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流星剑客紧抱着钱宝珠的丰满胴体,一次又一次的扫庭犁穴,一次又一次的探门窥户……
钱宝珠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不禁声声娇啼、扭摆挣扎不已。
“哼!任你皇太子的权势再大、身分再高,也保护不了你末过门的妃子,你敢夺我所爱,我就淫你妻女。”
钱宝珠承受着他的无情摧残,只能无助地婉转娇啼,被底求饶……
不久,一股蚀骨销魂的快感,迫使她不由自主地迎合。
流星剑客一见她激情迎合上立刻贪婪地享受着她的肉体,不断地挥戈挺进,不断地长驱直入……
门外人影一闪,正是受伤逃逸的青城公子含恨而来。
先有大太子,后有西门长虹,一连串的挫败打击,不禁让青城公子嗔恨不平,终于将所有的怨恨,都归罪于钱宝珠身上。
所以他才不顾伤势,迫不及待的想找她报复。
可是当他接近门口时,突闻一阵阵淫声浪语自房内传出,不禁令他脸色大变,连忙移至墙角自窗孔向内一窥……
只见两人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青城公子气得忍不住暗骂,却也惊讶于流星剑客怎会跑来此地,无故的奸淫钱宝珠?
由于流星剑客的武功高过于他,再加上他已受伤,便不敢轻举妄动,强忍着怒气,静待这场暴风雨过去。
潮来潮往,钱宝珠终于无力承欢,一声长长哀呜,已昏死过去。
流星剑客又尽情驰骋一阵,才哆嗦连连的泄出元阳。
不久,他才满足的离开她的胴体,冷笑道:“你别怪我将你奸污,要怪你只能怪大太子不该夺人所爱,害我失去德妹的欢心,此仇此恨不共戴天,我只好将满腔怨气找你发泄了。”
话毕,他才得意的离去。
青城公子又等了一阵,确定他已经离去,才进房望着她一片狼藉的胴体,不屑的冷笑道:“你想不到会有今天吧!本公子有伤在身,等我把伤养好之后,再回来收拾你。”
接着他又转头望着流星剑客的去向,阴笑道:“白玉琪,你竟敢玩弄本公子的女人,我也会让你的表姊王如雪品尝禁果的美味。”
他立刻转往王如雪的房间,果见她鼾声均匀、玉体横陈的酣睡着。
青城公子见她竟有裸睡习惯,不禁大喜忖道:“太好了!这样正好方便本公子办事。”
他立刻迫不及待的宽衣,迅速的“上”了她。
酣睡中的王如雪突觉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连忙睁醒过来,一见是青城公子,不禁惊讶叫道:“是你……”
“嘿嘿,正是本公子没错,你最好不要大声叫嚷,万一被人听见,撞破了奸情,对你可不太好。”
王如雪不但没有呼叫,也没有挣扎,反而紧抱着他热情迎合,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但不会呼救,甚至会替你保守秘密。”
青城公子一面骚动,一面奇怪道:“咦!你这个女人倒是与众不同,莫非你天生犯贱,喜欢被人家‘搞’?”
王如雪一面扭腰摆臀,一面娇唤道:“你讲话真是难听,我王如雪才不会那么贱,随便任何人就可以‘搞’我,最起码也要像吴公子的俊美人品才行。”
青城公子闻言大乐,忍不住邪笑道:“早知你对我倾心,我就不必把精神浪费在钱宝珠那贱人身上了。”
“本来就是嘛!那丫头表面上一副高贵模样,其实是闷骚型的荡妇,否则也不会在大太子来访的头一天,就把身子送给他。”
“什么?大太子才头一次见面就把她给‘搞’了?”
“可不是吗?”
“可恶!刚才我还以为……!”
“刚才……莫非你已经‘搞’了她。”
“没有!倒是你的表弟白玉琪‘搞’上她了。”
“什么?我表弟来过了?”
“不错,”
“那他人呢?”
“怎么?莫非你嫌我无法满足你,想叫你表弟一起来玩一马双鞍的游戏。”
王如雪轻拍他一下,娇嗔道:“讨厌!我只是随便问一下,你就生气了?”
“算了!我们不谈这些扫兴的事,还是认真‘干’活要紧。”
青城公子果然不再说话,紧抱着她的丰满肉体,纵情驰骋,不断地攻城掠地,不断地予取予求……
王如雪也不敢再多说,欣然享受着他的冲击、侵入,甚至主动的撤开重重关卡,欢迎他的长驱直入……
两人如干柴烈火般,尽情地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的摧残蹂躏之下,王如雪终于不住哀呜一声,便昏死过去。
青城公子同时闷哼一声,便哆嗦连连的停止蠢动。
他又休息一阵子才爬起,望着被他摧残过而昏迷的王如雪,不禁淫笑道:“想不到白玉琪的表姊,竟是个淫荡有如妓女的贱人,真是太可笑了。”
不久,他便得意的离去。
翌日,钱宝珠被一阵鸡啼叫声吵醒,起身一看,不禁羞红了脸,只见身上寸缕未御,一丝不挂,所有的肚兜、短裤被弄了一地,下体更留有昨夜狂风暴雨的痕迹。
她又羞又怒,也不敢告诉父母,便独自收拾残局的隐瞒下来。
当夜晚再度来临时,流星剑客又再度闯入她的香闺,一见她玉体横陈的酣睡床上,忍不住一个饿虎扑羊,便重压在她的胴体上,迅速的占有了她。
钱宝珠突觉下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侵入,一惊而醒,一见又是流星剑客在侵犯她,忍不住哀求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样欺侮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流星剑客一面冲击,一面淫笑道:“你放心!只要我把你的肚皮‘搞’大,我就不会再来找你了。”
钱宝珠闻言,不禁脸色大变,苦苦哀求道:“你不能这么做,我就要嫁给大太子了,万一奸情曝光,我们一家都难逃死罪。”
“少罗嗦!”
流星剑客不顾她的哀求,立刻紧抱她的丰满肉体,不断地兴风作浪,不断地翻云覆雨……
钱宝珠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几番生死挣扎,几番死去活来。
她终于经不起蚀骨销魂的快感,情不自禁的一声哀呜,全身一阵颤抖,阴门随之大开……
流星剑客同时一阵哆嗦,元阳一泻如注……
一度春风之后,他才冷笑而去。
正当他经过王如雪的香闺,突闻一阵阵男欢女爱的淫声浪语……
他不禁心中暗笑:“莫非表姊夫正在大展神威?且待我仔细观摩一下。”
好奇之下,他便潜入房中,可是映入眼中的,竟是青城公子重压在王如雪身上,不断的在布施雨露……
流星剑客大怒之下,立刻凌空一掌击出……
青城公子毫无警觉的惨叫一声,当场死于非命。
王如雪也同时懊恼不已,道:“表弟,你怎么将他杀死了。”
行凶之人正是流星剑客,闻言不禁愣道:“我发现他正在奸淫表姊,所以才急忙下杀手,以保住表姊的名节,你怎么还怪起我来?”
王如雪突然媚笑道:“如今他都已经死了,多说已无济于事,反正有表弟替代他就行……快点给我……我快饿死了……”
“表姊,你……”
她突然拉着流星剑客上床,不久便传来一阵似狂风暴雨的淫声浪语……
一度舂风之后,流星剑客将青城公子的尸体移至钱宝珠房中,才叹道:“想不到表姊如此淫荡,我还是快走为妙。”
翌日午时,钱来也奇怪于钱宝珠未来用午膳,便来到她的闺房外,一面敲门一面叫道:“珠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人不舒服?快来给爹开门……”
当他正敲得起劲时,突闻钱宝珠一声惊呼,他大惊之余,连忙用尽力气将门撞开……
只见女儿全身赤裸,正被青城公子压在身下。
钱来也急忙关上门,冲至床边一把拉起青城公子,正打算对他兴师问罪之际,才发现他已气绝多时了。
“爹!他……死了……”
钱来也皱眉道:“看他的胸前掌印极深,显然受伤不轻,竟敢不顾伤势对你施暴……这事不可外泄,以免被太子殿下知道,你我都难逃欺君大罪。”
钱宝珠吓了一跳,果然不敢再提。
第四天,皇上为两位太子赐婚的消息,终于传遍整个洛阳城,各店家为了祝贺,纷纷燃放鞭炮以示庆祝,全城为之沸腾,举国同庆。
原本对拍珍大会没兴趣的各地仕绅名流,获知这项喜讯,深怕自己准备的贺仪被别人比下去,便决定参加西门长虹主办的拍珍大会,人人期盼买到独一无二的盖世奇珍,便可在太子大喜当天,为自己争光充面子。
第上六天,钱来也在西门长虹的威胁之下,终于答应借出“宝珠银楼”,作为拍珍大会的场地。
宝珠银楼本来在业界早就具有相当名气,加上拍珍大会事先大力宣传,更是造成极大的轰动。
现场一片人山人海,只见万头钻动,气氛极为热闹。
不仅全国各地的仕绅名流几乎到了七成,就连天下四大富豪也到了两员,那就是王添财和钱来也。
江南大侠因太子逼婚一事,而心存不满托辞婉拒,至于南宫忠义早已备妥贺仪,自信可以压倒群雄,便没有兴趣参加了。
除了红巾遮盖准备拍一买的九十九件珍宝之外,竟然还有数百件珍宝公开陈售,就连品名、产地、年代、售价都有详细的说明。
不禁有人好奇的问道:“这些春秋战国时代的奇珍异宝,已经相当稀奇珍贵了,难道那些以红巾遮盖的珍品,还更胜一筹不成?”
西门长虹立刻傲然一笑道:“不错!虽说这是一场拍珍大会,眼前这些珍宝也十分珍贵,但和这准备拍一买的九十九件珍品相比,这些珍宝实在是微不足道了。”
“哦!不知道这九十九件珍品有何惊人之处。”
“这一点等一下各位就知道了,不过在下可以先提示一下,邵就是陈列眼前的珍品,底价都在十万两以下。”
此言一出,现场立刻响起一片惊呼,那岂不是表示准备拍一买的九十九件珍品,身价都在十万两以上。
突听司仪高呼道:“拍珍大会开始,请各位贵宾就坐。”
大家已经被西门长虹引发兴趣,立刻一窝蜂的涌了过去。
只见司仪手抓着第一条红巾,迅速地向上一掀,同时高呼道:“第一件珍品‘紫气东来’,拍一买底价十万两。”
现场立刻响起一片惊叹声,只见那是一颗碗大的宝珠,闪烁着紫色的光华,夹着淡淡的檀香,闻之令人、心中一片祥和……
钱来也却一脸悔恨的神情,心中暗骂道:“该死的!这不是公孙员外准备脱售的珍品吗?怎么会到了西门长虹的手里?早知道我就答应他以五万两买下,那我岂不是现赚五万两以上?妈的,我真是个猪……”
“我出价十万两……”
钱来也大吃一惊,连忙喊道:“我出十三万两……”
“我出价十五万两……”
“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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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西门长虹满脸笑容的来找艾仁。
只见他将一大一小的两包纸袋一父给艾仁,哈哈大笑道:“艾兄果然神机妙算,那群仕商果真拚命的竞标,没想到短短一天之内,就赚了二十千万两,扣除王爷交代的一十四千万两底价,你我还可各得三千万两,真是大快人心呀!”
艾仁清点无误后,不禁对他没有见财起意感到百思不解,便陪笑道:“小弟虽然深谋远虑,如无西门兄的魄力协助,也是徒劳无功。”
“艾兄太客气了!你我合作愉快,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合作发财。”
“承蒙西门兄的厚爱,小弟真是感激不尽,如果西门兄将来路过王府的话,记得找小弟叙叙旧情。”
“咦!艾兄要走了?小弟才刚搬入这里,正想和你欢叙……”
“是的,小弟请假的期限将届,必须立刻赶路才行。”
西门长虹望着呼延千玉十分依恋,道:“今日一别,不知何年何月伺日,才能再见玉妹的娇靥。”
呼延千玉见他色眯眯的看着自己,便侧身不去理他。
艾仁为进一步试探西门长虹的用心,便佯装离去的模样,与呼延千玉叫来一辆马车,便快马加鞭的出城而去。
半路上,呼延千玉终于忍不住问道:“大哥当真要离开洛阳?”
艾仁摇头道:“不!我之所以故做姿态,目的在试探西门长虹的用心,他毕竟是黑道枭雄之子,绝不可能改变天性,放任我们带走钜款而不起盗心。”
呼延千玉不解地道:“如果他真是存心不良的话,又何必把钱一父给我们,而多此一举。”
艾仁冷哼道:“他是顾忌王府的势力,怕城中有王府的耳目监视,如果我们在客栈出了意外,他便难脱嫌疑。”
呼延千玉这才明白人心的险恶,便不再发问。
不久,艾仁果然发现马车后面,有十几名蒙面人追来。
艾仁便趁着马车转过山脚之际,也不通知车夫一声,便挟着呼延千玉掠入林中。
“玉妹在此稍等,千万不可作声。”
话毕,他便取巾蒙面准备给对方凌厉一击。
不久,两名蒙面人最先赶到林边,艾仁立刻毫无预警的一掌拍出……
“轰隆”声中,两名蒙面人便惨叫死于非命。
后面的蒙面人发现有变,立刻怒骂着冲了过来。
艾仁立即以“化土神功”连续攻击,只听见一片惨叫哀嚎,十几名蒙面人便已死伤大半。
只听为首的蒙面人怒骂道:“青城公子你该死。”
他突然腾空掠起,只见满天的魔影幢幢,一股沉重的压力,立刻笼罩而下。
艾仁身形一闪而没,等到他落地瞬间,突然出现在身后……
只听他一声惨叫,当场口喷鲜血跌飞出去。
剩下的蒙面人见状大惊失色,连忙转身就逃。
艾仁又继续追杀一阵,才故意留下两名活口,任他们脱逃而去。
接着他便除去为首蒙面人的头巾,不禁冷笑道:“你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自己找死。”
只见为首蒙面人正是西门长虹,他果然如艾仁所料,准备半途劫财,顺便劫走令他神魂颠倒的呼延千玉。
艾仁又搜遍所有的尸体,除了原先的三千万两银票之外,还额外获得了五十多万两的意外横财。
艾仁回头一见呼延千玉吓得脸色发白,全身不住的颤抖不已。
他忍不住叹息道:“小兄真不该让你习武的,看你这样根本无法适应武林的仇杀生活。”
呼延千玉闻言,脸色一变道:“我只是一时适应不过来而已,大哥千万别因此放弃,而不教我武功。”
“我能教你的只是武功招式,而最重要的内功基础,却必须一罪你自己努力才成。”
“我知道,小玉绝不会让大哥失望的。”
从此以后,呼延千玉果然发奋图强,勤修九阴神功。
艾仁回到客栈,便进入西门长虹房间搜索,却意外地发现杨玉环。
“咦:杨小姐怎么会在这里?”
杨玉环惊恐道:“你是谁?”
“在下艾仁,是柯兄世邦的朋友。”
杨玉环闻言,情不自禁狂喜道:“原来你是邦哥的朋友,那邦哥人呢?”
“他还在京城赴考末回,近日应该会回来才对。”
“太好了,我终于找到邦哥了。”
“请问杨小姐怎会在西门长虹的房间……”
杨玉环闻言,便悲愤道:“这个凶手不但杀了我全家,还将我……我真是生不如死,如果不是为了腹中胎儿,我早就不想活了。”
“啊!不知这胎儿是谁的……”
杨玉环娇靥一红道:“这是邦哥的孩子。”
艾仁神情一震,不禁心中叹息:“她果然和柯兄发生苟且乱伦之事,而且还怀了孽种。这一切都怪杨县令不该淫人妻女,以致造成这对同父异母兄妹,在不知情的情况,铸下不可原谅的大错。”
错误既已造成,他决定隐瞒下来,以免身世凄凉的杨玉环再受打击,甚至毁了柯世邦的大好前途。
所以他立刻请来洪雪丽,婉转的解说他发现杨、柯两人的事。
洪雪丽也是历尽沧桑之人,非常能够体谅杨玉环家破人亡的心情,便答应一让她留下,两女共侍一夫。
杨玉环得知柯世邦早已和洪雪丽双宿双飞,原本十分惊怒,可是洪雪丽竟能接纳她,答应和她共侍柯世邦,让她又惭愧又感激。因为她知道柯世邦对洪雪丽用情极深,是她设计拆散两人,才会发生一连串的风波,如今自己家破人亡,举目无亲的情况下,能够有个归宿已经不容易了,更河况对象是她爱恋至深的柯世邦,更是梦寐以求的事。
所以,她也心满意足的住了下来。
由于城郊发生西门长虹等人的命案,所以江知府派了捕快至客栈查案,不但询问洪雪丽相关案情,更带走了西门长虹等人的遗物。
艾仁早已决定嫁祸给青城派,才会故意用化土神功行凶,让逃脱的两名活口替他避嫌,所以他一点也不担心。
虽然青龙帮可能从拍珍大会,还有王府追查出他的身分可疑,但是他早就刻意隐藏身分,甚至与西门长虹结一父时,也只是通姓而不报名。
因此,就算青龙帮想要找他,恐怕要找遍全天下数十万姓艾的人,那简直就像大海捞针一般,只会徒劳无功白忙一场而已。
更何况艾仁早已将拍珍所得的大额银票,送至多多钱庄变换成通用的小额银票,等于断去唯一可追查的线索。
换句话说,这是一个完美无瑕的嫁祸江东之计。
三天之后,青龙帮终于有人出面领走西门长虹的遗体,尽管洛阳城内增加了不少青龙帮的人,却查不出任何线索,案情依然没有丝毫突破。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艾仁终于从酒客口中,获知青龙帮大举进攻青城派的消息,据说双方都伤亡惨重。
青城派面临重兵压境,立刻发出五龙令,向其他四大门派求援,一场武林风暴终于揭开了序幕。
正当扑父仁准备到青城派一探究竟时,江知府捎来了好消息。
艾仁闻言,大喜道:“大人是说柯兄已经高中进士了?”
江知府欣然笑道:“不错!本官一接获宫中传来的好消息,便特地赶来通知,这一切都是公孙员外乐善好施,上天才会保佑柯公子顺利进榜。”
公孙明珠连忙谦虚道:“哪里!这一切都是托大人政风清明所赐,草民不敢居功。”
“公孙员外太客气了!除此之外,有关于公孙员外上次提过,预备购买河南三省土地一事,本官已取得皇上恩准,指示本官和朱知府合作,尽力协助员外方便取得土地,只是不知员外预计出资多少?”
“草民出资。一十千万两。”
“什……什么?员外可是说。一十千万两银子?”
“是的,这已经是草民竭尽所有了。”
“员外误会了!本官不是嫌少,而是……太多了。就算是没有干旱之前,以哪里的贫瘠土地也值不了这个价钱,更何况受灾至今,地价已经暴跌了将近八成,大概只要四千万两左右,也就绰绰有余了。”
公孙明珠连忙指示呼延千玉取来四千万两银票,一面交给江知府,一面道:“那就一切拜托大人帮忙了。”
江知府激动的颤声道:“员外果然不愧是大善人,有了这些及时雨,不但能救下数百万苍生,也可以为皇上除去心腹大患,本官真不知该如何表达对你的敬立息。”
“大人言重了,草民只不过是尽一己本分而已。”
江知府又千谢万谢,才告辞返回衙门,准备着手地契变更的工作。
江知府一走,艾仁立即激动的道:“娘,你真是太伟大了。”
呼延千玉更是感动落泪道:“伯母对我们这些穷困人家,不但照顾有加,而且替我们设想长远的未来,让我们不必再为将来担忧受怕,比一般人只救一时之急,便失去五分钟热度的人,还要好上数百倍不止。”
公孙明珠白了他们一眼,道:“你们一搭一唱的吃娘豆腐,也不怕别人笑话?”
艾仁却调皮道:“谁叫娘炒的麻婆豆腐太好吃了,孩儿一吃就上瘾,无时无刻不想多吃几口。”
呼延千玉噗嗤一笑,真是百媚横生,倾国倾城。
艾仁只看得神情一呆。
公孙明珠见状,立刻会心一笑道:“娘早把这套厨艺教给玉儿了,你如果想吃的话,只要把她娶过门来,以后保证让你‘吃’不完。”
这一番话,只听得两小羞红了睑,呼延千玉更是待不下去,嘤咛一声,便逃回房间去。
艾仁尴尬笑道:“玉妹还太小,不懂情为何物,娘不应该开这种玩笑的。”
公孙明珠却摇头道:“你这个愣小子,玉儿早已月事来潮,全身上下都已成熟,含苞待放,你如果不知把握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将来你一定会后悔终生的。”
艾仁一愣?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只是若有所思的凝视着呼延千玉紧闭的闺房︽︽︽︽︽︽︽︽醉仙楼。
洛阳城的金粉之盛,虽不及金陵秦淮河的盛名,却依然吸引为数不少的寻欢客上门。毕竟醉翁之音心不在酒,这些寻欢客的目的,不过是想寻花问柳,品尝一下醉卧美人膝的温柔滋味。
洛阳大部分的妓院,都是由钱来也所开设,而且家家美女如云,生意兴隆。
其中以醉仙楼最负盛名,而且艳名远播。
只因醉仙楼有一位艳冠群芳的可人姑娘,她不但长得花容月貌,而且擅长献媚取悦男人;除此之外,她另有一项床上绝技,无论是任何铁石心肠的男人,只要在饮酒作乐之间,无意中碰触到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便足以一让人乐不可支,如果够幸运经她同意,成为她的入幕之宾的话,保证可以体会到纵送之间,妙不可言的美味,从此乐不思蜀,令人回味无穷。
钱多多便是少数几个幸运儿之一。
尽管他是少东主的身分,却不能享有特权,必须照常支付两千两的夜渡资。因为这是钱来也的规定,凡事公私分明,才能帐目清楚,以防下人暗动手脚,占了他‘一毛不拔’的便宜,那是他最不能忍受的。
刚开始钱多多靠着零用钱,还不成问题,直到他一尝上瘾,进而无可自拔时,便开始往家中偷钱,甚至遭到钱来也多次责打,也一样劣性不改。
这一天他又从家里偷了一笔钱,便兴冲冲地准备找可人共赴巫山云雨之会。
没想到老鸨春姨一见到他,便惊慌地叫道:“大少爷,事情不妙了,你快点来救救可人呀!”
钱多多闻言,大吃一惊道:“可人怎么了?”
“今天早上来了一位客倌,可人不知中了什么邪,一反生客不留宿的惯例,居然乖乖的把身子给了他,而且从早上到现在,都快两个时辰了,还没有‘搞’完,我怕再‘搞’下去,可人一条小命恐怕就要完蛋了。”
钱多多大惊失色,连忙冲进可人的听雨小楼。
只见一名老年人正压在婢女小香身上,不断地兴风作浪,翻云覆雨……
而可人姑娘则香汗淋漓,全身赤裸的昏倒在一旁。
钱多多一见这养眼画面,立刻妒火中烧的叫道:“老匹夫,还不快住手。”
老年人一见小香早已昏迷不醒,便无趣的起身,语气冰冷道:“小子,你究竟是谁,竟敢管老夫的闲事?”
“哼!本少爷就是这家醉仙楼的少东钱多多。”
“嘿嘿,很好:原来你就是钱多多,倒省得老夫多跑一趟钱府去找你。”
“不管你找我所为河来,本少爷不准你再糟蹋可人,否则我会请太子殿下操你的家,灭你的族。”
“哈哈,只怕你还没有当上国舅,今天就要命丧当场了。”
钱多多一时激愤想找对方算帐,以为可以用太子殿下的挡箭牌,让对方心生恐惧而知难而退,没想到不但无效,反而引来对方的杀机,准备杀他灭口。
他这才着了慌,颤抖着道:“你……你不要胡来,四周有青龙帮高手守护,你如果杀了我,你也逃不出他们的追杀……”
“哼!凭青龙帮留守的邵些小角色,又能耐老夫如何?更何况青龙帮高手正忙于对付青城派,才没有闲工夫管你的死活呢!”
钱多多当然知道这是实情,唯一的希望破灭,他不由得心胆俱裂,连忙转身便待逃走。
老人一闪而至上立刻点中他的死穴,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喊,便惨死当场。
“哼!如果让你这毛头小子逃出老夫的手掌心,那老夫‘伏魔剑客’一张招牌,岂不是毁了!只怪你自找死路,竟敢管老夫的闲事,本来王兄只是聘请老夫杀钱来也而已,现在只好吃点亏买一送一了。”
接着他便动手剥下钱多多的面皮,再泡人事先准备的药水,又将他的尸体抱人浴室以化尸粉溶掉。
不久,伏魔剑客取出面具戴上,感到满意之后,才转身救醒可人及小香。
可人嘤咛一声,娇慵无力地醒来,一见钱多多的面,便愣问道:“少爷怎么来了?那个厉害的老头儿呢?”
伏魔剑客听她赞美自己厉害,不禁大感高兴道:“他已经走了,我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
可人一听,不禁有些失望地道:“我还会有什么好消息?”
伏魔剑客见她落落寡欢的神情,更是得意道:“从今天起,我要收你做二房,让你住进蓬莱仙府。”
可人一愣,不敢置信道:“这是真的吗?老爷绝不可能答应的。”
“他不答应也不行,反正我已经决定留你在身边了。”
果然不出可人所料,钱来也虽然好色,而且也常常是可人的入幕之宾,可是他也是个极爱面子的人,叫他把人尽可夫的婊子带回家,万一占旦扬出去,他的老脸可挂不住。
所以钱来也一见钱多多竟敢违背他的警告,当场大发雷霆,同时也为他招来杀身之祸。
伏魔剑客二话不说,一指头便叫他“永远闭嘴”。
可人大惊失色道:“少爷,你把老爷怎么样了?”
“你不必大惊小怪,我只是一让他睡一下,稍微冷静一下情绪,以免情绪太激动,万一中风就不好。”
可人听得半信半疑,只好由婢女带路,住进美轮美奂的牡丹阁。
伏魔剑客趁机将钱来也化掉,便随后赶到牡丹阁去找可人。
可人一见他兴致勃勃的丑状,不禁脸色一变,心中更是暗暗叫苦。因为早晨的一场狂风暴雨,至今依然全身酥软无力,自然“性趣缺缺”。
伏魔剑客可不管这些,一把抱住她那柔若无骨的丰满胴体,便挥兵叩关,并如脱缰野马般,不断的纵惰骋驰,不断的冲锋陷阵……
只要对方不是女人讨厌的对象,而且曾经将她彻底征服过一次的话,保证能让这个女人一生回味无穷,从此死心塌地。
可人尽管生张熟李,会尽各路英雄,而且身经百战,却从无一人能让她高潮迭起,一往情深。
好不容易在早上碰上一个“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伏魔剑客,终于一让她第一遭尝到欲仙欲死的人间美味。
只可惜伏魔剑客竟不告而别,让她伤心欲绝。
没想到平日“弱不禁风”的钱多多,这一次竟然“百发百中”的命中她的要害,将她的天生媚骨完全激发出来,她再一次尝到蚀骨销魂的美味。
她在伏魔剑客的无情摧残之下,不禁声声娇啼,辗转呻吟不已。
没多久,可人又被他“搞”昏过去。
小香在一旁看着这一场男欢女爱、抵死缠绵的春宫战,早已被弄得心神不宁、春情难耐了。
她一见有机可趁,立刻自告奋勇,放荡形骸的“请君入瓮”,让他予取予求,让他攻城掠地……
伏魔剑客是来者不拒,立刻抱着她的娇小胴体,不断的乘风破浪,不断的翻云覆雨……
不知经过了多久,突听王如雪的叫骂传来:“死鬼,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把外面的狐狸精带回来!”
伏魔剑客见王如雪怒气冲冲的冲了进来,立刻掠了过去,迅速的将她制倒,便就地奸淫起来。
“你来得……正好……老夫干脆……‘一网打尽’……”
钱多多自从迷上可人之后,已经许久未曾动她,令她欲火难耐,春、心荡漾不已,她因此夜夜失眠,肝火旺盛。
所以,当她的桃源胜地乍被攻陷,便受用无穷的主动“引蛇人洞”,任他“登堂入室”。
伏魔剑客正在性趣盎然,也不顾她是结拜兄弟王添财之女,便挥动长枪大戟,勇猛攻击。
王如雪如久旱逢甘霖般,淫荡地承受他的无情摧残,不禁辗转呻吟,扭摆迎合,看似在躲避他的直捣花心,却又像要撤开重重关卡,欢迎他的长驱直入。
潮来潮往,她终于哀呜一声,昏死过去。
伏魔剑客见状,只好叹了口气,失望的起身道:“这是怎么回事?自从老夫练了烈火神功之后,虽然可以御女无数而不败,却无法泄阳,毫无乐趣可言。”
其实问题就出在这里,只是他想不通罢了。
日帝、月后的内功属于一阳一阴,正好可以合籍双修,享受阴阳调和的敦伦之乐。
结果名剑将阴阳宝典拆解成五绝神功,只要一起参修倒也无妨,可是他们五人各怀鬼胎,各选一种神功修练,却是一种极端的做法。所谓孤阳不生、孤阴不孕,随着他们的功力日深,生育机能也日渐萎缩,自然无法一旱受到行房之乐。
这个问题不但困扰着他,也同时发生在其他四人身上,只是觉明、飞云、慧圆是出家人,没有这层困扰,而伏魔剑客和南天一剑却深受其害,他们又羞于启齿,问题自然被隐盖无法获得解决。
至于其妻所生子女,全是与奸夫所生,这也许是他做恶多端,又淫辱公孙明珠所得的报应吧:
接下来的几天,他便开始接收钱家产业,将钱来也名下的动产和不动产,全都过继在钱多多名下。依照他的如意算盘,只要他拥有钱多多的这张人皮面具,便不怕别人抢走他的财产;而且这么做的另一个好处是,比较不会有太大争议,毕竟父死子承,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可是他却忽略了钱家财大势大,任何风吹草动都非常引人侧目,更何况钱来也突然失踪,钱多多便立刻过继产业,实在太不寻常了。
所以,这件事不但引起洛阳人的议论纷纷,也引来王添财和艾仁的注意。
尤其王添财更是心虚不已,提心吊胆的心想:“难道谢兄失手了?否则怎会让那畜牲继承钱家的庞大财产?可是由钱来也的失踪看来,显然谢兄已经得手。
他便该照约定冒充钱来也,再由我们一起均分钱家的财产才对,妈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尽管女儿和太子的婚期已近,为了霸占钱家的庞大财产,他再也等不及的丢下一切,立刻从南京赶至洛阳一探究竟。
由于他是钱多多的岳父,门房也不敢拦阻,便任由他闯入了钱家。
王添财一路找到牡丹阁,才听见一阵奇怪的呻吟,夹杂着一个男人粗浊而急促的喘息声。
他当然知道这种靡靡之音,正是男女交媾时,才会有这种动人心神的辗转哀呜,声声娇啼……
他不动声色的接近门边,由门缝向内窥探……
只见房中的一男三女,竟然席地渲淫,其中两名美丽少女早已昏迷不醒,而他的女儿王如雪却大字形的瘫软在地上,胯间蜜汁沥沥,正任由“钱多多”在她身上兴风作浪:……
王添财一眼就认出“钱多多”的假冒身分,当场怒火攻心,一掌破门而入。
“谢东山,你这个畜牲,枉费你我结拜一场,你怎么可以对你的侄女‘干’下乱伦之事?”
伏魔剑客一见东窗事发,知道多说无益,便翻身而起二话不说的攻出“烈火神功”,先下手为强。
王添财立刻脸色大变,慌乱的躲了两招,还来不及找机会反击,便惨叫死于非命。
“哼,凭你‘鬼王’王添财的鬼爪功,也配和老夫动手动脚,分明是自找死路。”
王如雪见状,不禁大惊失色的挣扎而起,道:“相公……你怎么可以……逆伦犯上……哇啊……”
她话末说完,也被伏魔剑客一掌劈死。
所幸可人和小香仍然魂游巫山之会,否则也难逃被他灭口的命运。
伏魔剑客又以化尸粉将两人处理掉,才得意大笑道:“太好了,这真是天助我也,老夫只要等太子完婚之后,便可以同时接收钱、王两家的庞大财产,成为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首富了。”
这一场惨剧的经过,全都落在藏身丈外树上的艾仁眼里,只见他怒芒闪问地忖道:“想不到你谢东山依然恶性不改,披着名门正派的糖衣,暗中却做这种谋财害命的勾当。如今你竟然远从华山来到洛阳做恶,正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闯来。我就等你将钱、王两家财产处理完后,再来取你性命,让你落得一场空欢喜。”主意打定,艾仁便悄悄离去。
两天之后,伏魔剑客便假冒钱来也参加皇太子的婚礼,而钱宝珠和王如玉也带着事先过户的一半财产,嫁给了大太子和二太子两位殿下。
皇上得知财产已经列帐入库,不禁乐得哈哈大笑道:“这一次钱亲家和王亲家慷慨的捐出一半财产,作为两位太子妃的嫁妆,朕心中非常地感激,仅以三杯水酒代表朕的谢意。”
伏魔剑客一面陪皇上干杯,一面心中暗骂道:“妈的,我还以为到手的钱家产业,已经是天文数字了,害我高兴了老半天,原来还有另外一半财产,被当成嫁妆进了皇上口袋,这一次可让我这只井底之蛙,大开了一次眼界。”
“钱亲家可知王亲家为何缺席?”
“禀皇上,王兄突然得了急病,以致不能前来参加婚礼。”
一旁的王如玉一见皇上询问目光,连忙道:“禀父皇,家父已经服药休息,应该没有事才对。”
皇上点头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日一夕祸福。’太子妃记得传达朕的旨意,请王亲家多多保重身体。”
王如玉连忙叩谢道:“多谢父皇关心,儿臣遵命。”
喜宴直到傍晚才结束,伏魔剑客和钱宝珠又欢聚一阵,才烊装不舍的离去。
伏魔剑客一出皇宫,随即潜入桃花别院。
躺在床上的“王添财”见状,立刻愁眉苦脸的起身,道:“师父再不来的话,徒儿真要闷出病……哇啊!”
伏魔剑客一掌劈死他,便剥下面具戴上,再将他化掉。
接着他便开始进入库房,仔细的清点财产明细。
“嘿嘿,想不到‘鬼王’王添财拥有这么多财产,还不知满足。这些年来全国各地的灭门血案,原来都是他干下的,他再也想不到,他处心积虑劫来的财富,最后还是落入我谢东山的手中。”
接着他便带着印玺、存单和帐册赶回洛阳钱府。
他心中高兴之余,便又抱着可人和小香两女,大肆发泄着。
艾仁早已静候多时,眼看杀父仇人正在淫人妻女,气得他大喝一声,狂涛般掌劲随即蜂涌而出……
伏魔剑客立即警觉,也翻身一掌拍出“烈火神功”。
“轰”地一声,伏魔剑客当场哎叫一声,跌飞而去。
艾仁怕他趁机逃走,连忙追赶过去,可惜房间的格局复杂,他又慢了一步,早已不见伏魔剑客的踪影。
一时大意错失报仇机会,气得艾仁抓起地上的衣物,失望的返回洛阳客栈。
当公孙明珠获知事情的经过,不禁摇头道:“你虽然武功高强,但仇人狡猾多诈,如无十足把握,不可轻举妄动。”
艾仁无趣,便翻看拾回的面具、帐册,突然惊叫出声。
“娘,恶贼把王添财的财产全部侵占过来了,金额竟有四百九十千万之多。”
公孙明珠也被这笔天文数字所惊,立即仔细翻览一遍。
“原来王添财就是早年的江洋大盗‘鬼王’,他曾经在沿海一带抢劫商船,还有一些灭门血案,也是他为了谋财害命所干下的;至于帐目中的四百九十千万两,只是动产部分的面值,如果包含其他不动产,恐怕还要再多一半以上不止。”
两人都不禁为这笔天文数字咋舌不已。
艾仁立即将伏魔剑客的所作所为,向母亲说了一遍,才道:“钱家父子都已死在他的手中,两家等于从此灭绝,不知娘对两家的财产有何打算。”
公孙明珠毫不考虑地道:“都捐出去吧!有了这两家的巨额财力投入救灾,相信灾民立刻可以安顿下来。”
艾仁非常佩服母亲的胸襟,连忙点头道:“好是好,可是该如伺做,才不会令人感到突兀,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公孙明珠略一沉思,道:“你就依样画葫芦,冒充钱、王两人,再慢慢按部就班的散尽家产吧!”
“孩儿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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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派。
也许是伏魔剑客命不该绝,当他正在小香身上发泄兽欲时,无意中的转头动作,一让他得以发现艾仁映在纸窗上的身影,以致产生警觉心。
所以,当艾仁排山倒海的掌劲袭来时,他早已运足烈火神功同时反击。只是他万万想不到艾仁的功力之高,竟非他引以自傲的烈火神功所能匹敌,乃当场被一股雄浑的潜劲,击溃他的掌风,并且直接震撼他的心房,令他口吐鲜血跌飞出丈外,才将源源不绝的潜劲化除。
伏魔剑客一生身经百战,从未像这一次如此惨败,第一次让他感觉到离死神是那么的近,令他心胆俱寒、魂飞魄散。
所以,他立刻像丧家之犬般逃窜,而且不敢再回蓬莱仙府。只因艾仁惊世骇俗的一掌,已经让他吓破了胆,甚至连谁将他击伤,他也不敢追究,一心只想尽快躲回他的狗窝华山。
而且连华山弟子关切询问他的伤势,他也不敢多说,反而恼羞成怒喝退他当他拖着伤痕累累的躯体,准备进入房间休养时,突然听见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声音,他不禁脸色大变。
只听见一阵阵的淫声浪语,娇啼呻吟,正由他的房间传出来。
他的老婆——“海棠仙子”傅雪红,正在与奸夫偷尝禁果。
一时的绿云罩顶,不禁令他感到一时天旋地转、急怒攻心,竟忘了他已身受重伤,“砰”的一声,立刻破门而入……
正在床上翻云覆雨的一对男女,大惊之下,连忙翻身而起。
伏魔剑客一见奸淫他妻子的人,竟是自己倚为亲信的杨总管,当场气得他一声怒喝,二话不说,便一掌击出烈火神功……
海棠仙子和杨总管见他撞破奸情,便知无法善了,两人不约而同的挪身避开攻击,随即拍掌反击……
伏魔剑客没料到两人竟能避开他的掌风,大惊之下,想闪避已经来不及,当场惨叫倒地。
海棠仙子见状,惊喜之下便待补上一掌,却被杨总管阻止。
她不禁大急道:“你不趁胜追击的话,等他缓过气来,我们都难逃他的毒手。”
杨总管摇头道:“不必!他已经不行了。”
海棠仙子一愣,这才发现伏魔剑客已倒在地上奄奄一息,显然已经没有还手之力。
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所见,武功高强的伏魔剑客竟挡不住两人合力的一击?
“这……这怎么可能?他的烈火神功已练到金刚不坏之身,怎么可能……”
伏魔剑客惨笑一声道:“不错……如果不是我.……身受重伤……的话……凭你们……休想……”
海棠仙子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只是当今武林又有谁能将你伤成如此?”
“你别管……你为何背叛……我和这……奴才通奸……”
“我嫁你之前,本来就是他的妻子,夫妻敦伦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又有什么不对的.”
“什么?难道他是……”
杨总管随即脱下面具,现出英俊潇洒的面目,道:“不错!我正是十七年前被你暗算打下悬崖的‘逍遥公子’杨传广。”
“你……你竟然没……死……”
“哼!那悬崖深不见底,我本来也自忖必死,却被藤根救了下来。等我养好了伤,想找你报仇时,才发现你的烈火神功霸道无比,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只好听从红妹的建议,设法混进华山派,等待复仇的机会。”
伏魔剑客怨恨的望着海棠仙子,道:“贱人……你知他……没死……竟能瞒我……这么多年……”
海棠仙子咬牙切齿的道:“这些年来,我无时无刻都想杀了你,只为了我的美色,你竟然将我夫婿打下悬崖,再将我奸污,强迫我跟你,如果不是为了腹中怀有广哥的骨肉,我早就殉节而亡了。”
“什么?你是说……”
“不错,雯儿正是广哥的亲生女儿。”
“你胡说……怎么可能……我不相信……”
“哼!自从我跟你之后,不到九个月时间,我便产下雯儿,难道你一点都不奇怪吗?”
“我……也曾怀疑……”
“还有一点可以证明,那就是我一直没有避孕,却也没有再怀孕过。这么多年下来,我更加确定你是个‘无子西爪’,所以雯儿怎么可能是你的骨肉。”
“哼!你不但限制我的行动,也控管所有的药物,如果你有生育能力的话,我的肚皮早被你‘搞’大了。”
这句话像支利箭般,深深的刺入伏魔剑客的心房,一个男人如果无法生育,简直比死还要令人无法接受。
伏魔剑客只觉得万剑穿心一般,当场怒吼一声,便口喷鲜血而亡。
一代枭雄就此含恨九泉。
海棠仙子一见他死去,立刻喜极而泣的扑倒在逍遥公子怀里。
逍遥公子却轻搂着她面对门口方向,道:“你快把衣服穿好,雯儿已经来了。”
海棠仙子一惊而起,连忙穿好衣裙,便见谢小雯满脸泪痕的站在门口。
“雯儿!你都已经听明白了吧!”
谢小雯突然悲呜一声,扑倒在海棠仙子的怀里哭了起来。
逍遥公子慈祥的拍着她的香肩,道:“傻孩子,我们一家团圆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哭成这样子?以前爹见到你一直不敢相认,心中的痛苦真是笔墨难以形容,如今你总算可以认祖归宗了。”
杨小雯又叫了一声“爹!”,才扑入他的怀中哭泣不已。
逍遥公子安慰她好一阵子,才道:“别哭了,我们还是看看他,究竟是伤于何人之手,如果不是此人先将谢东山击成重伤,我们也许一辈子也报不了仇,此人可真是我们一家的大恩人。”
当他们翻开伏魔剑客的胸膛,赫然出现一个深达半寸的黑掌印,由此可见艾仁功力之深,难怪伏魔剑客伤得如此严重。
逍遥公子见状,不禁动容道:“此人功力之高,当今世所罕见,照他胸前中掌的情形看来,显然并非偷袭暗算。可是当今武林之中,又有谁能在他的烈火神功之下,不但无惧于神功威胁,反而将他一掌击成重伤。”
海棠仙子也是一脸震惊,道:“我本以为他的烈火神功,已经是极为霸道的绝世奇功,可是恩公不但震散他的护体神功,还留下这么深的掌印,简直太令人震撼了。”
杨小雯突然惊叫一声,道:“我知道是谁打伤了他。”
“是谁?你快说。”
杨小雯突然羞红了脸,迟疑一阵子,才含羞带愧的将她与莲华郡主失身的事,简略的交代一遍。
最后才兴奋地道:“青龙帮那位堂主的伤,也和他一模一样,只是他的掌印较深较明显罢了。”
逍遥公子点头道:“这是因为恩公的功力加深所致,雯儿可知恩公的姓名来历。”
杨小雯气苦道:“就是因为他都没有交代,我才恨死他了。”
“恩公一路保护你们到县衙,便表示恩公绝非无惰之人,可能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会隐瞒自己的身分。”
“真的吗?”
“不错!以前爹不敢和你相认,这种痛苦的心情,爹是再清楚不过了。”
杨小雯闻言,才甜蜜笑道:“这样我就安心多了。”
海棠仙子突然惊叹一声,迅速地从伏魔剑客的贴身衣服内,取出一本秘笈。
“太好了!果然是烈火神功的秘笈。”
逍遥公子连忙接过秘笈,并迅速的翻览一遍,才惊呼道:“原来他的烈火神功是出自阴阳宝典,难怪威力惊人。更令人吃惊的是,他们五派掌门竟不惜为了夺书,而共谋杀害了名剑,这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哼!连谢东山都可以因为我的美色,而不惜犯下杀人夫婿夺人妻女的罪行,他们五大门派的掌门,为了武林至宝阴阳宝典,共谋杀害名剑又有何稀奇?”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只是一向讲究仁义道德的五大门派,他们的掌门人全是这种欺世盗名的伪君子,实在太令人意外、太令人吃惊了。”
“这大概就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吧!”
逍遥公子不禁感慨不已的摇头叹息。
杨小雯忍不住道:“爹又何必为这些伪君子伤神?”
“孩子,你年纪还小,不懂江湖险恶,如果连名门正派都充满这种人的话,那可说是江湖的一大悲哀。”
“为什么?”
“你想想,像这种伪君子最擅长的伎俩,就是笑里藏刀。你如果一不留神,就可能被你的朋友从背后捅一刀,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说这不是很可怕吗?”
杨小雯不禁打了个冷颤,吃惊不已道:“不错!难怪有人说,最可怕的敌人,就是在你身边的敌人。”
逍遥公子点头道:“不错!如果连白道都充满这种伪君子的话,我们这些对朋友推心置腹的人,一定死得比谁都快。”
“哼!这种白道中的害群之马,真该揭穿他们的假面具,让武林共同唾弃他们才对。”
逍遥公子摇头叹息道:“我们无凭无据,想揭穿他们谈何容易!只可惜烈火神功不宜女子修练,否则!”
海棠仙子心中一动道:“听说慧圆师太失踪已久,我们伺不到峨媚盗走她的泱水神功秘笈,你我正好合籍双修,以后就不怕别人欺侮了。”
逍遥公子惊喜道:“这倒是个好办法,泱水神功正适合女子修练,只要我们神功大成,就不怕华山派找我们报仇了。”
“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动身前往峨媚。”
不久,她们三人便日夜兼程的赶往峨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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