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漠之上,蓝雪正陷入被污辱的危机中!
她虽然拼死踹出一脚,让赤家军的领袖级再造人——变色龙陨石退了两步。
但这根本就无损于他那强大的身躯分毫,甚至连汗毛也未能拔去一根。
陨石的目光中全是饥渴的贪婪,淫笑着一步一步向蓝雪逼近。
“哈哈!好内啊,好娇嫩的小姑娘啊!老子可从没见过这么粉玉做成的美人,今日可是要行大运了!”
蓝雪在哭,大怒骂,也在哀求:“禽兽,停手呀,停手呀!”
她更在瑟瑟发抖着,艰难地向后移动,仰向躺在沙地上,拼命地向后移动。
她恨不得一下子逃到天边,什么都不要了,只要能不看到那淫欲的目光,能逃开那双粗野的大手,能逃过那见不得人的怪物吼声!
但她能吗?
也只有哭,眼泊如晶莹的珍珠,如清澈的小溪,拼命地从她那苍白的,作仍不失娇羞的面颊上滚落。
陨石又探出了他那毛茸茸、长着五指血瘤的手指的“熊掌”。
并笑道:“叫吧,美人儿,你叫破了喉咙也没有人可以救你!”
真的吗?蓝雪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已露出出绝望的神色,但她仍在努力。
努力地向后挪动!
即使虚弱与惊惧使得她每次只能移动半寸,她也不会放弃。
“吐哈哈——别动了,我的心肝宝贝,我来了,我这就来让你享受神仙般的快活!哈哈哈,小芙人,别叫了,留点劲到仍然感到飘飘欲仙时冉呻吟,舒畅的呻吟!”
铁勇又悠悠地苏醒过来,他实在不甘心,关在放心不下心中的,让他丧魂失魄的雪。
但蓝雪的景况,幕幕地投入地艰难地睁开的眼睛里,只是让他心在流更多的血!
他在拼命地向前爬,五指竟然让他顽强地爬出了一大步,但这却让的十指在沙地已流下了条条血痕。
他又昏迷了过去!
而那一股坚定的意志,使得他在拼命地使自己的脑海保持清楚,只有这样,他才可以不懈地移动自己,去救蓝雪。
虽然希望渺茫得有如欲逃避阳光的黑暗。
蓝雪已实在支持不住了,她虽在拼命地想往后退,却移不动分毫。
陨石那野兽股的爪子,又抓到了那一双粉嫩的乳房,拼命的揉搓,拼命地挤压,并逐条逐块地撕扯着蓝雪的短裤,有如一只俄虎正撕扯一只可怜的小绵羊。
“慢慢地享受吧!美人儿,呵呵呵!我会让你很满意的!”
陨石已在动手解除自己的裤子,把大的肚腹让他做得比撕扯蓝雪的短裤还要艰难。
蓝雪已逃不了惨遭踩踏的厄运!
但,这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世间上本就有很多事情是难以解释它的发生,但只要你用心去感觉,你就会相信,它可能会真的发生。
例如现在——沙漠上生活着的那些昆虫,火萤。竟然全向陨石蜂拥飞扑地过去!?
众火萤扑上陨石的身子就咬,陨石虽皮粗肉糙,但这些火萤生活在沙漠这荒漠的地上,恶劣的环境使得它们全进化后形成了一张利齿,经咬上,注入毒素,身上便麻痒难当。
甚至有几只竟飞上了陨石的界尖,眼皮上。
陨石正在一种欲火难耐,眼看就可得到这到手的尤物,未料遭到火萤的围攻,道:
“鸣!这是什么玩意儿!?”挥计蒂扇般的大手,驱去火萤。
怎奈火萤太多,岂是他驱去得净的,麻痒之感,让他感到甚是恼火,禁不住骂道:“妈的……真少兴,讨厌的臭虫!给我全部死去呀!”陨石大臂一震,猛一发动,便把附在他身上的火费全部震碎撒落!
但火萤越聚越多,纵是他忙上几日,累得他精疲力竭也杀之不尽的。
为什么这些火萤会这么奋不顾死地围攻陨石,使他无暇地污辱蓝雪?
原来蓝雪在这荒无人类的沙漠上生活多年,一到夜晚,便伴在这些火萤一块,渐渐地己产生了一种无以言喻的默契,现在蓝雪处于危难之际,这些无意识的小动物,便做下了这有意识的,让人不敢相信的事,它们正在保护蓝雪!
“妈妈的!”陨石恼怒地骂道,一面出手驱赶火萤,火萤数目之多,蜂拥扑扑向他,竟令这位身怀怪技的复制人!禁不住露出了怯意,汗珠大滴滚落。
“为什么会如此!真是邪门!”他撒腿就跑,只图避开这些讨厌的虫子。
战场的另一面,猎鹰流星已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在经验和战略上都比无限丰富的流星,已把利爪刺入了流星的胸腔之上!狩笑道:“小子!你空有一身异化潜能,却如此没有出息,为一个女人分去心神,现在死已是你的唯一出路了!来世再好好修炼吧!”
“喀咧!”一声脆响,利爪贯注十六级的异化潜能,已压断了无限的肋骨,直控入肌肤,指尖己探及胸脏,鲜血泉涌般从指边激射出来,喷了流星一头一脸……
而就在此时,赤家政权的皇者——赤天却的确感觉到了无限的存在,究竟他和无限之间存在着什么神秘关系?
为什么银河一见到无限,亦感觉到自己与他也有着一种微妙的,却无从感受的关系?
赤天猛地抬头,向一台传感器道:“中央电脑电命——给我传——黑洞。”
沙漠上,流星的利爪已完全刺进了无限的体内……死亡,已是顷刻间将会发生的事情!
溅到流星脸上的鲜血,滴滴下流,衬得他的面目更是狰狞可怕:“哈哈哈——好受吗?
痛吗?但你很快就会得到解脱的!没出息的小子,死吧,哈哈哈!”
他完全是一副胜利者的嚣张,狂傲之态。
但,奇怪的是,无限的脸上却丝毫没有露出恐惧和痛苦的表情。
“我不要败!”他暗自咬牙说道,每一个字都从牙缝间挤出,无限意志的坚定让流星为之一怔。
就在这一怔间,无限猛地喝道:“流星!胜负还未有定论明!”
话未说完,他一拳击出,击向流星的面门。
原来,无限已是孤注一掷,使用天狼用来对付银河的战略,顺势用导体锁住敌人的动作,然后豁尽全力,施以必杀的一击——天或酷杀拳,霸退的举法,无限更是贯注了二十五级异化潜能冲出,待得流星惊觉,己然太迟了。
这时,没有人能用信当的笔墨来形容流最的神态!
但这神态仅仅保持了十分之一秒,无限这式“以命赌生”已击中了这张表情丰富的面孔。
“轰!”的一声,无限以生命做为赌注,换来的这毫无保留的一式重击,已完全轰陷了流星的脑门!纵是流星在最后关头运聚真力于脸孔,在无限强横的力量下,就连流星的左眼球,也给挤压得爆了出来!!
强大的击力,打得流星倒飞而去,一只左手被无限狠狠锁住,一扯之下,竟被硬生生地给扯断了!他的衣衫也给罡气毁碎飘碎开去。
而他的人,更是飘出数十丈开外,撞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深深地陷入岩石之内,动弹不得……
他大概想也没想过,战况竟会是这样!
——战败的竟会是他自己?
但这片刻,流星仍是挣脱岩壁的困缚掉下地来,虽是双目已喜,整个脸孔上的骨头己给震碎,但“再造人”的赋予的顽强生命力,仍可使他并未死去……
毫无疑问,这已使他丧失了战斗力,他恨恨地骂道:“鸣……他……妈……的,报仇呀……给……我……报……仇!”
他脸孔被载,是以语音含混,断续不清,根本无从分辨,无限虽重伤了流星,但他自己受了足以致命的重创,胸口的鲜血仍在浪滔的流,他运力强行挣扎着站起,并制住穴道,止住流血;但流星的手指上喂有剧毒,使得他头脑感到一阵昏眩,几欲摔倒。
“我不能倒下!”无限暗自对自己说:“我还要去救她,雪……”一股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他,使他在晃了几下后,仍是站立在那里;但却移动不了半步!
“他妈的畜传……我要报仇……”一个声音忽然从无限的身后传来,无限游目四项,却看不见一个人影,只有连绵起伏的沙丘。
无限重伤之下,又哪里能认真去分辨,其实他亮后的一堆小沙丘;正在左右移动,向他靠拢,正是变色花陨石在向日标一步步的迫近,决心欲猎杀!
而无限调息一阵,辨明方向,正欲往蓝雪和铁勇那边走去,身后却又肯一个声音响起,厉声道:“小子,你重伤我的弟弟;我现在要你十倍地偿还!”
说话的正是变色花陨石,说话的同时,他已狠狠地一拳击向无限的后背,拳风呼呼,通体生寒!待得无限惊觉,欲予闪避,已是太迟,被损石给更重轰中,并骂道:“死呀!小子。”
变色花陨石借助变色掩体的技能,在无限背后偷袭,一招“损石撞击”打得无限头脑一阵昏痛,向前仆出。
一招击中,陨石的后招,更是接连而来,只见沙石形成的一道道气劲,有如乱枪扫射般,向重伤中的无限疾攻而去。
此时的无限已是伤无可伤,倒在地上一动不能动,面对陨石的强横攻势,他唯有照单全收。
他虽是拥有天武护体术,但在这千万道沙箭的冲撞下,仍是“哇”的一声,再次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嘿,今日我要硬生生打死你这小子,为我的弟弟报仇!妈的!”陨石狞笑道;不断发出攻招。
无限虽有心避让,但已是力不从心,在连环狂击下!倒跌在荒漠之上,此刻,他根本没有还击的可能了,因为,他根本连放人的影子都没看到,只听到敌人说话,并遭受那重重的轰击。
一阵狂轰猛击之后,陨石也感到不尽兴了,停止了以沙做为武器的攻击,但无限仍是无从了解到陨石的所在。
“他究竟在哪里?”无限骇异,惊疑不已,“为什么我竟看不见?”
但回答他的,只有吹过沙漠的晨风,大地已逐渐放亮,到处都是一片德俄,透着阴森的黑影。
无限站了好一会,四周仍是没有动静,他知道:“敌人绝对没有走,可是,他在哪儿?
现在他会怎样攻击我?”
无限在苦思,但这只能让他感到更是烦乱,更是恐惧。
“难道,我真的只有慢慢在这里等死?”无限苦笑了一声。
“唉!我该怎么办?……”
可就在此时,无限思绪未毕之时,惊骇之极地大叫了一声,整个身躯被一股大力扯得翻滚舞动。
这时,无限感觉到了,感觉到了那个人的存在,因为有一只手正抓住他的后脖,扯着他飞旋。
但这时才发现,却己是失去战机!上下翻飞中的他,除了任人宰割之外,已是什么事情也做不到了。
他唯一的就是等待敌人的戏弄和残杀!
果然,陨石把无限挥舞得己近昏迷时,停了下来,把无限凑近自己,除去变色术,对着无限的面孔,恨恨地吼道:“哈哈哈你他妈的臭小子!现在老子就让你玩个够,再送你去下地狱!”
无限睁眼看看对方,竟是一个矮胖的家伙,正欲挣扎开去,却猛地又不见了对方的人影。
“这是怎么回事?”无限骇异不己,却已感到整个面孔,正在遭受着上万根钢针的刺戳,痛得伦惨叫出声。
原业,陨石一隐去身形,已把力量全部贯注于头发上,顷刻间,柔软的头发便变成了成千上万支钢针,直向无限的头颅面孔上缠刺而去,有的更是直入肌骨,比钢针还有厉害。
听得无限的惨叫,陨石更是兴奋不已,使力一拉,缠在肌肤上的头发,如钢刀一般,割入了无限的肌肤之内,深可及骨。
陨石在杀死无限之前,竟要将他恨恨地折磨羞辱一番。
身在不远处的蓝雪,心系着无限的安危,听得叫声,勉力支头望去,却看见无限被修酷折磨的情景,不由心中酸楚难过,低呼道:“无限……无限……”
那些荒漠上的火费,驱赶走陨石后,仍待在蓝雪的身边,蓝雪看着这些点点荧光,心中一亮,道:“你们快过去帮助无限吧,快……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去帮……帮他吧!”
当蓝雪向火萤发出最后求救的信号时,伤痛,尽毒,惊惧使得她再也支撑不住,晕倒过去。
而就在此时,离她不远外的无限和陨石二人,斗得激烈异常。
无限已伤得更是痛迹累累。
猛地,一道剑气,强横怪异,冲天而起。
是无限最后的一分反抗力量吗?
是的!无限知道无法弄清陨石的所在方位,只得以“天武手幻剑”的凛冽剑气横劈直刺,以图侥幸闻刺伤陨石,败中求胜。
“哗!好厉害!老子差点给你刺中了,哈哈哈。吓了我一大跳!”陨石是是躲过了无限那贴着他鼻尖而过的剑气,仍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连忙隐到无限的另一侧面。
无限连续刺出几封,元气大伤,惊惶四顾间,明显难支,陨石笑道:“小子,这大概是你死前的最后一击吧?”
他心惧无限的强绝力量,说一句话,便立即移动一个方位,又道:“现在,就让我陨石来把你结束吧!”
无限猛地转过身来,茫茫四野中,又哪里有半个人影?静寂!死一般可怕的静寂!
“他妈的!钻到那里去了?”
无限暗骂道。
大地上还是一片黑暗,无限的心中却更加阴暗:“怎么办?”
就在此时,一阵劲气猛扑无限右颊,陨石竟再次绕到他右方,出肘攻向无限,喝道:
“小子!来生再见吧!”
无限虽是机敏,但陨石的变色能力让他神出鬼没,让无限根本无从去感触,更是根本无从躲避,一个肘击,又见更重轰中,击得他横飞向一巨大的山岩,重重地砸得碎石横飞。
好半晌,无限从才疼痛中苏醒过来,暗想:“照如此情形发展下去,我无限只有被继续地狂轰打得死去为止?怎么办?”
他又在想这个问题,但他根本想个出较好的计划,因为,他根本就光从知道陨石的实际方位。
无限艰难地从岩石上挣扎着滑下,贴岩而立,胸前的五个指洞又在缓缓地流着血水,痛得他皱了皱眉头,脑袋也在轰鸣作响他痛,幸好地自小就吃尽了苦,锻炼出顽强的生命力,是以还能勉强支撑着,没有摔倒。
好一阵子,他才缓缓地清醒过来游目四顾,隐朦朦胧胧中,丝毫看不见一个人影,但他知道,只要自己没死,陨石是决不肯罢手的,可是陨石呢?“我……我根本看不见……看不见他!只要给我知道了他在那里,我还可以排尽这条命不要,运用最后一份力量,一举杀了他,让蓝雪和铁勇两人得以逃命,只是……我竟然完全捕捉不到他的影子,再这样持下去,只怕我还未找到他,已就不成啦!”
无限四周一看,仍不见任何影子,心中不由愈来愈急。
突地,无限看到十来只火萤,在朦胧暗黑影中,正围聚在一块,似乎在攻击什么东西,并时时有火萤,像体内就潜藏着炸药,猛地作开,在黑影幢幢中,消失了它的踪迹,但火董越聚越多,顷刻间便有几千,百只。
我跟从未见过这等怪事,惊异地道:“咦?这是……”
无限话未说完,却只到一个恼怒地声音:“呜!又是这些讨厌的东西来了!你们缠着我干吗呀!妈的!”是陨石的声音。
原来陨石虽有变色技巧,可把本身颜色变成与环境颜色一致,让敌人无法捕捉到自己的所在,但这些火萤嗅觉特别灵敏,它们受蓝雪的求助,一下子就找到了陨石,向他围攻。
这些火萤虽是不畏死地扑击,但终是身小力弱,又怎能奈何陨石,只不过是让他心烦,牵制一下他向无限的偷袭罢了。
火萤一多,发出的光便强盛起来,在这清晨的暗影中,却很易让人察觉的,从而也让陨石隐藏着的身体位置暴露了出来。
无限很快就明白了这个道理,喜道:“我明白了,它们在要我看见你!”
“什么?”
一听这话,陨石惊骇地问道,却听得“呛”的一响,无限已刺出了无武手幻剑的强劲剑气,做金铁交击之声,力量直达到异化潜能二十五级,看陨石的头部便剜。
只是电光石火的瞬间,无限利用自己的天赋力量,把握住这唯一的机会,出手,杀敌。
但“飓”的一声,无限一个跄跟,却扑了个空,待得站稳身形,又不见了陨石的踪迹,不由极是奥恼。
原来,陨正身躯虽是肥大,但上阵对故时,却也极是灵活,于危急关头,避开户无限的撞来之势,逃得远远的,站在流星的身边,暗自庆幸躲过了这凶险之极的一招。
正在他自鸣得意,欲说风句讥讽话时,却猛地感到一阵寒意自头顶上传来……
“不妥!”
陨石叫道,一种极度的不安感袭遍了他的全身,叫声叫得人甚是惊骇,充满了恐怖之意:“呀!呀!呀!呀……呀!”
流星惊骇地听着陨石的怪叫,睁着黑洞洞的眼眶,傻急地问道:“肥哥!你……你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了?”
陨石骇异地道:
“阿弟,我……我……我也不知道,只是感到有点不妥!呀!我的头,我的头好像……
哗——”
忽听一声“叭啦”之声响过,陨石的天灵盖竞猛地蹦了起来,脑浆像炸似的四溅开来。
原来,当陨石躲过无限的蓄势一击时,仍是给他的又窄又薄更厉的剑意划裂了头盖骨,到此时才猛地爆开。
失去大脑的指控,陨石是靠特强的生命力支撑着没有倒下,立即死去,却失去了力量及隐形技术,露出了原来的面目。
无限看去,缕缕靠隐形击中自己的讨厌家伙原来是个又矮又粗大的胖子,鲜血自头顶上流下,爬满一脸,心想:就算我不杀你,只怕也活不了多久,中我这一着,却也太是残忍。
遂道:“邪魔外道,死不足惜。”
一个声音冷冷地道:“连你这样的人也杀不了!你们的确死不足惜。”
无限循声望去,不知何时,流星的背后已站了一个与着灰色披风的冷峻青年,透着一股冷冷的杀意,如他的声有般,让人冷的受不了,暗想:咦!这家伙什么时候出来的?我怎么没感觉到?
陨石脑浆外溢,己失去了视觉能力,听得这声音,骇异地道:
“这声音……”
流星接下去道:
“是……是黑洞大人……”
两人一起转过身,面对着黑洞。
“黑洞?”无限暗想,却听得流星道:“黑洞大人,你来了,就太……太……好了!快帮我们报仇呀!”
在危急时刻来了帮手,流星不由高实得连话也说得请天伦次,陨石连忙接下去道:
“对!对!杀……杀死这小子……”
“报仇?”来人轻蔑地,连看都没着流星等人,道:
“我黑洞从不为他人的利益做任何事情的……”
人来得怪,气势怪,连说话也说得怪!
这就是黑洞?
人的名字,就如他的人一般怪!
多年来,这隐坐赤家政权第三把交椅的人物,传说中,他的力量只在赤大与银河之下,而这更是他自己说的,别人根本就不敢说,因为他还从未与赤天或银河交过手。
是以没有人知道他的力量究竟有多强。
但每个人都知道:他极少露面。
一切关于他的,便如他的名字所说的,神秘,诡祟,黑暗。
他现在却猛地出现在无限的面前。
无限已多处受重创,而且身中流星下的剧毒,完全是靠一种顽强的意志支撑不倒,他现在还有多少能耐来对付这个人称佝魂阎罗的赤赤家第三号人物?
无限在犯呆了,暗想:
“天!又来了一个硬点子,我们今日难道就死定了!?怎么对付他?”
但黑洞却没有因为无限面露惧色,而延缓动手的时间,相反,他的手虽未动,他的强横力量已贯注于双手五指间,搅得周遭空气一阵乱旋。
气劲越旋越快,在无限的眼中,黑洞的双手在逐渐变色,变得发出柔和的,诱人的光泽,并且迹尽透明。
“怪,真是怪!”
无限叹道。
这时,黑洞的手动了。
——不是轻捷得快如电光石火,而是像挽着万斤重物一般,缓缓地,颤抖着举了起来。
他的手提得极是缓慢,但气劲漩转的声音“咻……咻……”的,愈来愈强劲。
待得黑洞翻起手来,竟可看到他的手掌心处已形成了一个旋转成涡的黑洞!
“这……是什么怪现象?”
无限不由疑惑不解,“难道,他竟可以用本身的力量,在决少的空间内造就那可以吞噬一切的宇宙黑洞的现象?”
不错,黑洞一出手,就用两只手掌暗若真力,气转成漩,引动了一股强大的吸引力,一股类似宇宙黑洞吞噬的力量,一股足以把世界上的一切也吞噬的力量——黑洞的力量。
黑洞双手一震,掌心形成的黑洞,已在他的身侧形成,径逾三尺,“喝喝”作响!
无限看得越来越是凉悸,不过,现在他并没有感到害怕;因为有另两个人所露的表情,而他们表现出的样子倒是教无限感到心中发冷!
他们就是流星和陨石。
——“什么!”
“黑洞大人,不!不——”
但就算是叫得再惊恐也没用,因为他从警觉到消失,也才来得及各人说上一句,一句充满恐怖意味的,一句令所有为别人充足寒意的话。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无限实在想不透,黑洞一出手,恐怖的力量,便仿如一股威力惊人的漩涡爆发,但他对付的却不是自己,而是流星和陨石……
游转的黑洞内,传出撕心裂粉碎的声音,听得人毛骨惊然,黑洞竟把流星两人吸入控制中的黑洞里,用旋转的气劲,把他俩消弥于无形,连骨灰都没有看到一点。
两个躯干庞大的人,便宛如完全在数秒种之内,分解成了气体分了,无声无息地扩散到空气中了。
然后,他又手一挥,又插入了裤袋里,悠闲得如逛马路一般,轻轻地看着无限。
奇怪的举动,令无限完全捉摸不着头脑。
“他究竟在做什么?”
竟向自己的部下出手?他的力量竟可达到吞噬,消毁的地步?
但黑洞却没有让无限把这些疑问问出来,自己就先行说话了,在这种情况下,他也知道无限不会问。“小子!”黑洞叫道。
人怪,声音也怪!阴测恻的,完全没有丝丝毫旺刚之气。
“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黑洞是奉了赤家皇帝之命来找无限的,这当中直有什么玄机?
黑洞是一个怎样的人?他的心里在想着些什么?
赤天将会如何解答“宇宙创生”的终极问题?——
银城书廊扫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