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披头散发,满脸污垢,衣衫破损,蜷曲畏缩在角落中,一动也不动地盯著他。
郑毅心中一动,唤道:「红玉?」
听到这声呼唤,这女子似乎震动了一下,郑毅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了下来,道:「红玉,是你麽?你是沈红玉麽?」
他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盯著她的脸,这才瞧见她果然就是沈红玉!
郑毅心中一阵悸动,立刻将她拥在怀中,紧紧地抱住她,道:「红玉,可怜的红玉,你怎麽会变成这个样子?」
红玉蜷伏在他怀中哭泣,喃喃道:「郑毅,你怎麽这样傻?你为甚么要到这里来?」
郑毅抱住她,将她紧紧搂在怀中,道:「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受苦,我要在这里陪你」
红玉动情地抱住他,全身在颤抖著,道:「你不该来的,你太傻了」
她的手环抱住他的腰,手心按到了他背後命门穴,突然一惊,道:「你的武功被废了?」
郑毅道:「不错,我为了要见你,这是交换条件!」
红玉叹道:「你太傻了,武功废了,就算见到了我,又有甚麽用?」
郑毅道:「只要能跟你在一起,要武功有甚麽用?」
红玉惨笑道:「不错,有武功又有甚么用像我这样空有一身武功,还不是落到这般惨状」
郑毅道:「你到底犯了甚麽天大的罪状?会受到这样的处罚?」
红玉道:「我甚麽罪都没有犯,唯一的罪是在孟庄执行任务时,败在你的手上,不但没有立刻回报,反而跟你跟你」
她是指跟他在树林中的一段情,糊里糊涂的献上了自己的身子,从此之後陷入情海,无法自拔!
郑毅怒道:「男未婚、女未嫁,两情相悦,这也是大罪麽?」
他突然想起一事,道:「对了,甚麽是『翡翠解语令』?」
沈红玉忽然身子一震,惊道:「原来她肯让你来见我,就是为了这个?」
郑毅道:「不错」
沈红玉道:「她用封穴闭功手法废了你的武功,就是要交换这个解语令的?」
郑毅点头道:「不错。」
沈红玉叹道:「她处心积虑的把我整成这个样子,原来也只是为了要得到解语令其实她不知道,那个解语令早就在她的房间内了!」
郑毅一怔:「啊?是藏在房间里的吗?」
沈红玉道:「不是解语令其实只是一个银白色的中国结,结成一个蝴蝶形,下面坠著一小块翡翠配饰,挂在她的床头当成了装饰品」
郑毅失笑道:「难道她就不认识那个东西?」
沈红玉叹道:「她只听过,却从来未见过」
郑毅道:「那个解语令有甚麽用?她为甚麽要这麽迫害你?」
沈红玉道:「解语令是我白衣教教主的令符,那块翡翠配饰上正反面还以毫刻之术,雕刻著一篇四百八十字的降魔宝录是我们白衣教的至高武功秘笈!」
郑毅赫然一惊,道:「这麽重要的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的呢?」
沈红玉道:「因为我爹就是白衣教教主,他老人家挚爱我娘,却又弄了另外一个女人进门,就是沈白凤的母亲!」
郑毅道:「白凤堂主叫沈白凤?就是你的同父异母妹妹?」
沈红玉道:「是姊姊,她比我大半岁!但是我爹不肯让她接掌白衣教悄悄把解语令传给了我娘,我娘又交给了我,我不知道严重性,就挂在姊姊的床头谁知道不久前,我娘却莫名其妙的遇害了,临终前才告诉我真相!」
沈红玉泣不成声:「从此她母女二人就对我不断的迫害,藉各种莫须有的理由打击我」
郑毅道:「你爹呢?他都不闻不问麽?」
沈红玉道:「半年前他老人家中风,一直受我二娘照顾,其实是受了她母女的蒙蔽,一定还不知道我娘已经不在人世啦」
郑毅一阵心情激动,却想不出甚麽办法才能帮助这个可怜的弱女子。
沈红玉道:「你甘愿牺牲自己,废了一身武功只为了来看我,我很感动,但是我不能害你一辈子,我现在把这个秘笈告诉你,你赶快去找她,要她再解开你的穴道,恢复你的功力!」
郑毅紧紧地抱住她,道:「不,我不去,我要在这里陪你!」
沈红玉惨笑道:「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陪我有甚麽用?」
郑毅抱住她,吻住她,道:「就算是暗无天日,只要能与你在一起,也是天堂!」
沈红玉心中一阵颤动,紧紧地抱住他,也回吻著他。
这样的吻是动情的,这种动情之感立时就感染到了郑毅。郑毅也动情了,他腹内的「九阳珠」又滚烫了,他的心理又开始变化了,他的那条巨龙又坚挺昂然了!
沈红玉已与他有过亲蜜关系,自然是知道他的这种变化的,她悄悄伸手握住,一颗芳心又在剧烈跳动。
「你的武功不是被废了麽?怎麽还能这麽有精神?」
郑毅笑道:「这跟武功没有关系,任何平凡的百姓夫妻,也都能结婚生子」
沈红玉想想也对,笑道:「不错,她用白衣教的独门封穴闭功手法,只能闭住你的体内莫气流转,却无法闭住你的性欲」
郑毅已经挺起巨龙来到了她的桃花源处,一面道:「这种手法,你也会?」
沈红玉大大地张开了桃花源口,欢迎佳宾进入,一面道:「我自然也会的,只是我的穴脉也被她封住,武功也被她废去,我跟你一样成了废人,只怕不比一般寻常百姓好多少」
郑毅的巨龙已经缓缓地塞入了,又紧又涨,又暖又湿的幸福泉源之地,他满足地长长舒了口气。
沈红玉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叹气道:「你说得不错,就算是最暗无天日的地方,能跟你在一起,也是幸福的天堂」
她突然动情地缠住他,咽呜道:「这些天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无时无刻不在祈求老天,把你带到我身边来」
郑毅道:「我不是来了麽?」
沈红玉泣道:「所以,好好爱我,不要怜惜,用力的爱我!」
於是郑毅就把口号化为实际的行动,用最用力的行动来表示他对她的爱!
他腹中的「九阳珠」更是作怪似地发出无比的热力,催促著郑毅无比的勇猛,无比的兴奋!
如今的他已经没有真气,没有武功,他只是像一个平常的凡夫俗子一样,在用他最原始的体能,在运动著,在抽插著
而她也一样失去武功,没有真气在运转,她也只能像一个最平凡的妇女一样,用她原始的肉体,承受著他的抽插,他的冲刺
所以很快的,沈红玉就到了爆炸的临界点了,她呻吟道:「郑毅,我我不行了!」
郑毅道:「那麽就放松吧,不要忍住」
她已在颤抖著,咽呜著道:「为甚麽?」
郑毅喘息著,嘶哑著:「因为,我需要」
沈红玉果然长长地呻吟」声,放松了四肢,如大字一般地躺下来,舒畅地泄出蜜液
郑毅立刻施展出「长虹吸水」的独门功夫,那条巨龙就紧紧地抵住她的精关,用力地吸收著她宝贵的蜜液!
他的「九阳珠」又开始展现道家修炼养生的妙著,将这股难得的蜜液炼化,转换成一股火热的内丹真元!
这股真元开始依照他所修炼的道家上清神功的途径,开始依著人体的经脉流转起来
只可惜沈红玉的功力也被那种特殊的手法制住,郑毅得到的只是极薄弱的一部份,只够他打通小腹之上的一处「腹结穴」而已!
却听沈红玉欢叫一声,道:「奇怪,我的腹结穴已经开了!」
郑毅一怔,道:「原来你也能相应对地打开这处穴道?」
沈红玉喜道:「这就表示我们有希望了?」
郑毅道:「对,大有希望!」
沈红玉道:「我们再来,再接再厉,」
郑毅道:「不,我还有另外的办法」
沈红玉一怔,道:「甚麽办法?」
郑毅笑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沈红玉道:「甚麽意思?」
郑毅笑道:「天机不可泄漏」
他整衣而起,走到铁栅门口,扬声大叫,道:「来人哪,我要见你们白凤堂主!」
突然奔来一名灰衣大汉,咆哮怒骂道:「你这个该死的死囚,大吵大叫甚麽?」
他手中有一根皮鞭,大约是专门用来毒打犯人的,呼地一声,抽在栅门上,如果不是郑毅收手够快,就会被他打得手指断裂。
郑毅大叫道:「我要见你们堂主,我要告诉她解语令」
这大汉挥鞭又要打,突闻背後一声:「住手!」
他的皮鞭已被一名少女抓住,正是那六合刀阵的少女之一!
只见她只是随随便便地扬手一挥,就将那名狗仗人势的灰衣大汉抡得直直摔了出去,砰地一声跌在地上,门牙磕掉好几颗,满嘴鲜血地爬起身来。
这少女大喝一声:「还不快滚!」
灰衣大汉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连滚带爬地逃之夭夭
少女走到铁栅门前,向郑毅道:「甚麽事?」
郑毅道:「我要见你们堂主,我已经知道她要的解语令在哪里了!」
这少女又惊又喜道:「真的吗?可是」
少女道:「我们堂主恰巧有事出去了,大约要三天才能回来!」
郑毅叹道:「那也只好等三天罗,可是,我有要求!」
这少女其实对郑毅颇为同情,颇有好感,甚至可说深受感动,便和蔼道:「有甚麽事尽管说」
郑毅道:「弄一桶热水,弄一套乾净衣服来,我要帮红玉洗澡」
这少女有些为难,道:「这」
郑毅道:「她肯把解语令的秘密说出来,难道就不能受到一点较好的待遇?」
这少女叹道:「可是我也不敢擅自作主!」
郑毅发觉这是个善良的女孩,瞧著她那娇艳的面孔,道:「你叫甚麽名字?」
这少女道:「我叫亚琦」
郑毅眨眨眼睛道:「亚琦姊姊?好,我记住了,现在你不肯作主,我就会生气,等你们堂主回来,我就告诉她是因为亚琦姊姊故意虐待我们,所以我就算知道解语令在哪里也不肯说」
亚琦大吃一惊道:「不行不行,我根本没有虐待你们」
郑毅道:「如果我一口咬定」
亚琦大叫道:「你不可以害我!」
郑毅叹道:「亚琦姊姊,请你看在我的份上我是不得已而骗了红玉,说一定能得到好待遇的,你不能叫我做个言而无信的人吧」
亚琦望著他这张稚气的孩子脸,真的不知该如何拒绝他才好。
郑毅又道:「何况红玉跟我一样,都是穴道被封,武功被闭的人,我们如果作怪,你只要一根手指头就能把我们捏死」
亚琦深深叹气,这个大孩子武功高强,刚才她们六个联手的六合刀阵都拿他没有办法,却因为这个沈红玉而心甘情愿,束手被废了武功
这是个多情的孩子,真是令人感动
郑毅又道:「亚琦姊姊,拜托啦!我不会忘记你的好处的!」
这个叫亚琦的少女果然就被他感动了,叹道:「好吧,你等一下」
她转身而去,不多久果然押住两名灰衣大汉,挑了一大桶热水来,而她自己则抱了一包衣服。
打开铁栅门,把木桶放好,叫那两名大汉滚远一些,她自己守在门外,道.!「你给她洗吧,我会守在门口,不让别人过来」
被关了好几天之後,终於能洗个澡,换了套洗净衣服,虽然是最普通的粗布衣裤,总也舒服多了。
郑毅又恳求亚琦弄了送好一点的食物来,与沈红玉两人蹲在这里,享受了一顿「爱的晚餐」。
就因为郑毅宣布说他已得到翡翠「解语令」的下落,而且愿意向堂主供出来,亚琦等六名少女就开始对他们特别礼遇,将看守这灵塔石牢的灰衣狱卒全部撤走,换成她们六女轮流,亲自守候。
晚上睡觉,也可以得到棉被枕头等物,甚至可以得到一盘蚊香,避免蚊虫叮咬!
沈红玉被关了好几天,精神实在不济了,刚才又被郑毅一轮猛攻,失去许多蜜液,天一入黑,她就累得钻入被子里,呼呼大睡了
而郑毅却发觉自己的肚子疼了起来,开始时他还能忍耐,渐渐的疼痛加剧,痛得他额汗淋漓,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他忍不住地哼出声来,立刻就惊动了守在外面的一名少女,打开了铁栅门,进来察看:「郑毅,你怎麽啦?」
郑毅抬头望望她,奇道:「咦?你不是亚琦?她呢?」
这少女道:「我们六个轮流,亚琦已经下班啦!」
郑毅道:「哦,你叫甚麽名字呢?」
这少女道:「我叫亚兰。」
郑毅道:「哦,是亚兰姊姊,真不好意思要劳驾你们几位到这里辛苦」
他的嘴这麽甜,亚兰道:「不要紧,反正我们是为堂主办事」
又发觉他满头是汗,拚命忍住肚子疼,不由惊动:「你是怎麽啦?」
郑毅道:「不要紧,我从小就有这麽一个肠绞痛的毛病,我师父教我练功运气,能逼住这一阵疼痛,今天被你们堂主封穴闭武,将我一身真力全都散去哎哟!」
他突然疼得滚跌在地上,亚兰吃惊道:「怎麽办?我去帮你拿药」
郑毅按住肚子,用力搓揉,道:「不用不用,没有药能有效,只要」
亚兰道:「只要如何?」
郑毅道:「只要你按住我的小腹,稍稍输一点真力」
亚兰「哦」了一声,伸手过来,按他的小腹,道:「是这里吗?」
郑毅牵住她的手往自己小腹更下一点的地方按住,道:[这里!」
那里正是他的丹田之处,那里正有一颗「九阳珠」在里面做怪!
亚兰只觉得入手滚烫,而且似乎有一颗浑圆的肉球在里面滚动,一股令人心慌意乱的电流立刻传过了她的全身!她吓得抽回身来,但是郑毅正握住了她的手,用力压在那里,那电流就令她心悸,令她心慌意乱,令她全身酸软得连抽手逃走都忘了
亚兰也来不及逃了,他已经被郑毅揽住脖子,拉得低下头来,而且找到了她的香唇,吻了上去!
这是亚兰的少女初吻,这一吻就令得她神智昏迷,意识不清起来,而他的那只手更不知压住了她的甚麽穴道?令得她连挣扎的力量都没有了
亚兰下意识地知道自己这样与他的亲昵行为是不好的,而且她仍能意识到,身旁还睡得有另一个人的,她挣扎著说出一句:「沈红玉」
郑毅已贴在她耳畔轻轻低语道:「点她黑甜穴!」
黑甜穴是睡穴,是一种完全不知不觉的睡眠状态,一定要等到次日天明才会醒得来!
亚兰果然伸手点了沈红玉的黑甜穴。
这一指点下去,就等於无言的承认,她可以接受郑毅的任何要求了郑毅心中暗自得意,一止刻施展他最拿手的调情手段,一面抚摸中,一面已解开了她的武装
郑毅的确可以算是调情圣手;重要的是他丹田之内的那颗「九阳珠」能发出一种教女性无法抗拒的诱惑因,能诱使任何青春少女对他投怀送抱!
郑毅目前极需要用女性的阴元来补充他的内息,他不觉得自己有犯罪感,他的「九阳神功」会主动馈给对方,绝对不教女性吃亏!
此刻他一定要赶在白凤堂主回来之前,赶紧从她们少女身上获得阴元,冲开他被闭住的穴道,释放被截断的真力
郑毅三两下就挑逗得这个情窦初开的黄花闺女,情欲高涨,春潮泛滥了。
当她正在颤栗呻吟之时,郑毅猛地挥军而入,直捣黄龙了!
「啊!」地一声惨叫,处女之血飞溅,郑毅已破关斩将,攻城掠地,攻占了敌人的要塞了!
可怜的亚兰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就被郑毅毫不怜惜地一轮猛攻,直进直出,针针见血,拳拳到肉地抽插起来!
不到半个时辰,可怜的亚兰就再也承受不住他这样疯狂的冲击而惨败了。
只听她长长地呻吟一声,全身颤抖著狂泄蜜汁了!
郑毅立即施展吸功,彻彻底底地接收了她的全部功力
亚兰在他的吸收之下,完全无法节制,一波又一波地拽出蜜汁,直到全身冰冷,既无脉博,又无呼吸,像死去一般的不再动弹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个少女亚兰竟然又苏醒过来,她不再是全身冰冷,而渐渐地暖和,渐渐的柔软了
她离开了躯壳的灵魂,又渐渐地回来了,她开始意识到刚才发生了甚麽事,她被人强暴而失身了!
她愤怒地推开郑毅,愤怒地举掌要劈在他的天灵穴上,但是就在手掌要接击他的时候,她的手又软了!
她打不下来,她要杀他是很容易,但是杀了他之後呢?还能还她清白的女儿身麽?
看到赤裸的自己,看到处女落红飞溅,她自然会伤感自己十七、八年来守身如玉,却旦夕之间毁在这个大孩子手上。
但是再看看这个满脸纯真稚气的大孩子,正因为刚才的疲累辛苦而熟睡,好梦方酣。
他赤裸著的身子健壮结实,光洁的皮肤凝出一层汗珠,他稳重的心跳,平稳的呼吸
尤其他那条巨龙,那害死人的坏东西,她恨不得立刻抽出钢刀,一刀斩断那条祸根!
但是这斩断之後呢?自己还能再去嫁别人麽?
既然失身於他,就该一辈子跟他,是福是祸都只能终生厮守了
亚兰长叹一声,这个年轻的大孩子,本是聪明机智,武功高强,自己一辈子托付给这个人应该也是一种幸福,谁知他却偏偏一念之差,束手让自己变得武功全失
她伸手一按郑毅腕脉,发觉他的内息竟大有起色,只是只是怎么会前後不连贯,而无从发挥呢?难道真的一辈子就这麽完了麽?
亚兰一声长叹,郑毅却笑著睁开了眼睛,道:「你叹气干甚麽?後悔跟我发生这种关系吗?」
亚兰气道:「还说呢,你叫我往後怎麽做人?」
郑毅道:「抬头挺胸,光明正大,有甚么不能做人?除非你对我不满意,还想去找别的男人!」
亚兰笑著捶打他,骂道:「你要死了,还敢欺负我」
谁知这样轻轻的捶打,他就疼痛哇哇大叫道:「轻一点!」
她立时想起他此刻是完全没有武功的,不禁耽心道:「现在怎么办?你真的就只能等堂主回来,任她摆布??
郑毅道:「怎麽会?我已经问出了解语令的下落,她不是答应,只要我能问出下落来交给她,她就会为我解开穴道,恢复我的武功的!」
亚兰叹道:「你怎麽这麽傻,你真的相信堂主会解开你的穴道,让你恢复武功?」
郑毅一怔,道:「怎麽?」
亚兰道:「这解语令是执掌白衣教的令符,这麽重要的东西,一日一到手,她自然会将你与沈红玉两个人一起杀了灭口的!」
郑毅叹了一声,道:「原来连你都看出来我的处境很危险了!」
亚兰道:「何止我看出来,我们六姊妹都看得出来,但是她是堂主,我们只是她的属下」
郑毅道:「这样说来,你不会怪我对你用了心计,耍了手段罗?」
亚兰眨著眼睛道:「你耍了甚麽手段?」
郑毅道:「我的肚子痛是假的,我引你进来,跟你做这种事,其实是要采你的阴元,为我自己打通被封住的穴道」
亚兰大吃一惊道:「真有这种事?原来真的有采阴补阳这回事?原来你竟然也懂得这种邪门的功夫?」
郑毅道:[这不是邪门功夫,也不是采阴补阳,而是对男女双方都有好处的事,不信你自己试试,你此刻的内力真气,已经增加了一倍!」
「是吗?」亚兰默默地运息一番,发觉自己果真内息澎湃,精力旺盛,不禁奇道:「这是怎麽回事?」
郑毅道:「那是因为你本是纯阴之体的功力,如果你努力修链了十八年,你最多也只能有十八年的内力!」
亚兰道:「本来就是这样呀!」
郑毅道:「可是,我体内的一颗九阳珠却能把你这纯阴的十八年内力全部吸收,经过炼化之後,再注回你体内的就是另一种阴阳调和的内力了,你就得到了阴十八年,阳又十八年,共有三十六年的内力了!」
亚兰自己欣喜如狂,雀跃不已,但是随即又想到了他,道:「我有这么大的好处,而你呢?你又为甚麽要这麽做?」
郑毅道:「我是藉由吸收你的阴元,用你那十八年的功力来打通我被封闭的穴道」
亚兰急道:「那麽,你打通了没有呢?」
郑毅叹道.!「你有没有注意到,堂主在我身上封住了多少个穴道?」
亚兰回想了一下道:「她出手极快,但是我看她至少封住了你七、八个穴道!」
郑毅道:「不错,她的确是封了我任、督二脉一共八个大穴,刚才你只是帮我冲开了两个穴道而已」
亚兰立刻陷入了一阵良知与私心的交战之中,她指著被她点了黑甜穴,尚在熟睡中的沈红玉道:「你跟她感情这么好,难道她不能帮你吗?」
郑毅道:「她也被封穴闭武,跟普通人没有两样」
亚兰急切道:「顶多还有两天,堂主就要回来了,这下怎么办才好」
她突然一跃而起,欢声道:「有了!」
郑毅一怔道:「甚么有了?」
亚兰起身,飞快地穿好衣服,道:「你肯不肯听我的安排?」
郑毅道:「当然肯。」
亚兰对他附耳低言,郑毅大惊,道:「这样好吗?」
「怎麽不好?」亚兰道:「你能再冲开两关,而她又凭空得到一倍的功力,更何况」
郑毅道:「何况甚麽?」
亚兰的脸一下子就羞红了,声音低得不能再低的道:「何况这个过程,真是爽死了!」
突然听到一声冷哼,亚兰吓了一跳,竟是堂主沈白凤回来了,身旁一排站著其他五名少女。
一看见堂主那严厉的眼神,亚兰吓得手足无措,伏下跪倒在地上,抖声道:「堂主,我我没有做甚麽」
沈白凤冷冷道:「我有说你做了甚麽吗?」
亚兰一怔,竟不知所措。
沈白凤道:「你是不是做贼心虚?你到底做了甚么事?从实招来!」
原来她并不知道亚兰与郑毅做了甚么事,她只见郑毅如此衣衫不整,不由睑红,娇喝道:「还不把衣衫穿好!」
她转身就走,交代亚兰道:「等一下把他带到我房间来!」
亚兰恭声道:「是!」
沈白凤走开,五名少女亦跟著离去,亚兰却更是著急道:「她怎麽这麽快就回来了?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这下怎麽办?」
郑毅叹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亚兰咬牙道:「要是她真的对你怎麽样,我就跟她拚了!」
郑毅笑道:「你拚得过她麽?」
亚兰道:「拚不过也要拚!」
郑毅已经穿好衣服,笑道:「不要说傻话,我已经想好了应付她的方法了,现在就带我到她的房间去吧!」
这白石庙的後进,竟然单独成为一个小天地,正中一间不算小的客厅,右首一间就是白凤堂主沈白凤的闺房。
其他六女全都住在左首的几间房内,而此刻五位少女全都陪著堂主,坐在这客厅里等候著。
现在仍是深更半夜,桌上燃著油灯,照著客厅内的光线闪烁不定,就像亚兰此时的心情一样的志怎不安。
亚兰带了郑毅进来,一句话也不敢吭,就站到旁边去,与其他少女站到一起。只剩下郑毅,一副不在乎的模样,打量著室内,打量著沈白凤,一面笑道:「怎麽?不请我坐麽?」
沈白凤怒道:「你是俘虏,凭甚麽要坐?」
郑毅笑道:「我这个俘虏不同!」
沈白凤道:「有甚麽不同?」
郑毅道:「因为你有求於我!」
沈白凤只好耐住性子,道:「你真的已经知道解语令的下落了?」
郑毅冷冷道:「连个坐位都没有」
沈白凤道:「坐!」
郑毅笑笑:「连个请字都不会说麽?」
沈白凤咬牙道:「请坐!」
郑毅哈哈大笑,道:「能得沈白凤一句请坐,就算马上死了也甘心!」
沈白凤恨道:「连我的名字她都跟你讲了?」
郑毅笑道:「连这么重要的解语令都肯告诉我了,你的名字又有甚麽呢?」
沈白凤皱眉道:「她真的肯告诉你?」
郑毅道:「你明知道我与她的关系!」
沈白凤道:「在哪里?」
郑毅道:「你就这麽急著想要到手?」
沈白凤道:「当然,你早一点告诉我,我就早一点放了你跟沈红玉,让你们去双宿双飞!」
郑毅道:「那当然好,不过,我倒不那么急著告诉你!」
沈白凤大怒:「你说甚麽?」
郑毅道:「因为我现在又累又饿,身上又脏」
沈白凤怒道:「你到底想怎麽样?」
郑毅嘻皮笑脸道:「我想要你下命令,叫你们这六位美丽可爱的姑娘,去弄一桶热水来,服侍我洗个舒服的澡,把我这套衣服洗得又白又乾净,熨烫得又平又整」
沈白凤怒道:「你」
郑毅又道:「然後再叫她们去弄几道可口的菜肴,二题好酒,由白凤堂主亲自陪著在下我,吃一顿舒舒服服的饭,也许我一高兴,就会把那翡翠解语令的秘密说出来啦!」
沈白凤倏地欺身而近,一把捉住他的手腕,咬牙道:「你敢要胁我?」
郑毅疼得冷汗直流,却咬牙忍住道:「要做白衣教教主,这一点委曲都不能受,哪堪大任?」
一句话打动她的心,她果然又放开了他的手,恨声道:「就依你的,要是你敢耍我」
郑毅道:「我怎麽敢耍你,我只不过想在临死之前,好好享受一下人生」
沈白凤只好吩咐道:「亚兰、亚绮,你们两个服侍他洗澡,亚芬、亚卉,你们两个去洗烫衣服,亚萍、亚芳,你们两个去弄菜!」
郑毅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澡,穿上乾净的衣服,由沈白凤陪著吃了一顿饭,终於心满意足地放下碗筷,伸个懒腰。
沈白凤终於再次开口道:「现在可以说出来了吧?」
郑毅道:「当然,但是我说不清楚,你得跟我去!」
沈白凤道:「好!」转头向六女道:「雁翎刀带著,我们出发!」
郑毅道:「不行不行,她们一个都不能去,只有你跟我去!」
沈白凤道:「为甚麽?」
郑毅笑道:「你怕甚麽?我已经武功全失,一条小命捏在你的手上,我还能翻得出你的手掌心麽?」
沈白凤道:「好,我就跟你去!」
郑毅道:「也不要惊动前面的人,你就背了我跳过围墙,往後山走吧!」
沈白凤道:「背你?想都别想!」
她伸手抓住他的肩,像是老鹰抓小鸡似的提了起来,一跃就过了围墙。
六少女果然只有乖乖的呆在这里,谁也不敢跟去。
只有亚兰,心中最是忐忑,不知道郑毅交出了「解语令」之後的下场会如何
这白石庙的後山是一片白石山岗,在夜色之下泛著惨白的光芒。
郑毅领著沈白凤,辛苦地往山岗上爬去。
郑毅此时等於是功力全无,爬这座山岗真是辛苦极了,不断地喘著气,甚至还有几次不小心踩到碎石,几乎滑倒,如果不是沈白凤手快,将他拉住,他就跌下山岗,粉身碎骨了!
沈白凤陪他这样一步一步地爬著,不耐烦道:「到底还有多远?」
郑毅气喘吁吁,火气比她还大:「催甚麽催?到了自然会告诉你!」
沈白凤无法跟他生气,只得道:「真的是在上面吗?」
郑毅气道:「当然,你还以为我有这个闲工夫来陪你爬山郊游?」
沈白凤听说是在上面,一上咬牙将郑毅背起,道:「不如这样还快一些!」
这沈白凤功力不凡,轻功更是卓越,背起了郑毅登山,如履平地,毫不费力!
郑毅伏在她背上却似乎吓得要死,紧紧地抱住她,深怕从山上摔了下去!
差一点摔下去的却是沈白凤,因为郑毅两只手绕到前面来抱住她时,竟有意无意地压在她的胸膛上!
那坚挺而有弹力的双峰,是女性最敏感的地方,他这样有意无意的压在上面,一阵轻轻搓揉,竟令得沈白凤心慌意乱,心神无法集中!
尤其糟糕的是郑毅贴在她的背上,小腹之下的「九阳珠」又开始在发热滚烫
这种滚烫有如电流一般地传到沈白凤的身上,令得她莫名其妙地发著抖,心跳加速,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不知何时,郑毅的双手竟悄悄地滑入了她的衣襟之内,潜入了她的白绫肚兜,接触到她柔滑的皮肤,握住了她那双有弹性的乳房
沈白凤一阵昏乱,嗯了一声,几乎跌倒,幸而她强自站定下来,哀声道:「把你的手拿开」
但是郑毅只拿开了一只手,那只拿开的手却滑下了她的小腹,滑入了她的裙底
沈白凤就再也忍不住嘤咛一声,跌坐在地上!
她想反抗,但是也不知他恰巧压住了身上哪一处穴道,竟令得她完全使不上半点力气,变得昏沉沉,懒洋洋,自暴自弃地任由他摆布了
郑毅更是得寸进尺,乘机将所有的障碍物全部排除,把她剥得变成一头赤裸的羔羊,就在这山岗上的一块石大平坦又光滑的白石上,将她「侵犯」!
尽管她武功再高、个性再刚强,女人总是女人,一日一被他的巨龙侵入桃源禁地,就只有完全屈服,伏首称臣的份了。
她那一条十八、九年未被曾缘客扫过的「花径」这下子不但是清扫了,而且是冲洗了!
她那一道十八、九年未曾开过的「蓬门」这下子也为君而开了!
郑毅的这条坚硬粗壮的巨龙,就毫不客气地在里面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
他疯狂地顶挺著!
处子落红纷纷飞溅著!
疼!撕裂般的疼痛使她由昏迷中醒来,乍见到眼前情况,不禁尖声叫骂道:「畜生!禽兽!」
郑毅却低下头去吻住了她的嘴,继续冲刺著!
她又融化了,她忘情地伸出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肩背,双唇紧紧地吻住他,吸吮他的舌尖
郑毅知道这是他唯一的自救机会,如果他救不了自己,一定也会害了沈红玉的,所以他只有这样的孤注一掷了!
他凭藉著旺盛的企图心,源源不绝地冲刺著!
沈白凤却疼得死去活来,一直过了半个时辰,当她再度清醒过来时,她竟惊觉自己的洞中,不但不疼了,而且好似被毛刷刷洗著一般的酥爽不已!
她茫然了。
又过了盏茶时间,她不由自主地胡摇乱顶了。
因为她被冲撞得难过万分,再不摇顶的话,非酥掉不可。
黑夜已过去,天色已蒙蒙亮,在这高高的山岗巨石上,可以看到日出的第一道金色光线!
她顿时身心俱爽,她舒畅万分地顶得更起劲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沈白凤再也挺不住了,喔啊连声大叫,全身颤栗著,一股股激烫的蜜泉淌了出来!
她终於射精啦!
郑毅知道自己又打胜了这一仗,立刻乘著胜利的馀威,一下子顶到底,将这条巨龙顶到最最深处,那里就是她的精门!
巨龙的前端有一张小嘴,就如活物一般地咬住了她的精门,衔得紧密,开始大口大口地吸取她宝贵的阴元!
郑毅赶紧把握时机,将这股功力不凡的阴元吸入「九阳珠」经过炼化之後,开始催动这股新制造成的「九阳神功」游走全身七经八脉,七百九十四个穴道,逐一打通被她重手封闭的穴道!
感觉好像後力不继了,郑毅的巨龙仍在那桃源洞内,就再次挺动起来!
沈白凤正软绵绵地摊开了四肢,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她已泄得太多了,她精疲力尽,渐渐收束住了精关,希望得到睡眠以补充体力。
但是这可恶的郑毅,又开始以巨龙捣击她的要塞,捣得她不由自主地又是一阵抽搐,再也忍不住的精门大开,大股的蜜汁再度流泻
郑毅利用这股宝贵的蜜汁,再度转化成「九阳神功」努力地冲开穴道!
终於将全身穴道全部打通了,前後不能连贯的内息也能贯通了,他不但又恢复了功力,更因为吸收了这个沈白凤,与亚兰的,凭白多了三十多年的功力!
郑毅自己大功告成,功行一周天醒了过来,却发觉沈白凤已经全身冰冷,身体僵硬,既无呼吸,更无脉博心跳啦!
原来她已经太过舒畅,大量泄精而「脱阴」而亡啦!
郑毅大吃一惊,幸好他最习惯的姿势是双手在她背後环抱,一手压住後脑「玉枕穴」一手按在腰脊[命门穴」上,双手同时发功,催动体内九阳真气,强力地向她体内灌入。
同时又低下头去,往她的嘴里渡入一口又一口的真气,
果然不多久之後,沈白凤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缕芳魂又飘飘渺渺,幽幽忽忽地回到体内。
她疲倦地睁开眼睛,呻吟一声道:「你为何不让我死了算了?」
郑毅道:「你死了,谁当白衣教教主?」
沈白凤道:「那个沈红玉」
郑毅道:「她不是你的妹妹麽?」
沈白凤叹道:「她肯让给我麽?」
郑毅道:「何不回去问问她?」
沈白凤虚弱地靠在他怀内:「我现在连腿都抬不动」
郑毅道:「不要紧,我来抱你!」
郑毅抱了沈白凤下山,沿路而回。
郑毅抱了沈白凤又跳入围墙,落在这後进的院子里,亚兰等六名少女全都围了上来,急道:「堂主,你怎麽啦?」
沈白凤道:「我不要紧,我只要休息一下就好!」
郑毅将沈白凤交给亚兰等人,道:「好好服侍沈白凤休息,我去瞧瞧沈红玉!」
沈白凤道:「去告诉她解语令还是她的,我不会跟她争了!」
郑毅笑道:「好,我会把话带到!」
说完他掉头奔回这间灵塔石室内,再次见到沈红玉,一见面,红玉就抱住他哭泣道:「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啦」
郑毅笑道:「我的命贱,还没有这么容易就死去!」
红玉道:「姊姊呢?解语令交给她了?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郑毅道:「她没有把我怎麽样,倒是我又平白多了三十年的功力」
接著他就将昨夜亚兰与白凤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讲给她听。
红玉笑骂道:「好,既然她对你这麽死心塌地,你去找她就好了,又来我这里干甚麽?」
郑毅一笑将她搂住,吻遍她的全身,道:「我是来解开你被封闭的穴道,恢复你原有武功的!」
红玉又被他逗得咯咯娇笑不止,道:「这是我白衣教独门的手法,你怎麽会解?」
郑毅剥开了她的衣物,长枪巨炮又挺进而入,道:「让我试试看就知道啦!」
接著就是一阵勇猛的顶挺抽插,又弄得红玉高潮迭起,哆嗦连连!
一股强大的「九阳神功」又从她的「玉枕穴」「命门穴」透体而入。沿著她身体里面的七经八脉,七百九十四个穴道游走一遍,逐一打通她被封闭的穴道!
功行一周之後,红玉只觉得精力充沛,体力旺盛,不由得感激地抱住他,道:「你真是我的大恩人」
郑毅不再用力,只是舒舒服服地伏在她身上,享受著她温暖的肉体芬芳,道:
「我不要做你的大恩人,我只要做你的老公!」
红玉亲吻著他的全身,道:「是的,你是我的老公,永远永远的老公!」
突然听到门外一声咳嗽,是亚兰的声音道:「郑公子,红玉姑娘,堂主请二位去,有要事相商」
郑毅笑道:「知道了,我们马上就到!」
姊妹两人再次相逢,因为郑毅的关系,她二人捐弃前嫌,握手言欢,共商大计。
红玉从壁上取下那个翡翠「解语令」来,亲自交到白凤手上,道:「姊姊年龄比我大,武功比我好,领导能力也比我强,请就任教主之职!」
白凤却将「解语令」交给郑毅道:「郑毅是我们两人的大恩人,也是我们两人的老公,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教主之职,应该由他就任!」
郑毅接在手中,笑道:「我是教主,你二人可真的对我绝对效忠,一生一世永远忠贞不二?」
白凤、红玉同声道:「绝对效忠,一生一世,永远忠贞不二!」
郑毅道:「好,第一件事就是,这玩意交给你保管。」
他将「解语令」塞到白凤手上,道:「我不在之时,你就是白衣教的教主,全权代理,号令指挥,不得有误!」
白凤没有想到他会来这一招,但是刚才讲过绝对效忠,此刻竟推辞不得!
红玉不禁窃笑,郑毅又道:「白凤代理教主,你就要像效忠我一样,全心协助姊姊,共同治理教中事务。」
红玉一怔!原来她也被这个机灵小鬼做弄了?她立刻喊起了嘴道:「行,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两件事!」
郑毅道:「甚麽事?」
红玉道「我姊妹二人武功低微,如果遇到强敌,只怕」
郑毅道:「你这解语令上不是有你们白衣教的武功秘笈麽?」
红玉道:[这篇武功秘笈文字生涩,义理玄奥,不得明师指点,根本难以理解,而且缓不济急」
郑毅道:「那你的意思是」
红玉道:「第一件事,将你的同心剑法第一招、第二招,传授给姊姊,还有那六个女将」
郑毅道:「传授给白凤当然没有问题,但是她们六个」
白凤道:「怎么?你嫌她们武功太低微,不足以得你传授麽?」
郑毅道:「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这同心剑法完全不同於一般武功剑诀」
白凤道:「怎么个不同?」
郑毅道:「要学会同心剑法一定要能与我永结同心,那是要是要」他说不下去
红玉却接口道:「是要六个女将分别与他合体交媾,才能永结同心。]
白凤道:「合体交媾?那又有何不可?」
郑毅道:「这样会影响到她们的将来」
白凤道:「顶多将来都不再嫁人便是。」
郑毅道:「可是」
白凤道:「这个你放心,我会去徵询她们的意见,愿意的才来学,不愿意的也不勉强。」
红玉道:「对!我们教中其他各堂,也有武功高强、又贞洁、又善良的女子弟,姊姊不妨多加网罗,由郑毅加以传授」
白凤道:「是极是极我们就可以组织一个强大的集团队伍,就可以立足江湖,无往而不利了!」
郑毅听在耳中,表面上附合同意,心中却在想:「这下子可要糟了!」
经过沈白凤这样一徵询意见,那六个女将当然个个都愿意。
像郑毅这样的人品武功,是女性心目中最最理想的终生伴侣,是打著灯笼也找不到的佳偶。
这六名女将在白凤、红玉的领导下,将郑毅供奉得像帝王似的优渥生活著,简直是饭来张口、茶来伸手,每夜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陪他合体交媾,永结同心。
每日就指导她们相互间以「同心剑法」协调配合,务要组成一个强大的武力後盾,白凤、红玉才能有巩固的领导能力!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帝王生活之後,郑毅向她们道:「对不起,我还要去找一个修罗教教主,叫做萧惠仙的。」
红玉眨著眼睛笑道:「又是一个教主?」
白凤也眨著眼睛道:「又是一个漂亮女子?」
郑毅坦承道:「不错!她跟你们一样年轻、一样漂亮,身世却比你们可怜多了」
六名女将都同情起来,道:「她怎麽了?」
郑毅道:「她被歹徒绑架了,所以我要去把她救回来!」
红玉道:「我陪你去!」
郑毅道:「不用,你要留下来,辅助你姊姊把教务整顿好。」
白凤道.!「你甚麽时候回来?」
郑毅笑道:「我是神出鬼没,随时会回来!」
他去意甚坚,众女留他不住,一齐送到白石庙大门口,依依做别。
想起那日误打误撞的来到白石庙,不想会有这麽多的奇遇艳遇,不禁感叹一番,大步离去!
当日从三宫殿出来,他们是约好了要分头找寻萧惠仙的;如今却沉沦在温柔乡、脂粉阵中。
这麽多天了,也不知萧惠仙是不是已经回到三官殿了?
他又沿著这条山径往回走,突然又听到一声断喝:「打!」
从左面一片树林中,飞出一点暗器,朝自己身上激射而至!
郑毅又是不经思索地一抬手就将这暗器接在手中,只觉入手甚轻?竟然又是一个纸团!
抬头一看,竟然又是那片树林,前些时他上山时,就是在这里接到一个纸团!上面有地图而把自己引到白石庙去的。
这次又是纸条,这个纸条上又有甚麽呢?他迅速打了开来,却甚麽都没有!
正面、反面都没有,郑毅被捉弄了!
他一抬头,只见那树林间似有白影闪动?心神一动,急展开从沈红玉处学到的轻功身法,纵身往那林中掠去;那白影并不是甚麽人,而是一张白纸挂在树枝上,纸上有字。
郑毅好奇伸手取下来看?只见上面写道:「对不起!原来你要救的不是沈红玉,不过不要紧,那个萧惠仙也有消息了,赶快到桃溪小庙,隐身偷看,不许露面。」这封信的背面又有一幅地图,从现在所沿的小树林开始,穿越树林之後有山径,直下小溪,沿溪而下,又有一座小庙?
郑毅心中好笑,怎么又是一座庙?难道自己的奇遇都是从庙开始?
地图指示得非常清楚,信上就连萧惠仙三个字也写得很清楚,而且是叫他「赶快去」!郑毅不再犹豫,立刻展开了快速的轻功身法,穿过树林,找到了那条山径,往山下直奔而去;果然一条小溪,果然一座小庙,残破废坍,不知多久没有香火了?甚至连神像都被人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