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倒!商良险些昏倒!
当六骏及华山派高手送回金陵三十家赌场财物之后,商良便把它们赏给六骏及华山派,龙其优先赏慰伤亡人员及遗族。
此举立即获得这批人之感戴。
商良已习惯被人赞扬,加上他的退隐念头正旺,所以,他反而多在总督府内督导儿子行功。
当天,南八义送回花荣历年所累积之钜钞之后,商良起初不在意的各赏给八义一束银票。
那知,八义立即退回银票。
他一拆阅,立知,那束银票共有十张银票,每张居然各值十万两黄金,亦即每束共有一百万两黄金。
他为之心跳如雷。
他险些昏倒。
因为,每个包袱中至少有一百束银票。
而且共有九个包袱呀!
他原本自认已太富有,那知,这九包银票居然超逾他数百倍,他的心脏即使再强,他一时也受不了这种刺澈。
他急忙吸气定神。
不久,他送三束银票给八义均分。
八义便申谢离去。
商良便召入二妻请点银票。
三人忍不住连连抖着双手。
因为这笔财富实在多得骇人呀!
须知,花荣经由经商、抢劫及赌色聚财,尤其赌场之豪赌以及通杀,更使他迅速的又不停的累积财富。
想不到花荣却沦为一场空而已!
三人激动良久,方始清点妥银票。
他们便商量如何收藏这批钜银。
当天晚上,他们把这批饶银分别埋在三人之房中榻下。
这笔横财因而使他们奋亢好几天。
出身现实世家华山派的段春更支持老公退隐啦!因为,他们即使享受一百代,他们也吃不垮呀!
这天晚上,独孤郎终于返回长安,他先在街上下车,然后,他绕近总督府,方始含笑行向大门。
不久,他已从容入大门。
商良他们正与妻逐房瞧着孩子们入睡,一名侍女立即快步前来报讯,他们便快步前往大厅迎接。
独孤郎含笑道:“一切正常吧?”
“是的!毫无异状!”
独孤郎松口气道:“八义回来过吧?”
商良点头低声道:“怎会有如此钜财?”
独孤郎便轻声道出经过。
商良低声道:“这批人够贪心!”
独孤郎点头道:“恶贯满盈矣!”
“天下怎会有如此多银票呢?”
“财源有二:其一富人及商人原先之财;其二,此二种人向官方银庄所借之钱,足见天下已有不少空心大老倌!”
“空心大老倌?什么意思?”
“打肿脸充胖子!”
“原来如此!可是,外地商人多买走吾人之产业呀?”
“不少人皆向银庄借钱进来置产!”
“原来如此!某些商人说不定比原先之贫户穷哩!”
“有此可能!”
“贫户悬殊现象已化解吧?”
“正是!”
司马依问道:“您老尚未用膳吧?”
“嗯!”
三女立即离去。
独孤郎低声道:“其余人员不知吾人此次之行动吧?”
“毫不知情!”
“切勿泄密,以免引来祸端!”
“是!尚有黑道高手乎?”
“嗯!此人叫花挺,他是花荣之父,其修为强过锁龙真君,其智慧及心机亦远逾锁龙真君哩!”
“真的呀?”
“吾目睹过他的武功,吾更监视过他!”他便略述经过。
商良变色道:“果真是人外有人!”
“嗯!以汝之功力,足以胜他!不过,汝之招式火候以及经验却不如他,所以,吾人必须小心防范!
“是!可否以隐退避之!”
独孤郎怔道:“汝有退意?”
商良点头道:“吾人之心愿皆已达成呀!”
独孤郎摇头道:“不妥!汝可想过,汝怎会如此幸运?此乃意矣!上天要汝替天行道,汝岂可退,太自私了吧?”
“不!我愿意献财!”
“关键不在财!若不灭花挺这个乱源,不出几年他必为祸更烈,何况,他近期必会展开凶残的复仇行动!”
“这……我该怎么办呢?”
“先以静制动,花挺一出现,便聚众灭之,届时,汝才可以淡出江湖以及仕途,吾才不会怪汝。”
“是!”
独孤郎道:“汝别看九大门派人多势众,其实,各派的真正高手多已毁于锁龙真君之手,妙招也失传不少!”
“当真?”
“不错!否则,段元诸人怎会对付不了花荣诸人!”
商良认赞的点头!
他的脸色为之凝重!
独孤郎低声道:“汝自明日起,必须加强内外功夫!”
“是!此地必须加强防范否?”
“有此必要!不过,勿做得太明显!”
他便轻声指点着。
商良会意的轻轻点头。
不久,独孤郎已先返房沐浴更衣。
商良忖道:“先拼过花挺再退隐吧!”
他不由紧握双拳!
不到半个时辰,他已陪独孤郎取用酒菜,不久,独孤郎道:“金陵商人可能再撑不了半年。”
“会吗?”
“金陵已实施宵禁!”
他便略述经过。
商良点头道:“这些空心大老倌再遇上生意不佳,的确可能撑不了半年,我们该准备出面善后啦!”
“不妥!一来,官方不喜,二来,会直接引来花挺!”
“有理!”
“放心!银庄人员会向朝廷反映此事!”
“有理!”
二人便各干一杯酒。
不久,独孤郎又道:“汝专心强化锁龙掌招吧!”
“好!”
二人便边用膳边商量攻守之道。
良久之后,两人方始歇息。
翌日上午,商良吩咐妥司马依,便返房服丹行功。
司马依便召来二位管事开始派兵遣将。
司马世家的高手们便一批批的返府。
中下身手人员便负责供应各边关之军需品。
返府之司马世家高手,不但开始练武,入夜之后,更轮流督导军士们在府内外加强巡视。
白日之防范亦由军士加强执行。
总督府之一般事务,则由诸吏直接循例办理。
若有重大事情才由商良出面处理。
独孤郎则每天在城内外监视着。
司马依二女则再三的叮咛八子应变之道。
陕甘总督府便外弛内张的戒备着。
“穷回变,变同通”,金陵官方之“宵禁”久久未解除,逼得秦淮河畔之画舫,改在午前便开始营业。
而且,花荣之画舫也被人接手经营。
开张之三天前,所有画舫姑娘皆搭香车在金陵城之大街上街,队伍前后更由锣鼓声凑热闹。
他们便沿途抛媚眼。
她们耍侈的招呼客人。
随车之男人则沿途宣“午时游秦淮”佳音。
经过三天的“造势宣传”之后,第四天上午便有不少“猪哥会会员”,赶到秦淮河畔欲探花。
午前时分,锣鼓声中,岸边舞龙又舞狮,配上鞭炮声以及凭船赏艺之姑娘们,好不热闹也!
午时一到,姑娘们便抛媚眼召客。
众猪哥们纷纷上船报到。
不出半个时辰,各船上已炮声隆隆。
众猪哥门皆在炔活着。
他们实在乐透啦!
因为,众姑娘们已废除“三顾茅芦”之规矩。
何谓三顾芽芦呢?
原来,自百年来,欲与秦淮河畔某位姑娘快活,至少必须先捧场三次,而且每次之花费并不是小数目哩!
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不出十日,秦淮河畔又复旺景。
金陵之各行各业商家为之受惠。
这天一大早,秦淮河畔最豪华、生意量旺的贵妃轮上,便有近百名锦衣人坐在椅上轻声交谈着。
这批人便是秦淮画舫的“头家”们。
不久,六十名大汉护送一车停于岸边。
众头家立即起身列队。
立见那六十人迎下一名锦衣中年人。
锦衣中年人朝船上一瞥,便满意的点头。
不久,他已被十人前呼后拥上船。
其余五十人则在岸边巡视着。
锦衣中年人一上船,众头家便齐声道:“恭迎申帮主!”
“免礼!坐!”
说着,他已先行坐上大师椅!
众头家便依序入座。
这位申帮主姓申,单名全,看官们一定记得商良未走运前,曾在终南山下村中会晤过申全。
当时,申全之手下为了押一女抵父债被商良所挡,申全更被商良一句话而化干戈为玉帛。
商良那句话意指“在小地方捞不了多少油水”。
申全因而率那些弟兄先到杭州闯。
结果,申全自己挨扁,手下也皆挂彩。
他便率三名死忠手下攻到金陵求发展。
一个月余后,他已找到一条“光明大道”。
他进入花荣的一家赌场赌钱,他便以自幼练熟之掷骰及听骰功夫在半个时辰内赢入一百余万两。
把场人员因而请他“品茗”。
他大方的奉还一百余万两,他只盼能为睹场效劳。
他当场一呜惊人!
他更获场主召见及嘉勉。
他当场获赏三十万两。
他上路的连连“摆台子”三天招待场中人员。
翌日起,他开始担任庄家工作。
他场场养、套、杀的捞银。
他未曾失手的替赌场赚钱。
不到一个月,花荣已召见他。
花荣更赏他百万两白银。
他感恩图报的献出一个“心动时间”妙点子。
花荣听得大表心动。
花荣便指示他试办一个月。
花荣更封他为该赐场场主!
且容笔者略述申全之“心动时间”妙点子吧!
这夜亥中时分,申全所辖之赌场,共有三百余人在聚赌,五十张赌桌,桌桌热闹纷纷的赌着。
夜越深,赌兴越浓也。
这家赌场清一色赌大,而且由每位赌客自己掷骰,再与庄家所掷之点数,依大小定输赢。
不少人因而皆“开高走低”般先赢后输。
人心便如此贪,越赢越想趁手气旺,多赢一些,当由赢转输后,便不甘心的越下注越大。
当越输越多时,越想翻本。
结果,经常“天光,财也光”的输光光。
翌夜,照样筹钱赶来欲捞本。
结果,越陷越深也!
身败名裂之景常现。
家破人亡惨剧频传。
可是,前仆后继的“勇士”却有增无减。
申全掌场首夜,场子一开,他便到场招呼。
前面十把,庄家几乎皆败北。
申全却含笑逐桌招呼道:“大放送也!多捞些!”
所以,场中一直热闹纷纷!
缠斗到亥初时分,双方便互见输赢。
场子中因而更刺激。
亥末时分,一阵香风之后,申全已扶一女站上一张空桌,立听把场人员喊道:
“歇会吧!”
众赌客不由一怔!
不久,众人皆双目发亮。
因为,那名马仔不便年轻,而且艳丽,最迷人的是,她穿着一件前所未有的纱缕。
此纱缕由红纱剪裁而成,它既宽松且薄如蝉翼,烛光一照,众人皆知那马仔全身只套着纱缕而!
那马仔一踏上桌,便含笑徐徐转身。
她并未刻意卖弄风姿,大家皆把纱缕内的胴体曲线,以及‘军事要塞’瞧得一清二楚啦!
众人纷纷涌挤到此桌之四周“观光”。
不久,四周已是气喘如牛。
不少人更心痒的猛吞口水。
申全便在此时宣布道:“为了肋兴,下一把来个大放送,请大爷们注意听大放送之内容。”
申全含笑道:“她叫秀秀,下一把之中,只要押注一万两以上,谁先掷出豹子,谁就可以免费与秀秀入内快活!”
立听一阵欢呼。
不久,申全含笑道:“为示公平,每位大爷可自选一副骰子,大家各凭手气及技术夺花魁,行不行?”
“行!不过,若有二人以上同时掷出豹子呢?”
申全含笑道:“加掷下去,直到分出优胜者,如何?”
“行!”
“请!”
众人便纷纷各就各位。
秀秀却在此时卸下纱缕。
她立即全身一丝不卦!
她大方的徐徐在桌上转身。
众人为之亢奋着。
申全含笑道:“姑娘们手脚快些!”
“是!”
各桌女子便分给每位赌客一副骰盒及三粒骰子。
赌客们不由紧张着。
申全含笑道:“下注吧!”
赌客们便纷纷下注!
只有二+一人因财力不足而束手“观光”着。
不久,各桌旁之姑娘纷纷举手表示已经备妥。
申全含笑道:“吾数到三,各位再一起掷,如何?”
“行!”
“听着!一!二!三!”
骰声大作!叭叭声中,众赌客纷纷置盒掀盖。
每人皆瞪着盒中之点数。
可惜,由于亢奋过度,竟无人摇出豹子。
所谓豹子。便是盒中之骰子掷出最高点数“六”点。
众人不由边唉边望向别人。
申全含笑道:“可有豹子?”
场中反而一静。
众人顿时松口气。
申全含笑道:“众庄家掷吧?”
五十位庄家立即摇骰、置盒及掀盖。
立见八人摇出豹子,其余四十二人皆摇出十三点以上之总点数,众赌客之中,只有二十七人获胜。
现场不由一阵叹息声。
申全暗乐啦!
因为,此把已赚进约三百万两呀!
他便含笑道:“有兴趣者,请下注。”
众人便一致下注。
接着,人人覆盒以待。
不久,申全一下令,众人便又掷骰。
那知,此把仍没人摇出豹子。
相对的,庄家多摇出高点数。
此把便只有十九人赢钱。
不久,申全又道:“下注吧!”
众人便再度下注。
不久,人人已按盒“备战”。
申全便含笑下令。
骰声乍扬,叭声纷呜。
不久,终于有一人喊道:“豹子啦!”
该桌之庄家及姑娘立即喊道:“恭贺金爷!”
那人不由哈哈一笑!
不少人为之苦笑!
申全含笑道:“恭贺金爷!”
说着,他已牵下秀秀。
庄家便掷骰掀盖。
这一把替场子赚入二百六十万两。
申全牵秀秀到金员外身前,金员外便贴胸一靠。
申全含笑道:“秀秀!好生侍候金爷!”
“是!”
金员外便笑哈哈的搂走秀秀。
申全含笑道:“各位大爷别泄气!自今夜起,每夜子时皆是心动时间,大家明夜继续努力吧!”
说着,他已含笑离去。
不久,他已入邻室品茗。
半个多时辰之后金员外单独含笑回到大厅,他逢人便叫赞,他额上之汗珠更为他作证哩!
翌夜亥初,赌场便桌桌客满。
子时一到,申全便又扶一女上桌。
此女比秀秀美而且大方哩!
她绕桌徐行三圈,便抛掉身上之纱缕。
她让大家看得过瘾啦!
不久,申全便又主持“心动时间”。
众人连掷四把之后才有一人掷出豹子。
他笑哈哈的搂女入内快活。
申全则眉开眼笑的入内品茗。
因为,他估计已在此四把赢入一千三百万两白银。
他便夜夜以一万两白银雇一名秦淮河畔美女前来参加“心动时间”,他终于一炮而红啦!
一个月之后,花荣又召见他。
花荣便先赏三百万两黄金。
然后,花荣派他管理画舫。
花荣更交给他六百余人。
申全便挖空心思般设计及安排各种噱头,秦淮河畔水面之水而更加的污浊及飘异味啦!
申全便为花荣加速聚财。
花荣便频频赐赏。
花荣更以高手及财力协助申全成立秦淮帮。
申全因而成为帮主。
他便以花荣的势力及财力一直扩充秦淮帮。
去年春天,他已有近三千名手下,他这个人头已经是秦淮地面有头有脸的申帮主,他更有大批的私房钱。
这天上午,他的手下循例把刚下海的姑娘送入他的庄中,这是他的嗜好,他只要看上眼,便先玩一阵子。
那知,他发现六女之中,有一女挺眼熟的。
他一问之下,立知此女叫莲莲,她昔日曾被商良及时拉出火坑,想不到她还是难逃此劫。
申全发现莲莲更美,便留下她。
他一追问,才知莲莲之父在戒赌不久后便又赌。
而且,莲莲之父为还赌债,竟挺而走险的夜入一户庄院欲偷财,结果,他被发现及活活的被打死。
莲莲之母经不起债主之逼,终于上吊自尽。
莲莲因而被迫下海。
申全获讯之后,不但没碰她的一根汗毛,反而协助她埋葬双亲,她便在哀伤之中,随时准备下海。
那知,花挺在此时抵达金陵。
花荣更奉命安排“同心宴”。
众杀手及重要干部皆携亲人赴宴。
申全便率莲莲赴宴。
席间,申全率莲莲上前敬酒,花荣便介绍申全之聚财有术以及忠心,花挺却只是一直瞧着莲莲。
申全上路的当场献上莲莲。
花挺因而偷快的吩咐花荣多栽培申全。
蓬莲因而准备侍奉花挺。
那知,花挺派二位美女调教莲莲及替她打扮着。
十日之后,莲莲便和诸女跟着花挺离去。
花挺一直带她返庐山庄中,才正式采花。
花挺在采花之时,倏然发现莲莲生就“六阴绝脉”,他不但没有采阴,反而回送灵丹及灌入功中。
莲莲因而死心塌地的侍候花挺。
莲莲因而挖空心思的讨他欢喜。
她更勤于服丹行功及练武。
花挺便不定期的赠送莲莲功力。
所以,如今的莲莲已经足可列人顶尖高手之林。
且说申全在花府发生剧变之夜,他因为畅饮及为一位美女开苞,他居然睡得不知已经“变天”。
他的手下深知他的脾气,便不敢唤醒他。
他因而逃过此劫。
翌日上午他获讯之后,不由大骇。
因为他原本以为花荣是不垮的泰山呀!
他便派人出去探汛。
他更下令画舫停业,以免引祸。
他一直等到风声已静,才出面复业。
如今,他可说是金陵的大哥大“啦!
今天,他特来安排财路。
只见他沉声道:“董发!你有何意见?”
立见一名锦衣人惶恐的起身道:“申帮主!小的不敢!”
“哼!汝知规矩否?”
“帮主恕罪!小犬不肖被逮入府衙,小的破一笔财才带出小犬,请准小的下月再补!小的一定加倍孝敬!”
“行!各位有何意见?”
立听一人道:“禀帮主!可否提前一个时辰掀帘呢?”
“各位意下如何?”
众人纷纷同意提前一个时辰做生意。
申全道:“大家皆知道能在宵禁之下复业,得来不易,各位既有此意思,吾会妥加安排,至于……”
他便故意打住不语。
立见一人道:“申帮主!在下愿多孝敬二成!”
申全便含笑点头。
其余之人当然纷表同意。
于是,申全欣然率众下船。
不到半个时辰,他已招待众人返庄取用酒菜。
第四天上午,秦淮河衅众画舫姑娘已提前一个时辰陪寻芳客们共赴巫山游神女峰般快活啦!
秦淮河畔为之艳名大噪!
申全既收规费,自家画肪又生意兴旺,他不但加速累积财富,前来投效的弟兄也增加着。
他为之大乐!
他放纵于酒色享乐啦!
且说花挺在庐山庄院中之手下们四出寻人之后,终于有一人辗转追到洱海边啦!
当时那六名大汉正各搂一女在林中之篷内边喝酒边打情骂笑。
六对男女皆已经衣衫不整啦!
就在他们一触即发之际,这位老包煞风景的掀篷探讯。
那六人正欲扁他却见他是自己人。
于是,其中一人自我牺牲的整装出篷道:“走啦!下回把照子发亮些!汝方才没听见人家在干什么吗?”
“虎哥海涵!实因事情太大啦!”
“走!到远方再叙!”
“老主人在此否?”
“废话!咱六人一向随侍老主人!”
“太好啦!谢天遍地!”
“汝干嘛要见老主人!”
“主人失踪啦!金陵基业全垮啦!”
“什……什么?当真?”
“是呀!大伙儿已分途找老主人很久啦!”
“谁下的手?姑奶奶花玉呢?”
“姑奶奶也失踪啦!她可能遇害啦!”
那人一皱眉,便望向湖面。
此时的花挺正在湖中快活,曼曼一手抓住船外之索梯,另一手搂着花挺,花挺则搂腰搭臀快活着。
另有二位美女则在两侧浮游及协助稳住花挺二人。
其余诸妞则在旁戏水。
只有莲莲在榻上服丹行功。
因为,花挺在三天前又赠送一批功力以及助她进入另一境界。
她便每天服丹行功的巩固这一份修为。
花挺既疼她又认为无敌天下,所以,他大方的赠功。
曼曼诸女反而成为花挺吸阴补功之来源。
诸女却不知死活的天天畅玩着。
她们越热情,花挺越畅玩着。
花挺根本没有离意。
因为,他认为老妹及花荣已足以掌控大局。
不久,他已静静的楼吻着曼曼。
他一催功曼曼便酥麻的一畅。
不久,他已含笑上船。
倏听岸边传来喝声道:“禀老主人!急事!”
花挺便喝道:“说!”
“金陵剧变!主人及姑奶奶皆失踪!”
花挺变色道:“何人如此大胆?”
“无具体证据!”
花挺立即喝道:“返庄!”
“是!”
众人开始忙碌啦!
莲莲便先替花挺整装。
她方才一听内容如此严重便收功下榻。
不久,二人已先整妥装。
曼曼诸女识相的上船默默整装。
不久,她们已主动收抬个人之财物。
不久,六名大汉已匆匆携木片掠上湖面。
他们便熟悉的以木片垫脚掠上船。
不久,他们已收锚及入船划船。
花挺却一直站在船首望向远方。
他的脑海自方才稍闪过杀机,便一直研判此案之原因,及他该如何进行缉凶甚至复仇行动。
他终于想起郝俊全家被宰以及花荣之复仇行动。
他便把山东地面黑道势力列为首要目标。
他研判他及花玉所训练之那批杀手必已在追缉此事,因为,他相信放眼天下即使少林寺也非这批杀手之对手。
不久,船一泊岸,他便沉声道:“烧!”
“是!”
花挺便直接掠上岸。
莲莲立即主动放下二舟及掠上岸。
立见二名大汉各挟二女掠落小舟,便催舟送二女上岸。
花挺早已率莲莲行向林中之篷。
不久,莲莲已人篷整理妥花挺之财物。
她拎物一出来,立见一名大汉已接走财物。
花挺便向另一大汉道:“吾二人先返庄!清理妥此地!”
“是!”
花挺便与莲莲掠向山下。
不久,二人已合搭一部华丽马车驰去。
立见另有一批大汉迅速上山协助。
半个时辰后,游艇及林中诸篷一起焚烧着。
曼曼诸女则已搭车追驰而去。
二名大汉一直瞧见游艇及篷皆被焚化方始离去。
他们一下山便各骑一马驰去。
他们一追上车队,便被召到花挺的车旁。
花挺便吩咐他们先赴金陵探讯。
二人便策骑疾驰而去。
花挺则率众日出而行及日落而息。
沿途之中花挺不但未沾诸女,他甚至在夜宿贵阳时,也未品尝他上回赞过之天龙酒以及百草酒。
他只是默默的服丹行功。
莲莲面对此状,她立知事情之严重啦!
她只是一直默默的陪侍他。
翌日他们一离开贵阳,便沿山道驰去。
“望山跑死马”,盘旋之山道加上阴雨绵绵使得花挺一阵心烦,他不由收功向莲莲问道:“汝已无亲人?”
“不!小婢尚有挺哥!”
花挺问道:“想不想找个好归宿?”
“不想!小婢只求能够长侍挺哥!”
花挺淡笑道:“除吾之外尚有何人值得汝惦挂?”
莲莲立即想起商良。
因为,商良昔年挺身救她出火坑呀!
不过她仍然摇头道:“没有!”
“吾若不测!汝有何打算!”
“请挺哥准小婢先走一步!”
花挺忍不住搂她入怀道:“人无完人!皆有化为枯骨之日,吾若有不测,汝就取走梅台后下方之银票吧!”
莲莲张臂搂道:“不!小婢不愿度行尸走肉之生活!”
“痴!汝尚年青,何况汝有智慧、武功及财富,汝尚有绚丽的人生,吾却已经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不!挺哥松柏长青,盖世傲立!”
花挺便轻抚秀发不语。
莲莲便依偎在他的怀抱中。
这是她首次垫着他(她以往皆供他垫身),她发现他只是沉思,她不由萌起一股前所未有之恐惧。
她似觉泰山将倒,自已却在山旁。
她又觉大海即将起涛,自己却孤舟飘于海面。
她不由紧搂着他道:“挺哥!别吓小婢!求求挺哥!”
花挺不由颤心忖道:“怎么回事!吾已多久未会如此感伤啦?吾怎会有惧意?
吾怎会有不样之兆呢?“
他不由沉思着。
他抚莲莲秀发之手为之打住。
莲莲乍觉此状不由眼皮连跳。
她没来由的打个哆嗦。
花挺乍被她的哆嗦震回现实,他不由轻抚她的香颊道:“牢记住吾方才之话,掌握自己之幸福!”
莲莲却忍不住溢泪。
英雄好汉最怕情来磨,花挺这个枭魔前所未有的觉得心儿沉甸甸的,他不由默视向远方。
雨势渐大,花挺未下令,众人只好续行。
花挺的心情更加沉重。
他居然忆及楚霸王落魄到乌江自刎之典故。
他为之心儿剧颤!
他没来由的也打个冷颤。
他一副茫茫然啦!——
双鱼梦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