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仁腾跃出四十余丈,力道一竭,立即坠向江中。
他所坠入之处,正好是那排巨涛,众人皆清晰的瞧见他被那股巨涛冲向半空中,他的衣衫立即破碎。
他大啊一声,立即飞出。
南宫昭不由自主的尖叫道:“救命啊!”
南宫源轻按南宫昭的背心道:“昭儿,理智些!”
“爷爷,他……他怎会这样子?”
“命!唉!可惜!可惜!”
卤蛋早已发现有异,不过,他想不到铁仁会抓狂般跃向江中,他乍见铁仁被巨涛撞飞向半空中,他不由神色大变。
他不由紧握双拳。
他喃喃自语道:“该死,真该死!”
‘扑通!’一声,铁仁已坠入江中。
江面上轰隆连响,巨涛排山倒海般涌来,江下却是处处漩流,铁仁便似落叶般不停的绞旋着。
他的衣衫全被绞旋得清洁溜溜啦!
他随着进退的浪涛游流忽进忽退不已!
黎明时分,他仍然在江底绞旋着。
怪的是,他未曾滴出一滴血哩!
原来,他体中的‘水’性及二女之阴柔之力毕竟无法抵挡,金、木、水、火四性之围剿,当巨涛啸声传来之时,‘水’性如获救兵哩!
它一阵疾冲,铁仁便冲向江中。
此时,它藉着江水及绞旋之助,存心对抗其余的四性。
可是,大自然之威非比寻常,不出一个时辰,金、木、水、火、土等五性一起被绞旋得茫酥酥及晕头转向啦!
它们斗不下去啦!
它们任由激流上冲下洗及左搓右揉啦!
它们作不了怪啦!
铁仁便一直在江中绞旋着。
翌日中午,浪涛声势已弱,人群逐渐散去。
由于铁仁突然自行跃落江中,带给不少人的心理阴影,兴头因而锐减,所以,浪涛声势一弱,便有人离去。
若在往年,大多数之人皆看完八月十六日之第二波涛景,方始离去哩!
南宫世家之人也离去了,因为,南宫昭居然晕过两次哩!
南宫源诸人终于发现南宫昭已对铁仁动情,偏偏铁仁‘英年早逝’的溺江而亡,他们心情沉重的走啦!
卤蛋却仍然站在原处,因为,他坚信铁仁并非夭寿相,他相信铁仁不会死,所以,他一直等候着。
浪涛至未初时分,又逐渐的转强。
黄昏时分,明月再现,浪涛亦再度轰隆连响,观光客们再度涌聚而来,欢呼声及惊呼声亦阵阵响起。
卤蛋仍然默立于原处。
子时时分,浪涛更加雄伟的翻腾而来,它刚退去,另外一座浪涛便紧跟着一路轰隆而来。
倏见一物随着浪涛涌出江面,卤蛋不由一怔!
他一揉双眼,立即大吼道:“阿仁!”
原来是铁仁被这两座巨俦之回旋吸力将他从江中吸出来啦!
众人不由一怔!
妇人及姑娘不由低下头,因为,铁仁全身赤裸呀!
卤蛋担心铁仁会被卷入江中,他匆匆一阵张望,立即疾射到一处店家前道:
“我买下这些绳索啦!”
‘唰!’一声,他已掷出一锭金元宝。
店家原本欲制止,一接金元宝,立即乐得跑回店中,因为,他担心卤蛋会反悔的向他索回这锭金元宝呀!
因为,他这些绳索才值半两银子呀!
卤蛋一抓细麻绳,立即疾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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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他已掠至江边,立听人群喊道:“少年仔,危险啦!紧上来啦!”
他将绳索结成一个活套环,立即挥掷而去。
‘叭!’一声,铁仁已被巨潮冲开,有掷没有中。
铁仁跟着浪涛进退及浮沉着。
卤蛋来回奔跑及掷绳欲套人。
观光客们开始转移注意于卤蛋的身上啦!
不久,如意丐及甄义各执一团粗绳到现场加入救人行列。
他们三人一起掷绳救人啦!
不出半个时辰,卤蛋已经套住铁仁之右脚,只听他喝声:“起!”立即用力一拉,铁仁果真飞向他。
他一张双臂,立即抱住铁仁。
如意丐立即掠前解开铁仁脚上的绳索。
甄义脱下上衣,立即盖住铁仁的下体。
他们皆认为铁仁已死,所以,他们在匆匆的善后,可是,卤蛋一瞧见铁仁的脸,他立即匆匆的搭上铁仁的右腕。
倏觉指尖微疼,他不由大喜。
如意丐见状,讶道:“阿仁没死?”
卤蛋道句:“不错!”立即匆匆掠向客栈。
如意丐二人立即惊喜的跟去。
现场之人大都知道昨夜有人沉江之事,想不到此人居然尚能活命,众人在好奇之余,便匆匆的跟去。
那知,他们刚接近城门,便被四十余名叫化予以劝阻道:“请止步,各位别耽误救人,一有消息,敝帮会立即宣布。”
他们满意的又回去欣赏涛景。
卤蛋一回到镇江酒楼房中,立即替铁仁盖被及探视他的脉象。
他一按上铁仁的腕脉,指尖立即麻酸。
他立即轻按铁仁的‘气海穴’,倏觉指掌皆疼。
他忍住惊喜的先后按过铁仁的‘膻中穴’及左右‘肩井穴’,结果,他皆是掌指疼麻,他不由面现喜色。
如意丐问道:“怎样?”
“没死,不过,尚昏迷!”
“老化子能否效劳?”
“我自己来,我比较了解他的体质。”
“好!若有需要,请随时通知本帮弟子。”
“好!”
如意丐二人立即离去。
卤蛋上上下下仔细瞧过铁仁,不由注视他的下体忖道:“好小子,难怪萧贵妃会乐死于你的手中,好货呀!”
他瞧了一阵子,立即自包袱取出铁仁的衣裤穿着。
然后,他疾捏铁仁的人中。
他捏了三下,铁仁终于大啊了一声醒来。
正在前厅用膳的如意丐二人听得不由心中一安。
铁仁一醒来,立即茫然望着上方。
“阿仁,你真命大哩!”
铁仁却仍然茫然望着上方。
卤蛋心知有异,立即边摇边唤着“阿仁”!
良久之后,铁仁望着他及跟着念:“阿仁!”
卤蛋怔了一下,立即道:“阿仁,你认识我吗?”
铁仁抖着双唇道:“阿仁,尼……尼……”
卤蛋暗道:“天呀!他被涛冲失记忆了吗?”
他立即频频试验着。
他忙了一个多时辰之后,不由一叹!
他怔了一下,用力的拧了铁仁的右肩一下。
却见铁仁只是微微皱眉,并未叫出声。
他叹道:“完啦!完啦!他与死人没差别嘛!”
却听一阵步声,只见如意丐带着南宫源诸人匆匆行来,卤蛋上前开门,便淡然道:“阿仁已经失去记忆。”
说着,他自行赴前厅用膳。
如意丐上前唤道:“阿仁,你记得我吗?我是如意丐呀!你在五华山上帮过我,你还记得我吗?”
阿仁茫然望向上方,双唇微抖的念道:“阿……仁……”
如意丐一扳他的脸颊道:“阿仁,看我……”
“阿……仁……砍……我……”
众人不由一阵啼笑皆非。
如意丐又试了十余遍,不由叹道:“怎会如此呢?”
南宫昭上前道:“阿仁,你记得我吗?”
铁仁茫然道:“阿……仁……”
南宫昭双目一湿道:“阿仁,你还记得我和姐去木屋见你之情形吗?是我们鲁莽,你并没错,阿仁,你听见我的话吗?”
“阿仁……阿……仁……”
南宫昭唤句:“阿仁!”立即泪下如雨。
其母司徒樱上前扶起她道:“昭儿,别伤心,别急!上天既然将他从江中救活,必然会恢复他的记忆力。”
南宫昭唤句:“娘!”立即扑入她的怀中轻泣着。
南宫源上前一搭铁仁的右腕脉,立觉指尖麻疼。
他怔了一下,立即搭上铁仁的左腕脉,结果,指尖仍然麻疼。
他怔道:“好骇人的内功呀!”
南宫远立即一一探过铁仁的左右腕脉。
不久,他神色大变的望着南宫源,道:“爹,怎会有这种怪事呢?”
“他显然是被涛撞失记忆,偏偏他又有如此强大及诡异的功力,咱们根本无法施功治疗,唯有藉助药物。”
“如何下药呢?病因未详呀!”
“我亦因为此事而困扰。”
司徒樱道:“爹,可否请家父来瞧瞧?”
南宫源点头道:“嗯!亲家之岐黄神术堪冠武林。”
如意丐含笑道:“义儿,速函请司徒老庄主来此一趟。”
甄义立即应是离去。
南宫源又望了铁仁一阵子道:“让他歇会儿,全儿,你看着他。”
南宫全立即应是。
众人立即默然离去。
没多久,卤蛋又入房瞧着铁仁。
良久之后,他方始摇头步返邻房歇息。
※※※※※※接连七天,铁仁皆是茫然或睡觉,他即使是吃、喝、拉稀出屎,仍没感觉,卤蛋为了此事,特别买了三大包的衣裤。
只要裤子湿脏,他立即换掉。
他默默的照顾铁仁,每逢夜晚,他方始悄悄探视铁仁的穴道及脉象,显然,他防着南宫世家及如意丐。
第九天中午,一部马车送来一位清瘦老者及两位青年,他正是司徒樱之父,亦是上代司徒世家主人司徒伦。
那两名青年则是他的孙子司徒忠及司徒义。
他们一下车,南宫源一家人便在门前迎他们入内。
他们一入房,卤蛋便起身默立于窗旁。
南宫源叙述铁仁坠江之始末及失去记忆之现象后,司徒伦点头道:“此子可真命大,待吾细诊一番吧!”
说着,他已坐在榻前椅上。
他一搭上铁仁之右腕脉,立即皱眉松手。
他再搭上铁仁的左腕脉,指尖仍然被震得麻疼。
他立即沉声道:“各位请回避。”
说着,他已解开铁仁的襟扣。
众人心知他欲宽衣作彻底检查,立即结伴离去。
司徒伦将铁仁剥光之后,由头顶一路检视到左脚底,再由右脚底一直检视到头顶,他的口中则频频道着‘怪哉’!
他摸过铁仁头顶‘百会穴’,立即沉思!
黄昏时分,他打开衣箱,立即取出大小银针。
不久,他拿起一支三寸长银针,便刺向铁仁的右肩。
‘叭!’一声,银针立即被震歪,他不由一怔!
他朝铁仁的右肩一摸,立即觉得较前更麻烦,他不由收手忖道:“遇强则强,遇弱则弱,好诡异的身体呀!”
他思忖不久,立即疾按向铁仁的‘气海穴’、‘膻中穴’及左右‘肩并穴’,因为,他已察出此四处穴道特别的强韧!
‘叭……’四声,司徒伦突然闷哼一声,立即唤道:“亲家!”
说着,他已匆匆起身。
南宫源匆匆入门,立见司徒伦伸出双手道:“烦亲家替吾之双腕顺气。”
南宫源一见他的双腕已经微红,他立即运功轻揉司徒伦之双腕。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司徒伦吁口气道:“谢谢!”
“亲家被阿仁震伤吗?”
“不错!此种体质乃是前所未有,此种病例之成因亦是前所未有,故,吾无力效劳,唉!
羞煞吾也。“
“可否运用药物治疗?”
“药石罔效!”
“这……可有偏方?”
“让他自行恢复吧!”
“听说曾有刺激法可治此疾,譬如,带他去见他印象深刻之人,事、地、物、或者让他再坠江一次。”
“前者或许有效,后者千万别试,因为,江中漩流万化多端,他若再度坠江,说不定就出不来啦!”
“是的!”
“顺其自然吧!”
“唉!好一位有为青年竟会变成‘活死人’,唉!”
二老相视一叹,立即默默离房。
不久,卤蛋向南宫源道:“我带他返昆明木屋。”
“好吧!若有需要效劳之处,请即刻通知。”
卤蛋立即吩咐小二雇车连夜出发。
小二一离去,卤蛋走到南宫昭身前道:“他若清醒,我一定会优先告诉你,并把你的关心告诉他。”
南宫昭咽声道过谢,立即低头拭泪。
卤蛋拿起包袱,便抱着铁仁离房。
如意丐沉声道:“义儿,吩咐沿途分舵暗中保护及雇车。”
甄义立即应是离去。
卤蛋在门口等候不久,立见小二陪一部马车前来道:“公子,车到了,不过,必须加倍付车资,你愿意吗?”
卤蛋抛出一锭银子道:“启程吧!”
车夫遇上如此‘阿沙力’的客人,立即恭敬的请他上车。
马车亦迅即离城。
卤蛋将铁仁平放在车上,便闭目运功。
一个时辰之后,他收功忖道:“阿仁生前最怕百花庄那些女人,我何不利用她们来刺激他,或许会有奇效哩!”
他一拿定主意,立即放心的运功。
破晓时分,马车一接近一处镇甸,便见三位叫化在路旁摇手,他们的身旁赫然有一部马车及两匹健骑。
车夫立即勒骑道:“公子,有二名叫化拦车。”
“上前停车。”
“是!”
马车一停,立见一名叫化上前行礼道:“在下三人奉熊长老之令护送二位公子返回昆明,请二位公子上车吧!”
卤蛋便抱着铁仁登上另外一部车。
此车既宽广又铺有枕被,他放妥铁仁,立即躺下歇息。
两位叫化上马之后,立即护送马车疾驰而去。
黄昏时分,卤蛋抱着铁仁换上另外一部车,立见车上有食盒,他便掀盒用膳及喂食铁仁。
半个时辰之后,他替铁仁换上一条干净裤子,便扶他躺妥。
马车在两名叫化跨骑护送之下,迅速前进着。
又过了五天,他们终于回到木屋前。
卤蛋递出一叠银票,叫化们却坚不接受。
他只好收下银票及扶铁仁步向土地祠。
铁仁在土地祠前望了一阵子,神色立现异常,卤蛋暗喜道:“有救啦!”
他便陪铁仁默立在祠前。
一个时辰之后,铁仁居然坐在祠前望着土地公。
卤蛋一见他的神色时而茫然,时而怪异,他便默默瞧着。
黄昏时分,突闻一阵骚臭味道,他心知铁仁必然又排泄大小便,他立即脱下他的裤子及加以擦拭着。
他一见天色已暗,便让铁仁光屁股坐在祠前。
他将脏裤抛入屋后林中,立即进入回房。
却见食物皆已腐坏,唯有米尚能食用,至于两缸水亦有臭味。
他立即用棉被包着那些食物拿到屋后抛弃。
他又倒光那两缸水,方始扶铁仁入屋坐着。
他关上门,立即掠向城中。
不出半个时辰,他已带着寝具及食物返家。
他先铺妥寝具,方始用膳及喂铁仁。
不久,他带铁仁到溪旁替铁仁大清洗一番及注意铁仁的反应。
却见铁仁仍是茫然。
他抛去上衣,便抱铁仁返家。
他以布包妥铁仁的下体,便扶铁仁上床。
良久之后,他望着铁仁已经入睡,他方始忖道:“我不能长久如此耗下去,我明天就带他去百花庄试试!”
他吁口气,立即开始运功。
寅末时分,他便喂三撮灵药供铁仁服下。
他又替铁仁穿妥衣靴,便带他掠往百花庄。
不久,他已接近百花庄,却见庄前已经自动排成九列,每列平均约有五十人,他不由暗骂:“贱人!”
他便排在第一列之排尾。
铁仁却似死人般站着。
没多久,他们的身后又排了二百余人,卤蛋不由暗骂道:“这批贱人真是贪得无厌,可惜,一时奈何不了她们。”
天一亮,他回头一瞧,便瞧见排尾之人已经延伸到远处的山径岔道,可见百花庄的魅力有够惊人。
他便吸气闭目养神。
辰初时分,大门一开,众人便兴奋入内。
卤蛋便扶着铁仁向内行去。
前排之九人更是‘端枪快跑’前进的入厅。
卤蛋一见黑大个站在厅口,另有二位黑衣中年人及两位白衣中年人则分别站在两侧院中,他不由暗暗皱眉。
厅中立即传出战鼓声。
不出半个盏茶时间,居然已有五人一起出厅,卤蛋暗自皱眉道:“她们难道运功促使男人提前快活吗?”
他默默瞧了半个时辰,一见铁仁前面只剩下二人,他立即暗悚道:“天呀!她们果真运功坑人啦!她们一定急于捞银子。”
他又思忖不久,铁仁已经站上排首,立见黑大个指着铁仁道:“上前,快轮到你了啦!”
卤蛋使扶铁仁前行三步。
黑大个怔道:“他是不是有病呀?他这样子那能‘办事’呢?”
卤蛋淡然道:“他不能玩吗?”
“能!能!可是,他会玩吗?”
“那是他的事。”
立见一名中年人满足的拭汗出厅。
黑大个道:“喂!轮到你啦!”
卤蛋便欲扶他入厅。
黑大个道:“你留下!”
“我扶他进去,我就出来。”
“不行啦!”
卤蛋忙道:“香姐,阿仁来捧场啦!”
立听香姐格格笑道:“欢迎!”
卤蛋便扶着铁仁入内。
黑大个怔住啦!
院中之昆明城民大多认识铁仁,他们不由一怔!
卤蛋扶铁仁到榻前,立即递出一张一千两银票道:“让他乐一乐吧!”
香姐媚笑道:“行了,他怎么啦?”
“想你想痴啦!”
“讨厌!死胖子,你走吧!我来侍候他。”
说着,他便起身替铁仁宽衣。
卤蛋便含笑出厅。
香姐将铁仁剥光之后,一见他的下体‘死气沉沉’,她怔了一下,道:“阿仁,你真令香姐佩服呀!来!”
说着,她便欲扶他上榻。
那知,她一碰上他的背部,手掌便觉一麻。
她一松手,立即望向铁仁。
她一见铁仁仍然一付茫然,她暗暗一笑,道:“好阿仁,你真的是在逗香姐啦!
好!小飞燕,你们加把劲。“
诸女会意的齐声应是。
她们一催功,那八名男人便怪叫连连!
香姐含笑道:“黑大个,把第一排之大爷们安排到其余的八排,可别弄乱啦!
免得大爷们不高兴。“
“遵命!”
香姐双掌聚功,便碰扶铁仁躺在榻上。
她虽然已经运功,掌心仍被震得微微发麻,她在暗悚之余,不由暗喜道:“好小子,好深厚的功力,太好啦!”
她瞄了铁仁一眼,忖道:“好小子,我看你能装多久,念在我对你的印象不错,我就饶你一条小命吧!”
她自枕下取出一粒媚药,立即塞入铁仁的口中。
不久,铁仁的全身显著变化啦!
香姐愉快的上马啦!
她乍尝‘菜鸟’,便愉快的先活动一阵子。
盏茶时间之后,她停止活动,专心运功啦!
她准备验收成果啦!
那知,她一运功,便全身一颤。
而且是彻骨的酥酸。
而且酥酸之感来自下体哩!
她是内行人,立即聚功按向铁仁的‘促精穴’及运功疾吸,那知,另外一种剧酸立即传遍她的全身。
‘小铁仁’却仍然无恙。
她不由打个哆嗉!
她急忙吸气稳定下来。
良久之后,她终于稳定下来,她一见铁仁仍是茫然的神色,她略一咬牙,立即全力催动功力。
铁仁微微一颤,‘小铁仁’却仍然未见‘呕吐’。
她一咬牙,持续的催功。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她全身一颤,急道:“小莺莺,快来。”
她一出声,功力立即外泄。
萧莺莺就在香姐的隔壁,她乍闻声,便推开身上的男人快步过来道:“香姐,究一见发生什么事情啦?”
“封……住……会阴……及关元……”
萧莺莺心知有异,立即按向香姐的下体。
那知,她的措尖先碰上铁仁的身子,不由一阵麻疼。
她急忙收手。
“快……呀……运功……”
她急催功力,硬按上香姐的‘会阴穴’及‘关元穴’。
香姐颤抖十来下,终于点头道:“行啦!”
萧莺莺立即收手欲返榻。
铁仁的体中突然涌入香姐的功力,立即蜂涌而来。
他的下体立即一阵膨胀及颤动。
香服全身一酸,立即再度颤抖。
她欲起来,却力不从心。
“小莺莺……快……来……”
萧莺莺紧张的立即再度按上她的会阴穴及关元穴。
不久,香姐只觉压力一轻,慌忙倒向内侧。
萧莺莺乍见铁仁的下体,不由啊了一声。
香姐道:“今日就此结束,小莺莺,上!”
萧莺莺便既惊又喜的上阵。
萧班昭宰掉身上的男人,便喝道:“黑大个,今日就此结束啦!”
“是!各位,请吧!”
那群人便懊恼的离去。
却见卤蛋道:“香姐,你服输了吧?”
“这……不错,阿仁可得二千两银子啦!”
“哈哈!阿仁今日要打通关啦!欢不欢迎?”
“欢迎,他若能过关,我必双手奉上黄金二十万两。”
“你不会搞鬼吧?”
“不会,小莺莺,正经干活!”
“是!”
不久,另外六名男人也满足离去,诸女立即欲行来瞧个究竟,却听香姐沉声道:“关上门窗,别偷闲。”
诺女会意的立即关上门窗及上榻运功。
香姐服药之后,立即到萧莺莺的榻上运功。
萧莺莺尽情享乐一个多时辰,一见箫飞燕已经行来,她立即微喘道:“小飞燕,还是交给你吧!”
“好呀!”
立听卤蛋在厅外喊道:“阿仁又过一关了吧?”
萧飞燕边攻边道:“不错,不过,他过不了我这关啦!”
卤蛋哈哈一笑,不作回答。
萧飞燕自认为是香姐手下之猛将,她连攻一个时辰,一见小铁但仍然屹立不摇,她不服气的立即悄悄运功。
那知,不到半个盏茶时间,她便连连颤抖。
她一吸气,立即止身运功。
香姐及萧莺莺皆尚在运功,箫班昭在旁瞧到此景,立即道:“收功吧!”
“我……啊……救救……我……”
香姐急忙收功喝道:“速按她的会阴穴及关元穴。”
萧班昭慌忙出手,那知,她一沾上铁仁的身子,立即指尖麻疼,她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立即收手。
萧飞燕却尖叫一声,便仆在铁仁的身上。
立见她被反震得全身一颤,立即晕去。
萧班昭急忙扶住她道:“小飞燕,你……你……”
香姐喝道:“蠢货!”立即过来按向她的‘关元穴’及‘会阴穴’,却觉她的功力已经消失得几乎耗光啦!
她一按上去,掌心一颤,功力居然也向外流去。
她吓得急忙叫道:“小班昭,拉我走!”
萧班昭用力一拉,便将她拉开。
香姐惊魂未定的剧喘不已!
萧飞燕却已经遭到报应啦!
诸女便惊慌的围来瞧着。
香姐道:“小师师,你上,千万别运功。”
“是!”
香姐又道:“小飞燕便是例子,你们轮流上,绝对不准运功,他快要不支之时,就立即交给我吧!”
“是!”
香姐立即服药及上榻运功。
卤蛋喊道:“阿仁又过一关啦!还有六关吧?”
萧师师应句不错,立即上阵。
她果真规规矩矩的活动着。
时间悄悄流逝,萧师师、萧红玉、萧飞烟及萧班昭轮番上阵,她们杀到黄昏时分,小铁仁仍然屹立不摇。
萧文君正式上阵啦!
卤蛋喊道:“第八个啦!剩两关啦!”
香姐沉声道:“我要和你谈谈。”
“行!”
萧小怜立即上前开门。
卤蛋含笑来到香姐身前,立即坐上榻沿。
香姐望着她道:“阿仁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
“打开天窗说亮话,否则,你出不了厅。”
“何必呢?区区二十万两黄金,你输不起吗?”
“哼!即使输了二百万两黄金,我也不在乎,不过,我不甘心被人摆道,所以,我希望你坦自告诉我。”
“行!有人在铁仁身上搞鬼,你破不了,能怨谁?”
“那人是谁?”
“恕难奉告!”
“好!我服输,你稍侯。”
说着,她便起身离去。
萧文君不甘心的立即展开猛攻。
卤蛋一见铁仁的脸色莹莹泛光,他不由暗自惊喜。
不久,香姐取来一大叠银票道:“一两黄金折成三两银子,如何?”
“公道!”
“这是六十万两银票,你清点一下吧!”
“我信得过你,拿个东西包下吧!”
“你怕我在银票动手脚?”
“爱说笑,香姐岂会在乎这些银子呢?香姐今后还打算从我的身上找出作怪之人,岂会害我呢?”
“你够深沉!”
她立即自枕下取出一个小锦包装妥银票。
她递出小锦包道:“你面对美女,居然如此沉着,你很可怕。”
卤蛋收下小锦包道:“彼此!彼此!”
“你进过我的密室?”
“既是密室,外人岂能进入,何况尚有黑白配驻守呢?”
“但愿不是你,否则,你会很麻烦。”
“当然不是我,我先去存下银票啦!”
“你不伯我向阿仁动手脚吗?”
“你不是那种小人物。”
说着,他已含笑离去。
香姐沉声道:“小怜,派人盯他。”
箫小怜立即应是出厅吩咐黑白配派人跟踪卤蛋,卤蛋不在乎的进入万顺银庄以铁仁的名义存下六十万两银子。
铁仁赴百花庄泡妞之事早已经在城中暗中流传,如今又存下六十万两银子,立即轰动全城。
卤蛋存妥银票,立即入酒楼用膳及宣布铁仁打通关荣获六十万两银子之英勇,神奇事迹。
“请问,阿仁为何能打通关?”
“不可说!不能说!”
“可否详述经过情形?”
“不可说,不能说!”
众人纷纷询问,卤蛋便避重就轻的回答着。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卤蛋方始步向百花庄。
他一入厅,却见萧小怜正在做最后一搏,香姐、诸女则在旁瞧着,他哈哈一笑,立即站在一旁。
香姐问道:“你如何善后。”
“那是我的事!”
“你我可否合作一下?”
“你找错对象了,你该找在阿仁身上动手脚之人呀!”
“那人就是你。”
“你太抬举我啦!”
“好!我随时欢迎你来合作。”
“我会认真考虑一下!”
“小怜,让他们走吧!”
萧小怜立即下马。
“哈哈!香姐,顺便替阿仁整杉吧!”
“莺莺!”
萧莺莺立即上前替铁仁穿上衣裤,靴。
卤蛋运功捧起铁仁,便向外掠去。
立即有两名黑白配跟去。
卤蛋捧铁仁返回房中,立即将他平放在木床上。
他朝铁仁的‘气海穴’弹出一缕指风,铁仁体中之功力经过这一刺激,立即自动的开始运转。
香姐及萧飞燕的功力立即开始被‘同化’着。
卤蛋拿着一块肉走到门口边咬边道:“二位辛苦啦!我要歇息啦!二位之去留由二位自己决定吧!”
说着,他立即关上门窗及在铁仁床前椅上运功。
※※※※※※天亮了,卤蛋一见铁仁的脸色已经莹光如玉,他不由大喜。
他朝铁仁‘气海穴’遥按一下,铁仁立即又自行运功。
他瞧了一阵子,便愉快的在屋外四周巡视。
没多久,他便发现屋前及屋后远处传来轻细的吐纳声音,他暗暗一笑,立即在四周散步着。
大约过了一个半时辰,倏见盖府之家了阿福行来,卤蛋并不认识阿福,于是,他便默默瞧着阿福。
阿福一上前,立即哈腰晤笑道:“我是盖家家丁阿福,请问阿仁在吗?”
“在睡觉。”
“可否叫醒他?”
“不可!”
“这……可否烦你转告阿仁,请他来找我?”
“可!”
阿福道过谢,立即离去。
卤蛋又转了一阵子,一听远处已无那两人之吐纳声音,他猜忖他们已经返庄禀报,他立即疾掠入城。
他准备入城购买食物啦!
那知,大约过了盏茶时间,突然有三名中年人掠到木屋前,他们略一张望,立即有一人掠入房中。
那人一见榻上躺着一人,立即匆匆张望着。
不久,那人出来道:“只有一个小子在床上,不知他是否阿仁?”
“不管他,搜身。”
那人立即再度入内。
他的右手刚沾上铁仁的口袋,立即被铁仁运转的功力震得一阵麻疼,他暗哼一声,匆匆的出来。
“那小子有护身罡气。”
“胡说八道!”
说着,三人便掠到床前。
“老二,你拉手,老三,你拉脚,先抬走再说。”
那两人立即各抓向铁仁的双手及双脚。
倏觉双手皆疼,他们慌忙收手。
“老大,不行啦!”
“妈的!笨蛋。”
他一张双臂,便用力抓向铁仁的左腕及左膝。
“作用力大,反作用力更大”,他刚刚抓起铁仁,便惨叫一声,放下铁仁,立见他的十指又红又肿,虎口更是已经裂出鲜血。
“老大,不要紧吧?”
“走!”
三人立即落荒而逃。
铁仁被抓起又被掉回床上,此时,他的全身已经布满真气,立听床板‘卜!’了一声,便已经震裂多处。
他的眉尖微微一扬,功力更迅速运转着。
他的衣裤立即颤胀不已。
又过了大约盏茶时间,卤蛋已经携带八包食物掠回,他一放下食物,立即到床前仔细的瞧着铁仁。
“怪啦!他怎会有这种现象呢?难道另有外人来此吗?”
他的双掌遥按铁仁,便将铁仁推向内侧。
他立即感受到一股反弹力道,便运动将它清卸。
他吁口气,便瞧见床板的裂痕,他暗自点头道:“方才一定是有人欲抬走他,我该如何是好呢?”
他打开一包食物,边吃边想着。
半个时辰之后,突听:“阿……仁……”
卤蛋一见铁仁已经出声,他便上前扶起阿仁,他虽然已经运功,因为,铁仁不收劲,他便被震得指尖发疼。
“阿仁,呷饭啦!”
阿仁站起身道:“阿……仁……假……”
卤蛋撕下肉片,便塞入铁仁的口中。
立见铁仁缓缓嚼着。
卤蛋暗喜道:“很好,有起身啦!”
他等铁仁咽下之后,立即送入一小撮饭。
立见铁仁缓缓嚼着。
卤蛋接连喂过十二种食物,一见铁仁皆能嚼咽入腹,他在暗喜之下,便默默的喂食肉片。
良久之后,他将灵药冲入碗中,缓缓喂入铁仁的腹中。
喂妥之后,他再带着铁仁在木屋四周走动。
他迟功默察不久,便发现前后远处各隐藏一人,而且那两人的鼻息甚为悠长及轻细,他便猜忖是黑白配。
他不在意的继续走了半个时辰,方始返屋。
他关上大门,立即挟铁仁上榻躺妥。
他遥按铁仁的‘气海穴’,立即又启动铁仁的功力,他一见铁仁的脸色莹光刺目,不由大为欣喜。
他心知铁仁一定因为吸收香姐二女功力之故,他又朝铁仁的‘气海穴’虚按一下,便放心的在椅上运功。
此时,盖梅一身劲装又覆面隐在远处,他一见前方树后有一位白衣人在望向木屋,她立即绕向屋后。
那知,她又发现一位黑衣人在屋后远处张望,她只好等候。
没多久,黑衣人转身传音道:“滚!”
她吓了一跳,立即掠去。
她匆匆入城之后,便掠入后院。
她一入屋,立见小雀启门低声道:“夫人方才来找过你,小婢告以姑娘已歇息,夫人方始离去哩!”
“谢谢!”
“姑娘有见到阿仁吗?”
“没有,屋前及屋后皆有人在监视,而且屋后之人居然先发现我及警告我离去,不知他们是何来历?”
“可否吩咐阿福明日再去一趟?”
“也好!”
“姑娘,南宫公子之亲事……”
“是夫人吩咐你问的吗?”
“是……是的!”
“回绝掉!”
“这……南宫公子文武全才,南宫世家又……”
“我要歇息啦!”
“是!小婢告退!”
小雀行礼退去之后,盖梅不由凭窗暗叹!——
双鱼梦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