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弼哈哈一笑,故意不说下去。
好半晌,骆六阴声道:“不错!他们二人离府的日子只相差一天而已,想不到意敢背着老夫做这种勾当!”
“哈哈!男欢女爱,反正你一个人也‘照顾不了’那么多人,偶而让她们轻松一下,也没有少一块肉呀!”
骆六爷气得身子发抖,喝道:“住口!”
“妈的!我偏要说,你那位大夫人可真够浪!死命地搂着牛金甲,又摇又叫:”
哥哥…
…哎……哎……哎唷……爽死我了……‘“
骆六爷气得脸色发白,捂着胸口,痛苦地叫道:“住……住口!”
“哈哈!那位骚婆娘也真绝!爽到后来,竟然会拿小元宝按在大总管的屁股上,还说什么‘海枯石烂,永难忘怀’哩!”
牛金甲忙叫道:“小子,你……你胡说!”
“妈的!我胡说?你忘了你一直把脸埋在那位骚婆娘的奶子上面啦?”
“你……你……”
“妈的!姓牛的,我真佩服你能够在爽歪歪的时候出指点死那骚婆娘,而且用黄药粉把那具迷人的胴体化掉哩!”
骆六爷张口喷出一口鲜血,朝身后大汉叫道:“砍烂这……这个畜牲……吧!”
“六爷!冤枉啦!冤枉啦!啊……”
刀光剑影之中,两名大汉冷漠地将牛金甲劈成肉团。
何弼瞧得心中暗凛,表面上却笑嘻嘻地欣赏着。
那两名大汉退回原位之后,骆六爷立即瞧着何弼,那骇怒交加的神色充分表示他此时心中的矛盾。
何弼却哈哈一笑,道:“六爷,你不应该责怪你这两位夫人,陪我轻松一下,她们是被牛金甲所逼迫的。”
骆六爷又吐出一口血,颤声道:“你!你别袒护……
她们……“
“哈哈!我干嘛要袒护她们!上回牛金甲自你的库房中搬出一批宝贝还帐,尚欠我五千两黄金,我昨夜是来收‘利息’的。”
骆六爷闻言,才明白那批财物原来是牛金甲所窃,只听吼声:“牛金甲,你死有余辜!”
又张口吐出一口鲜血。
他身子一颤,摔倒在地。
那些大汉叫声:“大爷!”立即围上前去。
何弼却瞧得暗暗大乐不已:“妈的!你这个老鬼一向作威作福,神气活现的,今天总算碰到铁壁了吧?”
倏听身后传来“唰”一声轻响。
何弼转头一见是二夫人掠了过来,不由朝她微微一笑,耳边突然传来二夫人的传音道:“公子,灭口!”
何弼刚在一怔之际,却见她已拍开三夫人的穴道,双袖连挥。
“崩!崩!”两声脆响,两逢蓝汪汪的毒针已罩向那八名大汉。
“啊……”一阵惨叫之后,已有四人倒在地上。
另外四人刚掠开身子,二夫人及三夫人已攻了过去。
只见二女身子轻盈诡异,出手似电,盏茶时间之后,那四名大汉在惨叫之后已经卧在血泊之中。
二女一步也不停地直接冲入房中,不久,立即传出一阵阵的惨叫声。
何弼心知二女正在杀屋中之奴仆,摇了摇头之后,走到骆六爷的面前一瞧,不由代呼一声:“哇!已经‘嗝屁’啦!”
原来骆六爷竟活生生地气死了!
双目暴睁,满脸怒色,可见他死得不甘心!
何弼喃喃自语道:“六爷,你不能怪我!是你自己造成的!能够给你留一个全尸,已经是‘鸭米豆腐’啦!”
说完,他逐一检视着每一具尸体。
接着,只见他迅疾地绕行围墙四周一圈,确定没有别人之后,才又回到原处,只见二夫人站在厅口悄悄地朝他招手。
何弼一人屋,只见二女含笑迎了过来,立即含笑问道:“杀光啦?”
二夫人含笑道:“不错!不过,这笔帐要算在‘小金刚’的头上哩!”
“哈哈!债多不愁!莫要紧哩!”
二夫人取出一个牛皮纸信封,脆声道:“公子,牛金甲这些年来的财物全部在这个信封内。”
她说完,递给何弼。
何弼打开一瞧,只见内装一把铜匙及一张路线图,哈哈一笑,道:“妈的,我这下子不是已经发财了吗?”
三夫人接道:“公子,老鬼的身上还有一把钥匙哩!”
mpanel(1);
何弼双目一亮,笑道:“哈哈!我变成财神爷啦!”
二夫人脆声道:“不行啦!东西那么多,又摆在闹区,你怎么拿呢?”
“嗯!这倒是一个问题!妈的!反正是不义之财,不拿白不拿,我可要好好地动一动脑筋才行!”
二夫人脆声道:“公子,你多保重啦!我和师妹先回府去,等避过了这个风头之后,我们自会与你联络的!”
“嗯!你们应付得了吧?”
“应该不会有问题,只要把此地毁掉,届时门主或公主一问起来,我们自己会应付的,倒是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何弼想不到二夫人会如此的关心自己,内心感动之下,双手拉着二女的柔荑,轻轻地拉了过来。
二女轻轻地靠在他的胸膛,一付依依不舍的模样。
三人默默地温存了半晌,突听远处传来一阵高呼声:“大仔,你在哪里呀!大仔!大仔……你在哪里呀!大仔……”
何弼低声笑道:“是大金刚在找我——”
二夫人凄然道:“公子,我们二人走啦?”
她说完,美目一红!
何弼刚要再度开口,二女齐一挥手,立即转过身子,疾掠而去,半空中立即溅出数粒晶莹的泪珠!
何弼身子一震,喃喃地道:“她们哭了?我……”
陡听“大仔……你在哪里呀!”再度传来。
何弼身子一震,立即扬嗓叫道:“在这里啦!”立即走向大门口。
不久,果见卢梭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过来,他一见何弼,立即叫道:“大仔,你干嘛一大早就不见了!”
何弼朝附近好奇的人们望了一眼,迅即走向骆六爷的尸体旁。
他刚从骆六爷的身上搜出一把钥匙,立听卢梭叫道:“哎唷!这么多的死人呀!”
他立即叱道:“少大嘴巴,过来!”
他说着,开始将尸体掷向墙侧。
卢梭好奇地问道:“大仔,你在干什么?”
“少罗嗦!把这些尸体丢在一起,准备烧掉!”
“是!”
只见何弼抱着木柴及布条四处奔跑,半晌之后,四处火苗一点燃,不久,整栋华丽的精舍立即陷入一片火海。
何弼二人站在大门口,默默地瞧着大火。
附近的居民一见火光自院中升起,呼爹喊子,慌忙自屋内搬出贵重的东西,双目却充满恨火的瞪着何弼二人。
卢梭低垂着头,道:“大仔,咱们走吧!”
“不!再打一架之后,才走!”
“打架?和谁打?”
陡听远处传来一声厉啸,何弼抬头一瞧,只见二十余名大汉各持兵刃疾驰而来,不由笑道:“就是他们!”
卢梭一见那些人皆是横眉竖眼,一身黄衫,立即叫道:“妈的!看样子一定是‘天堂门’的王八蛋!”
“哈哈!昆仑好!昆仑妙!昆仑刮刮叫!昆仑少侠小金刚何弼在此恭大驾已久哩!”
“不错!昆仑强!昆仑猛!昆化刮刮叫!昆仑小侠大金刚卢梭准备要揍人啦!
快过来送死!”
那群大汉怒吼一声,右手连挥!
镖、针、匕首、毒沙纷纷袭了过来。
何弼喝声:“来得好!”
只见他踏前一步,双臂一旋,倏地朝前一推。
那些暗器好似遇到磁铁一般,倏然射往中间,旋又倒射回去,而且是呈爆炸式的往四周射去。
那群大汉立即传出一阵骇呼!
“啊!啊……”惨叫声中,已经有七人倒在地上哀嚎,挣扎着,卢梭吼声:
“死得好!”
立即扑了过去。
右掌一扬,早已送过一记“百步神拳”当见面礼了。
“砰!”一声,立即又有一人“嗝屁”了。
何弼也边走过去,边挥掌伤敌!
“啊……”惨叫声,响个不停。
他一步一步地走着,等到他走到卢梭背后三尺余之时,已经只剩下五名大汉围攻卢梭了!
何弼这种骇人的功夫,令藏在远处观战的一名污秽老者瞧得身子微颤,双目神光暴射不已。
卢梭身子飘闪,双掌疾劈,口中急叫道:“大仔,你去休息一下吧!这五个老包就交给细仔啦!”
何弼心知他急于抢功,哈哈一笑之后,一瞧火势已逐渐变小,远处正有十余人在围观,他的心中不由一动。
只见他逐一检视尸体,同时搜出尸体身上之银票及碎银,等他搜完之后,胸前已经鼓鼓的一团了。
何弼一瞧只剩下三人被卢梭揍得频频后退,哈哈一笑之后,立即走向那十余名看热闹的人!
那十余人一见煞星走了过来,骇呼一声,抱着地上的财物就跑!
“喂!喂!你们干嘛要跑呢?”
说完,他身子一掠,已经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那些人骇得身子发抖,其中一人立即跪地求饶!
其他之人见状,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跪地求饶。
何弼又好气,又好笑,忙喝道:“住口!”
那些人只觉双耳雷鸣,心儿狂震,忙闭嘴不敢吭声。
何弼放缓语气,道:“各位,我名叫何弼,与骆六爷有仇,所以才杀人放火,想不到害你们受惊及损失财物。
“我这儿有一些银票及碎银,你们暂时收下,过些时日,我会再弥补的。”
说完,一一分配着。
那些人方才亲眼看见这些银票及碎银,是何弼从死人身上拿出来的,他们实在不大敢收下。
可是,又怕得罪煞星,只好硬着头皮收下了。
何弼完成一件心事,哈哈一笑之后,立即瞧向卢梭,却见他正和一个满头乱发,圆脸红鼻,一身破衫的老者在绕圈子追逐。
那名老者年约六旬,何弼一见到他那副笑嘻嘻的神情,心里不由有了好感,立即笑道:“老兄,你贵姓呀?”
“呵呵!老花子姓盖,名叫贤!小金刚,你好!”
“咦?你认识我?”
“呵呵!普天之下,不认识昆仑好!昆仑妙!昆仑刮刮叫!昆仑少侠小金刚的人,可能活不了啦!”
卢梭急忙停下身子,问道:“老盖仙,你认识我吗?”
盖仙抓起腰侧的酒葫芦“咕噜”灌了一大口酒之后,笑道:“爱说笑!老花子如果不认识大金刚,还混个鸟!”
“呵呵!这还差不多!”
何弼笑道:“盖前辈……”
盖贤忙道:“小兄弟,别如此称呼,老花子承担不起!
你既然称呼戴竹笠的为老哥,你也称呼老花子为老哥吧!““喔!你原来碰见了龚老哥啦!他还好吧?”
盖贤笑道:“他很好!他逢人就替你们昆仑派宣传哩!小兄弟此处人多,咱们另外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吧!”
卢梭叫道:“对!对!最好找一个有吃的地方!”
盖贤呵呵一笑,带头驰去。
只见他身似闪电,疾射而去。
何弼低声道:“细仔,加把劲,别泄气!”
三人也不怕惊世骇俗,似三道灰影般朝城郊疾驰而去。
盖贤存心试探二人之轻功,故意绕了一大圈,连驰一个时辰之后,才带二人驰向山上一座山神庙。
只见一位年轻叫花自庙前一株树上跃下,躬身一礼,道:“见过长老!”
“起来!舵主在吗?”
“在!”
倏听庙内射出十余名叫花子,只见他们躬身一礼,道:“见过长老!”
“别多礼!闻舵主,上前见过昆仑派两位少侠!”
只见那名身材瘦削,神色干练的闻舵主恭应一声:“是!”
身子一转,就欲朝何弼二人跪下。
何弼右手一挥,道:“闻舵主,请别多礼!”
闻舵主只觉自己被一股气团托住,心中一凛,立即运聚全身的功力于双膝猛地向前一跪!
倏见他身子一震,四肢一掀,朝后疾仰!
众人眼看着他就要摔跤,不由一骇!
何弼却不慌不忙地左掌朝他一招!
闻舵主只觉自己被一股吸劲带起了身子,暗呼一声:“好险!”
立即恭声道:“少侠神技令人佩服!”
“不敢当!”
盖贤呵呵笑道:“小兄弟果然神功盖世!咱们入内聊聊吧!闻舵主,弄几只‘叫花鸡’招待贵宾吧!”
“是!”
入庙之后,三人席地而坐,只听盖贤笑道:“小兄弟,老哥哥忝居丐帮四大长老之首,人称‘神行丐’。”
何弼道:“怪不得你的轻功那么高明!”
“对呀!方才我拼命地赶,却一直赶不过你哩!不简单!”
“呵呵!你们二人才真的不简单哩!老哥哥一向以轻功自诩,想不到今日却摆脱不了你们两人哩!”
何弼问道:“老哥哥,你可知道龚老哥目前在何处?”
“依照时间来推逢,他目前应该在少林寺?”
卢梭叫道:“少林寺?他要去当和尚呀?”
“妈的!你少大嘴巴,行不行?如果说每个去少林寺的人都是要去当和尚,那天下至少有一半是和尚啦!”
“咳!咳!大仔,免气啦!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啦!”
盖贤笑道:“笠翁古道热肠,目前联合各大门派共同对付‘天堂门’,据说已经有五个门派同意了!”
“哈哈!天堂门这群王八蛋快要‘嗝屁’啦!”
“小兄弟,骆六真的已经死了?”
“不错!骆六、虎王、牛金甲,还有十余名黄衣大汉都是在今天上午坐同一艘船回老家报到的!”
“什么?虎王也死了?”
“不错!连尸体也烧光了!”
“小兄弟,你实在是‘武林救星’,老哥哥由于对虎王有所忌惮,因此迟迟不敢对骆六的库房下手哩!”
“喔!老哥哥,你想弄点钱花花呀?”
盖贤摇头道:“不是!上月初‘唐山大地震’,上百万灾民衣食无着,敝帮帮主响应少林寺慧德掌门人的号召,发动全帮四处募捐。
“老哥哥心知骆六在数十年来搜刮了无数的财物,只要能够弄一些出去,对于赈灾工作,一定甚有助益的!”
卢梭叫道:“咦!你们这些叫花子不是要靠乞讨过日子,怎么还有力量去救济别人呢?
哎唷!“
只见他捂着双颊一直揉着。
何弼双手连挥,赏了他两巴掌之后,骂道:“妈的!你以为丐帮是穷人帮呀!
你忘了师父所说的丐帮传统的‘忠义’精神啦!”
“我……我不记得了啦?”
“妈的!你就只记得吃饭、睡觉及拉屎啦!”
“咳!咳!”
盖贤呵呵笑道:“何老弟,卢老弟乃是一个直心肠,有口无心之人,你就别再责怪他了吧!”
何弼自怀中掏出那两把钥匙及路线图,笑道:“老哥哥,骆六所有的财产全部在此,请收下吧!”
说完,他递了过去。
盖贤激动地站起身,一揖到底,道:“小兄弟,老哥哥代表上百万的灾民向你致最大的敬意!”
何弼忙站起身道:“不敢当!我只是在慷他人的慨而已!老哥哥,咱们今晚就去搬运财物吧!”
盖贤接过钥匙,点头道:“好!我去安排一下!”
入夜时分,何弼及卢梭大大方方地出现在骆府的大门口,担任警卫工作的两名大汉骇怕得不住地往后退着。
“妈的!怪不得骆六会‘嗝屁’,原来所养的皆是贪生怕死之辈。”
“对呀!他们一定没有‘卵蛋’!”
其中一名大汉双目一睁,停下身子。
“大仔,这个老包好像不服气哩!”
何弼一掌劈向另外一名尚在后退的大汉,口中笑道:“细仔,这个人有气魄,暂时别动他,这个老包交给你!”
那名大汉一见何弼右掌一扬,早已拔足狂奔,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地上立即出现一个丈余方圆的深洞。
那名大汉正在庆幸自己见机得早,哪知一道如山的掌力又压了过来,他一见是大金刚来袭,急忙闪避!
“砰!”一声,立即听他传出一声惨叫!
厅中立即射出十余名大汉。
为首之人乃是一名手持龙头拐杖的七旬老者,瞧他那气势,何弼立即传音道:
“细仔,小心那个老鬼!”
说完,他掠至卢梭的右侧。
门口那名大汉正欲奔过去报告,那名老者已沉声道:“看好大门!”说着,双目煞光暴射,望向何弼二人。
何弼笑嘻嘻地道:“细仔,这个老鬼好似要咬你喔!”
“呵呵!他咬得动吗?”
那名老者站在丈余远外,“砰”的一声,重重地龙头拐杖插在地上。
何弼右掌朝院中丈余外那株茶树一挥,立听一声“砰!喀刺!”那株茶树拦腰而折,朝后飞去。
卢梭朝左侧那株蔷薇一挥,“哗啦!”一声,连根拔起,疾飞而去。
那名老者神色一凛,喝道:“好功夫!”
“哈哈!牛刀小试!”
“对呀!易如反掌!”
“小子,你们就是大、小金刚?”
“不错!少爷正是昆仑好!昆仑妙!昆仑刮刮叫!昆仑小金刚何弼,老鬼,报上名来!”
“对呀!小爷正是昆仑强!昆仑猛!昆仑刮刮叫!
昆仑小侠大金刚卢梭,老鬼!你记牢了没有?“那老者气得身子一抖,喝道:“老夫‘天山老人’曹义祟!哼!昆仑派枉为中原名门正派,派中弟子竟然不知敬老尊贤!”
“妈的!谁不知敬老尊贤!问题的关键在于你,虽然够老,但不是够贤,我宁可去尊敬一只老乌龟!哈哈!”
“对呀!瞧你的样子,就不顾眼,如果不是怕你摔死或骇死,我早就一拳送你回老家了,妈的!还想我尊敬你!呸!”
天山老人气得胡子虬立,身子猛颤,浑身骨俏“啪啪”
作响。
何弼暗暗提聚功力于双掌,表面上仍揶揄道:“老鬼!
别动火,小心脑溢血,细仔,你准备招待那些老包吧!“倏听天山老人暴喝一声,抡杖砸了下来。
何弼足踩“无极步法”,疾闪开去,右掌劈向天山孝人的左肋。
卢梭早已右拳一劈,轰向一名大汉,同时冲了过去。
那些大汉暴喝一声,迅即展开围攻。
天山老人一抡未中,避过何弼那一拳之后,展开“天山杖法”猛罩向何弼,但见杖影如山,狂飚呼呼,好不骇人!
何弼展开“无极心法”,潇洒地闪避着。
天山老人眼见一套“天山杖法”已经使完,却依然奈何不了,立即疾运全身功力,势同拼命地再度攻了过去。
何弼暴喝一声,右掌疾伸!
“啪”的一声,立即扣住天山老人的右腕!
天山老人只觉眼前一花,右腕已被对方扣住,心中一骇,右腕一翻,左掌一扬,迅即劈向何弼的胸前。
何弼向右一移,倏展“无极心法”!
天山老人只觉内力疾泻而出,大骇之下,右腕用力往后一扯!
哪知,内力反而泻得更疾,骇得他神色惨变。
那对凶目已经充满了惊慌。
何弼笑道:“老鬼,这滋味不大好受吧?”
“小子!你真卑鄙!”
“哈哈!你拿杖,我赤手空拳,到底是谁卑鄙?”
“你!你有种的话,松开手,咱们重新来过!”
“好!”
只见他右掌一翻,夺过那把龙头拐杖,朝天山老人喝道:“看杖!”“呼!”
一声,一杖抡向他的右肩。
天山老人刚松口气,陡见拐杖带着如山的力道袭了过来,大骇之下,急忙足下一点,将身子往后疾射。
“喀刺”一声,天山老人双膝齐断,痛得他惨叫一声,立即晕倒。
鲜血似喷泉般疾射。
一名大汉闻声,心慌之下,胸前已被卢梭劈中,立即栽倒在地。
何弼身子一闪,冲人人群中,右杖疾劈!
“啊!”一声,立即又有一名大汉“嗝屁”!
“大仔,别抢生意啦!拐杖给我!”
何弼顺手丢过龙头拐杖,立即退到一旁。
卢梭拐杖在手,如虎添翼,立即猛抡着!
那些大汉骇得四处躲闪,不敢招架。
何弼右掌连招,先后将那些大汉吸向卢梭的身前。
惨叫之声,响个不止!
“砰……”之声,此起彼落!
血肉纷飞,一具具尸体倒了下去。
何弼一见只剩一名大汉被卢梭追打着,哈哈大笑一声之后,叫道:“细仔,好好地玩吧!
我进去里面瞧瞧!“
“好!”
何弼入内一瞧,只见大厅之中空无一人,立即喝道:“躲在里面的人,快点滚出来,我数到三!”
“一!”
何弼一见无人出来,心中一火,叫道:“出来的人,可以免死,再躲的话,只有死路一条,二!”
哪知,仍然是静悄悄!
何弼一见卢梭已经持杖走了进来,立即喝道:“三!
细仔,进去好好地揍揍那些老包,小心他们搞鬼!““呵呵!我知道!”
说完,他立即冲向房间。
只听一阵“砰……”的砸门声,接着,传来一阵子骇呼声及惨叫声,何弼不由听得一阵子皱眉!
原来,那些声音全是出自“查某”。
卢梭一向十分的害怕“查某”,今日一杖在手,恶胆横向生,挥杖辣手摧花,因此,惨叫声音此起彼落着。
少数几名手脚较快的“查某”,慌不择路的向四处逃逸,何弼一见到她们的惊惶模样,心中一软,便任她们离去了。
何弼掠至厨房,取了一些酒菜,走回大厅。
只见卢梭持着拐杖,得意非凡地瞧着何弼,叫道:“大仔,那些‘查某’通通‘嗝屁’了!妈的!我以前干嘛那么怕‘查某’呢?”
何弼边摆酒菜,边问道:“妈的!细仔,你今晚是不是吃了熊心豹胆啦?怎么敢对‘查某’下手呢?”
卢梭黑脸一红,道:“大仔,刚才我一劈开门,一位‘查某’立即要揍我,我将这把拐杖一挥,她立即‘嗝屁’了。”
“我本来也有点紧张,可是,接连又揍死三个‘查某’之后,我就管不了那么多啦!妈的!以前都是被你们骗的啦!”
说完,他抓起一只鸡腿啃咬着。
何弼含笑骂道:“妈的!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别以为今晚吐了一口‘鸟气’,今后就可以不怕‘查某’啦!”
卢梭不以为然地呵呵地一笑,继续啃着鸡腿。
何弼淡淡的一笑之后,靠在太师椅上悠悠哉哉的小酌着!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之后,陡听远处传来一阵车轮转动声音,何弼沉声道:“去看看是不是丐帮的人来啦?”
卢梭点点头,边啃鸡腿边跑了出去。
不久,只听“唰!唰!”两声,卢梭果然带着神行丐走了进来:“呵呵,小兄弟,你们的动作挺快的哩!”
“老哥哥,不敢当,另一处的宝贝取到了吧?”
“取到了,还真不少哩!整整塞满了八部马车哩!”
只听一阵轻灵的脚步声音,自外传于进来,何弼忙道:“老哥哥,是贵帮的弟兄们来了吧?”
“不错!不过……”
“事不宜迟,动手吧!”
“等一下,老哥哥替你引见几位朋友!”
只听“阿弥陀佛”及“善哉,善哉!”两声朗喧,何弼抬目一瞧,只见七位中年道士,及四位中年和尚随着四十余名叫花子走了进来。
盖贤将钥匙交给一名中年花子之后,呵呵笑道:“小兄弟,快过来见见少林寺的四大护法禅师及武当七子!”
众人互叙过礼之后,只听盖贤欣喜地道:“小兄弟,活该那些灾民得救,居然让老花子碰见了你们。”
只听一名和尚庄容道:“阿弥陀佛!难得二位小施主大发慈悲心肠积此善功,贫僧四人及七位道友理当护送。”
何弼欣喜地道:“太好啦!有诸位相送,绝对不会出漏子啦!”
盖贤正色道:“那也不见得!‘天堂门’高手如云哩!
沿途虽有敝帮高手接应,仍然必须严防‘天堂门’的阴谋诡计哩!““大仔,咱们也一起护送吧!”
何弼心知他正喜欢找人打架,沉吟半刻之后,问道:“老哥哥,你们打算将这批财物送到什么地方去?”
“河南开封府,交由余大人统筹运用!”
“好!我们一起去!”
“哇!有够赞!”
“各位,除了库房以外,大厅、书房及房间内一定还有不少的值钱物,咱们不妨一并把它们运走!”
“好呀!”
突见一名中年花子神色惊慌地跑进来,道:“长老,官方的人来啦!”
众人不由神色大变。
何弼却哈哈笑道:“没关系!你们去忙吧!看我的!”
说完,他随着那名叫花子走了出去。
走出大门,只见十余位捕快挺坐在健骑上,瞧他们一身官服,分明是有备而来,何弼不由暗暗冷笑着。
那名中年叫花子将何弼带到现场,默默地朝何弼一礼之后,立即退到一名六旬老叫花的身后。
何弼朝老叫花颔首微笑之后,立即对那位当中英武壮汉问道:“各位三更半夜来此,有何贵干?”
那名英武壮汉正是洛阳府总捕头神眼崔定海,只听他喝道:“大胆刁民,见了本总捕头,为何不跪下!”
何弼哈哈一笑道:“既然你们喜欢跪下,就跪吧!”
说完,他取出那面金牌抛了过去。
崔定海探腕一捞,仔细一瞧,立即神色大变!
只见他翻身下马,跪伏在地,恭声道:“洛阳府总捕头崔定海叩见钦差大人,求大人恕罪!”
其余十二名捕快闻言,慌忙也跪伏在地。
三十余名丐帮弟子也慌忙跪伏在地。
何弼忙道:“丐帮的弟兄们请起,你们去忙你们的吧!”
“多谢大人!”
何弼目送他们进去帮忙搬运东西之后,对崔定海道:“崔总捕头!”
“小的在!”
“是谁叫你们来此的?”
“启禀大人,小的据报骆府发生凶杀案,特地赶来处理!”
“喔!你们的动作挺快的哩!”
“大人,请原谅,小的因为率人外出搜索今儿白天骆六爷别府的凶手,因此,来得比较迟一些!”
“原来如此!有没有线索呢?”
“有的!是一对少年人!”
“喔!抓到了没有?”
“凶手已经逃逸了,不过,小的已经知道他们名叫‘何必’及‘噜嗦’,乃是昆仑派的弟子,正准备循线追缉。”
“喔!你可知道我的姓名吗?”
“小的愚蠢,小的福薄!”
“哈哈!听仔细了!本大人正是昆仑好!昆仑妙!
昆仑刮刮叫!昆仑少侠小金刚何弼,弼是辅弼的弼。“卢梭接道:“小爷正是小爷正是昆仑强!昆仑猛!昆仑刮刮叫!昆仑小侠大金刚卢梭,并不噜嗦!”
崔定海“啊!”了一声,一时说不出话来。
丐帮弟兄及少林寺四大护法和武当七子一边搬东西,一边瞧着这里,心中充满了惊异及敬佩!
何弼冷哼一声道:“崔定海,你可知罪?”
崔定海忙叩头道:“小的对大人失敬,请大人海谅!”
“哼!我岂是器度狭窄之人!我问你,你可知骆六之来历?”
“这……这……”
“妈的!骆六每年大寿之时,大肆搜刮关洛地面上黑白两道的财物,并在聚福楼及嘉宾楼大事宴客,你可知此事?”
“大人,小的只知骆六宴客之事,并不知其搜刮财物之事。”
“哼!你果然有两下子,怪不得能够干上总捕头,好!
我不追究此事,我再问你,你可知道‘天堂门’?““知道!天堂门聚集一批黑道高手,作案累累,最近更在各地大肆残杀异己,所幸本府没有发生此类事件。”
“你可知道‘天堂门’的门主是谁?”
“小的愚昧!”
“哼!‘天堂门’的门主,姓骆,单名大,乃是骆六的大哥!”
现场诸人齐皆惊呼一声!
何弼沉声道:“本官此次出官,乃是专为缉捕骆氏兄弟而来,如今已将骆六治罪,其财物充公,拨供赈济灾民,你可有意见?”
“小的百分之百赞成!小的万分佩服!”
“哈哈!我不管你方才之言是否出自肺腑,我希望你不必过问此事,因为‘天堂门’在京中也有人撑腰,你们惹不起此人!”
“是!是!多谢大人体恤小的!”
何弼一见东西已经装妥,立即喝道:“起来吧!”
“是!多谢大人不罪之恩!”
“本官走啦!你们进去清理现场吧!”
“大人,请让小的恭送一程!”
“免!”
“大人,请问你是不是要去河南开封府?”
“不错!”
“大人,请让小的先行前往通知沿途的官府一番?”
何弼瞧了盖贤一眼,一见他暗暗颔首,立即点头道:“好吧!”
“多谢大人赐给小的一份效劳的机会!”
说完,他朝身后之人吩咐半晌,立即策骑离去。
车队也徐徐启动了!
三十辆马车,近百余人护送,沿途之中由于有官府暗中照应及丐帮高手接应,连行两日三夜之后,一直风平浪静。
这一天辰初时分,人马在山区休息,何弼一见卢梭无精打彩的嚼着包子,诧道:“细仔,不好吃呀?”
“不是啦!怎么没有人来抢东西呢?”
“妈的!你真的这么喜欢打架呀?来!我陪你打!”
“不!不!我还想多活几年哩!可是,大仔,你不会无聊呀?”
“哈哈!我为什么会无聊,骑着马,沿途欣赏风景,多逍遥呀!”
“怪啦!我怎么没有这个心情呢?”
“安啦!我有个预感,这一两天之内,可以好好打个架啦!”
卢梭双目一亮,叫道:“真的吗?”
“妈的!我骗过你吗?快吃吧!”
卢梭心情一爽,立即食欲大振!
何弼暗暗摇头笑了一笑,刚站起身子打算去和盖贤诸人聊聊之际,陡听远处黄尘卷起,蹄声如雷,不由一怔!
众人亦情不知禁地起身瞧着远处。
蹄声越来越近了!
何弼凝目一瞧,只见包括僧、道、尼、俗一共有百余人疾驰而来,他正在纳闷,却听盖贤叫道:“帮主来啦!”
立见丐帮弟子放下食物,迅即排成两行。
四名护法及武当七子亦肃然迎了上去。
盖贤含笑道:“小兄弟,咱们到前头去吧!”
众人刚站妥,那批人已驰近五丈!
只听一阵吆喝及马嘶声音过后,来人已飘身下马,立见一位身材魁伟,年约六旬,相貌堂堂的破衫老者率领众人掠了过来。
盖贤率同丐帮弟子单膝长跪在地,朗呼道:“恭迎帮主,帮主金安!”
何弼二人亦拱手屈身为礼,目光却暗暗瞧着这位令他们仰慕已久,义薄云天,铁掌无敌的“乞丐皇帝”。
那名魁伟老者正是急公好义,以“降龙掌法”威震武林的丐帮帮主洪啸天,只见他朗声道:“各位辛苦啦!别多礼!”
说话间,他却排众而出,径自走向何弼。
何弼心中一怔,暗忖道:“咦?他找我干嘛?”
却见洪啸天推金倒玉,跪伏在地,恭声道:“见过何少侠!”
何弼被他这一招,吓了一大跳,忙带着卢梭闪了开去,口中叫道:“哎唷!帮主,你…
…你这是干什么?“
洪啸天在原地恭恭敬敬地地叩了三个响头这后,才站起身子。
随他跪伏在地的丐帮弟子亦恭恭敬敬地地叩了三个禹头之后,才站起身子,人人却以钦佩的目光瞧着何弼。
其他各派的高手虽然不知内幕,不过,一见当今第一大帮的丐帮帮主竟对何弼行此大礼,不由好奇地瞧着何弼。
只听洪啸天恭声道:“何少侠,三位尊夫人原本不希望太早让你获悉此事,不过,老朽却忍不住要说出来!”
何弼闻言,脱口问道:“我哪来的三位夫人呢?”
“咦!何少侠,你难道不认识萧家姐妹及朱姑娘!”
何弼恍然大悟,俊颜倏然一红,尴尬地道:“喔!原来是她们三人呀!我们还没有拜堂行过大礼呀!”
“咳!请恕老朽的鲁莽!”
“没关系,帮主,请问发生了什么事?”
“此事乃是丐帮的耻辱,也是丐帮的浩劫,若非三位姑娘在要紧的关头出面解危,丐帮已自江湖除名了。”
卢梭刚要追问,却被何弼以眼色制止了。
“此事发生在三天前的凌晨寅未时分,老朽正在打坐之时,突见纪长老神色慌张地前来求见。”
“老朽问过详情,走出大厅一瞧,只见山下已被上千名官兵围住,一向未曾出巡的总督大人全副武装,带着十名侍卫正自山腰疾掠上来。”
“敝帮弟子遍布天下,素以消息灵通见长,想不到总舵却无声无息地被包围住,老朽当时真是震骇万分。”
“哪知,见面之后,总督等人竟指责敝帮窝藏‘天堂门’分子及偷窃赈灾的财物,老朽当场怔住了。”
“哪知更令老朽震惊的是纪长老居然趁机制住了老朽……”
盖贤诸人不由骇呼出声。
洪啸天神色激动地道:“纪长老乃是老朽之师弟,想不到竟会沉迷于美色而欺师灭祖,中途变节。”
“就在老朽痛心疾首之时,老朽之九位徒儿‘丐帮九英’却被纪长老手下押了出来,而且当众在他们的身上搜出‘天堂门’的信物。”
“当时,群情哗然,老朽有口难言,只有寻思对策,哪知,那些侍卫又自丐帮历代祖宗的神案下搜出了三个铁箱子。”
“打开一瞧,果然全是黄金珠宝,每箱各有一本开封府出具的赈灾清册,老朽当场吐了一口血,几乎昏倒。”
何弼沉声道:“帮主,这明明是栽赃!”
“对呀!这是他们要害你的呀!”
洪啸天苦笑道:“不错!可是身为一帮之主的老朽已经受制,其他三位长老又在外头,整个局面已被纪长老控制了。”
“总督大人不由分说地命令侍卫上前欲押下老朽,敝帮弟兄群情在哗,就欲上前阻止,哪知却被纪长老以老朽身上的碧玉杖制止。”
“老朽亦不愿弟兄们作无辜的牺牲,因此,立即出声喝止,同时坦然准备受押,哪知就在这时,突然起了戏剧性的变化。”
卢梭叫道:“我知道!一定是嫂仔突然飞过来阻止了,对不对?”
洪啸天笑道:“不错!正是两位萧姑娘出手救了老朽,不过,她们并不是突然飞过来的……”
说至此,他故意含笑不语。
卢梭搔首叫道:“难道嫂仔会钻地?”
何弼低声骂道:“少自作聪明啦!听洪帮主说吧!”
洪啸天笑道:“当时,有两位侍卫奉命过来押解老朽,哪知,那二人一走近老朽身边,其中一人突然出手制住了纪长老……”
“啊!原来如此,一定是嫂仔的杰作!”
“不错!正是萧大姑娘,就在老朽讶异之时,只见另外一名侍卫出手解了老朽的穴道,同时扑向制住‘丐帮九英’之叛徒。”
“那些叛徒正欲反抗,却被萧大姑娘以纪长老为人质喝住了,老朽正欲上前解开九英的穴道,却听一声惨叫。”
“原来纪长老竟被另外两名侍卫以暗器击毙,老朽三人一见情况紧急,立即先解去九英的穴道。”
卢梭叫道:“好险喔!”
“哪知总督大人倏然下令山下的官兵攻上来,老朽正在难以决定要不要反抗之际,总督大人突被他身边的侍卫制住了……”
卢梭叫道:“好过瘾!她是谁?”
“老朽只知道她姓朱而已,并不知道她的身份!”
“大仔,她是谁呀?”
“少大嘴巴啦!”
卢梭却低声道:“我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嫂仔啦?”
洪啸天续道:“朱姑娘正欲命令总督大人撤军之际,另外七名侍卫却出剑攻向了她及总督大人,场面立见紧张。”
“所幸萧家姐妹联手敌住了那七位侍卫,朱姑娘低声向总督大人细语片刻,总督大人居然下令撤军了。”
“大仔,那个朱姑娘也有金牌呀?”
洪啸天闻言,神色突然大变,立即向何弼传音道:“何少侠,那位朱姑娘莫非就是当今圣上的公主?”
何弼苦笑一声,颔首不语!
洪啸天恍然大悟,神色更加的钦佩!
卢梭却好奇地追问道:“大仔,朱姑娘是不是也有金牌呢?”
何弼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自己不会去问她呀?”
“我……我不认识她呀!”
“黑白讲,你曾经被她揍过一顿啦!”
“喔!原来是公……哎唷!”
何弼赏了他一个“五百”,叫道:“公个屁!朱姑娘是女的啦!”
卢梭以手捂脸,不敢再吭声。
洪啸天微微一笑,道:“那七名侍卫被三位姑娘及九英制住之后,分开逼供之后,老朽才知这全是‘天堂门’的阴谋。”
“三位姑娘担心‘天堂门’会另有阴谋伎俩,匆匆地请老朽率众前来接应你们之后,立即下山离去。”
何弼问道:“她们有没有说要去何处?”
“少室峰下,据萧莹莹姑娘表示,她们三人能够解救敝帮之危,乃是由一位崔姑娘所暗中透露。”
“据那位崔姑娘告称‘天堂门’聚集四五百名高手,准备在少室峰下拦截你们,所以三位姑娘急着要赶去该处——
双鱼梦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