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诗辰迷迷糊糊的被凌彦泓带回家的时候,很有风格的吐了出来,醉倒的她没有心思来弄清楚是谁扶着她去了卫生间,也没有弄清楚谁递给了她水杯和毛巾,只知道尽情的宣泄胃袋里不舒服的灼热和恶心。
不能喝酒,还这么逞强,以后绝对不能让她这么喝下去。
凌彦泓抱着这个龚诗辰上了卧室的房间里时,看着她昏昏沉沉间还不忘记的指控,眉心皱着,却是从来没有的体悟。
唔,我真的不适合你,我们分开吧――
我,我想过的快乐一点――
凌彦泓,你是个大混蛋,我不稀罕你――
她玲珑的身材,展现在他的眼底下,第一次有这种强烈的yu望,想抱住她,狠狠的要她,爱她的感触,凌彦泓冷着脸,克制着身体的反应,换下了她身上被弄脏了的衣服,用毛巾擦干净了她的裸露的肌肤
夜半时分,头疼加口渴的龚诗辰终于被煎熬至醒,难受的她睁开酸涩的眼睛时,第一时间就是想下床去喝水。
等到到了床边才意识到自己怎么在床上的呢?猛然间回忆起来下午遇到了凌彦泓,晚上在一起吃饭,然后和落文可以及庄文天相遇的情景。
她不是喝醉了吗?龚诗辰心头一惊,似乎头疼的也没有那么严重了,整个人都变得警惕异常起来,打开了台灯,龚诗辰看着自己身上换下来的睡衣,脸上已经是颜色变了又变。
怎么回事,昨晚喝酒喝的心头发热,只记得了和庄文天夫妻说了再见之后,就不太清醒了,后来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龚诗辰就不清楚了,但是能够把她带回来,并且换了衣服的人,除了凌彦泓还有谁?
一想到了凌彦泓把她带回来的,并且换了她的睡衣,龚诗辰的心头砰砰的跳动的同时,有些不自觉的脸红和紧张起来,忙再检查自己的内衣,还好都在!
龚诗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有些担心昨天她好像闹场了,不知道凌彦泓是不是会生气她的闹场。
但是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龚诗晨觉得口渴难耐,先接杯水喝了再说。
大概是还有些不太清醒的缘故,龚诗晨感觉自己还是有些晕乎乎的,所以下楼梯的时候有些歪歪斜斜的她,赶紧抓住了扶手。
到了楼下,龚诗晨懒得开灯,而是直奔着厨房旁边的饮水机过去,取到了杯子之后的她,就接了一杯温水,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放觉得嘴巴里舒服了一些。
唉――以后再也不喝酒了,真是要命!
龚诗晨自我感叹一句,继续又接了一杯,穿着毛绒拖鞋的她,没有产生多大的动静,而一直坐在沙发上的凌彦泓也没有发出多大动静,他喝光了一杯水,并没有直接上楼去睡觉,他和她并不同房,他的房间在龚诗晨隔壁。
啊,鬼啊――你是谁啊?
正准备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龚诗晨意识到了有个黑咕隆咚的东西在自己视线里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会是个人,而是忍不住用手去摸了过去,合该她喝醉了脑袋不太清醒,才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所以凌彦泓听到了一声尖叫的时候,真是被她给折服了。
笨女人,哭笑不得凌彦泓,起身走到了电源旁边,打开了灯。
看着一脸苍白的龚诗晨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和莽撞,抱着水杯的她,已经把睡衣都濡湿了大半块,正好映出了里面的女士内衣,让她看起来显得格外妩媚性感起来。
龚诗晨意识到了自己叫的多么白痴的时候,脸上还是微微的红了起来。
他怎么会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坐在这里?而且――总觉得他看待自己的视线,似乎有些怪怪的,和平时的冷漠相比,他似乎变得――柔和了一些。
她今晚喝醉了之后,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她记得她哭了,迷迷糊糊中哭了,只知道心头难受,哭了?
不会在他面前哭了吧?
这个发现让龚诗晨浑身都不舒服,就算是哭,也不要在他面前哭。
旁边有醒酒茶,可以泡着喝,就不会头疼了!
凌彦泓见她灰溜溜的就要上楼梯,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想到了她哭的花脸猫似的样子,一想到她不满意的要离婚的指控,他忍不住想做些自己原本没有计划在内的事情。
哦――谢谢,谢谢你带我回来――
龚诗晨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他似乎对自己突然间好了起来,难不成她一哭,他的心就变软了?怎么可能?
可是,出于礼貌,她还是感谢了他照顾了她,至少,她是恩怨分明的。
龚诗晨听话的去倒了些醒酒的苦丁茶,然后又接了些热水,有些不自在和他如此这样共处一室,他今晚看起来没有了冷酷,似乎――刻意的坐在这里一般,等她?
怎么可能呢,龚诗晨有些自嘲的想着,然后又看了看一眼坐在了客厅沙发上的凌彦泓,他正看着自己,眼光里似乎有很多探究。
龚诗晨觉得自己就是猎人猎枪下的小兔子,有一种不安的恐慌,泡好了茶,端着杯子,连一声招呼都没有打,便匆忙上了楼梯,进了自己的卧室。
似乎背后仍旧能够感受到他的视线注视着自己,心跳也加快了,今晚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