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好乾活,加入莫愁館那批娘子軍之後,不到一週,不但房舍已經裡外煥然一新,連園花榭亦一新耳目。
葛來與工頭會過帳之後,一聽居然花不到一萬兩,欣喜之下,將剩下之數目全部充當賞銀,不由樂壞了那批工人。
「哇操!似那種場面,怎會有勞資糾紛呢?」
明月再度高懸,葛來含笑走入顧玉媚的房中,一見她振筆疾書,立即問道:「媚姐,你在忙些什麼呢?」
顧玉媚擱筆笑道:「來弟,坐!我在繕造來福莊人員名冊及職務。」
「哇操!媚姐,我是什麼職務呀?」
「你是理所當然的莊主呀!春姐她們七人皆是總管,每週輪值一日,負責督導裡裡外外的一切事宜。」
「另外那八九十人呢?」
「編成七個組,分別交由春姐她們七人去督導,如何?」
「哇操!好點子!咱們可輕鬆多啦!名冊快繕妥了吧?」
「差不多了!明日再整理一下,就行了。」
葛來將右掌按著她的左掌,道:「媚姐,休息吧!」
顧玉媚身子輕顫,羞赧的去關上窗扉及布幔。
葛來含笑揮熄燭火,輕輕的脫去衣衫。
片刻之後,兩人已經赤裸裸的在榻上摟著,只聽葛來輕聲道:「媚姐,這個房間真的有隔音效果嗎?」
顧玉媚羞赧的道:「你去靈妹那兒,我試試看能否聽見,如何?」
「哇操!少打太極拳互相推卸啦!長幼有序,先由你來!」
說完,魔掌在她的胴體大肆活動著。
顧玉媚似蛇般不停的扭動著胴體,嘴中格格輕笑頻頻叫癢求饒不已,逗得葛來「火氣」
高漲,殺氣頓盛。
只見他將雙唇自她的額頂往下吸吮,逗得顧玉媚呻吟連連,全身不但輕扭,而且不住的迎合著。
當他吸吮到她的小腹之時,只見她緊急剎事的按住他的頭部,道:「來弟……
別……下去啦!」
「哇操!別下去?那我就上來吧!」
說完,翻身上馬,準備策馬入林。
那知,叢林早已城門大開,雖然是條羊腸小徑,沿途卻已灑滿香水,因此,他順利的滑進去了。
洞內不但溫暖潮溼,而且熱情感人,不但緊緊的拉著「貴賓」,而且不停的輕吸柔吮,爽得葛來低嗯不已!
他只覺她的小腹似有似無的輕輕蠕動著,不由低聲道:「哇操!媚姐,你的陰功挺精湛的哩!」
顧玉媚羞赧的微微一笑,立即閉上雙眼。
葛來摟著她,貼上那兩片櫻唇之後,立即默默的吸吮著。
兩人好似在坐翹翹板般,你吸一下,我吮一下,你吮一下,我吸一下,起初尚未能適應,不久之後,即已熟稔萬分!
只怕不識貨,不怕貨此貨,一個多時辰以後,顧玉媚開始哆嗦了,只見她移開櫻唇,顫聲道:「來……弟……我……服……」
「哇操!接下來怎麼玩?」
「來……弟……任……你………去………瘋…………啦……!」
「哇操!你不會垮吧!」
「只……要……你………別吸吮………就……沒………事……!」
葛來哈哈一笑,一式「狂蜂戲蕊」大事殺戮起來。
他每隔一刻鐘,就改用一種花招,當他那八大絕技使空之後,顧玉媚已經好似酩酊大醉般不醒人事了。
葛來愛憐的親了她一下,倉庫大門一開,交貨啦!
翌日清晨,葛來剛睜開雙眼,一見顧玉媚換上一套白衫含笑坐在榻旁,他立即握著她的柔夷道:「媚姐,你怎不多睡些呢?」
「姐姐不累,你要不要衝個涼?浴室中已經備妥清水了!」
「好呀!是誰送來的?」
「來弟,你忘了每個房間都已接竹管了嗎?」
「哇操!我真是樂昏頭啦!」
「來弟,我已把名冊送給大姐瞧了,大姐說要在辰中時分召集大夥兒討論一下,我先去準備一下吧!」
「媚姐,辛苦你啦!」
顧玉媚嫣然一笑,立即進入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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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室中不但已經備妥盥洗用品,而且另外準備一套藍色綢衫,葛來心中一陣甜蜜,立即含笑沖洗起來。
當他沖洗完畢走出浴室,立即看見顧玉媚及莫愁、莫靈已經含笑站在桌旁,而且桌上也擺了五道菜餚及碗筷。
「哇操!你們什麼時候進來的?」
莫愁含笑道:「剛來不久,阿來,娘已傳來信息,少林掌門明平大師及戒律院院主明凡大師,和叫化幫三大長老將於午前抵達此地。」
「哇操!該來的終於來了,娘呢?」
「她又去釘爹的哨!」
「什麼?爹不來啦?」
「不錯!聽說他一直和沈老前輩在一起,而且在暗中觀察咱們哩!」
「哇操!他為何不與咱們見面呢?」
「我猜爹一定在暗中考察這些媳婦寸!」
「哇操!挺有可能的哩!爹一向嫉惡如仇哩,小心他判你們三振出局哩!」
「去你的!反正我們已經決心生為葛家人,死為葛家鬼,爹再如何的反對,我們還是會以葛家的媳婦自居!」
「哇操!小弟只是信口胡扯的啦!爹若反對,早就會下「聖旨」啦,對不對?」
三女如釋重負的微微一笑,立即開始用膳。
一個時辰之後,葛來與顧玉媚、莫愁、莫靈、小玉、小敏站在首進廳前,廣場中站著以春姑娘七人為首的九十餘人。
葛來虎目緩緩的掃過眾人之後,朗聲道:「哇操!首先,我必須向各位表示謝意,多謝各位支持我當莊主。
有關各位的職位及工作,早已經公佈在大廳中,想必各位已經瞧見了,有意見的人請馬上舉手!」
院中一陣寂靜之後,突聽春姑娘脆聲道:「請問莊主,俗語說:「坐吃山空」,請問你要如何維持本幫的開銷?」
「問得好!本莊之宗旨乃是濟弱扶傾,目的在彌補本幫以前所闖下之罪惡,因此,不但要隨時救濟急困之人,而且,不準恃惠索償!」
秋姑娘立即問道:「莊主,聽你之言,本莊之擔子不是太重了嗎?」
「不錯!擔子的確很重,不過,咱們盡力而為吧!」
莫愁脆聲道:「各位,你們一定知道我以前是以金陵首富餘家侍妾為掩護,而且頗得餘家上下之敬重。」
我此次來此,原本可以不告而別,不過,我不忍心做這種事,因此,我花了三天的功夫與餘家父子及正房溝通意見。
餘家目前並無孫兒,我答應他們將小玉及小敏日後所產之子各送一人給餘家,餘家則捐贈出一半之產業。
實不相瞞,我為了使餘家的人就範,的確已經軟硬兼施,將他們嚇得五體投地,因此,本莊每月皆有一筆不小的收入。
此外,據我所知,快活幫以前曾經接收飛騎幫不少的財富,加上快活幫為了大舉武林,曾經累積不少的財物。
咱們只要將那些財物好好的處理,無論是經商,或者擺在銀莊孳息,每月之收入也甚為可觀的!」
顧玉媚含笑道:「不錯,那筆財物是一個天文數字,因此,我期盼各位齊心合作,好好的做些善事,以彌補本幫以前的罪惡!」
眾人立即鬨然應:「是!」
葛來心中一喜,立即哈哈一笑!
顧玉媚含笑問道:「莊主,本莊莊名既然已定妥,大門是否需要另外題字?」
葛來聞言,立即想起自己當初來到此地之時,曾經狂妄的在石柱上虛空題字震懾眾人,實在有夠拉風。
因此,他立即哈哈笑道:「哇操!又要題字啦!走!」
說完,果真朝大門方向行去。
眾人立即含笑跟著走到大門口,同時面對大門含笑而立。
葛來抬頭見到那二十七個大字,不由暗忖道:「哇操!傷腦筋,我該用什麼功夫把這些字跡除去呢?」
蘭心蕙質的顧玉媚見狀,立即含笑道:「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說完,右臂一抬,緩緩的輕旋著。
「沙……」
聲中,石柱上面的字跡好似被利風颳過般紛紛下墜,不到半個盞茶時間,好似被熨斗熨過般平平整整!
莫愁喝聲:「好功夫!」
立即鼓掌。
眾人立即紛紛喝采鼓掌。
就在此時,葛來的身邊突地飄來斐宗賢的傳音道:「阿來,好好的露一手給和尚及叫化子們見識一下吧!」
葛來心中暗喜,表面上卻啟口吟道:「來者是客請上座,福壽綿延需珍惜,莊中全是性情人。」
曼吟之中,右手食中二指一駢,指力激射之中,左右石柱及橫柱上面立即多了一付對聯及橫批。
顧玉媚揚聲:「好功夫!」
眾人立即跟著鼓掌。
葛來微微一笑,朝斐宗賢發聲之處拱手道:「葛某人率領敝莊全體人員恭迎明平大師諸位前輩!」
顧玉媚諸人正在發怔之際,卻見大門左側十餘丈外的那排樹林中傳出一陣蒼勁的呵呵笑聲,她們立即拱手行禮。
人影連閃之中,只見邋遢酒儒斐宗賢和一位身披紅色架裟,慈眉環眼,身材魁梧,寶相莊嚴的老和尚走了出來。
不用說,此人一定是當今在武林聲望甚隆的少林掌門明平大師。
在他們二人的左後方三步,並肩行來三位年約六旬,雖然二胖一瘦,卻雙眼寒光熠熠,兩側太陽穴高凸,分明各有精湛內功的叫化子。
在三名叫化子後面,則出現神色肅穆的明凡大師及四位五旬左右,體態魁梧的少林四大護法金剛。
他們似行雲流水般的停在葛來身前六尺之後,立聽斐宗賢朗聲道:「英雄出少年,老夫今日真是不虛此行!」
「哇操!老哥哥,你此言何意呢?」
「呵呵!老夫今日得以目睹賢伉儷之絕世武功,豈非不虛此行!」
「哇操!原來是為了這種芝麻小事哩!我還以為你已經聞出莊中已備妥陳年狀元紅,等你來品嚐哩!」
「呵呵!當真有酒?」
「不錯!夠你連喝一個月啦!」
「呵呵!太好啦!老夫先替你們雙方引見一下,就準備要喂酒蟲啦!聽清楚啦!
少林掌門明平太師,明凡大師,這四人是明平大師高足性如、性見、性真、性悟!」
「哇操!我只認識明凡大師,可惜,大師不認識我!」
明凡大師一見葛來的口氣一直狂傲萬分,心中暗暗不悅,合什道聲:「阿彌陀佛!」
一股暗勁悄然湧向葛來。
葛來右掌一揚、一戮,突聽「波!」的一聲,明凡大師突然「蹬……」連退五大步,那張臉兒立即脹紅似火!
四大金剛神色齊變,就欲撲出。
明平大師右臂一揚,四大金剛倏然止身。
斐宗賢朝葛來眨眨眼,道:「阿來這三人乃是以智仁勇見聞於武林的叫化幫三老智風丐、仁風丐及勇風丐。」
葛來一揖到底,正色道:「在下自從懂事以來,一直景仰貴幫的仁義作風及義之所在誓死不退的精神!」
智風丐拱手道:「不敢當!敝幫自從老幫主昔年在愛花塔遇難之後,即消跡匿蹤,實在愧對武林。」
斐宗賢呵呵一笑,道:「阿來,你們的酒呢?」
「哇操!靈妹,麻煩你啦!」
莫靈嫣然一笑,道句:「前輩,請!」
立即轉身入內。
斐宗賢搖頭道:「老夫愛在此地看秀,你們把酒抬出來吧!」
「哇操!好!春姐,吩咐他們去抬六壇酒出來吧!」
春姑娘脆應一聲:「是!」
右掌一揮,立即有六名少年走入院中。
明平大師諸人一見那六名少年步履甚穩,身形卻甚疾,立即神色一肅。
只聽明平大師沉聲道:「阿彌陀佛,葛小施主………」
「失禮!在下忝居莊主,請換個稱呼吧!」
明平大師雙眉一揚,分明心中不爽,不過,他畢竟修養有素,立即沉聲道:「莊主,請問昔年愛珠塔中那位美女是否為令堂?」
「正是!」
「阿彌陀佛,莊主可知道令堂昔年曾鑄下世紀大屠殺之劫?」
「知道!不過,她是被逼的!」
「令堂目前可在貴莊?」
「不在!不過,在下已經決定攬下這件事,各位方才必然聽兒敝莊之宗旨,出家人慈悲為懷,可否成全!」
「阿彌陀佛!老納不願作武林罪人?」
「哇操!聽大師之意,大師若成全此事,必會遭武林怪罪不成?」
「正是!」
「好!大師打算怎麼辦?」
明平大師望了斐宗賢一眼,倏然不語。
斐宗賢右掌一招,將走到三尺前一名少年手中之酒罈吸入掌中,拍開泥封之後,大剌刺的灌著。
明平大師諸人立即皺眉不語。
好半晌之後,斐宗賢以袖拭去嘴角的酒漬,道:「阿來,老夫經過這陣子之奔波結果,各大門派已將那件事全權授予他們處理了。」
「大掌門在途中曾提及你若知錯能改,他願意一力承擔下來,以免另外掀起無邊殺劫,那知,你太不上路了!」
「哇操!並非我不上路,老哥哥,昔年那件事豈能只怪家母,那批人若不貪圖美女或秘笈,豈會自動去送死。
在下頗有贖罪之心,不過,在下並非怕事,坦白的說,若非在下毀去快活幫,諸位今天能夠站在此地嗎?」
樹要皮,人要臉,明平大師諸人立即臉色一沉。
「哇操!我知道各位的心中一定很不爽,不過,在下一向直來直往,憑敝莊的實力,並不怕任何的挑戰。
石柱上面這二十一字就是最佳明證,你們敬我一寸,我敬你們三分,你們欺我一寸,我就報以一丈!」
說完,招過一罈酒仰首直灌。
咕嚕聲音連續不斷,不到半個盞茶時間,那壇酒已經清潔溜溜了,明平大師諸人不由神色一變,雙唇閉得更緊了。
葛來淡淡的一笑,道:「聽說武林道上遇有爭執難決之際,經常以武功見高下,敝莊有一套小把戲,請各位監定一下!」
說完,雙掌輕輕的一拍!
「唰………」聲中,那六十名少年男女已在院中各就各位了。
「各位,在下喝完這三壇酒之前,無論使用什麼手段,你們只要能夠破去此陣,敝莊之人統統任由你們處置,如果破不了此陣……」
倏聽大門右側遠處傳來一聲脆喝:「來兒,別胡鬧!」
聲音方歇,一位中年書生已經出現在明平大師身前七尺外,只見她朝臉上一搓,文士巾一卸,立即現出一張絕色容貌。
她正是井仙娥,只見她雙膝一跪,道:「罪女井仙娥願意束手認罪!」
她這一跪,以葛來為首的近百人立即跪了下去!
明平大師立即驚喜交集,不知如何處置?
斐宗賢身子一閃,出手扶起仙娥,立即制住她的麻穴,道:「呵呵!丫頭,你少攪了老夫的酒興,阿來,起來吧!」
葛來原本跪得心不甘情不願,此時一聞言,立即站起身子,道:「娘,是斐老令孩兒起來的哩!」
「來兒,別把事情鬧僵啦!」
「哇操!孩兒這些小兄弟及小姐妹們一直吵著要到各大門派去「拜訪」一番,難得今日有頂尖高手抵此,就讓他們見識一下吧!」
語氣甚硬,還暗示要向各大門派單挑哩!
「唉!怎可為了娘一人,連累這麼多人呢?」
斐宗賢呵呵一笑,道:「少浪費時間啦!大掌門、大叫化子,人家已經擺出架式啦!進去指點一下吧!」
說完,立即咕嚕灌起酒來。
莫靈及顧玉媚立即走到井仙娥的左右兩側護衛著。
明平大師宣聲佛號,立即大步行入院中。
明凡大師立即掠到他的左側,互為犄角凝立不語。
四大金剛停在他們的身後佈下「四象陣」凝神不語。
智風丐三人拿起打狗棒掠入「震」位,結成三角形凝立不動。
葛來拍開泥封,朗聲道:「相罵無好言,相打無好拳,敝莊之人萬一有失手之處,尚請多包涵,大家樂!上吧!」
說完,立即開始灌酒。
院中傳出一位少年朗喝:「天際神龍,千山遨遊!」
那六十人立即迅速交錯閃掠,片刻之後,院中立即幻出一團白浪。
「呵呵!阿來,別忙著喝酒,勿失眼福呀?」
說完,已經掠上牆頭盤坐著。
葛來盤坐在他的左側,只見那六十人所幻出之身影好似十二級強風所激起的海浪般翻滾不已!
明平大師九人垂廉自視,仍是凝立不動。
倏聽陣中又傳出那少年的朗喝道:「海中神蛟,唯我獨奪!」
院中立即傳出一陣陣的掌風破空聲音。
葛來只見他們邊閃掠身形邊隨意的向不同的方位揮掌,不但織成雄渾的掌圈,而且已罩向那九人。
一陣暴喝之後,明平大師九人已經還擊了。
可是,他們所劈出之掌勁好似泥牛入海迅即化為無影無蹤,而且,身子也被掌圈帶得一陣搖晃,慌忙雙掌連揮。
陣陣「轟隆」暴晌過後,陣式往外一張,不過迅又往內一束,逼得明平大師諸人只好盡使精招了。
「呵呵!阿來,你瞧瞧大掌門的般若神功,不賴吧?」
「哇操!果然不賴,不過,好似蚊子叮到牛角,無動於衷哩!」
「阿來,此時若有人從陣外夾攻,他們能招架得住嘛?」
「哇操!我也不知道,媚姐,罩得住嗎?」
「斐老可有興趣一試?」
「呵呵!老夫正忙著喝酒哩!何況,老夫這把老骨頭豈能經得起這種要命的激烈運動呢?交給別人吧!」
說完,立即又灌起酒了。
葛來當然奉陪啦!
倏聽右側遠處傳來一聲冷哼,葛來忙低聲道:「斐老,看你的啦!」
斐宗賢呵呵一笑道:「沈老弟,你可來啦!」
人影閃晃之中,沈德年及沈綵鳳陪著中年書生打扮的史再俊緩緩的走了過來,葛來慌忙將酒罈朝牆上一擺掠了下來。
他尚末行禮,史再俊已經站在井仙娥丈餘外沉聲道:「阿來,此事與你無關,你退到一邊去吧!」
葛來長跪在地上,道:「爹,你當真要殺娘嗎?」
史再俊頓了一頓,沉聲道:「阿來,我能夠饒她嗎?」
「能!」
「放肆!」
「爹,不錯!孩兒是放肆,不過,孫兒此番能夠破去快活幫,娘在暗中也出了不少的心力,你自己也明白吧!」
「那是她應當做之事!」
「爹,世上還有很多的壞蛋,讓娘繼續除掉他們吧!」
「胡說!小孩少管大人之事!」
「爹,別這樣子嘛!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呢?神仙也會犯錯哩!拜託您給娘一個贖罪的機會吧!」
「好!就讓她先破去此陣吧!」
「這……不行啦!此陣一破,孩兒就沒戲可唱啦!」
「胡說!這批人乃是快活幫之餘孽,豈可留下!」
「爹,您瞧瞧,他們才幾歲嘛!咱們打個商量吧!你若在日後發現他們的惡跡,孩兒負責除去他們,如何?」
「這………」
「呵呵!老夫擔保,行了吧!」
「前輩,你………」
「呵呵!夠啦!您平心靜氣的想一下吧!什麼叫做慧眼識英雄?若非有她,你有今天嗎?若非有她,快活幫會垮嗎?」
「你瞧瞧,光是這六十個小娃兒就如此的厲害,若讓快活幫繼續發展下去,老夫可能要躲起來喝酒啦!」
沈德年接著勸道:「史公子,老夫已經勸你甚多次了,別再提那些不愉快的事啦!專心做些有益武林之事吧!」
史再俊立即低頭不語。
葛來接道:「爹,你還記得你教我練武之用意吧?你就與娘和解啦!然後指導孩兒們做些善事吧!」
史再俊瞄了淚下如雨的井仙娥一眼,道:「你先收陣再說!」
「哇操!媚姐,快收陣吧!」
顧玉媚欣喜的揚聲道:「龍飛九天!」
一陣朗喝:「是!」之後,那六十人已經迅速的收招退向兩側,院中只剩下滿身大汗的明平大師九人。
史再俊卸去易容,走入院中,朝眾人拱手道:「小犬無禮冒犯,史某人向諸位致最大的歉意!」
明平大師略喘道:「阿彌陀佛,施主莫非就是義風大俠史大俠之哲嗣!」
「正是!」
明平大師立即不語!
斐宗賢呵呵笑道:「大掌門,逍遙三俠當年快意江湖痛懲各派犯錯弟子,因此種下日後殺身之禍。
憑心而論,各大門派已虧欠逍遙三俠,前後兩筆帳一扯,相差無幾,你們好好的撥弄一下算盤吧!」
「目前各大門派元氣末復,如果再逼人太急,屆時,老夫說不定會貪圖這種美酒而加入來福莊哩!」
「哇操!斐老,銘謝支持!」
史再俊蹬了他一眼,叱道:「住口!」
葛來吐吐舌頭,聳聳肩之後,含笑望著斐宗賢。
「呵呵!老夫也已向你們提過阿來,願意出錢略為彌補當年殉難人員之家屬,你們就別死要面子啦!」
明平大師沉聲道:「前輩能擔保他們不會再度為惡嗎?」
「呵呵!安啦!只要老夫尚未雙腳一蹬駕鶴西歸,他們若敢胡來,你們就唯老夫是問吧!」
「阿彌陀佛!既然如此,老納願意一力承擔此事!」
「呵呵!功德無量!」
「哇操!一念成佛!」
史再俊忙叱道:「住口!」
明平大師正色道:「史大俠,令郎功力似海,前途無可限量,尚祈勿讓他岔入歧途,天下蒼生幸甚矣!」
「大師請放心!小犬若有些許惡跡,晚輩除去他以外,並願自絕以謝武林,若違此誓,願遭天打雷劈!」
「阿彌陀佛,老納復何言,告辭!」
「呵呵!賠償金要交給誰呀?」
「阿彌陀佛!事過境遷,休提此事,老納甚盼能夠使愛花塔早日恢復它的莊嚴神聖面目!」
顧玉媚正色道:「小女子已經著手研究化解該塔四周劇毒之方,而且已經頗有進展,不出一年,必可給大師一個交代!」
明平大師長宣一聲佛號,立即率眾離去。
斐宗賢呵呵一笑,飄到井仙娥身後,解開她的穴道之後,含笑道:「雨過天晴,阿來,你可以陪老夫好好的醉一場了吧?」
「哇操!等一下,我要瞧瞧家父與家母………」
井仙娥雙頰一紅,疾掠而入。
沈德年朝史再俊的後背輕輕一推,史再俊雙頰一紅,立即大步行入院中,葛來立即鼓掌微笑!
斐宗賢突然叫道:「糟糕,老夫怎麼忘了一件大事呢?」
「哇操!是什麼大事?」
「老夫好似要客串一次紅娘哩!沈老弟,對不對?」
沈德年微微一笑,立即望向葛來。
沈綵鳳羞赧的垂首不語。
葛來暗暗叫苦,立即望向顧玉媚。
那知顧玉媚卻上前拉著沈綵鳳的右掌,含笑道:「鳳妹,姐姐早已替你留下一個房間,咱們去瞧瞧吧!」
莫靈不甘落後的上前牽著枕綵鳳的左掌,脆聲道:「鳳姐,歡迎你,咱們一起走吧!」
沈綵鳳羞喜交集,低頭跟著行去。
「呵呵!沈老弟,老哥可以交差了吧?」
「謝謝!謝謝!」
「呵呵!阿來,快叫爺爺呀!」
「我……斐老,我覺得…………」
莫愁卻笑嘻嘻的朝沈德年襝衽一禮,脆聲喚句:「爺爺!」
沈德年一見葛來陷入被強迫中獎的尷尬處境,自己也挺難為情的,難得有莫愁化解僵局,他立極含笑道:「請起!」
「謝謝!請爺爺逕呼愁兒!」
「好!好!愁兒挺賢慧的!鳳兒年紀太輕又不懂事,煩你多加指導。」
「爺爺,您太客氣了!來弟,可否請斐老及爺爺入廳?」
「哇操!理應如此!斐老,爺爺……請!」
入廳之後,立即有二名少女送來香茗,斐宗賢含笑道:「沈老弟,你慢慢的品茗,老哥可要大開酒戒了!阿來,喝呀!」
說完,立即張口吸酒。
葛來閉上雙眼,邊汲酒邊品味醇酒。
諸事既了,他實在太高興了!
好半晌之後,只聽斐宗賢叫道:「阿來,你該怎麼感謝老夫?」
「哇操!我這不是在請你喝個過癮嗎?」
「不夠!連利息也不夠!」
「哇操!斐老,你自己把條件開出來吧!」
「呵呵!阿來,你別以為老夫是獅子大開口,故意要敲你一大筆,事實上老夫從來沒有如此的委屈過自己哩!」
沈德年接道:「不錯!斐老哥為了你的事,這些日子以來,不但到處奔波,而且還耐著性子與各派首要人物溝通意見。
以斐老哥的個性,別說當前這批人的輩份皆比他低,即使當年那些輩份比他高的人,他也從未那麼的客氣過哩!」
「哇操!太感動了!斐老,我該怎麼報答你呢?」
「阿來,你真有此心嗎?」
「哇操!千真萬確!」
「好!老夫由於武功之限制,一直無法成親生子,萬一有朝一夕駕鶴西歸,可真無法向斐家的列祖列宗交代哩!」
聰明的葛來立即悟出其話意,因此,馬上應道:「斐老,你如果不見外,我先拜您為乾爺爺!
另外,我已有四妻二妾,他日增產報國,挑兩個小男孩給你當玄孫,您認為妥當嗎?」
「呵呵!妥當!千妥萬當極了!呵呵!呵呵!」
笑聲連連,可見他的心中有多爽啦!
一陣輕細的步聲之後,只見史再俊難為情的和羞赧的井仙娥自屏風後面走了出來。
莫靈及顧玉媚牽著沈綵鳳亦跟著他們二人走了進來。
葛來起身相迎,朗聲道:「爹、娘,告訴你們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孩兒已經拜斐老為乾爺爺了!」
史再俊驚喜萬分的忙問道:「真有此事嗎?」
斐宗賢呵呵笑道:「老夫厚顏相求,來兒豈敢推卻呢?」
「哇操!不對!不對!爺爺對來兒可謂恩高如山,來兒有幸蒙他收為孫子,可謂是福份漲停板啦!」
史再俊朝井仙娥瞄了一眼,他剛拱手,一見井仙娥已經跪了下去,他立即也跪了下去道:「參見義父!」
斐宗賢激動的雙眼一溼,急道:「快起來!快起來!」
葛來及莫愁等四女立即他並排跪下行禮。
斐宗賢揮袖拭淚,咽聲道:「快……快起來!」
葛來眾人起身之後,沈德年含笑拱手道:「老哥,恭喜你啦!咱們的關係更密切了吧!」
「呵呵!不錯!咱們是親家了,對不對?」
「對!對!」
「俊兒,有否必要為來兒他們辦個婚禮呢?」
「這………由他們決定吧!」
「哇操!免啦!爹、娘,您們不是也沒有拜過堂嗎?算啦!只要合得來,何必計較那些俗禮呢?」
斐宗賢呵呵笑道:「這才是江湖兒女的豪放本色,親家,你不會替鳳兒覺得委屈吧!」
「小弟那會有這種庸俗的想法呢?這個年頭不一樣啦!只要他們年輕人喜歡,咱們最好少發表意見!」
「呵呵!好主意,看來咱們這對老親家今後要多親近啦!」
葛來忙道:「哇操!不行啦!二位爺爺德高望重,經驗豐富,應該多指導咱們這群小毛頭啦!」
就在此時,八名少女已經送來酒菜及餐具,斐宗賢呵呵笑道:「安啦!爺爺是吃定你們,賴定你們啦!」
眾人不由鬨然大笑!
良夜寂寂,葛來走入莫愁的房中,只見她坐在梳妝檯前發怔,立即輕聲喚句:
「大姐!」
莫愁起身詫道:「阿來,你怎麼來此?」
葛來輕輕的將她摟入懷中,佯作不知的問道:「哇操!我怎麼不能來此地呢?
難道此地已經宣佈戒嚴了嗎?」
「不是啦!你該去找鳳妹才對呀!」
葛來輕撫她的粉頰,道:「哇操!那有這種規定,咱們已經好久沒有談談心了,對不對?」
「阿來,別逗我嘛!」
葛來摟著她坐在榻前,一邊脫靴一邊道:「大姐,長幼有序,本莊今日成立,我今夜就要住在你這兒。」
「啊!這………不妥吧!我不方便啦!」
「哇操!大姐,你別把我視作豬哥啦!我只是想和你聊聊而已!」
說完,立即開始脫去外衫。
「阿來,你真的不會………」
「哇操!安啦!來日方長,機會多得很啦!大姐,你真的已經和餘家沒有什麼瓜葛了嗎?」
「當然是真的啦!餘風光起初抵死也不肯,當我把臉色一寒,他為了那條小命,就乖乖的就範啦!」
「大姐,你當真答應要小玉及小敏各生一子給餘家嗎?」
「不錯!餘風光原本有一子,可惜被我搞死了,按情理而言,我總該賠償他一些,對不對?」
「哇操!雖說要賠償,總不能賠一送一呀!你這分明是慷他人之慨,對不對?」
莫愁脫去外衫,貼入他的懷中,含笑道:「阿來,餘家也送了一半的家業,慷慨一些嘛!」
「這………小玉及小敏同意此事嗎?」
「她們打從心眼的願意作這件事,你可要多辛苦些羅!」
葛來搖頭道:「哇操!餘家會不會虐待他們呢?」
「格格!他們敢惹來福莊莊主嗎?」
「哇操!我這個莊主有什麼可神氣的,又不是幫主!」
「格格!阿來,你別小視自己哩!當今武林各大門派,有誰敢對少林掌門不敬呢?偏偏你還修理他哩!」
「哇操!提起此事,實在有夠爽!那個老和尚是憋了一肚子大便回去哩!媽的!
有夠爽!」
「格格!這就是你值得神氣之處,對不對?」
「對啦!好啦!咱們不提此事啦!」
說完,右掌已經攀上她的右峰。
「阿來………別………別這樣嘛!」
「大姐,我覺得你最善解人意!」
「格格!少灌迷湯啦!春姐她們七人此我還溫柔體貼哩!」
「哇操!你一提起她們,我就頭大,你難道打算將她們及那二十幾名少女一直留在莊中嗎?」
「安啦!等日子平靜下來之後,她們早晚會找到合適對象的,不過,你可要自己按捺的住哩!」
「哇操!我怎麼會打她們的主意呢」「格格!不是你在打她們的主意,是她們在打你的主意哩!」
「哇操!那有這種事,黑白講!」
「格格!她們皆是歷盡滄桑難為水之聰明人,豈會不知你的可貴之處,你真的該小心些哩!」
葛來輕輕的脫去她的肚兜,輕按那微微鼓起的小腹,道:「大姐,我自己會注意的,不過,你最好也說說她們吧!」
「格格!這種事怎麼能說呢?喔!阿來,你別這樣嘛!」
「大姐,我不知是怎麼搞的?我每一憶起自己的往事就好感激你喔!若非有你,我那有今日呢?」
說完,亦脫去自己的內衣褲。
莫愁輕輕的伏在他的身上,自動打開「桃源洞」,道:「阿來,大姐成全你,可是,不准你太瘋,知道嗎?」
「遵命!」
莫愁輕扭輕搖,嫵媚的道:「阿來,我早就有預感你必非池中之物,因此才把你拉入莫愁館,想不到你居然有如此非凡的成就!」
「大姐,你才是真正的慧眼識英雄哩!」
「格格!我原本以為這輩子一定會一直被快活幫當作搖錢樹,等到人老珠黃時,就寡歡別世。」
「想不到居然會遇上你,而且還有今日之順境,難道是我上輩子積了德或燒了好香嗎?」
葛來只覺舒爽連連,一邊輕頂緩旋,一邊含笑問道:「大姐,你可知道自己的身世嗎?」
「不知道!不過,應當是被偷擄入幫的,因為,這是快活幫在發現資質優良的男女童時之一貫技倆。」
「哇操!快活幫寶在做得太缺德了,簡直是將自己的快活建築在別人的悲痛之上嗎?」
「這就是幫主及主要成員皆得惡報之原因啦!阿來,你……你害死大姐了,我………我不能不瘋啦!」
說完,果真變檔加油前進了。
這下子輪到葛來緊張了:「哇操!夭壽,該不會動了胎氣吧?我……我真的是無聊透頂了!」
所幸莫愁頗有節制,她在衝了盞茶時間,覺得舒爽了些之後,立即自動撤陣,躺在一旁休息了!
「大姐,你不要緊吧!」
「沒………事………你去找莫靈吧!」
葛來親了她一口,推開壁間那道暗門,立即走進鄰房,卻見莫靈已經一絲不掛的撲了過來。
葛來將她摟著,問道:「靈妹,你真有點默契哩!」
莫靈摟著他的虎背,雙腿朝他的臀後一勾,自動送上迷人的「方寸之地」,邊挺動邊啐道:「來哥,你最討厭啦!」
「討厭?厭什麼呢?」
「你怎麼一直不理人家嘛!人家是千里尋夫哩!」
葛來走到榻前,仰躺上榻之後,雙掌攀上雙峰邊撫摸邊笑道:「哇操!冤枉啊!
我這個莊主雖小,卻挺忙的哩!」
「胡說!你怎麼有時間陪媚姐呢?」
「哇操!我是和她商量莊中之事,順便一下而已啦!」
「不管啦!她長得此人家美,你瞧不起人家啦!」
「哇操!天地良心,冤枉呀!她雖美,卻比不上你的嬌俏,我現在不是已經來找你了嗎?」
「來哥,我有件事要問你,你可不許騙我!」
「哇操!我敢嗎?」
「來哥,媚姐能不能讓你爽?」
「哇操!你幹嘛要問這個問題呢?」
「不管啦!你快說嘛!」
「你猜呢?」
「她得天獨厚的擁有精湛的陰功及內功,一定可以把你服侍飄飄欲仙,妙不可言口吧?」
「還差那麼一點點啦!怪啦!你幹嘛要提這個問題呢?」
「沒有啦!人家好奇嘛!」
「哇操!那有好奇到這個程度的,靈妹,你可別胡思亂想啦!憑咱們倆同甘共苦那麼久,我會偏心嗎?」
「喔!來哥,你真好!」
說完,好似脫軌火車般疾衝而去。
「靈妹,你怎麼把春姐她們帶來此地呢?」
「我是聽你臨別的指示,好好的接近她們呀!想不到快活幫會垮得那麼快,她們就先來此地待一陣子啦!」
「哇操!聽你這麼說,她們還會離去吧?」
「是呀!你難道要通吃嗎?」
「哇操!我還想多活幾年哩!我只是不願意擔誤她們的青春而已,對了,你們如何處置莫愁館呢?」
「高價售給秦老鴇啦!」
「哇操!那個老查某也想搞這行呀?」
「是呀!我開價十萬兩,她毫不猶豫的立即答應哩!」
「莫愁館的招牌已經夠晌亮的啦!值那個價啦!」
「哇操!靈妹,你可真是生財有道哩!」
「我才不敢居功哩!這全是大姐安排的啦!來哥,你再答應人家一件事,好嗎?」
說完,突然緊急剎車。
「哇操!究竟是什麼大事呢?」
「來哥,你別搞鬼,人家想和大姐一樣為你………為你懷個………小寶寶!」
說至此,旱已羞赧的低下頭。
葛來將她摟入懷中,道:「傻靈妹,你才十七歲,何不趁著年輕之時,好好的玩幾年,幹嘛急著要升格當娘呢?」
「人家要嘛?好不好嘛?」
「好!好!我樂意投資,你的肚皮可要爭氣些哩!」
「人家已經請教過大姐,而且早有準備啦!」
「哇操!靈妹,你可真是有心人哩!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吧!」
說完,翻身上馬開始躍馬中原。
莫靈穩紮穩打,不似先前之狂衝猛攻。
葛來交互使用那八大絕招,真槍實彈的步步進攻,一個時辰之後,莫靈已經開始唱歌了。
「哈哈!靈妹,你還撐得住嗎?」
「一寸河山一寸血,滴滴鮮血見真情!」
「哇操!太令你老公感動啦!小心啦!」
說完,開始鑽探「海底原油」了。
莫靈滋牙咧嘴,怪叫連連!
葛來哈哈連笑,鑽頭愈往深處鑽去。
又過了盞茶多時間之後,莫靈終於開始「交貨」了。
葛來道句:「撐……著………點………」
立即澈底清理戰場。
莫靈滿口胡言,好似打擺子般哆嗦不已!
有恆為成功之本,在她快要癱瘓之際,葛來顫聲道句:「好……靈………妹…
……」
亦開始「清倉大拍賣」了。
房中喘息連連,卻蘊含著說不盡的愛意及數不盡的情意,天際的月姑娘不知在吃醋,或是羞赧,竟鑽入雲層中。
溫馨的種子緩緩的散播著………
(全書完)——
玄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