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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荒洞春意乐洋洋

    艳阳高悬,伍顺眯眼翘脚仰躺在一块大石上面,一边享用“日光浴”,一边等候石康的光临。

    为了谨慎,三女隐入不远处的洞中。

    那知,他们一直等到黄昏时分,仍然没有石康的踪迹,伍顺心中突然起了一阵不祥之预感,立即掠入洞中。

    丁晓云立即含笑道:‘顺,别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在此歇会儿,我们去烤肉。““不,他随时会来,让我来吧!”说着,立即掠至烤架旁。

    火势熊熊,肉香四飘,他切下三块肉送入洞中之后,重又回到烤架旁边吃边望向天空。

    天空一片黝暗,压得他的心儿沉甸甸,吃了两块肉之后,立即熄去余烬,然后在原地附近散步。

    一直到亥子之交,伍顺正欲入洞休息之际,突听夜空中传来一声唳叫,他的心儿一喜,立即仰头长啸。

    不久,大鹤立即在他的头顶上空回旋而下。

    倏见一道黑影自鹤背上面翻滚而下,伍顺心儿暗骇,毫不犹豫的高举双臂,劈出潜劲准备接住石康。

    耳中却突然传来了丁晓云的传音道:‘小心,鹤背上似乎另外趴着一个人。“伍顺心中不由暗暗的骇怔交加。

    此时,坠下之人已距头顶只剩下二十余丈高,他无暇再察看鹤背上是否另外有人,立即出掌运劲护住全身。

    一阵震动之后,他已经将一个大麻袋接入手中,一阵腥臭之气刚飘过,他立即发现自己的指尖已经转黑。

    他惨叫一声之后,连袋带人摔倒在地上。

    夜空中立即传来一阵森冷的“嘿嘿”声音。

    伍顺暗笑道:‘哇操!果报神,你可来啦!很好,我喜欢。“真气暗运,全部动员到指尖了。

    大鹤越盘越低,倏地疾冲向伍顺。

    倏听丁晓姻叱声:‘住手!“三块小石立即射向鹤上之人,伍顺暗暗叫苦之余,双掌一翻,十缕指风疾射而去。

    鹤背上之人怒喝一声:‘起!“右掌疾劈,那三块小石立即被劈碎,大鹤斜射而出,正谷孤仰而上。

    一声悲唳之后,三根羽毛立即飞落而下。

    只见大鹤连晃数下,倏地掠射向对岸之山顶,伍顺气得怒吼道:‘果报神,你这个王八蛋,干嘛不敢出来见我。““嘿嘿…小子,先瞧瞧袋中之人是否断气啦?”

    一阵“小心”脆呼之后,丁晓姻及丁晓波戴上面具疾掠而至。

    伍顺喝声:‘有剧毒,快退!“立即运功解开袋口之麻绳,他立即发现石康已经被捆成一个粽子。

    他将石康拉出来,立即看见他那原本黝黑的皮肤,更加黑得发亮,浑身腥臭,看来已经毒发昏迷不醒。

    他将指尖凑近他的鼻端,立即发现石康已经出气多,入气少,看来三魂七魄已经快被“征调”光了。

    “妈的!老猪哥,你真狠,居然舍得对自己的徒弟下此毒手。”

    “嘿嘿!养虎贻患,他既然妄想伤我,我岂能让他活命,你如果想要他活命,乖乖的和我谈谈吧!”

    “谈什么?”

    “这两个女人是谁?”

    “内人丁晓波和丁晓姻。”

    “喔!原来是红蝎宫之人呀!小子,你果真罩呀!居然化敌人为老婆,而且一下子诱拐三个,丁晓云呢?”

    伍顺不由暗诧道:‘哇操!他怎么把我的底摸得如此清楚呢?难道是石康又出卖我了吗?““嘿嘿!小子,别胡思乱想了,老夫老宝告诉你吧!石康那小子曾被我催眠过,因此,我才知道你们前天在此搞啥鬼!”

    “哇操!不要脸。”

    “嘿嘿!小子,别拖延时间啦!丁晓云在何处?”

    “混入红蝎宫了。”

    “嘿嘿!当真如此?”

    “妈的!信不信由你。”

    “嘿嘿!小子,有风度些!”

    “妈的!干嘛要和你这种禽兽谈风度呢?老猪哥,冷剑庄被栽赃之事,究竟是不是你干的?”

    “嘿嘿…”

    “妈的!哭爸,笑好听点啦!”

    “住口!小子,冷剑庄是啥玩意儿?怎么值得老夫下手呢?何况,老夫一向不做赔本买卖啦!”

    “妈的!少吹牛啦!你忘了当初逼我去提水,结果竟把玉蟾蜍和龙凤宝扇落入我的手中吗?”

    “住口!”

    “妈的!恼羞成怒啦?”

    “住口,小子,你还好意思提及此事吗?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子,老夫今天非好好的教训你一顿不可。”

    “哈哈!来呀!快点下来呀!”

    “小子,你不要石康的命啦!”

    “不要了!”

    “你…”

    “妈的!似这种呆头楞脑的家伙,连一件小事也办不好,留在世上反而多糟蹋粮食及多拉屎污染环境而已。”

    说着,右掌一挥,石康的身子立即飞向远处一块大石。

    “轰!”一声,那块大石立即被石康的背部撞碎,石康的嘴角立即汨汨的溢出红中带黑之血液。

    “你…小子,你够狠!”

    “小巫见大巫啦!老猪哥,你究竟要不要下来?少爷可没有那么多的‘美国时间’和你耗下去了。”

    “小子,我问你,丁晓云的右胸是否有一粒红痣?”

    “哇操!云妹的右肩窝下方和其母般有一粒红痣,她的右胸亦有一粒红痣,难道果报神的右胸,也有一粒红痣吗?”

    隐在洞中的丁晓云紧张的全身轻颤了。

    “妈的!你干嘛要问这种事情?”

    “少噜嗦,究竟有没有?”

    “你先告诉我,是不是你的右胸也有一粒红痣?”

    “胡说,没有!”

    “没有就拉倒,再会!”说着,立即掠向石洞。

    “站住!小子,算你狠,老夫的右胸的确有一粒红痣。”

    丁晓云身子一晃,立即泪下如雨。

    伍顺停住身子道:‘不错,云妹的右胸有一粒红痣,她就是你在’乱开枪‘之’产物‘,你高兴了吧!“崖顶上立即一阵寂静。

    伍顺偷偷的默察石康尚有鼻息,心中暗宽,立即叫道:‘老猪哥,你好好的想想你的宝贝女儿吧!记住,红蝎宫中尚有一个哩!“说着,立即掠入洞中。

    丁晓波及丁晓姻立即跟若掠去。

    “出来,小子,你快出来。”

    丁晓云倏地道句:‘顺,让我来!“立即射出洞外。

    她仰天凄厉的叫道:‘果报神,你瞧清楚啦!“说着,双手一撕衣衫,两三下之后,就全身光溜溜了。

    “丫头?你疯了!”

    “不错!我恨不得我已经疯了,因为,我若疯了,就不会如此痛苦,老魔,你瞧瞧,你自己瞧瞧清楚。你瞧清楚这个胴体是不是很熟悉?是不是在西湖三潭印月石桥旁,任你发泄兽欲的胴体。”

    “啊!你…你…”

    “哈哈!我正是易容成为冷芸芸与你谈交易的人!哈…哈…哇哈…哇哈…哇哈哈…”

    在厉笑声中,泪水似雨粒般滴落了。

    果报神亦全身连颤。

    丁晓云的轮廓与自己相肖,右胸又有一粒红痣,这两点已经证明她果然就是自己的女儿了。

    他以为自己注定要孤零终身,想不到突然出现一个女儿,而且另外还有一位女儿在红蝎宫中,他险些惊喜发狂。

    可是,当他获悉自己居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奸污自己的女儿,面对这种逆伦大事,他懊悔交加了。

    尤其,看见她这付疯狂情形,他难过的低下头了。

    伍顺疾掠到丁晓云的面前,含泪唤声:‘云妹…“立即制住她,然后将她交给随后掠来的丁晓波。

    丁晓波拾起地上的衣物,然后立即掠入洞中。

    伍顺拭去泪水喝道:‘果报神,听着!“

    断崖上面立即传来略带沙哑的声音道:‘说!“伍顺闻声,心中暗喜,立即喝道:‘你们大人之事,不该祸延下一代,而且是如此残酷的事情,对不对?““…”

    “果报神,云妹是你的女儿,却是你们大人斗争的牺牲品,她为了孝顺,不知情的被你这位不知情的父亲玷污。你瞧瞧她方才的神情有多么的痛苦,你不心疼吗?这一切全是那位昔年被你救一命,却遭你挟持强玷污的女人所安排的呀!”

    “啊!原来是她。”

    “不错,她就是无影拳谭富隆之女儿谭天玫,记住,谭天玫,怪谭的谭,天地的天,玫瑰的玫。她为了报复你,已经成立红蝎宫,又号召全天下的黑道人物先后毁了崆峒、泰山及雪山山三派。每个人的心皆是肉做的,解铃仍需系铃人,你自己去和谭天玫摊牌吧!她的另一处分宫就在洛阳书院。”

    “…”

    “果报神,你懂了没有?”

    “老夫懂了,小子,咱们谈个条件,如何?”

    “说…”

    “好好的照顾她。”

    “不劳操心,我们早就在做了!”

    “好!把石康还给我。”

    “你自己下来吧!”

    “别逼我,让我好好的解决事情。”

    “好,冷剑庄的事,你如何交代!”

    “我自会处理。”

    “好,你准备如何带走石康?”

    “把他抛上来。”

    一声鹤唳之后,大鹤再度俯冲而下,当他在空中回旋之际,倏听果报神又道:‘你再送石康一粒’小还丹‘吧!“伍顺立即取出一粒“小还丹”塞入石康的口中,目睹它溶化之后,喝道:‘果报神,但愿你真的有诚意要解决事情。““你等着瞧吧!抛上来。”

    伍顿振臂一抛,石康立即疾飞上去。

    果报神单臂一伸,将石康捞住之后,大鹤立即疾冲向夜空,夜空中突然传来凄厉的呼唤声音道:‘天啊!“伍顺全身一颤,痴痴的仰视着。

    好半晌之后,突听丁晓云咽声唤句:‘顺!“立即扑入他的怀中,他正欲搂她,却见自己的手上尚有剧毒之黑迹。

    他立即松臂道:‘云,别伤心,方才那声厉呼表示他已有悔悟之心,明日会更好,别再伤心了,好吗?“丁晓波劝道:‘云姐,顺的手上尚有余毒,让他化掉它们吧!“丁晓云立即退身拭泪。

    伍顺默运功力片刻,一见指上之黑迹已经消失,立即拂去锦盒上面之黑迹,然后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

    他轻柔的将丁晓云搂至胸前,双臂又将丁晓波及丁晓姻搂在左右两侧,道:‘让我们永远的相爱相敬吧!“三女立即紧紧的搂着他。

    “果报神能够有这种反应,是一个很好的现象,我们尽量的配合他,但愿能够早日消弭这场浩劫吧!”

    丁晓云低声道:‘顺,多谢你的努力及安排,夜深了,歇息吧!“四人立即走入洞中去休息。

    ***

    “停车坐看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金陵,就是现在的南京。距金陵城约四十里,有一座风景优美的栖霞山,在该山标高二千尺处,筑有一座栖霞古寺。

    这座古寺相传是南齐明僧绍舍宅所建,附近群山环抱,每届晚秋,满山枫红,秋诗篇篇,多少天涯游子为之陶醉。

    这天午后时分,四位眉清目秀,身穿清一色白色儒衫的书生联袂来到这座凄霞古寺,他们正是伍顺及丁家三女。

    他们是沿着记号追到此处的,四人刚停在寺外,立即看见记号指向寺内,于是,四人立即联袂行去。

    寺前有一块丈余高之石碣,乃是唐高宗所题,背后书有“栖霞”二字,笔势挺秀雄健,听说亦是唐高宗所题。

    四人入殿依礼奉香膜拜之后,伍顺取出一张一千两银子之银票,交给知客僧,道:‘请添油加香。““阿弥陀佛!施主功德无量,可否赐告尊姓大名?”

    “伍顺!”

    “啊!原来是万顺公子大驾光临。”

    “哇操!大师亦知道在下小名呀?”

    “施主事迹已遍传天下,敝寺隶属嵩山少林,岂可不知,请施主小坐奉茶,小僧这就去请住持!”说着,立即替四人斟了四杯香茗,然后离去。

    丁晓云默察茶中并无毒物,轻轻的颌首,立即轻啜一口。

    伍顺三人放心的啜茶,遍览殿中之宏伟建筑。

    不久,一位寿肩慈颜老僧跟着知客僧走了过来,双方行礼坐下之后,立听老僧含笑道:‘冷姑娘是令夫人吧?“伍顺含笑点头道:‘正是,她目前是否在此地呢?““她们五人在晌午时分,已经离开敝寺。”

    伍顺瞧了三女一眼,问道:‘大师可知道她们去何处?““她们没说,不过,是走向山上。”

    “既然如此,在下就不便打扰,告辞。”说着,立即与三女朝二僧行礼离去。

    出寺之后,他们果然发现记号指向山上,由于途中尚有不少的游客,四人不便施展轻功身法,只好加快脚步行去。

    好不容易在接近峰顶,游客已稀,四人立即使出轻功身法,沿看记号闪电般疾掠而去。

    上了峰顶,记号居然又指向山下,而且加了紧急记号,伍顺边纵眼四顾边道:‘芸她们可能遇上麻烦了。“丁晓云摇头安慰道:‘她们一定是去帮别人的忙,因为沿途之中没有打斗痕迹,而且记号的刻痕很稳定。““哇操!有理,云,你挺细心的,走吧!”

    四人立即穿林疾掠向山下。

    到了半山腰之际,记号突然转向左侧,四人立即向左转驰去。

    四人驰出三、四里之后,伍顺突然听见黑暗远处传来拚斗及惨叫声音,他匆匆道句:‘动起手了!“立即朝右前方疾掠而去。

    片刻之后,他们立即看见有近百人在草地上拚斗,地上至少有二百余具尸体,他立即匆匆的打量着。

    丁晓云低声道:‘是天山四妖率领宫中高手在和丐帮高手撕拚,那四名身穿红绿衣衫之老人就是天山四妖。“伍顺一见蛇王及唐川联手对付天山四妖,虽然占了上风,不过,由于天山四妖的默契及阵法甚为精奥,二人一时也无法取胜。

    三位蓝衫青年则分别被二到三个黑衣中年人围住,虽然不时伤人,不过,立即另有黑衣人来上前递补。

    另有三十余名年纪不一的叫化子与五十余名黑衣人厮拚,看情形不但不乐观,而且岌岌可危哩!

    地上那两百余具尸体,至少有三分之二是丐帑之人,看来丐带流年不利,正在大走楣运哩!

    “云,你们有蝎尾针吧?”

    “有!”

    “那五十余名黑衣人就交给你们啦!别客气!”

    二女嫣然一笑,立即双手扣着蝎尾针疾掠而去。

    伍顺跟着她们掠近斗场,一见她们取好角度之后,立即喝道:‘住手!“声若焦雷,不但震得枝叶连颤,现场功力较弱之人立觉双耳嗡嗡连响,气血一阵翻涌,果真乖乖的收招望着他。

    丁晓云三女却毫不停顿的各先发射二十支蝎尾针,然后,边疾掠过去,边继续取针发射。

    一阵惨叫声之后,立即有三十六名黑衣人倒地气绝。

    不过,立即有二十余人朝她们扑去。

    什么叫做“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回”呢?那二十余人就是例子,在丁晓云三人联手之下不到盏茶时间,那二十余人便被摆平了。

    丐帮之人惊诧交加,停在远处观战。

    因为,这三人既然发射蝎尾针,该是红蝎宫的人,怎么反而毫不留情的屠杀自己的人呢?

    唐苓三人一见老公抵达,士气大振,精招出笼,存心要好好的表现一下,伍顺站在石上不停的喝采打气。

    加上主要高手皆攻向丁晓云三人,她们三人在两三下之后,所有交手之敌方完全摆平,立即扑向伍顺。

    伍顺哈哈连笑,一一轻握三女柔夷不已!

    倏听蛇王叫道:‘小子,这个瘦鬼交给你啦!““哇操!遵命,瘦皮猴,小心啦!”

    话未说完,身子一切,十缕指风已经疾射向一名又瘦又高,脸孔僵硬,双臂奇长无比的老者。

    老者颇为识货,正即向外飘出三丈。

    “呵呵!小子,这个瘦鬼练有通臂功,可别被他弄伤啦!”

    “哈哈!师父,安啦!你忘了我练过断臂功吗?”

    老者冷哼一声,双臂一抡,疾扫向伍顺的右肩及右腰。

    伍顺哈哈一笑,道句:‘咱们先握个手吧!“双掌分别扣向对方的腕脉,好似热情的要向老朋友握手言欢哩!

    “刷!”一声,老者的双臂倏地暴长二寸余,十指分别抓向伍顺的右背及左后腰,立听薛碧叫道:‘顺,小心!““哈哈!安啦!你瞧!”

    话声方扬,千面郎君的“截江断流”旋掌切去,“叭!叭!”二声,奇准无比的切中了老者之掌心。

    老者闷哼一声,右膝倏地靠拢,立即挟住老者之脚踝,立见老者冷哼一声,振腿勾挑,左掌疾切向伍顺之右肩。

    伍顺专攻“蛇形仙指”,又练过千面郎君之“截脉手法”,特别擅长近身搏击,立即翻腕疾扣。

    一指更是疾戮向对方之心口。

    老者收招变招,立即疾攻而至。

    两人全靠细腻之指掌功夫对拆着。

    伍顺一见老者以“金鸡独立”和自己拆了十余招仍未见败象,立即喝道:‘老鬼,咱们来玩’仙人跳‘吧!“说着:双足一蹦,紧挟着老者的右脚向右蹦出三尺余,及掌不客气的疾劈向他的右肩及及抓向他的左胸。

    老者身子一晃,刚弹起左腿,突见这对方攻向右肩及左胸,倏地拧腰旋身,整个的身子立即向侧摔去。

    伍顺正是要他来这招,不过,却故意收掌叫道:‘救命呀!要摔金元宝啦!“右掌朝左袖一伸,抽出鱼肠匕疾戮而去。

    老者正在得意之际,突觉胸口一凉,一疼,他刚惨叫低头一瞧,伍顺立即又在他的喉间补了一口。

    “呃!”一声,他立即倒地气绝。

    伍顺迅速的将匕归鞘,摇头道:‘妈的!老来入花丛,最怕遇上’仙人跳‘,你下辈子十乖些!“倏听一声厉吼:‘臭小子找死!“一名老者已经疾扑而来,两股狂劲更是已经先行疾卷而至。

    伍顺哈哈一笑,闪开来势叫道:‘欢迎,怎么玩呢?“老者身形似电,一波波的掌劲源源不绝的卷到。

    伍顺连闪十余招之后,一见对方正好直劈而来,他立即将蓄存甚久的功力全部总动员的劈了过去。

    “轰轰!”二声爆响之后,老者胸部急剧起伏,满脸骇色的退出五大步才停下身子,伍顺却凝立含笑问道:‘你好吗?“老者却惨叫一声,转身喝句:‘贱人!“立即扑向丁晓云。

    丁晓云在老者后退之时,悄悄的射出二支蝎尾针,而且顺利的射中他的后臀上方及后背不由暗喜。

    此时一见他扑来,不屑的冷哼一声,立即右掌一挥。

    “砰!”一声,老者惨叫摔出之后,立即气绝。

    另外两名老者在唐川及蛇王的攻击之下,原本已经左支右绌,此时,一听到惨叫,心神一乱,立即各中一掌。

    伍顺见一名老者退向自己的方向,双掌一并劈出一道洪流,然后才叫道:‘老鬼,别想开溜!““轰!”一声,老者勉强招架,立即被震飞向丁晓云。

    丁晓云不客气的立即致赠两支“蝎尾针”。

    一声惨叫之后,老者立即倒地“嗝屁”。

    另外一名老者见状,振掌疾劈向右疾掠而去。

    伍顺弹身拦住他,贴身猛攻。

    心慌意乱的老者在招架六招之后,分别中了二指,丁家三妞毫不客气的各射出两支蝎尾针“打落水狗”。

    一声惨叫之后,立即结束战争。

    蛇王哈哈笑道:‘好小子,肾伉俪可真是默契十足哩,这四个老妖怪可真是令人头疼的人物哩!““哈哈!他们现在面对阎王爷的审判,正在头疼哩!”

    “呵呵!好小子,伶牙俐齿,又武功高强,和你动手之人,不是被你杀死,就是被你气死,这些年牛鬼蛇神的末日到了。”

    “不敢当,师父,你们怎会来此呢?”

    “好玩嘛!丐帮之人一拜托,我们五人原本在栖霞古寺用膳,只好放下筷子,跑过来凑热闹了!”

    那三十余名叫化子立即过来致谢。

    伍顺对昔年求艺受辱之事,尚耿耿于怀,因此,略一寒暄,立即去与唐苓、薛碧及冷芸芸聊天了。

    唐苓含笑道:‘顺,你的功夫越来越高明了哩!““哇操!马马虎虎啦!是他们太笨啦!”

    “顺,你不怕那四个老鬼气得跳起来吗?”

    “哈哈!他们跳得起来吗?你们三个没有受伤吗?”

    “没有啦!我们很想受伤,是那些人太笨啦!”

    薛碧及冷芸芸立即“噗嗤”一笑。

    伍顺哈哈笑道:‘说得好,这叫做有什么样的老公,就有什么样的老婆,你看我们会不会太狂了呢?““那里会呢?咱们说得挺实在的嘛!”

    “哈哈!苓,你不愧为大姐头哩!”

    倏听蛇王呵呵一笑,道:‘好小子,咱们找个地方好好的聊一聊,这儿就交给这些小化子们去处理吧!“说着,带领众人走到里余外的林中。

    “呵呵!好小子,你不是已经混入神女攀二吗?怎么又溜出来了呢?”

    “哇操!全怪我有这双智慧如海的眼睛啦!”

    “喔!是怎么回事?”

    伍颇干脆将自己宰掉千面郎君至进入神女峰,被丁晓雨在酒中下毒,又被红蝎宫主请出来之经过说了一遍。

    众人听得啧啧赞赏不已。

    蛇王呵呵笑道:‘好小子,你这对眼睛的确挺特殊的,下回若要易容,干脆也变成斗鸡眼吧!““哇操!怎么扮斗鸡眼呢?”

    “这…你真的不会吗?”

    “真的啦!”

    蛇王立即传音道:‘你偷看过女人洗澡吗?就是那种眼神啦!“说着,越想越好笑,不由呵呵笑个不停。

    伍顺不由俊颜一红。

    唐苓忙替他解围道:‘顺,如此说来,云妹另有一位孪生妹妹啦!““哇操!她们两人长得一模一样哩!否则,我也不会穿帮哩!”

    “顺,你离开神女峰,就遇见云妹她们吗?”

    “不是,我直接去赴石康的约,云妹她们原本已经混入神女峰,是因为看我离开,才跟出来的。”

    他接着将自己与石康深谈之内容说了出来。

    蛇王立即呵呵笑道:‘果报神这下子死定啦!“伍顺苦笑一下,接着将果报神抛下中毒的石康之情形说了出来,不过,他特别的省去丁晓云自行剥光的那一段。

    蛇王喜道:‘果报神真的要出面解决了吗?““不错,我瞧他挺有诚意的哩!”

    “但愿如此,天色不早了,下山去休息吧!”

    ***

    龙凤酒楼,往昔喧哗的龙凤酒楼却突然门可罗雀,只有伍顺九人围在一桌及三名酒客在用膳。

    那些经常来捧场的武林朋友完全销声匿迹了,因为,在一个半时辰之前,此地传来一件惊天动地的消息。

    少林、武当、峨嵋、恒山、排帮、青城、华山七大帮派,不约而同的向武林盟主丐帮洪帮主报备一件大事。

    各派自即日起封山,派中弟子不准在江湖走动。

    至于原因及何时启山,未详!

    各派弟子纷纷打道返山报到,其他小派人物意识到武林暴风雨已经到达,因此,自动的返家避祸。

    伍顺尚不觉得奇怪,唐川这个老江湖早就意识到不对劲,立即召来小二垂询原因。

    小二加油添醋的说完这件大事之后,领着赏银欢天喜地离开,众人的心儿立即为之一沉。

    丁晓云沉声道:‘潜伏在各派之高手必然已经得逞,接下来就是丐帮总舵被挑,武林盟主被杀了。““哇操!丐帮帮主挺上路的,咱们快去支援吧!”

    蛇王颌首道:‘此地距丐帮总舵有二百余里,咱们必须以健骑赶路,唐老弟,此事交给你来办吧!“唐川点点头,立即离去。

    伍顺苦笑道:‘师父,我…我没骑过马哩!““碧儿,你就小鸟依人的教他吧!”

    薛碧立即羞赧的点点头。

    唐苓立即吩咐过来结账,然后与众人到门口等候。

    等候之中,伍顺突听空际飘来一声鹤唳,伍顺双目一亮,叫声:‘救星来了!“立即仰天长啸。

    鹤唳连连,显然大鹤甚为高兴。

    蛇王沉声道:‘金光澄闪,似乎是果报神来了,小心他会搞鬼。““师父,我看石康不在鹤背,一定在丐帮拚啦!”

    倏听空中传来森冷的声音道:‘万顺公子,丐向总舵目前烽火连天,你要不要去凑个热闹?““好呀!”

    丁家三妞立即将所有的蝎尾针全部交给他。

    大鹤向下盘飞,越来越低了。

    伍顺长啸一声,身子疾拔而上,一口气射出三十余丈高,倏地翻个觔斗,又射高三丈余,平稳的落在鹤背上。

    蛇王振吭喝道:‘果报神,老蛇怪服了你啦!““不敢当,小女托给你啦!”

    “啦”字未歇,鹤身已消失于远处。

    丁晓云的心情错综复杂,泪水不由自主的滴下来了。

    唐苓将丝巾递给她,低声劝慰着。

    不久,唐川跨一骑,另外带着八匹健骑驰来,众人各跨一骑,放下多余的一匹健骑扬长驰去。

    ***

    鹤行甚疾,迅速的抵达斗场上空,只见数百人在火势熊熊的四周疯狂的厮杀,即使浑身浴血,仍然在扑杀。

    青海三僧挥动镔铁禅杖围住丐帮帮主洪金发及石康,疾砸猛扫,逼得二人已经守多于攻。

    其余各处,三三两两的有黑衣人和丐帑弟子在血拚,丐带弟子虽然武功较弱,可是敢拚又肯拚,战局一时胶着。

    不过,躺在地上的五百余名丐帮弟子和百余具黑衣大汉尸体,可见方才已经拚了好一阵子了。

    果报神沉声道:‘先亮字号,再过去接下一名番僧。““你不下去吗?”

    “我去找她。”

    “你知道她在何处吗?”

    “已经不在神女峰,我到其余的三处去找。”

    “他易容成为一位中年美妇,身边跟著令嫒晓雨。”

    “谢啦!我若遭不测,那两个孩子及石康就交给你了。”

    “别太冒险,这批人若除去,她只剩下百余人,成不了气候的。”

    “错了,你忘了七大门派封山之事吗?”

    “这…”

    “那件事一定是她搞的鬼,我会处理的。”

    “总之,留个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对不对?爹!”

    果报神全神一颤,失声道:‘你方才唤我吗?““是的,爹!”

    “好!冲着这句话,我一定活着见你一面。”

    “爹,多保重。”

    说着,振吭吼道:‘万…顺…公…子…来…也…“身子一弹,似殒石般疾坠而下,迳扑向斗场中央。

    大鹤长唳一声,冲天飞去。

    丐帮弟子激动的齐声喊杀不已!

    伍顺落地之后,双掌扣住蝎尾针,好似在发射“乌滋冲锋枪”般,所到之处,黑衣大汉纷纷惨叫倒地。

    丐帮弟子振声高呼:‘万顺公子万岁!“同时纷纷围拢,腾出那批黑衣大汉,让伍顺发射个过瘾。

    不到半个时辰,两百余名黑衣大汉纷纷“嗝屁”了,伍顺哈哈一笑,吼句:‘番僧,我来啦!“立即疾射向半空中。

    石康兴奋的吼句:‘大仔,你好!“双掌疾扫,六记天雷掌疾拍向青海三僧,逼得他们无法砸扫降落中的伍顺。

    洪帮主振吭喝道:‘看掌!“全身功力骤提,”降龙十八掌“似长江涛浪般,疾劈向其中之一名番僧。

    青海三僧早已被伍顶的大屠杀所慑,一见他掠来,一边拆拒石康及洪帮主的快攻,一边注视他的双手。

    伍顺喝声:‘细仔,干得好!“双掌倏地十字交叉,然后迅速的回旋个大圈,十二支蝎尾针疾射向附近之一僧。

    那名老僧将镔铁寒杖舞得密不透风,那知,那些细针似鬼魂缠身般,随着伍顺的虚空挥拍,紧缠不休。

    另外两名老僧被石康及洪帮主紧紧缠住,明知好友陷于危境,却无法搭救,心中之急,可想而知。

    偏偏丐帮两位长老又在旁阻止那些来援的黑衣大汉,青海三僧这下子总算体会到害怕的滋味了。

    心一怕,胆气立怯,招式立乱,威力顿减,不到盏茶时间之后,情势已经岌岌可危了哩!

    “哈哈!番僧,你记得落叶归根那句话吗?我看你即将要埋骨异域,变成孤魂野鬼啦!哈哈…”

    那名老僧暴吼一声:‘臭小子!“全身功力陡振,镔铁寒杖倏地化作一道寒虹疾飞向伍顺。

    双掌立即接着挥劈起来。

    伍顺早已“沙盘推演”过这种情况,当番僧将杖掷出之际,他的双掌倏合,那十二支蝎尾针立即射向番僧的腹部。

    番僧不敢碰它们,下意识的向上跃去,双掌亦劈出两道掌力,准备将那些讨厌的细针劈入地中。

    倏见一道寒虹及胸,他避无可避,立即先惨叫出声。

    须知,越喜欢杀人的人越是怕死呀!

    叫!有用吗?

    “噗!”一声,那把削金切玉的上古神兵“鱼肠匕”在伍顺贯注功力之下,立即穿过番僧的右胸飞出。

    “砰!”一声,番僧踉跄落地之后,立即捂住胸口。

    倏听一声惊呼,“老二,快躲!”

    躲?往那儿躲?为何要躲呢?

    只不过,他仍然直觉的使出“懒驴打滚”向前滚去。

    那知,他刚跃起身子,倏觉后心一阵剧疼,他一滚落地,那把鱼肠匕立即被压入体中,当场惨叫连连。

    伍顺哈哈一笑,迅速的打了两把蝎尾针,喝声:‘帮主,您请歇会儿吧!“那两把蝎尾针立即射向另一名番僧。

    那名老僧在兔死狐悲之下,正被洪金发逼得连连后退,此时一见蝎尾针射来,立即抡杖疾扫。

    “砰!”一声,他的腹部立即挨了一掌,他刚闷哼出声,那十二支蝎尾针又阴魂不散的追来了。

    他只好打起精神抡杖挥扫了。

    洪金发立即含笑道:‘少侠,多谢你的大力支援。““哈哈!小事一件,我最喜欢揍番僧啦!帮主,你们去善后吧!”

    洪帮主道过谢,立即与两位长老去“清理战场”。

    倏听番僧惨叫一声,立即踉跄的望着钉在左小臂的那支蝎尾针,神色大骇之际,右掌立即齐肩撕下左臂。

    倏觉右臂一疼,他立即又惨叫出声。

    “哈哈!左臂中针,可以撕断,左臂受伤了,该怎么办?”

    “小子,佛爷与…你…拚…了…”

    身子甫弹,立即又坠倒在地上。

    另外一名番僧吓得魂飞魄散,失闪之下,左胸立即中了一记“天雷掌”,惨叫之余,立即抽身疾退。

    伍顺喝声:‘细仔,一级捧,再揍!“说着,立即劈出两掌疾卷向番僧。

    那番僧好不容易刚闪开,石康的两记天雷掌已经扫至,他只觉腹下一阵剧疼,立即惨叫倒地。

    伍顺哈哈一笑,骈指疾点,立即制住他的穴道。

    “哈哈!丐帮朋友们,来揍番僧啦!”

    三名年青叫化子轰然喝采,掠到番僧的身边之后,挥拳猛劈,番僧在片刻之间,已经变成一团肉酱了。

    伍顺取回鱼肠匕,与石康联袂展开“大扫除”。

    “哈哈!细仔,我又宰了一个老包啦!加油!”

    “大仔,你真罩哩!”

    两人似虎入羊群,到处屠杀,剩存的六十余名黑衣人在魂飞魄散之下,纷纷打退堂鼓,打算溜之大吉。

    洪帮主及二位长老早已率众围住四周,一见他们溃不成军,齐声喊杀,双掌疾劈,趁机大打落水狗。

    伍顺边喊“垃圾!”边猛攻,只要被他的指风扫中之人,除了惨叫之外,就由丐帮高手上前“侍候”他们啦!

    输人不输阵,石康虽然疲乏,可是,“天雷掌”之威力仍然宰得现场迅速的出现一个个的破脑瓜子。

    兵败如山倒,士气降至“跌停板”的那些黑道凶煞,怎么经得起这两位“超级煞星”的屠宰呢?

    不到一个时辰,那些老包便全部“清洁溜溜”了。

    伍顺哈哈连笑道:‘过瘾,宰得真过瘾!“

    石康边拭汗边道:‘大仔,你实在真罩哩!若非你及时赶来,我这条小命,恐怕就保不住了。““哈哈!别客气,帮主来了,咱们待会再聊吧!”

    他的声音方讫,洪金发和两位长老满面笑容的走上前来,只听洪金发道:‘多谢二位少侠挽救敝帮。““哈哈!别客气,贵帮一向讲究忠义,最上路啦!我乐于帮忙,他是果报神之徒石康,帮主认识吗?”

    “由武功中瞧出的,敝帮何其荣幸能蒙石少侠相助呢?”

    “我师父变成好人啦!是阮大仔感化他的啦!”

    “唔!伍少侠真是功德无量。”

    “哇操!不敢当,这是他自已的福气,火势尚未完全制止,帮主去指挥灭火吧!在下要去迎接家师诸人啦!”

    “令师亦肯来驰援吗?”

    “哇操!会啦!他的心性已经改变很多,不会计较以前之鸡毛蒜皮小事,目前正与唐爷爷和内人们驰向此地。”

    洪金发红着脸道:‘令师和令祖真是光明磊落之人,二位是否需到客栈休息一下子呢?““好吧!对了,我这儿有一些银子,帮我转交给被波及之民房和人员吧!”说着,立即一口气送出了八千两银子。

    他说得很有技巧,替丐帮保住了面子哩!

    洪金发望着那八张银票,摇头道:‘这份礼太重了,我…““哇操!钱财是身外之物,再赚不难吧!”

    “好,老化子就代表敝帮存殁及那些居民向你致谢,请跟我到客栈暂歇吧!”说着,立即收下银子在前带路。

    绕过两条街,便进入豪华的“怡宾楼”,店家一见到洪帮主大驾光临,喜出望外的快步来迎。

    “这位伍少侠及石少侠是本帮之恩人,你可要好好的接待一下。”

    “是!一定!一定!”

    泱金发点点头,向伍顺二人行过礼立即离去。

    店家忙陪笑道:‘二位少侠有何吩咐?“

    “哇操!先来两只烤鸡及一壶酒,另外开两个上房,备妥热水,还有替我们二人各买两套全新的内外衫裤。”说着,一张一千银票已经送了出去。

    “不、不行,我不能收,二位是洪帮主的贵宾哩!”

    “哇操!丐帮这次亏大了,我怎可再让他们破费呢?”

    “丐帮一向照顾小店,这是我的一份心意。”

    “不行,你亏太多了,下回再说,如何?”

    “这…好吧!二位请先上座吧!”说着,立即带二人到一付干净的座位。

    二人刚坐下,立即引来其他酒客的羡慕及尊敬眼光,二人心中暗乐,立即默默的品茗着。

    不久,店家亲自端来两只香喷喷的烤鸡及一壶“陈雕”,道:‘二位少侠请慢用,房间及热水正在准备。““哈哈!谢啦!”

    二人立即不客气撕抓烤鸡及喝酒,尤其食量甚大的石康,更是似一阵风般将一只烤鸡两三下就吃得清洁溜溜了。

    伍顺见状,立即撕下半只鸡交给他。

    他也不客气的收下,不过,比较斯文些了。

    盏茶时间,二人已经解决那两只鸡及那壶酒,然后跟着一名小二各进入一个窗明几净的房间。

    房中已经备妥大木盆及热水,二人不客气的从头到脚“大扫除”一遍,心中之爽,不言可喻。

    二人尚未洗妥,店家已经将新衣衫送至门外,因此,二人洗妥擦干身子之后,立即改穿新衫。

    哇操!挺合身的哩!

    伍顺正在搔镜自顾,倏听远处传来“呵呵”笑声,他欣喜的放下镜子,立即掠出房间去迎接。

    果然不错!店家正含笑带着洪金发、蛇王、唐川及六位年青书生步入院中,伍顺立即哈哈笑道:‘师父,你们赶不上热闹啦!““好小子,丐帮出事,你把它当成热闹,太不像话了吧!”

    洪金发含笑道:‘令徒豪气凌人,杀敌于谈笑之间,是小弟平生所见之大英雄,狄兄实在是名师出高徒!““呵呵!老弟,拜托你别再捧下去了,否则,他会忘了自己是谁啦!”

    “哈哈!狄兄太客气了,坐下来谈吧!”

    众人入厅之后,小二早已摆妥桌椅及送上香茗,立听蛇王笑道:‘掌柜的,老夫可以包下这个庄院吗?““没问题!”

    “好!那你吩咐下人整治一桌酒菜,送来八份热水,行吗?”

    “理该如此!”

    “那诸位请便吧!”

    店家应声是,立即朝伍顺道:‘少侠,方才那一千两银子…““哇操!暂时放在你那儿,明日再一并结账吧!”

    “是!是!”

    洪金发忙道:‘施掌柜,你怎可收伍少侠的银子呢?““这…我…”

    伍顺含笑道:‘是在下坚持要如此,你休怪他!““好吧!施掌柜,你就下去忙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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