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高水長,太元道距離中域的距離很遠,符印雖然可以將信息傳遞到太元道,但不能不防備大乾****的修士暗中將印符截獲。
為什麼這麼說?。
印符也不是那麼厲害,飛行之中也需要能量,飛行的距離越遠,消耗的能量越多,就越不安全,甚至於若是能量不夠,還會在中途墜落。
“妙秀道兄,這次又要麻煩你了”苦根一雙眼睛猩紅的看著玉獨秀。
玉獨秀聞言苦笑:“最近為了你們太元道的事情,本座都要跑斷腿了,須知本座可不能過多牽扯到封神大劫之中,你們總是這樣,讓我很為難啊”。
玉獨秀眼中有一絲絲推脫的意味,一邊的苦根咬咬牙道:“道兄若是肯前往太元道將此事告訴我師傅,貧道願意將護身寶物交託給洞主”。
說著,卻見苦根自懷中掏出一顆珠子,這珠子之上紅色熒光繚繞,彷彿是一團火焰,好不喜人。
“這是貧道精心煉製的寶物,只差一線之隔,隨時都有可能突破成為法寶,引動天地元氣,是以貧道一直隨身溫養,不敢輕易動用,生怕折損了這法器的靈性,日後難以晉級法寶,只要道兄肯將消息傳遞到太元道,貧道願意將這法寶交託給洞主做報酬,只求洞主能夠開恩,將消息傳遞回去”那苦根看著手中的寶物,露出不捨之色,但想到自家慘死的的同門,卻是咬咬牙,將寶物舉起,遞到玉獨秀身前。
玉獨秀右手伸出,將火紅色的寶珠接過來,彷彿是捧著一團火焰,溫潤暖洋洋的,好不舒服。
寶物離開,那苦根眼中露出一抹失落,呆呆的坐在那裡,久久不語。
“接著”玉獨秀手掌一抖,手中的寶珠向著苦根射去。
苦根聞言只覺得眼前一道紅色流光閃爍,下意識的將寶物拿在手中,寶物失而復得,苦根臉上悲喜交加,變幻不定。
喜的是自家寶物回來了,悲的是玉獨秀這廝胃口太大,怕是看不起自己的寶珠,又將其給扔了回來。
“我,,,,我沒有更好的寶物了”苦根動了動嘴唇。
玉獨秀搖搖頭:“你我同為九大無上宗門修士,這寶物就免了吧,你自己留著就好,本座身上寶物多的都用不完,豈會看上你的這件法器,說一句不客氣的話,就算是走在路上,一件法器掉落在本座腳邊,本座都懶得去撿,這寶物你收著,你既然如此有誠意,本座就替你走上一遭吧,唉,本座真是天生勞碌的命”。
嘴上這般說,但玉獨秀心中卻是暗道:“苦根的師傅貌似在太元道中地位不低,若是太元道死了一位重量級人物,會不會整個太元道被徹底給牽扯下水”。
這般想著,玉獨秀看向苦根:“空口白話,沒有人會相信,這樣吧,你給本座幾件信物,本座替你走上一遭”。
苦根聞言腰中掏出一枚真傳弟子的印符遞給玉獨秀:“這一枚印符足矣,眾位師弟接連隕落,此時已經驚動了看守真傳玉牌的大殿,想必師尊此時已經知道了消息,道兄走上一遭,說明情況就好”。
玉獨秀聞言點點頭,看著苦根道:“既然如此,本座就替你走上一遭,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了”。
說完之後,玉獨秀周身星光閃爍,下一刻已經到了太元道山門之外。
看著太元道的山門,玉獨秀腦海中回憶起苦根說的話語:“我家師傅喚作:翰雲,乃是太鬥道大家族掌權者,洞主去了之後,直接前往太鬥道翰家的山峰通傳就好”。
“翰雲”玉獨秀揹負雙手,打量著整個太元道山門:“大家族好,大家族好,打斷骨頭連這筋,若是這翰雲死在山下,太鬥道會不會翻了天,無數修士下山而去,進入封神大劫?”。
正想著,玉獨秀耳邊傳來一陣驚呼:“妙秀?”。
聽著這清脆軟綿的聲音,玉獨秀一驚,轉過身卻見到一襲紅衣的少女滿臉狐疑的看著自己。
“我道是誰,原來是紅魚啊”。
見到那聲音的主人,玉獨秀頓時一笑,這紅魚說起來也算是玉獨秀的一個熟人。
“真的是你?”紅魚臉上依舊透露著不可置信之色。
“如假包換”玉獨秀揚了揚下巴,百年不見,這紅魚的修為也已經是接近先天大圓滿了,而且看起來體內的法力雜質並不多,至少比當初的玉獨秀要好很多,真沒想到這小皮娘看起來人不靠譜,但資質這麼好。
“原來外面傳聞是真的,你被人洩了氣運,廢了法力,抽空底蘊,所以才這般蒼老”那紅魚看著玉獨秀,一雙眼睛之中滿是八卦之色:“聽說你和東海結親,被東海的泥鰍給暗算了,被你媳婦給掏空了,是不是真的?”。
看著逐漸湊過來的腦袋,玉獨秀頓時臉一黑,這絕對是打臉,玉獨秀可以肯定這小皮娘是故意打臉的。
“哎,好臭啊”紅魚湊到玉獨秀身邊之後,立即歪了歪鼻子,後退幾步,猛地煽動鼻子,露出一副難以忍受的樣子:“你是不是幾年沒洗澡了?”。
玉獨秀臉更黑了,看著那紅魚,陰沉著臉道:“這是天人五衰,天人五衰你懂不懂?”。
“天人五衰?難道你要死了?”紅魚聞言瞪大眼睛,滿是誇張之色。
玉獨秀心中暗歎,這小皮孃的演技簡直是爛到家了,若不是地方不對,玉獨秀非要給其一個刮落,叫她學會做人,只可惜,這裡是太元道,可不是玉獨秀能放肆的地方,若是有機會,玉獨秀相信太元那老傢伙一定不會放過任何機會將自己擊殺。
玉獨秀看了紅魚一眼,轉過身懶得理她,對著門口的弟子道:“本座要見翰雲,你去替本座通傳一番”。
“你要見翰雲?難道你與翰家有什麼交情?”紅魚湊了過來。
玉獨秀對於紅魚,是理也不理,省的給自己心中添堵。
“你不用通傳了,跟我來吧,本姑娘正要去翰家走上一遭”紅魚看了玉獨秀一眼,再看看準備去通傳的弟子道。
說著,紅魚已經邁開步子,向著山中走去。
玉獨秀見此看著紅魚的背影,略帶猶豫,當年自己與紅魚、莫邪之間,為了爭奪雷獸,可算不上是友好。
“若是本座將紅魚這小皮娘誆騙到上下?不知道莫邪會不會也跟著下山”玉獨秀眼中閃過一抹神光。
不動聲色的跟上紅魚的步伐,看著前面腰肢扭動的紅魚,玉獨秀心中思緒萬千,藝高人膽大,並不怕這小皮娘使出什麼么蛾子。
一路上走走停停,前面領路的紅魚終於停住了步伐,指著遠處一個直插雲端,高不可見的山峰道:“諾,翰家的大本營就在了,翰雲在翰家可不是一個簡單人物,真沒想到,你居然和翰雲有交情”。
玉獨秀聞言看了遠處的大山一眼,收回目光,看著紅魚道:“多謝姑娘指路”。
紅魚聞言擺擺手:“去吧,去吧,別來煩我”。
說完之後,紅魚轉過身向著旁邊的一座山峰走去。
看著紅魚背影,玉獨秀無奈,只能向著翰家的山峰走去。
待到玉獨秀走遠,紅魚的身影在虛空之中跳了出來,在紅魚身邊,此時多了一位懷抱長劍的男子。
“師兄,你看妙秀現在如何?是不是裝的”紅魚對著懷抱長劍的男子道。
懷抱長劍的男子身形挺拔,面容俊朗,髮絲毛孔之中都透漏著一股鋒銳至極的劍氣。
聽聞紅魚的話,懷抱長劍男子一陣沉默,過了一會才開口道:“難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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