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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弟的潛力是很大的,我只是想讓他幫我幾年,只要你有需要,我隨時可以讓他回去。”袁天佑笑了笑。
“袁總,大家心裡都是明白人,你拉攏我弟弟的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我不想聽什麼鬼話,總之,我不希望以後在聽到我弟弟找我去辭職。”邵清盈道。
袁天佑的臉色變了變,邵清盈今天吃錯藥了吧?不然的話怎麼一點情面都不給他留?
好歹大家都是京城的抗鼎大集團,大家平時都有業務來往的好不好,就算是你不高興,也不能這樣傷人啊,太讓人傷心了,太讓人傷心了。
“袁總,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們要用餐了,不送。”
這個時候服務員推著餐車走了過來,葉皓軒客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是這樣的邵總,過幾天我打算舉辦一場原石交易會,所運的原石都是從緬甸深山裡開採出來的,出綠極高,不知道紹總有興趣沒有?”袁天佑勉強笑了笑,拿出了一張請貼。
“袁總是靠珠寶發家的,但是我們邵氏對於珠寶方面業務不深,我就不去了。”邵清盈淡淡的說。
袁天佑大是尷尬,他舉著請貼,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賭石?呵呵,我感興趣,謝謝袁總了。”葉皓軒順手從他手裡把請貼接了過來。
“你……”
袁天佑大怒,偏偏又是不能當場發作,他冷冷的掃了葉皓軒一眼,然後轉身憤憤的離開。
“邵總……”
“我們之間,不用這麼客套了,以後你可以直接叫我盈盈。”邵清盈臉色微微發紅的說。
還沒走遠的袁天佑一個踉蹌,他驚怒的一回頭,恰好看到邵清盈那發臉的面頰以及那羞澀的表情。
這不可能……
他在心裡咆哮,一直一來,他都明裡暗裡追求邵清盈,但是邵清盈一直都沒有給他好臉色看,關於葉皓軒,他不認識一個小醫生對他有什麼威脅,因為他跟邵清盈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上一次邵清盈拒絕他的邀請,拒絕了他,他認為邵清盈是在拿葉皓軒做檔箭牌,但是這一次,邵清盈的舉動和表情是錯不了的。
帶著驚異不定的表情,袁天佑懷著殺人的心思離開。
葉皓軒一愣,他以為邵清盈是故意的,他笑著點點頭,只是他忽略了邵清盈那羞澀的表情。
和邵清盈一起吃完了飯,葉皓軒自己打車離開,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他摸出來手機一看,卻是周明的電話。
“是不是來京城了。”葉皓軒接通了電話就直接來了這麼一句。
“靠,你會算卦嗎?”周明爆了一句粗口,然後大笑道“哥來京城快半個月了。”
“擦,你來京城半個月了,那怎麼不給我打電話。”葉皓軒吃了一驚。
“見面在說。”周明約了一個地點,然後匆匆的掛斷了電話。
在一間酒吧的包廂裡,周明和葉皓軒面對面坐著,兩人象在清源那時候一樣,一口一口對著灌二鍋頭。
“林大少怎麼沒來?”葉皓軒問。
“他快結婚了,張羅婚事呢。”周明揮揮手道“我這次來不是玩的,我以後,要在京城生根了。”
“什麼?你要在京城生根了?”葉皓軒吃了一驚“你要來京城發展?”
“怎麼,不歡迎嗎?”周明笑道。
“當然歡迎,不過……”
葉皓軒有些詫異,因為周明的父親跟他爺爺鬧矛盾,被家族掃地出門,這才一怒之下到了京城自立門戶,然後經過一系列的打拼,倒也闖出一番名堂,現在怎麼突然又要在京城立門戶了。
“我爸的意思,他跟我爺爺還有大伯徹底翻臉了,那些人要吞併他這些年辛苦打下來的產業,他當然不肯,我爺爺向來不喜歡我爸,如果不翻臉,我爸這些年來打下來的江山,都要被他們吞了。”周明有些恨恨的說。
“還有這樣的事?”葉皓軒一驚,周家老爺子,胳膊肘也太向自己大兒子了吧。
當初把周明的父親掃地出門,現在人家混出名堂了,又想吞併人家的產業,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所以我爸越想越生氣,他就打算來京城發展,在京城佔有一席之地,讓我爺爺那老東西明白,他二兒子離了他周家,照樣混得起來。”周明灌了一口酒道“我們家的周氏珠寶現在都改成精誠珠寶了,要不是名字改不了,我爸都氣的要把姓都改了。”
葉皓軒苦笑,他心中一動道“你見過你那青梅竹馬的未婚妻沒有?”
“沒呢,她得到我來京城的消息後,第一時間就想來找我,可是他家裡人不准她跟我見面,現在家裡關著呢。”周明鬱悶的說。
周明和京城馮家千金青梅竹馬,從小就有過婚約,只是周明父親被周家掃地出門以後,馮家就悔婚了,周明的老丈人,典型的勢利眼。
葉皓軒拍拍周明的肩膀道:“放心吧兄弟,我挺你,馮家算個屁,只要你喜歡,我找人上他馮家搶女人去。”
葉皓軒也有些喝高了,想想自己的老丈人陳淵跟周明的老丈人是一路人,葉皓軒心裡就有氣。
陳家勢大,葉皓軒不敢去搶陳若溪,但是你馮家算個屁,說整你分分鐘的事情,前幾天周明的大舅哥被葉皓軒整得弄去軍部,現在估計不死也脫層皮了。
“哈哈,你小子現在越來越有種了,我周明內定的老婆,他們誰敢反對,不過我們先禮後兵,我要讓我那老丈人求著把女兒嫁給我,我要在精神上狠的輾壓他們。”周明大笑道。
“哈哈,咱們兄弟並肩坐戰,不為別的,就為自己的女人。”葉皓軒抄起酒瓶,和周明對碰了一下,兩人一仰脖子,大半瓶酒就灌了下去。
葉皓軒和周明喝的暈暈乎乎的,兩人這才分開,喝醉酒了比較難受,而且人的精神力不集中,葉皓軒不喜歡這種感覺,他跑到洗手間裡,浩然真氣微微一動轉,他剛剛喝下去的酒全部化做酒氣從嘴裡噴了出來。
葉皓軒這才感覺精神一振,腦袋裡暈暈乎乎的感覺馬上消失不見,他洗了把臉,走了出去。
他剛走出去,不由得微微的一愣,只見在洗手間的門口,薛聽雨似乎在一直等他出來。
關於薛家,葉皓軒不想在跟他們有任何瓜葛,尤其是薛聽雨,她很聰明,也很可怕,經歷了上一次的事情之後,葉皓軒對這京城第一才女,只想避得遠遠的。
葉皓軒看都沒有看她一眼,轉身就走。
“你為什麼不理我?”薛聽雨一怔,快走幾步,檔在葉皓軒的跟前質問道。
“薛小姐,你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我只不過是一個小醫生,我們的生活沒有一點交集,以後,就不要在來找我了吧。”葉皓軒淡淡的說。
“你,你為什麼這麼說?”薛聽雨一個震動,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葉皓軒。
“沒什麼,請讓開吧,我要走了。”葉皓軒皺眉道。
“不,不準走。”
看著葉皓軒冷淡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薛聽雨心裡一陣慌張,她張開雙臂,攔住葉皓軒的去路,“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冷淡?”
“我對陌生人,都這樣。”葉皓軒淡淡的說。
“我是陌生人?你說我是陌生人?”薛聽雨心中驀的一沉,她從葉皓軒雙眼裡,看出了冷漠,和一絲厭惡,這表情讓她很陌生,也很傷心。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自從這一次醒來以後,她只覺得葉皓軒很親切,那種親切,是發自內心深處的,就好象,冥冥之中,她和這個男人有著什麼千絲萬縷的聯繫一般。
“那你為什麼會救我?為什麼會送我這個?”薛聽雨一拉自己脖子上戴的那個玉飾。
葉皓軒心中一跳,她怎麼知道這東西是自己送的?他不是交待過薛家的人,讓薛家不要在薛聽雨跟前提起他嗎?
因為大凡患了失魂症的人,都需要以玄術為引,召回患者在冥冥之中的魂魄,尤其是象薛聽雨這種情況,命中註定的蓮花命,魂魄更為虛弱。
雖然她魂魄歸竅以後,不會記得自己魂遊體外的事情,但是因為葉皓軒是施術者,往往她的魂魄會記住葉皓軒的氣息,因而多半會喜歡上葉皓軒。
之前王律師的女兒就是一個例子,而且她比薛聽雨病的更嚴重,因為她在一個養魂地滋養了數年,魂力極其強大,大到她就算魂魄歸體,也能記得自己魂魄在外的這些年所發生的事情。
所以她病好後第一個就會找上葉皓軒,如果不是葉皓軒因為這些事情來京城,那丫頭指不定還會鬧出什麼亂子呢。
“誰告訴你的?”葉皓軒沉聲道。
“當然是我媽告訴我的。”薛聽雨有些氣乎乎的說。
“她是騙你的……”葉皓軒想搪塞過去。
“那我爺爺也是騙我的?”薛聽雨惱怒的說“為什麼?你救了我,為什麼你不肯承認?”
“你爺爺告訴你的?”葉皓軒心中一驚,他臉上的表情有些陰睛不定,薛青山這是幾個意思?難不成他想讓自己的孫女施美人計,把自己拴到他們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