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焱笑而不語,深深看了眼納蘭徒,繼續跟這群酒徒拼酒,趁著酒興不著痕跡的詢問著關於納蘭徒的消息。
納蘭徒是在今年年初在大衍山脈被女郎救起的。
好像是受到了某個勢力的追殺,筋疲力盡的昏迷在荒林裡,要不是他們恰巧遇到,納蘭徒已經被路過的妖獸們吃掉了。
納蘭徒感恩於救命之情,便一路跟在他們後面,他們感覺煩躁,本想直接除掉了事,女郎卻突發善心,收留了他,為此沒少跟夥伴們那矛盾。
至於能力……
他們還真沒見納蘭徒出過手,整天抱著個破爛不堪的廢紙書,還有個斷裂的鋼槍,弱不禁風的樣子。要說作用,就是在他們行動的時候,負責照看女郎撿的那個嬰兒。
唐焱的這場拼酒足足持續了一個下午,但始終沒有套出有用的消息,最後,二十八個兇徒要麼醉的不省人事,被店家抬到樓上的客房,要麼早早的離開回去休息。
“你對那個叫納蘭徒的娃感興趣?”唐青不顧形象的剔著槽牙,別看他長的傻不愣登的,能擔得起屠夫稱號,又能替唐家執掌三個城區的生意,還是有點眼力的。
唐焱揉著發漲的額頭:“你們注意到沒有,納蘭徒懷裡抱著個古卷。”
唐皓笑了:“你該不會是看著那本破書有些年歲了,就以為是個什麼寶貝吧?你看看他身邊那群人,一個比一個奸詐精明,真要是寶貝,早就被他們給搶過去賣了。”
“只是好奇,鬧著玩唄。”唐焱其實多數還是無聊了,想逗弄下這群怪胎,但納蘭徒確實給他種怪怪的感覺,緊緊懷抱的古捲上有一個字最為吸引他——陣!
“客官,這是剩餘的銀幣,您請收好。”店老闆走上來,恭恭敬敬的把剩下錢幣遞給唐焱。
“留著吧,今天夠折騰你們的。”
“這……”
“老闆,問你件事,這二十八個怪胎是幹什麼的?”
“大爺!您可小聲點吧!”老闆臉色頓時煞白,連忙朝樓上望了望。
“你就會害怕他們?可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唐青故意露出抹陰測測的笑容,不懷好意的看著店家。
店家只是個普通人,被這狠厲的眼神一掃,立刻向嚇的後退兩步,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唐八不耐煩道:“只是讓你介紹介紹,又不是讓你去害他們。讓你說,你就說,別囉嗦!”
老闆向前湊了湊,用最低的聲音道:“他們是北部最臭名昭著的劫掠團,名為‘二十八醜’,燒殺搶掠無惡不作,走在大街上都可能抓住某個女人給那啥了。人們恨他們恨得牙根子癢癢,但因為這群人什麼事都敢做,夠狠、夠厲害、夠膽魄,反而成為某些富商大戶最喜歡的團伙,某些隱秘的事情都會委託他們去做。
這群人雖然只是武宗巔峰,但仗著狠辣和特殊的組合武技,連二階武王都能挑釁。各位客官啊,我好心勸你們千萬不要跟這群人打交道,不然被害死了都不知道。”
聽完介紹,唐八見唐焱還是興致勃勃,不得不提醒。“少爺,咱們走吧。”
“不著急。”唐焱默默盤算,是不是給這群人些金幣,由他們先去大衍山脈探索,好過自己茫無目的的尋找。
唐皓道:“少爺,我們並不是怕這夥人,是沒有必要跟他們有過多的交集,何況大衍山脈本身就充滿著變數。”
唐青道:“我看著他們就噁心,少爺,你要是不走,我怕忍不住衝進去給他們一刀。”
唐焱好笑的道:“就這麼討厭他們?”
唐青道:“討厭、噁心,最重要是沒有丁點必要。”
“那……好吧,換個旅店。”唐焱無所謂的聳聳肩。
納蘭徒被醉醺醺的柳姐生拉硬拽的拖回自己房間,緊緊的抱著摔在床上,肢體交纏、頭頸相交,然後……
沉沉的睡下。
柳姐今天喝的稍微多了些,迷迷糊糊地不知道說著些什麼,妖嬈的身軀半壓半擠的纏住納蘭徒。
納蘭徒玉面通紅,身體繃得緊緊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床稜,雙手大張著,想要推開柳姐,卻一不留神碰到了某個柔軟,就再也不敢胡亂活動。就那麼僵僵的被壓在床上,鼻息間滿滿的全是柳姐混雜著酒氣的濃郁香味。
輕輕呼喚幾聲,卻得不到任何回應。
柳姐今晚情況有些反常,抱的很緊,緊的納蘭徒快要喘不過氣來,最要命的是,柳姐喝的醉醺醺的,身體不斷地扭動,帶來肢體的敏感摩擦。
不知什麼時候裸-露出來的白花花的大腿,正壓在他受驚的小兄弟上。
納蘭徒感覺腦袋嗡嗡作響,完全陷入混亂,腦袋裡密密麻麻的全是雜亂不清的畫面,亂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些什麼,好像有著曾經的富足、安寧、藍天碧水,還有逃亡中的絕望、無助、深山密林,又有近一年來如同噩夢又帶著夢幻般的血腥生活。
總之……亂!混亂!
不知不覺中,身體竟開始燥熱,目光顫巍巍的向下轉移,先是柳姐白嫩修長的**,再是半露的雪白酥胸,更有紅撲撲的嫵媚嬌顏,心頭狠狠一顫,趕緊恢復原樣,不敢再有任何胡思亂想。
臉蛋卻臊的血紅血紅。
“忍忍吧,很快就會過去了。”納蘭徒不斷提醒自己,緩慢的做著深呼吸,想把混亂腫脹的大腦也安撫下來。
……嚶唔……
柳姐忽然發出聲膩人的輕吟,嬌軀像是條白蛇般扭動著,一點點趴在了納蘭徒的身上,醉眼惺忪、紅唇微張,迷離朦朧的看著納蘭徒。
“柳姐,你……你喝……”納蘭徒終於鼓起勇氣說話。
“要了我。”柳姐卻是一聲呢喃,紅唇深深地印在了納蘭徒張開的嘴唇上。
納蘭徒直覺腦袋嗡的聲悶響,整個炸了開來,雙眼圓瞪,身體繃得像塊鐵板。
柳姐像是陷入某種夢囈,嬌軟無力的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很快便羅裙半解,露出潔白如雪的嬌嫩肌膚,顫巍巍的酥胸上,櫻桃般的粉嫩凸起,讓納蘭徒差點窒息,完全喪失了意識,更不知道要發生什麼。
柳姐繼續的呢喃著,不斷地扭動著,迷離的眼神定定的看著納蘭徒,像是在凝視著深愛的戀人,恍惚回到了曾經青澀稚嫩的時代,朦朧間又迴歸了那洞房花燭的**時刻。
是夢嗎?
為什麼這麼的相似,為什麼這麼的真實。
當納蘭徒稍稍回神的時候,兩人已經全身坦蕩,不著片縷衣衫,滾燙的身軀緊緊相擁,像是兩條大白蛇交織纏繞,柔軟的觸感撩撥著殘存的理智,濃重的呼吸更像是點燃戰火的引信。
“柳姐,我不行……我不……”納蘭徒猛的驚醒,掙扎著要逃走。
“我累了,我想要個依靠,做完這最後的任務,我們就離開,我為你生個娃……”柳姐從身後抱住納蘭徒,像是迷醉,又像是迷茫。
但這番呢喃般的輕語,卻像是顯示她並非完全沒有意識。
納蘭徒定定的坐在床沿,柔弱的心像是被什麼給攥住,一時之間,竟然痴了、愣了,迷失了,任由柳姐輕輕的扳過身體,重新的纏繞在一起。
他從未接觸過女人,此刻渾身輕顫,只是胡亂的抱住柳姐。柳姐貪婪的擁吻,有種無法自持的迷離,當彼此的軀體滾燙如火,當兩人的眼神完全交織,柳姐輕輕扶住納蘭徒完全甦醒的它緩慢的坐了下去。
一聲壓抑的呻吟、一道低沉的顫吼,兩人完全結合。
柔軟、泥濘、溼滑,、緊窄,像是要把納蘭徒徹底的融化。
柳姐不斷起伏,嬌喘吁吁,舌尖在納蘭徒的嘴唇、耳畔、喉嚨、胸膛,一次的劃過,像是細微的羽毛,撩撥著內心的**。
最終……
納蘭徒不知道從哪來的勇氣,猛的抱住柳姐,狠狠的撞到牆上,不懂得溫柔、不懂得技巧,完全是最野蠻的衝撞。
柳姐繃緊著嬌軀,死死纏繞住納蘭徒,指尖劃破了皮肉,牙齒咬住肩膀,承接著一陣強過一陣的力量,鼻息間發出像是難受又像迷醉的呻吟。
半晌,伴著一聲野獸般的嘶吼,納蘭徒完全爆發,兩人的身體繃緊到了極致,像是要把彼此融進自己的身體。
雲收雨歇,房間恢復了平靜,唯有絲絲旖旎的氣息在無聲的飄蕩著,兩人靜靜的失神,像是在回味著剛才的瘋狂,又像是恢復了平靜,在想著自己的事情。
誰都沒有開口,漸漸地,兩人閉上了眼,安靜的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