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皇!見過烏桓至尊!”暗皇沉聲道。
“暗皇?”烏桓冷眼的看向暗皇!眼中閃過一絲古怪。
因為烏桓看的出來,這個自稱暗皇之人,面對自己居然沒有一點畏懼?他也只是一個皇極境而已,居然有如此魄力?怎麼可能?他瘋了?
瘋了?自然不可能,因為烏桓居然從暗皇身上感受到了一絲的威脅!威脅?怎麼可能?今天真是活見鬼了!
這鐘山到底還隱藏多少實力?
到現在都沒拿下鐘山,而且鐘山的後手居然一個接著一個,仿若不要錢一般的狂灑。
雪神滅世大陣、絕仙劍、三大天極境,這麼豪華的一個組合,居然到現在都沒奈何得了鐘山?
眼前這忽然冒出的一人,又讓自己產生了一絲威脅?真的活見鬼了!必須快點解決,解決眼前之人,再和奴青惠一起斬殺鐘山,否則,時間一長,指不定還有什麼大變故!
“就憑你皇極境,也想攔著我?”烏桓一聲沉喝。
“職責所在,你不動則我不動!”暗皇如實的說道。
烏桓先是眉頭一挑,職責所在?眼前這人也是大崝皇朝之人?你不動則我不動?烏桓露出一絲冷笑。
“好大的口氣,我就看你怎麼動?”烏桓一聲冷哼,探手一掌向著暗皇拍了過來。
烏桓一掌打出,虛空之中凝顯出一個百丈金色手掌,仿若攜帶天威一般,抓向暗皇。那一掌之強,居然帶出了陣陣空間皺紋。聲勢滔天!
暗皇沒有著急,從暗皇背後,忽然飛出一個黑色的球體。球體越變越大,漸漸的,居然達至百丈大小。
黑球,仿若充滿了厚重無比之力,好似擁有雷霆萬鈞之量,緩緩飛起,卻又帶出陣陣空間波紋。
“轟~~~~~~~~~~~~~~~~~~~~~~~~~~”
大手與黑球相撞,發出一聲超級巨響,強大的聲波,震得空間又是一陣抖蕩。
可,詭異的一幕展現在了所有人前,烏桓打出的金色手掌消失了,而黑球,仿若根本沒有改變過行跡一般,繼續升空,一股龐大的壓迫從天而將。
“星辰老妖?這是星辰老妖的‘星辰珠’?”烏桓驚叫道。
“好見識,此珠正是星辰珠,我想,你現在應該不覺得我的口氣大了吧?”暗皇淡淡道。
“星辰珠,歷古十**寶之一,怎麼會在你手中?星辰老妖是不可能送人的,除非,除非他死了?”烏桓眼中一瞪道。
“不錯,這正是家師遺物,那又如何?抓在我手中,依舊是歷古十**寶之一,烏桓至尊,勸你不要再動,否則為了主人,拼個玉石俱焚,我也要讓你留下終生難忘的回憶!”暗皇沉聲道。
玉石俱焚?烏桓心中一緊。
暗皇執掌星辰珠,就仿若荊雪神執掌絕仙劍一般,絕對有與自己叫板的可能。
主人?他居然稱鐘山為主人?這個鐘山太可怕了,星辰老妖的弟子,都被他收服了!星辰珠,太強了,它可是歷古十**寶之中,唯一一件從大千世界流落進來的法寶,昔日第一次面世,就是與開天斧一次最強碰撞。
強大的碰撞之後,二者不分勝負,至此奠定了其恐怖之威,傳了多少代,一直是天下強者眼饞的寶貝,又是天下強者最不想面對的寶貝。
星辰珠鎖定烏桓,烏桓也冷眼看著,烏桓未必怕這星辰珠,畢竟操縱之人實力太低,可就這修為又能對自己產生威脅,令烏桓有種投鼠忌器的感受。
烏桓連落魂鍾都沒取出,而是就這麼冷冷的看向暗皇!
又一個天極境,被繭縛而起。
不遠處冰軒瞪大了眼睛,這一切看起來,多麼的不真實。
鐘山真的有那麼大能量嗎?
這些,這些龐大的力量,居然都不是鐘山借來的,都是他自己的?
第九軍團長王骷?僕人暗皇?還有那棲靈塔內的兒子?還有那帝玄鎩,這大崝皇朝豈不是可以與天朝叫板?
就在此時,悲青絲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腳下一踏,飛天而起。轉眼飛離朝天殿,站立在暗皇、王骷、棲靈塔三者中央地帶!
“悲青絲,你怎麼能動?”冰軒瞪著眼睛驚訝道。
“朝天殿內,一目瞭然,我自然就能動了!”悲青絲笑道。
一目瞭然?烏桓出來的一瞬間,朝天殿再也阻擋不了神識,內部已經空空如野,悲青絲自然不需要再裝作人質之狀了。
“原來你早就解開師尊的封印了?”冰軒臉色泛黑道。
悲青絲露出一絲冷笑,就不再理會!——
黑色沼澤之中。
鐘山忍受著黑泥越來越強的沖刷,周身上下,黑泥殘繞之力越來越強,即便以鐘山的肉軀,都好似有些受不了一般。
面對著纏縛之刑的鐘山,奴青惠一直冷眼看著。
“力道怎麼樣?”奴青惠露出一絲冷笑。
“還行!”鐘山忍著劇痛笑道。也許太痛了,痛到鐘山面部都扭曲了起來。
還行?奴青惠聽到這聲音之時,不知為何,忽然想起了另一個深沉的聲音。
是古神通的聲音,前世的奴青惠與古神通遊歷天下之時,奴青惠因為太妖嬈,惹來無數貪婪之徒,古神通一一擋了回去,但全身卻滿是傷痕——
“你還好吧?”奴青惠問道。
“還行!”——
一樣的回答,奴青惠一個恍惚,仿若回到從前,那時古神通身邊還沒有其他女人,古神通就是這麼回的。
恍然間,奴青惠再看鐘山之時,卻發現,眼中的鐘山陡然間變了,變成了古神通。
古神通?這是古神通?
奴青惠眼睛一陣迷離。全身忽然一陣燥熱,一股從來沒有過的**從內心深處忽然爆發而出。
奴青惠心中豁然一驚,一咬舌頭,強烈的疼痛,迅速讓奴青惠清醒好多。
“迷藥?”奴青惠醒來的一瞬間,就驚叫道。
奴青惠直感覺全身燥熱無比,一種強烈的**直衝腦海。
不行,必須制止,奴青惠快速逼著體內的紅鸞迷霧。
可,就在逼著體內迷霧之際,奴青惠忽然感覺後背被一指一點,繼而,一個手臂從後面繞到前面,壓在自己右胸之上,繼而,**中心的一個穴位,被又一點。
僅僅一霎那,奴青惠發現再也阻止不了體內的迷藥了一般,無盡迷藥直衝體內四肢百骸,一種酥軟使得奴青惠頓時沒了力氣,只能兩眼水汪汪的看著不遠處,同時以強大的意志力不斷提醒自己,讓自己不至於沉迷。
奴青惠全身泛軟,面部潮紅,可理智還沒有喪失,一眼看向原鐘山之處。
原先的地方,鐘山已經消失不見,鐘山沒了?
鐘山在奴青惠剛才一恍惚之間,掙脫了黑泥,並且在奴青惠沉迷古神通的一霎那出現在奴青惠的身後,一前一後,兩個食指點住奴青惠的兩個要穴,更是紅鸞迷霧噴薄不已。頓時讓奴青惠失去了行動能力。
天下第一春藥,絕對不是浪得虛名的,況且鐘山現在更是紅鸞天經第七重!奴青惠即便天極境,也受不了。
“你最好殺了我,否則,事後我一定殺你!”奴青惠眯著迷離的眼睛發狠道。
可是,這時說出的話,哪有一點殺氣,更好似在呻吟一般。讓人憑空更多出一股佔有慾。
鐘山此刻,臉上非常的冷酷,十年河東,十年河西,現在輪到自己了。
“蠢女人,你放心吧,對你,我暫時還沒興趣!”鐘山一聲冷哼。
“你!”奴青惠眼睛一瞪,帶著嬌喘的怒道,可這一聲嬌喘,更催的鐘山腦海一陣轟鳴。
“真是紅顏禍水,若是換個女子,你現在只有兩個結果,一個是被我殺,一個是被我辱!”鐘山壓住心中的一絲燥熱沉聲道。
“你敢?”奴青惠再度怒道。
“我有何不敢?你為魚肉,我為刀俎,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鐘山雙眼一瞪。
一瞪之下,奴青惠好似真的有些怕了一般,閉口不再頂撞。
“因為,你是奴青惠,所以,今天我不會殺你,也不會辱你,你記住了,今日你能夠平安,不是因為我憐香惜玉,而是因為紫燻與念悠悠!”鐘山冷聲道。
“你想怎麼樣?”奴青惠迷離著眼睛說道。
“我不想怎麼樣,我只是想罵罵你,你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鐘山露出一絲邪笑道。
聽到鐘山罵她胸大無腦,奴青惠頓時變得無比敏感,馬上感到右胸處壓著的那一個強壯的手臂,原先桃紅的臉上,更加的紅了,胸大無腦?奴青惠瞪著鐘山。
“不是嗎?呵呵,你來殺我?你殺我可曾想過後果?你以為我是那麼好殺的?”鐘山冷聲道。
“呼呼”奴青惠嬌喘不已,可保持的清明卻不斷瞪著鐘山。
“我知道你清醒,所以我說的你還能聽得到,我保持迷藥的這個輸送量,這樣,我們才可以好好談談,我說你胸大無腦錯了嗎?我來問你,今天,就算我被你殺了,殺了以後,你會承受什麼樣的後果,你想過沒有?”鐘山淡笑道。
“後果?哼!”奴青惠一聲冷哼。
“你很倔強,可是,你想過沒有,我身後還有什麼?我身後是大崝皇朝,一個屬於我自己的大崝皇朝,你殺了我,就算毀了大崝皇朝,大崝皇朝是帝玄鎩的希望,帝玄鎩會放過你?我的那些親信,他們會放過你?就像剛才的王骷,你能擋得住幾個?”鐘山冷聲道。
鐘山說完,奴青惠原先的憤怒,卻是化為一絲沉思。
在春藥的刺激下,思考起來的女人,看上去更加有味道,雙眼迷離。讓人忍不住想要欺負一般。
“說起來,這麼長時間了,我還沒看過你是什麼樣子!”鐘山笑道。
鐘山雙手分別點在奴青惠背後與**之間,只能用嘴巴咬開奴青惠的面紗,輕輕一扯。
奴青惠從剛才思考之中,頓時一陣清醒,一臉怒氣的看向鐘山,那樣子好似要將鐘山吃了一般。
看到奴青惠的臉,鐘山不覺倒吸口涼氣。
天下居然有如此精緻的面龐?造物主仿若將一切美好都給了她一般,此美如畫,居然讓人有種無法自拔,鐘山看之一眼,就馬上閉目,不敢看了,太沖擊了。
這一份衝擊,差點讓鐘山心境一陣不穩,不過,鐘山總算強忍了下來。紅顏禍水啊!
深吸口氣,鐘山才壓下心中的燥動,感受懷中的柔香,還有手臂處的柔軟,鐘山一陣心猿意馬,搖搖頭,鐘山憑藉強大的意志力再度清醒了。
“不要以為我說錯了,你可曾想過,殺了我以後,會有多大的災難?帝玄鎩、王骷,還有涅凡塵肯定會為我報仇,舞九天也肯定會,還有一些你不知道的人,你可曾想過,你能承受的了嗎?”鐘山如實的說著。
奴青惠眼中迷離,卻咬著嘴唇,盯著鐘山,一種仇恨,一種迷茫。
“你都沒想過?呵呵,胸大無腦,一點也不錯!”鐘山嘲諷道。
“哼!”奴青惠一聲冷哼。
“再說,你剛才除了用黑泥纏著我,並沒有用其它武器,我想你也是感受到我的威脅了吧,感受到我身上還有能夠威脅到你的東西吧?”鐘山冷笑道。
奴青惠一皺眉頭,在那泛春的臉上,眉頭一蹙,更有一番美麗的韻味。
奴青惠不愧為女人中的極品,一顰一笑、一嗔一怒,都帶著無窮女人味,讓人看之不忍移眼。
“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不錯,還有東西沒拿出來,你根本殺不了我!你就是一個蠢女人。”鐘山冷笑道。
奴青惠瞪著鐘山,恨不得將鐘山生撕了。
看懂了奴青惠的眼神,鐘山冷笑道:“你以為我那麼好心給你說教?我沒事來教導你?我閒的慌?哼,若不是因為念悠悠與紫燻,我才懶得說這些!”
“今日不死,來人必斬你首級!”奴青惠嬌喘的威脅道。
那一份軟綿綿的威脅,聽在鐘山耳裡又是一陣癢癢的感覺。
“斬我?就憑你?哈哈哈哈!”鐘山一陣大笑。
奴青惠依舊瞪著鐘山。
“哼,你不會以為是長生界為你出頭吧?”鐘山一聲冷哼。
奴青惠眉頭一皺,看向鐘山露出一股複雜。
“長生界?哼,若長生界真為你著想,那來刺殺我的,就只是神鴉道君了,讓你來,你只是個替死鬼而已,你殺不了我也罷,殺了我,你就是兇手,而不是長生界,長生界會在乎你?別做夢了,你就是一個胸大無腦的棋子而已。”鐘山冷笑道。
“你,你放屁!”奴青惠此刻春、怒交雜,居然破天荒的說了個粗口。
“呦!你還會罵我了?我還說錯了不成?你以為你有多麼了不起嗎?天極境?天極境了不起嗎?在天下大勢面前,天極境算個屁!”鐘山一聲喝罵!
鐘山這一聲喝罵,聽的奴青惠心中一呆,天極境算個屁?
“哼,別以為天極境了就了不起,亂世一起,天極境也是飛灰,要不然,你們今日三大天極境,加上絕仙劍、雪神滅世大陣,相當於五個天極境對付我,我為何沒事?這天下,不只是個體實力強,就最強!”鐘山露出一絲不屑道。
“你!”奴青惠瞪向鐘山。
“長生界?長生界奴青惠道君?我告訴你,憑你現在這個性格,即便是道君,也有很多人可以欺辱你,以你的容顏,我想,想要欺辱你的人,太多太多,你以為天下人真的那麼尊你?”鐘山冷笑道。
奴青惠眯著眼睛,可配合上現在的一股春意,卻更似勾引鐘山一般。
“呵呵,說你胸大無腦一點不錯,我有大崝皇朝,我有大崝皇朝一眾勢力做後盾,我有全狼族保護我,我有大離天朝做盟朝,天下大勢之中,我善緣無數,你呢?你有什麼?”鐘山冷笑道。
“你有長生界?這個隨時可以賣了你的長生界?哈哈,以前你還有七星堂,大羅天朝的七星堂,我想,現在已經被長生界收編的差不多了吧,你一無所有,你只有兩個人,一個紫燻、一個念悠悠!其它,你一無所有。還一直孤傲的以為你天下無敵?蠢!”鐘山喝道。
一聲罵喝,讓奴青惠又是一陣沉默。
“在以前,古神通在世,沒人敢動你,你可以孤傲,你可以清高,現在呢?誰都敢欺負你,誰都敢打你的注意,別自以為了不起!能夠欺辱你的人太多太多!最少,我就隨時可以!”鐘山沉喝道。
鐘山說完,奴青惠又是一陣長長的沉默。
奴青惠有種心力交瘁的感覺,一方面是紅鸞迷霧的霸道效果,另一方面是鐘山一次次攝心的恐嚇。
“今日我說這麼多,只是為紫燻、念悠悠所說,雖說你轉過世了,和紫燻沒有關係了,可我不希望哪天看到紫燻與念悠悠的傷心,你好自為之!”鐘山冷冷的說道。
繼而,鐘山緩緩從奴青惠體內抽取紅鸞迷霧。
奴青惠漸漸恢復了清明,身形一擺,逃出鐘山胸膛,可能用力過大,右乳在逃避之時刮在鐘山手爪之上,又是一陣生疼。
獲得自由的奴青惠迅速躲開鐘山,站到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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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