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衡山派弟子急赴各地告知董马将于五月十日与天山派在岳阳楼对质,因此,各派自动地按兵不动了。
董马二人终于顺利地沿着急湍骇流的长江三峡来到兵书峡附近,他俩上岸之后,抬头一瞧,不由暗赞大自然的神奇。
“哇操!你上得去吗?”
吕曼梅一颔首,一式“白鹤冲夫”向上疾射而去,势竭之际,足尖在凸石一踏,继续地向上射去。
她借足三次之后,终于登上那块奇石了。
董马将真气一催,似“火箭”般向上疾射而去,中途毫不停顿地立即飘落在吕曼梅的身前。
“小马哥,你的武功实在骇人!”
“哇操!牛刀小试而已啦!谁?”
说着,立即转身望向远处。
倏听一声苍劲的“阿弥陀佛”声音,接着一道灰影及一道白影自二十余丈外的凹洞下方射出。
身影甫现,立即趺坐在一旁。
哇操!好功夫!董马立见阮玉仙的右侧趺坐着一位缁衣中年女尼,她那慈祥的神色立即使董马油然生出敬意!“贫尼天一,施主就是董马吗?”
“正是!”
“此时距午时尚有一个时辰,施主可愿稍坐。”
董马点点头,立即趺坐在地上。
这名自称天一的中年女尼,正是今年寿登一百五十岁,荣获“不老神尼”倍受万人景仰的一代神尼。
她乍见董马果然也趺坐下来,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倏地射出亮光。
董马心中有数,立即也望向她的双眼。
两人就如此对视着。
她的亮光越来越强了,吕曼梅心中一虚,立即低头陪坐着,董马却斗志更旺地接住那两道亮光。
足足地过了一个时辰,只听不老神尼低宣一声佛号,道:“仙儿,你错矣!”
以白巾捂面的阮玉仙一直盯着董马,闻言之后,恭敬地道:“请思师明示!”
“阿弥陀佛,董施主如果心中有虚,岂能与为师坦视呢?”
“这……”
“董施主,可否赐告尊师名讳?”
董马立即含笑取下“天雷剑”,脱手抛去。
那把“天雷剑”立即似被人双手平捧般平稳地飞去。
不老神尼刚含笑颔首,一见到剑把上面的“天雷”二字,倏地神色大变,立即向前翻身,“叭”的一声长跪在地上。
阮玉仙慌忙亦起身跪下。
吕曼梅及董马皆怔望着不老神尼了。
只见不老神尼伸掌接住“天雷剑”之后?高举过顶,望东一拜,然后,恭恭敬敬地放在身前丈外。
接着,她重又趺坐在原地,聪明的阮玉仙乍见“天雷”二字,神色复杂地低下了头。
不老神尼肃容道:“董施主,请问天雷子前辈尚在人世否?”
“他已经坐化了!”
不老神尼低宜一声佛号,立即取下颈上念珠低声念经。
阮玉仙立即跪地和声低念着。
董马忖道:“哇操!难道不老神尼见过天雷子吗?”
他默默地思忖着!
吕曼梅忖道:“糟糕!他们一定打不起来了,小马哥若被她们游说走了,本教可真的垮定了!”
她立即默默地思忖对策。
不老神尼二人却虔诚地念了半个时辰的经之后,才听不老神尼慈声道:“董施主,感谢你让贫尼再度目睹恩人之物。”
“你见过天雷子前辈吗?”
“没有!不过,敝师祖却见过他,并蒙他恩赐一套内功心法,致使身具‘六阴绝脉’的贫尼得以重生及有今日的成就。”
“原来如此!可以比斗了吗?”“阿弥陀佛,施主为何执意要比斗呢?”
“我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是为了替自己争个面子,第二个原因是要替吕教主及天目三老诸人复仇。”
“阿弥陀佛,小徒不该妄自以阵式困住你及延迟与你会面的时间,不过,她并非存心要如此,你可愿意听贫尼解释?”
“请说!”
“小徒在目睹你的神功及坦然道出遭遇之后,已经相信你是无辜的,她为了确定起见,特地赶回天山欲邀贫尼见你。
“可是,凑巧的是贫尼正在坐关,等贫尼出关之后,已经延误三天,她为了守信诺,仍然赶去与你会合,请你包涵。”
“哇操!我不怪她延期,我怪她没有详查实情便出言伤人!”
“这……仙儿,你说了些什么?”
阮玉仙低头道:“徒儿赶到现场附近,看见他正在和绝代三娇做那不可告人之事,徒儿一时冲动,出言伤了他们。”
“阿弥陀佛!仙儿,你这下子明白为师的不替你剃渡的原因了吧?情字最难勘破,你明白了吗?”
“明白!多谢师父的指点!”
“阿弥陀佛!董施主,此事曲在小徒,贫尼待会就将她交由你发落,不过,她搏杀吕老施主诸人乃是替武林除恶,并没有错!”
“可是,出家人不是一向慈悲为怀吗?怎可轻易杀生呢?”
“阿弥陀佛,若能除一巨恶,虽会被打入幽冥轮回,在所不惜矣!”
“佩服!不过,阴阳教因为此事而大起干戈,致使多人死亡,岂非反效果乎?”
“阿弥陀佛!天意如此!人力难以回天矣!”
“失礼!我不敢苟同这种理论!以我个人的体会,九大门派不该欺人太甚,不但动辄乱加罪名,而且还企图以众凌寡,太过分了!”
“阿弥陀佛!施主说得不错!九大门派主观太强,的确需要改进,今日之劫乃是历年小错所累积而成的。”
“既然如此!谁敢说阴阳教及他们的盟友中,没有人不是被逼得铤而走险,沦落到今日的地步呢?”
“阿弥陀佛!施主高见,贫尼佩服,施主认为该如何解决此事呢?”
“我没有想那么多!我只希望九大门派别再逼我而已!”“贫尼愿意出面洗刷你的冤屈!”
“谢啦!我不敢劳驾!我自己会和天山派彻底摊牌的。”
“施主将以血腥解决此事吗?”
“不一定!全看天山派的意思了!”
“贫尼会请闻老施主以大局为重!”
“没此必要!你们如果有心相助,不妨助我查明闻慕香出身天山派,为何会企图以阴功盗取我的功力。”
“贫尼已由小徒的口中知道此事,亦曾向闻老施主请教过,闻老施主表示闻姑娘在生前并没有练过阴功。”
“可是,她明明对我施展阴功呀!”
“此事的确大有疑问,贫尼定会查明奉告!”
“谢啦!没事了吧?”
“没事了!小徒就交由你发落吧!”
他道句:“算啦!”立即起身。右手一招,天雷剑立即飞返他的手中。
却听吕曼梅含泪道:“小马哥,爷爷的仇呢?”
“对不起!我不便干涉,你自己作主吧!”
吕曼梅叱声:“看剑!”立即疾扑向阮玉仙。
当她落在阮玉仙身前五尺处后,纤掌一扬,疾劈向仍然低头长跪的阮玉仙,阮玉仙却仍然长跪不动!不老神尼亦默默地趺坐着。
“呼!”一声,一股掌劲疾劈向阮玉仙的心口,董马神色一骇,急忙喝道:“快躲!”同时疾射而去。
“砰!”一声,阮玉仙被劈个正着,立见她“啊”一声惨叫,一股血箭冲口喷出,身子亦倒飞出去。
董马一把挟住她,沉声道:“够啦!”
吕曼梅刹住身子,颤声道:“你……什么……意思!”
“哇操!你敢说令祖没有杀过人吗?”
吕曼梅“我……”了一声,立即低下头。
“哇操!如果那些被令祖杀死的人的亲人皆似你这般,你该怎么办?”
“他们敢吗?”
“不错!阴阳教人多势众,那些人是不敢去送死,可是,上天终于借着阮姑娘的手替他们报仇了!你可知道阮姑娘为何束手挨你这一掌吗?她不是怕你,更不怕阴阳教,她是愧对于我,你知道吗?”
“你……你居然护着她!”
“错了!我不是护着她,我是在讲道理,她能够在听了我的叙述之后,就相信我,证明她是个好人。
“所以,她在事后虽然侮辱了我及三位爱妻,今日一说清楚,我就不再计较了,你也看开些吧!”
“你……你真的与绝代三娇成亲了?”
“不错!她们本来是要杀我,可是,她们听了我的自白之后,不但相信了我,而且,还以我为荣,你办得到吗?”
“我……”
“我仍然是那句话,只要你解散阴阳教,我就娶你,你自己回去考虑吧!”
“你……你在赶我走吗?”
“你还要追杀阮姑娘吗?”
她颤声道句:“你……”立即朝石下射去。
董马将阮玉仙抛给不老神尼,立即追去。
吕曼梅失望地疾射离奇石之后,一见自己疾落向江心,目睹那涛涛江浪,她骇得险些晕去。
她的身子立即加速下坠着。
倏觉腰肢一紧,她一见心上人已经搂住自己,她在惊喜之下,泪水簌簌直流,道:“小马哥……咳!咳!”
两人下坠速度甚快,她已被江风呛喉了。
董马不慌不忙地低头一瞧,立即将身子一折。
不久,他平稳地飘落在一块大石上面了。
她倏地推开他道:“你去找那贱人吧!”
他却一把将她搂人怀中,不由分说地热吻着。
没多久,她软绵绵地靠在他的怀中了。
“梅妹,咱们若能在此地快活一次,不失人生一乐矣!”
“讨厌!你没瞧见江面船上的人皆在望着咱们哩!”
果然不错!两艘正在缓行的船只上面正有数十对眼珠在瞧着这对可能是“神仙下凡”的青年男女。
因为,他们方才算准此二人会摔死,而且还耽心会被他们砸中哩!董马哈哈一笑,立即朝那些人挥手道:“各位好!我名叫董马!”
船上立即有人鼓掌喝采。
董马哈哈一笑,道:“各位别怕!瞧清楚啦!”
说着,身子一弹,斜射上三十余丈。
只见他在江面上空一个“鹞子翻身”,立即朝对岸疾射而去,喝采声音更加地响亮了!
董马又翻个身,然后展臂飘落在对岸。
喝采声及掌声交织连响了!
董马哈哈一笑,道:“我是董马,听见了?”
立即有人喝道:“董马好!董马好!董马嘎嘎叫!”
董马哈哈一笑,再度弹身射回对岸。
当他落回吕曼梅的身边之后,那两艘船已经遂渐地远去,不过,那喝采声及掌声却仍然热烈地响着。
“哈哈!各位再见啦!”
“再见!”
“再见!”
吕曼梅含笑道:“小马哥,你真神哩!”
“哈哈!这种日子不是很好吗?何必去争什么呢?”
“我……”
“梅妹,好好地回去考虑一下,我恭候佳音,如何?”
“我……我……”
“我该上去瞧瞧她了!再见!”
说着,立即向上疾射而去。
吕曼梅暗暗一叹,掠回泊在江边的那条船上,立即吩咐启碇开船。
董马掠上奇石,立即看见不老神尼及阮玉仙皆趺坐在地上,两人的头顶皆冒着白烟,他心知不老神尼正在救阮玉仙。
他立即站在原地打量着她们。
不久,不老神尼头顶的白烟戛然消散,只见她将置于阮玉仙后背心的右掌一收,立即含笑起身。
董马正欲开口,立听她传音道:“小徒尚在入定,请跟贫尼来!”
董马立即跟她飘到临江右旁,立见她指着江面下那条船含笑道:“施主,你看这条船上的人为何要搭船经此地?”
董马原本欲脱口回答“观光”,可是旋又转念道:“不对!她突然问起这种芝麻小事,必有深意。”
他略一思索,应道:“名与利二字。”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施主不愧为人中之龙,年纪轻轻,居然能有些悟境,贫尼喜甚!天下幸甚!”
“你为何如此欣喜呢?”
“施主质璞天生,虽处阴阳教美色及名利重重诱惑,却仍能保持真我,这分慧力及定力,岂是常人所能及。”
“哇操!不敢当!”
“施主方才义救小徒又替她执言叱责吕女,此种是非分明精神,令人佩服。”
“哇操!不敢当!令徒更令人佩服。”
“你知道她为何要如此做吗?”
“她存心赎罪吧?”
“不错!不过,原动力在于爱,她爱你!”
“啊!不可能吧?她还叱责过我的行止哩!”
“这就是爱之深,责之切的道理呀!她的身分甚为尊贵,又有一身武功及美貌,难免会有些骄气。
“可是,她在遇上你之后,完全心服口服了,所以,她才会不辞辛苦地来回奔波,硬拉贫尼来见你。”
“这……可能吗?”
“施主聪明过人,贫尼毋需多言,贫尼想将她托付给你,如何?”
“这……她同意吗?”
“知徒莫若师,贫尼明白她的心意,她羞于启齿,贫尼不忍坐视这段良缘落空,所以才替她提亲。”
“可是,我已经有三位爱妻了呀!”
“她有容人之器度,何况,她岂能后来居上。”
“这……好!我再当面和她提及此事吧!”
“好吧!她即将醒转,你们好好地聊吧!贫尼先走了!”
“你要去何处?”
“岳阳楼!”
“啊!我在五日后与天山派要在该处会面哩!”
“贫尼知道!这就是贫尼要先行离去的用意。”
“谢啦!别太勉强他们!”
她宜声佛号,双肩一晃,立即似一片落叶般随风飘下,这份绝顶轻功立即使他悚然起敬。
不久,她轻飘飘地落于江边飘行向上游而去。
他刚暗暗地叹服,倏听远处一阵轻响,他侧首一见是阮玉仙站起身子,他立即想起不老神尼方才之言,一颗心儿立即加速跳动。
却见她的右腕一抬,脸上的白巾立即被扯下。
董马倏觉双服一亮,全身不由一震!美!美得绝伦,简直是仙女下凡呀!要命的是,她先羞赧地一笑,再飘行过来,董马的一颗心儿激动得几乎跃到心口,整个神智一片迷茫。
聪明的她,立即也满脸酡红了!她停在他身前三尺外,轻声道:“多谢你救命之恩及美言之德。”
“咳……我……不敢当!”
“家师走了吗?”
“是……对……家师……不!令师走了!”
他的脸儿更红了!她也娇颜火红似火了!现场立即一阵寂静。
“家师有交代事情吗?”
“有!她说……她说……”
她见他的神情,心中有数,头儿垂得更低了!“令师说,她把你托付给……给我了!”
她的身子一晃,险些倒地。
“你……你不舒服吗?”
“没……没有!我很好!”
“姑娘,有关令师的吩咐,你有何意见?”
“师命难违,我……我……”
“你怎样?这是你自己的事呀?”
“我……我……”
“姑娘,你暂时别作决定,先听我说两件事吧!”
说着,边步向奇石中央边叙述自己进入“天雷古洞”练武的经过,以及和绝代三娇结缘的经过。
阮玉仙失声道:“天雷子前辈原来是隐居在杀人洲下方呀!真是有眼光,有福气呀!”
“可惜!被我把它弄垮啦!”
“你最近一直没有回天山大草原去,所以,你也不知道那片杀人洲,因为前阵子一直下雨,如今已成为一片大水池了!”
“哇操!真的吗?老族长他们用水更方便了哩!”
“是的!这全是你的功劳呀!”
“不敢当!”
“你愿意听听我的故事吗?”
“好呀!”
“我乃是当今今皇上的长孙女!家父即将于明年登基。”
董马吓了一大跳,不由啊了一声。
她嫣然一笑,脆声道:“我自幼体弱多病,太医束手无策,天下名医亦无法根治,所幸在五岁那年遇上家师。
“家师一见我也是身具‘六阴绝脉’,不惜耗损功力替我打通全身的穴道,然后,欲带我返天山练武。
“家祖及家父独排众议促成此事,我经过十五年的苦练,才有今日的成就,这全是恩师的功劳。”
“你是不是常返京城?”
“自前年起,每年不定期回去数次。”
“对了!你那把琴呢?”
“我……我把它砸了!”
“好可惜!为何要如此做呢?”
“我……我曾因为它而留下了你,可是,我在目睹你与她们三人在一起之后,愤而把它砸毁了!”
“啊!对不起!我……”
“不!是我的错!我误会她们三人。”
“谢谢!她们三人真的是敢作敢当的好女孩!”
他接着叙述她们三人的身世。
阮玉仙肃然起敬道:“她们真令人敬佩!”
“不错!所以,我才会深爱着她们。”
“你肯带我去见见她们吗?”
“这……你离去的第三日,她们就赶往天山去暗查闻姑娘之事,我也不知道她们目前在何处呀?”
“我……我跟着你去找她们,好吗?”
“这……”
他犹豫了!他原本要娶她,可是一听到她是当今皇上的长孙女,他吓得打消这个念头,岂敢带去去找绝代三娇呢?聪明的她岂会不明白他的心意,她立即低头道:“我方才忘了把一件事告诉你,你愿意听吗?”
他朝黝黑的四周一瞧,道:“天晚了,改天吧!”
“万籁俱寂,不是更适合聊天吗?”
“我……”
“你想知道家祖及家父为何会答应恩师当年带我离京吗?”
“不是为了练武强身吗?”
“这只是一个小原因而已,因为,我一出世,先母即难产而亡,经过八字一批,我居然不适宜与亲人住在一起。”“哇操!有此种事情呀?”
“有!那是三位大师的一致说法,所以,我可以决定我自己的事!”
“这……那你是不是还有公主的身份?”
“有呀!家祖及家父为了弥补我,一直很疼爱我呀!”
“那……你的事不是要经过他们的同意吗?”
“不要!他们自承不如我哩!”
“哇操!你这么厉害呀?”
“不敢当!和你一比,又差一大截矣!”
“客气了!我只是一个小人物而已!”
“能谈谈你的身世吗?”
董马苦笑一下,道:“我自己也不知道呀!”
“你是孤儿?”
“好像是吧!”
“这……”
“我不是存心隐瞒,我实在不知道。”
“我相信,你记得你方才问过我一件事吗?”
“我……我……”
她羞赧地低头道:“你愿意照顾我吗?”
“我……我……”
“请你把我当作平常女子,似她们三人一般的女子,好吗?”
“我……”
她暗一咬牙,倏地解开领上的襟扣。他吓得全身一震,忙低下头。
她咬牙低头继续地解开其他的衣扣。
他想出言阻止,又怕刺伤她,不由忖道:“哇操!她来真的哩!我……我该怎么办呢?伤脑筋呀!”
她终于解开所有的衣扣了,她颤抖地脱下那件白色绸缎宫裙,将它朝地上铺妥之后,立即侧躺下去。
那半裸的胴体虽有白色中衣及肚兜、亵裤包着,却仍然不停地散发处女的幽香,他心慌意乱了。
只所她颤声道:“公子……成全……我吧!”
他的身子一震,道:“我已经有三位爱妻了呀?”
“哪位男人不是拥有三妻四妾,何况是你这种人中之龙呢?”
“这……你真的下定决心了吗?”
“是……是的!”
“好!天地为鉴!我董马今日与阮玉仙……”
立听她低声道:“我姓赵!”
“我董马今日与赵玉仙在此结成良缘,我誓必照顾她一生,我若负她,神人共弃,天地不容!”
“谢谢……谢谢……”
说着,她缓缓地转身仰躺着。
他的心儿一荡,立即卸下天雷剑及脱去儒衫。
他脱下自己的中衣铺妥之后,以颤抖的双臂将她移上自己的中衣,身子一贴,立即搂吻着她的樱唇。
娇颜、粉颈逐次地成为他的吸吮目标了!他的右手颤抖地褪去她的中衣及肚兜了,那两座高耸雪白如脂的“玉女峰”刚跳出来,立即被他捉住及吻住。他不停地吸吮及抚揉着“玉女峰”。
终于,那两粒花生米大的“乳头”胀成“紫葡萄”了,她的娇颜更加地酡红,她的呼吸更加地急促了!他终于剥下她的亵裤了,他乍见那湿了一片的亵裤,立即血液沸腾,他紧紧地搂住她的胴体,贪婪地吸吮樱唇了。
面对这种突袭,她激动了!她紧紧地搂住他了!她生硬地舔舐他的舌尖了!他津津有味地舔舐她的舌尖,开始诱导她了。
不久,她自动张开粉腿了!他会意地命令自己要娶她为妻子。
但面对这位大有来头的老婆,当然要小心翼翼地侍候。因此,他继续耐心地爱抚着她的胴体。
不久,她欲火高涨地自己扭摇起来了。
他开始轻轻攻城掠地了!阵阵的酥酸使她扭得更快了!阵阵的麻痒使她摇得更剧了!处子鲜血伴着津液汩汩地溢出了!他越旋越快了!他越转越出力了!她在低沉的喔啊之中,胡摇乱扭了!一个时辰之后,她开始“唱歌”了。
他一见她的反应已经和别的女人一样,立即挥动“大军”,毫不留情地强行“攻城掠地”了。
她挨轰十余下之后,终于明白吕曼梅为何会疯成那副模样,因为,她也不由自主地疯了!她用力地扭摇了!她满口胡言了!此时的她已由一名端庄文静的少女变成艳冶放浪的淫妇了,董马瞧得“火气”更旺,杀得更疾了!一个时辰就在激战之中消逝了!他一见她如此的“骁勇善战”,心知必是因为内功精湛之故,于是,他搬出所有的绝活猛攻了!一套套不同的姿势带给她不同的体会,她乐得香汗淋漓了,她忘形地享受这一切!她的秀发全湿了!她的双眼兴奋得发亮了!又过了半个时辰,她在一阵哆嗦之后,开始呻吟了!他开始疾旋猛顶了!她再度喔啊不停地呐喊了!一直到她哆嗦连连,喊声变成忽断忽续的呻吟声音之后,他才停下身子“扣扳机”发射“子弹”。
“喔……马……马……”
他再度吸吮“玉女峰”了!她的泪水簌簌直流了!终于,她瘫软了!她被摆平了!“仙,咱们终于成为夫妇了!”
“马,我爱你!”
四片唇儿又粘在一起了!
朝阳再度照耀大地了,董马二人低头穿衣了!她望着那件被汗水、落红及秽物涂成一片片“地图”的中衣,想起那种销魂的滋味,她羞赧地笑了!“仙,你真美!”
“马,你真……真强!”
“仙,身子不舒服吧?”
“有些怪怪的!不过,碍不了事的!”
“趁着此时无人,我抱你下去,如何?”
“这件衣衫怎么处理?”
“留作纪念,如何?”
“可是,不方便携带呀!”
“可以留在此地呀!来!”
说着,双掌立即朝中衣的腰上部份虚轻按着。
她会意地伸掌虚空按下中衣的腰下部分。
不久,那件中衣完整如初地被按入半尺深的石地了,她瞧了一眼,佩服地道:“马,你的功力真是天人合一了!”“你也不赖呀!来!盖上它!”
两人将双掌朝附近的石面连拂,细石纷纷落在中衣上面,不久,便将它盖得密不透风了。
“仙,咱们往后可以再来瞧瞧它,是吗?”
“嗯!”
“仙,走吧!”
她羞赧地立即将右臂放在他的肩上。
他拦腰抱起她似浮云般飘向石旁,身子一飘,立即似一小块棉絮随风飘荡般朝下飘去哩!落地之后,她痴痴地道:“马,你是人?还是神!”
“人!一个爱你永远不渝的小人物!”
“喔!马!我爱你!”
说着,立即自动送上一记香吻。
他边吻着她边朝上游飘去。
“马,让我自己走吧!”
“不!你的身子不适!”
“这……羞死人了!”
“安啦!四个无人啦!搂好喔!我的肚子在叫饿了?我必须疾赶一程了!”
说着,立即使出“驭风凌云”轻功身法。
她闭眼忖道:“天呀!他的内功更精进了哩!天雷子不愧为一代异人,我实在太幸福了!”
在她的指引之下,他登山如履平地地疾掠到晌午时分,终于来到长沙城郊的密林中了。
“马,你想戴面具吗?”
“好呀!咱们悄悄地玩几天吧!”
她嫣然一笑,立即自袋中取出一叠薄皮面具。
“哇操!这么多呀!”
“马,咱们伴成一对中年夫妇,如何?”
“好呀!你白衫,我黑衫,简直是黑白配哩!”
她嫣然一笑,道:“入城之后再换吧!”
说着,仔细地替他戴妥面具。
“马,会不会觉得不舒服呢?”
“不会!它还会透气哩!”她立即欣喜地替自己戴上一副相貌普通的妇人面真。
“仙,真像哩,瞧不出破绽哩!”
“不错!它是以人皮制成,是出自百变书生之手哩!”
“百变书生?谁呀?”
“一位武林怪杰,由于受到师父的感化,目前自愿替师父守山。”
“哇操!我倒要找个机会见见此人哩!”
“他也想见你哩!”
“他怎么知道我呢?哇操!我明白了!他听你提过我,对吗?”
“对!他很佩服你的修养哩!他还鼓励我……我……”
“哇操!怎样?”
她低头道:“他鼓励我要掌握良机。”
“哇操!我该包给他一个红包哩!”
她羞赧地道:“走吧!”两人立即掠向林外。
不久,两人混入官道的人群行向长沙城了,途中,只见不少武林人物快步通过及谈论董马将与天山派摊牌之事。
董马立即默默含笑不已!入城之后,他们进入一间估衣铺,她一口气替他们二人各挑了两套新衫及内衣之后,又与他入房换上新衫。
“仙,我身无寸银……”
“放心!我有!走吧!”付过衣银之后,两人直接行入岳阳酒楼,她一见厅中过于吵杂,立即订了一个清静上房及酒菜。
不久,两名小二先送来四桶温水,两人将房门及窗子一关,背对背地开始擦洗着身子了。
男人比较简单明了,他没多久便洗妥穿上衣到旁去品茗,她却仍然轻细地清洗着胴体哩!好不容易等到小二敲门通知酒菜已妥,董马应声:“暂时放在门外吧!”她才匆匆地擦身穿衣。
一切就绪之后,她歉然地道:“马,劳你久候了!”
“没什么!”
他将酒菜端入房中摆妥之后,她立即执壶斟了两杯酒道:“马,祝咱们能够永远地和好!”
“仙,我爱你!”
“马,我也一样,干!”
两人欣喜地干杯之后,立即动筷享用佳肴。
“马,这家岳阳酒楼是岳阳楼前那家百年老店的分店,口味甚为地道,你尽量地取用吧!”
“哇操!果然不同凡响哩!仙,你没有忌荤呀?”
“师父一直不勉强我!她说我尘缘未了,不替我剃度哩!”
“哇操!我真该感谢她老人家,否则,我就娶不到你了!”“马,能与你厮守,是我的福份哩!”
“仙,能与你这种天仙美女相厮守,不虚此生矣!你还记得咱们初次在林中咏梅之事吗?”
“终生难忘!这正是我相信你自白的主要原因,因为,能够喜爱梅花的人,不会做出伪君子之事!”
“谢啦!该敬你一杯!”
“干!”两人情话绵绵地取用酒菜了!
膳后,两人在城中闲逛一圈之后,由于看见武林人物纷纷地入城,两人不愿意泄露行踪,便直接回房。
当晚,他们用过酒菜之后,立即上榻。
两人初次共榻而眠,她虽有合体之实,却仍然紧张及兴奋不已,他立即含笑和她谈论今午逛城所见所闻。
一番交谈之后,她自然而然地依偎在他的怀中了。
不久,两人相拥入眠了。
翌日一大早,他们立即出发拜访岳麓书院。
董马一见到柜中的书籍,他亲切的借阅着。
这一阅读,他好似重睹亲人般,瞧个不停了!他一本接着一本地浏览,赵玉仙一见他如此地好学,立即将管理员带到一旁,先递一张一百两银票。
“夫人,这……”
“您请收下吧!拙夫一向嗜书,烦您替我们准备食宿,如何?”
“这……住的地方容易解决,食的方面,内人的料理恐怕不合你们的口味!”
“不要紧!我先回客栈去拿行李啦!”
“好吧!”
赵玉仙立即走到董马的身边道:“马,你既然如此嗜书,咱们何不暂住此地?”
“好呀!方便吗?”
“我已经商量妥食宿,我这就回酒楼取行李吧!”
“我们一起走吧!”
“不!你看书,我马上回来!”
“好吧!路上小心些!”
她含笑点点头,立即离去。
有钱好办事,不久,那管理员送来一壶香茗陪笑道:“这位大哥,您贵姓呀?”
“我姓董,名叫慕贤。”
“好名字,小弟姓曹,名叫必俊,您的房间已经清理干净,您是要到房中阅读呢?还是在此地呢?”
“我留在此地,比较方便取阅。”
“好!好!小弟不打扰了!”
“谢谢您的香茗呀!”
“别客气!”
一个上午,董马主翻遍了半柜书,匆匆地用完午膳之后,他继续地阅读,一直到黄昏时分,他才满意地回房。
“马,歇会准备用膳吧!”
“哇操!朱子实在不愧为宋代大文学家,我瞧得真过瘾哩!”
“马,你不是六岁即入天雷古洞练武,怎有时间念书呢?”
他立即低声叙述自己的幼时情景。
“啊!那人一定是位奇人隐士,大内有一份武林知名人物的资料,你说说他的特征,我或许知道他的来历?”
董马立即仔细地道出秦高尚的模样。
她思忖片刻之后,道:“马,你再说说另外两人的模样。”
他立即又道出伍亮及季正义的模样。
“嗯!错不了啦!那人名叫秦高尚,另外二人乃是笑弥勒及哭判官!”“秦高尚,好有意思的名字!”
“此人乃是一位武林怪杰,他为了要印证自己是否为天下第一人,曾经遍访各大门派及知名人物,一一与他们比武哩!”
“结果呢?”
“事情证明他不是天下第一人,于是,他荒唐地重金购买资质、容貌皆具特色的少女,打算养育后人成为天下第一人哩!”
“哇操!他成功了吗?”
“不知道!因为,他们没有消息了!”
“这……你知道他们住在何处吗?”
“不知道!他一直很神秘!”
“能够探听到吗?”
“不能!因为有不少人曾经找过他,却一直没有消息,你记得儿时住处吗?”
“我只能记得屋子四周皆是竹林而已。”
“那就难找了!”
“没关系!皇天不负苦心人?对吗?”
“对!糟糕!咱们只顾谈话,饭菜凉了哩!”
“没关系啦!再凉,吃入肚中也会被爱化为暖流的!”
“马,你真好!吃吧!”
两人立即欣然用膳。
膳后,两人在院内边散步边欣赏朱熹留下来的涛碑,久久不忍离去。
一直到听见一阵急促的喘息及男女轻笑声音之后,他一见她低下头,立即携她走往远处。
原来,曹必俊夫妇正庆祝今日的“外快”而进行“肉搏战”哩!两人踏着夜色在书院四周逛了好一阵子,回房之后,一听炮声已熄,炮火已灭,两人方始宽衣解带上榻。
她原本以为他会按捺不住地求欢,哪知没多久,他使鼻息匀称地入眠了,她暗暗佩服之余,含笑入眠了。
董马专心一致地看着书,到了五月十日早上,他终于阅毕所有的藏书,他欣喜地起身活动筋骨。
却见赵玉仙端着漱洗水上前道:“马,你彻夜未眠,歇会吧!”
“仙,谢谢你!我好高兴喔!”
他漱洗及用膳之后,立即被她强逼运功调息。
一个时辰之后,两人含笑向曹必俊夫妇道别,立即入城雇车驰向岳阳。
这是赵玉仙的意思,她不喜欢惊动岳阳楼的白天游客们。
酉末时分,马车在岳阳城前停止了,赵玉仙付过车资,立即与董马开始找酒楼,准备先解决“民生问题”。
哪知,城中早已被成千上万的武林人物所占,两人无奈之下,只好走入一家小店,草草地安抚肚皮。
膳后,他们朝西门行去,哪知越接近岳阳楼,越是人潮汹涌,到了后来,实在挤不过去了,立听董马叫道:“董马来罗!”
众人立即朝他望来。
他微微一笑,立即卸下面具。
一阵惊呼之后,众人骇得纷纷闪躲,立即有不少东西被撞坏,更有不少人被挤得“哎唷喂呀!”叫个不停。
董马哈哈一笑,带着赵玉仙朝前行去。
他刚离去,那些人立即挤得更凶,抢着要接近岳阳楼了。
倏听一声清脆的“马哥”唤声,董马惊喜地唤道:“昭妹!”立即朝右侧酒楼楼上望去,立见三位中年人朝他挥手。
他立即牵着赵玉仙疾射而去。
这下子轮到这家酒楼倒霉了,那两扇华丽的大门顿时被挤落在地面任人践踏,急得“头家”频频打恭作揖拜托不已了!董马上楼之后,那三名中年人一卸下面具,他立即惊喜的一一上前搂着她们,不由令附近的酒客们惊羡万分。
杨燕燕传音道:“马哥,她是阮玉仙易容的吧?”
董马立即含笑点点头。
“马哥,回房再说吧!”
说着,立即下楼行向后院。
入房之后,赵玉仙立即取下面具,行礼道:“小妹向三位姐姐赔罪!”
杨妃妃含笑上前扶起她道:“仙姐,你太客气了!”
“小妹先前唐突,如今想来,愧煞矣!”
“爱、恨、妒皆只有一线之隔,对吗?”
“多谢姐姐的宽容。”
“哇操!都是自己人,免客气啦!天山之行有收获吗?”
杨妃妃苦笑道:“我们在该处待了十二天,一无所获,后来,听天山派弟子传出你这位副教主在江湖大开杀戒的消息,只好赶回来了。”
“哇操!那是阴阳教冒用‘商标’故意要拖我下水的啦!”
“我们瞧过不少场拼斗,全部明白了!”
立听王昭昭道:“马哥,九大门派掌门人跟官方打妥交道,从今早开始就在岳阳楼中恭候你的大驾,你真‘拉风’哩!”
“拉风?什么意思?”
“挺神气啦!嘎嘎叫啦!一极棒啦!”
说到“棒”字,她的娇颜倏地一红!其余的三女心知肚明,不由一阵尴尬。
董马含笑道:“你们帮忙设计一下,让我真的拉风一下吧!”
王昭昭欣喜地道:“二姐早就想妥了,你何不如此,如此!”
董马听得猛点头道:“好点子!好点子!”
立听赵玉仙问道:“三位姐姐,你们有否瞧过家师?”
杨妃妃讶道:“神尼也下山啦?”
“哇操!她是为了我与仙妹比斗之事出现在兵书峡的!她的确不愧为神尼,武功、谈吐实在令人佩服!”
王昭昭含笑道:“马哥,你也会佩服别人呀?”
“哇操!少糗我啦!该佩服就佩服?这才不会被人批评为狂妄,何况,我与她在一起,一直觉得心平气和哩!”
“马哥!你更成熟稳重了!”
“哇操!真的吗?看来我这四天苦读,没有白费功夫哩!”
“马哥,你躲在哪儿苦读呀?”
“岳麓书院!我把那儿的藏书全部翻遍了!”
“马哥,你好大的兴致喔!你可知道有多少人为了找你,几乎把岳阳楼附近海陆空全部翻遍了!”
“哇操!我真的如此拉风呀?”
“是嘛!马哥,你再不赴约,岳阳楼会被挤垮的!”
“哈哈!还早!还早!此时距离五月十日亥末时分,尚有一个半时辰,咱们好好地聊聊,让他们再等个过瘾吧!”
五人立即轻声谈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