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那童子的話,程浩的神情好了許多,但是依舊耿耿於懷:“薇塵師姐終歸是被人殺死的,我不能替她報仇,我是不是很沒用,很窩囊,可恨那妙秀明明實力通天,卻偏偏不作為,眼睜睜的看著薇塵師姐慘死,我恨啊,我恨自己窩囊,我恨我自己實力不夠”。
說到這裡,卻見程浩痛苦的抓了抓頭髮:“我恨我實力不夠,為何封神此時發生,恨上天不能讓我早生萬年,讓我保護師姐”。
程浩的悲傷,不需多說,且說那太鬥道三位修士遠遠的看著那碧遊洞天奇門陣法,朱元亮有些急切道:“咱們趕緊施法祭出教祖符詔,悄悄的將那奇門陣法打開一個口子,趕緊將師弟救出來,那封神大戰已經開始,咱們早點回去,沒準還能分得一杯羹”。
“好了,別催了,不急於一時,且先查看一番再說”那二師兄說著手中拿出一道明晃晃的符詔,這符詔之上一陣陣紫色的雲氣蒸騰,看不清真貌。
那二師兄看了無棣與朱元亮一眼,低聲道:“你們兩個緊跟在我身後,一旦被符籙落下可不關我的事”。
這符籙說來也奇怪,明明是教祖煉製的符詔,卻周身所有仙機收斂,畢竟是用來救人的,不可能太張揚,一旦仙的氣機洩露,必然是徒生波折。
三兄弟站在一起,卻見那二師兄祭出符籙,三個人被那符籙所形成的光罩罩在一起,下一刻卻見符籙閃爍著神光,三兄弟頂著符籙接近那奇門陣法形成的光罩,卻見那光罩微微波動,似乎在與那符詔進行對抗,整個整個奇門陣法所形成的光幕頓時五彩斑斕,無盡星光垂落,自九天降落。向著那光罩加持而來。
可惜這畢竟是教祖精心製作的符詔,就算是奇門陣法再厲害,卻也及不上教祖。
半柱香的時間,卻見那奇門陣法形成的光幕好像是水波一般,下一刻符籙融入水波,消失在陣法前。
說來這奇門陣法也夠強悍,這可是教祖的符詔,能夠對抗半柱香的時間,威能絕對不弱,雖然說這符詔為了隱匿行跡。減弱了一些威能,但也可以看到這符籙的不凡。
卻說那三兄弟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下一刻一股莽荒的氣機撲面而來,三兄弟齊齊一震,卻見那二師兄拿出一個瓶子,這瓶子不過拇指大小,猛地扒開塞子,卻見一股煙霧輕輕逸散而出,呼吸間消散在空氣中。
看著那二師兄手中的瓶子。朱元亮與無棣俱都是趕緊屏住呼吸,用太元道秘法護持住己身,下一刻卻見那煙霧所過之處所有妖獸瞬間好像睡著了一般,撲通撲通栽倒在地。
“走吧”看著那方圓幾十裡內所有妖獸瞬間倒地不起。二師兄開口道。
“師兄,這醉仙草煉製出的**煙果真是不凡,只要在這方圓百里的範圍能,不拘是修士也好。妖獸也罷,只要沒有達到先天境界,都要瞬間迷暈。這可是好東西,不知道師兄還有沒有”那朱元亮看著二師兄手中的瓶子,眼睛發亮。
那二師兄瞪了朱元亮一眼“你別多想,這可是為兄祭煉了幾十年的寶貝,絕對不會出手的,你趕緊死了心吧”。
“別廢話了,快說米茨被鎮壓在哪裡”一邊的無棣有些焦躁道。
“彆著急,著急反而會誤了大事”那朱元亮收回目光,打量周邊的地勢,許久之後對著一個方向指到:“就是那個方向,米茨師弟被鎮壓在一個缽盂之中,那小子忒的可惡,居然如此折辱我太鬥道弟子,日後必然要找回場子”。
朱元亮罵罵咧咧,喋喋不休,師兄弟三人駕馭著雲頭貼著地面飛行,那二師兄手中的瓶子始終打開,所過之處所有妖獸尚未有所感覺,卻已經被迷翻了。
遠遠的看到一條河流,那朱元亮頓時目光一亮:“不錯,就是這條河流,只要順著這條河流走,總歸是能夠找到米茨師弟的”。
師兄弟三人一路行走,不得不說這醉仙草所製成的煙霧確實是厲害,所過之處卻見無數妖獸瞬間翻著肚皮,彷彿是死翹翹了一般,倒頭大睡。
“就是那裡,你們要小心,這裡可是被那妙秀佈置了後手,一旦觸動卻是麻煩大了”朱元亮緊張道。
“咱們有教祖符詔在手,只要找到米茨師弟,就可以利用符詔擊碎虛空,橫跨天地返回太鬥道,一切天下大吉,那妙秀就算是發現咱們救回米茨師弟又有什麼辦法,難道他能攔得下教祖的符詔嗎?”一邊的無棣道。
正說著,朱元亮道:“到了,那缽盂就在這水裡,咱們若想救回師弟,只能想辦法進入水中”。
那二師兄收回醉仙草製成的**煙,看著那水流,面色凝重:“卻是不妙,我這**煙無法在水中傳播,這裡是莽荒地界,河水中妖獸不會少,咱們進去必然會暴漏行跡”。
“管那麼多幹嘛,等那碧遊洞天的高手趕來,咱們卻是已經找到師弟封印之地,被符詔帶走了”一邊的無棣道。
“也是這個道理,不過還是小心一些好,咱們悄悄進入,實在不行在強行出手,以最快速度救出師弟”二師兄說完之後掐了闢水訣,瞬間落入水中。
朱元亮與無棣相互看了一眼,緊隨其後。
說來也是這玉獨秀疏於防範,這裡自從玉獨秀鎮壓了太鬥道弟子後,玉獨秀生怕那妖獸無意中闖入此地,將那米茨所化的癩蛤蟆給吃了,所以留下照顧那米茨的小妖之外,所有妖獸都被玉獨秀給趕走了,在這裡劃分出禁地。
玉獨秀對於自己的封印有信心,對於自己的奇門陣法有信心,只可惜人算不如教祖算計,玉獨秀若是真身坐鎮此地,那奇門大陣的波動必然瞞不過他,幾個人闖入的瞬間就會被其感知,沒準還可以來一個甕中捉鱉,但玉獨秀被教祖留在太平道總壇,卻是失了算計。
三個人闖入此地,頓時驚動的了看守的小妖,不待朱元亮說話,就見那二師兄瞬間一道符籙飛出,將那小妖化為肉泥,一時間血腥順著水流四處逸散。
“不好,趕緊束縛住這些水流,一旦被這些血液順著水流擴散出去,怕是會被那些妖獸查知”二師兄面色一變,瞬間手中法力湧動,將那水流束縛住。
一邊的朱元亮看著那無棣,面色難看:“你就不能沉穩一些,現在可是闖了大禍,咱們殺死看守在此地的妖獸,卻是削了妙秀的麵皮,若是被其知曉今日之事,咱們幾個日後休想安生”。
“哼,妙秀、妙秀,你總是將那妙秀掛在嘴邊,說那妙秀有多麼厲害,你倒是將他找出來啊,倒要看看它有多厲害,不過是與咱們同一輩的弟子罷了,就算是再厲害,難道還能逆天不成?”無棣卻是不服道。
“你,,,,你,,,豎子不足與之謀”朱元亮差點被無棣的話氣死,沒見過玉獨秀的實力,絕對不會想到玉獨秀有多恐怖。
“好了,你們兩個都閉嘴,不要再吵了,趕緊找出米茨師弟的封印之地要緊”那邊的二師兄聽聞自家兩個師弟吵鬧,頓時有些無語,整日裡吵來吵去,卻是有些頭大。
“那妖獸既然鎮壓在此地,想必那鎮壓米茨師弟的缽盂也不遠,在這四周找找”朱元亮道。
朱元亮話語落下,兄弟三個以妖獸為中心,開始了地毯式的搜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