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浪荡不羁、风流韵事不断的骆于尘,这阵子不知道怎么的,常常躲在黑帮动也不动,哪也不去。就连议会也尽可能找理由不去参加,彷若脚底生了根,怎么也无法连根拔起。
乔勋与楚寒森不知想尽多少办法,甚至宛秋和雪儿也参与其中,还是没办法改变骆于尘这种突变的行为。
“我想他是失恋了。”抱着刚浦周岁的宝贝,宛秋端坐在骆子尘面前不停打量着神情恍惚的他,最后她下了断官。
“失恋!”
真整齐,屋内的其余三人莫不异口同声的喊出,只有骆子尘翻了下白眼,继续啃他的瓜子、喝他的可乐。
“是有点儿像。”雪儿绕了他三圈,足足研究了五分钟。
“不太可能。”楚寒森靠在沙发上,浅啜着手中咖啡。
“绝不是!”
乔勋倒是说了句与老婆宛秋背道而驰的话,不过,他自认自己的判断是有根据的,“一般在失恋之前必须经过热恋,这家伙并没出现热恋的现象呀!”
“说得也是。”宛秋立即改变看法,附和老公。
“你也真善变,这样怎么能公平验证呢?”雪儿摇摇头,颇不苟同宛秋那唯夫命是从的百依百顺样。她顺手抱起宛秋怀中的娃儿逗弄着,惹得娃儿咧嘴大笑。
“拜托,你们到底要验证什么呀?”
骆子尘抽出面纸擦擦嘴,横躺在沙发上,一副酒足饭饱的满足模样。
他才懒得理会这几个无聊男女,只不过不想出门嘛!这有什么好研究的?瞧他们一个个锋利无比的可怕眼神,只差没将他放在显微镜下。
莫名其妙、无聊透顶!
然而,隐藏在他心底的确有个秘密,一个几乎快让他发疯的秘密,他却不能说,免得被耻笑。
好烦,好闷,真想出去走走晃晃,依娜还有珍莉那里已经很久没去了,真是想念那种软玉温香的滋味。
喷喷,浑然忘我呀!
好可惜!.外头有个幽魂似的女人死缠着他不放。ir也好笑,讲起甩女人这门功夫,他可谓已锻炼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比吃饭还容易,怎么偏偏遇上她,他就投辙,彻底背到家了。
她,像什么呢?喔,对了,就像吸血水蛭,一沾上就怎么也甩不掉,即使好不容易脱离了,也会弄得一身是伤,骨血大失。
但骆于尘一直弄不明白的是,她干癣老缠着他呢?没错,他自诩自己的外貌是属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之列,头脑更是学富五车、饱读诗书,心地更不用说了,悲天悯人、深具善念,只是……
只是除了外貌外,其余优点还在深藏不露的阶段,这女人是从哪儿打听来的?唉,可怕的女人!
管它的,倘若再杵在这间房里让这几个男女评头论足,他或许会死得更难看。出去吧!他已躲了这么多天,那只母水蛭或许早已死心打道回府了吧!
就算倒霉再碰上她,他也认了,大不了脚底抹油溜之大吉罢了。
嘿嘿,乔勋、楚寒森,你们四个人就慢慢在这里研究吧!我可不奉陪。
“咦,你去哪儿?”骆子尘走到门边的开门动作莫不让那四个人全都惊讶的站起身!
“出去走走。”砰地关上门,他潇洒地走了出去。丝毫不在乎身后那八只怔忡的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