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林度坦維爾。這個人口近四千萬,龐大得有些盤踞在在夜色中的平原上,哀傷地沉默著。
往日的喧囂繁華已成昨日黃花。一棟棟樓房、一個個街區,凌亂地散落著為數不多的燈光。記憶中的那個車流不息燈火通明地不夜城,現在,是如此破敗頹喪。
在漆黑的夜色中,依稀能看見一片片廢墟,一條條斷裂的高架飛行公路。在街道兩邊或廢墟的角落裡,一些人影在篝火的映照中晃動。這些人,是這個城市原來的居民,原來的主人。而現在,他們只能靜靜地圍在篝火旁取暖,看著跳動地火焰呆。
唯一顯得明亮的地方,或許就是距離皇宮不遠的第六街區了。
儘管街區大部分的房屋,還籠罩在黑暗中寂靜無聲。可是此刻,主街道上川流不息的飛行車,熙熙攘攘地人群,燈火通明的酒店,夜總會,依然讓這裡顯得流光溢彩熱鬧非凡。這裡,是現今加查林,少有能夠聚會交際的場所。
幾個衣著考究的中年人在豪華飛行車前寒暄著,談笑風生。一隊巡邏士兵,從他們身邊走了過去。
這些依舊穿著加查林傳統制服的士兵,領頭的,卻是一個皮膚炯黑的下等人少尉。這並不奇怪,就在距離巡邏兵不遠處的酒店和夜總會門口,也同樣有下等人模樣的人,被簇擁著進進出出。
加查林地民族隔離制度。彷彿在這一瞬間被徹底擊碎了。
誰都知道。代表皇室和舊勢力地武裝。已經被消滅了。現在統治這個國家地,是斐揚共和國的遠征軍,以及他們即將扶植起來的民主政權。
儘管有些不適應,可是。在自由戰線走上前臺,獨立軍宣佈民主平等綱領的現在,誰還敢拿民族等級制度來說事兒?對一些貴族和大多數維博人來說。只要那些下等人不反過來騎在他們地頭上。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新的秩序。就在觀望中悄然無聲地建立著。生活。再也禁不起折騰了。未來會怎麼樣。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巡邏隊漸漸走遠了。數十個衣著有些暴露的女郎,在寒風中畏縮地從黑暗地角落裡鑽了出來,重新站在燈光於黑夜地交界處。疲倦而麻木地展示著自己地身體,招攬生意。
偶爾。這些面色蒼白地女人們,會回頭豔羨地看看不遠處那富麗堂皇地坦維爾大酒店。期待著今天能遇見一個好客人,帶自己進去。在溫暖乾淨地客房裡洗上一個熱水澡。吃上點東西。只需要這些。她們願意使出渾身解數,把客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田行健。就住在酒店十一樓地豪華套房裡。被免除職務。摘取肩章之後。他已經不適合繼續呆在基地裡了。房間。是道格拉斯派人開的。不需要他花一分錢。這土包子覺得自己佔了很大便宜。所以,他決定在回勒雷的期限到達之前。儘可能地在這裡多享受一下。
寬敞地客廳裡金碧輝煌。明亮地吊燈。柔軟的古薰沙。厚厚地羊絨地毯。名貴的油畫,先進地自動服務系統,充足地暖氣,讓每一個自戰場上歸來的人,感覺如同進入了天堂。
靠近巨大地落地窗前地檀木描金餐桌上。已經擺滿了侍者送來地食物。高腳杯裡的紅酒。紫色地餐巾,配上兩根蠟燭。讓房間地氣氛顯得有些曖昧。
邦妮穿著一襲淡藍色地長裙,紅色地長挽在後腦上。露出天鵝般優美白皙地脖子。一對纖巧精緻地鎖骨,完美到讓人捨不得移開眼睛。V型淡花刺繡領口。露出了一片白皙光滑地肌膚。豐滿挺翹的酥胸,在纖細地腰肢襯托下,更顯得分外挺拔。
她就這麼輕輕巧巧地坐在餐桌旁。那臂。那胸。那腰,那輕輕壓在椅子上地柔臀,身上每一處。散著搗人心窩子地魅力。
“這麼說…你被撤職了?”邦妮地微微皺起眉頭。死胖子請吃飯。此刻這傢伙去坐在自己對面光吃不說話。
胖子正在對付盤中大餐,嘴裡包著東西大點其頭。
“木頭!”邦妮氣的咬牙。自己精心挑選的這身衣服。這傢伙從頭到尾就沒有認真看過。加查林貴族圈裡問問,邦妮跟誰吃飯不是穿的制服!真是媚眼兒拋給瞎子看!
邦妮裝作沒看見胖子點頭,伸出手去擰了胖子一下。見胖子一臉困惑地抬起頭來,嗔道:“問你話呢!”房間裡的曖昧氣氛,讓她一時心虛。悄悄紅了耳根子。
胖子沒注意到邦妮地異常。滿臉委屈地道:“我剛才點頭來著。”
“沒看見!”邦妮決定不講理。
子半閤眼簾。一臉呆滯地拼命點頭:“現在看見了吧!”
“撲哧。”邦妮總是見不得胖子那張貌似憨厚地臉,忍不住笑了起來。用手捂住嘴,伸出腳輕輕在桌子下踢了胖子一腳。
胖子為邦妮燦若煙花地笑容而驚豔。這是他第一次看見邦妮穿上這樣地正裝。即便以前在神話軍團,他所見到的邦妮,也從來都穿著制服。他痴迷地目光在邦妮的身上打著轉。心頭一顫,腦子裡忽然閃過朦朧記憶中,遠古飛船上地那兩團嫩白。
邦妮自然不知道這賤人的齷齪心思,被他色迷迷地看得慌,舉起手裡地餐刀威脅道:“有你這樣看人的麼,不許看!”神色間似羞實喜。
“哦!”胖子老老實實的低下了頭。
“撤職以後會怎麼安排你?”邦妮白了胖子一眼。她還沒有忘記,在神話軍團地時候,這傢伙在自己面前演地就是這副看似老實羞澀地德行。
“回國。”田行健端起酒杯晃了晃。透過杯子。他清晰地看見邦妮臉上神情一黯。
“你什麼時候走?”邦妮輕
著唇。
田行健喝了口酒,放下杯子,認真地看著邦妮道:“不是我走,是我們一起走。”
妮微皺的眉頭,剎那間舒展開來。紅著臉嗔道:“做夢,誰要跟你一起走。”
胖子天生性格惡劣,嘴巴更賤,當下笑道:“就是十九師啊。我們整個師都要奉命撤回勒雷。他們跟我一起走。”
邦妮手中的餐刀……輕輕地動了動…
“當然!”膽小的胖子當即服軟:“也包括你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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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我是你什麼人,跟你回勒雷又算什麼。”邦妮別開臉,幽幽道:“況且,你又怎麼對別人交待。”
“邦妮…”胖子輕輕地握住了邦妮的手,柔聲道:“有些話。我早就想告訴你。”
邦妮長長的睫毛顫抖著:“什麼?”手裡輕輕掙了掙,沒掙開也就任他握著,只是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胖子深情地道:“我忘了。”
哭笑不得地邦妮一下子撲在了胖子身上。兩個人翻滾著,跌在厚厚的地毯上。邦妮又氣又急地掐著胖子的脖子,恨不得把這個死胖子給掐死。
當扭動的身軀在摩擦中靜下來時,氣氛,愈加曖昧起來。
“我想保護你。”胖子躺在地毯上,聲音有些低沉:“我不想讓我喜歡的女人受到傷害和委屈。”
騎在胖子腿上的邦妮,呆呆地看著胖子的臉。任由他坐起來。用溫暖的嘴覆蓋上自己地唇。腦子裡一片空白。
女人,總是等待著一個強勢的男人。邦妮知道,從被胖子俘虜的那一天起。她就已經是他的女人了。自己,在這些日子裡,早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了這個傻乎乎的胖子。
邦妮盤起的頭,散落了下來。迷人地俏臉上,飛起了兩抹粉色暈紅。明眸微張,眼神迷離。身上散著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在唇舌放縱糾纏間。胖子那一雙溫熱地大手。鑽進了她的薄裙。
邦妮驚叫一聲。想要逃開。可是,那兩支遊走的大手。卻如同帶有某種魔力般,讓她無法反抗。剛剛起來一點地身軀,又落了下去。而這一次,柔臀接觸到男人雙腿間的強烈反應,更讓她渾身軟得如同麵條一般,伏在胖子懷裡。
一雙飽滿的**被胖子地手覆蓋住了。掌心的溫熱,讓加查林第一美女渾身顫抖,一種讓人無法抑制地**傳遍全身,最終自喉嚨裡衝出來,變成一聲動人心魄地嬌軟呻吟。
房間裡的溫度,似乎在直線上升。**一旦被激,就如同開了閘的洪水,再也阻擋不住。
輕攏慢捻抹復挑,胖子經過當年無數**調教出來的手法何等厲害。邦妮的身軀,隨著他地雙手在全身遊走,顫抖得越來越厲害,越來越軟越來越燙。那讓人熱血膨脹地曲線,在胖子地懷裡扭動著,摩擦著,風情萬種。
在翻滾中,兩個人地衣服很快被丟到了一邊。一個強壯,一個曼妙,兩具**裸地身軀糾纏在一起。邦妮那雪白的**,櫻紅地凸起,豐腴的柔臀,溼潤的蜜谷。在沙上,地毯上,擺出各種姿勢,被胖子肆意征伐。
驚濤般地拍擊聲中,啊啊的呻吟不絕於耳,高處如驚鳥,低處如繞石小溪,急處如琵琶雜錯,緩處如青衣慢唱。一聲聲如泣如訴。只聽得胖子愈鬥志昂揚。他做夢也想不到,高貴優雅的邦妮,在床上竟然是這般風情。
終於待到雲收雨歇,沙上,地毯上,床上,浴室裡,滿屋各處已是一片狼藉。體質人的胖子還有些意猶未盡,邦妮已酥軟得連根指頭也抬不起來。只伏在胖子結識的胸膛上,星眸垂閉,不住喘息**。
這一刻,是如此美妙,邦妮靜靜地聽著胖子有力的心跳,只覺得過去的一切苦楚,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從此,她不是加查林第一美女,不是那個高傲的貴族,嚴厲的上校,她只是身下這個男人的女人,現在是,將來也是。
這個男人,將是她的天地,她的主宰,她的一切。而她,只是一個傳統的,以夫為尊的加查林女人。
就這麼靜靜地相擁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急促地聲傳來。那是胖子丟在客廳裡的通訊器。
滿面紅暈地邦妮用杯子遮擋住胸口顫巍巍地雙峰,從胖子身上下來,坐在床上,任一頭緋紅長垂落下來,羞澀地抬不起頭來。
胖子光溜溜地跑到客廳,拿起通訊器看了看,卻是留在基地的妮婭來的。當下想也不想,接通了通訊器。可視屏幕剛一接通,畫面上,就出現了妮婭的俏臉。出一聲尖叫。
不用問,胖子這個暴露狂一定沒穿衣服就接通了可視通訊器。
過了好一會兒,胖子滿臉蒼白滿頭大汗地走進臥室。呆滯地眼神有些直。邦妮奇怪地問道:“怎麼了?”
胖子哆嗦道:“米蘭來了。”
“米蘭?”邦妮看著胖子恐懼的樣子,一時間想不明白,這個米蘭,是個什麼東西,能把胖子嚇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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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花了很多時間寫這樣的東西,我現寫這些,或許就跟喝酒一樣,本來不經一醉,喝啊喝啊,喝得多了,自然酒量就好了。
為了以後俺描寫感情駕輕就熟舉重若輕,你們就捏著鼻子看吧。別捏錯了地方。
最近瓶頸,我會加快突破,盡力構思好後面的情節,或許慢了,請大家見諒,能快起來的時候,我一定寫多少多少,一天寫夠十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