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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潜龙隐遁乐逍遥

    天亮了!孟非嘘口气,道:‘阿健,可以啦!’夏次健嘘气,道:‘老爷子,究竟怎么回事?’‘你先回去,免得秋琴担心!然后,立即回来此地!’夏次健立即穿上衣裤离去。

    孟非自女人的青衫取出三个药瓶一瞧,便将那瓶化尸粉中的一撮黄粉倒入女人的下体内。

    黄烟滚滚!

    异臭连连!

    孟非收妥三瓶药,喃喃自语道:‘水卿卿,你别怪吾心狠手辣,你的功力高得太可怕,你一定毁了不少的男人啦!’他立即掀起衣角,轻揉右腹上方。

    赫见该处有一个青色掌印!

    不久,他服下六粒灵药,立即将女人之衣物也抛入尸水中,立见它们迅速的冒烟及蚀化着。

    一声细响声传来,夏次健已停在洞口道:‘好臭!什么味道呀?’‘阿健,你来得正好,来!你坐下!’

    夏次健便坐在孟非的对面。

    孟非将他的右掌放在青掌印上方,道:‘我一点头,你就把体中的力气送入我的体中!记住!慢慢的!轻轻的!’‘我懂!’

    孟非一提真气,便轻轻点头。

    立觉一股热气涌入他的体中!

    他立即点头及运功汇合那股热气疗伤。

    半个时辰之后,他突然偏头‘呃!’了一声,一团青痰便似青石般直接喷粘在石壁上。

    ‘收手吧!喔!’

    ‘老爷子,那是什么呀?’

    ‘挨扁的纪念品,你去干活吧!记住!你一定要在正午之前,砍伐两百株树,然后,立即回来此处!’‘两百株呀?来得及吗?’

    ‘拼呀!速去速回!’

    夏次健立即应是离去。

    孟非含笑忖道:‘好小子!老夫若不利用这种方式通你,水卿卿的“水蛇功力”根本无法在短期内被你吸收!’他便欣然运功!

    且说夏次健奔去不久,便瞧见猫仔五人在削枝及锯木,他立即奔过去道:‘你们自己小心些啦!’他一拿起斧头,立即猛砍!

    ‘夺夺夺!’三声,大树已摇摇欲倒!

    他顺手一推,大树立即倒去。

    他便继续猛砍着!

    林中便不时的传来‘哗啦!’树倒声及‘套……’伐木声!

    猫仔五人瞧得又奇又怕啦!

    黑面仔问道:‘猫仔,阿健那条筋不对啦!’‘是呀!他好似疯了哩!’

    ‘对了!他一定和秋琴吵架,所以,他早上不吃饭,再来拿这些大树出气,猫仔,你说对不对?’‘这……不对呀!秋琴笑嘻嘻,不似吵架呀!’‘这……那会是什么原因呢?’

    ‘咱们暂时别问他,我看他的火气不小哩!’‘是呀!干活吧!’

    事实上,夏次健此时的确火力很旺,溶合在他血液中的那两只大龟精华已经被‘水蛇功力’激发出来啦!

    因为,龟蛇一向‘邦交’不错呀!

    所以,他的体中热气滚滚啦!

    ‘夺夺’声音更密集啦!

    他挥斧更疾啦!

    不出一个时辰,他只要一挥斧,斧上所透出的劲气便先行贯穿树身,所以,斧锋一沾上树,树立即倒去。

    他无暇计算他到底砍了多少株树啦!

    他只知道‘逢树必砍,逢砍必倒’啦!

    他体中的‘各路人马’总动员啦!

    他全身胀得发闷啦!

    他砍得更疾,更猛啦!

    他由山上一直横砍过去,再由远方一直横砍过来,就好似一部‘割草机’在割草般迅速及凌厉!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他的全身震了两下,脑瓜子之顶端忽凸再凹,然后迅即恢复原状!

    体中之热胀霍然消失!

    全身一阵飘然!

    那把利斧顿似变成一根火柴棒!

    他随意一挥,大树立即平整的倒去!

    他不知道他已经贯穿生死玄关啦!

    倏听孟非喊道:‘行啦!’

    他一抬头,道:‘午时未至哩!’

    ‘进来吧!’

    夏次健放下斧,立即跃去。

    ‘呆!’一声,他居然随风一直跃去,他吓得急忙按向一株大树,企图‘紧急刹车’,以免飘落山下。

    却听‘卡!’一声,大树不但立即被他按折,而且立即连根拨起,他吓得‘哇操!’一叫,便踉跄飘前。

    ‘吸气!连踏二步!’

    他一吸气,左脚便着地,他立即又踏出右脚。

    他的身于果然立即稳住!

    他不敢再乱跃,便朝洞口行去。

    他一入洞,便问道:‘哇操!怎会这样子呢?’‘别说话!快坐好!然后吸气似平时般静坐吧!’夏次健依言而为,哪知,屁股立即离地!

    ‘免惊!继续!’

    他果然立即又飘落地面,而且丝毫不觉得痛!

    ‘继续!该停之时,我会通知你!’

    他果真继续‘疏散’!

    他的整张脸儿立即澄澄生光!

    良久之后,脸上之白光方始消失,孟非瞧得暗乐道:‘行啦!水火不侵的水火帮帮主要诞生啦!’他便悄然离洞去通知秋琴‘免紧张’!

    良夜寂寂,水怜怜在柴房中低声道:‘果老,他既然已经水火不侵,何不让他出去历练一下!’‘别急!水卿卿人一失踪,水后一定会派人暗访,他一出现,便会被列为首要目标,反而会增加困扰!’‘果老高明!’

    ‘吾打算正式带他进入武学领域!’

    ‘不错!他目前好似二位吝啬的士财主,空有傲世的内力,却不知如何让它们充分的发挥哩!’‘不错!吾自有打算!’

    ‘是!果老,这三包珍宝,你收下吧!’

    ‘好吧!你小心些!水后精明得很哩!’

    ‘是!你放心!怜怜自有分寸!’

    ‘吾发现前往三把庄之江湖人物日益增多,小心些!’‘是!水后所派来的一百五十人日夜在四周暗护,一时不会有事!’‘她派出狙击人员啦!’

    ‘是的!’

    ‘这批人很精明!小心你的行踪!’

    ‘是!我一直独居地下密室,来此之时,亦先绕一大圈,他们奉命不准擅离三把庄一里外,理该不会跟踪!’‘小心些!水后一向不相信别人,她一定另外派人在盯你!’‘是!’

    ‘身子没有不适吧?’

    ‘没有!怜怜该走啦!’

    ‘好!小心些!’

    水怜怜立即欣然离去。

    孟非又思忖片刻,方始走向内柴房。

    黑夜沉沉,夏次健持剑站在后方左侧半山腰,立见孟非含笑道:‘今晚再作一个总测验了,是吗?’‘是的!’

    ‘好!你先削去右侧那株树的岔枝叶吧!’

    ‘没问题!’

    ‘刷!’一声,夏次健已经疾掠而上,只见他右掌疾挥利剑,左掌并直似刀亦不停的削扫向枝叶!

    枝叶纷叶,哗啦连响!

    他却似火箭般疾射而上!

    倏见他耍个‘鹞子翻身’,便已经挺立在光秃的树顶。

    孟非仰头道:‘过关!锯木吧!’

    夏次健一翻身,便沿树射下,不过,他的右掌却挥剑疾削,刹那间,他便已经飘落在大树的下方。

    只见他的左掌随意一挥,那株三十余丈高的光秃树身,立即似面粉般扫落,迅即发出‘砰轰’连响。

    一段段一尺半长之树段立即滚落而去。

    孟非上前托起树段含笑道:‘力道够匀,长短亦一致,可见你的目力及腕力、腰力已经可以过关,恭喜!’‘谢谢!老爷子,我可否别让这些树段乱滚呢?’‘你担心明天不方便干活吗?’

    ‘是的!’

    ‘行呀!你有两只手呀!’

    ‘谢啦!’

    ‘刷!’一声,他再度疾射而上!

    他左右开弓的以掌剑削枝挥叶!

    没多久,他已经接近树顶,只见他似车轮般一翻转,立即头下脚上的射落向地面,利剑更是不停的挥削向树身。

    左掌亦同时推按不已!

    ‘刷!’一声,他已经跃落地面!

    ‘砰……’声中,一段段树枝已经整齐的叠放着!

    孟非鼓掌道:‘好功夫!来!练剑啦!’

    立见他掷来一节树段!

    夏次健振剑一挥,白光立即疾闪不已!

    二十四块柴已经落在他的身前,孟非呵呵笑道:‘你先瞧瞧它们是否一般粗细,再修改出手之方位吧!’夏次健果直立即拾柴瞧着。

    不久,他举剑道:‘来吧!’

    ‘小心啦!连发喔!’

    说着,他已经掷来一节树段。

    夏次健立即挥剑疾削。

    孟非抓起另外一节树段斜掷而来。

    夏次健一闪身,立即斜挥剑不已!

    孟非便故意从四周掷树,而且每次皆故意斜掷树身,逼得夏次健心身由各种角度来出刻!

    不出半个时辰,那些树段已经完全被劈成柴块,孟非欣然道句:‘歇会儿吧!’便上前拾柴瞧着。

    夏次健将剑归鞘,上前问道:‘老爷子,你方才够冲哩!我险些出洋相哩!’说着,他也拾起柴块瞧着!

    ‘阿健,这道劈纹右斜分余哩!’

    ‘咳!没办法!当时踩到一块柴,足下滑了一下哩!’‘呵呵!不简单!可见你的反应已经合格了!你待会就改从树上向下削技挥叶,再由下往上削砍树身吧!’‘有理!挺好玩的哩!’

    ‘好好调整角度及力道吧!’

    夏次健道句:‘行!’立即疾掠上一枝大树!

    立见他左右开弓的疾速削去枝叶。

    双脚脚尖更是不停的踢开下坠之树叶。

    孟非忖道:‘好小子,够聪明!若再练一、二年,铁定天下无敌哩!’夏次健一落地,便扫开坠来之枝叶。

    ‘刷!’一声,他边掠上边疾削树身。

    没多久,地上又出现一堆树段啦!

    他向左横掠至另外一株大树,立即又向下削扫枝叶。

    一落地,他立即向上削砍树身。

    他接连削砍六株大树之后,方始掠落在孟非面前。

    孟非点头道:‘过关!好玩吧!’

    ‘哇操!真赞!越玩越顺手哩!’

    ‘很好!可见你这二十余天之苦练并没有白费!’‘全赖老爷子费心指导,谢啦!’

    ‘虚伪透啦!待会儿就改练斧吧!’

    ‘是!’

    ‘斧比剑重,力道可要调整些!’

    ‘知道!’

    他立即握斧离去。

    ‘刷!’一声,他再度掠向一株树顶。

    利斧疾砍!

    左掌猛削!

    就在枝叶纷落之中。他已经由树顶向下掠,利斧更是不停的砍向树身,‘夺……’声中,树段已经纷纷下坠。他一落地,立即又掠到附近那株大树继续伐树。

    这回,他一直伐砍二十五株大树,方始停下!

    孟非含笑道:‘很好!过关!’

    ‘接下来,要练什么呢?’

    ‘以掌劈柴!’

    ‘哇操!好点子!不过,恐怕无法一下子便劈出二十四块柴!’‘当然!可以分期付款呀!’

    ‘哈哈!谢啦!来吧!’

    孟非立即疾掷来一段树。

    夏次健双掌直立似刀,立即交叉削去。

    ‘叭叭!’二声,他刚削上树枝,它立即裂成四块溅去。

    孟非点头道:‘好掌力!连发啦!’

    说着,他已经疾掷来二十余节树段。

    夏次健不慌不忙说的闪身及削掌,立见柴块不停的飞落而去。

    孟非存心要好好的‘磨‘他一番,所以,他足足的掷了半个多时辰的树枝,立见夏次健的四周已经快成为柴山。

    ‘阿健痛不痛?酸不酸?’

    ‘不痛也不酸?不过,有些慌乱哩,尤其你突然将树段横掷过来,我怔了一下,才硬着头皮出手哩!’‘呵呵!结果,你还不是过关啦!’

    ‘幸运!’

    ‘处理天下之事,绝对不能慌乱,否则,一定会大打折扣,尤其,你已经有了足够的功力及机智,根本不必惧怕什么?’‘是!’

    ‘对了!那条小黑蛇呢?’

    ‘你……怎知……’

    ‘呵呵!吾从辽东一直跟你到此,岂可不知道这个宝贝呢?’夏次健自怀中取出小竹管,立即拨下布团。

    立见‘黑寡妇’徐徐吐舌,再缩回内侧。

    ‘呵呵!好家伙!你真幸运哩!你真逍遥哩!’‘老爷子,它好似更黑更亮了哩!’

    ‘当然!你有否发现它的眼睛更亮,舌色更红呢?’‘哇操!果然有这么回事哩!怪啦!它一直未吃、未喝,又没有跑出来透气,怎会变成这样子呢?’‘阿健,事到如今,我可以老实告诉你啦!它叫做黑寡妇,它是蛇中之后,毒中之毒,你还记得和它一起出现的老人吗?’‘记得!他的长相怪,人更怪!’

    ‘你别瞧不起他,连我也要怕他哩!’

    ‘真的呀?’

    ‘不怕!他姓谭,名叫布来!’

    ‘谈不来!哈哈!怪名字!’

    ‘跟“下次来”差不多啦!’

    ‘哈哈!别糗我啦!他有何可怕呢?’

    ‘他一生爱蛇不爱人,他的武功高,又喜欢以毒蛇及毒药伤人,所以,每个人皆跟他谈不来,敬鬼神而远之啦!’‘哇操!武功高,又有毒助威,实在可怕!’‘可是,他却怕黑寡妇哩!’

    ‘真的呀!难怪他上回一直被它逼退哩!’

    ‘不错!这条黑寡妇至少已逾一千岁,而且可能是当今世上唯一的蛇后,所以,你已经足以在天下直冲横闯啦!’‘哇操!真的呀?它为何肯跟我呢?’

    ‘我起初不明白原因,我方才瞧过它的相貌,我已经可以确定它喜欢你身上之气味,而且获益不少!’‘我有何气味呢?’

    ‘你一定吃过什么怪东西!’

    ‘我……好吧!时隔多年,他不来找我,我又足以自保,加上您又如此善待我,我就道出心中的秘密吧!’他立即道出认识胖哥及潜入东海深处之经过。

    孟非惊喜的全身连抖不已!

    良久之后,他方始嘘口气,道:‘奇人奇遇奇事,奇煞人也!’‘老爷子,你太夸张了吧?’

    ‘不会!我还嫌念太少的书,无法形容完备哩!’‘不敢当!’

    ‘总之,你有了独特的奇遇,如今又有了不俗的剑招及掌招,日后你便该好好的“秀一段”!’‘到何时去秀呀?’

    ‘我自有安排,今天就练到此处,明晚请早打座!呵呵!’夏次健道过谢,方始欣然掠去。

    孟非忖道:‘好小子!你可真会守密!老夫若早知道你有这些奇遇,老夫就不会多浪费将近一年的时间啦!”’他思忖片刻,方始离去。

    破晓时分,夏次健正在歇息,却被厨房的‘呃!哇!’声音惊醒。

    他立即问道:‘秋琴,你怎么啦?’

    说着,他已经匆匆穿靴行向厨房。

    ‘阿健,失礼!吵醒你啦!’

    ‘没关系!你怎么啦?’

    ‘我!呃!呃!’

    立即她捂腹弓腰干呕不已!

    ‘哇操!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立见孟非在门外低声道:‘恭喜!秋琴有喜啦!’秋琴立即怔道:‘当真?’

    ‘呵呵!待会回娘家一问必知!’

    ‘我……阿健!’

    她羞喜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夏次健更是欣喜的抱住她。

    孟非道:‘我去配几副药,秋琴便不必受害喜之苦啦!’说着,他已欣然离去。

    ‘秋琴,恭喜!’

    ‘阿健,我……我好高兴喔!’

    ‘我也一样!太好啦!’

    两人便欣然一起作膳。

    不久,猫仔五人已经前来用膳,夏次健含笑道:‘报告一件好消息!你们在不久的将来,便有小侄子或小侄女啦!’黑面仔道:‘你是说你要当老爸啦!’

    ‘正是!’

    五人立即欢呼及道喜着!

    这一餐,众人吃得好甜!好甜!

    膳后,夏次健道:‘我昨晚已经劈了不少的柴块,你们就直接挑走,若有剩余的,就挑入柴房吧!’猫仔道:‘阿健,你如此做,太让咱们“歹势”啦!’黑面仔道:‘是呀!柴房已经快满了山上还有不少的柴块哩!

    咱们至少可以休息半个月哩!’

    夏次健含笑道:‘我利用练剑之际,顺便劈柴,过些时日,我可能要暂停伐木,所以,你们别嫌柴块太多!’黑面仔忙道:‘阿健,我们不嫌柴块太多,我们是嫌自己没出多少的力,却天天和你均分银子,实在有够歹势啦!’‘哇操!你实在是三八兄弟,我说不定那天没空去伐木,届时,我仍然要分一份,你可别心疼!’‘我才不会心疼哩!干活啦!’

    五人立即欣然上山挑柴。

    夏次健待秋琴洗妥餐具及衣衫,便陪她回娘家。

    她原本要打算过些时日,开始在腹上塞枕头假扮有喜,如今居然已经有了喜讯,他们可以扬眉吐气啦!

    他们已经决定将怜怜所生之子女当作是秋琴所亲生,所以,秋琴故意告诉其母说她已经有喜两个多月啦!

    哇操!喜煞人也!

    许金财夫妇乐得合不拢嘴啦!

    他们又开始养鸡准备‘坐月子’啦!

    亥初时分,六轮塔前正有百余人散落在各处拚斗!

    刀光剑影!

    掌风覆覆!

    叱喝声及惨叫声交织而响!

    不出半个时辰,便有四十余人倒地。

    孟非和夏次健隐在三十余丈的大石后,立听孟非低声问道:‘阿健,你一定觉得他们的反应太快吧?’‘是呀!急死人啦!’

    ‘这就是你比他们罩的东西,你有没有按照我的吩咐思考如何拆招呢?’‘有呀!这批人太滥啦!’

    ‘你放心!他们过了今夜,便会去搬更高明的救兵,届时,我再安排你和那批人玩一玩,目前先别急!’‘是!这批人为何在此地火并呢?’

    ‘争风吃醋!’

    ‘在三把庄发生的吗?’

    ‘不错!’

    ‘果然被我料中啦!妈的!这批人实在有够猪脑!既要花冤枉钱,又糊里糊涂的拚死,真是有够冤呀!’‘不错!对了!罗浮派的人快来啦!’

    ‘罗浮派?谁呀!’

    ‘上回在此地挨你扁的人呀!’

    ‘啊!是他们呀?他们还敢来吗?”‘他们的长辈不服气,欲来讨回面子呀!妈的!这种人不知自我检讨,居然死要面子,你就别客气吧!’‘我……我该如何应付呢?’

    ‘放心!我自有安排!嗯!右前方那两人值得一瞧,右边那人是猿公派,左边那人是天狼派!’果见两名中年人正在疾扑猛攻着!

    夏次健瞧得双目发亮啦!

    盏茶时间之后,右边那人闷哼一声,捂肩踉跄疾退,左边那人嘿嘿一笑,立即昂头望向别处。

    孟非点头道:‘狼果然比猿凶猛!’

    夏次健道:‘猿输得太冤啦!他只是慢刹那而已呀!’‘不错!他若非拘泥不化,右掌多翻半下,一定会取胜,所以,你日后接战之际,必须掌握狠、快之诀!’‘是!我以前也是一直把握这个原则,我曾经为了踹一名中年人的右膝,结果也被打得流鼻血哩!’‘踹到了吗?’

    ‘踹得对方下跪求饶哩!’

    ‘对!只要划得来,可以拼!’

    ’老爷子,中央那两位老人要动手了哩!’

    ‘不错!左边那人与武当派渊源颇深,一手“九宫剑法”颇具火候,你不妨多注意他的剑招!’‘好!右边那人怎会摆出这种起手式呢?’

    ‘他叫做霍勇,艺出西域,刀招以疾猛见长,不过,他必败!’夏次健轻轻点头,立即注视着。

    只见霍勇暴喝一声,弯刀便似西北雨般疾攻而去。

    左侧那名瘦削老者却脚踩九宫飘闪,手中之剑则偶尔卸开弯刀所逼近过来之力道,可谓从容至极!

    夏次健点头道:‘老爷子,他的脚法颇妙哩!’‘不错!它含有八卦及九宫之变化,不过,你若施展到第二招之第三式,他自然会送向你的剑尖!’‘会吗?’

    ‘自己瞧瞧吧!’

    夏次健果然边瞧边仿真出招攻击。

    不久,他笑了!

    ‘阿健,如何?我没乱盖吧?’

    ‘高明!佩服!’

    ‘你自己再度仿真对付使刀之人吧!’

    夏次健立即又注视着。

    不久,他点头道:‘不错!这人输定啦!不过,他的对手为何迟迟不攻呢?他是在拖延时间吗?’‘不是!此人做事太保守,所以,不敢放手攻击,这正是他至今无法出人头地的原因,因为,攻击就是最佳的防守呀!’‘有理!有理!’

    ‘阿健,你再瞧瞧那两人攻击四人之情形。’‘我瞧见了!他们虽然以二比四,却好似占上风哩!’‘不错!此两人就是“风月双剑”,他们一向是联手对敌,即使对手只有一人,他们也是两人一起出手!’‘这就是你所提过的以阵式合作吗?’

    ‘是的!这两人利用阴阳相生相克之理出招,两人至少可以发挥四人之威力,尤其他们的前三招更是凌厉!’‘可是,我觉得我只施展第二招第一式,便可以逼退左侧之人,再以第二、三式伤了另外一人哩!’‘不错!你所练之剑招本身便是一套完整的阵式,所以,你无论遇上任何的对手,你放心的抢攻吧!’‘是!啊!使刀之老人危险啦!’

    ‘别管他!你瞧瞧挥棍那位黑面大汉吧!’

    ‘哇操!好魁喔!力气不小哩!’

    ‘他另有轻巧的制穴招式,瞧下去吧!’

    只见一位魁梧黑面大汉挥动一把铜棍攻向六名使剑大汉,他虽然是以一对六,却是攻多守少,威风八面哩!

    ‘当!’一声,铜棍已经砸飞一把剑。

    倏见棍尖一顿,立即幻出三个小圈疾戮向失剑之青年。

    ‘波!’一声,根尖已戮中青年的印堂,立见青年惨叫一声,便眉心喷血的倒在地上抽搐惨叫着。

    ‘阿健,这招叫做“梅开三弄”,不赖吧?’‘真赞!他能够将扫劲化为戮,高明!’

    ‘没什么了不起!他并未将力放尽,所以,可以随时变招,你在施剑之际,左掌亦可以配合进攻呀!’‘不错!我在伐木之时,就尝试过,结果挺理想的哩!我止在考虑能否将那套学法配合施展哩!’‘比较难!我也研究过哩!’

    ‘我觉得若是将掌招拆开来配合剑招,可能有效哩!’孟非道句:‘拆开来!’便陷入沉思!

    夏次健立即津津有味的欣赏着!

    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激战已经结束,现场之尸体亦已被带走,夏次健立即好奇的望向孟非。

    因为,孟非正在不停的比划双手哩!

    良久之后,孟非苦笑道:‘急不得!回去吧!’‘老爷子,方才有一人用笔对剑,结果连败三人哩!’‘他叫做铁判官,他的点穴手法很高明,他有否和风月双剑拼?’‘没有!’

    ‘他们过去曾结仇,今晚应该会拼一场呀,走吧!’两人便联袂掠去。

    罗浮派的人终于抵达长沙了!

    他们一住进长少酒楼,孟秋便立即找来掌柜。

    不久,掌柜亲自带孟秋来到夏次健的大门外,夏次健正在和猫仔五人用膳,他见状之后,便自动行去。

    掌柜陪笑道:‘阿健,这位孟公子欲见你!’夏次健淡然道:‘姓孟的,有何指教?’

    ‘今晚亥时在老地方见,敢去否?’

    ‘有何不敢!’

    孟秋冷哼一声,立即离去。

    掌柜尴尬的点点头,亦立即离去。

    夏次健一返屋,猫仔便问道:‘阿健,那家伙向你叫阵呀?’‘不错!他又皮痒啦!’

    ‘阿健,我跟你……’

    ‘不!不必!我应付得了!吃饭吧!’

    说着,他立即入座用膳。

    黑面仔道:‘阿健,你真的能摆平吗?’

    ‘安啦!我练剑是练假的吗?’

    ‘对!你就似伐木般砍他们!’

    猫仔道:‘阿健,替我多锯几下!’

    ‘没问题!下午就偏劳你们,我得准备一下!’‘没问题!’

    不久,他们五人便一起离去。

    秋琴关心的问道:‘阿健,小心些!’

    ‘安啦!老爷子会陪我一起去。’

    ‘那就好!多吃些肉吧!’

    ‘你吃吧!一人吃两人补哩!’

    她羞喜的立即满脸通红!

    ‘秋琴,你不会害喜了吧?’

    ‘不会!老爷子的药挺灵光的哩!对了!娘上午送三包药,她要我每隔七天,便拿包炖鸡吃哩!’‘好呀!’

    ‘不要!人家不要太胖!’

    ‘不会啦!你再胖些,一定更好看!’

    ‘真的呀?好吧!’

    两人便欣然吃光剩菜。

    不久,夏次健已返房准备调息!

    立见孟非入房道:‘阿健,今晚好好露一手吧!’‘好呀!用扁担吗?’

    ‘当然!让他们瞧瞧扁担大侠的厉害吧!’

    ‘哈哈!太好啦!’

    ‘罗浮派有一套三人合击之剑阵,你只要放手抢攻,不难破阵,总之,你就放手修理他们吧!’‘是!仍是戮破他们的“气海穴”吗?’

    ‘当然!你调息吧!我去探探消息!’

    说着,他便掠出窗外。

    夏次健立即在榻上调息。

    一个时辰之后,他手持扁担演练着剑法,立见他飘闪似轻烟,一百支扁担不停的在他的四周幻闪着!

    他足足练了一个多时辰,方始停身望向窗外。

    因为,他已经听见有人过来啦!

    果见孟非掠到窗旁道:‘他们一共来了六十人,掌门人梁森夫妇也来了,他们这回是玩真的啦!’‘我罩得住吗?’

    ‘绰绰有余!轻松愉快!’

    ‘太好啦!’

    ‘好好调息!戌中时分,咱们再出发吧!’

    ‘好呀!’

    此时,长沙酒楼的后院上房正有一群人在调息,他们正是罗浮派掌门人梁森夫妇、梁玉翎及五十余名弟子。

    倏见一名中年人跟着小二由前院行来,一名罗浮派青年立即自厅中掠出去拦住他们道:‘站住!’小二忙道:‘这位大爷要见你们当家的!’

    青年沉声道:‘有何指教!’

    中年人冷哼一声,右掌倏抬,便疾按而去。

    青年抽剑欲攻,倏觉一股寒气涌来,他不由打个哆嗦,全身的气血顿时一阵冻颤!

    ‘砰!’一声,他的心口已经中掌!

    他惨叫一声,便飞落入厅中。

    小二吓得双腿一阵打抖,裤裆立湿!’

    尿液便滴答而落!

    青年啊了一声,立即嗝屁!

    人影疾掠,立即有十余人围住中年人!

    相貌俊逸的梁森更是疾掠而出。

    中年人一直默立不动!

    那张脸儿更似僵尸般没啥表情。

    刹那间,五余人已经全部上阵。

    梁森沉声道:‘尊驾何人?为何擅伤罗浮弟子?’‘你就是梁森吗?’

    ‘正是!尊驾是……’

    ‘大少!’

    ‘大少?’

    ‘不错!本人便是武林大少爷,大少是也!’‘本派与你有何冤仇?’

    ‘没有!不过,听说你们来此地找某人之麻烦,是吗?’‘你是姓夏的亲友?’

    ‘不是!本人瞧不惯而已!’

    ‘你可知姓夏的与本派结了何仇?’

    ‘本人不管!你们若立即离开长沙,便可以平安无事,否则,你们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麻烦!’‘住口!本派名列大门派之一,岂可作出这种丢脸事,你最好自断一臂,否则,难逃乱剑分尸之厄运!’‘很好!动手吧!不过,她不准跑!’

    说着,他立即指向梁玉翎。

    梁森沉声道:‘你意欲何为?’

    ‘本大少已经中意她!’

    说着,他立即旋身疾速的挥拍双掌!

    当然有三名青年惨叫飞出!

    他们一落地,立即抽搐嗝屁!

    三张脸迅即泛青。

    梁森喝道:‘小心他的毒掌,三剑,上!’

    立即有三名中年人挥剑扑去。

    中年人倏地腾掠起丈余高,便翻身疾挥双掌,那三名中年人接下三掌,便有一人被劈中右肩!

    梁森神色大变,沉喝道:‘暗青子招呼!’

    立即有二十余人疾掷出匕首、飞镖、铁丸……等暗器。

    中年人身子连翻,四肢诡异的疾动不已,那些暗器立即倒射回来伤了五名功力较差之青年。

    中年人继续翻身挥掌,一股股的寒气没隔多久,便交织成为一大片寒气,当场有二十余人冻得手脚发麻。

    中年人双掌一阵疾拍之后,便有二十余人惨叫倒地。

    立听梁森之妻啊了一声道:‘鸟使者!’

    梁森骇然道:‘什么?他是水火帮的鸟使者?’‘不错!怎么办?’

    ‘这……你先带翎儿走吧!’

    倏见中年人疾扑过来,两股寒气已经先掷向梁森,他在大骇之下,立即向后疾退而去了。

    ‘轰轰!’二声,地上已经出现两个大坑!

    中年人似乎料道梁森会后退,所以,他方才一出掌,便翻身再挥出两股寒气,所以,梁森立即迎个正着!

    他被逼得立即杨掌劈去。

    ‘轰轰!’二声,梁森已踉跄退去。

    其妻上前一扶,顿觉他全身泛寒!

    ‘呃!’一声,梁森已经吐出一道血箭。

    中年人长啸一声,便疾掠问梁玉翎。

    立见前院疾掠来三十余名陌中人,他们似乎已经选定目标,所以,他们一扑过来,便痛下杀手。

    当场便有两名青年惨叫倒地。

    这三十余人的格式完全不同,却是同样的凌厉迅速,罗浮派弟子在慌乱之中,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现场立即惨叫连连!

    梁王翎抽剑疾攻出六剑,便被中年人以双掌挟住剑身,她刚欲抽剑,便觉右臂一阵寒麻!

    中年人右掌一抓,便抓住她的左肩。

    她不由啊了一声!

    妇人正欲扑来,却已经被两人拦住。

    梁森正在运功逼出寒气,乍见此状,不由急得心口一痛,立听他呃了一声,立即吐血倒地。

    中年人沉喝一声:‘杀!’便挟着梁玉翎入房。

    不久,梁玉翎这只绵羊已被凶狠按在榻上发泄着!

    祸首孟秋见状,便准备溜之大吉!

    却见一名瘦削中年人上前抓住他,立即硬生生的拧断他的脖子,再津津有味的吸他的鲜血!

    院中到处惨叫连连!

    梁玉翎泪下似雨,便欲嚼舌自尽。

    中年人突然疾按向她的‘期门穴’及‘促精穴’,她惨叫一声之后,全身的功力已迅速的被中年人吸去。

    没多久,她含恨而殁了!

    中年人却立即在榻上调息!

    不出半个时辰,院中的拚斗结束了,那三十余人立即在上房四周默默的保护正在调息的中年人。

    远处的酒客们吓得早已溜之大吉!

    猫仔及小川送柴到别处,乍听见长沙酒楼发生‘在火并’之事情,他们便过来向小二探听!

    不久,他们奔回去告诉夏次健啦!

    当夏次健赶来时,中年人及那三十余人已经离去,六名衙役正在搬运尸体,掌柜则向捕头报告案情。

    四周则挤满围观之人群。

    夏次健挤到前面,正好瞧见衣衫不整,双目暴瞪的梁玉翎被人抬出,他吓得立即闭上双眼。

    不久,他又瞧见孟秋的首级及尸体被人抬出!

    他只想呕吐,便匆匆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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