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做完的話來找我就行了,我現在先睡。”唐冰回頭又趴在床上,平時她在曙光醫院工作的時候也是沒日沒夜的,透支太多了。
“以後,不許在透支太多了,醫院的事情可以先緩緩,但是你千萬不要把自己給累壞了。”葉皓軒道。
“行,我知道了,我在睡會兒,你去吧。”唐冰合上眼睛,蒙著頭便不說話了。
葉皓軒穿好了衣服,然後下了樓。
佛爺今天在郊外的一個別墅區裡面,這個地方是滬城最大的一個別墅區,當然,能住在這裡的消費群體,絕對不是一般人,因為普通人一年的工資在這裡都買不到一個平方。
寸金寸土這個成語,比喻的還是相當恰當的。
獨幢小院,園林式的房子,環境相當的優雅。
佛爺現在有六十出頭了,雖然看起來還很年輕,但是歲月不饒人,尤其是之前受到張子奇的忽悠,透支著自己的體力,現在還沒有恢復過來。
不過經過了幾次治療之後,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在一點一點的好起來。
給佛爺號了一下脈,葉皓軒笑道:“恭喜佛爺,你體內的癌細胞,現在幾乎已經清空了,做完了這一次治療之後,以後就不用在針灸了。”
“好了嗎?”佛爺有些不相信:“可是我感覺,我的各方面還是沒有恢復到之前啊。”
“這個要慢慢的調節的。”葉皓軒取出針道:“中醫重在調養,現在病已經停了,但是之前服用張子奇的藥,所以你的身體透支的太厲害了,這一時半會兒是養不回來的。”
“可你是醫聖啊。”佛爺笑呵呵的說:“你一定有辦法,能讓我在最短的時間內好起來的。”
“不瞞佛爺說,我的確是有辦法讓你在最短的時間內好起來。”葉皓軒淡淡的一笑道:“但那樣做,還是會透支你的潛力,這在中醫來看,不算是什麼好事。”
“佛爺要清楚,這個世界上,沒有真正的捷徑,尤其是身體調養這些東西,有些時候雖然快,但真正蒙受損失最重的,還是您自己啊。”葉皓軒笑道。
“是我有點心急了。”佛爺微微的點頭,他笑道:“不過沒關係,慢慢調吧,年紀大了才知道年輕時候的打拼不注意身體,到老了一身毛病,這些是什麼都換不回來的。”
“呵呵,佛爺說的是,佛爺請放心吧,對於你的身體,我心裡有數,而我也不會自己砸了我自己的招牌的。”葉皓軒一邊說一邊開始行針。
“好,聽你的,慢慢來。”佛爺點頭。
半個小時以後,葉皓軒行針完畢,佛爺出了一身的汗,尤其是他身體裡的毛孔裡滲出了一些黑色的雜質,葉皓軒現在的醫道造詣是極高的。
一方面,他可以用針清除佛爺體內的一些癌細胞,另外一方面,他的針還有一種類似於道家洗髓伐骨的功效,經他針灸治療過的人,雖然不敢說一定能活到一百歲,但能做到少幅度的延年益壽,還是可以的。
越是和葉皓軒接觸,佛爺就越覺得葉皓軒這個人不簡單,因為經過葉皓軒簡單的針灸過後,佛爺感覺身體明顯的輕鬆很多,不過身體上出來的汗有些難受。
他向葉皓軒告了個罪,然後先去沐浴換衣服了,而葉皓軒則是在會客廳裡面稍做休息。
有下人送上來了茶水,上好的大紅袍,葉皓軒其實對於茶方面沒有什麼要求,他還是喜歡喝一些採下來的野茶,他端著一杯茶水,看到了會客廳外面的小花園裡,有一顆古樹,他不由得對這顆古樹產生了好奇。
這是一顆十分古老的樹,枝幹雖然不粗,但是從乾裂的樹枝上便能看到這顆樹一定是一顆歷經滄桑的樹,它的生命甚至已經走到了盡頭。
但是從它的枝幹裡面,又有一顆小樹冒出了頭,雖然不是同一類型的樹,但是它們這樣糾纏在一起,看起來就好像是一顆樹一般。
樹上開著一些銀白色的小花,是古樹上開出來的,但是因為季節的原因,這些小花落了一地,有一個女孩正在掃著落在地下的花。
她把所有的花都掃在了一起,然後挖了一個小坑,把花埋在了裡面。
“你這是在葬花嗎?”葉皓軒不瞭解女孩到底在幹什麼,他頗感興趣的看著女孩。
“不是。”女孩似乎是沒有想到有人在這裡,她微微的一愣,隨即恢復了正常,她把花瓣給聚集在一起,然後淡淡的說:“我只是想讓這些花,落地歸根罷了。”
“這是一顆千年古青樹。”葉皓軒看了看樹枝道:“百年才一開花,很難得,而且這些花,也是一些極其珍貴的藥材,平時尋之不易。”
“啊,這樣嗎?”女孩嚇了一跳,她訕訕的說:“我,我不知道,我從小在這裡長大的,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顆樹開過花,我也不知道這樹叫做什麼名字。”
“那,我把它們挖現來吧。”女孩說著又拿起了鏟子,想把剛剛葬的花給剷起來。ql11
“不用了,這些花一旦被埋下去,然後在與空氣接觸的話,就會失去原有的功效了,本來,這種花是一種治療癌症的偏方不可缺少的藥引的。”葉皓軒搖搖頭。
“那,那真可惜。”女孩嘆了一口氣,她有些為自己的無知而遺憾。
“哈哈,不知者無過。”葉皓軒笑了笑道:“有些時候,命運就該如此。”
“也對。”女孩若有所思的抬起頭,她看著樹枝上稀稀落落的花瓣道:“這些剩餘的花,可能還有些功效吧。”
“可以收集起來。”葉皓軒笑道:“說不定,這些剩餘的殘花,還能救一些人呢。”
“你是醫生嗎?”女孩這才回過神來,她現她與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說了半天的話。
“是的,我是醫生。”葉皓軒點頭道。
“你是為我義父看病的嗎?”女孩不解的問道。
“你義父,是佛爺?”葉皓軒問。
“是的,他是我義父。”女孩點頭,她的雙眼裡露出一絲欣喜的神色:“義父總算是看明白了,之前他病了,可就不去看醫生,只吃一些不知道什麼東西製成的保鍵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