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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回 金锁片

    婉清木然的躺在床上,等待凌威出现,她已经想通了,事到如今,为了全家性命,只能逆来顺受。

    “藏好了吗?”凌威进来了,室内灯火通明,清楚地看见婉清仰卧床上,虽然重要的部位有彩帕掩盖,可是晶莹雪白的胴体,还是光溜溜的纤毫毕现。

    婉清默默地闭上美目,努力装作若无其事似的,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能让这个可恶的男人满足他的兽性。

    凌威好整以暇的坐在床沿,定睛注视着婉清苍白的俏脸,伸出巨灵之掌,含笑捏开牙关。尽管他没有发现要寻找的金锁片,也不着忙,在粉脸轻抚了几下,便沿着粉颈往下移去。

    金锁片的体积虽小,然而可供收藏的地方又有多少,而且婉清根本就没有衣服蔽体,一目了然,哪里需要寻找,但是凌威存心不良,视如不见,双手游遍了香肩粉臂,还故意拉着婉清的玉手,检视隐秘的腋下,搔痒似的梳理着柔嫩的茸毛。

    婉清本来最受不了给人呵痒的,此际却好像没有了感觉,甚至凌威扯下围在胸前的布索,捧着软绵绵香喷喷的肉球揉捏时,还是动也不动。

    凌威完全没有理会婉清的反应,把羊脂白玉似的身体翻了过来,在粉背抚玩了一会,双手便落在那涨卜卜的香臀上面。

    结在股间丁字形的布索,是婉清身上仅余的屏障,当凌威动手解开布索时,强忍的珠泪还是汨汨而下,她知道最害怕的终于要发生了。

    “这儿还没有给男人弄过吧?”凌威的指头在纤小洁净的菊花洞撩拨着说,看见婉清的香肩抽搐,知道她在伤心流泪,便倍是兴奋,振手把她的娇躯玩具似的再次翻转过来。

    婉清不仅流泪,还紧咬着朱唇,才没有发出哭叫的声音,但是当凌威的怪手从平坦的小腹直薄禁地时,还是忍不住把双手护着腹下,哀求似叫道:“……不……

    不要!”

    “你这样是违反规矩,可以算你过不了关的,”凌威拉着婉清的玉腕说。

    婉清没有抗拒,任由凌威把玉手拉开,还奇怪地生出庆幸的感觉,因为她早料到必有此劫,金锁片不是藏在那里,这时时间无多,只要凌威多事耽搁,便可以过关了。

    “可是藏在里边呀?”凌威吸了一口气,指头轻抹着花瓣似的肉唇说。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编贝似的玉齿差不多咬破了香唇,除了是那椎心裂骨的羞辱,使她痛不欲生外,也因为凌威的指头,抹在娇嫩敏感的肉唇时,竟然使她生出痒丝丝的感觉。

    “听说生过孩子的女人,骚穴给撑大了,甚么也容得下,却不易得到满足,是不是呀?”凌威慢慢张开了合在一起的肉唇问道。

    尽管婉清没有闪躲,却也忍不住抽泣起来,眼泪更是完全不受控制,彷如山洪爆发,汨汨而下,纵然是亡夫在一起时,也从来没有这样玩弄她的私处,何况她知道还有更难受的在后头。

    “这骚穴还很好呀,看来不在里边了。”凌威摇头道,却没有入侵婉清的禁地。

    婉清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气,庆幸最可怕的事总算没有发生,暗计时间,还有七八息的功夫,便可以过关时,凌威却伸手往她的头上摸去。

    “原来是在这里!”凌威笑嘻嘻从皮髻抽出手来,指头捏着金锁片,也在这时,锣声响起,他竟然在最后一刻找到了金锁片。

    “主人,你找到了。”悦子推门而进,看见凌威拿着金锁片,欢喜地说。

    婉清绝望地流着泪,甚么牺牲也白费了,受了这许多羞辱,还是过不了这一关,纵然可以再试一趟,也没有过关的善策,徒添更多羞辱,难道南宫世家便自此而绝吗?

    “你还要再试吗?”凌威把金锁片放在婉清两乳中间说。

    “你杀了我好了,根本没有人能够过关,莫不成……”婉清悲愤地叫,忽地灵光一闪,竟然想到了过关的妙计。

    “方法是有的,你想不到吧了。”凌威笑道:“倘若你放弃,我也不会逼你的,你要是喜欢,随时可以走路的。”

    “我……我的人呢?”婉清颤着声说,她只是关心一家的安危,自己能不能活着离去可不重要,何况受了这许多羞辱,也没有意思活下去。

    “还要我再说多少遍呢?”凌威冷笑道:“你过不了关,他们如何能够活下去?”

    “好,我再试一趟!”婉清知道讨饶也没用,毅然说道。

    “爽快,我也会给你多一点时间想清楚的。”凌威哈哈大笑,转头对悦子说道:“刚才魏求也辛苦了,着人把小雯带到他那里,让他乐一下吧。”原来刚才的大胡便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

    “不要!放过她吧,你怎样对我也可以,不能难为我的人的。”婉清粉脸变色道。

    “本来你失败一次,我便要杀一个,现在已经便宜你了。”凌威冷酷地说。

    婉清紧张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石室里等候凌威出现,虽然她充满信心,肯定不会让凌威找到金锁片,也是说不出的悲哀,因为灭去了烛火,即是说这一顿饭的时间里,她要让凌威尽情羞辱,而且这只是第四关,剩下的难关可不知如何渡过。

    “我来了!”凌威的声音忽地在床边响起,使婉清骇了一跳,暗念每一次碰上他,他的功力也大有进境,看来是武林难逃劫数了。

    黑暗里,凌威抽丝剥茧地扯下婉清身上的布索,接着双掌探出,蒲扇似的大手,把婉清的胸前双丸握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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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洋洋的手掌碰着乳房时,彷如烧红的烙铁般,烫得婉清娇躯一震,知道恐怖的噩梦再度开始了,心里把凌威恨之刺骨,暗念倘有脱困的一天,无论怎样,也要把这个恶魔诛灭。

    凌威兴致勃勃地把玩着粉雕玉砌的肉球,峰峦上柔嫩可爱的肉粒,更使他爱不释手,特别是捏弄了不久后,便感觉肉粒开始发涨,知道这个美女尽管心里抗拒,但是久旷之身,可受不了男人的逗弄,于是打消了使出销魂指的念头,扶着柳腰把娇躯翻转,改弦易辙,温柔地轻抚着那柔润晶莹,滑腻如丝的粉背。

    婉清俯伏在冷冰冰的石床上,体里却酝酿着恼人的燠热,使她既羞且恼,恨不得一头撞死,自从丈夫死后,这种熟悉的燠热,也不知在多少个晚上,折腾的她泪湿香襟,咬碎银牙,此时来势汹汹,好像比平常还要难受,不禁暗恨自己无耻,更害怕出乖露丑。

    凌威纵横欲海,纵然不用淫邪的功夫,催情手法也是高妙无匹,这时手往下移,扶着两片涨满的肉球,轻搓慢揉,肆意狎玩,接着还把毒蛇似的指头,朝着肉缝中间慢慢抹下去。

    “呀……!”婉清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玉手使劲的抓着床沿,抗拒着愈来愈无法忍受的酸软和麻痒。

    “是不是喜欢呀?”凌威捉狭地说,指头抵着微微下陷的菊花洞,唬吓似的在洞外搔扰撩拨。

    “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禽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婉清抽泣着叫。

    “禽兽?便让你尝一下禽兽的利害吧!”凌威恶念顿生,手上使力,指头残忍地闯进那原始洞穴。

    “哎哟!”婉清惨叫一声,泪下如雨,凌威不独伤害她的身体,也撕碎了那脆弱的心灵。

    “是不是藏在这里呀?”凌威努力把指头捅进去说。

    “你不是人……呜呜……杀了我吧……!”婉清嚎哭着叫。

    “这里没有,那么是在骚逼了!”凌威吃吃怪笑,指头转移阵地,从股间探到前边,五指如梭,撩拨着娇柔的肉唇,接着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粗暴地挤进了肉缝,发狠掏挖。

    婉清痛得冷汗直冒,泪下如雨,却还是紧咬着朱唇,努力苦忍,心里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你说我是禽兽,自己却是假正经的婊子,看,淫水都流出来了,骗不了人哩!”

    凌威讪笑着在暖洋洋的阴道里搔弄着说:“可要我给你煞痒呀?”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知道必定难逃淫辱,暗念倘若早点让他得到发泄,或许可以不用多吃苦头。

    凌威默计时间差不多了,这一趟他只是存心把婉清羞辱,不是真心想找出锁片,于是双手继续寻幽探秘,游山玩水,大肆手足之欲,却放过了头发口腔等可能藏有锁片的地方。

    锣声终于响起,悦子擎着红烛推门而进,笑问:“主人,可找到了没有?”

    “没有。”凌威诡笑道:“待她把锁片交出来,便算过关了。”

    “……那是我的孩子的,为甚么要还你!”婉清把赤裸的身体缩作一团,泣不成声地叫道。

    “没有锁片,便过不了关了。”凌威吃吃笑道。

    “那……那过几天才成。”婉清哽咽着说。

    “你究竟藏在哪儿?”悦子奇怪地问道。

    “我……我吞下肚里。”婉清流着泪说。

    “难怪我找不到了。”凌威恍然大悟,心里忽然生出一个淫虐的主意,说:

    “悦子,着人用巴豆熬点汤让她吃下,我要看着她把锁片拉出来才算过关。”

    “不……不行的……我不喝!”婉清大惊道,原来巴豆可以导致腹泻,婉清自然闻之变色了。

    “你不拉出来,便算过不了关,那可要挑两个强壮的男人去侍候小雯了。”

    凌威冷笑道:“可怜她才破身,还要去应付两个男人,一定苦死了。”

    “不要难为她,我喝好了!”婉清痛哭着道,除了不忍心爱婢为她多吃苦头外,也知道凌威有心要她受罪,抗拒也是徒然。

    “主人,你说有方法藏下锁片,是不是也要吃下肚里呀?”悦子笑问道。

    “不是,我的法子简单得多了。”凌威笑道,顺手摘下悦子头上金钗,也不见他运功使劲,只是随便的搓捏了几下,金钗便变成一个小小的圆球,继续说:“我可没说锁片要完整无缺,把锁片搓成金丸,放在哪里也行了。”

    “原来如此。”悦子呶着嘴巴说:“我还道有甚么妙法。”

    虽然婉清暗骂凌威的方法强辞夺理,却亦为他的功力震慑,要把金钗搓成金丸,她也做得到,但是怎样也没有他那么轻易,可知自己无法力敌。

    喝下了巴豆汤后,婉清终于当着凌威等身前,把金锁片拉出来,肉体上她没有太大的痛苦,但是那份羞辱,却使她完全崩溃了,拉完之后,动也不动地伏在地上失声痛哭,真是闻之心酸,听者流泪。

    事后凌威也没有再糟蹋她,还让人带她前去休息,说道次天才再要她过剩下的色情五关。

    婉清当然睡得不好,除了自伤自怜外,还整夜思量,终于作出痛苦的决定,所以吃过午饭,凌威遣人带她出去时,婉清判若两人,不独听从来人的吩咐,还用心梳洗,打扮得明艳照人。

    凌威也算大发慈悲,让婉清用银紫色的轻纱缠身,虽然轻纱薄如蝉翼,无论怎样左披右搭,曲线灵珑的胴体还是约隐约现,倍是诱人,却总好过赤身露体,不挂寸缕。

    看见凌威偎红倚翠,坐在几个美女中间,婉清也不待他说话,便莲步珊珊走到他的身前,盈盈跪下,五体投地,怯生生地说道:“门主,妾身婉清来侍候你了。”

    “甚么?你不是来过关么?”凌威讶然道。

    “门主,求你饶过妾身吧。”婉清楚楚可怜地说。

    “我可没有逼你,过不过关随你好了。”凌威搔着头说。

    “门主,只要你放过南宫世家,你要妾身当甚么也可以。”婉清忍气吞声说道。

    “我可没要你当甚么,只是想看看你的婊子本色吧。”凌威残忍地说。

    “只要门主高兴,妾身便是你的婊子了。”婉清见颜说。

    “婊子淫荡无耻,人尽可夫,人客要她干甚么便干甚么,你当得来吗?”凌威讪笑着说。

    “妾身可以学的,只要你饶了南宫世家,就算要妾身真去当婊子也可以。”婉清委屈地说道。

    “你终于想通了。”凌威哈哈大笑道:“色情九关便是教你如何去当婊子,你不想过关也可以,但是要学会如何当一个出色的婊子,你愿意吗?”

    “妾身愿意。”婉清毫不犹疑地说:“但是南宫世家……”

    “那要看你这个婊子是不是讨人喜欢了。”凌威趾高气扬道:“这样吧,从今天起,你学习如何当婊子,当得好,能够让我开心,三天后便带着家人一起离开,要是当得不好嘛……便要陪长春谷里的男人睡觉,待每一个男人都睡过了,你和家人便可以走了。”

    “是,妾身知道了。”婉清强忍凄酸道,知道答应与否,结果也是一样的。

    “主人,你放了她,不怕她以后还跟你作对吗?”悦子关心地说。

    “你还和我作对吗?”凌威没有回答,却目注婉清问道。

    “妾身也不敢了,过去是妾身的错,求门主,别恼妾身吧。”婉清讨饶似的说。

    “告诉你,以前有一个婊子骗我,结果给我破开阴关,现在还在青楼受苦,你要是骗了我,逃到那里也会抓回来的。”凌威唬吓道。

    “不,妾身没有骗你。”婉清惶恐道,虽然不知道甚么是破开阴关,却也料到必定是歹毒无比的刑罚。

    “量你也不敢!”凌威冷笑道:“红杏,第五关是甚么?”

    “是‘绳结无情’,已经在外边布置好了。”红杏答道。

    “算了,那第六关呢?”凌威继续问道。

    “第六关是‘口舌之油’。”红杏说。

    “告诉她甚么叫口舌之油。”凌威笑道。

    “就是在身上涂满了黄油,让人去吃,没有吃光之前,可不许做声,要是发出声音,便过不了关。”红杏笑道。

    “很好,拿黄油来吧。”凌威点头道:“你负责教导她如何当婊子,三天过后,便要来侍候我了。”

    “门主,还要妾身过关吗?”婉清着急道。

    “不用了。”凌威笑道:“红杏,告诉她婊子如何让男人快活。”

    “婊子的身体,每一个部份都可以让男人快活的,用手用口,无所不用,最简单的便是身上几个孔洞了。”红杏侃侃而谈道。

    “花凤,是哪三个孔洞呀?”凌威点头道。

    这时花凤伏在凌威脚下,粉脸一红,腼腆道:“是嘴巴、骚逼和屁眼。”

    “你听到了,做得到吗?”凌威目注婉清问道。

    婉清粉脸通红,心如刀割,还是强忍心里酸苦,含羞垂着头,说道:“妾身…

    …妾身会努力的。”

    “虽然弄屁眼时会有点痛,但是多弄几次便不痛了。”凌威诡笑道:“昨儿可有弄痛你呀?”

    “……一点点吧。”婉清眼圈一红,低声答道。

    “第一次弄屁眼就像破身,怎会不痛,初时花凤也很害怕,现在不独不痛,而且苦尽甘来了,对不对?”凌威吃吃笑道。

    “对,婢子已经不痛了。”花凤粉脸低垂道。

    “让她瞧一瞧你的屁眼。”凌威笑道。

    花凤没有犹疑,赶忙趴伏地上,粉臀朝天高举,把裙子翻在腰间,露出了浑圆雪白的玉股,原来裙子下面是光溜溜的,没有亵衣内裤,接着她还反手把股肉张开,让屁眼暴露在空气里。

    “你过去瞧清楚吧。”凌威摆手道。

    婉清无奈爬到花凤身后,只见红扑扑的菊花洞彷如铜钱大小,靠近洞口的地方,还有些痊愈了的疤痕,瞧的她心惊肉跳。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让大家瞧瞧吧。”凌威怪笑道。

    婉清虽然心里早有准备,知道必定会受尽凌辱,但是当她学着花凤那样俯伏地上,把粉臀抬起时,却也禁不住落下凄凉的珠泪。

    看见婉清母狗似的趴在地上,凌威开心地拍掌大笑,众女也凑趣似的围在婉清身后,指指点点,评头品足。

    “喔!”婉清忽地娇哼一声,原来不知那一个把指头探进她的牝户里。

    “骚穴松了一点,生过孩子的女人可不行。”绛仙抽出指头,不屑地说。

    “当然比不上你了。”凌威笑道。

    “那还用说么。”绛仙唾了一口说。

    “好了,花凤,你的嘴巴最甜,你负责教她口舌的功夫,迟些时让她侍候我洗一个舌头浴。”凌威吩咐道。

    “门主,要让她多些练习才成呀。”绛仙说。

    “对,给夕姬擦上黄油,花凤教她怎样吃。”凌威笑道。

    夕姬赤条条的在床上辗转反侧,娇喘细细地浪叫不停,身上涂满了黄油,婉清伏在脚下,在花凤的指点下舐吃着,凌威等看戏似的围在身旁,很是热闹。

    婉清吃得舌头也大了,才吃光夕姬胸脯上的黄油,却知道还有得累,因为夕姬的牝户里让红杏注满了黄油,也不知多久才能吃光,倘若净是累她还受得了,最难受的却是没完没了的羞辱。

    除了谑笑辱骂,还有难堪的狎侮,数不清的怪手,轮番玩弄她的身体,婉清用来包裹身体的轻纱,已经不知所纵,弄的她又羞又气,却又不敢反抗,那些不要脸的女孩子也真奇怪,每一个都是千娇百媚,美艳如花,有些武功不凡,有些弱不禁风,但是人人放荡无耻,争相向凌威献媚。

    当然少不了凌威,这个狠毒的魔头,不知多少次用那粗大的指头入侵身下的洞穴,还指令那些不要脸的女子加入,她们有些粗暴残忍,痛得婉清冷汗直冒,有些捉狭刁钻,痒的她苦不堪言,使她生出给人轮奸的感觉,后来凌威还命花凤舐吃她的牝户,那才真正受罪。

    花凤的唇舌功夫,可真超凡入圣,她用牙齿咬,用嘴巴吮,舌头毒蛇似的探进阴道里撩拨勾勒,弄不了多久,婉清便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体里欲焰如焚,羞人的淫水也涓涓落下,丑态毕露。

    初时婉清是又羞又恨的,但是高涨的欲火慢慢压下了羞耻之心后,她便和夕姬那样忘形乱叫,也不再理会旁人的讪笑,后来还不顾羞耻地探手腹下,纤纤玉指塞入牝户里掏挖。

    花凤好像知道婉清难受,竟然没有继续肆虐,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根棒子似的东西,捣进婉清的牝户里,熟练地抽插着。

    抽插了数十下后,婉清突然子宫一麻,澎湃的欲火才得到宣泄,喘过了几口气,也回复理智,想起自己无耻的样子,顿时羞的恨地无缝,偷眼张望,发觉众人没有理会,心里才好过一点,可是再看清楚,却是粉脸通红,芳心卜卜乱跳。

    原来不知甚么时候开始,凌威已经和几个女孩子搂在一起,颠鸾倒凤,淫兴情浓,所以才把她丢在一旁。

    婉清暗唾一口,感觉下身黏呼呼的,怪不舒服,正想设法清洁,花凤却悄悄的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摇摇头不让她起来,接着送来布帕,婉清不知是羞是恨,本来以她的武功,大可以不理花凤的阻止,但是她纵然不惧花凤,却不能不害怕凌威,只好接过,遮遮掩掩的揩抹着湿漉漉的牝户。

    尽管婉清局外人似的呆坐一旁,却好像比刚才更难受,她做梦也不能想像有这样荒淫的情景,凌威固然不用说,那些女的竟然无一例外,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全无羞耻的围在凌威身旁,逢迎献媚,见颜求欢。

    人道双拳难敌四手,凌威周旋众女之间,自然忙得不可开交,他的双手忙碌地在身畔的两女身上狎玩,一女和他亲嘴,还有一女却骑马似的跨在他的身上,忘形地浪叫不绝,还有几个挤不进去,便在众人身旁,旁若无人地亘相爱抚,夕姬更和一女赤条条的胸腹相接,作那假凤虚凰之戏。

    花凤虽然好像负责监视婉清的靠在她身畔,没有和众人混在一起,但是娇靥酡红,媚眼如丝,一只玉手还藏在裙下,好像有所动作。

    婉清和他们同处一室,无路可逃,淫靡放荡的声音,不绝如缕,就算是闭上眼睛,荒淫的景象,仍然不住在脑海之中涌现,而凌威雄风勃勃,跃马横枪的样子,更是挥之不去,使她心烦意燥,咬碎银牙。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地听得凌威大喝道:“臭婊子,你过来!”

    婉清一时还没有转过脑筋,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身旁的花凤却着急地推了一把,低声说道:“是叫你,快点过去吧。”

    “过来吃干净我的阳物!”凌威咆吼似的叫。

    这时婉清才会意过来,看见凌威下身秽渍斑斑,实在呕心,但也知道没有选择,只好含悲忍泪,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护着下体,一步一惊心的走了过去。

    “把手放开,你这个臭婊子,我甚么没有看过?!”凌威骂道,婉清粉脸煞白,无奈松开了双手,走得却更慢了。

    “主人,让我吃吧,别要便宜这个婊子。”悦子撒娇似的爬在凌威身上叫。

    “好,你吃。”凌威笑道:“但是总要她用舌头给我洗澡的。”

    “也可以让她见识一下呀!”绛仙说。

    “对,相公在哪里?”凌威笑道。

    “在这里。”花凤含羞地从裙下抽出玉手,手里竟然是握着伪具。

    “你这个浪蹄子,可乐够了没有?”凌威笑骂道:“你教她一下。”

    “是。”花凤红着脸,把伪具交到了婉清手里说:“你跟着悦子姐姐干便行了。”

    看见伪具上沾染着晶莹雪白的水点,婉清不禁耳根尽赤,原来花凤是用这东西给她煞痒,接着自己用来消乏。

    “要是不想用假东西,我可以给你找十个八个男人来练习的。”凌威残忍地说。

    婉清岂敢说不,只好依着花凤指示,跪在凌威身前,随着悦子捧着那腌瓒的阳物,有样学样的在伪具上舐吮。

    凌威享受着悦子口舌功夫时,继续讪笑道:“臭婊子,你要是不懂吃男人的阳物,如何当婊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