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遠來了,身為太平道內新一代天之驕子的王撰如何不來,王撰得到太平道真傳**,又有王家的資源栽培,一身戰力不弱,也算得上是一個高手,這等大機緣,如何會少的了他。
“前些日子聽聞妙秀回來了,此行若是在離塵洞府遇到他,還請師叔祖為我做主”王撰架著雲頭,對著身邊的一箇中年男子道。
男子點點頭:“玉獨秀辱我王家尊嚴,必不會放過他”。
玉獨秀駕雲疾行,三日後遁光突然停住,卻見前方几千里外一個通天徹地的巨大光柱沖天而起,上衝星河,下通九幽,十幾萬裡內都可得見,怪不得碧秀峰主只是大致說向北走,而沒有明確的座標。
“那裡就是了,那極光乃是天地靈氣形成,若能在其中修煉,妙處多多,我現在雖然法力不宜再漲,但掌中世界開闢不久,正需靈氣滋潤,那大道真芽也需靈氣灌溉”玉獨秀道了一聲,下一刻周身火光閃現,雲頭散開,身形消失不見。
五行遁術最是玄妙,玉獨秀來到極光內,就感覺一股水汽撲面而來,那靈氣濃郁的像是化不開的水霧。
下一刻玉獨秀左手伸出,十幾丈大小的掌中乾坤洞開一道縫隙,傳來一股吸力,周邊那濃郁的化不開的天地靈氣瘋狂的向著掌中世界湧來,形成一個巨大的龍捲漩渦,不斷對周邊的天地靈氣進行拉扯。
“若是離塵洞府現世,必然會有異象發生,以我的速度,一切都來得及,此時還是專心吐納此地靈氣,穩固掌中乾坤罷”玉獨秀尋了一個靈氣最為濃郁的地方,盤膝坐下,下一刻周邊靈氣被漩渦拉扯而來。化為一團雲霧,將玉獨秀的身形遮住。
方圓幾十裡的靈氣都有若流水一般向著玉獨秀湧來,遠處的靈氣也隨著奔馳而至,就像是水池一般,舀走一瓢水,周邊的水流會瞬間補上來。
玉獨秀來到此地沒有多久,梁遠緊隨而至,降下雲頭,感受著周邊濃郁的化不開的靈氣,似乎在順著毛孔向身子裡面鑽去。令人毛孔大開,舒服至極。
“離塵洞府果真不凡,只是出世的異象,就早就了此地一處修行聖地,比宗門的總壇還要好上幾分,真不知道離塵道人修為到了何等境地,洞府外圍就如此,那尚未出世的離塵洞府又該是何等模樣?”這般感嘆著,梁遠雙眼轉動。仔細的打量著周邊的一切,摸了摸腰間的玉佩:“這等聖地不得錯過,距離洞府出世還需要一番光景,此地靈氣濃郁。修行起來事半功倍,不可錯過機緣”。
說完,尋了一處隱秘之地,藏身於此。開始打坐修煉。
“叔祖,此地好濃郁的靈氣,就是比之我王家隱藏的秘境都不差”王撰與那老祖並未降下雲頭。而是站在雲頭上打量四方的地勢,可惜周邊山脈都被靈氣覆蓋,雲霧之間看不真切。
“據宗門記載,離塵道人上古之時乃是屈指可數的大修士,一身修為驚天動地,離合神光更是縱橫九天十地無敵手,就算是仙人也要禮敬三分,雖然及不上仙人,但也算得上是準仙人了”王家老祖感嘆道。
“縱使是修為蓋世,與那仙人相比,也能走上幾招,卻也難逃天人五衰,這世間除了仙人,無人的可得長生,仙人之所以能俯視九天十地,那是因為長生久視,長生才是修行正道”王撰也莫名感嘆。
“老祖,出來的時候,宗門關於這離塵洞府探查了多少?”王撰轉過頭道。
王家老祖搖搖頭:“並未有所探查,只是根據教中典籍推演出離塵洞府所在的方位,施以手段罷了,我們此行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奪得各種上古靈藥以及離塵老祖的神通離合神光,只要奪得此二物,算得上是功行圓滿”。
“我太平道教中乃是長生中人,神通更是無量量,何須凱視一個失敗之人的術法神通”王撰不解。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離塵老祖乃是上古大能,得到天地眷顧,感悟天地大道,這離合神光玄妙異常,未必遜色於我太平道的正法,可以參悟一番,尋一些奧妙,可以藉此窺視上古天地玄奧”說著,中年男子看著腳下的雲霧,露出一絲笑容:“莫要耽誤時間,此地靈氣濃郁,我要凝練一妙氣,你現在雖然也有些道行,但卻是吞噬靈藥得來,算不得穩妥,也好趁機打磨法力,精益求精,日後修行之路也少些波折”。
說著,不給王撰說話的時間,就已經降下雲頭,落在了雲霧之中。
二人離去不久,周邊空氣微微波動,一個面容英俊的男子出現在二人站立之地。
“師兄可曾從這二人的對話中發現什麼?”這時,周邊的雲霧波動,又有一男子走出來。
男子搖搖頭:“這二人也算是警惕,似乎發現了周邊的不妥,沒有吐露什麼玄機,不然你我師兄弟二人也算是意外收穫”。
“這二人是太平道王家的人,那年幼之人似乎是王家的嫡傳長子王撰,王家從上古存留至今,我曾聽聞王家的老怪物還有存活,不曾死去”第一個男子皺著眉頭,看著下面的靈氣霧海。
“哦,師兄此言當真,不知道那王家的老不死是幾代弟子,居然能活這麼久”那第二個人道。
“據說是二代弟子”第一個人略帶遲疑,似乎他也不怎麼相信。
“怎麼肯能,從各大教派建立至今,最少怕是也有幾十萬年了,除了教祖,誰能活那麼久”第二個弟子驚呼。
“我也覺得奇怪,未必不是太平道迷惑人心,以訛傳訛罷了,當不得真,對了,上次從師弟手中搶去袞洲的那小子也不知道來沒來,我倒要看看那小子有何本事,居然讓師弟吃了大虧”第一個男子眼中閃過冷光。
“哼,上次不過是沒有察覺到對方的底細,吃了大虧罷了,此次若是遇到他,需要叫他知道,我太一道的法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拿去的”。
聽此二人口氣,分明是太一道弟子,那第一人身份尚未明確,那第二人定是被玉獨秀贏了三場鬥法,奪得袞洲的陳奇。
此時陳奇面色憤憤,牙齒咬得棒棒作響,雖然事後回返宗門並未受到什麼懲罰,但陳奇卻麵皮過不去。
這就像是古時候兩國交戰一般,若是將自己一國的土地輸出去,有何顏面面見天子?。
國土乃是根本坐在,國之基石,罪過大了。
“無妨,宗門最近在謀劃欲要奪取太平道二洲之力,讓他們知道厲害,到時候師弟可以戴罪立功,贏回來不遲”第一個男子寬慰道。
陳奇還要再說,卻見第一個男子面色一變:“躲起來,沒想到太素宗居然也來人了,這幫女子各各都邪門的很,招惹不得,咱們趕緊躲起來,不然有平白被對方奚落,和一個女子置氣,有**份”。
說著,尋了一個地方,降下雲頭。
下方,盤旋打坐的王家老祖看著天空降落的雲頭,嘴角掛起一絲絲冷笑:“真當我沒發現嗎?,蠢貨,老夫不過是怕打草驚蛇罷了,且先讓你們放鬆警惕,到時候爭鬥起來,出其不意掩其不備,定叫你們這兩個小輩吃刮落”。
說完王家老祖閉上眼睛,不再言語。
天際一道彩色的虹光閃過,一對妙齡少女踏在雲頭,疑惑的看向四周:“先前明明見到這裡有人,怎麼卻不見了蹤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