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国三狐果真名不虚传,她们十四人日夜加班七天七夜之后,灰狼帮的大小狼皆尝到美妙的快感。
甚至连在厨房打杂的人也是通通有奖。
众人心服口服啦!
她们如此上路,朱永达也不含糊。
他带她们进入密室,任凭她们取走他辛苦劫来之珍宝财物,欲国三狐诸女颇为上路的只取些首饰而已。
不久,欲国三狐和朱永达在密室密谈,立听飞狐道:‘帮主,咱们何不轰轰烈烈的大干一场!’‘好呀!请指点!’
‘你还记得巧手徐老鬼吧?’
‘记得,他就住在岳阳东城外哩!’
‘我们姐妹早有一个计划,如今一与你合作,这个计划便可以进来啦!’‘请指示!’
‘原则上,咱们各控制一名各派重要人物,再透过巧丰之易容术,使咱们之人可以监视到所控制之人,再逼他吸收心腹!’‘太好啦!不谋而合也,不过,徐老鬼可要看你们啦!’‘他早已就范啦!你有否独门毒药?’
‘七步断肠丹,如何?’
‘好!你挑二百人今晚跟我们走!’
‘行!偏劳你们啦!’
‘格格!日后你当了霸主,可别踢开咱姐妹哩!’‘不敢!’
四人又密谋一个多时辰,方始欣然各自回房。
戌初时分,大地一片黝暗,二十条快挺悄然驶离君山,没多久,欲国三狐十四名女人已和二百名三旬上下之人上岸离去。
她们掠行十余里之后,飞狐单独掠向东方去见巧手徐慕天,玉狐则率众人来到南门外一排民宅附近。
这排民宅正是丐帮岳阳分舵,分舵主是蔡铭祥,他的手下有四十五人,这排房屋乃是蔡家之祖业。
玉狐低声吩咐一阵子,众人便散开包围妥四周。
玉狐和天狐率领十一名狐女先除去墙内外之两名小叫化,便掠向大厅。
一声:‘有警!’蔡铭祥已经持叫化棒掠出。
玉狐立即和天狐联手对付他。
九转狐诸女则配合那两百人疾扑向匆匆迎战之人。
不出半个时辰,蔡铭祥及留在分舵内的三十六名叫化和其双亲,其妻及一对子女皆负伤遭到活擒。
五名灰狼帮弟子立即挟走蔡铭祥的五位亲人。
玉狐挟着蔡铭祥返房,立即宽衣及“妖姬硬上弓”。
蔡铭祥羞怒交加,却无奈的被吸走一部份的功力。
事后,玉狐将一粒“七步断肠丸”塞入他的口中,便制住他的“哑穴”及“麻穴”,刹那间,他疼得剧抖及冷汗直流。
玉狐含笑瞧他疼晕之后,方始塞入慢性解药。
不久,他悠悠醒转,玉狐便拍开他的麻穴道:‘滋味不错吧?’‘妖妇,你想怎样?’
‘很简单,我安排两人在你的身边,你今后就乖乖听他们的吩咐,否则,你不出三个月,便会再回味方才的滋味,你的家人也活不了!’‘我……’
‘你别担心,我不会勉强你去做超逾能力之事!’‘你……你究竟想怎样?’
‘只要你合作,明年今日,你便可解毒和家人团聚,在这一年之中,他们两人会转达我的每一项命令!’‘我……’
‘你别想动那两人的脑筋,他们的身上没有解药,他们亦不会在一起,你只要杀了一人,你的家人必会没命!’‘我……我当真只需和你合作一年吗?’
‘不错!’
‘今日之事,我该如何善后?’
‘我会替那两人易容为你的手下,其余之人全部灭尸,此排房屋一焚毁,你就带那两人去投靠汉阳分舵吧!’‘够狠!’
‘无毒非君子,你答应了吧?’
‘好吧!唉!’
‘格格!男子汉大丈夫,就该能屈能伸,穿衣吧!’蔡铭祥便低头穿衣。
没多久,飞狐已经提着药箱和一位清瘦老者掠来,老者自动掠到人前,便仔细瞧着现场。
不久,他挑选两位灰狼帮弟子及吩咐他们各挟起一名身材相若之丐帮弟子,他便带着他们入房易容。
九转狐一挥手,那群叫化立即被杀死。
他们将尸体放入厅中,立即倒入化尸粉。
没多久,尸堆已成尸水。
玉狐便率领其余之人赶往武当山。
子丑之交,巧手已经步出,那两位冒牌货则各拉一名正牌货来到飞狐身前道:‘恭请大护法查验!’‘嗯!天哥,你不愧为巧手呀!’
‘呵呵!牛刀小试矣!’
飞狐朝蔡铭祥道:‘我不再多言,你带他们走吧!’那两位冒牌货便将正牌货丢入尸水中。
蔡铭祥便神色惨然的带二人离去。
飞狐引燃火苗,便和巧手联袂离去。
她们便利用类似今夜的手法在不到半年的时间,分别控制住少林等派之一名中上级人员及留下两至五名监视、连络人员。
她们的九名徒孙女更是化身为尼姑潜入峨媚派及恒山派。
灰狼朱永达则在这段期间又吸收八百余名臭味相投的人入帮。
点苍派掌门人陈添义忙着寻找沙基,加上灰狼帮按兵不动,他没有把握对付他们,便暂时“拒绝往来”。
这天晚上,欲国三狐率领二徒陪着巧手返回君山,剩下一百二十余人则留在各派担任连络及支援工作。
朱永达欣然迎接他们入厅,一对侍女便送上一万两黄金的银票及一对明珠给巧手,乐得他不由心花怒放。
他们愉快的用膳之后,飞狐陪巧手返房作乐。
玉狐则“痛宰”朱永达一场。
哇操!道消魔长,灰狼帮的势力开始茁壮着。
※※※※※※
七月七日,七夕情人节,不少的青年男女纷纷相亲或乞巧,期待能够早日结束光棍生涯,步上红毯的另一端。
这正是飞刀帮帮主卓进旺的六十大寿。
飞刀帮位于洛阳北郊,它乃是关洛地面的第一大黑道帮派,更是北方绿林地面之“大哥大”帮派。
为了庆贺卓进旺的六十大寿,北方的一百余个绿林帮派早就在去年便开始筹备,所以,今天的飞刀帮有够热闹。
一向海派的卓进旺之子卓永健更是包下洛阳城的大小酒楼及客栈,同时吩咐他们竭诚招待贺客。
晌午时分,贺客们登门道贺,飞刀帮的八大护法在门口担任接待及预防外人渗透工作,另有八名青年则引导贺客入内。
厅中笑声连连,卓进旺正在陪贺客们欢叙着。
贺客们自动依序入内,八位护法亦欣然招呼着。
可是,午时一到,八位护法的笑容冻住啦!
因为,灰狼帮帮主朱永达和欲国三狐已经出现于远处的贺客行列中,他们在此时此刻出现,太过于诡谲啦!
当今的武林计分为黑白两道,黑道之中又分别飞刀帮,灰狼帮及金枪盟,他们各据北、中、南,一向井水不犯河水。
如今,朱永达和三狐不请自来,委实耐人寻味。
一位护法匆匆入厅向卓永健禀报此事。
卓永健做不了主,便去请示卓进旺。
厅中之欢笑立即冻住。
卓进旺沉声道:‘朱永达身为一帮之主,必然不会在这种场合乱来,你就到门口引领他们进来吧!’说着,他又呵呵连笑着。
卓永健到大门口等候不久,立见朱永达含笑跟着贺客来到大门前,他立即拱手道:‘欣睹朱帮主,卓永健有理啦!’‘呵呵!贤侄免礼,老夫及三位大姐祝寿!’‘请!’
卓永健带着朱永达四人入厅之后,厅中之三百余名重要角色自动止语望向他们,广场中之七、八千人更是暗自戒备着。
朱永达呵呵一笑,上前拱手道:‘卓兄,祝你松柏长青!’‘呵呵!谢啦!朱兄赏脸,小弟喜甚,幸甚!’‘眼前之场面足令小弟羡煞矣!’
‘呵呵!客气矣!请坐!’
朱永达立即含笑坐上客座之主座。
飞狐三女含笑并肩走到卓进旺面前,立即一起揭开红袍。
红袍内赫然没有半丝衣裤,那雪白的肌肤及魔鬼般身材立即使卓进旺惊喜,贪婪的瞧着。
哇操!好别致的礼物。
飞狐嗲声道:‘寿比南山!’
玉狐脆声道:‘携手合作!’
玉狐嗲声道:‘共用霸业!’
卓进旺怔道:‘三位之意是……’
飞狐合上衣袍道:‘小妹三人忝掌灰狼帮护法,今日专程陪帮主来祝寿及表明共创霸业的决心!’卓进旺立即立即望向朱永达。
朱永达起身正色道:‘卓兄,咱们绿林世代以来皆被那批自命不凡的尼姑,和尚、道士、叫化及书生们批判及迫害!’‘卓兄必知道陈扬威那小子仗势凌人而被小弟教训之事,点苍不但不检讨,居然还百般迫害我,实在有够鸭霸!’‘小弟非含糊他们,小弟只是举个例而已,咱们已经忍耐太久啦!咱们何不联合金枪盟好好教训他们呢?’厅中之人听得双眉连扬!
卓进旺沉声道:‘如何联手?谁当老大?’
‘只要尚盟主同意,卓兄当老大!’
哇操!此话大有文章,尚盟主若不同意,而朱永达便不会同意,而朱永达会不会诱使尚盟主不同意呢?
卓进旺欣然道:‘好!咱们一起合作啦!’
‘谢啦!’
‘呵呵!双喜临门,开酒!请!’
厅中之人立即齐声欢呼。
广场之中更是欢声雷动。
工作人员迅速的在厅中摆妥三十六桌,卓进旺父子便招呼朱永达、三狐及另外两位老者同桌共座。
佳肴一道道的送来。
美酒一坛坛的打开。
卓进旺这桌之男人在飞狐三位“女公关高手”招呼之下,不但呵呵连笑,美酒更是一杯杯的消失着。
一个多时辰之后,卓进旺搂着飞狐回房“火拚”啦!
玉狐及天狐则陪另外两位老者返房“大车拚”!
朱永达愉快的到客房歇息。
接连三天,卓进旺玩遍三狐,便难分难舍。
三狐在这三天中轮流侍候卓永健及北方绿林“大哥大”角色,他们乐得频频叫赞,三狐却趁机猛盗功力。
她们应猪哥们之要求,又停留十天,收获更是不凡。
猪哥们难分难舍啦!
朱永达在这段期间内,频频与卓进旺父子商议,如今,他们不但已经有共识,而且已经拟妥战略及战术。
这天上午,一百部马车载着卓进旺、朱永达、三狐及北方绿林“大哥大”们平稳的驰向南方。
六百位飞刀帮高手负刀跨骑随行护送。
途中,三狐各乘一车,猪哥们轮流上车快活。
哇操!旅途颇不寂寞也!
他们在车中快活,以少林为首的白道却紧张不已。
他们沿途监视着。
八月十四日中午,他们愉快的登上君山。
九转狐及蚕狐立即率众恭迎。
当天中午,他们便愉快的大吃大喝着。
膳后,九转狐二女加入“劳军”行列啦!
她们师徒便一起侍候这批猪哥。
三天之后,九转狐及蚕狐应猪哥们之要求随行,一百部马车之中,立即出现五部“快活车”。
那些“大哥大”们沿途上车快活啦!
九月九日乃是民俗重阳节,人们皆登山俾享有“高龄”,这一百部马车亦顺利的登上嘉定北郊之半山。
立见四千余人各持金枪站在金枪盟总舵备战。
朱永达和卓进旺呵呵一笑,便联袂前行。
三狐则陪行于后。
其余之八、九百人则站在大门外。
红光满面,体态魁梧,年约五旬的金枪盟盟主尚载一见灰狼帮帮主及飞刀帮帮主联袂和三狐前来,他立即一怔!
不过,他仍然保持风度的到门前拱手道:‘幸会!’卓进旺呵呵笑道:‘北中南三巨头终于碰面啦!’朱永达呵呵笑道:‘更难得的是有三位大美人在场!’三狐立即格格连笑着。
六个媚目猛向尚载抛媚波啦!
尚载沈不住气啦!
尚载天资过人,不但力大无穷,而且在房事方面亦甚为超人,他每次上床,至少要宰掉二位女人,才会过瘾。
偏偏他又好色,所以,他至今已讨过八房老婆啦!
前面的六任老婆更是“积劳而逝”。
他久仰三狐之艳媚,却一直无缘玩一下,如今,她们朝他“放电”,他当然兴奋的面红心促啦!
朱永达暗自冷笑,立即陪笑道:‘尚兄,入内再叙吧!’‘啊!失礼!失礼!请!’
六人立即欣然入厅。
门外的八大百人立即被邀入内。
不久,尚载招呼卓进旺五人在房中大吃大喝着,三狐热情招呼之下,她们六人的衣衫便逐渐被“驱逐出境”。
三狐分别跨坐在他们的腿上热吻渡酒。
三只老猪哥按捺不住啦!
那三张椅子“吱呀!”求饶不已啦!
没多久,三对男女分别在榻上大开杀戒啦!
尚载大发神威的进攻着。
天狐热情如火的迎战着。
几度厮杀之后,尚载败啦!
他败得太爽啦!
他未曾如此爽过呀!
他乐淘淘啦!
天狐不客气的吸采着他的功力。
良久良久之后,天狐低声道:‘载哥,你好猛喔!’‘呵呵!你累了吧?’
‘还好,你是如何保养身体呢?’
‘呵呵!天生过人,还需保养呢?宝贝,道出来意吧!’‘载哥,朱帮主为了历代的绿林人物伸冤雪耻,及为了替咱们谋福利,争生存,打算联合北中南哩!’‘卓帮主同意啦!’
‘是呀!北方各大小帮派老大随行而来。便是明证呀!’‘谁称老大呢?’
‘何必争呢?你们何不取名为三群帮或三杰帮,你们三人分别是北帮主、中帮主及南帮主,彼此不会伤和气呀!’‘有理!可行!’
尚载满意的点头同意着。
良久之后,天狐主动挑逗,战火立即再燃。
尚载愉快的跃马中原。
天狐技巧的使他“美爽爽”!
半个时辰之后,尚载满足啦!
他闭目养神。
天狐则愉快的默默“验收成果”。
※※※※※※
十二月初一,三义帮正式在岳阳成立,三万余名来自南、中、北之绿林人物早在二天前便到灰狼帮完成报到手续。
晌午时分,三万余人几乎已经站遍君山的各个角落。
却见君山山顶咻咻连响着,烟火不停的冲天飞去。
君山四周的五千余条大小船只各自竖举长竿,竿上之鞭炮齐响,吓得湖中之鱼儿纷纷躲入湖底。
良久之后,卓进旺、朱永达及尚载三人跃上君山山顶之高台,立见他们一齐振吭喊道:‘三义帮万岁!’三万余人立即振吭喊道:‘三义帮万岁!’
他们连喊十二句,方始停止!
朱永达立即喊道:‘献祭礼!’
立见九位侍女各端一个瓷盘自远处鱼贯行来,盘中赫然各摆着一个首级,血腥味,药味及微臭味令人欲呕。
可是,瞧见那九个首级之人却纷纷现出喜色。
她们走到朱永达三人之台前,为首少女立即端着首级沿木梯而上,上台之后,她便自动绕行于木台四周。
朱永达扬声道:‘各位瞧清楚啦!这个首级正是少林戒律院住持福致老秃驴,他至少宰过一百名绿林好汉哩!’众人立即高声喝采!
朱永达一颔首,那名侍女立即下台。
第二名侍女便端着一名老道士首级上台绕行。
朱永达喝道:‘他便是武当派长老铁律老牛鼻,他至少残害三百名绿林好汉,如今,他英雄何在?’众人立即再度喝采。
不久,第三位侍女端上一名老尼之首级。
朱永达扬声道:‘各位,她便是峨嵋慧敏老秃尼,她至少残害二百名绿林好汉,如今,她遭到报应啦!’喝采声立即大响。
不久,第四名侍女又端上一名老尼之首级。
朱永达喝道:‘她这名老贼尼便是恒山戒定老贼尼,死得好!’众人立即欢呼连连!
不久,第五名侍女端上一个乱发老者首级,朱永达呵呵笑道:‘臭叫化,你再神气呀!死得好!’此老乃是嫉恶如仇及赶尽杀绝的丐帮长老铁心丐,在场之人皆听过他的大名,更有不少人被他追杀过哩!
铁心丐一死,他们安心啦!
他们更疯狂的欢呼着。
不久,第六名侍女端上一具中年人首级,朱永达立即得意的道:‘各位,他便是点苍派的萧牧野,痛快!真痛快!’众人立即又高声欢呼。
萧牧野不听金铁嘴之劝,致在外遭到内间残害,可叹也!
不久,第七名侍女端上一个老和尚之首级,朱永达呵呵笑道:‘各位,他便是崆峒的律明老秃驴,死得好!’众人又欢呼着。
不久,第八名待女端上,一具中年人首级,众人立即惊喜的欢呼着,因为,它正是衡山派掌门人邱远达呀!
朱永达呵呵笑道:‘姓邱的,你听见大家的欢呼吧?死得好!’不久,最后一名侍女亦端上一具中年人的首级,众人立即疯狂的呐喊着,因为,它正是华山派掌门人鲁天奇呀!
朱永达三人得意的长笑着。
良久之后,卓进旺道:‘各位,这九人以往是咱们的克星,如今,他们却以首级祝贺本帮的成立,好预兆!’立即又有人喊道:‘三义帮万岁!’
众人跟着高声呐喊不已!
良久之后,尚载道:‘今后,有谁敢动咱们,咱们就吐痰淹死他们!’众人疯狂喊道:‘对!淹死敌人!’
‘淹死敌人!’
朱永达喊道:‘走!到城中去庆祝一下吧!’‘三义帮万岁!’
欢呼声中,众人按序搭船入城大吃大喝着。
各家酒楼强挤笑容招待这群“霸食客”。
不久,一根长竿悬着九个首级高插于君山山顶。
金黑之三义帮帮旗亦醒目的在竿旁迎风展威。
五只信鸽立即由城外飞起。
不久,它们便带着三义帮成立及九个首级之讯飞向各派。
不出半天,天下震惊啦!
那九人失踪已久,想不到却会死于三义帮之手中。
三义帮之实力太可伯啦!
当然,也有人怀疑是内奸之杰作,便默默调查着。
三万余名三义帮人员在岳阳大吃大喝十天十夜之后,便结队分别回到自己的地盘上。
卓进旺则与尚载留在君山玩三狐。
三义帮招兵买马之消息立即散播至各个角落,翌年元宵节一过,便有七千余人加入三义帮啦!
三义帮已经有四万余人啦!
首先,他们宰光岳阳地面的丐帮及白道人物。
接着,他们控制大小店面抽“保护税”。
信鸽不停的南北飞翔着。
少林各派之人密集连络着。
以飞刀帮及金枪盟为主的南北“三义帮”成员肆无忌惮的并吞小帮派及劫财,劫色或攻击白道人物。
清明时节,三义帮已有六万余人啦!
他们忘形的享乐着。
他们只要对谁不爽,立即结队宰掉对方。
少林诸派因为忌讳太多,一直不干涉着。
三义务更鸭霸啦!
此时的沙基已面临要紧关头,因为,他的功力已经不需要分批运转,便自动的一起运转着。
至阴至阳之功力,立即混转着。
这种现象已经发生一个月,沙基紧张啦!
廖准也紧张啦!
沙基停止练掌,终日运转不已!
廖准在关心之余,不忘“增产报国”,如今,他已经有三个儿子,廖乐天、廖乐伦、廖乐勇啦!
诸倩倩更丰腴啦!
那三位孩子既壮又乖巧,诸倩倩又全心调教,居然没有给廖准添一丝麻烦,不由令廖准更珍惜这个家。
他已经决心不出江湖啦!
他放心的要让沙基出去闯啦!
沙基只要过了目前这一关,便可以大功告成啦!
沙基因为一直在雪地练掌及运功,他体中的两套玄功经过“震天撼地掌法”之诱导及严雪之影响而提前欲融合。
可是,万一发生意外,沙基可能会走火入魔哩!
所以,沙基一直在房中运功,即使抽空用膳,亦于膳后立即运功。
此时,他的体中似“电子面板”般复杂,两套玄功各走各的路,即使在途中遇上,亦是一遇即散,继续各走各的路。
沙基根本不敢控制它们。
他只是让它们平静走着。
他相信它们迟早会合而为一,反正他也没有什么事,所以,他终日似老僧入定般枯坐在房中。
端阳时分,松林中仍然积雪,天气亦甚为严寒,诸倩倩吩咐侍女多准备些酒菜,准备好好的过节。
晌午时分,沙基陪着廖准一家人用膳,廖准邀他喝了三杯酒,便将那壶酒交给他道:‘阿基,轻松一下吧!’阿基便愉快的用膳及喝酒。
半个时辰之后,他愉快的返房歇息。
他已经一两年没有喝过这种七、八百年野参泡成之酒,今天一下子喝了一壶,再放心的歇息,立即呼呼大睡。
黄昏时分,廖准夫妇一见沙基尚在酣睡,便自行用膳。
那知,翌日上午,沙基仍在呼呼大睡,廖准上前探视良久,忖道:‘好悠长的内力,让他好好歇息吧!’他便吩咐诸倩倩及侍女别吵沙基。
又过了七天,沙基仍然在睡,不过,呼呼声音已经消失,呼吸之间既细又长,脸色更显得比以前红润。
廖准欣喜的探视着。
不久,他发现沙基体内的功力不似以前般剧烈对立着。
他欣喜的离开啦!
接连又过了八天,沙基终于醒转,他一坐起来,便觉得似乎要弹飞出去,他怔道:‘哇操!又发生怪事啦?’他立即开始运功。
功力一涌,他立即发现一股浩流自成一格的运转着,不过,另有两股支流仍然按照两套玄功路子运转着。
他立即欣喜的收功忖道:‘哇操!它们和解啦!’却见廖准含笑入内道:‘阿基,恭喜!’
‘师父,它们似乎汇合啦!’
‘当然,否则,你岂非白躺十六天!’
‘哇操!我睡了十六天啦?’
‘不错!既可睡觉,又可以增加功力,普天之下,唯有你一人有此福份,阿基,你会令人羡慕死喔!’‘谢谢师父的安排!’
‘别客气啦!阿基,既然参酒能促进两套玄功之融合,你何不再多喝一些,趁早了结这件事吧!’‘好呀!不过,尚有参酒吗?’
‘有!我前天才去地窖瞧过,还有三大坛哩!你师母当年花了八千多两银子泡了八坛参酒,想不到如今会派上用场!’‘师母挺富有的哩!’
‘她的祖先世代售参,累积不少的财富,致被一群盗贼抢劫,我凑巧救了她,所以,结下这段缘!’‘原来如此,诸家只剩下师母一人呀?’
‘是的!她另外买来这三名侍女作伴及侍候她!’‘她们三人一直不出嫁呀?’
廖准脸儿一红,道:‘按照吉林习俗,她们既被买来,便永远是诸家的人,除非我要她们,否则,她们不许嫁人!’‘师父会不会要她们呢?’
‘你若喜欢,我就赏给你!’
‘不!我不要!’
‘阿基,你迟早要接近女人,否则,孤阳不吉,你的功力绝对无法抵达至善之境界,你明白吗?’‘我……’
‘阿基,你已经二十余岁啦!该为沙家留下后嗣啦!’‘我……日后再说吧!’
‘阿基,再喝一个月参酒试试看,若是无法完全融合功力,表示你该接近女色,你就准备进入中原吧!’‘我……’
‘桃花仙子她们也该出来了,瞧你的啦!’
‘师父不出去啦?’
‘不在乎多出我这人,你遇上桃花仙子之时,你也不必说什么?你就废了她的功力,让她去自生自灭吧!’‘是!师父也不返长春谷啦?’
‘是的!我在谷中房内地下埋有一箱的黄金,它们来自一批劫匪,你放心的取用或者送给贫民吧!’‘是!’
‘饿不饿?’
‘不饿,可真怪哩!’
‘参酒的养分胜过食物呀!我去取酒!’
说着,他立即欣然离去。
沙基吸口气,不由又想起陈雪梅那婀娜的胴体,他的下体立即一阵不安份,他慌忙吸气按捺住激动的欲潮。
不久,廖准托来一个大酒坛,他挑开泥封,立即倒入三个酒壶中道:‘阿基,你先喝这三壶酒,再运功吧!’‘谢谢师父!’
他喝下三壶酒,立即全身一热。
他立即吸气运转。
他的那张脸倏地雪白,再转为血红,然后化为红润,廖准瞧得暗怔道:‘不对,阿基一定沾过女色,这……’他又瞧了一阵子,一见沙基的脸色一直保持红润,他不由暗道:‘不错!他一定沾过女色,我也别追问啦!’他便含笑离去。
阿基从那天起,每天除了用膳之外,便喝三壶酒,三十天一到,那坛酒果真已经点滴不剩啦!
他经过三十天的运功,那两股交流虽然又减弱三、四成,可是,它们仍然存在,沙基不由暗自苦笑着。
这天晚上,廖准提来一小包黄金及白银道:‘阿基,明日该启程啦!’‘师父,我尚有银子哩!’
‘收下!诸家太富有啦!帮忙花一花吧!’
‘师父,你们何不搬返长春谷呢?’
‘等你解决桃花仙子,这三个孩子长大些,我会返长春谷定居,届时,希望你的妻子们亦一并来居住!’沙基脸儿一红,道:‘我恐怕会令你失望!’‘不可能,我敢预言你至少有三房妻室!’
‘这……我养不起呀!何况,谁肯嫁给我这位穷光蛋呢?’‘哈哈!爱说笑,你这匹千里名驹出去,不知会有多少姑娘追喔!’沙基脸儿一红,立即又想起陈雪梅。
‘阿基,我帮你修修长发,你再去沐浴,明日就启程吧!’说着。他已取出一把匕首行向屋后。
沙基便跟着到远处林中。
廖准熟练的挥动匕首修剪一阵子,雪地上已是乱发飘飘,他满意的点头道:‘烟投桑,俊哥儿,沐浴吧!’沙基立即红着脸返房。
立见房中已经有二桶热水及浴具,沙基心知必是侍女所送来,他立即宽衣彻底的清洗着。
良久之后,他换上新衫,便步入小厅。
廖准夫妇及三个小家伙已坐在椅上,沙基便陪着他们用膳。
诸倩倩举杯道:‘阿基,祝你鹏程万里!’
‘谢谢师母的祝福!’
两人便欣然干杯。
廖准举杯道:‘阿基,好好干,我们静候佳音!’‘是!’
三人敬来敬去,场面颇为热烈。
一个多时辰之后,他们方始各自回房,沙基一想起明日便要离开此地,他依依不舍的便到屋外徘徊。
一个多时辰之后,他进入地窖那间密室回忆往事。
子初时分,他方始返房运功。
翌日上午,他用过膳,廖准递上一包卤肉道:‘一帆风顺!’‘谢谢师父!谢谢师父!’
他包妥卤肉,便拿起包袱向外行去。
他刚走到大门前,立听廖准道:‘阿基,清理松枝上之雪花吧!’沙基会意的立即仰天长啸!
松枝齐颤。
雪花纷落。
沙基满意的挥挥手,立即弹射而去。
出林不久,他便发现自己一掠即远达五十余丈,全身亦更加的轻盈,可见他的功力又添增甚多。
他欣喜的继续飞掠着。
黄昏时分,他已经远离冰玉雪地的东北地区,他望着远处的溪流及野花,他不由自主的上前轻抚野花。
怪啦!他又想起陈雪梅的胴体。
他的下体又不安份啦!
这是因为他融合大半的功力加上大量饮下参酒,此时的他可以说是“弹药充足”,难怪会蠢蠢欲动。
他喝些溪水,便取用兔肉。
半个时辰之后,他再度飞掠于山中。
他决心要去见陈雪梅及向陈扬威道歉。
他一向心急,意念一动,立即勇往直前,他在途中除了喝泉水,吃兔肉或野果外,便日夜飞掠于千山万水间。
他发现自己的功力增加太多,所以,他放心的赶路。
途中,他三度瞧过黑衣人在围攻别人,他不愿多事,便继续掠去。
七月初一黎明时分,他觉得全身燠热,他一见到山下那片宽广,平静的海面,他立即欣然掠下。
途中,他匆匆一瞥,便边掠下边宽衣。
四周没人,他放心的跃入海中。
不过,他有过上次出糗之经验,他迅速洗净身子,便上来换上干净身子,便上来换上干净衣靴及将脏衣靴抛入大海之中。
他吸口气,便掠向山上。
不久,他认出上回被老者追赶之处,他便横掠而去。
他刚绕到前山,便听见山上传出惨叫声及拚斗声,他怔了一下边瞧边道:‘哇操!难道有人来惠顾啦!’不久,他已瞧见两具蓝衫青年及四具黑衣青年尸体。
他掠前一瞧,便瞧见一条丈余宽的平坦道路通往山上,道路中央及两侧却倒着不少的尸体。
这些尸体皆是年青人,服装颜色只有蓝色及黑色两种,看来点苍派一定正在被一群黑衣人攻击。
他将包袱塞在一块大石下,便疾掠而去。
他身形似电,不久,他已经接近点苍派那片巍峨的庄院,却见内外到处是黑衣人在围攻蓝衣人。
他立即掠上一株大树瞧着。
现场大约有三千具尸体,黑衣人约有二千具,不过,现场尚有五千余黑衣人在围攻一千余蓝衣人。
他找了不久,便瞧见陈雪梅及一位妇人被三十余人围攻,她们的双臂皆已见血,招式亦逐渐缓慢。
显然,她们已经拚斗很久了!
接着,他发现陈扬威及八名蓝衣人被三百余人围攻,两名中年人正联手将陈扬威攻得守多于攻啦!
陈扬威的双臂及胸部、背部分别见血,他的俊逸容貌已经因为激拚而显得扭曲及狞厉了。
沙基欠过他的情,所以,沙基便疾掠向他。
他掠到广场半空中,立即连续翻身而去。
众人皆已经发现他,不过,因为敌友不明,便任他翻去。
陈雪梅匆匆瞄他一眼,由于沙基的头发已剪短,她在拚斗心慌之际,一时想不起他是自己的恩人。
沙基一掠近阵扬威,他立即双掌疾挥。
轰隆连响。
惨叫及怒骂交织而响。
血肉喷溅。
刹那间,在周边待攻的八十余人便成为肉屑。
这群黑衣人正是三义帮之人,他们昨晚丑寅之交发动攻势,由于点苍派坚强抵抗,拚斗延续至今。
他们一见来人是敌,沙基一落地,他们立即扑来。
沙基心知对方人数太多,自己绝对急躁不得,加上为了避免误伤点苍派之人,所以,他不便全力施展。
尽管如此,他连攻三轮之后,便又葬送一百五十余名黑衣人,陈扬威的压力顿时减轻一大半。
在右侧围攻阵扬威之中年人,立即掠向沙基喝道:‘你是谁?’沙基喝句:‘沙基!’便疾拍而去。
“轰!”一声,中年人立即身首分家惨死。
面对如此恐怖的招式,正在从附近扑来之黑衣人不约而同的“紧急刹车”,不敢贸然自行送死。
沙基身子一掠,立即攻向另外一名中年人。
那名中年人乍见沙基的恐怖招式及掌力,他正在惊慌之际,乍见沙基攻来,他立即向外闪去。
他闪得够快,沙基的掌力来得更快,他在无奈之际,只好咬牙动员所有的功力疾拍而去。
“轰!”一声,他刚惨叫一声,便粉身碎骨。
沙基朝陈扬威一笑,便攻向黑衣人。
陈扬威怔了一下,却仍然连想不到沙基。
因为,沙基不可能对他友善呀!
因为,沙基的招式不同呀!
因为,沙基的功力太残呀!
他正在发怔,沙基又劈飞四十余人,陈扬威匆匆一瞥那些人,便确定至少有三十人已经一命呜呼哀哉。
其余之人即使没死,也作不了怪啦!
他不由被这种恐怖招式吓住。
沙基却一直攻向陈雪梅母女被困之处,沿途之中,他不停的挥动双掌,便好似炸药般不停炸飞人。
他至少宰了六百人,终于来到陈雪梅母女被困之处,他用力猛攻三招,立即扫飞九十余名黑衣人。
他疾切而入,继续疾攻六招。
陈雪梅母女四周之黑衣人完全飞光啦!
她们怔住啦!
沙基微微一笑,便扑攻向右侧。
陈雪梅瞧了不久,脱口道:‘恩人,是您吗?’沙基应道:‘不错!’
‘啊!天……天呀!娘!’
她喜极而泣啦!
她累啦!
她们母女奋力攻向大厅。
倏听陈氏低声道:‘梅儿,请他替你爹解围!’陈雪梅立即喊道:‘恩人,请攻向大厅!’
‘行!’
沙基向右转,便疾攻而去。
不出盏茶时间,他已经瞧见一名老者在追杀一名俊逸中年人,俊逸中年人浑身是血,至少已有十处负伤。
沙基立即疾拍向老者。
他沿途似“推土机”般宰人,老者岂会不知道,所以,他此时一出掌,老者便急忙向外掠退。
沙基把握时间疾攻出三掌。
老者自认已经掠出二十丈,想不到掌力居然涌到,而且数股回旋力道居然由四周疾涌而来。
他直觉的向上掠起。
“轰!”一声,他的腹部中了一掌,胸部又中了一掌。
他惨叫半声,便血肉纷飞。
哇操!好恐怖的招式。
老者向上掠起,因此不少人皆发现这幕恐怖的情形,当沙基转身出掌之际,附近之人不由一起惊叫。
更有人立即掠逃而去。
沙基见状,立即全力猛劈向掠起之人。
血肉纷飞向半空中。
惨叫声及惊叫声交响着。
五十丈内之黑衣人没隔多久,已经全部粉身碎骨,面对如此恐怖之死法,所有的人皆全身发抖。
哇操!连点苍派的人也发抖。
黑衣人的士气立即“跌停板”!
他们惊慌而逃。
沙基边追边挥掌“长打”!
他掠得快,打得更快,黑衣人恨不得能够插翅飞逃,可惜,回旋的浑猛掌力已经迅速的炸碎他们。
沙基一直追到半山腰,一见附近已经没有黑衣人,他立即掠向广场。
却见逃去之黑衣人再度掠回广场,七百余名蓝衣人聚集在一起,却惊慌,紧张的望向大厅门口。
因为,陈雪梅母女分别被一名蓝衣青年制倒在地上,而且各被他们以剑尖抵在她们的心口上呀!
这两人当然是经过巧手易容的灰狼帮弟子,他们一见沙基追杀出去,他们立即由房内前来制住二女。
沙基见状,立即一怔!
那两人互视一眼,制住陈雪梅之人突然取出一粒红色药丸狞笑道:‘小子,你要救她?还是救其余之人?’说着,他已将药九塞入陈雪梅的口中。
沙基一时不明白,陈添义却心知对方欲以媚药逼沙基救她,届时,沙基便无暇对付三义帮之人,用心可真狠毒。
沙基一见一千余名黑衣人缓步逼来,他文即扑去。
制住陈雪梅之青年想不到沙基会如此,他立即喝道:‘住手,小子,你……啊……’惨叫声中,他立即向外倒去。
因为,他的背心已经钉着一把匕首啦!
另外一名青年亦惨叫一声,因为,他的背心右侧也钉着一把匕首,他正欲振剑刺死陈氏,一位中年人已扬剑自厅中掷来。
“卜!”一声,利剑已射入青年的右胁间。
青年惨叫一声,踉跄而倒,却听他不甘心的叫道:‘柳理民,你是内奸,你杀死萧牧野!’来人正是陈添义之师弟柳理民,他当年被逼作内奸及杀死自己的二师兄,他可说是痛苦万分。
可是,为了家人,他自私的苟活下去。
如今,他一见情况危险,他立即扑出。
他侥幸的打算杀死这两人,俾保守秘密,那知,那位青年居然会当众叫出内幕,他又气又急的立即上前劈死对方。
事实上,大家皆在外拚命,他却躲在厅中,可见他的嫌疑多重啦!
他一杀死那人,立即拍开陈氏及陈雪梅的穴道。
却见陈雪梅喘呼呼的欲搂他。
他急忙制住她及持剑掠向远处。
此时,沙基已经劈死二百余人,剩下的近千人一见形势逆转而下,他们不约而同的逃向外方。
沙基和点苍弟子再度追杀。
柳理民亦准备追杀几人“垫本”。
却听陈添义喊道:‘师弟,你过来!’
柳理民一咬牙,便砍向一名黑衣人。
陈添义掠来道:‘师弟,先把话说清楚!’
柳理民接连宰了三名黑衣人,他突然一横利剑疾切向颈项,血光一溅,他已经向外倒去。
陈添义喝道:‘师弟!’立即上前接住他。
柳理民双唇连抖,却说不出话来。
陈添义道:‘师弟,究竟是怎么回事?’
‘巧……手……呃……’
头一偏,他立即气绝。
泪水立即自暴瞪的双目溢出。
陈添义不由抱尸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