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們想一起上?這倒是沒有問題!”陳九卻是輕而易舉的便答應了下來,絲毫也不擔心對方有什麼陰謀詭計的。#&最-更新,到達“
“好,果然是藝高人膽大,陳九,我們很期待你的表現!”趙四喜與一位師弟站出,那是呈八字狀的向他一起攻擊而去。
“天地三元喜氣洋洋!”趙四喜出招間,竟然周身瀰漫了一種喜氣,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在這種喜氣的影響下,趙四喜的戰力急升一倍,端也是十分的凌厲。
“天地三元毒怨蒼生!”與趙四喜不同的,他的師弟竟然充滿了猙獰、破壞與咒怨的氣息,在這種極度的邪惡下,他的氣息也同樣的在攀升著。
一喜一怨,兩種氣息夾擊陳九,看似十分危險,但他卻是絲毫無懼的輕輕抽出了一把斷劍,就勢間便掄了過去。
‘轟轟……’斷劍簡直就是大門板一般,力量厚重,充滿了文明與史詩的氣息,在它的攻擊下,什麼喜怨之氣,根本就是土雞瓦狗的不堪一擊!
來得兇,去得更快,趙四喜與師弟,那是一擊便被擊打了出去,咳血連連的,好不難受。
“哦?竟然還沒有倒下?”似乎比趙四喜他們還震驚的,陳九卻是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了兩人。
“喂,你怎麼能夠使用神器?”怨毒的師弟不禁不滿叫囂起來。
“你們還兩個對付我呢,我使用武器又怎麼了?”陳九卻是哧笑間,並沒有任何收起斷劍的打算。
“這……二師兄,這小子點硬得很,快點用那東西吧,要不然的話我們沒有任何勝算!”那位師弟面色煞白,實在是不敢再進攻陳九了。
“如果現在用出來的話,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不過這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那大日聖子陰謀算計,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索性就讓他暴露出來,幹我們屁事?”趙四喜心思電轉,小聲的嘀咕間,赫然一張手的,從胸口吸出來一輪明耀的大日!
“這是什麼東西,看起來好恐怖啊,裡面的能量要是釋放出來,絕對能夠炸死超常級的高手!”諸多看熱鬧的學生們紛紛的吃驚失色“趙四喜瘋了,他這分明就是想要殺人滅口啊!”
“好濃郁的大日神力,這東西怕是出自大日峰吧,莫非是它們要對付孤獨峰,可是他們不是與孤獨峰十分要好嗎?”很快的,大家也意識到了一般,非常的擔心起來,如果真是大日峰要出手,那麼孤獨峰怕是沒有任何的勝算,因為對方那是擁有混沌神的神峰,明顯不是一個等級的。
“住手,你們這是作弊!”突然間的,孤獨浲竟然忍不住闖了進來,那是當仁不讓的站在了陳九的面前喝道:“這種大日炸彈一旦釋放,就算是恐怖級高手也得丟掉半條命,你們拿它們來對付我們,分明就是用心險惡!”
“不好意思,我們這是替人辦事,身不由已,給我統統去死!”趙四喜此時有些把握不住手中的炸彈,那是不顧一切的丟了出去。
“師姐小心!”關鍵時刻,陳九怎麼可能讓孤獨浲涉險,他是一步跨出,手中出現了一個黑洞,直接就將凌利的攻擊,吸入了身體!
“什麼?陳九,你這是……”孤獨浲急眼,但看著陳九已經將炸彈吸入,她也實在是無可奈何的。
“哈哈,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陳九,你這是自尋死路!”看著陳九竟然主動的吸收了大日炸彈,趙四喜他們無限張狂的笑了起來。
“是嗎?我看自尋死路的是你們吧!”陳九冷笑間,赫然伸手抓攝,那是以無可反抗的巨力,直接就將趙四喜與師弟完全的控制住了。
“九師兄,我來將他們吊起!”劉小飛主動請纓,那是拖著兩人離開了。
“陳九,你等著吧,今天半夜時分,那就是你的炸體時間,你還是自求多福吧,哈哈……”猙獰的笑著,趙四喜他們被拖走了。
“陳九……你……”孤獨浲此時看著陳九,十分的擔心。
“放心,大師姐,我沒事的!”陳九安慰的笑了笑,則是環顧其它諸多三元峰同學笑道:“諸位現在有何感想,是不是還準備跟我們繼續交鋒下去,你們要知道,我們孤獨峰上還有地方呢,你們要是想陪他們,我也可以將你們吊上去!”
“什麼?你……你們等著,我們去請師父去……”三元峰的諸多同學們,雖然人多勢眾的,但此時十一位帶頭的師兄都被人家吊在山澗上,要多慘就有多慘的,他們也是嚇得魂膽皆失的,不敢再有任何的冒犯了。
跌跌撞撞的,一千多人那是屁滾尿流的逃走了,聽著那空中迴盪的慘叫,孤獨峰的威嚴再一次的得到了權釋,他們如今的實力,端是讓神院之中的許多人開始忌憚起來。
“孤獨峰果然名不虛傳,萬萬不可輕惹,不過他們貌似得罪了大日峰,這日子也不會好過!”人群並沒有第一時間消散,遠遠的觀望著,明顯想要看到更加激烈的爭鬥!
“你們怎麼都這麼強大了?”朱古力忍不住的走了出來,那是看著諸人無限的詫異詢問起來。
“二師兄,再不抓緊提升,小心就要落到最後變成師弟了哦,哈哈!”孤獨峰危機關頭,朱古力卻是不見人影,這讓諸師兄弟們對他的意見也很大,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好臉色的。
“走了,回峰去了!”每一個師兄弟都沒有給朱古力好臉色的,紛紛的轉身回峰去了。
“陳九,你剛才吸收了那大日炸彈,真沒有事情嗎?”在這時候,朱詩問出了諸多師兄的擔心。
驀然間面色一沉,嚇得大家一個機靈的,陳九凝重講道:“想要化解它並不容易,我需要大師姐的配合,不知大師姐願意幫我嗎?”
“這……”孤獨浲遲疑間,有點害臊的點了點頭,她沒有拒絕的理由,只是讓她擔心的,這小子會不會有什麼其它的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