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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佳人饮美酒 老牛吃嫩草

    “小姐回来了。”

    惠贤门守大门的紫衣卫士大叫道,幺小童等人,匆匆由厅内跑出,迎接叶阳子等人。雪正狂飘,众人不语,赶紧人厅。

    幺小童急问道:“小姐,门主大仇可报了吧?”

    龙婷婷微笑道:“是的,菊花青与边马皆死于我的剑下,不过,如果没有叶阳大哥与二位大师的协助,大概此行报仇是没指望。

    幺小童喜道:“老天有眼,多亏叶阳大侠,二位大师的协助,门主仇已报,真是让人欣喜万分,老朽等人仅代表惠贤门所有门人,向三位致谢!”

    话毕,江一禹,吉严等人纷纷致谢。

    叶阳子道:“各位不必多礼,在下也是龙门主友人,况且婷婷如同在下亲妹,当然应该协助婷婷为父报仇。”

    幺小童道:“那菊花青是否已交出金虎?”

    叶阳子道:”是铁块,而且盗走屈门生的包袱,冤蒙面人也是龙门主。”

    幺小童惊道:“这是怎么回事,门主怎可能自己去盗金虎?”

    叶阳子道:“这是个事实。”于是叶阳子就把经过说一遍给众人听。

    扛一禹道:“会不会菊花青把金虎换成铁块?”

    叶由于道:“这不可能的,菊花青本还以为没有人知道他;们盗走金虎,怎可能去想出同样铁块换金虎这个主法?”

    幺小童道:“这么说,先生带走二个包袱,里面装的都是铁块,这是为什么呢?”

    叶阳子道:“也许龙门主早巳知道此次迎君亭互会,谷雨会使诈,所以才改用铁块。”

    灵奋道:”但是为什么龙一林又要去抢铁块,目的何在?”

    叶阳子道:“这可能是一种掩饰,如果屈门大可在互人埋,只有铁块,没有金虎,屈门大哥不用让误会他私吞或骗局,他可明白告诉众人说金虎被盗。”

    老益道:“小兄弟,你不觉得好像各种解释都很牵强,总觉得事情很复杂,又好像很单纯。”

    叶阳子道:“最主要是龙门主带着答案走了,如今只好能猜对多少。就算多少。”

    龙婷婷像又发现什么似的,急道:“叶阳大哥,只要我们再做一件事,也许就能得到答案。”

    叶阳于道:“这件事好不好做?”

    龙婷婷笑道:“有些人好做,有些人不好做,说不定还会丧命。”

    叶阳子道:“这种人须不须要很勇敢。”

    龙婷婷笑道:“要,不只是要勇敢,轻功也要好,手脚动作要快。”

    叶阳子道:“那在座这些人那—位可以胜任。”

    龙婷婷道:“基本上,做这件事人人很可能会丧命,所以,婷婷不敢说谁可以胜任。”

    幺小童道:“小姐,你看老朽可以胜任吗?”

    龙婷婷面带难色,随即笑道:“这件事稍后由叶阳大哥去决定好了。”

    叶阳子道:“这一招真高,看来这件事非我干不可。”

    龙婷婷不好意思道:“叶阳大哥,我不是要害你,只是……只是……”

    叶阳子截口道:“我知道你也不希望叶阳大哥早死,现在可以说这件事了。”龙婷婷道:“叶阳大哥你忘了,既然我爹交给先生是铁块,表示真的金虎还在惠贤门,是不是呢?”

    叶阳子道:“如果你爹真的有把金虎交给屈门大哥,经过中途变化成了铁块有可能吗?”

    幺小童道:“这不太可能,老朽等四护法,可以说从门主交给先生二个包袱,到迎君亭这段时间,与先生形影不离!”

    叶阳子道:“好!暂且不钻牛角尖,婷婷那你说金虎會在在哪里?”

    龙婷婷道:“百关室,爹在五年前,就一直把金虎放在百关室。”

    叶阳子道:“婷婷所说的这件事,大概是指百关室吧?”

    龙婷婷道:“是的,能进入百关室解开机关者,只有二个人,一个是制造百关室的人,另一个就是我爹。”

    叶阳子道:“现在我知道如何入百关室,唯有制造者这个人而已,他是谁?”

    龙婷婷道:“他是巧手鲁长手。”

    叶阳子道:“只发去找他来开关。”

    龙婷婷道:“鲁长手在五年前就消失武林,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是生是死也不知道。”叶阳子道:“婷婷要我去打开开关,是不是?”

    龙婷婷俏皮笑道:“虽然我爹沒告诉我如何开关,不过,百关室中有个总开关,只要把总开关关闭,百关室的机关就停止运转失去作用。”

    叶阳子道:“也就是说,不必想办法破关,只要能关掉总开关,依然是个方法。”

    龙婷婷道:“是的!”

    叶阳子道:“我看这个总开关,不容易关闭。”

    龙婷婷道:“叶阳大哥,我们现在就到百关室,看百关室内摆设,再做决定好吗?”

    叶阳子点点头,众人随着龙婷婷来到百关室,龙婷婷令守室士打开百关门,没有人敢进去,只站在门外,百关室里面的摆设,如同一般客厅,所有的家具皆有,并没有想像中的机关刀枪,暗桩等。

    灵奋道:“这百关室设计的真漂亮,一点也没有感觉是可怕的机关室!”

    龙婷婷道:“这就是百关室的特点,不过整个室内每一处都可能让人丧命,”

    老益道:“试试就知道了。”

    老益右脚往门内地上一踏。卡、咻,数声传出。

    叶阳子急道:“快闪!”

    叶阳于话声中,双手推开了龙婷婷和幺小童等人,老益只听卡声时,赶紧往上跃去,大门内左右二方数支铁箭交叉而过,正面另有二支,由大门内正面墙壁射出,直射出大门,嘟、嘟二支铁箭,经过大门射中门外走道墙壁,这本是瞬间之事,所有动作几乎在叶阳子话声中完成,幸好没人伤亡,众人不禁吐了一口大气。

    老益道:“哦,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叶阳子道:“叶阳大哥,你看室内左边有一个方四桌,在桌面底部也就是桌子反面,有一个按钮,只要按下那个钮,室内的机关就停止运作。”

    叶阳子道:“如果从大门肤到桌上是很简单的事。”

    龙婷婷急道:“那桌子不能碰,反正里面的东西都不能碰。”

    叶阳子道:“那又怎么去按开关?”

    龙婷婷道:“只有一个方法,从大门飞到桌旁,整个人必须平飞穿过桌底,不能碰到桌子任何地方,当人仰身穿人桌底时,要迅速找到总开关的按钮,并且按下它,通过后,还不能知道是否成功,所以只能再回转,回到大门外来。”

    灵奋道:“这要是惠贤门入门弟子考试的方法,我想没有一个人能过。”

    老益笑道:“灵奋你能过吗?”

    灵奋笑道:“别说轻功好坏,光是我这大肚子想穿过桌子,就不可能的,搞不好还会卡住桌子。”

    叶阳子道:“我来试试看!”

    龙婷婷急着拉住叶阳子的手道:“叶阳大哥,我着算了;去找鲁长手好了!”灵奋道:“小兄弟,这可不是试一试,然后再来一次。”

    叶阳子道:“婷婷,这张桌子是钉死的,还是可活动。”

    龙婷婷道:“好像这里面的东西都是活动的,只是每一样东西都会触及机关。”

    叶阳子道:“机关共同的缺点;就是它属于被动,只要人不碰它,等于死东西,人一碰它就跟人一样是活的,尽管鲁长手设计的很周密,但他却绝对想不到,如果不是贼的人,很容易就可以破百关室。”。

    龙婷婷疑道:“叶阳大哥这话怎么说?”

    叶阳子道:“当贼的人,一定不可能大大方方去偷东西,当然会没时间让他去考虑如何偷,更不可能站在外面偷,于是匆忙踏入百关室必然中了机关,但是今天我这个贼,可以大大方站在外面偷。”

    灵奋笑道:“里面危险。外在却很安全。”

    老益笑道:“谁都想在外面偷。”

    叶阳子道:“所以现在我不必入室穿桌就能破解百关室,婷婷你派人去拿几条大绳来。”不久,紫衣卫士拿来一捆大绳,众人不知叶阳于要搞什么花样。

    叶阳于右手拿着绳头道:“各位,不要站在大门口,请站到大门两旁,以防铁箭来袭。”

    叶阳子一个人站在门口探头,双眼盯着桌子,右手摇晃绳头,喝一声,绳头如蛇般飞向桌子四根支柱最前方一根,绳头一根桌底,随即卷住最前方支柱。叶阳子用力一拉,桌子没动,反而嚓、卡、当、碰各种声音响起,铁箭、飞镖、金枪等暗器,纷纷由四方射向桌子。一阵杂乱响声后,室内又恢复一片静,众人钻头入室一看,桌子依然是桌子,不过,桌子四处满地都是铁箭等兵器,众人看的吓呆了。”

    叶阳芋道:“婷婷,桌了—定是铁桌,而且是固定的,如果桌子是能活动,那就没道理了。”

    龙婷婷道:“为什么桌子活动就没道理?”

    叶阳子道:“总开关设在桌底,这个按钮必须有某物连接,才能传达控制,如果适才我这绳索一拉,真的把桌子拉到大门外来,总开关在桌底在敢架空,开关成独立,再按一百次也没用,就如一样东西我们把它钉在桌子底面而已,没有任何作用。

    龙婷婷卟嗤笑道:“那现在怎么办?”

    叶阳子依然躲在右门旁,不过,这次不一样,叶阳子先是站在门口,手中长棍握半截,往门口地上一跺,人随即闪到右门旁去,咻!二支铁铁箭射出门外,如第—次老益试范的时候同样情形。

    叶阳子见没动静后,木棍又往地一跺,人又赶紧闪到右旁去,如此表演数次,跑来跑去,好像在玩捉迷藏,一点感觉危险也没有,众人不禁微笑不已,最后一次时,竟然不再射出铁箭。于是,叶阳子站在大门口再跺一次,此次跺完后,叶阳子却不闪开。’龙婷婷吓的拉走叶阳子至右门,并急道:“叶阳大哥,你千万不要开玩笑!”

    众人也虚惊一场,事实上,当龙婷婷拉走叶阳子时,要是真的有铁箭再射出时,要闪已太慢。

    叶阳子道:“不会再有铁箭了,不要太紧张。”

    灵奋哈哈大道:“我明白了,小兄弟实在智慧高人一等。”

    幺小童道:“老朽实在不明白,叶阳大侠木棍点地有何目的?”

    江一禹道:“叶阳大侠是在试机关的威力吧!”

    灵奋笑道:“理由很简单,踏在门口这块地上,发动机关,每回射出二支铁箭的话,在这个机关内铁箭的存量如果是十支,那踏上五次,十支铁箭就会用完。”

    叶阳子道:“简单的说,百关室如果有三百种暗器,机关每发动一次,就会身出十种暗器,当发动三十次后,百关室暗器用尽,无暗器可发射,等于一座空机关,无作用了。”

    老益道:“所以,小兄弟就好像沒事干,拿着木棍乱点。”

    叶阳子再度把木棍穿入室内,自己也跨入门内,站在适才跺过的地方。众人看的还是紧张不已。叶阳子先缩短木棍距离,由脚跟前点起,木棍渐渐加长往前点去,直到叶阳子.握住棍尾时,才停止点地,十尺长的木棍,就点出十尺长的;安全路。

    叶阳子道:“婷婷你怕不怕,如果不怕的话,跟着我走,带我去看开关在那里?”

    龙婷婷道:“有叶阳大哥在,婷婷什么也不怕!”

    龙婷婷话说完,双脚也踩入门内。

    叶阳子大喝一声:“小心!”

    龙婷婷吓的跃出门外,叶阳子自己却还在原地。

    叶阳子道:“轻功不错,反应很快。”

    众人一听,才知叶阳子在开玩笑。

    龙婷婷气嘟嘟道:“叶阳大哥,你害人家吓一跳!”

    叶阳子道:“这么小,就这么自私,只顾逃命,也不提醒戈一声。”

    龙婷婷脸红道:“人家才不是,只是……”

    叶阳子道:“只是怕,好,那你小心跟着我后面走,千万不要像适才那样飞跳。”叶阳于一步步谨慎的踏上木棍点过的地方,右手依然握住木棍,龙婷婷也一步步跟上。不到十尺时,左壁墙上一人高处有个凹洞。叶阳子这时已和龙婷婷前后站在九尺外。

    叶阳子道:’婷婷,就是这个凹洞吗?”龙婷婷道:“是的,开关就在对面壁上那个小圆型按钮。”

    叶阳子道:“我用木棍去按开关,婷婷你蹲下来,不要惊慌乱动。”

    龙婷婷依言蹲身,左手还拉着叶阳子的衣角,幺小童等人在门口观看,十几颗头,二十几颗眼睛,连眨一眼也没有,专注叶阳子的动作,叶阳于抓好木棍,棍尾慢慢伸向壁上按钮。棍尾只差关尺就碰上按钮。

    叶阳于道:“婷婷,我要按了,心可不要跳出来,万一跳了出来,落地碰到机关,我们都完了。”

    龙婷婷瞪大双跟,望着按钮自语道:“铁箭可别乱射!”

    叶阳子道:“婷婷你有没有搞错,是不是这个按钮。”

    龙婷婷喘气道;“是,没错,爹按过,我亲眼见到,”

    叶阳子道:“那你为何说箭别乱射。”

    龙婷婷无奈道:“叶阳大哥,我……我太紧张了。”

    叶阳子道:“所以对任何事情,顿时感觉都没把握,是不是?”

    龙婷婷点头,头一点,棍尾同时往按钮—顶,只听得一声“擦”,龙婷婷惊叫一声,大门口也传来‘哗”声,接着,左壁凹洞,传出机械转动声,凹处慢慢浮出一个小圆铁柱。

    卡一声,圆铁柱停止往上升,室内恢复寂静。

    叶阳子道:“婷婷,可以站起来了。”

    龙婷婷吐大气起身道:“叶阳大哥,你怎么都不怕?”

    叶阳子道:“不怕死的人,在紧张气氛中也是会怕,”

    龙婷婷道:“适才如果射出暗器怎么办?”

    叶阳子道:“叶阳大哥会学你一样,蹲下来抱着头,心跳加快。”

    龙婷婷满脸通红羞愧道:“人家是不得已的,才这样了。”

    叶阳子道:“事实上,暗器会从何处发出也无法知道,想原地闪躲可不容易,最好的方法,还是蹲下来抱着头,最安全最实在。”

    叶阳子说话实无特别表情,让人无法猜测他的心情与所说的话,是否在开玩笑或是真心话。

    龙婷婷只好道:“叶阳大哥,你真的这样认为吗?凭叶阳大哥手快,剑更快的身手,会躲不过暗器?”

    叶阳子道:“凡事讲求事实,事实必然是发生过的事,手快剑快不见得就能证明,任何可用快的‘字’就能决定需要快的事,不过有件事现在已经被证明了。”

    龙婷婷道:“是什么事?”

    叶阳子道:“龙门主请人设计百关室,却没有想到是设计给他女儿去探险用的。”

    龙婷婷道:“这还不是金虎惹来的麻烦。”

    叶阳子道:“对了,怎么只有圆铁柱,没有四方盒在上面”

    龙婷婷道:“不可能的,除非是我爹拿走,不然一定会在这圆柱上。”

    叶阳子道:“婷婷你想想看,还有别的地方可能放着金虎?”

    龙婷婷道:“没有,绝对没有,当初设计百关室,就是为了保护金虎,而且只有一处可放金虎,就是这壁上凹洞。”

    灵奋道:“小兄弟找到金虎了没有?”

    叶阳子道:“金虎不见了。”

    灵奋道:“这下子真的金虎不见了,又多了一个谜要去猜,真伤脑筋。”

    老益道:“小兄弟,既然没有金虎,就赶快出室别待太久,说不定十分钟发射一次暗器。”

    叶阳子道:“佛哥,我已经出世快三十年了。”

    龙婷婷却惊急道:“对,叶阳大哥,我们快出去吧!”

    叶阳子道:”是该出去,婷婷你是小心走,按步就班踏回去,可别紧张踏出铁箭来。”

    龙婷婷比来时,更是小心,幸好只是十余步而已,不然真会双脚愈走愈软,不一会儿,二人已到大门。

    叶阳于道:“又到用脑时间,各位到大厅后,再大家一起来动脑筋吧!”

    众人来到厅内。叶阳子笑道:“关于金虎不见了,各位有什么意见?”

    幺小童道:“我想金虎大概是门主藏起来了。”

    叶阳子道:“如今龙门主已过世,没有人可以回答这个问题,若是龙门主藏起来,现在也不必去猜什么原因,只有找到金虎一条而已,如果整座庄院找不到金虎,就可能表示已被偷走。”

    幺小童道∶“能够入百关室偷走金虎,只有鲁长手—人。”

    叶阳子道:“如何找鲁长手呢?”

    没有人回答叶阳子的话。

    叶阳子道:“婷婷,派几名门人到附近找丐帮弟子,如果找到,请那名弟子去通知刁奎,说我有事要找他,请他快来惠贤门。”

    龙婷婷道:“叶阳大哥还有事要交待他们一起去办吗?”

    叶阳子道:“没有,关于四坛主救屈门大哥的事,有消息吗?”

    龙婷婷道:“四坛主至今还没回门,必须已遭不测,卢总坛主已出门调查这件事。”

    幺小童道:“叶阳大侠,惠贤门对先生实在过意不去,小姐本应率同所有门人去救先生回门,但本门接二连三发生一些事故,门主也已过世,现在想找掌柜的要回先生,实在困难,连门主之仇还得仗叶阳大侠的协助,真是……”

    叶阳子截口道:“关于先生之事,在下自会处理,只要婷婷好好领导惠贤门才是正事。”龙婷婷感激万分,红着双眼道:“叶阳大哥,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灵奋笑道:“光是好还不够,还要……”叶阳子怕灵奋又扯远了,于是截口道:“如今还有一个人或许能解这一切的谜。”

    老益道:“小兄弟是指屈门生?”

    灵奋道:“想问屈门生,还得救屈门生。”

    叶阳子道:“等刁奎来时,再作打算。”

    龙婷婷道:“叶阳大哥,刁前辈何时会到?”叶阳子道:“可能马上到,也许好几天才会到。”一定要马上到才可以。”话声,听前飘落一名老叫化子。叶阳子道:“老哥哥,任向飞应该嘉奖。”

    刁奎笑道:“小兄弟不说,任向飞也会说,我已下令记大功一次!”灵奋笑道:“三次大功者,升为帮主。”刁奎遭:“那我就升为荣誉帮主。”叶阳子道:“老哥哥这么晚还没睡?”刁奎笑道:“即使睡了,小兄弟召唤,老哥那能再睡,其实适才我正在验尸;完后才赶来这里。”灵奋笑道:“怎么丐帮又多了项营业项目,帮人验尸。”

    刁奎道:“在二个时辰前,本帮弟子在二里路发现一具尸体,而且这具尸体的死因与来历都很特别,所以帮中弟子才派人找我去验尸。”

    叶阳子道:“死者是谁,死于何种凶器?”

    习奎道:“死者,快刀单荣,谷雨女婿,死于三种暗器,飞刀、锁魂针、梅花星。”

    灵奋惊道:“锁魂针?五年前的锁魂针又出现了!”

    叶阳子道:“单荣死于三个暗器高手?”

    刁奎道:“凶手只有一人。”

    叶阳子道:“这个人能发三种暗器,飞刀、锁魂针、梅花星?”

    灵奋道:“这个人不仅能发出三种不同的暗器,他共有三十六种暗器。”

    老益道:“三十六种暗器,也能够在同时间发出。”

    叶阳子道:“这种人必然有一双奇快的手,没有人能比他更快的手。”

    刁奎道:“能同时间发出三十六种暗器,武林中只有两令人。”叶阳子道:“也就是说凶手可能是这两个人。”

    刁奎道:“其实只能算一个人,他们二人其中任何一人杀人都是一样,等于一同杀人。”

    龙婷婷道:“刁前辈这是为什么?”

    刁奎道:“因为他们二个是父子,子不教父之过,父债子还,诰杀的还不是一样。”

    叶阳子道:“况且父子的暗器都一样,也都可同时发出三十六种暗器。”

    灵奋道:“武林中好像没有人见过他们父子的真面目,五年前,有人曾经看见他们父子蒙面,联手杀了十六太保。”

    老益道:“他们父子只用了十八种暗器,还没有同一时间施展出三十六种暗器。”

    灵奋道:“听说武林中还没有人能逃过在同一时间发出的三十六种暗器,而且至少会中了五种暗器以上。”

    叶阳于道:“说的这么神奇,这父子一对,又是什么名号?”

    灵奋道:“父,大魔手白中义;子,小花手白笛。”

    叶阳于道:“老哥哥,白氏父子杀死单荣目的何在?”

    刁奎道:“应该不是为报私仇,大概也是为了金虎、玉龟。”

    叶阳子道:“他们应该找谷雨才对!”

    刁奎道:“杀鸡儆猴吧,杀死谷雨的话,连五龟也会消失无踪。”

    叶阳子道:“老哥已知道菊花青铁块的事吗?”

    刁奎道:“知道了?那表示金虎还在惠贤门。”

    叶阳子道:“适才找过百关室,金虎不见了。”

    刁奎道:“这下子什么线索都断了,只知道屈门生在谷雨手中。”

    叶阳子道:“只剩二条路可走,第—:救屈门生,也只有屈门大哥知道原因。第二:假设金虎被偷,找鲁长手问清楚,就这样而已。”

    刁奎道:“小兄弟找我来,是想问巧手鲁长手的下落?”

    叶阳子道:“是的,也准备明晚三更,夜探金殿救屈门大哥。”

    刁奎道:“巧手鲁长手不知生或死,这件事可能不容易马上查出,老哥会尽快派人去查,关于救屈门生的事,老哥哥也插上一脚如何?”

    叶阳子道:“老哥找公牛舵主也来帮忙就够了。”

    龙婷婷道:“叶阳大哥,我也要去。”

    叶阳子道:“那就再加上四扩法如何?”

    幺小童道:“那是求之不得,先生本是我惠贤门人,本应参与。”

    叶阳子道:“婷婷,你爹喜欢喝酒吗?”

    龙婷婷道:“偶尔喝几杯。“叶阳予道:“喝什么酒?”

    龙婷婷道:“好像是状元红。”

    叶阳子道:“门内还有状元红吗?”

    龙婷婷道:“上回中秋,爹的好友迭八罐状元红给爹,还剩五罐吧!”灵奋笑道:“喝状元红有美女陪;酒会更香更美更甜!”

    叶阳子道:“有时候喝状元红时,有和尚、有乞丐共饮之。”.刁奎笑道:“刀、兄弟真了解老哥心意!”

    叶阳子道:“婷婷,这五罐状元红有几岁了。”

    龙婷婷道:“不知道,不过去年中秋至今,至少包多了一岁。”

    叶阳子道:“据说十八岁的状元红,最香、最甜、最美、最好。”

    灵奋笑道:“小兄弟喝了状元红就知道它几岁。”

    老益笑道:“小姑娘喝了状元红,明年也是十八岁,保证比状元红更美、更红。”

    龙婷婷双颊本已红润,现在更是红。片刻,厅内一桌酒菜,围坐九人。

    龙婷婷捧起酒杯道:“叶阳大哥,婷婷敬你,多福多寿。”

    幺小童也捧起酒杯道:“叶阳大侠,老朽代表惠贤门,致十二万分的谢意!”

    叶阳子道:“各位干一杯,希望明晚能顺利完成救出屈门生大哥,干……”

    刁奎干了一杯后,急道:“这不是状元红,是虎姑婆。”

    老益笑道:“差这么多,由少女变成老太婆,中年期美妇人都还没过呢?”

    众人不禁哈哈大笑。

    刁奎道:“这状元红,又酸又辣,不是虎姑娘,又是什么,它至少有六十岁了!”

    叶阳子道:“不对,这状元红顶多才十六岁,是香、是甜,只是味道不够劲,差一点。”

    灵奋笑道:“这大概是老牛想吃嫩草的关系,结果力不从心,还说草酸草辣。”

    叶阳子道:“不管是状元红或是虎姑婆,只要能醉,都是好酒。”

    龙婷婷道:“叶阳大哥,你千万不能喝醉酒。”

    灵奋笑道:“小兄弟从来没醉过,唯有心常醉。”

    叶阳子道:“酒人愁肠愁更愁,但愿今夜一醉解心愁,干”……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