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呼呼,新屋中却春意盎然,浑身赤裸裸的倪琴跨坐在费慕鹏的身上不久,便不支呻吟趴倒了。
费慕鹏直到她哆嗦连连地呻吟求饶之后,才带着胜利的微笑走入徐诗芳的房中。
只见她正褪去红色的肚兜,正准备脱去亵裤,他上前搂着她,道:“心有灵犀一点通,你知道我会先来找你吗?”
她羞赧地轻轻点点头,不知如何启齿?
他轻轻地褪下她的亵裤,双掌一兜她的雪臂,她立即羞赧地挟着他的腰及搂着他的虎背。
他问道:“芳,你身为县太爷之掌珠,又是峨媚掌门青云师太之徒,来头可谓不小,为何肯嫁给我这个无名小卒。”
“你现在是无名小卒吗?”
“哇操!反问得妙!看来你是慧眼识狗熊哩!”
“胡扯,你若是狗熊,全武林人士就都是阿猫阿狗了!”
“哇操!够狂!你太抬举你的老公啦!”
“哼!我的老公走到任何一个地方皆是顶天立地,鹤立鸡群,谁若敢有异议,非自讨苦吃不可!”
“哇操!更狂了!你别说下去,我会乐透啦!”
“我的确是字字实话,‘句句由衷!你想一想,地狱双娇是何等的孤傲冷艳及颠倒众生,却变成温驯的小绵羊。
“沈家二位姐妹贵为天下第—帮护法,平日视男人如蔽履,遇上了你,却马上失魂落魄,还有……”
“哇操!够啦!我受不了啦!”
“鹏,总而言之,我以你为荣!”
他乐得哈哈一笑,倏地止步,开始“钻探原油”了,不到盏茶时间,她在承受不了酥酸之下,开始沉不住气的低声“胡言乱语”,全身也不时轻颤了!
他微微一笑,立即加速钻探了。
她的叫声更响亮,更急促了!
她哆嗦得更剧烈了!
直到她似泄气的气球般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胸前之后,他方始亲了一口,柔声道:“芳,你没有嫁错老公,对吗?”
“嗯……鹏……我……以你……为荣……”
他将她放在榻上,柔声道:“晚安!”方始再去赶场。
他刚推开沈琪的房门,她已经赤裸裸地扑人他的怀中,而且热烈地吸吮他的双唇及朝榻上行去。
“琪,你……你真热情哩!”
“入境随俗嘛!”
“琪,你把掌法及剑法练妥了吧?”
“可以自保啦!我正在和崴姐研究能否由两人联手来增长威力哩!”
“哇操!好点子!有没有眉目?”
“还可以!明早再试验几次就行啦!”
“哇操!这阵子可真辛苦你们啦!”
“不累!这种心甘情愿、全神贯注的练法,觉得时间过得好快喔,我恨不得早点练熟些哩!”
“琪,谢谢你们的帮忙及支持。”
“鹏,芳姐方才没有说错,你是个很完美的男人。”
“琪,拜托别再棒下去了,我受不了啦!”
“真的嘛!”
“真的也好,假的也罢!我再兴奋下去,非嗝屁不可!”
双管齐下之威力果然不凡,她逞威一阵子之后,速度越来越缓,亦开始不时地“打摆子”了。
他微微一笑,搂着她跃到榻前,立即展开一连串猛烈的地毯式轰炸了。
她不由自主地“哎唷”、“天呀”连叫了。
他杀得更起劲了!直到她汗下如雨,呻吟连连之后,他方始郾旗息鼓,轻柔地将她放在榻上,然后去找皇甫明珠。
他刚推开门,皇甫明珠已经赤裸裸地送上香吻,他不由被她的热情大方吓得怔了一阵子。
“鹏,我也入境随俗,吓着你了吧?”
“的确!真不敢相信哩!不过,好高兴喔!”
“那就让我也似她们那样快乐吧。”
“好!你等我一下!”说完,他径自走入浴室,藉着冲洗身子,冷却一下欲焰,硬行运功施展起“御女心法”。
不到半盏茶时间,他登榻挑战了……
午前时分,倪虎带着南宫义、蛇道人,一名中年书生及一名相貌威武神情冷寞的六名老者自林中行来。
费慕鹏及九位爱妻立即含笑相迎。
人厅坐定之后,南宫义含笑道:“鹏儿,我替你们介绍一下,他是华山田掌门田光义,他是神骑帮乔帮主再鹏。”
费慕鹏闻言,心知娘已经回来了,立即行礼道:“久仰!”
南宫义含笑道:“鹏儿,你知道田掌门来访之用意吧!”
“不错!鹏儿既感激又不安!感激的是田掌门肯让小虎有一个解释机会,不安的是让您们长途跋涉,实在罪过。”
蛇道人呵呵笑道:“能够见见你们这些俊秀绝伦的年轻人,即使是跑破鞋,也是值得的。”
“哇操!不敢当!寒舍备有数坛‘陈年白干’,似这种天气,喝喝老酒,吃吃火锅,天南地北信口胡扯,有够赞!”
“呵呵!小兄弟,你说得贫道的口水滴下来了哩!”
费慕鹏朝费常虹一示意,她立即吩咐婢女备酒。
南宫义含笑朝田光义道:“田掌门,现在正主儿倪虎已在此地,你自己就看着办吧!”
倪虎怔了一怔,费慕鹏立即正色道:“小虎的个性较直,可能不慎顶撞田掌门,您不妨直接找在下吧!”
田光义摇摇头,沉声道:“冤有头,债有主,老夫方才已在嘉宾酒楼查访过,现在请倪少侠把事发的经过再说一遍吧!”
“哇操!很好!小虎你就实话实说吧!”
倪虎点点头道:“事发那一天,我正在顺记馅饼店帮忙,突然听见有人在嘉宾酒楼闹事,我就过去啦。
“我去的时候,正好看见杨大人被田霸王丢了出来,田霸王正在对付那八名小二,我想进去,却又怕不是对手。
“后来,田霸王逼阿春敬酒,我差点就疯掉了,因为,阿春是我未过门妻子呀,怎能被人欺负呢?
“所以,我就跑回来找鹏哥了,鹏哥和我来到现场之后,经过他的支持及鼓励,我就向田霸王叫阵了。”
“哪知,他掠出来之后,我只是施展一招,他……他就嗝屁了,我……我实在不是故意的啦!”
田光义沉声道:“你可否再把那招施展一遍?”
“可……可以啦!”
“请!”说完,他径自走入院中。
倪虎立即犹豫地望向费慕鹏。
费慕鹏立即传音道:“别管他,照样耍一遍!”
倪虎胆气一壮,立即在田光义身前丈余外站住,同时问道:“掌门人,请问我该怎么施展呀?”
“攻老夫!”“好!那就小心啦!”
身子一弹,“玉狮卷地”应手而出,立见地上的积雪被刮得疾向田光义罩身之处卷去,哇操!有够厉害!
田光义胸有成竹地早已估量妥如何拆招破招,可是,当那漫天掌劲及冰屑疾涌而来之后,他没搞头了。
只见他连劈带闪,一直退出十余丈之后,方始避开那招“玉狮卷地”,不过,那张老脸可不知该往哪儿摆了?
南宫义及蛇道人乍见如此精奥及霸道的招式,在神色一变之余,立即绞尽脑汁思忖该如何破解。
费慕鹏瞧得心中暗笑,突听田掌门笑道:“高明!的确是旷世绝学,不知小哥儿师承何人?”倪虎指着费慕鹏道:“是他的娘教我的。”
“喔!可否告知招式名称。”
聪明的费慕鹏立即接道:“它是玉狮真君的一生武功精华,招名玉狮卷地,请帮主多指教!”
南宫义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是巧获玉狮真君之绝学呀,田掌门,令徒死得并不冤枉呀!”
树要皮,人要脸,田光义闻言之后,神色一松,点头道:“玉狮真君,不愧是当代的天下无敌手!”
小乔含笑道:“费少侠,可否让咱们瞧瞧玉狮真君的武功呢?”
“哇操!没问题!来!内政部长们,亮相啦!”
费常虹八人并肩朝他们四人行过礼之后,掠到一旁,捉对施展出“玉狮剑法”,然后又施展出“玉狮剑法”。
绝招!果真是绝招!
吓人!果真吓人!
南宫义、蛇道人及田光义全被如此神奇的武功震住了,直至她们八人收招行礼,他们才醒了过来。
蛇道人呵呵笑道:“够了!这批年轻人够血堡胆寒的啦!”
田光义叹道:“老夫今日才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武功,所幸南宫兄及时阻止小弟向倪少侠兴师问罪,否则……”
南宫义呵呵笑道:“田兄,多谢你赏脸呀!”
田光义忙道:“南宫兄,多谢你救了华山一派。”
蛇道人笑道:“够了!别再谢来谢去了,贫道已经头昏眼花了。”
南宫义呵呵笑道:“少推扯,谁不知道你的酒瘾又犯啦!鹏儿快去把酒捧来,越快越好!越多越佳!”
立听小湘走到厅口脆声道:“主人,酒菜已经备妥!”
“好!爷爷,各位前辈,请!”
人厅之后,费慕鹏、费常虹、南宫菁菁陪着三老,小乔及倪虎坐在一桌,其余之人则坐在另一桌。
南宫义拍开泥封,各递给蛇道人及田光义一坛酒,道:“咱们各喝各的,谁也别敬谁,乔帮主,你呢?”
小乔摇头道:“在下不胜酒力,不敢奉陪!”
“呵呵!好!鹏儿,你们夫妻好好地招待乔帮主吧!神骑帮乃是后起之秀,帮务蒸蒸日上、蓬勃发展哩!”
“哇操!真的呀!帮主,在下可否加入贵帮呀?”
小乔含笑摇头,道:“对不起!小庙容不下大菩萨,除非……”
“除非怎样?”
“除非你来担任帮主。”
“哇操!算啦,我不是那块料,来!各位,咱们一起喝一杯吧!”说完,立即起身自己先行干了一杯酒。
众人各干了一杯酒之后,南宫义三老立即大口大口地灌酒,费慕鹏却率先向小乔敬了一杯酒。
小乔微微一笑,立即喝了半杯。
她们九人之中有些知道眼前这位乔帮主就是自己的婆婆,有些却不知道,不过,却都毕恭毕敬地向小乔敬酒。
只有沈葳葳以汤代酒,不过,她却赢得小乔干了一杯酒,因为以子为贵小乔疼未来的孙子呀!
她们一一敬酒之后,小乔立即吩咐她们回座用膳。
这一膳,一直吃到黄昏时分,三老方始摇摇晃晃地跟着费慕鹏走到客房去休息。
费慕鹏回座之后,低声道:“帮主,你要不要洗脸呀?”
小乔低声啐道:“小灵精!”立即在脸上轻揉。
不久,她卸下了一张薄膜,那张圣洁、娇艳的面孔使得诸女在钦服之余,忙一一上前请安。
小乔上前牵着皇甫明珠道:“我在宁夏见过令尊。”
“真的呀?家父好吗?”
“他被三名中年人所伤,不过,目前已经无事了,血堡之武功果然霸道,不过,咱们的玉狮武功更霸道。”
“哇操!娘,可否说清楚些呢?”
“那三名中年人的武功在血堡中只是中等程度,可是,却能够联手伤了皇甫靖庄主,可见,血堡武功够霸道。”
“可是,我只将王狮剑法施展到第二招之第二式,便杀死了三人,可见玉狮武功更霸道。”
“哇操!娘,你去过血堡了?”
“没有!我只是想去了解血堡外围情况而已,因为,自从顾一鸣死后,神骑帮离奇地死了三十余人。
“我瞧过那些人的尸体,全死于穿心一剑之下,因此,猜测必是血手党或血堡之人下的毒手。
“我几经思考,认为不可能出自血手党之手,便决定到宁夏去瞧瞧,哪知恰好救了皇甫庄主一命。”
皇甫明珠忙道:“家父目前在何处呢?”
“金陵。”
“哇操!是不是在‘伪’庄呢?”
“正是!想不想去瞧瞧呢?”
“娘,你同意我们出门啦?”
“不错!我是看见你们已经练成了玉狮绝学,才临时决定让你们到你爹殉难的地方去凭吊一下。
“你们聊一聊,小虎,你和我去见见你爹,我要趁这个机会让他了却一段心愿。”
说完,立即起身离去。
倪虎立即也跟了出去。
费慕鹏立即低声道:“芳妹、珠妹、葳妹、琪妹,你们若想知道娘的遭遇,就问虹妹她们吧!我出去走走!”说完,立即走到院中徘徊着。
他边走边忖道:“瞧娘的眉间隐含些许愁色,又突然决定放我们出门,她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啦?”
他越想越纳闷,便悄悄地掠向倪顺家之后院。
他刚飘过后墙,立即听见倪顺欣喜道:“亲家母;你好久没回来啦?怎么没先去店里转转呢?”
“我带华山派掌门人来解决误杀田霸王之事,由于不愿惊动官方,就直接回家了!”
“唉!此事是我最担心之事,你可要多费心了!”
立听倪虎叫道:“爹,已经摆平啦!”.“别多嘴!亲家母,真的没事啦?”
“不错!这是小虎自己争气,对方又理屈!”
“不!对方一定是看你的面子啦!”
“不尽然!若非菁儿之爷爷及蛇道人出现,还挺麻烦的哩!”
“那……那我们该去向他们道谢!”
“别客气!他们这种人不喜欢这一套,亲家,我有件事很冒昧地要提出来和你商量一番……”
“亲家母,别客气,请说吧!”
“我需要一万两银子,因此,想和你结算馅饼店之投资情形,另外,后面那块地及房子亦请代为处理。”
费慕鹏听至此,不由一怔!
却听倪顺道:亲家母,你是否和鹏儿提过此事?““没有!我不愿意他操心!”
“你是白操心了!鹏儿目前有一百余万两银子摆在大发银楼生息,每月至少有八千两的利息钱哩!”
“啊!怎有此事!”
“是你那媳妇皇甫明珠的嫁妆呀!”
“啊!原来如此,那我就直接去和他们谈谈吧!”
费慕鹏听至此,立即飘然离去。
果然不错!小乔没隔多久就回来了,费慕鹏含笑道:“娘,你是不是去谈镇江一霸之事了?”
“是呀!你岳父昔年的一位伙伴蔡隆义被镇江一霸之子打死,他一直耿耿于怀,我想替他了却这番心事。”
“太好啦,娘,交给我们处理吧!”
“没问题,因为,我必须返神骑帮,此事必须由你们自行解决,镇江一霸秦念祖目前是万紫帮的一名坛主,放手宰吧!”
“太好啦!”
“鹏儿,我看你们夫妻相处挺融洽的,这是一个好现象,继续努力吧!”
“是!”
“鹏儿,我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
“娘,您请吩咐吧!”
“神骑帮目前已有五百余人加入,这些人皆全心全意地投注工作,因此,无法从事生产营利,再加上伤亡,平日的开销甚巨。”
“哇操!娘,孩儿可以帮上忙,珠妹带来了百余万两银子,我目前都放在大发银楼生息,每月有八千多两银子哩!”
“鹏儿,你要不要和珠儿及她们商量一下呢?”
“免啦!她们皆很明理!何况这是一件富有意义之事!”
“好!那你明早就去提一万两银子吧!”
“是!”‘翌日辰末时分,费慕鹏去大发银楼领回十万两银票,不由令小乔皱眉,道:“鹏儿,用不了这么多银子呀!”
“娘,要打仗怎么可以缺刀枪呢?”
“那我就代表神骑帮向你们致谢了!”
“免客气啦!娘,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呢?”
“我待会和田掌门三人先走,你们等马车来了就走,途中若有需要帮忙之处,可向丐帮或神骑帮之人出示我的令牌。”说完,取出令牌交给他。
“娘,神骑帮的人有何特征呢?”
“一律蓝衫,马匹膝上皆烙有月形,我会吩咐他们在暗中护卫,若有什么急事,他们会先示警的!”
“娘,谢谢你!”
“别这样子!好好地闯一闯,你若能当上武林盟主又除去血堡,多少可以弥补你爹生前被逼造下的罪孽。”
“孩儿会尽力的!”
小乔含笑点点头,立即人内。
半个时辰之后,蛇道人四人离去了,费慕鹏吩咐婢女好生看管家门,然后提着包袱行向倪顺的家中。
只见倪虎肩挂一个包袱,欣喜地道:“鹏哥,听说这次要去镇江修理镇江一霸,你会不会紧张呀?”
“哇操!有倪少侠在,稳若泰山啦!”
诸女莞尔一笑!
倪虎窘红着脸道:“鹏哥,拜托别糗我啦!我只配摇旗呐喊而已,真正遇上大场面,还要靠你来撑哩!”
“那你撑前面,我撑后面,如何?”
“太好啦!这就叫笨鸟……笨鸟怎样?”
“笨鸟先投网!”
“不对啦!是笨鸟先飞啦!谁能让你投网呢?”
“哇操!小虎,你的口才进步挺快的哩!是不是阿春教你的呀?”
倪虎满脸通红地道:“没有啦!她只对我说要待你客气些啦!”
“哇操!你这叫客气呀?你这是拍马屁,好恶心喔!”
倪虎立即窘迫地低下头。
“哈哈!开玩笑的啦!免歹势(难为情)啦!”
倪虎尴尬一笑,不敢再吭声了。
倏听费慕鹏的左耳一竖,道:“马车来了!哇操!有三辆哩!
小虎,你老爸的行李准备妥了吧?“
“准备妥了!他带走了!”
“那咱们走吧!”
他们走到大门口,果然看见三辆马车自十余丈外驰来,倪虎不由赞佩地道:
“鹏哥,你的耳朵可真尖哩!”
“所以你最好别在我的背后说悄悄话。”
“不会啦!”
“好啦!车子到啦!上车吧!”
三辆马车刚停妥,倪顺立即自车棚中行出,他略一分配,费慕鹏和费常虹八人分别坐第二、三辆车。
倪顺和倪虎父子则坐在第一辆车带路。
每辆车上各备有五个崭新的圆布垫,费慕鹏搂着沈葳葳低声道:“葳,你不会晕车吧!”
沈葳葳羞赧地摇了摇头。
“葳,那轿呢?”
沈葳葳立即想起自己被他在软轿中杀得“死去活来”的情形,不由满脸通红地低声道:“留在万紫帮中了。”
“哇操!轿中的时光虽然短暂,却挺令人难忘的哩!”
沈葳葳立即羞赧地低下头。
沈琪却含笑道:“鹏,姐一向冷若冰山,可是,上回来了一趟扬州回去之后,经常在无人之时发怔。
“我心知有异,可是,再怎么问,她都不说,直到被害喜现象折磨得受不了之后,她才告诉我。
“当时我真是又惊又气,恨不得能够把你生撕活剥,哪知道如今自己却也会变成了费夫人哩!”
费慕鹏将她搂入怀中,道:“哇操!说起此事,我可是一辈子难忘哩!因为,娘从未待我如此严厉过呢!”
“鹏,对不起啦!”
“哈哈!挨了一顿训,多娶一个贤妻,挺值得哩!”
沈琪立即亦羞赧地搭不上腔。
靠坐在一旁的徐诗芳含笑道:“鹏,你有没有发现,咱们家好似一个迷你武林世家,对不对?”
“哇操!有理喔!你是崆峒派,葳和琪是万紫帮,虹三人是血手党,又有皇甫世家、南宫世家及平凡的倪家,真有意思!”
“这叫做‘大海纳百川’!”
“哇操!大小通吃,对不对?”
“不错,鹏,你此行有何计划?”
“先看小虎修理镇江一霸,再赴金陵,途中若有人自动上门讨挨揍,小场面交给你们,大场面交给我。”
“如此说来,我们姐妹们有大显身手的机会啦!”
“不错!我来当裁判,看谁的表现最佳!”
“我看一定是虹姐她们三人最佳!”
“哇操!不一定喔!你们等着瞧吧!葳、琪,你们在江湖走动的时间较长,谈谈江湖规矩及趣事吧!”
沈葳葳姐妹立即将江湖礼节、规矩、切口、暗语,尤其更将万紫帮的组织及重要人物说得一清二楚。
时间就这样轻松地消逝着,三辆马车在黄昏时分终于停在镇江与扬州间的王家屯。
三辆马车在王家屯唯一的“锦福客栈”停下,立即有两位英气焕发的蓝袍青年自大门迎了出来。
费慕鹏一见他们的服装,立即知道他们是神骑帮之人,于是含笑拱手,道:
“有劳二位相迎了!”
立见右侧那人含笑道:“少侠太客气了!在下二人已替诸位订妥后院,请恕在下二人必须先去踩探消息,告辞!”说完,立即拱手离去。
只见一对中年夫妇率领五名小二已在门后等候,费慕鹏诸人立即含笑打过招呼,然后跟着步入后院。
由于时近过年,大伙儿回乡过节,因此,环境显得甚为幽静,众人立即依二人分配住一个房间,费慕鹏当然和费常虹住在一起了!
那两名青年真是设想周到,每个房间皆已备妥热水,等他们洗净身子之后,厅中已经备妥两桌酒菜。
倪顺便吩咐那三名车夫一并来用膳。
一夜无事,翌日辰中时分,三辆马车再度启程,这回费慕鹏和费家三妞、南宫菁菁及皇甫明珠坐在一车。
马车刚启动,立听皇甫明珠含笑低声道:“鹏,你有没有试过你的驭剑持久力有多长?”
“这……应该可以支撑半个时辰吧!中间只要再休息片刻,应该可以继续施展半个时辰!”
“太好啦!鹏,我们五人研究出一种‘三度空间’联攻方法,每六人一组,空中部份由你负责。
“至于你休息的那片刻时间,就由我以‘人剑合一’来弥补,如此一来,应该对付得了血堡那百名的高手。”
“哇操!你们的野心不小哩!说来听听吧!”
费薇薇立即摊开一张纸,道:“鹏,假设由我施展玉狮扬蹄,婷姐施展玉狮吞天,你御剑施展玉狮剑法第三招,那是何种威力?”
费慕鹏沉思片刻,欣喜道:“鬼哭神嚎!”
“不错!同理可证,咱们施展不同的玉狮剑招,威力又如何呢?”
“哇操!风云变色,血流成河。”
“不错!不过,重头戏全在你的身上,你在下手之际一定要把握稳、准、狠的原则呀!”“没问题!杀一个坏蛋就是救十个好人!”
“不错!咱们好好地思考如何配合吧!”
他们六人立即专心地研究着。
大约过了一个半时辰,马车突然停下来了,费慕鹏六人正在一怔之际,倏见倪虎掠过来,低声道:“鹏哥,生意上门了!”
布帘一掀,费慕鹏一站在车辕,立即发现马车停在官道右侧,前面二十余丈外大约站着百余人。
右侧站着十二名蓝衣大汉及二十余名年纪不一的叫花子,左侧则站了近百名佩剑持刀的黑衣大汉。
立听费常虹低声道:“是万紫帮的人。”
费慕鹏刚嗯了一下,耳边:已经飘来沈琪的传音道:“鹏,为首那名老者名叫金庆勇,是护法,那名魁梧老者就是镇江一霸。”
费慕鹏欣喜地点点头,立即和倪虎并肩行了过去,其余诸女及倪顺则暂时按兵不动。
费慕鹏停在万紫帮众前面六尺处,哈哈一笑,道:“哇操!
镇江人果然热情,有何指教?“
金庆勇冷冰冰地道:“老夫金庆勇,外号八臂哪吒,目前是万紫帮首席护法,你就是烟投郎吧?”
“正是!有何指教?”
“敝帮两名叛徒沈家姐妹是否和你在一起?”
“正是!她们已经是烟投嫂了,有何指教?”
“叫她们出来领罪!”
“哇操!就凭你们这几人,够看吗?”
“哼!你不妨一试!”
“哇操!先别急!少爷先了断一段私事再说,秦念祖,你出来一下,咱们好好地研究一件事。”说完,朝他指了一指。
秦念祖怔了一下,立即越众而出,沉声道:“烟投郎,老夫从未与你见过面,难道会有私仇未了吗?”
“你那宝贝秦晋勇在不在?”
“大爷在此!”
声音未歇,一名魁梧中年人已经走了出来。
“哇操!果真有点酷肖,不是杂种!”
秦晋勇勃然怒道:“住口!你凭何辱骂大爷!”
“哇操!别凶!爹,你来瞧瞧是不是他?”
立听倪顺站在车旁叫道:“不错!正是他,他即使挫骨扬灰,我也认出是他打死我那位蔡家兄弟的。”
秦晋勇狐疑地瞧了倪顺一阵子,由于他变胖不少,因此,立即摇头道:“大爷不认识你!”
“住口!秦晋勇,你忘了在将近二十年前率众围殴两名外地车夫,最后打死一名车夫之事吗!”
“喔,原来你就是那位狼狈逃掉的家伙呀!”
“住口!妈的!今天该是你偿命的日子啦!”
“哈哈!手下败将,逞什么能呀,过来呀!”
倪虎立即喝道:“杀鸡焉用牛刀,对付你这种家伙,少爷一个人就已经绰绰有余啦!”说完,大步行了过去。
秦晋勇阴阴一笑,立即迎了过去。
倪虎喝声:“接招!”玉狮扬蹄疾劈而出。
秦晋勇料不到说打就打,而且掌势又疾又怪,因此,直觉地立即“向后转”准备要溜之大吉。
秦念祖喝声:“别慌!”立即扑了过去。
“轰轰”两声,秦念祖“见光死”当场双臂折断,吐血倒地,秦晋勇的背心亦中了一掌,亦吐血栽倒。
一招就摆平两人,立即震住众人,。
金庆勇喝声:“杀!”立即率众扑来。
白影连射之中,八名娘子军大举出动,沈琪更是直接找上金庆勇,以“玉狮剑法”疾攻不已。
费慕鹏退回车辕上,纵览全场,频频喝采加油,不由令神骑帮及丐帮之人暗暗心折!
不到半个时辰,九十六名万紫帮人物全部“嗝屁”,费慕鹏立即含笑道:“爹,气消了吧?”
倪顺早已经被这种大规模的屠杀行动吓呆了,闻言之后,红着脸问道:“鹏儿,你方才说什么?”
“气消了吗?”
“消了!消了!太恐怖了!”
“哈哈!没啥恐怖的,这根本就是在清理垃圾,虹,搜尸体,留下值钱的东西当作埋葬费用吧!”
立见一名中年叫花子掠过来行礼,道:“此事交给叫花子们来办吧。”
“好吧!那就辛苦各位啦!内政部长们,上车啦!”
诸女立即与倪顺父子分别上车,两名神骑帮高手立即策骑疾驰去安排他们的午膳。
因此,半个时辰之后,他们已经愉快地在镇江酒楼中用膳了。
可是,未到盏茶时间,便有两位少年带着十二名差爷浩浩荡荡地进入酒楼,而且直接登楼。
他们登楼之后,右侧那名少年立即指着费慕鹏他们,叫道:“吕大人,就是这批人在城外杀死百余条人命的。”
为首的那位瘦削中年人轻嗯一声,立即走了过去。
他停在座头旁盯着倪顺父子及费慕鹏三人瞧了一阵子之后,沉声道:“本官是本城总捕头吕青兴,谁是主使者?”
费慕鹏起身应道:“是我,烟投郎费慕鹏。”
吕青兴全身一震,失声道:“你就是烟投郎吗?”
“正是,不过,并非大人方才所谓的主使者。”
吕青兴皱眉道:“可是,那两人目睹你指使这九位姑娘行凶杀人。”
“不错!不过,在下是出于自卫,是那批人聚众行凶,在下才被迫出手,请大人明察。”
“自卫也该有个限度,岂可一下子屠杀百余人!”
“除恶务尽,否则,必会纠缠个没完没了!”
“可是,此举已经触犯杀人重罪!”
“大人,这不太公平吧?”
“对不起,请至公堂当面申诉吧!”
费慕鹏不由皱眉,忖道:“哇操!伤脑筋!民不与官斗呀,他又是如此的客气,我无法硬来呀!”
倏见吕青兴身子一震,头一转,立即行向右侧墙角。
只见一位灰袄白发老者独坐在右侧墙角那张座头上,他俟吕青兴走近之后,倏地一翻右掌。
立见一面金牌出现在他的掌心。
吕育兴朝他的右掌一瞧,立即躬身行礼,道:“参见大人!”
白发老者的双唇一阵轻掀,却未听见任何声响,看来他是在以“传音入密”功夫吩咐事情。
吕青兴恭声道:“遵命!”立即又躬身行礼。
他走到费慕鹏的身前拱手,道:“少侠,请恕在下的冒犯!”说完,沉喝一声,“走!”立即匆匆地率众离去。
费慕鹏正在暗怔之际,倏听“唰”的一声细响,‘他将头一偏,立即发现那名白发老者已经掠窗而出。
他正欲出声留住那人向其致谢之际,皇甫明珠已经低声道:“鹏,别出声,我知道他是谁?”说完,立即在桌上写道:“叔公!”
费慕鹏这下子更是满头雾水了。
皇甫明珠探头一瞧白发老者已经消失于转角处,立即传音道:“鹏,叔公是大内密探副统领。”
费慕鹏恍然大悟地暗暗颔了颔首。
由于虚惊一场,众人的味口大开,因此,在盏茶时间之后,马车再度出发朝金陵方向驰去。
皇甫明珠靠在他的怀中低声道:“鹏,你还记得我和叔公上回在大发银楼时,曾经中途离开吗?”
“不错!”
“据叔公说,他在离开皇甫世家之后,经人引荐进入大内担任密探,如今已跃为副统领了。”
“哇操!密探是什么工作呀?是不是打小报告呀?”
“是有这种味道,不过,这也是皇上为了避免朝廷官吏作威作福,鱼肉人民所实施的考核方式。”
“哇操!看来叔公的权利不小哩!”
“见官大三级,可以先抓后奏哩!”
“哇操!有够厉害!怪不得把姓吕的吓得险些屁滚尿流哩!怪啦!
他怎会突然在此地现身呢?“
“可能适逢其会吧?”
“珠,我方才看你的掌劲甚猛,好似突然增加不少哩!”
皇甫明珠双颊倏红,低声道:“鹏,我今晚再把原因告诉你吧!”立即起身在旁边开始盘膝调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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