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母霜帶給陳九的第一感覺就是冷,他曾經的姑姑陳寒雪雖然也是寒冰仙子,但卻並沒有這麼讓人冷到骨髓裡的感覺。【】()
孤傲,尊貴,她就如同傳說中的廣寒仙子般,讓人高不可攀的,美豔不可方物!
“你是哪裡來的?”就在陳九痴神於子母霜的美貌時,她也來到面前對著他斥問起來。
“沒想到族長大人是一位大美女,我只是不小心從天上掉下來的,誤入貴府,還請多多包涵!”陳九稱讚間自認為找了一個合適的理由。
“天上掉下來的?你覺得我會信嗎?”子母霜一臉哧笑的,半點相信的意思都沒有。
“我說天上你不信,但我說水底出來的,你恐怕更不能夠信了吧?”陳九一臉無奈的叫屈道,不是他不說實話,而是這話說出去也得有人信才行啊!
“什麼?你是水底出來的,此話可當真?”子母霜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
“噢,你是那個……”陳九看著子母霜瞪眼的模樣,這麼上下一打量,發現她的體態跟剛才的女子特別像,不由得大為震驚。
乖乖哩個兒咚,剛才自己竟然看到了人家族長在自我安慰,這打死也不能夠講出去,否則的話鐵定小命不保!
“怎麼?你之前見過我嗎?”子母霜的臉色唰得更陰沉了。
“畫中人,我之前好像見過你的畫像,當時以為不是真的,想不到我真的見到你了!”陳九話語轉換的,迅速的編排了起來。
“你居然見過我的畫像?你到底是哪裡來的?”子母霜不由得也有些好奇了。
“水底,我真的是莫名其妙從水底冒出來的,我並非有意闖入貴府的,還請族長放我離去吧!”陳九滿臉苦相的求情道。
“哦?那你在水底出來前,可有見到什麼情景?”子母霜漸漸瞪直了眼睛,她要確定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小子究竟有沒有見到自己的羞態!
“情景?沒有啊,我什麼都沒有見到啊!”陳九立馬裝傻充愣道。
“真沒有見到什麼嗎?”子母霜加重目光,暗中對陳九的精神進行壓迫。
“沒有,你那下面什麼都沒有,我能見到什麼啊?”陳九承受著強大的壓迫,這語言組織也不禁有些不那麼完美了。
“下面什麼都沒有,你在嘲笑我嗎?”子母霜立馬也是氣紅了臉的,很是憤惱起來,想她子母家族的女人,以往是何等的榮耀,真可謂是一家之女百家求,可現如今,魔仙帝國內居然流傳著她們下面沒毛,辦事不牢的風言風語,那真是讓子母家族的女人蒙羞受辱的,地位直線下降!
“嘲笑你什麼?我沒有啊?”陳九反倒迷茫起來。
“那你說得你下面什麼都沒有,究竟是何意思?”子母霜繼續的逼問道。
“我是說你那水池下什麼都沒有啊,這有什麼不對的嗎?”陳九正色的解釋道。
“這……”子母霜禁不住一愣神的,莫非是自己太敏感了嗎?也許他真的沒有看到也說不定,這樣的話也省得自己的羞事傳出去了!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自己還得再試他一試才行。
“族長,如果沒事的話,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陳九接著又是肯求起來,這拳頭沒有人家大,待著真不舒服。
“走?你擅闖我族聖地,豈是那麼容易可以走的?”子母霜絲毫也沒有放人的意思。
“我都說了是誤入,你要怎麼樣才肯相信我?”陳九也挺無奈的。
“哼,一臉奸滑之像,我不用對你用些刑法,你定不會老實的!”子母霜說翻臉就翻臉,玉指一點的,直接彈入陳九嘴中一道白光。
‘嘶……’冷,凍徹心扉,陳九感覺自己的身體端是一下子就僵直了的,完全不聽使喚了!
“好好嚐嚐我的玉霜噬魂之苦,看你還敢不敢撒謊!”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子母霜隨後便不理陳九了。
我靠,這小娘們兒也太歹毒了吧,居然對自己下如此重的手?陳九身體受制,心中卻也是罵開了,這還好他的精神力強大,否則的話非得被這股冷意壓垮的,完全沒有自主力才是!
度息如年,陳九的身體上漸漸析出一層冰霜的,將他凍成了一個冰人狀態,思想都開始遲滯了。
“小子,我且問你,你姓誰名誰,到底是如何來到我族的!”就在這時,子母霜再一次的對著陳九審問起來。
“我叫做陳九,乃是白日飛昇而來!”陳九一五一十的交待道。
“什麼?你真是飛昇而來的!”子母霜震驚間臉色不由得緩和了許多“難道飛昇池又恢復了嗎?”
‘那不是你洗澡的聖池嗎?’陳九禁不住嘀咕著,明顯有意示弱。
聖池,其實也就是飛昇池,只可惜子母家族的這尊池,億萬年來從未降生過飛昇者,所以久而久之大家也都以為它廢了而已!
子母霜,她身為族長,自然也是知道這些秘幸的,同時她也知道飛昇池的重要性,像當初子母家族飛黃騰達,跟這個飛昇池不斷湧現出的飛昇者那是大有關聯。
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飛昇池不再出現飛昇者,而隨著老一輩的戰死或者失蹤,子母家族缺少新鮮血液的補充,也就這麼慢慢的衰落了下來!
子母家族,若想重新振興,那麼這個飛昇池才是關鍵,眼睜睜的看著陳九這麼數億年來的第一個飛昇者,子母霜那是再也生不出半點的殺意了。
就算是他看到了自己的羞事,那麼這個人重要的,也根本就不能夠死。
當然,雖然不能夠殺死他,但有些事情子母霜還是必須問清楚的“你剛才在水下出來前,究竟有沒有看到什麼人?”
“沒有,那下面什麼都沒有!”陳九否認的,卻是話中有話。
“你……”子母霜惱羞間自我安慰道:“也許真是自己太敏感了,總以為別人在嘲笑自己,其實他剛剛飛昇而來,什麼都不知道,能嘲笑自己什麼呢?”
“算了,自己還是適可而止吧,畢竟今後族內還要靠他也說不定!”子母霜不再計較的,揮手間收回了陳九口中的光點。
“族長,大事不好了!”就在這時,一位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闖了進來,滿臉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