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如珍一见这些童玩,一眼便看出物主是谁的,正因为如此,她也了解到了引对岳如虹的爱,竟是如海深如山高,岳如珍就像遭到万箭穿心一般,感到无比的嫉妒、无比的伤痛,还有无比的绝望…………
“这些东西不是破铜烂铁,而是我的儿时童玩,对我而言,每一样东西都是无价之宝!”
岳如珍已经嫉妒得快要发狂,恨不得取代姊姊在了引心中的地位,便忍不住激动的一把抢过童玩。
岳如虹突然被抢,不禁大吃一惊,直到听见她悲泣的心声,更加同情妹妹的悲苦,也感到十分的自责。
岳如虹不禁凄楚的心想:“天呀!为什么老天总是喜欢造化弄人?为什么妹妹喜欢的人是了引?为什么了引喜欢的人是我?为什么我又移情别恋改嫁他人?为什么…………”
她忽然又想:“如果人生可以重新来过,我又该如何做…………”
吕文君没想到自己一番风凉话,竟惹得岳如珍伤心不已,不禁歉然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童玩是珍妹心爱之物,竟然说这种风凉话,请珍妹原谅…………咦!这是…………”
“紫霞龙珠!”
只见一名俊逸中年人才刚步入帐房,一眼看见吕文君捡起的夜明珠,忍不住惊呼出声。
吕香君也大吃一惊道:“爹!你说这颗夜明珠是紫霞龙珠!”
原来俊逸中年人竟是东海龙王吕纯阳。
他接过紫霞龙珠一面仔细观赏,一面赞叹道:“这颗紫霞龙珠可不是一般的夜明珠可比,所谓的夜明珠只是深海巨蚌生珠所出,其价值比起紫霞龙珠可说天壤之别!”
吕文君吃惊道:“什么?连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尚且无法与之相比,那么这颗紫霞龙珠究竟是什么宝贝!”
“相传紫霞龙珠乃是由蛟即将蜕化成龙飞升时,意外遭遇天劫死后,所遗留人间的龙目!”
众女闻言,无不惊讶的注视着大如碗般的紫霞龙珠,惊呼道:“什么?这么大一颗的紫霞龙珠竟是龙目,那么这条龙该有多大呀?”
东海龙王叹息道:“世间的事无奇不有,只怪我们少见多怪,无缘一识神龙真身罢了!”
吕香君不禁惊讶地道:“想不到珍妹的心上人居然如此大方!就我所知,紫霞龙珠不但能治百病,而且功能培元固本,增强功力,对练武之人可谓无价之宝呢!”
东海龙王点头道:“香君说得不错!这颗紫霞龙珠确是练武之人眼中的无价之宝。百年前威震天下的日帝,遭到驸马施小鱼以太乙神功重伤之后,就是一罪着紫霞龙珠的神奇疗效,才得以起死回生,重新复出江湖!”
吕香君皱眉道:“听说施小鱼获得的紫霞龙珠总共有两颗,其中一颗为了赈灾而拍卖,才会流入日帝的手中;另一颗则献给了当时的皇上,也因此造就出二十年前威震天下的青龙星怀玉公主。没想到二十年后的今天,紫霞龙珠又再度出现在我们眼前,真不知这位了引究竟是如何获得的!”
东海龙王好奇道:“这了引究竟是谁的好友?他竟然舍得将这种武林至宝轻易送人?”
吕文君轻笑道:“他是珍妹的心上人!”
岳如珍尴尬的看了大姊一眼,才气苦的道:“文君,你别胡说…………”
“我才没有胡说呢?刚才你一听他是地虎盟主时,还惊喜的追问我有关他的下落,这里有许多人证在场,你想否认也不行!”
“文君,我求你别说了!”
吕文君见她气苦的神情,不禁怔住了。
东海龙王见状,转对岳如虹问道:“虹儿可清楚了引的来历?”
岳如虹忙道:“了引原是我家的西席先生,而且是不懂武功之人,不知何故,竟然担任起地虎盟主来了,连我都大感意外!”
“这么说来,你也久无他的音讯了!”
“是的!”
“如此看来,了引一定练成了灭绝神功,才得以担任盟主宝座,果真如此的话,咱们四王一宫的势力,恐怕又要重新洗牌了!”
“爹相信地虎盟有这种实力吗?”
“何止相信而已!老夫简直可以确定结果就是如此,甚至判定其实力之强,将凌驾于咱们四王一宫之上!”
众女闻言,不禁大吃一惊。
岳如珍急问道:“亲家公如何做此断言?”
“当然老夫并非凭空猜测,而是根据一些蛛丝马迹研判。首先是二十年前地虎盟突然消失于武林,可是只要有人闯入旧址,都会无故失踪,且无一幸免,因此被江湖中人视为鬼域。老夫原本就猜想,地虎盟可能只是闭门潜修绝学,如今地虎盟重现江湖,更足以证明老夫的猜测没错。第二个疑点是,连香君都知道紫霞龙珠的价值,尤其对练武之人,更是无价之宝。可是地虎盟主竟将龙珠视如草芥般送人,如果他不是获得更珍贵的奇宝,就是武功已经登峰造极,无须借助这些外力了!”
其实,了引并非另外获得什么珍贵宝物,而是发觉紫霞龙珠的功效,较之归元金丹的药效相当。
所以适逢岳如虹大喜之日,为了纪念两人过去的感情,才会毫不吝啬的,将紫霞龙珠当贺礼送人。
吕文君突然冷哼一声,道:“女儿就不信了引初学乍练的灭绝神功,竟会比爹的天雷神功厉害!”
岳如珍虽然心中不以为然,却也无法否认这是事实,毕竟练武功要循序渐进、日积月累勤加修练,不可能一步登天。
东海龙王一眼便看出她的心思,便微笑道:“这些只是老夫的猜测而已,一切都要等到地虎盟正式开山立派之后,用真正实力来证明!”
吕文君突然道:“爹,如果地虎盟的势力如此强大,我们是否该预做防范准备?”
“不必如此!了引既然是熟读圣贤书之人,绝非做奸犯科的恶人,其领导下的地虎盟该有另一番新气象才对!”
“可是他毕竟只是一个人而已,大部分的地虎盟旧属,以前都习惯于烧杀掳掠,总不可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
“目前情势未明之前,我们不必妄加论断,一切等地虎盟正式诏告天下之后,再视情况做因应!”
话毕,他便将紫霞龙珠交于岳如虹。
岳如虹一怔道:“爹不留下来练功?”
东海龙王摇头道:“地虎盟主之所以送上如此珍贵的贺礼,乃是冲着你们过去的交情;更何况这些贺礼,本来就是你们夫妻俩的,你尽管收下吧!”
岳如虹闻言,不禁心中五味杂陈的收下来。
东海龙王见她收下,又交代她慎重保管才转身而去。
众女见他一走,立刻聚在一起吱吱喳喳的谈论起来。
突闻一声娇声传来:“你们好坏,大家聚在这里说悄悄话,也不通知我们一声!”
吕香君回首一见红衫美少女缓步而来,不禁惊喜道:“咦!明珠妹妹什么时候来的?”
只见这名红衫美少女轻笑道:“我才刚到不久!”
吕文君忍不住嘲弄道:“喜宴都已经近尾声了,你们才刚到而已,莫非你们想帮我们清洗碗盘善后?”
红衫美少女故意嘟嘴道:“所谓来者是客,你这位吕二小姐竟叫客人清洗碗盘,如此待客之道实在叫人不敢恭维!”
吕香君连忙道:“珠妹别听她胡说,她自己从来不肯碰油渍碗盘,又怎么可能要你们做客人的帮忙清洗之理!”
吕文君失笑道:“二姊真是的,怎么还未过门,就帮着未来的小姑欺侮自己妹妹了!”
吕香君大窘,忍不住瞪眼道:“你再如此尖牙利嘴,小心我碰上潘安公子时,也会竭尽所能的替你说…………‘好话’!”
任何人都听得出她的“好话”其实是反话。
吕文君闻言心中一惊,连忙陪笑道:“小妹再也不敢了,请二姊…………”
红衫美少女突然叫道:“咦,你们也听见潘安公子的消息了!”
吕文君一怔道:“潘安公子不是失踪一年多了吗?”
“他现在已经是地虎盟的副盟主了,难道你们没有听到消息?”
“什么?他是地虎盟的副盟主!”
“不错!爹和大哥就是因为他的缘故,才会留守家中无法前来参加婚礼!”
吕香君闻言,不禁大失所望道:“难怪没有看见君哥的踪影,原来他并没有和珠妹同行!”
“地虎盟在金陵城设立分坛,已经引起金陵一带群雄的紧张,所以爹才派我紧急来向吕伯父求援!”
吕文君气苦道:“想不到潘安公子竟加入恶名昭彰的地虎盟,他…………实在太叫我失望了!”
吕香君也是摇头叹息不已。
岳如珍更是心中凄苦的想着:“引哥会不会因为大姊的移情别恋,才自暴自弃而加入黑道帮派?果真如此,一旦他和白道交恶,甚至和娘为敌的话,我又该如何自处?”
岳如虹也矛盾的心想:“了引似乎已经蠢蠢欲动,万一他真的为恶,我是否该收下他送的紫霞龙珠?如果我留下来的话,会不会因为瓜田李下而遭到非议?可是舍弃这种武林至宝,我又割舍不下,究竟该如伺是好?”
由于了引、柯无双和紫霞龙珠的意外出现,已经在众女心中引起一片涟漪,使得众女各怀心事的低头不语。
吕香君关切、心上人的安危,连忙道:“既然地虎盟已经危及南宫世家,我们还是快和爹商议因应之策吧!”
众女点头同意,便随她往大厅而去。
只有岳如虹矛盾不已的返回新房,却见吕玉楼早已等候她多时了。
吕玉楼一见她便迫不及待的道:“我听说你那里有一颗紫霞龙珠是不是?”
岳如虹一怔道:“你怎么知道?”
吕玉楼两眼一亮,不耐地道:“你别管,快拿来给我!”
岳如虹皱眉道:“这是了引送给我…………”
吕玉楼怒道:“你都已经是吕家的人了,还有什么东西不能交给我的,难道你想跟我分家不成?”
岳如虹一惊,没想到他竟然讲出如此绝情的话,忍不住心中一阵委屈,这才取出紫霞龙珠交给他。
吕玉楼兴奋地接过去,便哈哈大笑地出房而去。
岳如虹哀怨的看着他离去,心中凄苦的想着:“有人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可是你吕玉楼只为了一颗宝珠,就露出贪婪的本色,连最起码的有福同享都做不到,又如何期望你有难同当?只怪我岳如虹瞎了眼睛,才会嫁你这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伪君子,我真后悔嫁错了你!”
这一对新婚夫妻从此埋下心结,几乎相敬如“冰!”
吕玉楼丢下岳如虹离去,接着便来到东海龙王的书房。
“爹,我已经将紫霞龙珠拿到手了!”
“太好了!老夫有了这颗紫霞龙珠,就可以让天雷神功更上一层楼了!”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
“龙王宫的一切早晚都要交给你,你不必急在一时,倒是南宫青天派遣南宫明珠前来求援一事,老夫闭关在即,就由你带领高手前去救援吧!”
“咦!南宫叔叔碰上什么困难了?”
“听说地虎盟在金陵城设立分坛,因而引起群雄紧张,你已有七成的天雷神功基础,应该可以处理这种小事才对!”
“既然如此,孩儿明天就带人南下!”
“很好!等你明天一走,老夫也要闭关一阵子,如果有任何需要的话,你再派人回宫通知!”
“孩儿遵命!”
不久,吕玉楼便亲自调集百名龙王宫高手,随着南宫明珠往金陵赶去。
︽︽︽飞云庄。
自从飞云庄主和觉明大师双双丧命庄中,便有人传说飞云庄风水不佳,以致厄运连连。果然不久之后,又发生了身任副帅官职的少庄主菩提书生姚文彬刺杀太子被斩之事,还曾经引起江湖一片议论纷纷。
如今仅剩下梅花仙子等遗孀负责庄务,其子姚文彬的妻室又都弄瓦,故而背地里有人戏称飞云庄为寡妇大院。
梅花仙子得知传闻,除了苦笑之外,也无可奈何。
可是其孙女却非常不以为然,她们就是姚淑芬、姚淑君和姚淑美,都是豆蔻年华的美少女,江湖人称她们为飞云三美。
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飞云三美艳名远播,自然吸引了众多江湖俊彦,人前人后的充当护花使者。
其中以兵部侍郎之子孟玉书的追求最积极,也最有希望成为姚家的乘龙快婿。
可是他却面对一个难关久久无法突破,那就是飞云三美要求夫婿一定要入赘,以便改变飞云庄阴盛阳衰的局面,破除寡妇大院的丑名。
也因此这样,使得孟玉书犹豫再三。因为他是孟家唯一独子,就算他愿意入赘,只怕其父兵部侍郎也会极力反对。
姚淑芬见他犹豫不决,不禁生气道:“你的决定究竟如何?如果你一辈子不决定,难道要我一辈子等你不成?”
盂玉书苦笑道:“芬妹,这不是为难我吗?入赘大事我岂能自做主张决定?总该先和家父商量过才行!”
“那你还不快点返家,当面向伯父请示!”
“唉:我就怕爹不交答应!”
“哼!如果伯父不答应你入赘,那你以后就别再来找我了!”
“芬妹,你怎能说得如此绝情,难道我们一年多来的感情,你都可以抛诸脑后吗?”
“我…………不然你叫我怎么办?”
“这…………难道你一定坚持要入赘,不能改以其他方式替代?”
“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替代方法?”
“譬如你按照正常习俗嫁给我,等我们将来生子之后,再让一子姓姚继承香火如何?”
“不行!”
“为什么不行?很多人都是用这种方式,以解决香火的继承问题!”
“入赘条件是我们三姊妹共同的理想,也是我们努力的目标,我身为大姊岂能推翻前议,而不以身作则!”
“难道你们没听过通权达变之理?凡事墨守成规,必定一事无成!”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我姚淑芬除了你之外,就找不到其他人愿意入赘姚家是不是?”
“芬妹误会我的意思了,小兄的本意是…………”
“你不用解释了,反正你说再多,我也不可能改变初衷嫁你。如果你是真心爱我的话,就尽快取得伯父的同意,再来找我吧!”
话毕,她就转身准备离去。
突闻一阵怪笑声传来,道:“芬妹不必费心等他了,小兄现在就可以答应入赘姚家,不会像他一样拖泥带水,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姚淑芬回首一看,只见对方是个白净青年,不禁困惑道:“你是…………”
白净青年彬彬有礼的道:“小兄是魔王宫的殷四海!”
孟玉书闻言,不禁暗惊道:“你是南海魔王的次子殷四海!”
殷宗海傲然道:“不错,正是本少宫主!”
孟玉书没想到情敌竟是南海魔王之子,以四大天王的显赫势力,绝对比七大门派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南海魔王的九转神功威力无匹,自从魔王宫窜起江湖至今,声威所至,挡者披靡,可说是令人闻风丧胆。
如今证实情敌的身分,果真是魔王宫的少宫主,难怪孟玉书会变了脸色,心中暗暗吃惊。
姚淑芬也大感吃惊,她万万想不到以魔王宫的赫赫声威,殷四海还怕娶不到名门闺秀,何至于为了娶她而委屈入赘?
可是她暗恼孟玉书困于入赘为由,一再拖延婚事,及见孟玉书忌惮殷四海,便打算藉他来气孟玉书。
所以她便故意亲密的拉住殷四海的手臂,媚笑道:“殷大哥真的愿意为了小妹入赘姚家?”
殷四海一见美人自动投怀送抱,不禁大乐道:“不错!芬妹长得国色天香,小兄对你是一见钟情,只要能和你结成连理,入赘小事不成问题!”
孟玉书见两人亲热之状,不禁变色道:“芬妹,你怎么可以…………”
姚淑芬存心气他,不但无视于他的气恼,反而紧抱殷四海的手臂,几乎挤在她的乳沟之中,只乐得殷四海邪笑不已。
如此一来,更让孟玉书怒不可遏,忍无可忍之下,便指着殷四海怒道:“臭小子!不准你对芬妹轻薄,占芬妹的便宜!”
殷四海脸色一沉道:“你有什么身分管芬妹私人的事情?”
孟玉书冷哼道:“我和芬妹相识多年,再怎么说都比你这初来乍到之人,还要有资格关心芬妹的事!”
殷四海冷笑道:“可是我已经答应芬妹的条件,愿意入赘姚家,就等于是芬妹的未婚夫婿,就算你们的交情再深厚,也不能越俎代庖,多管我们夫妻的闲事!”
孟玉书闻言,怒极咆哮道:“你少自以为是,就算你愿意入赘姚家,也不一定能成为姚家的乘龙快婿!”
姚淑芬见他气极败坏的模样,不禁暗暗窃笑,有心进一步刺激他,让他尽快征求孟父的同意,以便完成两人的婚事。
所以她又火上加油的吻了殷四海一下,道:“像殷大哥这样做事果断之人,才是我心目中的理想对象,哪像你婆婆妈妈的,毫无男人的担当,我才不想要这种夫婿呢!”
殷四海闻言,简直乐不可支,忍不住一把抱住她的娇躯,便是一阵长吻,直把她吻得娇喘嘘嘘才放手。
“芬妹,你…………”
孟玉书如受重击般,脸色变得苍白,突然一声悲啸,像受伤的野兽一样狂奔而去。
姚淑芬见状,顿感心如刀割一般,焦急呼道:“书哥…………”
只可惜孟玉书伤心之下,早已如飞而去,一下子便消失了踪影。
姚淑芬见他含恨而走,不禁大感后悔,不由得流下两行泪水。
殷四海连忙安慰道:“芬妹何必为这种无用之人掉泪?以后只要有小兄在你身边,任伺人胆敢欺侮你的话,小兄就让他尝一尝九转神功的厉害!”
姚淑芬正在愧恨不已,闻言不禁怒道:“不准你骂他是无用之人!”
“咦!芬妹怎么…………”
“多谢少宫主的帮忙,小妹现在心乱如麻,极须返家休息,小妹就不多陪了,请少宫主自便!”
话毕,她便转身往飞云庄门口走去。
殷四海见她突然生分起来,先是怔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怒不可遏的撩身挡在她面前,道:“原来你刚才故意对我示好,只是想利用我来刺激孟玉书是不是?”
姚淑芬见他挡路,立刻不耐地道:“不错!我姚淑芬岂是水性杨花之女人,哪会见一个爱一个!”
殷四海大怒,突然近身制住她的穴道,一把将她抱起便往林中行去。
姚淑芬一时措手不及被他制住,见状不禁大惊失色道:“你想做什么?”
“只要是我殷四海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你,等一下你尝过小兄的巫山云雨之后,保证你回昧无穷,从此乐不思蜀!”
“你这个可恶的淫徒,还不怏放了我…………”
殷四海无视于她的哀求挣扎,淫笑声中便将她的衣裙脱去,一具凹凸有致的丰满胴体,立刻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殷四海见她玉体横陈的媚态,忍不住一个饿虎扑羊,便重压在她的身上,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不要…………”
南宫世家。
自古以来,金陵城不但工商发达,百姓由昌裕,而且文风鼎盛,是个地灵人杰的好地方。
其中以南宫世家的老主人南宫忠义,不仅经商有成,名列天下四大首富之一。他将掌上明珠南宫玉仙嫁给蛮王之后,不久便为长子南宫青天完成婚事,并且将产业交给他管理,才伴同江南大侠赵子云,从此定居蛮国含饴弄孙。
所幸南宫青天少年老成,不但将产业管理得井然有序,而且业绩蒸蒸日上,生意兴隆,财源滚滚而来。
由于赵子云膝下无子,便将大部分产业让于南宫青天,才带着大批财富投奔女婿。所以南宫青天虽然名列天下四大首富之一,实际上大家已经公认他是第一大首富了。
再加上好友东海龙王的鼎力支持,使得南宫世家的营运状况一帆风顺,业绩也逐步的成长。
所以,尽管黑道帮派对南宫世家这块肥肉觊觎已久,但是顾忌东海龙王宫的势力,从来没有人敢将势力伸入金陵城。
太平的日子过惯了,使得南宫青天养成了惰性,认为凭着南宫世家和东海龙王宫的声威,理所当然享有这份特权。
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竟有人大手笔的买下一整条街的商店,并且不到十天的时间,全部打通隔间,重新整修门面,焕然一新。
只见重新装横过的门面,因为除掉了狭窄的隔间,再加上原木细致的纹理,更显示出气派辉煌、精雕玉琢、巧夺天工,令人耳目一新,惊艳狂喜。
再加上整条商店街全部换上统一的招牌,更显得井然有序、气势宏伟。只见招牌共分两种,南边写着“地虎盟画坊”,全是琴、棋、书、画、陶艺、木雕、玉器等等的商店,包罗万象应有尽有。北边挂着“地虎盟酒楼”,清一色都是酒店、客栈的业务,只见门面气派,服务亲切,任何客人从踏入酒楼开始,一直到用餐完毕,都可以享受到帝王般的招待。如果这样还意犹未尽,想订个房间多享受几天,还可享受到温泉、按摩、点心等等的舒适服务。
所以开幕第一天,立刻造成轰动,只见人潮络绎不绝,简直是人满为患。
南宫青天虽然有收到贵宾邀请函,可是他所经营的金陵酒楼,一向是他所有事业中的金鸡母,帮他赚进了大把金钱,结果在地虎盟酒楼开幕之后,业绩一下子掉了将近七成,营收几乎要不够营运成本了。
所以他一怒之下便拒绝参加,其他与其有密切交往的仕绅名流见状,也只好忍住心中的好奇,配合他的行动婉拒前往。
可是当他们发现地虎盟在此所造成的轰动,再加上前往参观过的亲朋好友连连赞赏之下,终于也忍不住偷偷前往。这时他们这才发现,地虎盟之所以成功,绝非偶然。
因为当时的印刷术尚末普及,一巾面上所能买到的书,不但印制粗糙,而且数量稀少,千金难求,可是地虎盟画坊的书画数目众多而齐全,不但印刷精美、图文并茂,每一本书籍就像个艺术品一般,令文人雅土爱不释手。
尤其了引早有计画,一面潜修神功,一面训练那二十名侍婢丹青工夫。更且仿制名家画作,竟然维妙维肖,令人赞叹激赏不已。
所以她们的丹青画作也卖得最好,几乎是地虎盟画坊的主力卖点。
眼看着地虎盟所造成的万人空巷,南宫青天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般,急忙派出南宫明珠赴龙王宫求援。
由于南宫明珠在地虎盟整修之时,便已奉令紧急向龙王宫求援,对于后续的轰动盛况,自然完全一无所悉。
直到她们亲眼看见整个地虎盟大街,交通几乎瘫痪,人潮大排长龙的盛况时,南宫明珠简直吓呆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地虎盟盗匪竟然改行做起生意来了,而且还经营得如此出色,实在太令人意外了!”
南宫青天忍不住横她一眼,道:“爹都快急死了,你还在这里助长他人的志气!”
南宫明珠吐了吐小舌,不敢再多言。
吕玉楼皱眉道:“伯父可曾发现他们的阴谋,或者是有不法的行为举动!”
“目前为止还没有!”
“既然这样,如果我们想出面找他们要求公道的话,恐怕师出无名,于情于理都站不住脚。虽然他们所经营的酒楼生意,确实威胁到伯父的金陵酒楼,却属于商场竞争的合法行为,就连官方也不能禁止他们开店做生意!”
“贤侄所言不假,咱们既不是黑道人物,当然不能胁迫他们自动关门,可是照地虎盟过去的恶名来判断,其中必然隐藏着极大的阴谋,只是还不曾显露出来罢了。为了预防万一,老大才请你们前来共一问因应之道,以免措手不及,遭到他们的危害!”
“伯父的看法与小侄英雄的看法不谋而合,唯今之计,我们只好先按兵不动,以免打草惊蛇!”
“如此甚好,一切就全权托付贤侄处理了!”
吕玉楼点头答应,立刻调派手下执行监视任务,或明或暗,有固定有机动,几乎囊括了各种死角,监视网可谓点滴不漏。
南宫青天见他初来乍到,便有大将之风的指挥若定,不禁大感欣慰,对地虎盟的挑战也更有信心。
突闻一阵宏笑道:“吕兄远道而来,莫非也是为了地虎盟而来?”
吕玉楼回首一看,只见一对男女缓缓而来,不禁惊讶道:“关兄怎会和姚姑娘走在一起?莫非你想当飞云庄的乘龙快婿不成?”
原来浓眉青年是西海虎王之子关山月,伴侣是个美丽少女,人称飞云三美之一的姚淑美。
姚淑美闻言,忍不住妩媚一笑道:“他是很喜欢我没错,只是没胆子嫁给我?”
她这一笑,可谓美人一笑,百媚横生,连新婚燕尔的吕玉楼,也情不自禁地傻住了。
岳如虹见他神魂颠倒的模样,不禁心中气苦的冷哼一声,转身拉着岳如珍离去。
关山月却尴尬道:“你们姚氏姊妹偏要与众不同,故意订下入赘的苛刻条件,结果却害人害己。就拿你大姊来说,她和孟玉书本是一对情侣,却为了入赘问题起了争执,两人最后劳燕纷飞,谁也没有得到好处!”
姚淑美扬眉道:“我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不愿者离开!”
关山月见她娇傲自负的神情,不禁气苦的叹息不已。
南宫青天见场面气氛尴尬,连忙道:“这里大庭广众之下,不是闲话家常的地方,有什么事情到家里再说吧!”
他连忙招呼虫贝宾返回南宫家,却见南宫明君正陪着孟玉书兄妹在谈天。
孟玉书一见姚淑美到来,不禁大感尴尬,有些不知所措。
反而是姚淑美落落大方的先打招呼,道:“无缘的姊夫,怎么也到南宫家来了,莫非也是为了替朋友助阵?”
这一句“无缘的姊夫”,只听得孟玉书又是难过又是无奈,忍不住尴尬地连连干咳,却说不出话来。
孟玉琴见状,不禁有气道:“哼!我大哥才不稀罕当你姊夫呢!”
姚淑美不悦道:“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如果听不懂,我可以再说一遍。我的意思是说,你大姊水性杨花,前脚气走我大哥,后脚开门揖盗,让殷四海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住口不准你出言污辱我大姊…………”
“我偏爱说…………”
“你找死…………”
眼看两女就要动起手来,众人连忙将她们劝开,好不容易才化解冲突,场面却显得尴尬异常。
南宫明君关切地虎盟的威胁,连忙问道:“吕兄对于地虎盟重现江湖一事,不知有何看法?”
吕玉楼皱眉道:“这次地虎盟来势汹汹,显然是有备而来。目前我们在知己不知彼的情况下,只宜按兵不动,等调查清楚地虎盟的企图后,再设法迎头痛击!”
“我们如此做法,岂不是太过被动,容易陷入挨打的劣势!”
“非也!调查的目的在于掌握敌情,以便制敌机先,攻敌于无备,以达成决定性的胜利!”
“太好了!吕兄果然深谋远虑,凡事谋定而后动,必能成功的反击地虎盟。小弟一切听候吕兄吩咐,自愿担任先锋部队,以期给地虎盟一个迎头痛击,让他们这些黑道帮派知道南宫世家的厉害!”
“南宫兄请放心,相信这一天已经不远了!”
吕香君也附和道:“南宫大哥请放心,任凭地虎盟如何厉害,也不是龙王宫的对手!”
南宫明君感激地拉住她的芬莠,道:“香君,谢谢你!”
吕香君见心上人亲密的举动,不禁芳心窃喜,也娇羞不胜地低下头来。
孟玉琴见状,不禁气苦的低下头去。
姚淑美对她的冷嘲热讽无法释怀,心存报复。对于她也特别注意,及见她的异样表情,不禁心想:“莫非这丫头也和吕香君一样,私心爱慕着南宫明君?”
接着她又发现孟玉琴泪水盈眶,更是确定自己的猜测没错,心中不禁冷笑着:“她果然爱上南宫明君了。既然如此,我就假扮月下老人,替她乱点鸳鸯谱!”
当夜,姚淑美趁婢女为孟玉琴送茶水的错身机会,暗中倒入迷药,才冷笑着脱离现场,以避免嫌疑。
不久,她研判药性已经发作,兴奋地来到孟玉琴的卧房,准备看她出尽洋相。
她却意外地发现,除了孟玉琴之外,还有吕文君也一样昏迷不醒。
姚淑美叹了口气道:“我的本意只想报复孟玉琴,没想到文君妹妹会牵连进来,实在令我为难。事到如今,如果只有孟玉琴被劫走,别人立刻会怀疑是我挟怨报复,只好算你倒楣,连你也一起送给地虎盟了!”
话毕,她背起两女便往地虎盟酒楼而去。
姚淑美小心的潜入后院,将两女放在回廊上,又故意弄出响声,才迅速地掠离现场。
人影一闪而至,柯无双正好惊鸿一瞥姚淑美离去的背影,不禁惊疑道:“这女子劫来两女究竟有何企图?”
他不禁紧皱眉头的望着孟玉琴,道:“孟侍郎是爹的顶头上司,我绝对不能动她。唯今之计,只好转向另一名少女查询内情,以免中了敌人的嫁祸之计!”
他仔细的检查之后,确定两女只是中了迷药以致昏睡不醒,便安心的抱起两女入房。
吕文君首先被柯无双救醒,只见她美眸突然睁开,随即惊呼而起,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柯无双笑道:“这里是地虎盟酒楼!”
吕文君闻声转头一看,只觉得眼前一亮,彷佛遭遇电击般,全身一阵震撼、一阵酥麻…………
她的芳心如小鹿乱撞一般,意乱情迷的想着:“天呀!世上竟有如此俊美之人,简直貌比潘安更赛子都,若能得夫如此,我吕文君也不枉此生了!”
此刻的柯无双随着采阴日深、功力日增的影响,较之一年前更显得冰肌玉肤,柔嫩细致,其形之于外的俊美相貌,简直比女人还要漂亮,还要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任何女人只要看他一眼,都会对他一见钟情,身不由己的为他倾倒。这种情形就连长期随侍他的风雷雨电四堂四季婢,都对他迷恋至深,心甘情愿的任他采阴,甚至连服侍了引的火堂四季婢,也难免怅然若失的神情,由此可见柯无双的魅力无人能挡。
所以他一见吕文君神魂颠倒的模样,心中不禁冷笑着,故意亲密地紧抱她的娇躯,一面低头吻住她的樱唇,激情地吮吸着她的了香芬芳,一面伸出魔爪在她身上游山玩水…………
吕文君突遭侵犯,只觉得脑门如遭重击,全身一阵颤抖不已。可是她并没有恼羞成怒,也没有反抗动作,反而激动地反身拥抱,娇喘嘘嘘地若有所待…………
柯无双眼见蜜桃成熟,立刻翻身重压在她的娇躯上,挥动长枪大戟,叩关而入…………
吕文君只觉得下体突遭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令她忍不住惨叫一声,顿时落红片片…………
他却不顾吕文君的挣扎求饶,一面贪婪的吮吸着她的樱唇,一面挥动大军,长驱直入,次次直捣黄龙,回回击破贺兰。
在他这样上下交攻的刺激中,吕文君只觉得一阵蚀骨销魂的快感袭来,令她爱不释手,令她回味无穷。
这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对于初尝禁果的她,简直难以抗拒,令她一尝成瘾,令她一试再试…………
柯无双见她主动地扭摆迎合,立刻肆无忌惮地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吕文君在他连续不断的采花盗蜜之下,不禁受用无穷地婉转承欢,热情地挺摆迎合,欲罢不能地任他攻城掠地,任他予取予求…………
两人有如狂蜂浪蝶般,舍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绵不断地摧残蹂躏之后,吕文君再也忍不住长长哀呜一声,全身颤抖着,阴门随即大开,元阴一泄如注…………
坷无双立刻趁虚而入,贪婪地鲸吞蚕食着她“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一度春风之后,两人都感到身心满足的瘫软在床上。
柯无双趁她意乱情迷之际,便趁机套问口供道:“姑娘如何称呼?”
吕文君娇羞不胜地道:“我叫吕文君…………”
“咦!莫非你是东海龙王的女儿?”
“是的!”
“这么说来,你们是受南宫青天之邀,前来对付我们地虎盟的?”
吕文君心中一急,连忙否认道:“双哥千万别误会!只因南宫家与我们吕家交情非浅,所以家父才派我们前来关切一番,绝无任何敌意!”
柯无双闻言,不禁心中感慨地想着:“难怪奶奶一再告诫我,欲立足江湖,就必须广结善缘,才能扩大羽翼,立于不败之地。这一点可从两家相互勾结的情况,便可证明奶奶的论点没错。我正好趁机征服吕女,将龙王宫的势力也纳入地虎盟旗下!”
主意打定,他便温柔一笑道:这么说来,君妹可愿意担任鲁仲达,为小兄化解双方的敌意?”
吕文君连忙点头道:“我当然愿意!”
“既然如此,君妹还是趁着夜色末亮前,怏点带着孟玉琴回去,以免被人看见,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吕文君这才发现身旁的孟玉琴,不禁惊疑道:“她怎么也在这里?”
“她和你一样,都是被人劫持而来这里的!”
“这…………究竟是谁和我们有仇恨,甚至不惜将我们送入虎口…………对不起,双哥,我的意思是责怪那人的居心不良!”
“我知道你并没有恶意,岂会有见怪之理!”
“这样小妹就放心了,双哥可曾发现劫持我们之人是谁?”
柯无双差点就脱口而出发现姚女的事情,瞬间又心中一动的忖道:“看来她们内部充满矛盾,我暂时不要泄露隐情,也许有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效果!”
因为他另有打算,便摇头表示不知。
吕文君也不疑有他,便天真的笑道:“双哥不知道就算了,否则以他对我的所做所为,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柯无双一怔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吕文君羞笑道:“因为他是想陷害我们,才会将我们送来地虎盟,以他如此做法其心可诛。可是小妹也因祸得福,拜他所赐才得以将童贞献给双哥,就这一点而言,小妹心中对他实在万分感激!”
柯无双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暗怪自己疑心生暗鬼。
吕文君转望着孟玉琴,迟疑道:“双哥有没有和她…………”
“没有!”
吕文君闻言二心中不禁松了口气,娇羞不已道:“我并非信不过双哥,也不是嫉妒她,而是想弄清楚我和她的关系,以免弄错关系,表错了情就太尴尬了!”
“我明白!反正来日方长,君妹还是趁早回去休息吧!”
吕文君笑着答应,连忙抱起孟玉琴欣然而去。
柯无双待她翻出墙外,才开始暗中跟踪。
他小心的尾随两女身后不久,果然发现姚淑美鬼鬼祟祟的踪影。心中冷笑一声,便掠至她的身后,准备突袭将她制住,以便逼问出她的企图。
只见姚淑美满脸疑惑地望着两女的背影,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地虎盟改行吃斋念佛,不再干奸淫掳掠的坏事了?否则怎么会白白放过仇敌之女,却没有任何异动!”
她不甘心狡计落空,便冷哼道:“既然地虎盟已经改邪归正,我就不能再以地虎盟来对付孟玉琴了。唯今之计,只好利用她喜欢南宫明君这项弱点,再巧计安排她失身于关山月或是吕玉楼身上,同样可以达到打击她的目的,以报她辱骂大姊的心头之恨!”
不久,她才冷笑着离去。
柯无双这才明白,她主要想报复的对象,其实只有孟玉琴一人,而且只因为一时的口角嫌隙,竟不惜设计陷害她的名节,难怪有人说最毒妇人心了。
柯无双恨她诡计多端,便决定给她一个教训。
他小心地跟踪在她的身后,直到她返回客房,立刻胆大包天地叩她的门。
“谁?”
“小妹吕文君,有要事相商,请美姊开门!”
姚淑美暗吃一惊,以为东窗事发,不禁、心虚地低着头开门,道:“都已经这么晚了,君妹有什么要事…………啊…………”
柯无双趁她不备,轻而易举地制住她的穴道,立刻抱起她的娇躯放在床上。
接着又将她剥个精光赤裸,只见一具精雕玉琢的玉体横陈在他眼前,连柯无双都不禁嫉妒起来。
“看不出这丫头的身材竟是一级棒,不但有天使般的美貌、魔鬼般的身材,而且冰肌玉肤,坚挺的乳峰,还有撩人的如茵芳草,一切的一切都是男人眼中的尤物,真是令人羡慕又嫉妒!”
柯无双虽然已经自认是女人,却一时改不了男人的好色本性,尤其发现姚淑美成熟妩媚的横陈玉体,更令他难以把持,立刻一式“饿虎扑羊”,重重压在她的丰满胴体上,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姚淑美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令她忍不住惨叫一声,顿时落红点点…………
她一再处心积虑的设计陷害孟玉琴,不料到头来却先赔上自己的清白身子,这种结果让她简直难以接受。
尤其令她惊怒不已的是,她究竟失身在何人手中,连她都一无所知。因为对方不但蒙面,而且假借吕文君的身分骗她上当,显然对她的所做所为一清二楚,简直叫她惶恐不安。
万一对方将她的所行泄漏出去,她不但身败名裂,无法见容于侠义白道,甚至还要面对孟、吕两家的报复,所以她既恨名节受污,又悔害人不成反累己。
可是悔恨已经不及,她不禁流下忏悔的泪水,哀哀求饶不已。
柯无双只觉得她柔若无骨的胴体,如抱软玉温香般舒服,令他爱不释手,尤其是抽送之间,更是妙不可言,令他回味无穷。
所以他不理会姚淑美的求饶,仍然贪婪地享受着她那处女肉体,如脱缰野马一般,尽情驰骋,逐鹿中原…………
可怜的姚淑美初经人道,就被他这样一毫不怜惜地扫庭犁穴,毫不留情地直捣黄龙,直“搞”得她声声娇啼,扭摆挣扎不已…………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的摧残蹂躏之后,姚淑美终于长长哀呜一声,一阵颤抖,随即阴门大开,元阴狂泄而出…………
柯无双立刻趁火打劫,将他的“雄壮威武”深深刺入,不断地鲸吞蚕食着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那种深深“刺入”的滋味,让姚淑美感到莫名的酥酸,也有莫名的舒畅…………
一阵难以一吉喻的酥麻酸痛,不由自主地沿着脊骨传遍全身,再由丹田滑下,从阴门狂泄而出…………
畅快的鱼水之欢,令她烂泥似的瘫软在床上,意犹末尽地回味着禁果的美味。却又发觉被她含在体内的“异形”,竟然死而不僵的蠕蠕而动,专找她体内最敏感刺激之处,不断地侵入,不断地吸采…………
姚淑美忍不住蚀骨销魂的舒爽,一声哀呜,又有大量的阴元被他贪婪地吸走。她不禁惊惧到自己很快又将被他征服,情不自禁地全身紧缩,拚命地全力挣扎抵抗。可是刚才那种无情蹂躏所带来的无穷快乐和满足,早已令她食髓知味,令她回味无穷。
随着阴元源源不断地从阴门流失出去,她知道自己最后将虚脱而亡,不禁令她惊慌失措。可是阴元倾泄的极乐快感,又令她欲罢不能地任他予取予求,心甘情愿地任他采花盗蜜…………
当她感到一阵昏眩虚脱傅来,再也忍不住挣扎哀呜的道:“让我死吧…………”
“淫贼!纳命来…………”
一声低沉的怒喝传来,柯无双立刻感到一股雄浑的掌劲,如电光雷击一般袭来…………
他大惊之下,百忙中连忙拍出灭绝神功反击…………
“轰!”地一声气爆声响,坷无双眼看东窗事发,他无心恋栈,迅速脱离现场。
人影一闪而至,正准备二度出手的吕玉楼,突然发现对手不知去向,不禁大感意外,顿时呆怔当场。
“吕兄!究竟发生何事了?”
吕玉楼回头一见是关山月赶到,不禁大感意外。因为他藏有私心,所以刚才的突袭才刻意压低声浪,没想到仍然瞒不过关山月的耳目。
吃惊之下,他连忙急叫道:“不好了!姚姑娘被仇敌劫走了!”
关山月闻言,大吃一惊,也不详查内情,立刻怒喝一声追去。
吕玉楼又默察一会儿,确定这一连串的纷争,并未引起其他的骚动,心中暗暗窃喜的转身进入姚淑美的卧房。
果然发现经历狂风暴雨摧残过的姚淑美,四肢大张地瘫软在床上昏迷不醒。
吕玉楼一见她撩人的玉体横陈,不禁淫心大动,忍不住一式“饿虎扑羊”,立刻重压在她的娇躯,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一阵狂风暴雨的摧残蹂躏之后,他才发泄完兽欲,心满意足的离去。
突见人影一闪而入,在灯光的照耀下,她赫然是为情所苦的岳如珍。
她此刻满脸悲愤的恨声,道:“真想不到姊夫竟是个采花淫贼,我真替大姊感到不值,更替了引抱屈!”
她本来想向岳如虹拆穿吕玉楼的罪行,但是顾及两人新婚不久,不忍心破坏她们的感情,便决定隐忍下来。
岳如珍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只怪我们姊妹命运多乖,今生注定要为情所困,永远无法获得圆满的归宿!”
想到她们姊妹和了引之间的三角恋情,她的、心情就像打了结一般,令她烦闷难过已极。
所以,她对姚淑美的悲惨遭遇,更是由衷的同情,连忙替她收拾善后,最后才将她救醒。
姚淑美立刻惊呼一声醒来,一把抓住岳如珍惊恐地道:“珍妹快说!我究竟怎么了?”
岳如珍怜惜地道:“美姊冷静一点…………”
姚淑美不但无法冷静,反而激动地摇着她道:“你快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岳如珍被她逼问不过,只好叹息道:“美姊的清白身子被人奸污了!”
姚淑美闻言,情不自禁地惊叫一声,立刻呆怔当场。
其实她被人偷香窃玉的整个过程,她都心知肚明,甚至经历无数情欲的高潮所带来的快乐和满足,至今仍然令她回味无穷,令她毕生难忘。
可是她毕竟是未嫁处女,怎能白白让人偷尝禁果,而不追究这个男人之理?
所以她便焦急地问道:“珍妹可知是何人所为?”
岳如珍迟疑道:“这…………”
姚淑美见她欲言又止,立刻明白她一定知道采花盗蜜之人,连忙追问道:“珍妹一定要坦白告诉我,否则我便是死了,也绝不原谅你!”
岳如珍心中一急,便冲口而出道:“大概是关大哥吧!”
姚淑美大感意外道:“是他!”
其实岳如珍是听见掌劲破风声,才赶过来一探究竟,正好发现吕玉楼将关山月支开,接着便目睹了吕玉楼对姚淑美的淫行。
可是岳如珍却存有私心,终究顾及姊姊的婚姻幸福,情急之下,只好把一切的责任,都推给关山月一个人承担。
话出如风,她不禁有些惭愧的道:“我只是发现关大哥从这里离开,究竟是不是他所为,小妹也不敢妄自断言!”
姚淑美闻言,不禁怒火中烧,原本打算找他兴师问罪,可是转念又想到,自己设计陷害孟玉琴的事情,一定都被关山月亲眼目睹了,她在投鼠忌器之下,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突闻门外传来关山月惊喜的声音:“美妹什么时候脱困的?小兄没追上歹徒,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呢?”
话毕,关山月便出现在房中。
岳如珍见他到来,不禁大感心虚,连忙找个借口离去。
姚淑美一见他欣喜的表情,立刻心生误会,以为他是占了自己的便宜,心中窃喜所致。虽然她心中有气,可是顾忌自己有把柄落在他的手中,而且清白身子被他奸污,今生注定非君不嫁,只好无奈地接受现实。
由于她心中有了成见,也没有发现他的语病,反而委屈求全的陪笑道:“多谢月哥的关心!”
关山月见她突然示好,不禁有些受宠若惊,忍不住关心道:“那个歹徒没有对你怎样吧?”
姚淑美心存成见的想着:“那个歹徒就是你,你还想装蒜?而且我的处女童贞也已经被你夺去,你还不满足,莫非是记恨我以前的刁难,故意藉机教训我,想逼我放弃入赘的条件,主动向你低头求和吗?”
她原本是众星拱月的美少女,难免养成心高气傲的性格,无奈一连串的挫折打击,使她的自尊心受伤不轻,再加上她以为有把柄落在关山月手中,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任她心有不甘,也只能被迫认输。
所以,她只好强颜欢笑道:“小妹有月哥的强力保护,试问天下有几人能够伤害小妹一根寒毛?”
关山月闻言,不禁大乐的哈哈大笑不已。
姚淑美见他得意忘形,误以为他已经气消,便故做娇态的依偎道:“小妹终于明白,唯有月哥才是真心爱我之人,今生今世我已经毫无遗憾了!”
关山月闻言,忍不住惊喜道:“美妹此自之意,莫非不再坚持入赘,愿意接受小兄的求婚,嫁我为妻?”
“是的!”
“太好了,我真是太高兴了!”
“可是你一定要答应我,将来要一让一子继承姚家香火!”
关山月连忙点头道:“我答应你的事情,绝不食言!”
姚淑美担心他得意忘形之下,不小心泄漏她陷害孟玉琴的事情,便提议离开金陵,以便向双方家长商议婚事。
关山月立刻欣然答应。
天色刚刚破晓,他们便迫不及待地,向主人南宫青天拜别而去。
南宫青天虽然感觉突兀,却也不便强留。
只有吕玉楼了解姚淑美急欲离去的真正原因,所以他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不舍之情,毕竟家花不及野花香,偷尝禁果的刺激,令他爱不释手,而且回味无穷。
岳如珍见状,忍不住冷哼一声,道:“淫人妻女者,其妻女必将遭到被人淫的报应!”
吕玉楼闻言,不禁脸色大变,忘忑不安的忖道:“莫非我奸淫姚淑美的事已被她发现了?”
岳如虹狐疑道:“珍妹无缘无故提到这句警世之语,可是有什么用意?”
岳如珍一见吕玉楼急得脸色大变,立即见好就收道:“小妹因为昨夜失眠,趁机看了一本小说,内容叙述朋友妻不可戏的真理,深受感动之余,一时有感而发!”
岳如虹忍不住嗔道:“人家有情人终成眷属,本是令人羡慕的喜事,你却大杀风景,无缘无故提这种扫兴的事作啥?”
岳如珍另有深意的瞄了吕玉楼一眼,不再多一言。
这一眼却看得吕玉楼全身不自在,脸色连变,最后把心一横的想着:“既然我的痛脚被你捉住,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连你这个小姨子也一起抱上床,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岳如珍突然打个冷颤,回头见他投来阴森的目光,不禁、心中叫苦不已:“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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