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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灵童之争

    夜惊容回到怒龙城,立即替宋两利购买衣服及食物,也好能让心上人享受享受。

    然只清闲几刻钟,夜无群终又找上来,他已恢复冷静,早把失态敛起,换得往昔风采。

    可惜夜惊容想及他残酷手段,已然渐渐排斥,若非仍有师兄妹之情,她根本不想理会。

    夜无群关怀道:“师妹既然来此,怎不住进城?外面太危险了。”

    夜惊容道:“我要照顾小神童,这是师父指令,何况大王地想见他,不能让他有所闪失。你对他有偏见,我看还是让他在外面好了。”

    夜无群经叹:“我是对他有成见,且在敌我立场,才会下此手段。可是经过师妹提及,他既是师父要照顾之人,我也应该秉弃成见,全力照顾了。”

    夜惊容可不敢相信,道:“你现在不去找他便是照顾,让他好好养伤,待稳定后,再派兵护送我们便可。”

    夜无群道:“真的情况不尽相同,看那些烈火教喇嘛僧,老是注意着我们,你应该知道危险性。”

    夜惊容瞧及左右街,果然发现喇嘛僧,暗忖莫非他们当真开始盯梢,得小心为要。然却仍不肯接受安排,通:“师兄心意我了解,一切我自会打理,有需要再请你帮忙,你回去吧,我也要走了!”礼貌告别后,转往巷子离去。

    夜无群经叹不已,看来自己在她心目中已坏了印象,得多化时间补回来,只是他却百思不解师妹为何会选土小乩童,且头上有乌龟的不入流混混?想来即呕。

    然事有轻重,他仍下令全面监视烈火教喇嘛行踪。

    夜惊容溜入巷子,钻得许久,且换下貂毛衣裘,扮成村妇,始敢溜出城,小心翼翼摸回万瀑峰,再四处转行,但觉并无跟踪者,这才敢溜入秘洞。

    见及宋两利完好如初,欣喜道:“我回来啦!看!美酒一大边,另有烤羊肉、香腊味,还有中原料理狮子头、三鲜蟹、虾宝羹!应有尽有,让你吃个够。”一摊于地面。

    宋两利笑道:“你是在宴请皇亲国威么?”

    夜惊容道:“你说呢?羹是冷了,但可带来柴火,可煮熟呢!”将外头顺手拾来当拐杖的枯材折断,当真引起火堆,开始加热。

    青鳄见着火花,总览不安,溜回水面。宋两利过意不去,抓来烤羊肉去去,青鳄咬得几口,竟然吐出来,原是味道不合口味。宋两利无奈道:“看来你只吃生肉料子。”

    遂抓来鲜鱼喂食,它方满意暂时离去。

    夜惊容笑道:“顶挑的!”

    宋两利道:“我可没得挑!好久没吃熟食啦,而且也没喝老酒!”当下撕块羊肉,吃得津津有味,老酒再灌,日子竟然恢复往昔陋意。

    夜惊容自是陪着如意郎君,畅意敬酒,不亦快哉。

    待酒足饭饱后。宋两利脑门渐渐有所感应,终笑道:“原来少了酒便少了三分功力,真是!照此下去,可变成酒鬼了。”

    夜惊容笑道:“要是酒鬼,我才不理你了。”

    宋两利道:“你不理我,便没人理啦!来!再乾一杯!”

    夜惊容笑道:“那我只好变成酒鬼再理你啦!”

    两人相视而笑,浓情蜜意于心。

    夜惊容向往如此自由自在生活,那高官显赫贵族之繁复生活,她完全无法习惯,难怪能和宋两利混得如此热情。

    再敬几杯,终有醉意。

    宋两利脑门忽有感应,怔道:“你师兄在附近?”

    夜惊容一楞:“他来了?”心念一闪笑道:“此处本就是他发现者,当然知道地头。放心,有我在,他不敢进来。”

    宋两利道:“来了不只一人,好像千百人之多。”

    夜惊容怔道:“到底在玩何花样?想保护我们,也不必用此花招!”安慰道:“他已知你是圣王要找的人,暂时将不会对你不利。”

    宋两利道:“可是他如此招摇,恐怕会引人注意。”

    夜惊容道:“这正是我忌讳的,你等等,我去跟他说去!”

    宋两利忽又见及夜惊容已换衣衫,苦笑道:“你进城时有人跟踪?”

    夜惊容道:“是有喇嘛跟踪,所以才换得村妇衣服,怎么?哪里不对了?”

    宋两利苦笑道:“你没错,错在你师兄,你是避掉了,但对方却会找上你师兄,毕竟你若失踪,不找他找谁?所以说,喇嘛僧必定也在附近了。”

    夜惊容道:“真是,他到底要惹得如何才甘心?”拉着宋两利:“走!此处已不安全,咱换个地方。”

    宋两利当然想溜。

    两人立即潜行出洞。

    情势陡变,几乎千军万马将整座山峰团团围住。

    夜惊容诧然不已,师兄如此小题大作,未免太过离谱,正待找人算帐,宋两利却拉住她,往远处揩去。忽见得黄棕色蚂蚁般人潮幌动。

    夜惊容诧道:“有敌军攻击?”

    宋两利苦笑道:“大概不是敌军,而是喇嘛军。”

    夜惊容骇道:“烈火教派?那可比辽军更可怕,他们个个武艺高强,快躲快躲!”

    拉着宋两利往北方掠去,准备逃回北国。

    宋两利虽左膝受伤,仍自忍痛奔去。

    然而绕及北山,状况完全一样,万头钻动,封锁去路,烈火教徒可能出动数万人之多。

    宋两利苦笑道:“怎么玩?莫要把我抓去当教主才好!”摸摸额头胎记,仍绑得甚紧,应无走光之虑。

    夜惊容无路可去,只好盘算必要时突围而去。

    忽闻马蹄声传来,夜无群已策马而至,目光闪邪落于宋两利,随又转向夜惊容,表现关怀及凛凛将军气息,道:“烈火教徒倾巢而出,足足有数万人之多,开战在即,师妹得好好护佐宋密使,若有状况突围北往而去。”

    此言又将私怨掩藏于大义之中,以示其恩怨分明,想挽回形象。

    夜惊容末考虑此,只顾点头:“我会尽力!师兄挡得了吗?”

    夜无群道:“大金王朝只有战死没有战败者,放心,我决不让你失望!”

    夜惊容道:“那小心些!”拉着宋两利躲入杯中,等待状况发展,再作定夺。

    夜无群再次策马驰向最前端,迎向敌军阵营。

    烈火教首领喇嘛原是飞龙行者维摩、金环行者比罗,另有一位壮高之老者,即是班察尊者,乃烈火教目前第二把交椅,仅次于波叶尊者,虽长得粗眉厚唇,却脸相慈祥,不过此时亦蒙上冷俊,毕竟事关重大。

    烈火教徒几乎比大金部队多一倍,然却静默无声,直往前逼来,及近夜无群百丈远,方自止步。

    夜无群心神凛然,若发动战争,他也没把握。唯有等宗翰将军赶来,或可盖过气势。冷道:“诸位乃修行之人,不在本处修行,如此聚众,难道是想造反?还是想入侵大金国?”

    喇嘛有女真族,则谓造反,蒙人则谓入侵,夜无群故有此言。

    班察尊者冷道:“烈火教徒在此被无故谋杀,经查是怒龙军所为,请把凶手交出来:另外小神童乃烈火教欲寻之灵童,本教将接走。否则难免发生动手局面。”

    夜无群冷道:“无凭无据,怎说凶手即是怒龙军?尊者恐怕有栽赃之赚了。”

    班察尊者道:“本门飞龙、金环两行者明确可以肯定凶手是怒龙军,甚至可以肯定是你指使,还要再说下去吗?”

    飞龙行者、金环行者合十为信。飞龙行者道:“当时在毒骨坑,公子的确出现在那里。”

    夜无群冷道:“出现便有嫌疑?那两位恐亦难逃千系了。”

    班察尊者迫:“出家人不打诳言,公子好自为之,此事务必有个交代,现在尚请将小神童交出,否则难息众怒。”

    夜无群冷道:“没办法,他是大金国上宾,已受皇上邀见,本人有义务护送他至京城。”

    班察尊者冷道:“据本门调查,你不但伤了他,甚至想置他于死地,本门信徒必须全力保佑他安全!”

    夜无群冷道:“那只是误会,如今误会已解,本人不会伤害他,甚至将尽全力保护他,诸位大可等他观见皇上后再接驾不迟。”

    班察尊者冷道:“公子只顾胡言,烈火弟子却是心知肚明,若不交人,我等恐怕无法善罢干休!”

    夜无群冷道:“大金怒龙军岂能受威胁!”喝向手下:“备战!”

    现场气氛紧张,一触即发。

    班察尊者道:“看是免不了了!”转向教徒,道:“怒龙军欺人太甚,且扣住灵童不放,本门将为圣战而战!大家努力吧!”

    一声下令,烈火教徒齐喝“还我灵童,还我灵童”强势冲前。

    夜无群毫无惧意,直吼“开战”,一马当先冲向班察尊者,金萧开打,威猛无比。

    六大战将攻向飞龙、金环行者,双方交错开打,追成一团。

    怒龙军、烈火教徒霎时交锋,杀声震天,刀光剑影,激烈无比。

    林中夜惊容、宋两利瞧得惊心动魄,双方竟然开打,且杀得难分难解。

    宋两利一阵心疼,为了自己,竟然有人平白牺牲,实想准备走出去解决战争。

    夜惊容却扯住他,急道:“别去,你一去,永远都别想还俗!何况你也未必是灵童。”

    宋两利暗楞,当初即为此而拒绝前去烈火教派,现在难道仍要往火坑跳吗?心灵挣扎不断。

    情势霎时即变。

    烈火教派前锋几乎是一等一高手,而那怒龙军充其量只是善战军旅,碰上如此高手,简直毫无招架馀地,一个照面下来,不是刀断枪折,便是穴道受制,根本反挡无力,眨眼损失三成,若非烈火教徒只伤人不杀人,恐怕早已血流成河。

    至于夜无群亦非班察尊者对手,几个照面下来,功夫全部受制,连最激烈霸劲之“七龙吞天”亦难以施展,被迫得险象环生,这才明白师父极乐圣王对烈火教派之顾忌,其来自有原因。

    然已经开战,他又岂肯认输逃走,幸知对方无杀人之意,只好硬扑。

    六大战将亦非飞龙、金环行者对手,光是飞龙战和金环东砸西砸,终将六大战将逼得节节败退,难以招架。

    一刻钟不到,怒龙军几乎撤退数百丈,简直已快追上山头,瞧来甚是狼狙。

    夜惊容见状当机立断,道:“怒龙军已挡不了,咱快走!”

    拉着宋两利掠上白龙驹,相准北方较少敌军之处,飞冲过去口宝马通灵,不但飞窜快速且闪着人群掠冲不断。

    夜惊容骑术精湛,遇有挡道,立即掠空而走,或见栏人,发掌打去,几乎全奏效。

    宋两利则不断以脑门感应,喝着快让开快让开!其实喇嘛僧忽见宋两利皆以疑惑带虔诚眼神看待而忘了拦截,疑惑乃是仍未证实对方到底是否为灵童,虔诚则是发自心灵对灵童之尊敬,也因此让两人闯得甚是顺利。

    忽有一人喝道:“灵童在此,他要走了!”

    一声呼喝,惊动全场,无数人突地调头,直往宋两利方向追来,或说追随,或是护驾,亦或追捕,皆极尽全力以赴。

    云见烈火教徒放弃怒龙军,全数往白龙驹追去。

    此时前面白驹若飞船,不断破浪而去,追兵若浪花,三角尖型拚命追赶。

    一前一后驰聘放大冰原上,万马奔腾气势莫过于此。

    夜无群终能喘息,然情势紧急,容不得休息,急道:“整装,立即追杀!”一马当先冲去。

    怒龙军虽是惊魂甫定,然追赶只是作样,且相隔已远,未必追得上,大家装装气势也好,终又整军冲前,形成赶羊之猎犬,紧紧跟在后头。

    白驹奔驰虽快,然班察尊者、飞龙、金环行者等绝顶高手,其经功几乎臻化境,几次腾掠后,已迫近不及百丈。

    宋两利但觉受到威胁,喝喝直明快逃快逃,可惜马匹速度再快亦快不了他们。

    班察尊者殷切喊道:“小神童请留步,本门的确是你的家,何零四处逃窜?苦了自已也苦了门徒……”

    宋两利急道:“以前不是验证过了?我们根本没关系,怎又回过头来找人?该不是乱抓人吧。”

    班察尊者道:“怎会乱抓,只是认证工作繁复,当请小神童再回本门做最精确认证如何?”

    宋两利道:“有空再说,我现在很忙,帮不了你们,拜托快快退去。”

    班察尊者道:“小神童应知留在金国,极乐圣王将对你不利!”

    宋两利道:“我什么都不知,只知鬼画符而已!请另找别人吧!”

    班察尊者叹息:“那老朽便以自家方式处理了!”劲气一提又逼近五十丈。

    宋两利吓得又明快逃快逃,马匹几乎被压榨得快脱尽力道。

    夜惊容已催至极限,仍渐渐被迫近,情急中忽见另一军队已现,正是完颜宗翰已赶来。

    完颜宗翰留有锺值般胡子,宛若楚霸王气势,引领大军快马疾奔,手中堰片长刀气势万千,直指目标杀将过来。

    千军万马蜂涌冲近,拦下烈火教徒。

    双方二次开战,打得你死我活。

    完颜宗翰一把堰月刀劈天裂地欣向班察尊者,刀气破处,裂风有声。他虽带兵作战,然亦曾跟随极乐圣王习武多年,且自比关云长,创得一手“青龙霸刀法”,几乎纵横沙场,所向无敌,其猛劲更胜完颜阿骨打二一分,此时全面一击,威力何等万钧。

    班察尊者岂是易与之辈,寨地反掌拨去,身形门左,霸刀落地,碎出碎石乱弹,完颜宗翰又自提劲,霸刀横扫过来。班察尊者掠高五尺,霸刀脚底飞过,随又回旋欣向天空,班察尊者冷道:“将军要硬仗么?”双手合十,突地翻开,两道烈焰般掌劲轰人轰马。

    烈焰轰处,战马受惊嘶立而起,完颜宗翰差点落马,双腿一夹,给又稳住,烈焰却轰身而至,他猛提左手封去,叭地身受掌劲,竟然冒出火花,吓得他赶忙拍击火苗,攻势已乱。

    班察尊者再次欺前,连连数掌打得完颜宗翰节节败退,终究不是佛门高僧之敌,气,得哇哇大叫:“尔敢和大金皇朝为敌么?”

    研察尊者迢:“我等只取所需,是贵国硬要介入!”

    完颜宗翰喝道:“为了一个小鬼,竟然如此牺牲值得么?”

    班察尊者冷道:“阁下不会为阿骨打大王拚命?”

    完颜宗翰喝道:“看来是没有交集了!你能赢我,却未必能全身而退!”

    他已兴起拚命之意,雇用刀强速劈来,已不顾守,只顾劈杀,霎时威力暴长许多。

    班察尊者却想速战速决,以免伤之过多,猛地强劲暴出,身形窜前,在极不可能角度下再度欺向完颜宗翰胸前三尺处,一掌印去,完颜宗翰哇地猛吐鲜血,已受内伤,没想到连拚命机会皆无,气得又自哇叫。

    飞龙、金环行者照样所向披靡,挡者全然招架乏力,个个东倒西歪。

    军队哪有不世武功者,碰上烈火教派圣僧及教徒高手,自无法抵挡,一一次败阵下来。

    宋两利见状又叫苦:“看来在劫难逃矣!”

    夜惊容急道:“不会,一定有教,圣王马上赶来!”

    她弹策白驹,突围于战乱之中,双方已交错一团,险象环生。

    怒龙军遭受重击,几乎受伤三分之一。

    烈火教徒气势如虹,强追不已。

    眼看已经快截住宋两利、夜惊容。

    状况危急万分!

    天际突然传来极乐圣王笑声:“尊者可乘人之危了,我且会会贵派……”声若洪钟,敲醒众人。

    怒龙战士霎时受到鼓舞,直道圣王已到,强力再反击,再次纠缠猛斗。

    夜惊容喜道:“师父终于来了!”快马再奔。

    宋两利道:“来在哪里?最少还在五里关外。”

    怒马狂奔不断。

    班察尊者为防有变,快速冲前,赶往怒马,一掌击去,直中马背,疼痛传来,怒马滚跌落地,更摔得夜、宋两人四脚朝天,滚转连连。

    班察尊者欺前拜礼:“跟老朽回去吧!”

    宋两利苦笑:“你们找错人了!”

    班察尊者道:“是对是错,自有检验,请!”

    宋两利道:“请走路?好!”身形一转,竟然往回狂奔。

    纵使膝伤在身,然为逃命,速度竟也不慢。

    班察尊者一楞,通:“你已退无去路!”提劲追去。

    夜惊容冷喝,无双笛强劲切来。

    班察尊者根本不理,一掌封去,凌空飞起,掠头而过,仍往前追。

    夜惊容焦切追赶,急喝宋两利快逃。

    宋两利当然没命逃去,然班察尊者何等功力,只腾身数掠,轻易可追击至前,宋两利但见前路被封,因笑道:“圣僧何苦相逼?”

    班察尊者道:“实是天命不可违。”

    宋两利道:.“好吧!你过来,我让你逮捕!”双手伸去。

    班察尊者道声不敢,却恭敬走前。

    宋两利却盘算对方距离,五丈、四丈、三丈、二丈,荞在一丈之际,他猛地发难,凝出阴阳双流,强速无比轰去。此功乃阴阳老怪所传,且又在拚命时发出,纵使宋两利受伤在身,然如此拚命时刻,威力岂能忽视。尤其班察尊者哪知对方会突来此招,一个矢察,竟然中掌,被打得瞪灯运返数步,差点栽倒在地,惊叫我的菩萨。

    宋两利趁此掠过头顶,没命便奔,喊着“菩萨落跑了!”直往前面黄金巨轿奔去。

    夜惊容见状大喜,急道:“快到我师父那儿!”掠身追去。

    班察尊者醒神过来,原想再追,但发现金轿已近,已知极乐圣王到来,未再立即追逐,伸手示意,所有烈火教徒终停手未再开战。

    怒龙军得以喘息,趁机再次整编掠阵。圣王到来,平添无数气势,一扫方才落水狗倒楣模样。

    宋两利终于逃到极乐圣王前头,赶忙拜礼:“圣王救救小命,我是宋国密使之一啊!”

    极乐圣王含笑道:“你且放心,本王会妥善处理!到我身旁来吧!”

    宋两利立即靠向黄金巨轿,但觉安全可靠。

    夜惊容亦赶来,惊喜直道师父来得正好,否则不堪设想。极乐圣王赞赏办得好,被惊容高兴护向宋两利。

    八名抬轿护法移轿逼近战区,已和班察尊者对峙。

    双方静默下来,肃杀之气隐现其间,战事随时可能开打。

    极乐圣王淡笑道:“尊者大驾光临,实是本国荣幸,理应以礼接待才是,没想到却弄成如此局面,实是罪过罪过。”

    班察尊者道:“是何原因,圣王应知,若强加阻止,只有流血一途。”

    极乐圣王道:“是有耳闻,却未完全清楚,尊者可否再说一遍,一切也好有个定夺。”

    班察尊者冷道:“贵国滥杀我教教徒,该如何处理?”

    极乐圣王转向完颜宗翰:“可有此事?”

    完颜宗翰道:“此事是意外,被公子已说明,没什么大不了。”

    极乐圣王自知乃夜无群所为,但为免刺激,故先问他人,此时转往夜无群,道:“当真有人杀了烈火教徒?”

    夜无群道:“是一干土匪所为,此时全部处斩,还其公道,他们是无理取闹!”

    极乐圣王制止他说话,转向班察尊者,道:“方才一战,怒龙军伤者无数,死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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