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俊,你回來了?”
我回到南方市的家裡,巧兒不在,我也不在意,徑直衝了涼,換過舒適的休閒衣服,打開電視機,在沙上躺了下來,在茶几上的水果盤裡抓起一個蘋果,啃了起來。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巧兒開門進來,見了我,大為驚喜,也顧不得將買的菜放進廚房去,隨手一扔,就撲了過來。
我張開雙臂,抱了個滿滿當當,親熱得一陣,巧兒的喘息便有些急驟起來,一雙白嫩的小手直往我衣服裡頭鑽。
我便笑著開始脫她的衣服。
天氣已經有點涼了,巧兒穿了件薄薄的黑色羊毛衫,襯托得身材特別傲人。
眼見得我有意在客廳將她“就地正法”,巧兒忽然有些害羞,畢竟大白天的,不很習慣。
“別……還是等一等吧,你剛回來,一定餓了,我先去做飯菜,好不?”
我的火氣已經被撩撥起來,哪裡肯依?只顧剝衣服!
巧兒也便由得我去。
一別半月有餘,她也確實有點想了……
“巧兒,你看……你多漂亮……”
我趴在巧兒背上,在她耳邊輕笑著說道。
卻原來她一不小心趴在了茶几上,玻璃裡頭傲人的絕美身材全都一覽無餘,兩隻小白兔急速跳動著,要多刺激便有多刺激。
“不要……”
巧兒頓時紅了臉,不依地向後撅了一下,不成想正配合上我奮勇向前的動作。
“啊……”
顧不得羞澀,我的巧兒長長呻吟起來。
……
“巧兒,剛才舒服不?”
一個小時後,巧兒已經穿戴齊整在廚房忙活,不提防我又從後邊摟上來,挑逗著問。
“討厭,不許問!”
巧兒猝不及防,差點切到手,氣得扭身舉起粉拳要打我。
我哈哈笑著,使勁一摟,巧兒雪白的小拳頭便落了空。
“乖寶貝,我這幾天不在,你想不想我?”
巧兒便白我一眼,說道:“想有什麼用?你是做大事的,我又不能捆住你!”
眼見得巧兒輕顰薄怒,我立即伸嘴過去,堵住了那兩片微微撅起的紅唇。
“別……別鬧了……再鬧沒飯吃了……”
“好,我不鬧,你老實交代,我不在的這些天,都做了些什麼?”
“做什麼?看電視,買菜做飯吃……”
“還有呢?”
“還有,和範姐學管賬!”
我便笑了:“不錯啊,長進了。”
“對了,我今天現賬戶上多了好多錢,都是哪來地?”
巧兒問道。
我不由有些鬱悶。
要知道那可不是一點錢,幾千萬地資金啊,自然是分散到了好幾個戶頭,不然足以引起銀行的關注了。巧兒居然到現在才想起來,這位還真是不將村長當幹部啊。
“你以為這些天我去香港幹什麼去了?”
“誰知道?”
巧兒又白了我一眼,輕聲嘀咕了一句。
“小青可也是在香港!”
暈!
看來叫女人不猜疑,便是溫柔如巧兒,那也是絕難辦到!
我原本想要逗逗她,讓她驚喜一番,也分享一下成功地喜悅。一傢伙從“資產階級”那裡搞到幾個億,確也值得好好高興一把!
不想女人的思維永遠都是和男人迥異地,再多的錢也就夠買一壺醋而已!
“這是第一筆錢,後面還會陸續有一些資金會轉過來,總額大約一個億右吧。”
“多少?”
巧兒終於露出了吃驚的神情。
唉,這傻丫頭,幾千萬她一點不在意,一個億就變了樣!
瞧來後世商家給商品標價九十九元是很有道理的啊。
“一個億,我們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那……你這次去香港,到底賺了多少錢?”
“兩三個億吧。”
“就這十幾天功夫?”
“嗯!”
巧兒呆了一陣,忽然笑了,摟住我親了一口,說道:“那你一定辛苦了,快去坐著,飯菜很快就好了。”
呵呵!
“我就在這裡看著你做飯菜。”
“嗯……”
巧兒開心地點點頭。
誰知事情偏就不是那麼盡如人意的,電話鈴恰在這時響了起來。
我衝巧兒做了個鬼臉,跑過去拿起電話。
“喂……俊少?”
我愣了一下才笑道:“金董事長,不興你這麼埋汰人的!”
金富昌笑道:“現在全香港都這麼叫你,我也不能免俗啊!”
我頓時頭暈了一下:“全香港?”
“是啊,敢在十月十六日沽空一萬手恒指,兩萬手Ym合約,我看不要說香港,全世界大約也僅此一人而已。”
我頓時警覺起來:“這些事情,你聽誰說的?”
“我現在就在你樓下,你不介意我上來坐一會吧?”
我又暈了一下,忙即說道:“好的,歡迎!”
見了金富昌身旁地黑子,我才恍然他是怎麼找到這裡來地。
“金董事長大駕光臨,蓬蓽生輝啊,快請進!”
我熱情地延客入內。
“咦,阿佳小姐怎的沒來?”
金富昌苦笑道:“公司裡頭,現在亂成一團,總得有個人打理一下。”
我微微一驚,也不多問,請金富昌與黑子客廳坐定,揚聲叫道:“巧兒,來客人了,多做兩個人的飯菜。”
“哎……”
巧兒忙從廚房出來,見了金富昌,不由一呆。
她與金富昌只不過一面之緣,已經不大記得了。倒是金富昌對她印象深刻,讚道:“這位就是麵包屋地那位小姐吧?越來越漂亮了!”
巧兒便羞澀地一笑,上前與金富昌握手問好,倒上茶水,才又回到廚房去忙碌。
“俊少,這一仗打得漂亮啊!”
金富昌嘆道,眼裡是由衷的佩服神情。
“湊巧地,運氣罷了。”
我謙遜道。
“嘿嘿,俊少深藏不露,果然是帥才。若我早點和你談談,或許不至於這般損失慘重……”
“金董事長這次略微有點虧損?”
我小心地問道。
“豈止是略微有點虧損,上千萬啊……”
金富昌倒也爽直,並不隱晦。
我點了點頭,估計像他這種情況,香港不在少數。
“區區之數,諒必不至傷筋動骨!”
金富昌笑了笑:“倒也不至於一蹶不振。俊少,我這次來,有二事相求。”
他和我也算得多年交情了,講話無須拐彎抹角。
我淡淡道:“請
“第一件,聽說盛業公司要組建盛業基金,可否容我也參一股?”
“歡迎之至!”
金富昌見我答應得這麼爽快,便有些不大自然,笑笑說:“俊少,我說的參股,是參與基金地管理與運作,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委託投資……”
我也笑了:“我正是這個意思。小青才去香港不久,也正需要一個領路人。具體地合作事宜,請金董事長直接與她商議便是。”
金富昌大喜,伸出手來和我緊緊握了一下。
我這次能在股市大有斬獲,完全是依靠了先知先覺地優勢,若說對香港金融市場乃至世界金融市場的瞭解,自是遠不如金富昌這個在香港摸爬打滾了三十年地老鳥。能與他合作,最少在盛業基金的起步階段,是非常有利地。合作好了,是典型的雙贏。
“金董事長,那個什麼‘股神’的事情,真的全香港都知道了?”
我笑著問了一句,眼神卻爍爍的,直視著金富昌。
這個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香港的狗仔隊雖不如後世那般無孔不入,不過若下定決心追查這位“股神俊少”的來歷,只怕也未必能完全高枕無憂。
資產階級的錢固然要賺,而且要大賺特賺,但是資產階級地“名”,還是不要出比較好。若真將我地“底細”挖了出來,就算對老爸沒有多少影響,本衙內日後入仕之路怕是會就此“夭折”。
金富昌深知我的難處,微微一笑,說道:“既然大家以後就是合作伙伴,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處理吧,如何?”
我也微微一笑,果然不再多言。
金富昌老於世故,相信應該能夠將此事處理得很妥帖。
“第二件事,說來有些不好意思,乃是我老家的一個遠房侄子,叫作金石筠,眼下寶州市交通局工作,政治上比較想進步,俊少如果方便,可否關照一二?”
我淡淡道:“只要他好好幹,是金子總會光地。”
金富昌雖然不在官場,卻也精通官場上雲山霧罩的談話方式,知道我這便算是應承下來了。
“吃飯嘍!”
巧兒甜美地聲音自餐廳傳來。
……
何長征家寬敞的客廳裡,我與梁經緯面對何長征,正襟危坐,巧兒與何夢潔還有何夢潔地姐姐何夢瑩在另一邊同何夫人聊天扯閒話。
今天是何夢潔過生日,沒有外人,就是自家幾個親戚。
來南方市一年,因為何夢潔與巧兒異常投緣,巧兒倒是來過何家幾次,算是熟門熟路。這次家宴,也在邀請之列。
至於我,自然是沾了梁經緯兄妹的光,方得與會。
與我猜測的一樣,何長征是一位頗有威嚴的長,五十出頭年紀,腰板挺直,典型的軍人氣質。不過對我這位“不速之客”,還是保持了應有的待客之道。
“柳俊,聽經緯說,你是N省的高考狀元?”
何長征問道,儘量加了一點溫和,料必他平日裡很少用這種語氣和人說話罷。
我謙虛地一笑:“碰巧罷了,臨場揮比較好。”
何長征微笑點頭:“年輕人能戒驕戒躁,很不錯。”
“多謝何伯伯誇獎。”
第一次見面,便叫人家何伯伯,原本是有些刻意拉關係的嫌,好在我不過是個大二學生,這麼叫也不算太僭越。
何長征與我聊了幾句,就和梁經緯說起了部隊的事情。
看得出來,他對我的不亢不卑還是比較滿意的。一個初次登門的內地年輕人,面對他這位統帥數萬雄師的將軍,能做到這一點,也算得難能可貴了。
“爸爸,我們營那個二連長周磊,您還有印象吧?”
梁經緯說道。
“嗯,記得,這小子以前是全能標兵,帶兵很有一手,怎麼啦?”
“最近他遇到了一些難題,他愛人想隨他過來一起生活,卻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因為這個事,周磊近來的情緒有些波動。”
何長征眉頭微蹙:“他愛人以前做什麼的?”
梁經緯說道:“周磊老家是B省山區的,他愛人文化程度……嗯,比較低……”
“你們師裡,不是有家屬工廠嗎?可以安排一下嘛。”
梁經緯苦笑道:“師裡家屬工廠的經營狀況,您也是瞭解的,工資都不出來了,而且也是人滿為患,安排不進去。”
部隊原本是不許經商的,進入八十年代中期以後,國家集中財力展經濟。軍隊服從國家經濟建設的大局,貫徹要“忍耐”的方針,軍費有所減少,各項經費的缺口較大,不足部分需要軍隊自籌解決。在這種形勢下,部隊以盈利掙錢、彌補經費不足為目的的經營性生產逐步展起來。尤其不久前一位中央領導提出,要給軍隊一個政策,叫做“自我展,自我完善”。令得部隊搞生產經營的積極性更為高漲起來。
但是部隊自辦企業,固然佔有一定的優勢,但是經營經驗不足,開拓市場不得法的缺陷也很明顯。特別是一些為解決家屬就業而開辦起來的小工廠,基礎差,技術含量低,產品積壓的現象非常明顯。
梁經緯講的那個家屬工廠,大約就是這種情況。
“經緯哥,你們師裡那個家屬工廠,主要生產什麼產品?”
我插口問道。
梁經緯搖搖頭,說道:“嘿嘿,哪有什麼產品可言,就是幫人家加加工,什麼鞋子衣服之類,加工費很微薄,還經常找不到事情做。”
“有多少人?”
“嗯,五六十個人吧……小俊,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笑道:“要是這種情況的話,我或許可以幫得上忙。”
“哦,你打算怎麼幫啊?”
這一下,連何長征也來了興趣,笑著問道。
“我可以幫忙聯繫一個長期的客戶,保證有足夠的訂單,養活幾十個人應該不成問題。”
何長征笑道:“你哪個是個什麼客戶啊?”
我打的其實是騰飛公司江口市分公司的主意,像這樣規模的工廠,他們隨便一張外加工單過來,就足夠做上一年半載的了。
只要能幫到何長征和梁經緯的忙,賺不賺錢毫不緊要。
當下將情況向何長征做了說明。
何長征一聽,也高興了,笑呵呵地道:“那就辛苦你了,呵呵,這可幫老海解決了大問題了。”
所謂老海,梁經緯倒是和我聊起過,大名海向軍,是他們師的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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