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杀帮投效孙不空及孙不空号召各派一起对抗发财帮之消息,在一日之间便传遍江湖每个角落。
江湖原本紧张,孙不空再如此宣布,立即更加的复杂、紧张,陆天经气得要命!
首先,他派人递挑战函给丐帮弟子转送给孙不空,他在函中命令孙不空立即处决七杀帮之人,否则,杀无赦!
其次,他发函遍告各帮派同事美女及财富。
整个江湖立即动荡不安!
孙不空的号召及发财帮的诱惑和协迫,深深震撼着大小帮派,尤其那些小帮派更是被逼得必须作抉择。
有些帮派北上准备投效孙不空啦!
有些帮派南下准备投效发财帮!
少林等各大派则按兵不动!
红羽帮亦按兵不动。
提起红羽帮,不少人立即会双目一亮,因为,虹羽帮中之每个人皆戴红帽,帽沿正中皆插着一支红羽毛。
哇操!男人若作此打扮,一定挺怪异哩!
不过,却没有人敢公开批评红羽帮的任何人,因为,他们的武功颇高,而且最忌讳外人批评他们哩!
他们自从于二十年前成立之后,至少宰掉一百名批评他们之人,虽然有人不满他们之太过份,却没人敢出面指责他们。
所幸,他们一向规规矩矩的保镖及经商,所以,少林等各大名门正派亦没有出面干涉他们。
他们不让别人批评,他们当然也不批评别人,即使对孙不空,他们亦未曾公开批评片言只语。
自从发财帮公开现身之后,红羽帮主公孙宏警觉的调回所有之帮众,而且停止接任何的镖银,他们又在店中经营着生意。
公孙宏没有料错,陆游风率领六十人送上发财帮招降之信函,而且命令红羽帮在三日内答覆。
今天正是三日最后期限,公孙宏诸人用过午膳,他立即当面向陆游风表示“宁死不降”及“随时奉陪”。
陆游风放下狠话,立即率众离去。
公孙宏将财物分配给帮中人员之家属,并且吩咐他们暂时到丐帮分舵附近托庇,再率众备战。
三、四百名“拉风”一、二十年的红羽帮人员面对发财帮之威胁,每个人的心中不由百味杂阵。
不出半个时辰,丐帮人员前来建议红羽帮之人北上投效孙不空,却被孤傲的公孙宏诸人予以拒绝。
翌日辰中时分,公孙宏率众步出南门外,他们选择一处空旷的黄土平原,准备和发财帮大拼一场。
三、四百名大男人,头戴红绸帽。
手持利剑,挺诡异的哩!
不出半个时辰,陆游风率领前锋部队抵达,陆游风瞧了公孙宏诸人一眼,便含着不屑冷笑挺立着。
不久,其余之人陆续抵达,陆游风立即指挥他们停在红羽帮诸人四周二十丈外及形成密集包围圈。
陆天经终于搭车抵达,他一下车,一名魁梧大汉立即撑起大黄伞替他遮住阳光,陆游风等二十人立即护住他的四周。
陆天经望了公孙宏一眼,道:“公孙宏,降不降?”
“宁死不降!”
“好,别怪我太绝情……”
倏听远处传来刺耳的喝声道:“且慢!”立见半空中掠来一道人影。
目力稍佳之人,便可以由那矮胖的身子及奇丑脸孔瞧见来人便是最痛恨色士之“屠狼公子”朱一戒。
朱一戒持剑掠落于陆天经前面三丈外,立见陆游风喝道:“小辈,你出来干什么?你是否活得不耐烦啦?”
朱一戒冷冷的道:“你少叫!我要和陆天经谈谈!”
陆游风当众挨刮,不由吼道:“放肆,上!”
立即有六名青年弹身攻向朱一戒。
朱一戒抽剑滑身,立见漫天的剑光。
惨叫声中,那六名青年已经抛剑倒地。
那六张充满不甘及惊慌的脸上,正有一股鲜血由印堂间标射而出,可见朱一戒剑招之疾利。
陆游风立即神色大变!
朱一戒沉声道:“陆天经,我想和你谈谈?”
陆游风喝道:“小子,你不配!”
朱一戒挥剑道:“你少叫!出来吧!”
“小子,你别目中无人……”
“少废话!出来!”
陆游风气得要命,却不敢出场,脸色不由青红连变。
陆天经冷冷的道:“小辈,你想说什么?”
朱一戒喝道:“我一生最恨男人玩女人,我看不惯你们利用那四百名少女诱惑男人,我希望你放走她们!”
“办不到!”
“我不干涉你的其他行动,我只希望你放了她们!”
“办不到!你走吧!”
朱一戒振剑道:“我愿意为她们一战!”
“好!一并宰掉!上!”说着,他便欲后退。
朱一戒滑身振剑,便疾攻向陆游风。
陆游风喝句:“并肩子上!”立即扬剑扫来。
另外的两名中年人立即侧攻而至。
另有三名中年人则抄攻向朱一戒的后方。
朱一戒岂肯让他们包围,他未待陆游风之利剑攻至,他立即向右转及疾攻向那名中年人。
一阵耀眼剑光之后,那名中年人已惨叫倒去。
赫见他的印不堂正在标出鲜血。
哇操!好迅疾之剑招呀!
陆游风五人又气又怕,立即全力枪攻。
朱一戒再度旋身,立即攻向另外一人。
那人正在振剑攻出,朱一戒的宝剑和他的利剑斜擦而过,立即似毒蛇弓身出洞般疾射向他的右胸。
面对如此迅疾诡异之招式,那人吓得急忙后退。
朱一戒旋腕化刺为削,当场割断那人的右小臂。
那人又痛又惊,当场怪叫一声。
朱一戒无暇陪他,因为,另外一人已经自他的背后攻来,只见他踏前一步,便追上断臂之人。
那位断臂人吓得转身便逃。
朱一戒追前三步,倏地旋身反攻向逼来之人。
别看他长得又矮又胖,动作却甚为敏捷,而且出剑更是疾若闪电,那位偷袭之人不由吓了一大跳!
朱一戒趁机变招再削,顿时逼退那人。
不过,另有两名中午人已由左右两侧攻来。
朱一戒无暇追杀那名中年人,立即振剑疾刺向那两把剑。
“当当!”二声脆响,那两人已收剑疾退。
他们乍见剑身出现米粒般痕迹,他们不由暗骇朱一戒的精湛功力及迅疾划招,于是,他们开始替自己打算啦!
此时,另有两名中年人已经攻向朱一戒,而且发财帮的大军已经攻上红羽帮之人,现场杀声震天及惨叫连连。
朱一戒首次遇上这种大场面,心儿不由一乱。
陆天经一直停在远处观战,他一见朱一戒频频望向附近的拼斗,他立即转身召来一名老者。
他低声盼咐不久,便有四名老者步向朱一戒。
此时的朱一戒正被陆天经的六名贴身侍卫围攻,他乍见那四名老者走来,他立即知道他们欲擒捉他。
朱一戒暗一冷笑,倏地原地疾旋不已一名老者失声喊道:“啊!千手千剑!”
另外三名老者急喊道:“退!快退!”
那六名中年人乍见漫天剑光涌来,立即欲收招退开,却觉印堂一阵疼痛,他们不由惨叫及抚向印堂。
“砰……”几声,那六人已经摔倒,六道鲜血赫然自六人的印堂标射而出。
四名老者面无人色的连连后退着,远处的陆天经亦神色大变!
朱一戒喝道:“陆天经,你放不放人?”
陆天经立即喝道:“做掉他!杀!杀!杀呀!”
那四名老者只好硬着头皮攻去。
陆天经却不停的喊道:“围住他!累垮他!”
当场便有二百余人疾掠过去围住朱一戒。
朱一戒吸口长气,再度旋身疾攻。
那四名老者颇为识货的立即退开。
立见一名老者瞪着身旁之人吼道:“看什么看?上呀!”
那群人只好硬着头皮冲锋陷阵。
他们冲得够快,可是,惨叫声立即紧跟有叫出。
尸体及碎肉更是紧随而出。
刹那间,使有十二人“嗝屁”。
可是,那四名老者却连连下令那群人冲锋!
伤亡人数立即直线上升着。
不出半个盏茶时间,死了七十余人,这是一件破纪录的杀人速度,可是,仍有不少人被逼“飞蛾扑火”。
这是一场残酷之屠杀,朱一戒又宰了八十余人之后,他因为心生不忍及耗功颇巨,立即改变招式。
剑光大盛,朱一戒似炸弹般炸破人墙,只见他弹身一射,便疾射向远处人墙中的陆天经。
陆天经急怒的吼道:“宰掉他!上!”
陆游风立即推着身前之人,喝道:“上!”当场便有三十五人被逼上阵。
朱一戒挥剑喝道:“陆天经,你还不放人吗?”
“做梦!上!熊龙,你们还不回来围杀吗?”
那四人老者只好率众再度攻来,陆天经却匆匆的退去。
朱一戒边杀边喝道,“陆天经,你若放人,我马上走!”
“做梦!杀!”
“好!我会让你后悔!”
朱一戒吸口气,立即催功疾杀。
惨叫连连!
尸体纷倒!
红羽帮及发财帮之拼斗,反而比不上朱一戒这一带之热闹,不出盏茶时间,朱一戒的四周已成尸山。
不过,人群仍然被逼得涌而上。
而且,因为四周尸体之牵拌,大大的影响那群人之扑近。
朱一戒却狠下心,不停的刺杀着。
又过了半个时辰,朱一戒的宽袍已经染了不少的汗水及鲜血,他那杀人的速度已经显著的缓慢下来。
可是,仍有二百余人在围攻着他。
此时的红羽帮已经只剩下六十余人。
而且,公孙宏也有三处负伤,发财帮诸人则继续凶猛的进攻着。
倏听远方传来苍劲的喝声道:“留个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走!”
公孙宏立即振剑吼道:“走!”说着,他已经率众攻向右侧。
朱一戒一听魏龙出声,他立即朝右攻去。
陆天经厉吼道:“圈住他们!杀!”
两处的战况,立即更形激烈!
朱一戒连宰十人之后,便已经冲出人墙,可是,四位老者立即以四道掌力封住他的出路。
朱一戒刚退开,那四名老者已经挥剑攻来。
朱—戒已经耗损不少的功力,此时被四名老者联决攻击之后,他一时无法脱离包围圈啦!
人群在叱喝声中,又形成重重的包围圈。
朱一戒见状,再度提功旋身疾攻。
四名老者原本欲后退,却被身后之人墙挡住,无奈之下,他们齐声厉吼,同时全力拼出自己的绝招。
“当……”声中,四位老者手中之剑已经断了两把,两名老者更是带着惨叫颓倒向人群了。
另外两名老者则各被刺伤左肩。
朱一戒的背部及腰部则各挨一剑,他闷哼一声,趁机突围,两名老者厉吼句:“杀!”
立即再度扑上,朱一戒急于突围,立即全力扑击。
惨叫声中,不少人纷纷死伤,可是,朱一戒也发现自己的背部又挨了两剑,而且皆伤在背心附近。
他奋力疾冲不久,终于冲出人墙。
可是,立即又有三十余人疾扑而来。
朱一戒一咬牙,振剑疾掠面去。
“当……”声中,朱一戒已经扫飞八人,不过,他的背部又中了一镖,立见她咬牙弹射向远处。
陆天经见状,立即吼道:“拦住他!追!”人群立即纷纷追去。
朱一戒毫不停顿的疾掠向处的林中。
不久,朱一戒已经掠近树林,倏见青影一闪,易容为青衫中年人的魏龙已经左右开弓的射出细针。
这些细针乃是他贯注功力所射出,追来之人群立即纷纷扬掌劈扫,杨剑挥扫或向侧掠开啦!
魏龙早已经备妥截敌措施,只见他的双腰旁各是一个鹿皮袋,袋中贮满黄豆,立见他一把把的猛洒着。
他的功力精湛,出手又快,涵盖范围又广,加上配合奇袭的效果,一时之间便收到甚大的效果。
不久,他满意的转身疾掠入林中。
他沿着地上的血迹疾追不久,便迫近山下,他回头一见尚有不步人追来,他立即疾掠向山上。
不久,他已经在半山腰瞧见朱一戒正在掠向山顶,他向山下一瞧,便瞧见二名老者刚好掠到山下。
他立即扬掌劈向不远处之大石。
“轰!”一声,大石已经爆破成为无数的小石,这份功力及飞坠而下的石粒,立即阻住那两名老者。
他立即喝道:“吾魏龙也!何兄!祝兄!二位何必为虎作伥呢?且听吾劝一言,速返乡养老贻孙吧!”
那两名老者头儿一低立即退入林中。
魏龙长啸一声,立即掠向山顶。
不久,他便瞧见朱一戒靠坐于一块大石旁,他立即上前低声道:“朱少侠,你的伤势不轻,先上药吧!”
“尚需偏烦魏兄协助上药!”
魏龙取出一瓶药,道:“趁着对方暂末追来,快上药吧!”
朱一戒房下软剑,便低头脱下宽袍。
赫见他尚穿一件白色中衣,而且腹部绑着一个大布包,显然,他并非似表面上之肥胖哩!
他先解下那个大布包,再褪下中衣。
赫见他的肌肤雪白,而且尚穿着一件蓝色肚兜,魏龙想不到他是姑娘家,立即避开目光。
朱一戒低头道:“小女子朱五珠见过魏老!”
哇操!好脆甜的嗓音呀!
魏龙含笑道:“兔礼!先上药吧!”
朱一戒立即转身而立。
魏龙立即瞧见雪白酥背上的剑伤及短镖,他立即上前倒药及仔细的擦药和止血。
不久、他拔出短镖,立即止血上药。
他忙了一阵子,方始收瓶道:“歇会吧!”
朱一戒低声道:“谢谢魏老!”
“别客气!吞下去瞧瞧!”
他知道她尚需整衣,立即掠向山下。
不久,他瞧见半山腰有十余名发财帮青年,他立即惊前道:“快走!否则,休怪吾手不留情!”
那十余名青年立即掠向山下,魏龙便停在一块石旁监视着。
此时,公孙宏及红羽帮诸人已经全军覆没,不过,发财帮因为朱一戒之屠杀,至少死了七百人。
至于伤者更是不易清点!
陆天经气得脸色铁青,正在车旁沉思着。
发财帮人员则正在替伤者上药及清理现场。
这一役,发财帮可谓得不偿失!
朱一戒狎拼发财帮,造成发财帮重大伤亡之消息终于传遍江湖,更传入孙不空的耳中啦!
孙不空乐得连连叫好不已!
他愉快的向诸女叙述他结识朱一戒的经过。
午后时分,中年叫化送来一封密函,孙不空一拆信,立见“若按期限,正主儿必须于三日内采取行动,小心!孙化!”
孙不空揉化信函,便低声告诉杨柳秀,杨柳秀立即转告诸女小心提防。
这天下午,翁东海用过晚膳,便藉词逛城而单独离庄,孙不空自忖有“内线情报”,便没有跟踪监视。
翁东海离庄之后,大约过了一个半时辰,便返庄,孙不空在房中遥观他的种色,却未发现有何不对劲。
不过,他在运功默察一阵子,便听见斟茶声音,他不由怔道:“哇操!反常喔!他未曾在晚上喝茶哩!”
孙不空又听了一阵子,得出两样异处,首先,他听出斟茶声比通常斟入小茶茗之声音长。
其次,斟茶声音接连响了六次,按理说,以翁东海的修为,不会因为走这段路而口渴得连喝六杯茶呀!
良久之后,孙不空听见孙不空长嘘一口气,便是宽衣及洗脸声音,敢情翁东海准备要歇息啦!
孙不空暗暗嘘口气,便准备再听听翁东海的吐纳是否匀和。
没多久,他听出翁东海的吐纳前所未有的混乱,他立即忖道:“哇操!他为何如此心乱?估难道是去见爹而挨训吗?”
良久之后,他听见翁东海已经躺下歇息,他方始入定。
翌日上午,孙不空正准备练剑。立见史玉珍上前低声道:“侍女方才向我提及‘他’昨夜喝了半壶酒!”
“哇操!原来如此!他一定心事重重,小心些!”
史玉珍轻轻点头,立即去通知诸女。
孙不空陪众人练剑不久,中年叫化已经掠到大门口,孙不空欣然前往,对方便道来两封信。
他一见字迹,立即先折开其父之密函,立见:“吾昨夜逼他在明夜子时前杀你,小心防备。孙化!”
他拆开另外一封信,立见:“敝帮岳由分舵代呈神风堂、金石盟及铁骑盟投效之函,已转他们北上!”
孙不空扬信喝道:“好消息!”众人立即收招而视。
“神风堂,金石盟及铁骑盟,已经在昨天向丐帮岳阳分舵表明欲投靠咱们,目前已经赶向此地!”
众人不由大喜!孙不空便邀众人返厅用膳。
膳后,他趁着和诸女在院中散步之际,低声向杨柳秀道:“爹昨夜逼他必须于明夜子时前杀我!”
“太好啦!早点了结,以免终日紧张兮兮的!”
“是呀!你通知大家小心些!我去瞧瞧孩子!”说着,他立即迳自离去。
那知,他刚走到半途,便见翁东海和翁南天迎面行来,他立即上前行礼道:“师祖、爷,你们在散步呀?”
翁东海含笑道:“空儿,有空陪我聊聊否?”
“好呀!到何处聊?”
“明月亭,如何?”
“好呀!请!”两人便行向远处的明月亭。
明月亭位于剑王庄后半部之有侧墙旁,颇适合赏月及纳凉,加上翁东海未曾去过明月亭,孙不空便安心的前往。
两人入事就座之后,翁东海含笑望着孙不空道:“空儿,你如今应该是事事如意,了无缺憾了吧?”
孙不空含笑点头道:“是的!”
“你若在此时死亡,该不会有遗憾吧!”
“不!发财帮及杨花未灭,我不甘心!亦不放心!”
“你能消灭他们吗?”
“能!”
“你知道杨花的实力吗?”
“知道!我曾接触过她的手下,内人曾是她的心腹,所以,我知道她并不似传闻之恐怖及厉害!”
翁东海正色道:“你对抗得了杨花的诡计吗?”
“没问题!师祖该记得我替各派揪出内奸之事吧?”
“你确定已经肃清内奸吗?”
“不!我知道可能还有内奸,不过,那些内奸只要一出击,我有把握可以得到消息及掌握他!”
“当真?”
“不错!”
“我持怀疑的态度!”
“日后的事实必会证明一切!”
“等到证实后,你恐怕会付出惨重的代价哩!”
“不会!”
“你认为我可能被杨花利用吗?”
“不是在开玩笑吧?”
“不一定喔!你评估一番吧!”
孙不空点头道:“天下并无绝对不可能之事,师祖即使被杨花利用,必然也会将计就计及伺机还击!”
“你太低估杨花了!”
“不!我一直不敢低估她,因为,以丁青的能耐,当年仍然被杨花陷害,可见杨花之厉害,我岂敢低估她呢?”
“不过,至少有三个人自动在扬花的身旁协助我,杨花若欲对我不利,那三人必然通知我!”
翁东海神色乍变即逝,仍然平静的道:“扬花最近会向你下手吗?”
“会!”
“她派何人对你下手?”
“恕我保密?”
“是不是我?”
“师祖又在开玩笑啦?”
“你不怀疑我为何会来访吗?”
“师祖关心我们,何需怀疑呢?”
“人心难测喔!”
“师祖绝对不是那种人!”
“万一我是那种人,你该怎么办?”
“万一如此,我会请你说出苦衷及设法替你解决困难!”
“你何不一剑杀了我,省得麻烦呢?”
孙不空故意苦笑道:“根本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嘛!”
翁东海正欲再言,却见袁玉琪端茗由远处行来,他立即问道:“秀儿及弯儿原本是杨花之心腹吧?”
“是的!”
“待会请她们来此吧!”
“好呀!她们很渴望向师祖请教哩!”说至此,袁玉琪已经含笑行来。
“琪妹,谢啦!”
“别客气!师祖,喝茶吧!”
“好!”
孙不空道:“琪妹,请秀姐及弯姐来一下!”
袁玉琪立即含笑离去。
翁东海道:“琪儿是位好孩子!你真有福气!”
“是呀!所以,我特别珍惜眼前的一切,因此,我必须铲除或阻止会破坏眼前这一切之人事物!”
“我明白你的心情,我相信杨花即将会现身,届时,你得立即去对付她,千万别让她采取主动!”
“是!”
翁东海便默默品茗。
孙不空知道他即将摊牌,立即亦品茗默付着。
没多久,杨柳秀姐妹含笑入内行礼道:“师祖有何指示?”
“你们瞧瞧我的掌纹!”说着,他的十指并直及摊出双掌。
杨柳秀仔细一瞧,含笑道:“断掌?难怪师祖会有大作为!”
“你们曾否在杨花身边瞧见二位少女具有此种掌纹?”
“这……”
立听杨柳弯啊道:“姐,金花好似断掌哩!”
“不错!”
立见翁东海急问道:“金花是谁?”
“扬花的心腹!”
“她是否另有一位貌似姐妹?”
“是的!其妹名叫银花!”
“她们该有十九岁了吧?”
“她们正好十九岁,师祖认识她们的亲人吗?”
翁东海双颊肌肉抖动数下,叹口气道:“我道出一件秘密,希望你们三人终生守密,如何?”
孙不空及二女立即点头应好。
翁东海吸口气,缓缓的道:“她们二人该是吾女!”
孙不空三入不由齐现讶容。
翁东海叹口气,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二十年前,吾执掌丐帮,却不慎中了杨花毒计,致退位抱憾至今!”
说着,他不由又叹了一口气,孙不空三人不便打岔的默视着。
不久,翁东海沉声道:“杨花早已控制吾媳之侍婢小纤,事发之夜,小犬陪内人返回娘家,庄中只有吾及小媳!”
“小纤在吾及小媳食物中掺加媚药,吾二人不慎中毒,因而造成一椿悲惨,损颜之乱伦事件!”
“事发之后,小纤及小媳一起失踪,吾为顾及颜面,除了立即收拾现场外,立即亲自外出寻人!”
“可惜,吾遍寻城内外,却找不到人,一直过了二年,小媳方始返家,吾方始明白中了杨花的毒计!”
“据小媳透露,她经过那次之后,不幸怀孕,而且被逼分娩一对双胞胎女婴,直至她们满周岁后杨花才放她回来!”
“吾在这些年来一直暗访杨花及那两个孩子之消息,可惜一直无法如愿,直至最近,杨花方始派人来找吾!”说至此,他不由浩然一叹!
杨柳秀问道:“杨花逼师祖来杀我们吗?”
“是的!她欲杀你们三人泄恨!吾若不从,她不但要抖出那件秘密,而且将以残酷手段对付她们!”
“师祖,你可知道你尚未抵达此地,金花便透过贵帮转告孙化将找人来此时付我们吗?”
“真的?你和金花很熟吗?”
“是的!我们二人自幼即被杨花劫到身边调教,金花及银花自认与我们同病相连,所以,我们很合得来!”
“我曾经劝她们弃暗投明,她们却忌讳杨花的狠毒及恶势力而反对,不过,她们常密告杨花的行踪!”
“能否见到她们?”
“难!因为,一直是她们和我连络,我不便找她们!”
杨柳弯道:“姐,可否透过孙化连络她们!”
“嗯!有理!空弟,你认为如何?”
孙不空点头道:“可以!师祖可以去找他!”
翁东海急问道:“孙化是你们的人吗?”
孙不空点头道:“是的!”
翁东海苦笑道:“你们早已知道吾来此之用意啦?”
“是的!我们知道师祖必有隐衷,所以,我们只是密切注意师祖,我们相信必有今日之情景发生!”
“唉!吾真是羞煞!愧煞!吾若非不甘受制及担心小媳自尽,吾早已经自行了断啦!”
“师祖千万别做这种傻事,这一切全是杨花的毒计,咱们必须设法先应付她再设法杀她!”
“有理!咱们已经把话讲明白,你不妨于今夜先跟我去见孙化,只要他肯配合,此事甚易解决!”
“哇操!有理!”
杨柳秀道:“空弟,杨花只是要逼师祖杀咱们三人,咱们不妨离庄去瞧神风堂诸人,师祖便可以拖廷时间啦!”
“哇操!高招!”
“届时,咱们可以托孙化约出金花她们!”
“哇操!有理!”
翁东海忙道:“千万别让她们知道身世!”
孙不空点头道,“我知道!”
杨柳秀笑道:“师祖,你放心!我们三人绝对不会把此事外泄,我甚至打算邀金花及银花和我们一起生活哩!”
孙不空忙道:“哇操!秀姐,妥吗?这种事情并非小事,尤其在此时此景,更是不易处理哩!”
“我知道!我只是拟定这个目标而已!慢慢来!”
翁东海道:“她们若能与你们相处,可省了吾不少的心哩!”
“空弟,你听了吧?更有希望啦!”
孙不空苦笑道,“别谈此事啦!谈谈今夜的细节吧!”
“很简单!师祖约对方至你们上次见面之处会谈,必然可以取得对方之信任,事情就容易进行啦!”
“哇操!有理!接下来呢?”
杨柳弯摘下银戒指道:“你托对方把此戒指交给金花她们,她们必然会相信对方,进而来和咱们会面呀!”
“哇操!高杆!”
他立即欣然收下戒指,翁东海嘘口气道:“谢谢你们的协助!”
孙不空笑道:“师祖太客气啦!我会设法让杨花说不出那段往事咱们就把它忘了吧!”
“谢谢!此事一解决,我就可以安心养老啦!”
“没问题啦!师祖,请用茶!”
“一起来吧!”四人便在亭中品茗。
不久,翁东海道:“吾不耽误你们的时间啦!”说着,他立即起身。
孙不空笑道:“师祖今夜见到孙化时,不妨道出‘四方’二字,因为,他一直以这个暗语和我连络!”
“好呀!我谢啦!”说着,他立即欣然离去。
杨柳弯低声问道:“会不会有诈?”
杨柳秀道:“应该不会有诈!不过,为了慎重起见,空弟今夜会见爹时,可得多加小心!”
孙不空点头道:“我会提前赴该处等候!”
杨柳秀嘘口气道:“但愿师祖不会有诈!”
“我相信他不会有诈,因为,他没有必要编出那种大损颜面的谎言,而且,亦没有多大的效果呀!”
“有理!此事一解决,咱们就轻松些啦!”
“是呀!尤其能够出去透透气,挺好的哩!”
“是呀!弯妹,咱们该先作准备啦!”
“是!”
戌初时分,翁东海直接步入孙不空的房中,立见他含笑道:“对方约你在半个时辰内,至该处会面!”
“好!师祖有否和他谈及对策?”
“没有!吾一见面,立即道出‘四方’二字,他相信之后,我便表示你欲在老地方见面,他立即吩对我回来通知你!”
“好!我去见他!”
“偏劳你啦!”
“别客气!若无意外,我明白再向你报佳音,你安心歇息吧!”
翁东海道过谢立即离去。
孙不空立即离庄,他沿途默察没有被人跟踪,又故意挠了一大圈,方始的抵达上回与孙永悔会面之处。
倏见一株树上跃下一人,他立即上前行礼道:“爹,您好!”
“空儿,他向你坦供啦?”
“是的!爹,你可知道他为何会被杨花控制?”
“不知道!扬花挺阴险,神秘哩!”
“爹,孩儿打算协助他,你可有良策?”
“扬花极欲杀你,她已经问过我三次哩!”
“爹,孩儿可否外出回避呢?”
“这……”
“神风堂、金石盟及铁骑盟已经在前天晚上向丐帮岳阳分舵表示欲投效我,我可否前往会合他们?”
“嗯!此项理由或许可以应付她!”
“爹,你放心!她自认为把师祖捏得很紧,她绝对想不到他会和我们合作,你放心的盖吧!”
“好!我会设法处理!”
“爹,另有一件事要托你协助!”说着,他已取出那枚银戒指。
“咦?这是杨柳弯常戴的戒指吧?”
“是的!请爹以此作信物去约金花或银花出来和我们三人见面,对了!我会带秀姐及弯姐外出!”
“这……如此一来,必会泄露我和你来往之事哩!”
“放心!我尚未来此地,金花便托丐帮送来消息啦!”
“真的呀?她们是你的人吗?”
“她们有心弃暗投明,却又忌讳杨花之势力!”
“你为何要见她们?”
“拉她们出火坑!”
“不妥!杨花刚开始采取行动,她们留在她的身边,比较容易协助你,她们若离开她,害处颇多哩!”
“畦操!有理!”
“空儿,你放心!我会利用这枚戒指取得她们的信任,再伺机联手除去杨花,彻底消灭这个祸胎!”
“哇操!高明!”
“我今后仍然会透过丐帮和你连络,最近的情况日益紧张,你不妨随时留意和丐帮弟子连络!”
“是!”
“你既然要出击,干脆带众人出去,而且明天就启程,如此一来,既可譬他脱罪,又可以引开杨花的注意力!”
“哇操!真赞!我就正式向杨花宣战啦!”
“不!你该向发财帮宣战!”
“哇操,对!对!我该向陆天经宣战!”
“你快回去处理!我去替你善后!”
“是!谢谢爹!”
孙不空行过礼,立即掠向远处。
没多久,孙不空已经返庄,他一见杨柳秀姐妹自房中迎来,他立即低声道:“入内再谈吧!”
他一入房,便见三玉钗亦在房中,他立即低声向五女叙述方才会面之经过及表示欲于明日出击。
杨柳秀点头道:“高招!不过,仍须防守此地哩!”
孙不空道:“咱三人带七杀帮及丐帮之人出击,倩妹,你们三人就和武当、点苍及本庄之人留守吧!”
袁玉琪道:“空哥,我负责沿途连络丐帮人员,如何?”
“好你就随行吧!我去见师祖!”说着,他立即起身离去。
诸女则立即会通知众人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