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皓軒還是比較喜歡以中醫為罰的,他覺得那種把人折磨的欲仙欲死的感覺很舒服,他突然覺得自己有點變態了,因為他更享受被他折磨的人痛苦的表情。
扎完針了之後,葉皓軒轉身走了出去,七七四十九根極刑針,哪怕是意志在堅強的人,也抵受不了那種痛苦,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能不能撐得住。
葉皓軒離開了這裡以後,妖姬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葉皓軒的針在她身上只是刺了一下,然後便收走,她不知道葉皓軒到底在搞什麼鬼。
突然,她感覺到心口一痛,這刺痛突然而來,沒有半點徵兆,而且只是猛的一個刺痛,痛過之後,便又恢復了正常。
妖姬吃了一驚,她以為這是錯覺,因為剛才的那股刺痛來的太快,去的也太快了,讓人完全猝不及防。
正當她不知所措的時候,她的心頭突然又是一下刺痛,這一次,她抓住了這絲痛覺,她可以確定,的確是心口在疼,實實在在的疼,一點也不用懷疑。
這一下痛過之後,她突然感覺心頭的刺痛突然放大,那種激烈的刺痛感,讓她痛不欲生,而且那絲痛覺像是一絲絲的細線一般,在她周身四處不停的遊走著。
撲通一聲,妖姬伏倒在地上,她本是一個要強的人,以前就算是在痛,在苦,她也能忍著一言不發,但是這一次,她卻無論如何也忍受不住了。
她嘶聲慘叫了起來,然後抱著腦袋在地上打滾,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裡有萬條鋼線穿過一般,那種痛苦的滋味,簡直難以用語言來表達。
出了門之後,葉皓軒聽到了室內傳出來的慘叫,他不由得微微的搖搖頭,然後轉身離開,既然妖姬不配合,那她就得承受相應的痛苦,葉皓軒並不是一個慈善家,嚴格來說,這個女人是自己的仇人,他沒有必要對仇人心慈手軟。
黑袍出現在葉皓軒的眼前,他看著葉皓軒,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
“說吧,你想說什麼。”
葉皓軒看了黑袍一眼,繼續向前走去。
黑袍跟在葉皓軒的身後,他猶豫了一下道:“我想知道,你把她怎麼了。”
“呵,你挺關心她的嘛,如果你真關心,你可以自己去看看。”葉皓軒微微一笑道:“我想你對她的感情,已經超出了戰友之間的友誼了吧。”
“我對她沒有其他的感情。”黑袍搖搖頭道:“我說過,我們兩個認識的久了,看她受罰,我難免會有些不忍。”
“你不是不忍,你是喜歡她吧。”葉皓軒回頭看了黑袍一眼道:“這麼多年的相處,你說你對她沒一點感覺,我是不相信。”
“是又怎麼樣?”沉默了片刻,黑袍道:“現在這樣,承認與不承認,已經不重要了,反正你也沒有打算放過她。”
“她只要配合,我不會對她怎麼樣,說真的,她這麼一個小人物,我對她不感興趣,我真正感興趣的是獄長,謝春十這些人。”葉皓軒笑了笑道。
“可惜,她不配合,既然她不配合,那我只好用些非常的手段來對付她了。”葉皓軒道:“現在她的確是有些難受,但能救她的,只有她自己。”
“她是一個倔強的人。”黑袍苦笑了一聲道:“她認準的事情,是誰都無法挽回的,你與其這樣折磨她,倒不如一刀殺了她來的痛快點。”
“說真的,我也不想折磨人。”葉皓軒搖搖頭道:“但是沒有辦法,她不說出來我想知道的,我不會讓她好過。”
“你想知道的,無非就是獄長的情況吧,其實我也知道他現在的情況。”黑袍說。
“那又怎麼樣?”葉皓軒笑了:“我就是想讓她親口承認,哦,對了,半個小時以後,她的症狀會有所緩解,你可以去看看她,順便勸勸她。”
“但是她只有十分鐘的時間,十分鐘以後,她所承受的痛苦,將是現在的十倍,我用的方法是極刑之針,她只有二十四小時的時間”
“這二十四小時內,
每隔十分鐘她就會承受半小時的痛苦,而且發作的時間越長,次數越多,她承受的痛苦也就越大。”
“如果她一直不肯招認呢?”黑袍有些著急了,他急道:“我可以去勸勸她…”
“最好是能勸她回頭。”葉皓軒笑了:“否則的話,她會後悔的,沒有人能熬過極刑針的痛苦。”
“你把對龍淵的恨意,全部發洩到她身上了嗎?”黑袍低吼道:“這對她來說不公平。”
“公平?”葉皓軒停住了腳步,他回頭看著黑袍,冷笑一聲道:“虧你也是十大戰神之一,虧你也經歷過很多。”
“到現在,你還跟我談公平?呵呵,你覺得,這個世界上有公平二字可言嗎?”葉皓軒冷笑道:“禁閉之地的每一個人,都公平嗎?”
“所有人都是無辜的。”葉皓軒笑了:“命運對於每一個人來說,都不是太公平,所以你不要跟我扯公平這兩個字。”
黑袍嘆了一口氣道:“抱歉,是我衝動了。”
“男人嘛,都會有衝動的時候。”葉皓軒瞥了黑袍一眼道:“我現在要去找謝春雨談談,逼他說出禁閉之地所有的秘密,你勸過她之後,一起過來吧。”
“好。”黑袍點點頭,他沒有拒絕,他也沒有理由拒絕。
一個小時以後,葉皓軒糾集了一隊人,便向謝春雨所在的方向趕了過去,他看了一眼黑袍的表情,問道:“沒有說通?”
“沒有,我瞭解她。”黑袍微微的搖搖頭道:“她認準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的。”
“呵呵,那就等下一輪的針刑發作吧。”葉皓軒冷笑一聲道:“極刑針下,沒有人能躲的過去,我就不相信,她真的還能撐過去。”
黑袍不語,雖然他心有不忍,但是他也無辦法可施,他最瞭解妖姬,他覺得妖姬不可能改變自己的決定。
“你不相信?”葉皓軒看黑袍的表情,他笑道:“如果不信,我們可以拭止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