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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翻天堡

    “好小子,再接我这一招!”中年人双掌一错,运劲拍去,凌威亦有心试一下他的功力,不闪不躲,便和他硬拼了一招。

    巨响过后,只见凌威上身急摆,中年人却“蹬蹬蹬”急退三步,竟然输了一招。

    “这位可是招魂客陶方陶前辈,快请住手,我是翻天堡的黄樱,大家是自己人。”

    黄樱急叫道。

    “是叶老兄的十二花使么?这小兄弟是甚么人?”陶方立定脚步说。

    “我叫凌威。”凌威见陶方住手,说话也平和了很多,便回答道。

    “真是英雄出少年,青城四剑的余凡呢?”陶方问道。

    “他跑了。”黄樱说。

    “还好留下一个,小兄弟,你给我杀了三个,算我欠你好了。”陶方说,原来他的徒弟为四剑所杀,追纵至此,不信凌威年纪轻轻,能够独力搏杀三剑,遂出手相试。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凌威只好谦逊几句,陶方急欲追赶余凡,说声再见,便离开了。

    “凌大哥,你的武功真高,陶方和我们的堡主齐名,居然也败在你手里。”

    黄樱小鸟依人似的靠在凌威身畔说。

    “你靠得这么近,不怕我强奸你么?”凌威喘着气说,黄樱身上香气袭人,使他按捺不住探手在浑圆的粉臀上抚玩起来。

    “怕也逃不了的,你武功高强,我怎是你的对手,要是要欺负人家,还不是任你鱼肉么?”兼樱挑逗着说。

    “浪蹄子,我可要奸了你!”凌威哪里按捺的住,横身把她抱起,走进了原始森林。

    两人宛如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在一棵百年老树下,两个躯体缠在一起,四唇交接,缠绵热吻,然后不顾羞耻地宽衣解带,不用多少功夫,便袒裼裸裎,肉帛相见。

    “好家伙!”黄樱看见凌威胯下的巨物,眼前一亮,如获至宝地握着那一柱擎天的阳物爱抚着叫。

    凌威自然不会吃亏,手口并用地狎玩着她胸前的豪乳,肥大的乳房虽然略见下垂,但是柔软嫩滑,使他爱不释手。

    “好哥哥,强奸我吧,我要呀!”黄樱淫荡地躺在地上,张开了粉腿,媚眼如丝,玉手在牝户抚弄着叫。

    凌威怪叫一声,和身扑了下去,便提枪上马,棒棰似的阳物,轻而易举地便直捣黄龙,尽根送了进去。

    “呀……好大……好舒服呀!”黄樱聒不知耻地耸动纤腰,迎合著凌威的抽送。

    他们正是姣婆遇着脂粉客,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个天生异禀,伟岸过人,一个饥渴淫荡,经验丰富,这一仗真是战得风云变色,日月无光,不见天光的密林里,顿时变得春色无边。

    经过一百数十下的抽插后,凌威愈战愈勇,开始使黄樱应接不暇,浪叫连连了。

    “美呀……快点……呀……过瘾……呀……好哥哥……呀……大力一点……

    给我吧……我要丢了……!“黄樱的四肢发狠地缠在凌威身上叫。

    凌威已非吴下阿蒙,从黄樱的反应,知道她快登极乐,一面运起九阳功,阳物暴涨,热辣辣的好像烧红了的火棒,一面快马加鞭,步步进逼。

    “呀……来了……美呀……不要走……你也来吧……全给我吧……!”黄樱发狂似的扭动着粉臀叫。

    凌威止住动作,享受着里边传来的抽搐之余,肉菇似的龟头,却紧紧的抵着黄樱的花芯,悄悄从精关里盗取元阴,他可没像对香兰那样,使她阴尽精枯,功力尽失,事后黄樱只道纵欲过度,功力受损,苦修几天,便可以复原,这种采补的邪功,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好哥哥……你还没有来呀……给我吧……全给我好了……别蹙坏了身体!”

    黄樱喘息了一会,感觉子宫里硬梆梆的火棒,便放荡地叫起来。

    凌威干笑一声,重张旗鼓,再次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乐得黄樱如痴似醉,无耻地乱叫乱嚷,不知过了多久,凌威不想过份卖弄,才在她的体里发泄了欲火,黄樱也已给他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了。

    两人相拥着歇息了良久,凌威才翻身下来,躺在黄樱身畔,笑嘻嘻地问道:

    “浪蹄子,可乐够了没有?”

    “够了……呀……你真好,床上的功夫比武功还高。”黄樱呻吟似的说。

    “你也不赖呀,我看没多少男人能让你快活的。”凌威揶揄似的说。

    “现在有你了。”黄樱紧紧的搂抱着凌威说:“要是让我的姊妹知道,可羡慕死她们了。”

    “为甚么?你的姊妹便是十二花使么?”凌威问道。

    “是呀,我们武功不高,给师父办事时,有时要让那些男人欺负,弄的不上不下,也不知多难受。”黄樱若无其事地说,原来她们的师父便是武林中三凶四恶的翻天客叶宇,十二花使是他自少收养的女孩子,亦徒亦妾,个个都是淫荡放浪,利用色相荼毒武林。

    凌威暗叫奇怪,这叶宇如何使这些女孩子死心塌地,实在值得研究,他当然不会直接询问黄樱,却是旁敲侧击,也趁机探问武林大势,虽然无法问出叶宇控制这些女孩子的法子,却也对当今武林中事知道了不少。

    “七星环究竟是甚么东西?”凌威最后把闷在心里的问题说出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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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只不值钱的铜环,传说找齐七只后,便可以找到百年前武霸楚烈的藏宝,要不是我已经着人送回去,便可以让你看一下了。”黄樱漫不经心说。

    凌威愉快地继续上路了,他高兴的是从黄樱口中,知道了很多武林的事,对初出江湖的凌威,已是大有裨益了,至于与青城结仇,凌威却完全不放在心上。

    尽管黄樱从凌威身上得到肉欲的满足,但是要赶着回翻天堡覆命,凌威也无心和她走在一起,黄樱只好依依不舍地和他分手了。

    入城后,凌威第一件事不是去找客栈,却是探听妓院所在,原来他蹙了几天,急欲发泄,岂料他兴致勃勃的前往寻欢途中,竟然有人从背后冒失地撞过来,他何等身手,及时闪过,却发觉身畔有异,冷哼一声,翻手急抓,却给他拿到一个剪绺的贼子。

    凌威本待下毒手废了那小贼的手,可是发觉握着的手是柔若无骨,娇嫩滑腻,转头一看,却是一个千娇百媚,少妇打扮的美人儿,她乘着凌威目定口呆之际,不知用甚么东西刺了凌威一下,顿使他半身麻痹,她也及时挣脱,冷哼一声,便婀娜多姿地慢步离开,旁人也不知道发生甚么事。

    凌威有苦自己知,赶忙运功行血,眼睛却直勾勾地望着少妇的背影,记得师父说过江湖里有一个神秘的神手帮,以剪绺为业,武功没甚了不起,但是有三件镇帮之宝,其中一件名叫柔金锋,倘若失手,便以此脱身,暗念那美丽的少妇必是神手帮的重要人物,才身怀至宝,气愤之余,立誓有机会定报此仇。

    妓院里全是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上那秀丽动人的美妇,凌威虽然得到了发泄,却对那少妇念念不忘,暗念要是当时拼着损耗真元逼毒,定能把她手到擒来,那样便可以在她身上盗取元阴,补充身体的损耗了。

    那少妇的倩影盘桓在凌威脑海之中,使他难以入寐,愤而外出闲逛,却碰见陶方遭余凡和三个老者围攻,那三个老者也是青城心法,可是功力深厚,使陶方顾此失彼,凌威毅然出手,余凡认出他便是残杀三剑的年青人,三个老者原来是名震江湍的青城三老,由于陶方追杀余凡,出面拒敌,知道凌威是仇人,便转而向他攻击,岂料凌威大逞凶威,不独击退三老,还袭杀余凡。

    陶方感激凌威救命之恩,更慑于他的武功利害,自愿奉他为主报恩,凌威野心勃勃,有意有江湖闯出名堂,自然求之不得,陶方知道他有此雄心,更是死心塌地,领着他往友家渡宿。

    陶方的朋友原来是金手帮的长老姚广,他一经介绍,便立誓向凌威效力,原来日间向凌威扒窃的竟然是现任金手帮帮主花凤,盗窃的手法全帮第一,姚广亲眼看着她失手被擒,要使出柔金锋才能脱身,而凌威不惧柔金锋之毒,更使他敬服不已。

    交谈之下,凌威知道花凤本来是上任帮主之妻,不久前,丈夫病逝,她便继任帮主,她恪守帮规,不许帮众为非作歹,姚广等人不服,时生龃语,姚广立心取而代之,然而她拥有帮中三宝,又得到帮中正义之士支持,使姚广无法得逞。

    凌威心生恶念,答应助他夺取帮主之位,条件却是神手帮从此奉他为主,花凤也要由他处置,姚老广哪有不答应之理。

    于是凌威与陶方等人,硬闯神手帮,大开杀戒,把反对姚老广的帮众杀得一个不留,花凤虽然以柔金锋应敌,但哪是凌威之敌,终于落败被擒。

    “姚广,你勾结外人,谋害帮主,残杀本帮兄弟,一定没有好死的!”花凤悲愤地叫,她麻穴受制,倒在地上,彷如待宰的羔羊。

    “你不顾兄弟的生计,墨守成规,使本帮日渐衰落,难道不也罪大恶极么?”

    姚广反唇相讥道。

    “我既然落被擒,要杀要剐,任凭处置便是,只望你还有一点人性,别伤害其他的兄弟。”花凤凄然道。

    “你的党羽已经全部受戳,外边的人只道你自愿传位于我,都会听命行事,我又怎会伤害他们呢。”姚广奸笑着说:“至于你嘛,嘿嘿,可由不得我做主,这位是凌威凌公子,本帮从此向他效力,如何处置你,可要听他说话,不过,你长得这样漂亮,相信他不会辣手摧花的。”

    这时花凤才知道这个心狠手辣的后生,才是正主,可是她已经置生死于道外,却也夷然不惧。

    凌威看见花凤倔强的样子,忽然想起黄樱,凶心顿起,残忍地笑道:“她的神手术很是高明,人又长得漂亮,杀了实在浪费,最理想是听听话话地留在帮里效力,有空时,还可以干点别的事呀。”

    “别妄想了,我死也不会答应的!”花凤咬牙切齿道。

    “你会答应的。”凌威转头向姚广说:“听说你们的神手术,不用内力,全凭手巧,练功时要在一个挂满金铃的假人身上盗取物件,要是用真人又如何?”

    “真人灵敏,效果自然更好。”姚广莫名其妙说。

    “这便是了,倘若剥光她的衣服,用她的身体来练习,你看如何?”凌威诡笑道。

    “那可有趣得多了,大家一定排队练习的。”姚广拍手笑道。

    “无耻的狗贼,有种便杀了我,这样算甚么英雄好汉。”花凤气愤地叫。

    “还有……”凌威置若罔闻,继续说:“她不是有一个弟弟给人抚养么?你找些人去好好地保护他,甚么时候她不听话,便先拿她的弟弟开刀。”

    “他……他只是一个三岁小儿,难道你也不放过他么?”花凤粉脸煞白地叫道。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倘若你不识好歹,留下他徒添麻烦,还是让他伴着你吧。”凌威诡笑道。

    花凤家里只剩下这个幼弟承继香烟,凌威以他为质,花凤哪有选择,只好含泪答应。

    “公子,她的武功还在,会不会……?”姚广犹疑道。

    “神手术不用内功,待会我会废去她的武功,便不愁她弄鬼了。”凌威急不及待地说:“你们去忙自己的事,着人带她去我的房间,我累了半天,也要乐一下了。”

    凌威解开了花凤的穴道,大马金刀地坐在对面,冷冷瞅着床上的花凤,却没有说话。丈夫死后,花凤便没有其他的男人,知道今儿难免受辱,她恨死了这个邪恶的后生,但是为了弟弟,只好委屈地跪在凌威身前,哽咽着说:“公子,求你放过我吧!”

    “有生死两途任你选择,生路便是留下来,乖乖的给我办事,空闲时,便做一个漂亮女人要做的事,让男人快活……”凌威冷冷的说。

    花凤听得脸色数变,没有待凌威说毕,便扑起来,疯狂地攻击着凌威叫道:

    “我跟你拼了!”

    凌威冷哼一声,三招两式便把花凤踢翻地上,寒声说道:“要死还不容易,死了便一了百了,我保证你们姊弟会在黄泉见面的。”

    “不……呜呜……求你放过他吧!”花凤伏在地上痛哭道。

    “你听清楚了,他的生死是和你连在一起的,你死他死,你活他活,要是你不听话,我也不会伤害他的,可是你却要受罚!”凌威寒声道。

    “你……你究竟想怎样?”花凤泣道。

    “把衣服脱掉,一件也也不许留下。”凌威坚决地说。

    花凤知道劫数难逃,唯有强忍辛酸,含泪慢慢把衣服脱下,无论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她的身体,脱下了亵裤后,身上便再没有一丝半缕,只能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垂首而立。

    凌威走了过去,拉开了胸前玉手,巨灵之掌便往那丰满的肉团握下去,花凤悲鸣一声,豆大般的泪珠汨汨而下。

    “这双奶子可真不错,软绵绵却又弹力十足,摸得人真舒服,这样的好东西,可要让多几个男人见识一下才是。”凌威残忍地说。

    花凤满腔凄苦,却又不敢抗拒,只好咬牙强忍,何况她知道这只是苦难的开始,还有更难堪的在后头。

    “躺下去。”凌威把花凤推倒床上,张开了粉腿,逼着她用手抱着腿弯,使牝户赤裸裸地朝天高举道:“不许动,要不然便把你缚起来!”

    尽管花凤已为人妇,但是就算和丈夫在一起时,也从没有这样把神秘的禁地,赤裸裸的暴露人前,怎不使她羞愤钦绝,恨不得立即死去。

    凌威满意地点点头,扶着张开的粉腿,在滑腻如丝的肌肤上抚玩着,上边传来的颤抖,使他倍是兴奋,手掌慢慢往大腿的尽头移去。

    “不……呜呜……不要!”花凤哭叫着双手按着禁地叫。

    “你还是要吃罚酒的。”凌威冷笑道。

    “公子,睡得好么?”陶方看见凌威容光焕发,笑问道。

    “还可以。”凌威点头道。

    “那婆娘……可有麻烦吗?”姚广好奇地问道。

    “一点点吧,她斗不过我的,要她表面顺从可不难,要她心服可不容易,还是着人小心看管才妥当。”凌威说:“她的弟弟更要严密监视,用他做人质,可以要她给帮里做事的。”

    “还是叶宇有办法,我真不明白,他如何让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贴贴服服的。”

    陶方感慨地说。

    “我可不要她的心,只要她服从命令便成了。”凌威皱着眉说。

    “女人最善变,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和她们谈心,还不是和喂狗一样。”姚广悻然道。

    “说的好,我从来不和女人谈心,听话便让她乐多两遍,放刁的话,哼,用过之后,便送给阎王当妾侍。”陶方大笑道。

    “说得好,但是漂亮的女人杀了太浪费,总有法子让她听话的。”凌威深有同感道:“我会把花凤调教得千依百顺吧。”

    “公子,你可要用刑具么?皮鞭火烙、乳夹阴塞,我都有。”姚广逢迎着说道。

    “你怎么有那些东西的?”陶方奇怪地问。

    “我有两个妾侍,她们不听话时,便要用这些东西了。”姚广答道。

    “这些东西会弄伤她的身体,那太可惜了。”凌威摇摇头道:“还是看我的吧。”

    凌威领着两人走进了房间,只见花凤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手腕和足踝缚在一起,却又用绳索把粉腿左右张开,中门大开,任人浏览。

    花凤的腹下红扑扑的,还闪烁着火光,陶方等两人定睛细看,火光是一根残烛,红扑扑的却是凝固了的烛泪。

    “差不多点完了,可要换一根新的了。”凌威笑着在花凤的下体摸索着,慢慢拔出了残烛,原来红烛是插进了她的牝户,拔出残烛后,红彤彤的肉洞也暴露在空气里,凌威故意把火烫的烛泪,掉在花瓣似的肉唇上,痛得她“荷荷”哀叫,身体也艰难地在床上挣扎。

    “这人肉烛台真是有趣。”嫁广笑嘻嘻道,探手在牝户剥下凝固的烛泪,也在张开了的肉洞摸了几把。

    “为甚么绑着她的嘴巴,要不然,叫苦的声音一定很动听的。”陶方笑道,手掌却在光裸的乳房搓捏着。

    “今她叫得震天价响,吵得不能入睡,才绑起来吧。”凌威说:“你解开她吧,我去找一根新腊烛。”

    陶方解开绑着花凤嘴巴的布索,还从口里挖出一块沾满秽渍的布帕,所以她才完全不能叫喊。

    “……饶了我吧……呜呜……不……呜呜……我听话了……要我干甚么也成…

    …呜呜……不要!”看见凌威拿着一根长长的红烛,花凤骇的呼天抢地般叫起来。

    “可知道为甚么要罚你么?”凌威用红烛拨弄着花凤的牝户说。

    “……是……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吃你的阳物的!”花凤哭叫着说。

    “你记着了,无论事前事后,只要我吩咐,你便要好好的吃,知道了没有?”

    凌威把红烛捅进花凤的阴户说。

    “知道……我知道!”花凤害怕地叫。

    “今儿便饶你一趟,现在我放了你,晚上出来陪我们吃酒,倘若你放刁,我还有很多有趣的法子来招呼你的。”凌威怪笑道。

    花凤木然坐在妆台前,任由两个相貌娟好的年青女孩子给她梳妆,她们便是姚广买来作妾的红儿和青儿,说是妾侍,其实是奴隶,除了供姚广泄欲,还要学习神手术,窃取金钱,供他花费,还要捱打受骂,花凤同情她们的遭遇,常常予以维护。

    想起了身受的屈辱,花凤便泫然欲泣,下体还好像在隐隐作痛,可是肉体的痛楚,怎样也没有心中的凄苦那般椎心裂骨,使人肝肠寸断。

    “凤姐姐,请你起身,我们给你换衣服。”红儿嗫嚅道。

    “不用劳烦你们了,我自己穿便成。”花凤叹气道,她知道甚么衣服也好,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不成的,这是凌公子吩咐。”青儿急叫道。

    听到凌威的名字,花凤便不寒而栗,无奈站了起来,要是以貌取人,尽管凌威谈不上英俊斯文,但是不能想像他是这样的心狠手辣,而且心里有毛病,他的快乐,好像建筑在别人痛苦之上,别说那恐怖的人肉烛台,单是给他污辱的时候,口咬手捏,也不知给她带来多少痛苦,他却乐得哈哈大笑,还有那驴具似的阳物,不独触目惊心,更是难以置信地持久耐战,虽然受罪,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带到肉欲的高潮,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阳物的影子,净是在脑海中盘桓不去,羞的花凤耳根尽赤,不知为甚么自己会这样无耻,迷惘之中,忽然发觉红儿等正动手脱下她的衣服。

    “你们干甚么?”花凤问道。

    “凤姐姐,我们也是奉命而为,请你忍耐一下吧。”青儿同情地说。

    “你真是漂亮。”脱光了花凤的衣服后,红儿忍不住羡慕地说。

    花凤心里悲苦,要不是有几分姿色,或许不用受这样的羞辱,想起待会不知要让凌威如何摧残,更是满腹辛酸。

    “快点吧,别耽搁了。”青儿催促着说。

    红儿取过一块长条形的粉红色丝布,缚在花凤胸前,虽然勉强包裹着胸脯,但是也突出了丰满的肉球,特别是峰峦的肉粒,在单薄的布片下,轮廓更是清晰,这时青儿在花凤的腰间结上一方同色的三角形丝帕,却把两角结在腰畔,一条粉腿差不多完全裸露,神秘的禁地更是约隐约现。

    “凤姐姐,你自己把这个塞入尿穴里吧,要进去一点,不然会掉出来的。”

    红儿送过一方大红色的丝巾说。

    “甚么?”花凤失声叫道。

    “就是这丁点儿衣服了,我们也要这样打扮,你便逆来顺受吧。”红儿叹气道。

    “是呀,姐姐,将就一点吧。”青儿也劝说道。

    “不!这不成的!”花凤悲愤地叫。

    “凤姐姐,别难为我们吧,师父说要是办不成,便要我们尝一下甚么人肉烛台了。”红儿哀求着说。

    听见人肉烛台,花凤便冷了一截,只好含着泪把丝巾慢慢的塞入牝户里,两女舒了一口气,便各自宽衣解带,原来她们衣下也如花凤般打扮,只是一个水红,一个翠绿,牝户里也是同样的红色丝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