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結束了?我的腦袋裡一片空白。怎麼會這樣?剛才還有說有笑的三個人,現在躺在地上,身子已經開始慢慢的變涼。
現在該怎麼辦?我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思緒。少了四個大活人,歐陽偏左那邊應該著急了。可能早就撒下人馬,四處尋找我們了吧。別的都不想了,先上去等他們來找吧。
只有一條路能出去,我走到被破軍立起來的棺材前。向上一跳,伸手抓住了棺材梆,吸了口氣,腰上一使勁,腳尖蹬了一下棺材板。只要順著這股勁兒,就能竄到棺材頂上,在往上就是主墓室了。
眼見就要爬到棺材頂的時候。“嘎巴...咣噹!”的一聲,棺材蓋毫無徵兆的掉在了地上。
什麼情況?我腦袋裡‘轟’的一聲。腳下一軟,蹬空了,差點掉下去。當下也顧不得了,一隻手緊緊抓住棺材梆,另一隻手伸向後腰,要去拔槍。
就在手指尖剛剛觸到槍柄的一霎那,又是一張藍汪汪的大臉從棺材裡伸了出來,已不可思議的角度轉到我的面前,和我來了個臉對臉。
“你還有完沒完了!”極度的恐懼過後,我反而無所謂了,還有比這個更差的嗎?大不了就是一死。
我握住手槍的手,還沒等抽出來。背後突然伸出一雙手,像鐵箍一樣連同我還沒抽出來的右手一起攔腰抱住。
抱住我的人沒有頭!是破軍!看見他的同時,我感覺自己的血都涼透了。兩分鐘前,我親眼看見他的頭被砍掉了,現在他的身子主動和我來了個零距離接觸。
這還不算,遠處孫胖子也顫顫巍巍的站起來,郝文明雙手支撐著著半截身子向我爬過來,下面還託著一付下水。
我全身的衣服已經被冷汗浸透了。破軍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我嘗試了掙脫幾次,可惜還是紋絲不動。
棺材裡的藍臉男人慢慢的走出了棺材,眼睛幾乎貼到了我的臉上,他用一種我很熟悉的語氣說道:“不是我說,你打算睡到什麼時候?”
睡到什麼時候?我在做夢?我慥慥的看著他,是郝文明?
在地上趴著的那‘半截郝文明’突然‘站’了起來,說起話來卻是孫胖子的味道:“郝頭,你那樣不行,沒什麼效果,得來點猛藥....。”
什麼猛藥?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聽見“啪”的一聲響,隨即伴隨而來的是我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誰打我!”我怒喝一聲,睜開了雙眼。場景在我睜眼的剎那變了,郝文明他們三人正圍著我,我的頭昏昏沉沉的,覺得眼熟,就是想不起來這是什麼地方……我剛才是在做夢?這感覺怎麼會那麼真實?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三個把我抬出了主墓室,我緩了一下才認出來,現在是躺在裝著石擎的斗室裡。抬頭就看見孫胖子抬著巴掌,正準備來第二下。我怒目而視孫胖子:“孫大聖,你幹嘛打我!”
可能沒料到我會突然睜眼,孫胖子被嚇了一哆嗦,但馬上又一臉無辜的說:“你睡蒙了吧?我怎麼可能會打你?辣子,你剛才睡著了,現在還分不清夢境和現實。”
“不是你打的?那麼你的爪子舉著幹什麼?還有,我臉上怎麼會緊繃繃的?還火辣辣的?”
“我舉手你也管?你那臉是剛才睡著了,撞到哪了吧?”孫胖子翻了翻眼皮說道,他明顯是在報復早先我打他那幾巴掌。
雖然吃了個啞巴虧,我心裡卻是在翻江倒海:剛才我是睡著了?怎麼那麼真實?雖然還是有些暈頭漲腦,不過看到郝文明他們都好端端的站在我面前,就算現在才是夢境,我也願長睡不起了。
“好了,辣子,醒過來了就好。”破軍來打了個圓場。
我還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以前當兵的時候,為了磨練狙擊手的戰鬥意志,五天五夜不睡覺我都熬過來了,。不可能會睡著了自己都覺察不到,還做了那樣的噩夢:“剛才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可能會睡著?”
沒等破軍說話,孫胖子搶先說道:“你哪是睡覺,是夢遊症犯了,做夢掏了槍,還開了幾槍。”
他的話嚇了我一跳,我習慣性向後腰摸了一下,果然摸了個空。這才發現,我的槍在破軍的手裡拿著,看見我的眼神,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槍還了我。
我檢查了一下。槍管還是熱的,槍膛還殘有火藥的味道。郝文明就站在旁邊,沒有絲毫反駁的意思,八成孫胖子不是在騙我:“沒傷著你們了吧?我以前沒有夢遊的毛病啊?怎麼還開槍了?”
“傷到沒傷著,就是被你嚇著了”說話的是孫胖子,他說起經過時聲音微顫,好像自己還有點害怕:“你聞了那股煙之後,站著就睡著了,邊睡還邊說話,說著說著還抄傢伙了,光放槍就放了四.五槍,有一發子彈是貼著我的頭髮飛過去的,辣子,你到底是夢見什麼了?”
我沒回答他,反問道:“我們都聞到了了,你們怎麼沒事?”
破軍苦笑了一聲:“那是你的幻覺,定屍銅棺裡面的屍體被抹了走魂香,你離得最近,發現時想提醒你已經晚了,就著了道。”
“走魂香?在定屍銅棺裡?不對啊,我是在銅棺底下的暗室裡聞到的那股煙。還是孫大聖點的油燈,郝頭還阻止來著,不過慢了一拍,還是被你點上了油燈。”怕他們聽不明白,我邊說邊比劃著。
“你說的都是什麼跟什麼?”破軍兩條眉毛扭成了個疙瘩,似乎他還認為我沒睡醒,於是講了我被迷暈的經過。的走魂香本來就是防盜墓賊的,一般是塗抹在屍首的身上。吸入了走魂香之後會產生幻覺,以前就有案例,有個盜墓團伙在盜墓時,吸進了大量的走魂香,導致所有團伙成員產生幻覺後發狂,相互毆鬥後死亡。
剛才我和破軍在推棺材蓋時,剛露了一條縫,破軍就發現了不對,想提醒我時,我已經開始手舞足蹈、自言自語了。定屍銅棺裡的走魂香開始發揮作用,主墓室是呆不下了,他們三個人廢了好大的勁兒,才把我引到這間斗室來。
“主墓室回不去了,那麼我們現在怎麼辦?”我這句話是問郝文明的,自從我醒了後,他就沒怎麼說話,只是時不時的著手錶的時間。
“差不多了,走魂香應該揮發的差不多了,回主墓室看看吧”郝文明眼睛看著時間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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