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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间歇扩成大鸿沟

    大雨倾盆而下,锣声及喊声交响,开封人紧张的纷纷冒雨赶向堤防,池万程更一马当先的掠落上堤防。

    立见堤上及堤外已有大批人在忙碌着。

    他以为破堤,不由骇视着。

    立见二吏各在两侧堤上呐喊指挥着。

    衙役及军士则呐喊引导,百姓填上入袋,抬袋补堤,他又看不久,便知道官方在演练防洪。

    于是,他也下去装土及扛袋。

    众人见状,便忙得更起劲。

    此时,另有数批人在催人赴高处避洪。

    小钗便吩咐董家姐妹率五百名女子及孩童参加演练,然后,她吩咐其余之人关上堡门及戒备。

    因为,她担心被有心人趁‘水’打劫。

    整个开封地区便冒雨演练着防洪及逃难。

    黄昏之时,一切才宣告结束。

    雨水也逐渐变小。

    池万程一返堡,便沐浴更衣。

    又过一阵子,他见娘子军携童返堡,便吩咐她们更衣。

    他觉得此种演练挺有意义的。

    翌日上午,他正在看子女练剑,小钗疾掠人道:“李大人来访!”他二话不说的立即掠向大厅。

    他一入厅,李巡抚迎来道:“请莅府一叙!”

    “请!”

    二人便向外行去。

    池万程边行边道:“昨天之演练挺有意义的!”

    “的确!皇上甚表满意!”

    “皇上来开封啦?”

    “正是!皇上已驾衙三日!”

    “出了何事?”

    “皇上此次出巡天下,已达半年余!”

    “挺秘密哩!未听人提过此事哩!”

    “皇上微服查隐!”

    “很满意吧?”

    “正是!请!”

    “请!”

    二人便共搭一车驰去。

    “恭喜堡主!”

    “喜从何来?”

    “皇上已赐封堡主为河南巡抚!”

    “啊!会有此事?”

    “堡主实至名归矣!”

    “不敢当!”

    “河南人有福矣!”

    池万程道:“皇上怎会作此决定呢?不合体制呀!”

    李巡抚笑道:“堡主受之无愧矣!”

    “不敢当!惶恐之至!”

    “客气矣!”

    “皇上已钦定此事吗?”

    “是的!无法改变矣!”

    “这……这……”

    “堡主休担心,吾会协助堡主一段时间!”

    “谢谢!”

    李巡抚便略述心得。

    又过一阵子,二人一到府前,立即下车。

    二人一到厅前,立见六吏列立,皇上已经端坐于厅中,二人一入厅,立即下跪叩头唱喏请安着。

    “李卿平身!”

    “遵旨!”

    李巡抚便起身入列。

    皇上含笑道:“池万程听封!汝功在朝廷及万民,朕特破格封汝为河南巡抚,盼汝勤政爱民,勿负朕托!”

    “遵旨!叩谢皇恩!”

    他便三跪九叩着。

    “平身!”

    “谢皇上!”

    不久,皇上便吩咐诸吏离厅。

    他便吩咐池万程入座及品茗。

    不久,皇上含笑道:“朕出巡天下半年余,各地的确皆已经安定繁荣,汝居功最伟,朕才有此赐封!”

    “感激之至!惶恐之至!”

    “李卿会助汝三个月,放心!”

    “谢皇上!”

    “天下已繁荣,朕决定整顿吏治,盼汝在河南树立榜样,俾其余地区各衙能够有所遵循!”

    “惶恐之至!”

    “放心!朕会诏文供各衙遵奉!”

    “遵旨!”

    皇上便轻声指点着。

    良久之后,皇上才吩咐启驾。

    又过一阵子,皇上才含笑离去。

    李巡抚立即召来府中之四吏介绍着。

    他再向池万程介绍府务。

    池万程便上紧发条边听边记着。

    他遇有不清楚之事,立即发问。

    李巡抚便详加指点着。

    午前时分,池万程才申谢离去。

    他一返堡,便向三妻道出此事。

    三女为之惊喜!

    不久,他们欣然共膳着。

    膳后,他便又入府了解业务。

    入夜之后,他更携公文返堡翻阅。

    他便日夜投入此事。

    七日后,李巡抚便陪他巡视河南各衙。

    他已是‘河南通’,如今又了解官务,所以,他每到各衙皆先听简报,再指示一切‘依律行事’。

    他便马不停蹄的巡视各衙。

    他一返巡抚府,便补阅公文。

    李巡抚便从旁指点着。

    翌日上午,他便接获兴学之公文,他早就有意办教育,所以,他详阅之后,便指示转颁各衙。

    他更率先由开封做起。

    原先之官塾立即扩大招生。

    他另觅官地搭建官塾。

    他更亲选夫子传教。

    河南地区的三岁至十岁孩童因而全部入塾。

    群英堡中之孩童,便派三百人入塾。

    池万程更下令追查未送童入塾者之原因。

    不出一个月,河南各童皆已入塾,由于人数众多,便区分为上午及下午班,池万程更常去督课。

    此外,他派六百名堡中女子易容考核各衙。

    不到三个月,他已呈奏十二名污吏之罪状。

    皇上立即批示一个‘斩’字。

    这天中午,十二名官吏便在巡抚府前被斩。

    十日后,十二名新吏已来报到。

    池万程勉励一番,才吩咐他们上任。

    又过十二日,池万程率五百名女子在一夜之间扫荡洛阳地区之十二处赌场及逮四千余人。

    他便令洛阳各衙天天押他们扫街及清水沟。

    又过六日,他又率诸女扫荡十二处赌场。

    他仍没收赌具及赌资。

    赌客及赌场人员便天天扫街及清水沟。

    他便靠着娘子军逐批扫荡赌场。

    接着,他扫荡流莺及私娼。

    不出三个月,河南地区已经清洁溜溜。

    他全面整修名胜古迹。

    他修桥铺路。

    他彻底的清河泥及修筑河堤。

    他一波接着一波的做事,可是,他未曾向朝廷开口要过一文钱,因为,他由赌场及私娼取得钜财。

    此外,朝廷皆主动拨款引导他的施政方向。

    所以,河南地区金光闪闪。

    每天涌入河南之游客皆逾十万人。

    池万程亦天天被人歌颂着。

    这天黄昏时分,池万程一返堡,立见小钗三人陪丁梅三妇在大厅品茗,他欣喜的便直接闪入厅中。

    花姑含笑道:“池大人!恭喜罗!”

    “谢谢恩师!全仗恩师之助呀!”

    “呵呵!汝若是阿斗,谁扶得起呀!”

    “全仗娘抚育之辛劳呀!”

    丁梅含笑道:“汝之成功,大半来自机运,汝必须持续凭良心行事,行善积德,以趋吉避凶,屹立千秋!”

    “是!天下已更繁荣吧?”

    “是的!金砖之供不应求,可作殷证矣!”

    “真令人欣喜,老鸦岭快采光了吧?”

    “岭下蕴金丰富,约可再采二年!”

    “啊!真令人惊喜!”

    丁梅含笑道:“最可喜的是,澜沧江中之金砂,它们几乎全是纯金,不必经过过滤,便可直接炼金砖!”

    池万程喜道:“真的呀?”

    “嗯!而且藏量丰富,至少可再采炼三年!”

    “太好啦!”

    “明年是龙年,点苍派已决定铸金龙应市,分别是一两、五两、一斤及五斤,目前已各获三千万只订货!”

    “太好啦!”

    “炼金之收入,如今已有多少?”

    小钗答道:“二千一百余万两白银,皆已存入银庄!”

    “很好!朝廷所订之金砖,皆已送毕吧?”

    “是的!已在半年前完成!”

    “很好!吾人已立于不败之地啦!”

    “是的!”

    “公堂好修行,程儿,汝可别仗官做亏心事!”

    “孩儿不敢!孩儿也没此必要!”

    “很好!”

    不久,池万程已入房换下宫服。

    小钗仍为他搓背道:“娘甚喜汝之任官,因为,爹昔年只盼任知府,汝一下子升任巡抚,已可告慰爹!”

    “是的!”

    “恩师却提醒‘满招损’,因为,咱们近几年来,财源广进,事事顺利,汝又做大官,恐会发生啥大事哩!”

    “会吗?”

    “古人有此警惕,吾人便不能疏忽!”

    “好!我会小心行事!”

    又过一阵子,二人才出去陪众亲人共膳。

    膳后,了梅道:“今年有多少人前来清河?”

    小钗答道:“四十三万余人,其余之人皆已改行!”

    “很好!完工之后,另赏每人三两白银!”

    “是!”

    “为防范意外,宜分散埋藏存单,且须包妥油纸!”

    小钗答道:“小媳皆已如此作!”

    “很好!吩咐大家保持警觉,以免遇事慌张!”

    “是!”

    “吾会作此吩咐,一来是防范‘满招损’之劫,二来,吾听说昔年扫黑时,有不少的黑帮逃出关外,须防范他们!”

    “是!”

    “开春之后,吾人会出关一探,汝等小心守堡!”

    “是!”

    “程儿,汝须指示各衙及各银庄防范此事!”

    “是!”

    “孩子们上雪山潜修,就暂缓二至三年吧!”

    “是!”

    他们又叙一阵子才歇息。

    翌日一大早,丁梅三妇便看七小练武。

    不久,她们惊睹七小之进步。

    她们便眉开眼笑的指点着。

    池万程则先赴府指点四吏行文各衙及各银庄加强防盗。

    此时,位于大北方辽宁之爱新觉罗王宫中,满族之大王正在临朝,文武官吏正在列立唱喏请安着。

    不久,一吏道:“贺大王!今年销中原之牛马羊,不但数量增加二成,价格也涨一成,可谓大丰收也!”

    满王摇头道:“汝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也!”

    众人不由一怔!

    满王道:“汉人若不富足,怎会大买诸畜,汉人若再如此富足下去,吾族何时才能入主中原,因此,此事凶兆也!”

    众人立即低下头。

    满王道:“那八千余名汉人仍在吧?”

    “在!”

    “他们已享福多年,该做点事啦!”

    “大王英明!恭聆圣谕!”

    满王道:“中原能如此安定繁荣,完全系于河南巡抚池万程身上,必须及早打击此人,甚至消灭此人!”

    “是!”

    “锦囊在此,依示行事!”

    “是!”

    不久,一吏已上前接下锦囊。

    “速办此事!”

    “是!”

    “退朝!”

    “恭送大王!”

    不久,满王已昂头离去。

    该吏便匆匆离去。

    不出半个时辰,他已抵达一堡。

    他一入堡,便会见一名五旬大汉,此大汉叫龙刚,他原是河北保定金龙帮帮主,他昔年一见不妙,便率众出关。

    他为壮声势,便沿途邀同道同行。

    他们因而组成八千余人。

    他们一近满族,便被骑兵拦住。

    龙刚早已备妥通译,便表达来意。

    经过一个多月之考验,他们被留在辽宁南方之四个堡中,他们便以携来之银票先定居以及大吃大喝着。

    他们更以重金买女子快活。

    所以,他们过得挺逍遥的。

    不过,关外之寒冷及生活条件皆远不及中原,女子更逊于中原,所以,他们仍然会想起故乡的一切。

    可是,他们知道一返中原,必成过街老鼠。

    他们只好窝在关外。

    如今,该吏向龙刚展示锦囊内容。

    龙刚喜道:“妙计呀!”

    “帮主可以放心返中原了吧?”

    “不错!太好了!”

    “帮主打算何时启程?”

    “明早就走!”

    “谢啦!”

    该吏便含笑离去。

    龙刚便派人召集另外七位帮主。

    他便向他们指点着。

    七名大哥大不由听得大喜!

    于是,他们回去吩咐手下收拾行李及备车。

    翌日一大早,他们便欣然启程。

    他们一近山海关,再利用深夜潜入关中。

    他们便分批南下。

    八名大哥大便沿途会商行动细节。

    他们便亢喜的潜返中原。

    此时,丁梅三妇正启程北上。

    由于时日之差异,三妇并未遇上群邪。

    她们便直接出关探听着。

    ※※※※※※

    雪花纷飞加上将近天亮,世人多在被窝中酣睡,只有巡夜人员正在打瞌睡,打呵欠或者懒洋洋的走动着。

    河南地区各衙之衙役则比较像样的巡视着。

    不久,黑影频闪,飞镖疾射,啊叫及闷哼声中,衙役纷倒,黑影便迅速的在现场墙上张贴白纸。

    这批黑影当然是八帮人员。

    他们贴妥纸,立即离去。

    赫见纸上写道:“女贼丁梅及污帅池千里之子池万程欺君瞒世,人神共愤”。

    每张纸之内容皆大同小异,一致谴责池万程。

    河南地面之黄河河堤更竖立一百支大竹杆,杆上悬着大白布,布上写着黑字道:“池万程欺君瞒世,人神共愤”。

    不久,早起之人便发现旗帜及标语。

    他们急赴衙报案。

    他们乍见沿途及衙前尸体,不由更骇!

    于是,他们击鼓敲门报案。

    衙内人员乍醒,急忙出来。

    他们乍见尸体,不由大骇!

    他们乍听案情,不由更骇!

    他们便各入内及赴群英堡报讯。

    此讯似冷水浇入热油锅般哗滋连响的对外传述。

    池万程一获讯,便匆匆掠出。

    娘子军们也匆匆出动。

    她们一见标语,不由大怒!

    她们验过尸,立生警惕。

    池万程匆匆沿途瞧过之后,他立知‘满招损’之劫发生啦!

    他便定下心神入府吩咐行文各衙戒备。

    不用他吩咐,城民及诸女已送来旗帜及标语。

    池万程便请她们追查。

    他便从容坐镇着。

    不出一个时辰,他已统计出阵亡衙役人数,他立即按律以‘因公殉职’厚恤,并且立即派四吏率人分途恤慰遗族。

    他立即缮妥奏折请罪。

    他附上标语及旗帜。

    他更奏及慈母昔年劫富济贫之事。

    然后,他吩咐驿站急送入宫中。

    他专心指挥善后着。

    又过不久,董玉英前来道:“据各客栈下人表示,今晨有一百人不告而别,此一百人已住入客栈一夜一日,行踪隐密!”

    “谢谢!有人在追查车行吧?”

    “有!今晨及昨夜皆没人雇车!”

    “他们必然沿堤离去!”

    “他们欲赴别处造谣啦?”

    “是的!需向各派求援否?”

    “有此必要!”

    她便匆匆离去。

    又过不久,他便收到另外三衙遇袭之报告。

    他立即交付银票先恤慰遗族。

    他知道对方这回‘玩大’的啦!

    又过一阵子,董玉英又来报告追查情形。

    池万程逐一记下,并请她领来一千万两银票。

    这天,他一直坐镇巡抚府指挥着。

    他由各衙先后送来之遇袭情形,他研判河南各衙皆已受袭以及被人造谣,他决定先恤慰遗族。

    他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这夜,他便在府中行功候讯。

    天未亮,金陵、苏州、杭州、南昌、合肥等大城,便发现衙役尸体以及攻击池万程之传单标语。

    翌夜,两广、福建及两湖也出现类似情况。

    翌夜,四川、云贵各大城也出现类似状况。

    接着,甘肃、陕西甚至京城也出现此事。

    因为,这八千余人早已各就各位及约妥时间,时间一到,他们便杀人,张贴标语及立旗帜,他们可说从容不迫。

    这份效果甚至惊人。

    因为,大家固然敬佩池万程,可是,大家皆暗猜他的财源,如今出现此事,大家难免会半信半疑一番。

    因为,池万程未曾向世人交代此事呀!

    不过,皇上却力挺他。

    皇上一获悉奏折,便批示鼓励他。

    华山派掌门人郑天雄更令众弟子邀群豪追查造谣者。

    少林掌门人了风大师更令诸僧及俗家弟子到处辟谣。

    武当派也力挺到底。峨嵋、青城、崆峒及点苍亦全力‘消毒’。

    各派的口径一致对外,更以池万程之仁勇驳斥谣言。

    又过十夜,这天一大早,天下各大城同时出现标语,标语内容是池万程以财勾结各派到处置产与百姓争财。

    各派便被拖下水啦!

    各派便邀群豪一起辟谣。

    这二波攻势对低知识水准或妒心强者,最具效果,加上众人交头接耳一传述,居然有不少人相信此事。

    不过,年年治河之贫民力挺池万程到底,他们的理由很简单,池万程自双亲取得再多的钱,也抵不过如此多年的治河。

    他们因而天天与批评池万程之人口角。

    甚至也有人为此事而扭打。

    另有大批人也挺池万程,他们便是各地贫民。

    因为,若无池万程,他们决无今日。

    一向安定繁荣的天下,竟因而乌烟瘴气。

    丁梅三妇此时已在辽宁探知八千余人南下之事。

    她们正匆匆南下着。

    她们一入关,便听见谣言。

    她们便分途探听着。

    三日后,她们一会合,便知道事态严重。

    于是,她们日夜换车驰向群英堡。

    且说那八干余名黑道人物在完成二波谣言攻势之后,他们若按第三计画,必须入河南劫银庄烧衙。

    可是,他们没有如此做。

    他们基于二个理由改变主意。

    首先,他们知道官方必会防备,群豪也会协防,群英堡也会盯着,他们的胜算根本不到一半。

    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们听见金矿之事。

    三名大哥大早已率人赴云南及山西监视着。

    他们更派人邀另外五名大哥大劫金。

    这叫做柿子拣软的吃。

    如今,八千余人各掠向两处金矿。

    他们决定劫金再溜出关外享福。

    他们原先化整为零在各地暗自行动,可以混水摸鱼,他们这一会合,立即被辟谣及追寻的各派群豪发现。

    双方便先在山西及陕西交界处开打。

    群豪纷纷闻讯赶到。

    百姓也呐喊通报。

    官军及衙役也赶到。

    三千余名群邪因而遭到恶报,其余十二人更是惨死,因为,他们先负伤被擒,他们被整得死去活来才招供。

    他们先后招出造谣之经过。

    众人一听他们替满人效劳,不由大怒!

    他们便被分尸。

    此讯立即通报各地群豪及池万程。

    池万程一获讯,忍不住哈哈一笑。

    因为,他这阵子够郁卒呀!

    他立即把银票交由报讯者厚恤伤亡人员。

    他立即呈奏此事。

    他更指示驿站火速传送此奏折。

    皇上一看过这份奏折,不由大骇!

    因为,明朝一直最担心满族这个外患呀!

    皇上便谕令山海关先备战。

    皇上更沉思着。

    良久之后,皇上召吏指示把此事诏告天下。

    皇上更封池万程为两河总督。

    皇上决定利用此事凝聚民心抗敌啦!

    且说另外五帮黑道人员尚未抵达云南,便由探讯人员获悉澜沧江一带金砂如泥以及堆金如山。

    他们更探知有十余万人在场。

    他们更知道点苍派每月皆送金矿入四川及广西,他们决定朝此两途劫金,以免枉死于矿场。

    于是,他们兵分两路赴四川及广西山区。

    他们一入山区,便看见山道之足迹。

    他们便大喜着。

    他们便买干粮躲在山中等侯着。

    那知,华山派之人已赶赴点苍派报讯。

    陆鸿一获讯,立即沉思。

    良久之后,他决定诱杀群邪。

    于是,他派人邀集群豪。

    他更派人入山监视。

    他终于获悉群邪在守株待兔。

    于是,他拟定‘猎狐’行动。

    这天上午阳光普照,他率六千余名群豪扮作挑夫挑筐前往广西山区,另有七千余人绕山包围。

    当天中午,果见二千余名群邪叱暍而出。

    他们立即先以筐中之镖射杀。

    他们再取兵刀追杀。

    群邪当场死伤过半。

    其余之人纷纷欲逃。

    群豪便追杀着。

    不久,七千余人一出现,便堵住退路。

    双方抄杀不久,群邪已全遭报应。

    陆鸿为之大喜!

    他便先派子赴群英堡报讯。

    他欣然率众埋尸。

    然后,他们前往四川山区。

    这天下午,他们已诱出三千余人,他们等对方一接近,便先取镖射镖再取兵匕上前砍杀着。

    群邪为之大骇!

    他们心慌意乱的迎战着。

    又过一阵子,他们已全遭恶报。

    陆鸿便派人赴群英堡通报。

    他欣然率众搜财及埋尸啦!

    他不但已除害,又可除去心腹之恶啦!

    他便以搜到之财物送给伤亡人员。

    良久之后,他率众入城庆功着。

    此时,丁梅三人刚好返回群英堡,她们匆匆入堡。

    小钗三人便直接迎她们入厅就座及低语着。

    丁梅道:“情况怎样?”

    小钗道:“满人诱八千余名恶人人中原造谣打击咱们,八日前,已有三千余人死于陕西及山西交界处!”

    她便略述经过。

    丁梅吁口气道:“谢天谢地!”

    花姑问道:“朝廷已知此事吧?”

    小钗点头道:“是的!程弟已升为两河总督!”

    “当真?”

    “是的!”

    “这个皇上够聪明!”

    丁梅喜道:“谣言不攻自破矣!”

    小钗道:“皇上已把此事诏告天下,还吾人清白矣!”

    花姑喜道:“明智之举也!”

    丁梅苦笑道:“吾为此事检讨过,吾人必须慎行,万一有所差错,日后不知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予以弥补哩!”

    小钗道:“娘言重矣!小媳三人一直以娘为傲!”

    “谢啦!世人却不见得会谅解哩!”

    花姑笑道:“痴!汝须看世人之脸色乎?”

    “吾必须虑及程儿之前途!”

    “痴!仕途何足留恋,顺其自然吧!”

    董婉英笑道:“是呀!大姐问心无愧即可!”

    丁梅便苦笑不语。

    不久,三妇已入内沐浴更衣。

    此时的池万程正好办妥交接事宜,新任的吴巡抚正送他出府,他挥挥手,便上车吩咐返堡,他决定全力追杀造谣者。

    他一返堡,小钗便道出丁梅三人已返堡。

    他便返房换上便服。

    又过一阵子,他已会见丁梅三人。

    丁梅苦笑道:“汝这阵子够苦吧?”

    “不!孩子坦对打击,孩儿对娘有信心!”

    “好孩子!很好!”

    “娘放心!朝廷已诏告辟谣及封孩儿为两河总督,证明皇上相信娘之清白,娘别再介意此事!”

    “好!很好!”

    花姑道:“此事证明满族谋我之心,大意不得!”

    “是的!皇上已令山海关备战!”

    “山海关地广人稀,若真遇到战争,难以持久,宜安置些居民于该处,以充实战力及物资!”

    “我会向朝廷建议此事!”

    丁梅道:“鼓励贫民垦居该处吧!”

    “好点子,此次有不少贫民挺身为我们驳斥谣言,甚至扭打负伤,不妨先助这些人在山海关置产!”

    “上策,此谣虽已破,余痕一时难息,吾将择机率众向支持者申谢以及向误解者说明!”

    “娘有必要如此辛苦乎?”

    “唯有如此!我才会安心!”

    “是!”

    董婉英道:“咱们分途行事吧!”

    “好!”

    又过一阵子,点苍派掌门人陆鸿之子陆源已经赶到堡前,他一入堡,便道出已在广西山区消灭二千余名恶人。

    众人为之大喜!

    陆源道:“家父已率一万余人赴四川除恶,该处只剩三千余人,此时既已经大功告成,请大家放心!”

    “谢啦!请代恤慰伤亡人员!”

    “家父已利用恶人财物完成此事!”

    “谢啦!矿场没事吧?”

    “没事!大家皆坚信大人之为人!”

    “谢谢!代我向大家申谢!”

    “好!”

    “另加发每人一个月工资!”

    “是!”

    不久,陆源便匆匆离去。

    花姑喜道:“此劫已近尾声矣!”

    丁梅苦笑道:“好一个满招损大劫呀!”

    花姑笑道:“若非咱们平日积功德,必无法如此顺利的化劫!”

    “是呀!”

    池万程道:“我想辞官,以免再惹风波!”

    丁梅摇头道:“不妥!休让人耻笑!”

    花姑道:“此劫已让世人更了解汝,汝反而升官,这证明汝有这个命,今后不会再有此劫啦!”

    董婉英道:“皇上必不会准汝辞官!”

    “这……”

    小钗道:“此劫只有妒嫉及无知者会附和,大多数之人皆支持你,你别让大多数的人失望吧!”

    “好!”

    丁梅道:“总督府设于何处?”

    “皇上没说,我打算设在堡中!”

    “也好!公私两便!”

    “是呀!”

    丁梅含笑道:“大家这阵子够忙的,今夜加个菜吧!”

    “是!”

    当天晚上,群英堡醇酒肉香四溢。

    欢笑声更响个不停。

    先前之沉闷已经一扫而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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