葉皓軒怒道。
“你在逗我嗎?我沒見到過這樣治病的,你太噁心了,把沾著口水的草往別人‘腿’上敷,你懂得尊重人嗎?”‘女’人毫不示弱的大叫,然後扯過傑西手中剩下的兩片四葉草,劈手丟在地上。
“你……”
葉皓軒被這個‘女’人噎的說不出話來,他還是第一次見過這麼‘胸’大無腦的‘女’人,他怒道:“這是中醫,你不懂不要添‘亂’。”
“中醫?哼,我只聽說過西醫,中醫是什麼東西?我們現在不需要你了,馬上滾。”洋妞盛氣凌人的喝道。
“好,你以為這樣真的沒事了?”葉皓軒不怒反笑,“我可以告訴你,你男朋友的毒現在已經擴散,我用針灸,只是暫時緩住大部分毒素的擴散,但不是全部,我對你直說了吧,你男朋友最多能頂到明天下午,到時候在不想辦法,就算是不死,也會癱瘓。”
“你在恐嚇我嗎?哈哈,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現在傑西的傷已經穩住了,我們不需要你了,你可以走了。”洋妞向山下一指。
見過過河拆橋的,但是現在這個‘胸’大無腦的洋妞,連河還沒有過就把橋給拆了,她不會傻到只要自己的男朋友‘挺’到醫生來就沒事了吧。
“有你求我的時候,走。”
葉皓軒拉著許彤彤,轉身就要離開。
“哎兄弟,等等,你等一下。”那邊的胖領導連忙追上了葉皓軒,因為他感覺事情沒有那個洋妞想的那麼簡單。
“有事?”葉皓軒沒好氣的說,自己真是一個濫好人,早知道這樣,就讓那傢伙毒發身亡好了。
“兄弟,我知道你是高人,方便留下個聯繫方式嗎?我姓趙,叫趙言。”
胖子討好一般的笑道,雖然他的官不大,但在景區好歹是一把手,所以有些事情做的很圓滑。
“我叫葉皓軒,如果搞不定的話,你們去懸壺居找我,不過到時候要看我心情了。”
葉皓軒冷哼了一聲,然後和許彤彤一起離開。
“葉大哥,別生氣了,跟這種人生氣不值得。”許彤彤挽著葉皓軒的手笑道。
“早知道就不管那攤子閒事了,讓那老外毒發身亡算了。”想起那洋妞和那老外的嘴臉,葉皓軒仍然有些想‘抽’人的衝動。
“你是醫生,如果遇到這種事情不管的話,心裡肯定會過意不去。”許彤彤笑道。
“恩,也是,不過如果那傢伙真的以為扎幾針就好了?開玩笑,明天下午之前,他不找到我的話,他就等著癱瘓吧。”葉皓軒冷笑道。
“怎麼說?”許彤彤有些詫異的問。
“毒素只是控制,並沒有排出來,而且還一直在向血管裡擴散,只是過程緩慢罷了,我現在只是延緩他的‘性’命罷了,蛇毒一旦擴散到體內,就會有他好看的。”葉皓軒冷笑道。
“那也是他們活該,那兩個人的嘴臉太讓人生氣了。”許彤彤想起剛才那一男一‘女’兩個老外,仍然有些生氣。
這個時候,葉皓軒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手機的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號碼,葉皓軒微微怔了一下,然後接通了電話。
“半個小時後,帝景宮見面。”
對方只說出了這一句話,然後就掛斷了電話,雖然對方只是說一句話,但是葉皓軒已經聽出來他是薛鴻雲。
葉皓軒的臉上‘露’出一抹冷笑,這小子把自己的工廠給封了,現在是迫不及待的向自己示威打臉呢,可是他也太自信自己的能力了吧。
“葉大哥,怎麼了?”
看葉皓軒的臉‘色’有些沉,許彤彤不禁問道。
“薛鴻雲讓我去見他。”葉皓軒道。
“是他?”
關於葉皓軒和薛家大少之間的事情,許彤彤也知道一點,她不免有些擔心道“葉大哥,你還是不要去吧,那個人會怎樣對你呢。”
“放心吧,沒事,就算他整一出鴻‘門’宴,我也要去闖一闖,你先回去吧,我去會會薛大少。”葉皓軒笑道,然後他把車鑰匙給了許彤彤,轉身上了一轉出租車,向帝景宮方向駛去。
看著出租車呼嘯而去,許彤彤滿臉的擔憂,她猶豫了一下,然後從包裡找出一張名片來,想了想,但是還是把名片放了回去,她相信葉皓軒會沒事的。
帝景宮一間豪華的包間裡,薛鴻雲在悠然自得的品著茶,他隨手為葉皓軒倒了一杯茶笑道:“這是我太爺爺特供的大紅袍,整個華夏,一年也就產那幾公斤,今天你算是有口福了。”
“這就是武夷山絕壁上的大紅袍?久負盛名啊。”葉皓軒也不跟他客氣,端起跟前的茶杯一飯而盡。
這傢伙是在向他顯擺自己的家世呢,薛鴻雲的意思無非就是說,你一個草根,也想跟我鬥,不自量力。
“牛嚼牡丹。”
這是薛鴻雲對葉皓軒的評價,象這種頂級的茶,是要慢慢的品嚐才能品出其中的味道,象葉皓軒這樣,真的有豬八戒吃人參果的意思。
“在好的茶,也是讓人喝的。”葉皓軒淡淡的說道,然後放下手中的茶杯,拿過薛鴻雲跟前的紫砂壺,為自己倒了滿滿一杯,在次端起來一飲而盡,然後才咂咂嘴道“不太解渴。”接著又倒出一杯,在飲盡。
薛鴻雲感覺自己的血壓都在上升,太沒素質了,這小子太沒素質了,這大紅袍珍貴的程度不用多說,他家老太爺平時寶貝的緊,只有自己的妹妹討老太爺的歡心,老太爺才送自己妹妹幾兩。
自己這是厚著臉皮從妹妹那裡‘弄’來的一點,只夠泡幾壺,而一壺的份量也就三五杯,這傢伙一口氣喝了三杯,還說不解渴,這個‘混’蛋。
薛鴻雲是一個愛茶的人,他的嘴角‘抽’了幾‘抽’,這才沒讓自己當場發作下來,因為他知道葉皓軒這就是在‘激’怒他,他要是真的怒了,就敗了一陣。
“沒想到你真的敢來。”薛鴻雲品著茶悠然的說。
“這裡又不是龍潭虎‘穴’,我為什麼不敢來。”葉皓軒淡淡的說。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就象是兩個多年的老朋友一樣聊著,任誰也不會想到在前幾天,葉皓軒把他的手指給掰斷一根。
誰也不會想到,為了整葉皓軒,薛鴻雲動用了自己家族中的老關係,讓人硬生生的把葉皓軒的工廠給封了,這工廠生產的‘玉’紅生肌粉,是葉皓軒在京城邁出的第一個大步,封了工廠,等於給葉皓軒一個迎頭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