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厲害,那你看看我,我有什麼問題沒有?”一個女人胸一挺站了出來。
“痛經吧。”葉皓軒肯定的說:“三天以後,你的月事就要來了,我給你寫些藥,你去買了,對你的痛經很有效果的。”
“啊,這麼準,你連我的月事什麼時候來都知道?”女人吃驚的看著葉皓軒,她吃吃的笑道:“還好我老公心大,不然的話他肯定會認為我們之間可能會生點什麼事情的。”
“益姆膏,這個是豫地的特產,治療面廣,不僅是你的痛經,就連你輕微的暴躁症也能治好。”葉皓軒說著拿出手機道:“各位姐姐,你們加我的微信,以後有什麼醫療方面的問題,都可以找到我的。”
“啊,這小夥子不錯啊,來來,我加一下你的微信。”
“我也要我也要,讓我掃下。”
少婦們爭先恐後的把葉皓軒的微信給加了上來,然後這些女人們拉著葉皓軒不放,她們問的問題稀奇古怪的,比如說怎麼豐胸了什麼的,總之問的葉皓軒面紅耳赤的,到最後不得不落荒而逃。
好不容易,葉皓軒擺脫了這一群女人,他順著附近的小公園一路小跑了起來。
這個地方是富人的聚居區,而且這個別墅群裡面有地質公園等東西,環境十分的優美,當然,這裡的房價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ql11
跑了半天,葉皓軒站了下來,他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然後對著初升的太陽,雙手各掐起一個道訣來,他深深的一個呼吸,開始吸收起天地間那一抹靈氣了。
一套吐納功夫吐完,葉皓軒感覺到神清氣爽的,只是他怎麼也感覺不到自己體內的那顆金丹了,本來他接連跨越了好幾個境界,提前進入了金丹大道,心裡還有些竊喜的。
可是不知道龍伯他們到底給自己身上下了什麼禁制,導致自己的金丹現在也感應不到了,而且實力更是封印了七成,這讓葉皓軒十分的無語。
不就是一個任務嘛,犯得著弄成這樣,弄的現在他不管做什麼事情,總是感覺有些不爽。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維修工騎著一個三輪車趕了過來,這個維修工戴著口罩,身上嚴嚴實實的裹著一件大衣,他的三輪車裡面放著捶子等工具。
這是一名水管維修工,可能是哪家的水管壞了,所以叫來的維修工,但是這名維修工戴著的口罩卻引起了葉皓軒的注意。
看得出來,這是一個面色十分醜陋的男人,他戴著口罩,完全就是想遮擋自己的面貌,他與葉皓軒迎面走過的時候,葉皓軒還刻意的多看了他一眼。
這倒不是葉皓軒貌取人,而是這個人身上,有戾氣,一般來說,長相醜陋,身上又有戾氣的人,都是一些窮兇極惡之徒。
不過對方騎的自行車很快,而且他也沒有停頓的意思,他與葉皓軒打了個照面就轉身離開了。
葉皓軒看了他的背影一眼,繼續向前走去,不過他留了個心眼,這個人他已經記在心中了,雖然沒有看清楚他的長相,但是他那雙眼睛裡的眼神,葉皓軒清清楚楚的記著了。
公園雖然不大,但是裡面的環境卻十分不錯,而且花花草草修剪的都很平整,葉皓軒走到一片花圃前,意外的現一個女人,拿著一個透明的玻璃瓶子,在收集百花上的露珠。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調戲過葉皓軒少女劉淑英,她的表情很專注,初升的陽光,以及花園中微微升騰的霧氣,讓她看起來就好像是仙子一般。
“劉姐,你在這裡幹什麼?”出於好奇,葉皓軒叫了一聲。
“啊,小葉,是你啊,咯咯,這麼快就見面了。”劉淑英似乎嚇了一跳,她連忙把自己手中的瓶子背到了背後,對葉皓軒掩飾的笑了笑。
“是啊我也路過,你在收集露水?”葉皓軒問。
“是…是的。”劉淑英有些尷尬,她見葉皓軒看到了,所以也就不在掩飾了,她把背到身後的瓶子拿了出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我閒著無聊。”
“百花露珠,據說是能治病的。”葉皓軒看著劉淑英,他覺得這個女人不錯,不是因為她長的漂亮,而且是第一印像不錯。
“是能治病,我也是聽人說的,這是一個古方。”劉淑英有些為難的看了葉皓軒一眼道:“不瞞我說,我丈夫,他……他那方面有些問題。”
“這個…單純的百花露水,是治不了病的。”葉皓軒苦笑了一聲道:“這是要加幾味藥,然後在藥快煎好的時候把露水給放進去,那樣的話才能真正的治得了病的。”
“啊,我差點忘了,你是醫生,我……我丈夫的病,也不知道你有辦法沒有。”劉淑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葉皓軒說這些話,她清楚自己丈夫的病,已經好幾年了,看了不少的醫生,也吃了不少的藥,現在兩人幾乎都快要放棄了。
但她還是有些不甘心,她也一直沒有放棄過,她一直在四處尋找偏方,不管行不行,她都要試一試,就像是收集百花這種秘方,她也是剛剛聽她的那一幫姐妹們說的。
她了試了幾次,但似乎還是不管用,不過她本來想著今天在試一次,如果不行的話以後就在也不試了,可沒有想到她在這裡遇到了葉皓軒。
“這樣吧劉姐,你相信我不?”葉皓軒笑了笑,他打算幫一下這個少婦,因為這個少婦看起來面善,她應該是一個好人。
“相信,怎麼了,你說?”劉淑英問。
“我懂一些中醫,而關於男性這方面,我也有些好的偏方,如果你相信我的話,等你丈夫下班的時候我過去看看,或許我能幫上這個忙,不知道他忌諱這個不?”
葉皓軒也有他的考慮,雖然沒有見到病人本人,但他也有九成的把握把對方給治好,不過畢竟他太年輕了,現在又不是醫生,他怕的是對方不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