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气宫,哇操!啥米意思?
很简单,只要你心中有气,不论是阴气、阳气、正气、邪气、大气、小气、衰气、楣气,都可以到出气宫去出气。
即使是天气、疝气,照样出得了。
哇操!有这种好地方吗?
有,咱们先看这儿吧!
窗外月上柳梢头,窗内烛火通明,四名衣冠楚楚,年约四五旬上下的中年人各坐在一张太师椅上。
房间甚为宽敞,壁上挂有丝弦乐器及名家字画,可是,连张茶几也看不见,更别想见到桌子或床铺了。
哇操!那情形就好像咱们军中在野外坐着小板凳在“分组讨论”一样,根本见不到一张桌子。
这四人表面上挺有风度的含笑欢叙,神色间却透出些许的不悦及好奇,因为,他们已经干坐半个盏茶时间了。
以他们的身份,别说四人凑在一起,即使任何一人只要上那家酒楼,不但老板要列队欢迎,一坐下去,毛巾及香茗早就递来了呀!
哇操!他们是谁呢?
他们正是洛阳地面上的“餐饮大王”范永保、“绸缎大王”郑炳宏、“珠宝大王”赖镇江及秀才姚隆顺。
别看姚隆顺只是一位秀才,家中却经营上百家字坊,画坊、纸坊、笔墨坊,专门赚“文化钱”。
各位听过“洛阳纸贵”吧?洛阳文风特盛,姚隆顺与那些文人骚士的交情甚笃,难怪他会“赚钱如赚水”哩!
这四大天王由于经营事业不同,不但没有恶性竞争,而且还彼此推荐客户,相辅相成之下,交情更深哩!
尤其在近叁年来,四家之儿女彼此门当户对的成亲,四人的关系更是密切,洛阳的金融市场几乎由他们所垄断。
任何物品,他们要它涨,它一定被抢购得“涨停板”。
反之,他们要它跌,那一定被抛售到“跌停板”。
衣,他们穿最全身舒适的。
食,他们吃最精致可口的。
住,他们睡最豪华舒适的。
行,香车软轿随时侍候传。
育,他们认为他们是万事通,不必再学什么了。
乐,泡妞是他们的共同嗜好及专长,只要有“正点”的“马仔”要开苞,再多远,他们一定“光临指导”“御驾亲征”。
今夜,是出气宫正式开幕,出气宫的主人艳红特别邀他们四人大驾光临,保证要给他们一个“大惊喜”。
红以前是京城八大胡同的当家红牌姑娘,他们四人曾是长期的幕下之裙,此番艳红出来创业,他们岂可不来捧场呢?
那知,艳红把他们带入房间之后,神兮兮的请他们坐在东南西北四个方位,便笑嘻嘻的离去了。
四人各自暗中思忖甚久,却不便启口商量,免得其余的叁人取笑自己是“古井水鸡”孤陋寡闻。
突听“伊呀”一声轻响,宽敞的房门向内一开,两位身穿丽服,颇具姿色,头梳丫环髻的年轻侍女踏着碎步入房。
左边侍女穿着水红色丽服,十七八岁的她,靠着樱桃小口配合那张鸡蛋脸,虽然仅有十八九岁,却已颇为引人。
右边侍女穿着淡绿色丽服,十七八岁的她,靠着樱桃小口、高挺鼻梁和大眼睛,配上那张苹果脸,甚为香甜。
两女走到赖镇江的身边,齐声道:“赖大爷,请坐稳啦!”说着,身子蹲在椅子左右,双手各扶住椅脚及椅背。
胸部却故意贴在赖镇江的臂弯,边碎步抬开椅子,双乳故意的轻细磨起来。
赖镇江双眼一眯,嘴角泛出笑容了。
两女将他移到姚隆顺的身旁,脆声道句:“失礼!”立即扭腰摆臀撩人万千的走出房门。
姚隆顺立即低声道:“赖兄,这两个“幼齿仔”尚未开苞哩!瞧她们的骚浪模样,分明对你有意思哩!”
“哈哈!这种货色只配当作点心而已,不能当正餐啦!”
“哈哈!有理!”
刹那间,两位侍女抬着一张矮榻转来了,榻上仰躺着一位浑身半裸,嫩皮细肉的女人哩!
那女人明明全身一丝不挂,为何会半裸呢?
因为,她的身上要紧部份各摆着一张大荷叶,荷叶中央各摆着一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哩。
矮榻朝四人中央一摆,两位侍女又将赖镇江搬回原位之后,行礼脆声道句:“讲慢用!”立即离去。
那张矮榻设计得甚妙,那女人躺在上面,赖镇江四人不但方便取食,而且可以饱览那女人的春色。
赖镇江四人乃是花国老手,至今不知已经见过多少的美女,可是,此时乍见那女人,不由双目一亮。
八只眼珠儿立即紧盯着那张绝色面孔。
柳眉入鬓,眉眼微挑,立即挑皱四人的心湖。
明眸皓齿,挺直琼鼻,薄而适中的樱桃小口,凝脂般的粉面上,娇艳如花,的确是罕见的绝色美人。
突见她的明眸“咕噜”一阵溜动,那对明眸立即好似变成两泓碧潭般,漾出无穷的情意及爱意。
那四个花国老手的身子立即一震。
双手在腿间互搓数下。
这是不知所措的自然反应,由于四人皆注视那张天仙容貌,因此,并没有发现自己或其余叁人的糗状。
倏见少女嫣然一笑,脆声道:“范大爷,请您这道“芙蓉金针”和贵店的口味有何差异?”
那声音轻脆的好似珠走玉盘,不但悦耳,而且令人精神一振。范永保不由自主的点头道:“是!”
目光一移,立即发现少女的右乳上面垫着一片大荷叶,荷叶中所盛的食物,正是自己最喜爱的“芙蓉金针”。
他“这…”了一声,一阵张望之下,立即发现在少女的左乳、小腹部,及紧并的双腿上各摆着叁道佳肴。
那叁道佳肴正是其他叁人最喜欢吃的食物呀!
四人不由对红刮目相看!
于是,他们四人拿起荷叶上面的银筷及银箸取用着。
少女仍然仰躺不动,不过却脆声道:
“浴阳女儿对门居,才可容颜十五余;
良人玉勒乘骢马,侍女金盘脍鲤鱼。
画阁朱楼尽相望,红桃绿柳垂檐向。
罗维送上七香车,宝扇迎归九华帐;
狂夫富贵在青春,意气骄奢剧季伦。
自怜碧玉亲教舞,不惜珊瑚持与人。
春窗曙灭九微火,九微片片飞花琐。
戏罢曾无理曲时,成只是薰香坐;
城中相识尽繁华,日夜经过赵李豪。
谁怜越女颜如玉,贫贱江头自浣纱。”
声音清脆,扣人心弦,尤其吟唱之际,双峰及腹部微微蠕动,香泽微闻,更是逗得人儿心的。
只有坐在少女腿旁的秀才姚隆顺罢筷倾听,直到少女吟唱完毕之后,叹道:“好个“洛阳女儿行”,王维含笑九泉矣!”
“姚大爷缪赞矣,瑶矶愧不敢当。”
“瑶玑?瑶池仙品含璇玑,姚某有幸睹玉人,不虚此生矣,我敬。”说着,立即拿起置在少女胸腹间的那壶酒。
瑶玑立即脆声道句:“瑶玑不配。”
姚隆顺将那壶酒凑到少女的双膝旁,替膝上的两个酒杯各斟个八分满之后,道声请,立即持起左膝那杯一饮而尽。
瑶玑脆声道:“艳红姐吩咐瑶玑不得擅移四肢,请姚爷恕罪。”
“哈哈!艳红该罚,罢了,送佛送到西,敬酒敬到底吧!”说着,拿起右膝上的那杯酒送到了瑶玑的唇旁。
瑶玑含笑道句谢,立即细口的啜饮起来。
那美妙的姿态及神色,立即使姚隆顺瞧痴了。
因此,当他看见她啜完那杯酒,立即执壶再斟酒。
倏听范永保哈哈笑道:“好手艺,巧安排。”
姚隆顺叁人闻声一瞧,只见荷叶上的“芙蓉金针”已被吃得清洁溜溜,荷叶上居然以针刺娟秀字迹道:“膳毕抛去”。
荷叶碧绿,那些针字衬以瑶玑那雪白的肌肤,更是清晰,姚隆顺叁人不由含笑颌首默许。
范永保哈哈一笑,双手轻柔的捧起那片荷叶。
却见六片桃红色荷花瓣盖在乳头及乳晕,那雪白、高耸的乳身在荷花瓣的衬托下,更加的诱人。
妙的是,那六片荷花以眉笔各写着一字,凑起来是“供观赏勿亵玩”,哇操!意思很明显,准看不准摸。
范永保哈哈一笑,将荷叶放在椅旁地上,自瑶玑的右臂弯上拿起酒杯,接过酒壶,先行斟了八分满。
然后,边品酒边欣赏着那个别具巧思的乳房。
姚隆顺叁人见状,立即加快速度解决了荷叶中的佳肴,果然亦先后发现荷叶上刺了“膳毕抛去”四字。
赖镇江是负责品摆在瑶玑小腹荷叶上之佳肴,他急于见识桃源洞之胜况,因此,几乎是狼吞虎的吃光那道佳肴。
他以略颤的双手移去那片荷叶,立即发现不但桃源洞口及两旁皆以荷花瓣盖住,连桃源洞上方亦盖了一大片荷花瓣。
最妙的是,不知是荷花瓣不够,还是故意要逗人,居然盖得稀稀疏疏,让黑森林中之“杂草”冒了出来。
四人的呼吸立即一阵急促。
郑炳宏移开瑶玑左乳上面的那片荷叶,果然亦看见六片荷花瓣遮住左乳头及乳晕,而且亦刻有“供观赏勿亵玩”六字。
他哈哈一笑,立即斟酒品起来。
姚隆顺移开瑶玑双腿上的荷叶,立即发现她那雪白浑圆无瑕的粉腿上面共计摆着四叠小纸扇。
那小纸扇乃是由宣纸裁成,约有一节拇指大小,让人一见之下,立即认为它只是供作一般观赏使用而已。
姚隆顺朝扇面一瞧,立即哈哈笑道:“有意思、有意思!二”范永保叁人一移目光,立即也哈哈大笑。
只见扇面以细笔写道:“荷瓣遮春不识趣;百金易扇去你。”
哇操!有意思,她的意思是他们四人若要进一步看春色,必须以一百两黄金买小纸扇来去那些不识趣的荷花瓣哩!
四人皆是“超级大户”,岂会在意这区区一百两黄金呢?因此,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表示赞成之意。
笑声方歇,四人立即各抓起一小叠小纸扇,准备要荷花瓣。
那知,他们刚拿起那叠小纸扇,立即发现剩下来的那半叠余小纸扇上面仍然写着同样的对联。
四人怔了一下,朝自己手中的那叠小纸扇一瞧,只见每一张小纸扇皆是写着同样的对联,四人的脸色皆不对劲了。
因为,他们大概的估计那小叠小纸扇,至少有五、六十张,也就是自己已经投资五、六千两黄金在手中了。
一百两黄金和五、六千两黄金的差别可大啦!四人再怎么的富有,心儿也难免会微微的一疼。
不过,箭已上弦,不射不行了,面子要紧啊!
姚隆顺哈哈一笑,食拇二指轻捏小扇把朝瑶玑的“桃源洞”上方,轻轻的了五、六下,果然将一片荷花瓣走了。
他不由哈哈一笑。
于是,他继续的下去了。
郑炳宏哈哈一笑,立即也在“黑森林”动起来了。
范永保及赖镇江二人立即专攻双乳了。
不到盏茶时间,双乳上面的荷花瓣各被去叁片,立即将那半裸的乳房得更加迷人了!
二人的色心大炽,手指一湿,扇柄立即被拗断了。
二人的色心大炽,手指一湿,扇柄立即被拗断了。
二人望着断柄又望向那半裸的乳房,毫不犹豫的各抓起一叠小纸扇,继续的动那叁片摇摇晃晃的荷花瓣。
姚隆顺二人比较能干,在同心协力之下,共计去十余片荷花瓣,立即露出大半片“黑森林”了。
他们是“花国老手”了,知道“森林”越茂密的人,对“那种事儿”的兴趣越高,而且在床第之间也更为放浪。
他们的眼儿发亮了。
他们的欲焰全点燃了。
呼吸一阵急促,手指发湿,那叠小纸扇之扇柄立即被拗断,他们毫不犹豫的各抓起一叠小纸扇继续下去了。
片刻之后,只听赖镇江二人哈哈一笑,目光立即盯在那两座迷人的、傲世的双乳,额上不由自主的沁出汗珠了。
指尖一湿,手中之扇柄又“断头”了。
二人不在意的将两叠断柄之小纸叠在一起,然后好似在品珍品般,边品酒边仔细的打量着双乳。
他们在这儿享受眼福,姚隆顺二人却因为紧张及兴奋,不但满头大汗,而且右臂也微微的颤抖着。
他们干嘛如此失态呢?
因为,遮盖在“黑森林”的那些荷花瓣已经一扫而空,桃源洞口两侧的荷花瓣也被“叁振出局”了。
可是,桃源洞口却被一片荷花瓣正中贴住,他们此时正要开那片荷花瓣,以便一睹它的“芳容”。
那知,那片荷花瓣好似被胶水粘住般,任凭他们二人拗断了小纸扇,它硬是不肯翘起任何的小边边。
二人相视交换了一个眼神,立即将范永保二人剩下来的那些小纸扇捏在手中,小心翼翼的由上往下了。
那知,不到盏茶时间,那片荷花瓣正被开一半之际,那两叠小纸扇却不约而同的被拗断了。
二人不约而同婉惜的啊了一声。
范永保二人偏头一瞧,立即发现两扇鼓得弧线甚为优美的桃源门,虽然只瞧了“上半身”,二人的脸儿立即一热。
呼吸当然更加的急促了。
于是,“四大天王”立即变成“四大国医”将目光聚集在瑶玑的“桃源洞口”,准备“会诊”出一个“治疗之方”。
四人这一会诊,立听赖镇江扬声道:“来人呀!”
一声足以嗲死人的“来啦!”脆呼之后,那位曾在京城颠倒众生,如今仍然冶艳迷人的艳红踩着碎步进来啦!
她朝现场一瞥,上前福了一福,嗲声道:“赖大爷,您有何吩咐?”
“艳红,瞧瞧,船到湖中无法落锚,怎么办?”
“咯咯!再取如意扇来呀!”
“速去取来。”
“咯咯!喏,人家早就准备妥啦!”
说着,立即自怀中掏出一叠小纸扇放在瑶玑的腿上。
姚隆顺迫不及待的整叠抓起,双掌一分,左右开弓连一阵子之后,那片荷花瓣只剩下一小部份粘在下方了。
那粒殷红的“处子之泉”立即整个的展现在四人之眼前。
没话说,瑶玑至今仍然是处子之身。
没话说,由它那么的殷红,可见她一定是艳丽绝伦,热情如火,榻上一动起来,一定是够令人销魂蚀骨的。
姚隆顺欣喜若狂,倏听“叭!叭!”二声,那两叠小纸扇立即又“断头”了,功败垂成,他不由神色大变。
艳红立即笑嘻嘻的又取出一叠小纸扇来。
姚隆顺毫不犹豫的抓过去,右手食拇二指一捏,整个的动起来,那片荷花瓣颤动得更厉害了。
哇操!明明只剩下一小部份粘在桃源洞下方,只要一阵微风吹过,一定会马上被“叁振出局”,怎么还要那么久呢?
艳红站在一旁欣赏“四大天王”的着急模样,她乐得眼儿发眯,暗中盘算今晚到底进账多少了。
倏听一阵惊呼,那叠小纸扇在指尖全湿的姚隆顺焦急之下,整个的滑落下去,迳自停在“黑森林”中。
所幸,那片荷花瓣经这一震,立即飘落下去,四人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八只眼睛贪婪的立即紧盯不已。
瑶玑神色一黯,立即闭上那对凤目。
艳红倏地嗲声道:“姚大爷,恭喜你们啦!”
姚隆顺哈哈一笑,道:“艳红,可真会整人呀!说,美人儿只有瑶玑一人,我们却有四人,怎么办?”
“咯咯!瑶玑只答应表演到这个程度,因此,四位大爷别伤神矣。”
“喔!敢情瑶玑是卖艺不卖身哩!”
艳红摇头道:“是价码谈不拢。”
“哈哈!只要有价码就可以谈,多少?”
“清倌费十万两黄金。”
“哈哈!天价,难怪连纵横京城八大胡同的艳红也会摇头。”说着,立即含笑瞧向范永保叁人。
范永保自怀中取出一张银票,将自己拗断的那些小纸扇放在银票上,道:“艳红,自己填数目吧!”
“是、是,多谢范大爷的厚赏。”
范永保哈哈一笑,迳自起身。
赖镇江及郑炳宏,立即各取出一张空白银票递给艳红,然后,起身准备离去,不过,双眼却仍瞄向那具迷人的胴体。
姚隆顺倏地问道:“艳红,这十万两黄金是归,还是归瑶玑?”
“瑶玑。”
“好,成交了。”
说着,立即自怀中掏出一张空白银票。
范永保立即含笑道:“才子佳人,天生一双,姚兄如此大手笔,青楼史上又要添增一段美谈,哈哈…”
艳红收下银票,嗲声道:“这六叠小纸扇,计有一千二百张,四位大爷以十叁万两完成“寻幽揽胜”,亦是一件美谈矣。”
范永保四人立即哈哈大笑!
艳红嗲声道:“范大爷,本宫另有数处出气之好地方,讲莅临指导。”说着,纤腰一扭,一马当先的朝外行去。
范永保叁人立即笑嘻嘻的离去。
妈的!实在有够有钱,花了数万两黄金,好似常人在花几串钱一样,人呀!怪不得人比人,会气死人。
姚隆顺取出一张空白银票,含笑道:“瑶玑,先把银票收了吧!”说着,立即将那张银票放入她那细嫩的右掌中。
瑶玑翩然起身,坐在他的对面斟了两杯酒,道:“姚大爷,瑶玑谨以这杯水酒表达崇高的谢意及敬意。”
说着,立即一饮而尽。
姚隆顺哈哈一笑,当场干杯。
瑶玑起身接过他的酒杯,放在椅上之后,立即开始侍候他宽衣解带,十指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着。
姚隆顺目睹她这种羞赧、紧张的模样,欲焰更炽,立即自动自发的帮忙解除身上的累赘物品。
片刻之后,他已经清洁溜溜了。
她刚羞赧的仰躺在矮榻上面,他好似被“苍蝇纸”粘住般。紧搂着她,双唇一边遍吮她的胴体,双掌亦大事活动了。
不久,瑶玑娇喘吁吁的颤呼:“姚…大爷…了…”
胴体亦开始轻扭不已了。
姚隆顺在桃源洞口那粒殷红的“处子之泉”轻揉细捻到津液自洞中汨汨流出来之后,方始起驾出征。
他贴上她的胴体,一边吸吭她的右乳,一边以右膝徐徐分开她的双腿,老枪一挺,浩浩荡荡的杀入桃源洞中。
她在一阵轻颤之后,殷红鲜血随着他的抽插汨汨落于榻上。
他低头验收成果之后,尽情的驰骋了。
半晌之后,倏见她悄悄的长吸一口气,接着,他只觉自己的“话儿”好似被“金刚箍”
紧束住般,立即无法动弹。
“瑶玑……”
她嫣然一笑,却末吭半声。
他只觉自己那“话儿”的“小脑袋瓜子”好似被一块温热的海绵整个包住了,接着,便觉得一阵酥酸。
一阵唆嗦之后,仓库中的“贷品”自动流出来了。
那“话儿”亦开始被忽松忽紧、忽张忽缩的挤放着了,那种难以形容的,前所未有的感觉,立即使他“喔喔”连叫。
“货儿”亦滔滔不绝的“乐捐”了。
全身更是似疟疾发作般哆嗦不已了!
那对原本贪婪打量着瑶玑胴体的眼睛,此时已经眯上了,口沫居然也自他的嘴角滴落,可见他有多爽了。
瑶玑的嘴角立即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凤眼一阵疾转,好似已经想妥主意,立即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
姚隆顺立即发现自己的那“话儿”已经获得“自由”,不过,他却舍不得分离的继续趴伏在她的胴体上面。
一直过了盏茶时间之后,他侧头一见窗外的明月已经西移,他方始喔了一声,软绵绵的爬起身子。
年已四十六岁的他,从未如此的累过,他知道是方才太爽之故,立即浮现满意的笑容站了起来。
瑶玑挟紧腿根羞的服侍他着衣。
“瑶玑,随我从良,如何?”
“这…”
“瑶玑,我虽然已有一妻叁妾,不过,我有绝对的自主权,她们四人绝对不会来打扰,意如何?”
“姚大爷,让我考虑一晚,如何?”
“好!”
他穿妥衣衫之后,含笑道:“瑶玑,我明晚来听佳音,未着片褛,不便外出,就别送我了吧!”
说着,转身就欲离去。
瑶玑含笑送他到房门口,目送他出厅之后,关上房门,纤掌朝右侧那把“气死灯”随意的一挥,立听“唰!”一声细响。
在“气死灯”上方的那块天花板立即向上一翻,瑶玑的足尖一弹,胴体似装上弹簧般,立即射入那个缺口。
哇操!看来她的武功还不弱哩!
哇操!出气宫干嘛要设置暗道滑板呢?一定有问题?
不研究,我们先瞧瞧这位大美人要干啥事?
她射入楼上一间设备豪华的闺房之后,将那间空白银票朝梳台上一抛,双腿一盘,立即坐在台前那张软椅上面。
镜中立即出现一具迷人的胴体,她自顾自盼一阵子,确定门窗及方才那暗道皆已经锁妥之后,立即合眼调息。
哇操!这付天使面孔及魔鬼身材,实在是人间绝色,怪不得姚隆顺在品之后,不惜重资要将她金屋藏娇。
突见她那雪白、平整的胸腹之间出现一些小红点。
哇操!难道她在“出疹子”吗?
不可能吧!年纪不小了哩!
那些小红点越来越多,而且由点及线、由线及面,居然变成一副“山水图”,而且图之左右各有一条细字哩!
“五月初五午时中,成仙成鬼看造化。”
哇操!看样子好似在指点,只要在端午节正中午到这副山水图指示之处去,只要运气好,可以成仙哩!
这付充满诱惑的山水图出现在充满诱惑的胴体上面,瑶玑一定不是一个单纯的风尘女子。
不久,她吁气睁开那对大眼,头一低,一发现那付山水图之后,那对大眼先是一亮,继而涌出泪珠来。
立听她喃喃自语道:“娘,的英灵不远,孩儿果真已将爹留下来之秘图藉助阴阳和气法将它逼显出来了,谢天谢地。”
她拭去泪水之后,立即忽而低头瞧腹,忽而抬头瞧镜,逐线默记,右手食指亦虚空摹绘着。
半个时辰之后,那些红点逐渐的消失了,她闭目默背一阵子,睁眼再瞧它们的最后一眼,仔细的比对着。
不久,它们完全消失了。
她满意的下椅了。
她自柜中取出一套绛色衫裙及大红肚兜,系裤,走入一间既宽敞又有雪白石块的盥洗室中。
她将衣衫放入壁前架上,双腿微张,“咻!”一声,一团红灰东西立即自桃源洞中疾射而出。
“叭!丁”一声,它准确的射在六尺外竹管栓上,只见那木栓向左一阵旋转,白乎乎的山泉水立即自竹管流入宽敞的浴池中。
她取杓冲散那团红灰东西,目睹它自排水管中流失之后,忖道:“别了,珍贵的处子之身,别了。”
她立即默默的冲洗迷人的胴体。
这种镜头,咱们不便看太久,咱们再去瞧瞧艳红带范永保叁人到“出气宫”的什么“观光胜她”去玩呢?
这座“出气宫”的格局甚为独特,别人是一排排搭建,它却是拱绕圆圈搭建,而且是按八卦格局搭建八栋双层楼房。
每栋楼房占地约千尺见方,俱是雕栋琉瓦,朱漆红砖,屋脊巍峨,谁会相信艳红这位京城红妓会有这么多的私蓄呢?
范永保四位“超级大富”方才用膳之处位于“坤位”,艳红带着范永保叁人离开该处之后,迳自来到位于“异位”的那栋楼房。
厅口挂着一块木板,板上写着叁行大字。
甲区每人五两银子。
乙区每人叁两银子。
丙区每人一两银子。
叁位少女正迅速的站在两个箩筐旁售票,只见她们将收入之银子放入左筐中,再自右筐中取出一块不同型式的木牌交给客人。
甲区是圆木牌,乙区是方木牌,丙区则是叁角形木牌。
客人们大部份排在乙区及丙区,艳红自甲区的右筐中取出叁个圆木牌,交给范永保叁人之后,带着他们由甲门进去。
范永保叁人进去之后,倏觉双目一亮。
那是一个约有六、七百见方的碗形场所,在中央碗底部份搭建一座二十余尺见方的台面。
那个台面就似当今之拳击台,四周有四根木柱及叁层臂粗之麻绳围住,四根木柱上面则包着厚布。
木台四周依圆形排着一排排的木椅,那些木椅仅供一人独坐,四只椅脚深陷固定住,每排之距离皆甚为宽敞。
由于是碗形斜上设计,坐在后排的人亦不虞被前排之人挡住视线。
甲区只有一排,绕着木台四周而置。
乙区计有十排,紧接甲区而置。
丙区计有二十排,紧接乙区而置。
每区皆有一块醒目的小木牌标示,而且有叁十六个红衣少女在现场招呼,因此,客人们井然有序的入座。
甲区中此时已经客满,不过,木台正前方却空着四张椅子,艳红陪范永保叁人坐下之后,立即引来不少人的注目。
因为,范永保叁人实在太有名啦!
只听范永保含笑道:“艳红,真不简单哩,居然设计出如此舒适又宽敞的观赏场所哩!”
“不敢当,这是关洛赛鲁班的杰作。”
“原来是他呀!的面子不小哩!”
“不敢当!”
赖镇江含笑道:“赛鲁班果然名不虚传。”
郑炳宏接道:“是呀!这十二条宽敞的通道,既方便进入,又方便出去,人数虽多,却无拥挤纷乱之感哩!”
艳红指着顶端道:“我最佩服的是这个天花板,既可透气,又可遮风避雨,还有那些明灯可以在底下控制自如,终年不熄哩!”
叁人抬头一瞧,赞许的点了点头。
兄听范永保道:“此楼可容上叁千人吧!”
“不错!甲区六十人,乙区七百余人,丙区二千余人。”
“哈哈!不得了,一个晚上可进账四五千两银子哩!”
“可是,人员维持费很可观哩!尤其上台表演的两位女人如果有何意外,赔偿金额不少哩!”
“喔!是女人在表演呀?”
“咯咯!是呀!今晚的戏名就是“捉奸成双”哩!”
“啊!有意思!”
倏见一位红衣少女近前道:“红姐,客人们皆已进场,是否要开始表演了?”
艳红点点头,朝范永保叁人陪过罪,立即起身,她沿着台阶登上木台之后,先衽朝四周行礼。
众人立即报以热烈的掌声。
掌声歇后,脆声道:“谢谢各位大爷们的捧场,今晚的戏名为“促奸成双”,祝各位大爷能够“出气”愉快。”
众人立即大笑鼓掌。
因为那句“出气”实在太暧昧啦!
艳红又朝四周行过礼,方始下台。
她回座之后,现场上空的灯火渐熄,只剩下一盏灯客串柔和的月色,单独照在木台上了。
倏听入口处传来一声嗲呼:“讨厌!”接着是一阵浪荡的“咯咯…”笑声,众人们立即回头瞧去。
一盏灯光倏地照在入口处,立见一位身披透明红色沙缕,体态纤柔的少女边咯咯连笑,边沿着通道奔向中央木台。
另外一位脸色墨黑,体态魁梧的中年大汉,穿着一条内裤,裸露着上半身哈哈连笑的在后追逐着。
瞧他的胸前黑毛茸茸、虬肌如山,分明有一身不小的力气,立即有人在担心纤柔的少女会不会被他“压扁”了。
现场的气氛立即炒热。
二人上台之后,少女咯咯浪笑,到处闪躲。
黑面大汉不停的以“饿虎扑羊”追扑,偏偏一再的落空,那魁梧的身子撞得木制台面“碰碰…”连响。
客人们的心儿也“怦…”剧跳了!
不知是那位仁兄突然叫声:“加油!”
现场立即传起一阵加油声音。
“砰!”一声,黑面大汉再度扑个空,不过,他迅速的来个“懒驴打滚”,身子一翻,双腿已经挟住少女的纤腰。
现场立即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那知,少女突然纤掌一抓,“裂”一声,不但撕破黑面大汉的短裤,而且在那“话儿”
顺便抓了一下。
一声“哎唷”之后,黑面大汉松腿捂住“话儿”了。
少女咯咯一笑,再度逃开。
黑面大汉叫道:“春矫,别逗啦!”立即又扑了过去。
春娇道声:“人家偏要逗。”立即又闪了开去。
“砰!”一声,黑面大汉扑个空,只见他捂着下身,边翻滚边叫道:“完了,我的“老二”完了。”
春矫怔了一下,凑前道:“志明,它怎么啦?”
黑面大汉志明哈哈一笑,右手一抓,立即抓住她的柔夷,顺势一带,立即将她搂入怀中。
“讨厌,志明,你又骗人家啦!”
“哈哈!若不如此,怎能抓到呢?”
说着,立即贪婪的舔舐她的娇颜。
“讨厌!志明,你的胡子刺得人家好疼喔!”
“哈哈!春娇,不是说它很性格吗?”
“讨厌,轻点嘛!瞧你的这付德性,好似几百年没吃过荤啦!”
“哈哈!不错,我今晚要好好的乐一乐。”
说着,右掌立即钻入纱缕,在她的酥胸大肆活动着。
“咯咯!轻点嘛!会捏破哩!”
“哈哈!黑白讲,我那一次不是如此捏的呢?”
说着,立即褪去那件纱缕。
那雪白的酥背立即整个的呈现出来。
少女咯咯一笑,将他的短裤朝外一抛,纤掌不客气的在志明的那“话儿”大肆的挤捏起来。
“哈哈!春娇,原来比我还要色急嘛!”
“讨厌,人家担心你家的那只母老虎再来“突击检查”嘛!”
“哈哈!安啦!她在今天午后回娘家了,至少要住上个把礼拜,咱们可以好好的大乐特乐一番啦!”
“真的呀!志明,你真棒!”
“哈哈!今晚包爽歪歪!”
说着,立即抛开她的那件纱缕,双唇朝双峰一凑,贪婪的舔舐起来,右手更在“桃源洞口”附近扫视。
两人似蛇般一边爱抚一边翻滚。
四周之客人顺利的瞧着他们的爱抚动作。
盏茶时间之后,突听春娇嗲呼道:“志明,人家受不了啦!上来吧!”说着,身子一翻,仰躺在台上。
双腿一张,立即摆开架式。
志明哈哈一笑,翻身上马之后,策马入林疾冲而入。
“喔!好志明,志明哥!”
她的雪臀立即扭摇起来了。
志明哈哈长笑,愉快的跃马中原。
她满口胡言的浪叫。
她纤腰连扭带摇,忙得不亦乐乎。
志明边挺动,双膝轻移,两人立即缓缓的打圈子,方便四周的客人们能够一一瞧见这幕“拚”!
盏茶时间之后,志明突然抱起春娇,一边在台上来回走动,一边挥动大军,毫不留情的猛顶狠挺不已。
春娇频频浪叫了。
志明频频顶挺了。
那些浪叫及迷人的战鼓声音,合奏成为一股迷人的“交响曲”,现场立即不时的传来急促的呼吸声音。
太香艳了!
太精彩了!
众人正瞧得双眼大瞪,呼吸急促之际,突听入口处传来一声女人尖叫道:“死志明,你…你要气死“你祖妈”呀?”
灯光倏亮,入口处已经出现一位高头大马的妇人。
那妇人不但一脸的大麻子,而且吊眼睛、朝天鼻,加上暴牙海口,哇操!说多丑就有多丑。
只见她一扬包袱,气冲冲的奔向台去。
志明乍听那声尖叫,全身一震,目瞪口呆的站在当场。
少女仓惶的“下车”之后,抓起纱缕,朝身上一套,就欲逃去。
“死鬼,还不抓住那个浪蹄子!”
“是…是…”
志明立即又开始追逐春娇了。
春娇刚逃奔不久,那只母老虎已经上台,只见她的双手叉腰,立即威风凛凛的叫道:
“站住!”
志明颤呼一声:“夫…人…”双膝一屈,立即长跪在地上。
春娇立即怯生生的靠在远处的绳索旁。
母老虎上前数步,莲足朝志明的右胸一端,“砰!”一声,志明“哎唷!”一叫,立即仰摔在地上。
母老虎竟不留情的追上前去边边骂道:“死鬼,我牛家待你不薄,自你入赘至今,那天饿了你,冷了你啦!”
志明蜷缩身子,任她猛,口中求道:“夫人,我以后…不敢啦!”
“以后,你已经说了几千遍的以后啦!”
“砰砰砰!”叁声,她恨恨的在他的臀、背连叁下,得他惨叫连连的滚向春娇站立之处。
春娇神色大变,就欲闪避。
母老虎一个箭步,上前抓住春矫的酥肩,边叫:“浪蹄子、贱人、浪货、不要脸…”边以包袱砸打她。
春矫捂住脸部任她砸打着。
“哼!浪蹄子,也想要脸呀!我偏不让如意!”说着一抛包袱,抓起春娇走向范永保叁人之前。
只见她将春娇的腰部朝第二根粗绳一塞,再将春娇的藕臂及粉颈以第一根粗绳钳住。
然后,再将春娇的双腿以第叁根粗绳卡住。
春娇的胴体立即赤裸裸的呈现在范永保叁人的面前。
倏见一盏灯光乍亮,立即将春娇照得毫发毕露。
这一带的客人们沾了范永保的光,眼睛大吃冰淇淋了!
春娇泪流满面的道:“杀了我吧!”
“哼!杀?那有这种便宜事,我堂堂牛家庄首富,会为这种浪蹄子吃上官司吗?作梦!”
说着,立即又跑回志明的身前。
只见她抓起志明的右手及右腿,恨恨的道:“死鬼,你屡犯屡不戒,“你祖妈”今天非把你挫骨扬灰不可。”
说着,走到台中央,抡起他原地打转不已!
志明吓得连叫:“救命呀!”不已。
须知,志明至少有两百斤,那只母老虎却好似抓起一根羽毛般,连续转了五十余圈,能不吓人吗?
若换了我,即使徒手原地打转五十余圈,早就“满天全金条,欲抓没半条”趴在地上喘气了。
倏听母老虎尖叫一声:“给你死。”
双臂一振,立即将志明向上抛去。
一声“救命呀!”惨叫之后,志明已经晕去。
现场亦传出一阵惊叫声。
“呼!”一声,志明又坠落下来了。
母老虎双臂一举,“叭!叭!”二声,她好似托住一团绵花般接住了志明,现场立即有人叫道:“好功夫。”
母老虎一见志明已经晕去,恨恨的骂声:“没用的死鬼,看你下回还敢偷吃腥?”立即将他抛到一旁。
只见她走到春娇的身后,道:“浪蹄子,休息够了吧?该啦!”立即将她抓了出来。
春娇拚命的挣扎叫道:“放开我、快放开我。”
可是,她悬空被母老虎抓起,双足根本无法着地,更别想要开溜,只好不停的尖叫:
“放开我。”
母老虎狞笑一声,道句:“好,我就放开吧!”立即将春娇朝东面那叁条粗绳掷去了。
春娇骇得尖叫道:“救命啊!”
现场立即有不少的人惊叫出声。
“砰!”一声,春娇撞上了粗绳。
粗绳一晃、一弹,春娇又被弹回来。
母老虎接住她,立即又朝南面粗绳掷去。
她不停的朝四个方向掷接春娇。
春娇不停的尖叫“救命呀!”
母老虎得意的“咯咯…”大笑,掷接着更加起劲了。
片刻之后,倏见自西面粗绳弹回来的春娇,狞腰并腿一,“砰!”一声,结结实实的中母老虎的右肩。
母老虎“哎唷”一叫,立即倒地。
现场立即传出一阵欢呼。
“春娇,加油!止”“春娇,揍她。”
“对,揍扁那个丑鬼。”
“春娇,加油呀!”
“春娇,揍她,出人命,我替摆平。”
“对,我是县太爷的拜把子,揍扁她,放心的揍呀!”
群情沸腾。
热闹纷纷!
艳红的媚眼乐得发眯了!
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太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