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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一龍五鳳永纏綿

    歡笑之中,連德柱又率妻小入宮。因為,他的三媳皆已各添一丁,段梅亦生下一子呀!翌夜,他們便以盛宴慶賀此事。十天後,他們便又集體辦喜事。除段敏所生之四於外,其餘之子皆同時拜堂。史官特地在史冊上留下這段佳話。這場盛宴便一直鬧到黃昏才散席。新人們迫不及待的上戰場!段家軍便又殺得眾新娘欲仙欲死!一個月餘之後,眾新娘皆已有愛情的結晶,她們又調養一個月,方始由連德柱率同出宮。不同的是,太上皇及二位太后此次同行。因為,太上皇要瞧瞧天下榮景。他們便沿途送子媳入堡及暢遊着。當他們返大理時,三位公主又已經大腹便便啦!連德柱便天天陪太上皇二人暢遊大理勝景。他們再暢遊雲貴。他們更入苗族參訪。苗人們不但以大禮相迎,更舉辦豐年慶活動,太上皇三人喜出望外的一直住半個月才欣然離去。他們一返宮,便獲悉段梅居然又添二個兒子。太上皇為之大樂!又過三天,三位公主便在一日之內各生一子。太上皇三人因而又住一個月。按着,各堡紛紛派人送函返宮報喜。段家軍果真犀利,每位新娘不但皆添丁。其中八女更皆一舉雙下,足見火力之旺哩!連德柱為之大樂!於是,他陪太上皇三人離去。他們沿途暢遊及入各堡。連德柱更賞各子三百萬兩。他們又過九個多月才返皇宮。太上皇笑呵呵的道出各地之榮景。皇上大喜道:“可再售官地吧?”“可!再復科甄吏吧!”“好!”“此次宜多甄武吏以強化邊關!”“好!”連德柱才入宮十天,段梅便生下一子及一女。他不願愛女過於傷身,他便行功替愛女絕育。段梅因而得以專心陪太子及照顧四子一女。****缺390、391兩頁使者立即道出蒙國由於風雪缺糧,他懇求連德柱協助以物易物,他們願以馬及獸皮換糧。皇上立即同意此事。皇上更把長城各邊關之存糧送入蒙國。中原之新糧再送入長城各邊關。連德柱便趕赴山西、陝西二堡吩咐着。不出三個月,大批健馬及獸皮已由官軍送入此二堡。段家兄弟便各賞軍三十萬兩加菜金。由於他們已連絡妥馬商及皮貨商,眾人當場交易之後,此二堡便各收入四千餘萬兩白銀。他們便先賞下人。然後,他們送銀票入宮。那知,皇上卻含笑婉拒。他們便返大理請示老爸。連德柱便吩咐他們在山西及陝西各地舉辦划龍舟比賽以及吟詩大會,以提倡正當活動。他們只各花七、八百萬兩,便辦得轟轟烈烈!從此,段家兄弟每年皆在各地舉辦此活動。段家軍因而更獲聲望。朝廷亦在每年三月份與蒙國交換一次物品。此種懷柔手段,果真使蒙國更安份。*****連勝終於歸天,享年八十九,他是昔年眾護衞之中,最後一位歸天者,同時也是唯一善終者。連德柱及眾子孫一律帶孝。各堡之子孫女亦返宮守孝。大理更是輪流入祠堂祭拜着。太上皇及二位太后亦自宮中趕來致哀。百日之後,他在數萬人送行之中,厚葬於採金之山上,這是他生前之吩咐,因為,他要永遠守護着大理。連德柱辦妥此事,便厚賞所有工作人員。他們便陪侍着太上皇三人。他們便與山水共處着。六月十四日下午,華中地區便大雨不斷,入夜之後,雨勢只停半個多時辰,便又嘩啦的連下一整夜。時逢月半,沿海海水倒灌,杭州府便派人連夜趕入安徽巡撫府報訊,包巡撫派人急赴鳳陽報訊。天未亮,鳳陽人便趁着雨小時,遷向外地或山上。午前時分,淮水及海水一匯流,鳳陽已經淹水。黃昏時分,鳳陽地區已成澤國。十户最高之莊院,亦只露出瓦沿而已!連德柱之子段強一獲訊,便送出信鴿。天未亮,連德柱已獲悉此事。他立即召來段和吩咐着。於是,段和下令召人赴鳳陽救災。十二吏便以飛函告知雲貴各衙。各衙吏便下令總動員。大批衣物、棉被及糧食立被挑走。二派更動員高手及軍士共一萬人挑走糧物。五萬名大理人亦投入此工作。太上皇更已由連德柱背往災區。連德柱便沿山區趕路。午前時分,他已陪太上皇在高處慰問災民。災民們紛紛叩謝着。良久之後,縣令才匆匆前來行禮。太上皇便指示一大串工作。他便領旨匆匆離去。他優先派人赴各衙及銀莊傳訊。包巡撫一獲訊,便連夜趕來指揮着。災區周遭城鎮便湧入大批人員及糧物。三日之後,積水一退,三、四百萬人便一起忙碌着。各吏更穿梭指揮着。連德柱便陪太上皇到處巡視着。連德柱更沿途宣佈“向貴陽銀莊借錢之鳳陽人自本月起,可以一年不繳利錢,事後不必再補。”此外,他更把攜來之九千萬兩金票交由各吏借給眾人。人力及物力一投入,災區便迅速的清理妥。雲貴糧物一送入,糧物立即充沛。連德柱便留下十餘萬名工人協助搭建房舍。其餘之人則返雲責。他們一返貴州,便見段和已率人在場賜賞。只要參加此事之人,每人便各獲賞一錠金元寶。眾人喜出望外的申謝着。太上皇留在災區一個半月才離去。鳳陽人陳情上百年之治洪心願,終於達成。太上皇一交辦,各衙便大力推動。一百餘萬人便沿着淮水下游挖河道。不出二個月,泄洪道便已見規模。事後,鳳陽人立碑記下大理王這段大恩。太上皇經過此事,便決定解決類似災情。因為,他知道朝庫甚充沛。花得起這種錢。經由此事,大理王宮與各堡便建立飛鴿通信。連德柱亦再交給各堡二千萬兩。他陪太上皇由南走到北的大興土木防止天災。朝廷為之大撤金銀。商人及工人為之獲利。民力為之更強大。太上皇又由東走到西,才返大理國。他了卻此心願,便安心的遊山玩水。又過半年餘,他及二位太后才由連德柱率眾子孫送入宮中,他此次出宮,居然前後長達四年餘。他返宮不久,便向皇上詢問朝庫現況。皇上便表示只支用三成而已。他為之安心!他便吩咐皇上派六名欽差出巡各地工程。一個月餘之後,段敏所生之四子已與四位皇族千金訂親,段敏便派人出宮趕赴保定段家堡送信。段家堡一接佰,便以飛鴿送走。韓蟬一閲函,便欣然啓程。她入宮三天之後,四對新人立即成親。她受四對新人之叩謝着。她忍不住春風滿面。她了無遺憾啦!她們留在宮中一個月餘,才一起離宮。她們便直接赴杭州。從此,四對新人住入西湖白堤之段家堡中。連德柱更各贈四子五千萬兩黃金。然後,他們前往鳳陽巡視着。立見鳳陽人已更熱鬧,泄洪道亦已完工。鳳陽人便人山人海的恭迎及歡呼着。他們在鳳陽連住七天,才欣慰的離去。他們便沿途送子孫返堡。當他們返貴陽銀莊時;立知鳳陽人居然已經先還那九千萬兩黃金,他們立知乃朝廷賑災之功。此外,他們也獲知各地商人已陸續還錢。他們更安心啦!他們便返大理王宮歇息着。因為,這趟遠行,前後達一年餘。連德柱卻率五妻入香洞飲水行功。世事無常,已始他們更珍惜身體‘***這天下午,他們一接飛函,立知段平之妻又生一子。於是,韓蟬一見韓家已有新生代,不由大喜。四嬰俊秀過人,他們不由大樂!八女便天天抱個不停。這天,太上皇及二位太后跟着四位皇族夫婦欣然入堡,連德柱便率眾恭迎他們入廳,四嬰之俊秀立使他們大喜!不久,大批補品已被送入堡中四位皇婦便入房探視愛女。太上皇欣然道:“新生代如此俊秀,吉兆也!”連德柱點頭道:“正是!”“鳳陽已復原吧?”“更旺也!”“很好!足見事在人為呀!”“正是!不過,朝庫損失不少吧?”“小事!只要子民安居樂業,何必在乎此事呢?”“正是!”“此景可維持多久?”“至少二十年以上!除非有大災難!”“很好!”連德柱道:“及敗壞風氣……”“這些年來,大家皆忙於創業及工作,始有此份榮景,最忌飽暖思淫慾”太上皇點頭道:“孤明白!朝廷已注意此事!”“百姓之福也!”“目前宮中已率先做起,奢侈之況已減!”“很好!宜防污吏!”“正是!除採取輪調外,亦須裁汰不適任之吏!”“有理!大理也該如此做!”太上皇笑道:“段王過慮矣!大理諸吏皆是段王生死之交呀!”“是的,不過,他們辛苦多年,也該歇息啦!”“嗯!”太上皇便天天暢遊杭州勝景。三個多月之後,他們才一起返宮。連德柱一見四媳又有喜,便吩咐四子妥加照顧。他們便直接返大理。彼等皆是講義氣之武者他們一返貴陽銀莊,立知又有大批商人還錢。於是,他們攜銀票返宮送入金庫。連德柱便請宇文立二人再推出三十四名高手。不出三日,此三十四人已入王宮報到。連德柱便先各賞三萬兩及勉勵着。然後,他派二十二人赴雲貴各衙見習。他留下十二人於王宮中。他再召見王宮之十二吏先各賞十萬兩及指示着。然後,他赴各衙賞舊吏及指示着。三個月之後,三十四吏已功成身退。他們有此十萬網,便置產享福。三十四吏果真天天勤快工作着。按着,連德柱撤換二十二衙之下人。每位下人亦各獲賞二千兩。然後,他進一步降低釀酒數量。他便自雲貴挑二萬名少年交由二派訓練。原先之二批人則赴各衙協助推動安全工作。如今,雲貴人皆以能入衙從軍為榮,何況,他們的工資比別人高,又可以練武強身以及保護親人哩!連德柱獲訊之後,便有了主意。他便經由段和下令各衙每日指點百姓練武一個時辰,百姓們果然反應熱烈的天天參加着。尤其青少年更是勤練着。雲貴在二十年後,終於有百萬大軍,這支隊伍在南蠻進犯鎮南關時,便跟着連德桂平蠻。雲貴軍為之響遍天下。當時的皇上便是段梅之長子,他因而自雲貴挑選十萬人在各邊關操軍以及強化邊軍戰力。各邊境國家從此不敢搞鬼。且説連德柱推動各衙授武之後,他便吩咐三子經常前往視察,他更經常率五妻前往視察。他們便欣然遊西湖。又過半個月,另外二媳又生一子。四户皇族亦已結伴前來。此外,皇上及二位皇后竟陪着太上皇及二位太后也前來,西湖因為此二位大人物而生色不少!他們便天天暢敍及遊湖。一個月之後,他們已陪太上皇六人離去。這天,他們一到鳳陽,便又被人山人海恭迎。他們便先巡視泄洪道以及民宅。鳳陽之安樂,便他們大表欣慰。三日後,他們便沿鳳陽南下。此次乃皇上登基後之首次微服出巡,他除巡視各衙之外,最重視河道以及百姓之生活情形。他一入貴州,便讚不絕口。他一到大理,便明白父皇為何喜歡大理。他們便暢遊着。三個月後,他們才由連德柱陪同離去。他們便先沿山道進入四川。然後,他們搭船沿長江三峽東下。他們又巡視半年餘方始返宮。太子便詳奏代理治朝情形。皇上便含笑嘉許着。連德柱便探親愛女及孫子。然後,他拜訪各皇親。太上皇更經常邀他暢遊宮外勝景。他因而留在宮中三個月餘。他一出宮,便先赴西湖。果見段午四人之妻早已又生一子,韓蟬之女亦皆在堡中,他欣喜的各送一子一百萬兩金票。當天晚上,他向段敏道:“四媳皆已絕育吧!”“是的!我下的手!”“根蜊銀莊正常吧?”“是的!資金已回收八成餘。”“很好!天下果真已富足?”“是的!宜防賭色再起。”“朝廷巳多管齊下防範此事。”“看來我們可以逍遙啦!”。是呀!我再分配妥財物,我們便雲遊天下!”“好!”二人便寬衣快活着。各種花招便一一出籠。當她催功時,她便吻着他。因為,他一叫,挺尷垃哩!連德柱因而飄飄欲仙。良久之後,二人方始入睡。翌日上午,她們便暢遊西湖。他們甚至趕鎮江賞濤。他們便沿海入兩廣返大理。他便與五妻分配妥銀莊銀票。他只在各銀莊留下二十萬兩,他便把其他的銀票兑成大鈔,然後,再赴各堡贈送給諸子。他們亦沿途暢遊着。足足過了一年餘,他們才返大理。立見韓蟬已老態龍鍾。段敏欲贈功,韓蟬卻含笑婉拒她只吩咐葬於連勝墳旁。她雖然末與連勝有過肌膚之親,兩人卻把這段“黃昏之戀’昇華為至交,她更與他互許來生。她更允死後陪伴他。又過半年餘,她終於在夜眠中歸天。連德柱便率妻小們厚葬她。他更函召眾子女返宮。段梅亦率子女陪老公趕返宮。大上皇及二位大後亦同行。百日之後,她風風光光的被葬在連勝墓旁。連德柱更在墓旁立碑道:“在此地安息之二人,曾經有功於天下,凡吾子民皆須敬仰及維護此二墳。”大理人只要上山,便上前整理及獻花着。一個月之後,連德柱才陪太上皇三人及愛女一家人離去。他們沿途訪各堡,段梅為之大悦。瑞雪紛飛之中,他們才欣然返宮。連德柱一直被熱情留到十二月下旬才出宮。他正打算離京城,倏聽身後傳來掠縱聲,他一回頭便見一批陌生人正瞪着他一起疾掠而來。他便轉身問道:“我是大理王,有事嗎?”那批人一停身,便聽一人沉聲道:“吾叫龍川,龍行佑是吾祖,汝該知道吾今日之來意吧?”“汝想復仇?”“不!吾只要取回家產!”連德住搖頭道:“不可能!汝祖之財全是不義之財!”“哼!汝之財還不是不義之財!”“不是!”“算啦!汝若不還財,便須納命!”説着,他已拔劍。其餘之人立即跟着拔劍。連德柱便提功以待。龍川吼句殺,立即振劍撲來。卻見他疾揮左臂,左袖中已經射出一蓬自煙,連德柱正欲劈掌,便已經被白煙捲上臉。龍川便邊攻邊道:“汝死定啦!啊!”碎一聲,龍川已被劈碎。緊跟而上之六人立被震死。另外十二人更被屍體震退。連德柱又疾劈二掌,便震死眾人。他呼口氣,便以袖拂面。他慶幸自己之抗毒能力。他便匆匆入附近店內吩咐着。不久,他已入房沐浴更衣。他一出來,屍體已經不見,尚有八人正在清理現場,於是,他取二千兩銀票交由掌櫃賞給眾人。他經此教訓,便趕往各堡吩咐着除夕夜,他才趕返宮中。他便向五妻道出此事。柔柔苦笑道:“野草砍不盡,春風吹又生!”“是的,我已通知孩子們休大意!”“有此必要!”於是,他先返房沐浴。然後,他與五妻共膳着。膳後,他赴各宮賞子及孫子女壓歲錢。他再八三耀各贈三百萬兩黃金。他一返房,柔柔便如去年除夕般入房摟着他道:“哥!休擔心!即使又有跳樑小醜,也撼動不了咱們的基業!”“我只擔心孩子們!他們是温室花朵呀!”“放心!風霜會使他們長大。”“你看得更開啦!”“嗯!二老先後歸天,我已體會人間之無常,隨緣吧!”二人便欣然上榻。二人便互摟的憶訴往事。良久之後,二人方始入眠。翌日一大早,段和三兄弟便率妻小前來拜年。連德柱愉快的各撫着孫子的腦袋瓜子。不久,他們已赴前殿接待前來拜年的人潮。雲貴人經由大理王之賜助,皆已擁有自己的店面或田地,而且生意及收成皆不錯,他們一直懷着感恩之心。他們皆知道王爺常外出,只有過年一定會住王宮,所以,他們在昨夜便沿山路趕向大理國打算向王爺拜年。他們便一批批的到達。連德柱便一批批的接待及吩咐他們飲茶吃麪。五女今年不但派大批人煮麪,更啓用大袱金元寶贈送每人,不分男女老幼,每人皆可獲得一兩重的金元寶。這是鍊金工人們之巧思,他們把最後一批金礦煉成五千餘萬錠小元寶,因為,他們估準王爺會以金賞人。柔柔五女果真把它們派上用場。這一天,至少有三百萬人領到金元寶。大部分的雲貴人便把金元寶供奉在神案或祖宗牌位前,他們並非要炫耀,他們只是在替王爺祈福添壽。當連德柱日後率五妻出巡發現此景時,不由大表感動。這個年便如此歡愉而過。大年初二起,他們六人便啓程趕各堡探視子孫。他們更拜訪各派以及熟人。他們亦隨興而遊。他們欣睹天下榮景。他們樂聞諸子推動各地之公益及正當活動。又過二年餘,他們才進入皇宮。大上皇如獲至寶的歡喜着。他們在宮中住半年餘才啓程返大理。這回,他們沿保定、山西、陝西,四川暢遊再入雲南。他們一返宮,眾子孫紛紛前來請安。他們一見子孫更壯及俊挺,不由大喜!於是,他們吩咐段和三兄弟陪公主及子女返宮。三位公主為之大喜。連德柱便再度掌朝。他天天巡視各地。當他獲悉已有云貴人結伴遊兩廣,不由大喜!他一詢銀莊掌櫃,立知雲貴人皆已還清錢。而且天下商人皆已償債。此外,每月之售酒降至一千五百萬兩。他為之大慰!他便入苗族參訪。立見苗族不但增加新屋,而且增加店面,八位新族長便歡天喜地的率眾恭迎及陪他到處巡視着。他一見孩童皆衣靴整齊,立知苗族已富足。他便在八族各住一天。然後,他欣然返宮。一年餘之後,他的眾子媳及太子和段梅一起率子女返宮,他們面對子孫滿廳,不由大表欣慰。段梅道:“爹!父皇將於後年退位哩!”“太早了吧?”“太上皇龍體漸弱,父皇欲陪侍呀!”“那也不必如此早退位呀!”“天下已榮,父皇已了無牽掛,何況,爹如此早享福,父皇多次推祟爹,他才作此決定。”“嗯!天下難得有此榮景,切勿讓污吏及歪風蝕損這份成果,你們至少要蕭規曹隨,懂嗎?”“懂!治洪仍列優先吧?”“當然!勿讓水災摧毀這份成果!”太子問道∶“需要再減賦否?”“沒此必要!目前之賦收扣除各種支出,每年可增之收入,並不多吧?”“這……”段敏道:”約有九千餘萬兩黃金!”連德柱道:“挺勉強的!若遇天災或外患,朝庫必會吃緊!反正民力已富,未來尚有三年免賦期,勿須再減賦矣!”“父皇也作此主張!”“多侍奉太上皇,他在本朝內憂外患中引導本朝步上榮途,他的身心交疲過、他的身子如今才會如此弱!”“是!”太子道:“太上皇一直推崇父王轉危為安哩!”連德柱含笑道:“當時的確夠險,我雖急確礙於約定無法介入,所幸太上皇出面,才化危為安呀!”“謝謝父王!”“客氣矣!吾知皇上一直要節約宮中之支出,奈因老皇族尚在而成效不彰,如今老皇族多已凋零,你可以放手行事矣!”“好!”“另有一事!據聞各銀莊有弊案,你於登基之後,必須厲行任期制,勿讓銀莊人員久任銀莊!”“好!”段梅道:”爹!可否請皇兄們勿存金,因為,宮中已有人暗評皇兄們每年每年自銀莊取走十一、二千萬兩利錢哩!”連德柱點頭道:“此筆金額實在過鉅!”段和立即道:“請眾兄弟存金入堡吧!”“和兒!汝決定吧!”連德柱補充道:“各堡皆有地室,宜分散埋金!”“是!”於是,連德柱邀眾子孫享用團圓膳。王宮為之天天喜氣洋洋。三十月之後,眾人才啓程離去。三日之後,連德柱便率五妻離去。他們直接入宮,便會見大上皇。果見太上皇氣色已弱,不過,他一見到連德柱六人,便欣然離席迎來道:“踣孤再遊一次大理風光,如何?”“歡迎之至!”二日後,大上皇及二位大後已欣然出宮。沿途之榮景,使太上皇欣慰的精神大振。這天下午,他們一到大理王宮,太上皇不由大喜。段敏便趕赴香洞提回甘露。當天晚上,大上皇連飲三大杯甘露之後,連德柱及段敏便同時拍按他的奇經八脈以活血行氣。半個時辰之後,太上皇已吐三口淤團。他吸口長氣道:“舒坦多矣,謝謝!”連德柱道:“太上皇至少可延壽十年!”“當真?”“小王不敢哄太上皇?”“呵呵!很好!”翌日起,太上皇果真精神大振的遊點蒼山,他根本不須人扶,二位大後卻由柔柔及段敏不時的扶行。二位太后不由大喜!他們一爬上山頂天池,大上皇忍不住呵呵一笑。他便昂頭挺腳賞景。二位太后不由更喜。良久之後,他們才欣然下山。他們便天天在雲貴暢遊着。即使下雨,太上皇仍持傘賞景。不知不覺之中,他們又住一年餘,這天,皇上派人送來邀函,入宮參加新皇登基大典。連德柱為之大喜!於是,他吩咐段和函告眾子直接入宮。他們便陪着太上皇三人啓程。十一月底,他們巳欣然返宮。皇上率眾一出迎,眾人一見大上皇精神奕奕,他們驚喜之下,立即恭迎太上皇入宮,太上皇便笑呵呵的率眾入宮。眾皇族因而知道大理王替太上皇延壽。眾人為之更尊敬大理王。眾人便輪流宴請大理王。連德柱可説享盡人間之富貴矣!大年初一上午,他率五妻目睹新皇登基,他們一見愛女一身後服的端坐東宮皇后大位,不由大表欣慰。新皇一登基,第一句話便是:“有請段王!”連德柱一怔,便含笑上前。新皇便邀他陪坐於側。立見文武百官下跪齊聲道:“萬歲!萬歲!萬萬歲!”連德柱怔住啦!太太上皇及太上皇便率先鼓掌。眾皇族便跟着鼓掌。連德柱的子媳孫子女亦鼓掌。掌聲盈殿,喜衝九霄。(全書完)——武俠吧掃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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