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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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相对地继续待在校园的长椅边,昨晚两人跑去网吧,找了个最热闹的位子,缩在沙发上勉强就和了一晚,还冒着被人看做是GAY的目光,两人跟着别人一起上厕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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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这样了!”邵东子蹲在椅子上,怒气冲冲。
“我怎么知道会这样,难道是江自渡那小子又在暗中搞鬼?”邵东子低头看着地面,在这个时候还能说什么。
“别说那个江自渡了,你有没有想过是那个东西?”
“那个东西?你的意思是它招出这些事情?”
“你觉得呢?昨天包租婆中邪的时候,跟我说这个东西不属于这里。”谢楠仰头看看天。
“唐老头说过这个东西并不普通,很可能邪门。”
谢楠无奈地叹了口气,当初接下这个东西倒是真没有好好想可能会发生什么,而且现在发生的也不是他所能想象得出的,真是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冲动,就贸然拿过这个。唐生屏他是死了,不用理会现在到底在这个学校发生什么事情,当初要是问问他这个东西到底怎么处理,或者直接带去继续埋在古塔下面,也不至于现在这么茫然。
“回寝室吧。”谢楠站起身来。
“你回吧,我可不去招惹黄二仙这种玩意,说不定这个就是专招那玩意的。”
“我去把那东西拿出来,然后找地方扔了。”谢楠头也不回地就往寝室走去。而今之计只能这样。
邵东子倒不掺和,只是继续蹲在椅子上,傻傻看着谢楠远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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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喊了一声:“我就在这里等你!”
走进寝室,从柜子里找出那件玩意,再寻了几张报纸包好放进背包,谢楠跟做贼一样溜出,一路小跑到邵东子跟前,苏坤也等在那里了,一定又是邵东子多事,把她也叫来了。
“扔哪儿?”谢楠顾不上喘气,把包往椅子上一放,反正今天就得解决这个问题,累死都值。
邵东子拿过包,打开拉链,拿出东西就要拆开,谢楠一看,一把将包和东西都抢过来,诧异地看着邵东子:“你打开干吗?”
“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就要扔了,总要让哥们儿开开眼啊!”邵东子十分不满谢楠一直就不打开绸布看看到底自己拿到一件什么东西,不管怎么样,这是他们一起拿到的。
“看也不在这里看啊!人太多!”苏坤明白谢楠的意思。
“不在这里看难道找个角落打开啊,跟文物贩子交易似的不说,万一冒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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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鬼怪怪的东西,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邵东子已经多了个心眼儿,这回知道了不往人少的地方去总是好的。
包交给了邵东子,接过包三下五除二地撕掉报纸,下面就是那层杏黄色的绸布了,从之前的手感来看,那是一个大碗状的东西,而真的要打开的时候,心里也是一点底都没有,不光因为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东西,而且在打开它以后,会发生什么,都无从得知。
管他呢,一咬牙,邵东子揭开了最后一层,眼前是一件铜器,且是一件铜面具。暗青色的色彩在阳光下却显不出任何光彩,显得相当不起眼,如果不是重量,它更像一座泥塑。面具眼睛突出,脸颊上刻着奇怪的纹饰,邵东子搜尽脑子中的历史知识,也没办法判断这玩意到底是什么来头。
谢楠并不打算继续纠缠在这个上面,拿来包就打算往里装,这时候一个老头凑过来,十分惊喜地对三人说道:“这几位同学,我可以看看这个东西吗?”
这一声让三人猛地收紧了神经,忙把东西收进包里,藏在身后。哪儿冒出这么一个老头?看样子穿着十分的普通,或者说有点过时,一身藏青色的唐装,中式打扮,花白的头发乱糟糟地爆炸一样张开,长得跟爱因斯坦一样,不过是穿着唐装。
苏坤压低声音,小声的提醒谢楠和邵东子:“这是历史系的姜教授!”
“江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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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很可能是江自渡的爷爷!”邵东子紧张起来,眼神连忙暗示谢楠准备随时撤退。
听了邵东子胡诌这一句,谢楠心中一惊,真说不定两人有啥关系,一个跟僵尸一样,一个就是科学狂人。忙往后退两步,嘴上客气地拒绝道:“老师,这是我们的艺术创作,这不就7月半中元节了吗,假面舞会假面舞会。”
苏坤被这两位弄得哭笑不得,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倒是让两人鬼扯到一起了。还中元节假面舞会……
姜教授倒是继续微笑,显得很耐心:“中元节戴这个,你们不怕惹祸上身么?”
老头看来真的是江自渡那一号人,一样鬼鬼神神的,不管了,马上想法撤。邵东子使了个眼神,另两人心领神会,齐声说:“老师再见!”然后转身一溜烟地跑了。
姜教授看着三人的背影,嘿嘿一笑,倒没有怎么纠缠,转头走开。
而那三人狼奔豕突地跑了一阵,邵东子转身确定以姜教授的老胳膊老腿是不可能追上了,才大叫一声:“停,等我喘口气。”
“没追上来吧?”谢楠蹲在地上,警惕地往后看着。
“好个江自渡的爷爷,闻着味道就找来了,还好咱跑得不慢。”邵东子恨得不行。
“他姓姜,姜子牙的姜,是学校的元老级人物,和那个江自渡没啥关系的。”苏坤没有经过包租婆事件,神经没有谢楠他们两人紧张,还算是有一分清醒。
“管他是姜还是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还是想着怎么处理掉这个玩意吧。”谢楠意识到这个东西真的是个磁石,不啻怪事,怪人也粘着上门。
“真的把它扔了啊,唐生屏那边怎么交待?”苏坤突然想起那个老人,如果说他把这个守候了大半生的东西给了谢楠,现在又轻易地丢掉,于情于理都难以说得过去。
这句话让正兴奋策划着丢弃地点的两个家伙一下沉默起来,虽然当时没有什么承诺,只是如果就这样丢了,或者又对不起他这五十多年的守候。
邵东子话软了下来:“要不,还是藏好吧。”
“可是老头已经死了!我们做什么,他管不了,也管不着!”谢楠狠心地说完这些话,提起包,干净利索地继续往前走去。无论如何,这个负担已经变得不可能承受,太多不知和恐慌,如同那晚濮市的窄巷,黑暗复杂危险,而且——永无尽头。而唐生屏已经死了,不可能再拿着灯光在前头带着他们走出其实简单的迷阵。
谢楠径直往学校的边缘走去,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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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在那里,少有人去,就丢在那里。
邵东子和苏坤连忙跟上,三人走到那个小湖边上,深绿色的湖水在中午耀眼的阳光下显得凝固一般的静谧,谢楠默不做声地掏出香烟,点上三根,放在栏杆上,算是给唐生屏提个醒,今天,这块纠缠太久的玩意要继续沉默下去了。
然后掏出那个面具,对视一般地看着那双黑洞洞的眼孔,用布重新裹上,手一滑,咚的一声,面具沉入水中,瞬间被水吞没,不见了踪影,只剩一点水纹四下荡开。
这一声让谢楠如释重负,扶着栏杆长出了一口气,邵东子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当是安慰。
实际上他们也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就让生活继续平静,只是暂时没有一个负担。
还是那个清真饭馆,三人相对沉默地开始吃饭,邵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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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飞色舞地开始讲述昨晚包租婆中邪的事情,并且把谢楠当时的狼狈相使劲数落一番,好像他自己镇定得跟史泰龙一样。但是谢楠始终没回嘴,反而显得相当冷场,邵东子自知无趣,只好闷头吃饭。
苏坤得知这个事情并没有过分害怕,只是对谢楠倒有几分理解,轻轻握了下谢楠的手臂,用一种鼓励的目光看着他,话多说无益,只好这样了。
谢楠却正式地举起酒杯说:“干杯,谢谢你们!”喝完杯中酒,然后认真地针对邵东子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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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来。
这一晚,加上后面两天,真的是什么事情都没有。而谢楠居然抛开了邵东子单独和苏坤吃饭,这不大不小地引起了一点轰动,万千情敌大呼上当,纷纷开始组织家乡几日游项目,如谢楠这种闷蛋居然都能和苏坤这种美女出双入对,世道不公啊!
邵东子依然开始没心没肺地折腾,继续必修课选逃,选修课必逃的生活。
其实谢楠和苏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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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一直是一种朋友的身份在相处,图书馆,或者食堂所有大学生恋爱开始的滥俗地儿都去了,只是那层好像是窗户纸的东西一直没法捅破,按邵东子的高论来说,你看着跟保鲜膜似的,其实难说它是玻璃,更难说的是上面还带电!事情一说破,啥都没有了,还落一残疾。
“什么残疾?”谢楠认真讨教。
“脑残……”说完邵东子还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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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地转身玩电脑去了,谢楠发飙扬言要杀人。
美女总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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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的,这点道理谢楠还是明白的,或者该找个机会说说这个事情,那么第一步通常都是发短信邀约,好的,第一步成功了,下面是第二步,就是见面了。
在路灯即将亮起来的时候,苏坤出现了,谢楠连忙迎上去,找了家饭店进去。
吃完了晚饭,去操场散步,这样可能是一个好机会,如果说真的是一层带电的窗户纸的话,那就触电试试看吧。
第三步,表白。尽管这是一个滥透的过程,不过谢楠依然希望能正式地说出一些话来,不管怎么样,苏坤漂亮得让人没有理由去退缩。再者,事情总需要一个铁定的结果来定性。在这个黑暗、宁静的操场或许就是最好的地方,谢楠紧张得手心好像也要捏出汗来了。
表白这件事谢楠十分的不在行,但是让人不安的事情发生了,远远地看到一团白雾正从湖那边升腾起来,如同巨大的幕墙,越来越高。
无论怎么样,这样的景色不像是给自己的表白平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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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晚上9点起雾不是有点诡异么?
不远处有几个白色人影隐约闪动,好像正在往自己这里靠拢,谢楠拉着苏坤,想往操场外走。但是白雾迅速地推了过来,吞没了树林、楼房,到了操场,如同暴雨一般,从天上纷纷落下。
所有的路灯只成了这白色世界的一个个光团,模糊得如同每个人都戴着一副磨砂玻璃眼镜一样,那些白色人影已然消失在无边无际的雾气中。
谢楠往着操场边缘跑去,所有的一切都深深埋入了这一团不知来由的雾气中,所有的一切都慢慢消失在模糊之中,即使是自己跑的方向谢楠也没法知道这是不是一个正确的方向。
身边有人影晃过,谢楠张嘴就要大喊,但是那些人影快速地闪过,如同看不到两人一样,划过两人身边,不过他们身着白衣,好像漂浮着一样,轻飘而快速地通过。
所有的东西都沉没在白色的雾气之中,灯光也起不到指向的作用,一切化在混沌之中,猛的一个身影滑过,直冲谢楠而来。朦胧中并不能看清来人的面目,谢楠紧抓住苏坤,一个闪身避开来袭的人影,谁料想那个人影居然真的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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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凭空的就穿过了谢楠的手臂轻巧的滑过去,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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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迹如同只是一团白气一般。
苏坤全然失了主张,紧紧抓住谢楠的手,如果一脱手,或者自己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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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之中再也没法找到人,也没法出去。
刚才一个转身,就让两人全然失去了方向,现在四周都是一片白茫茫,远处闪烁着灯光,可没法判断那边到底是那里,雾气深沉,这两个人已经在不大的一个操场中迷失了方向,如果朝着任何一个方向冲去,或者都能找到边缘,可现实并非那么简单。
四周的白衣人依然悄然穿行着,在雾气中幻化成一个个若有若无的黑影,在粘稠的空气中此起彼伏地出现,如同一群游弋盘旋的鲨鱼,困着中间两个惊慌失措的人,如果朝着任何一个方向出去,只要这些鬼影一打乱,方向依然会变得毫无把握。
谢楠没法看清那些逡巡的影子到底是什么玩意,不过那些迷雾来自那个面具消失的湖面却是确实无疑,要是这只是和濮市黑巷一般的迷阵又何来这么大排场?
最远的,只能看到苏坤的脸,那张精巧的脸已经失了颜色,在雾气中闪动着眼睑,而瞳孔张大,用失真的眼神看着这个全然模糊的环境。白雾在暗自流动,夹杂着那些影子,席卷过来。
谢楠认真地抓紧苏坤的手,想说出几句安慰的话,不过此时此刻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有跑才是正经事,先走出这一片不知所谓的迷雾最好,摸索着往前走着的同时,一面警惕地看着周围晃动的白影。
能见度最多就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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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的范围,两人瞎子一样触碰到了墙壁,一下子兴奋得不行,继续往前走,或者就能走到大路了,谢楠胡抹了一把脸庞,却没有看到有什么湿气,这个雾还真是奇怪,然后简单地判断了一下方向,背对着苏坤说道:“这个操场是个圆的,运气好的话,我们走不过300米就能找到出口,到时候会好得多。”
说完下意识地拉动苏坤的手,这一拉却惊出又一身冷汗来,原来手上并没有抓住任何东西,如果苏坤就此不见,又该如何是好。连忙回头一瞧,所幸苏坤尚在身旁,只是她的眼光好像并不在谢楠身上,而是在他的身后。
苏坤怯怯地努努嘴,示意谢楠看看自己前面,一个白影真切地飘浮在谢楠上方,准确地说是一件风衣式的白袍,空荡荡但却似有所指引一般,凭空就飘在半空,风帽下空无一物,却长了眼睛一般盯着谢楠。
谢楠硬着头皮再次抓上苏坤的手打算强行穿过这件怪异的白袍,却见四周的这些影子都明明显显地靠将过来,将两人围在中间,无声无息地把原先的包围圈箍得更紧,情况紧急倒也不用顾忌什么,谢楠一头冲去。
不料白影居然真的如同晾晒的衣物一般,轻易地就让两人穿过,谢楠不顾脚下胡乱地跑了一阵,眼见着有些离远了那个白袍圈子,稍微放慢下脚步,伸手四下一探,谁料原本实实在在在那里的墙壁却找不到了,好像是冲出圈子的时候选错了方向。
如果是这样,那么又该往哪里走好呢,谢楠有点泄气了,停下脚步跟苏坤说:“打住,打住,先别乱走了,你觉得这像不像类似那晚的巷子的迷阵?”
“是啊,但是这里是操场,而且刚来的时候这里还三三两两的有人的啊。”
或者在这之外,所有人都还是在正常活动,只是谢楠他们两人困于一个小小的迷阵中,不得解脱,前两天丢掉那个面具的时候尚且说不会再有唐生屏出现来搭救,今天就应验了。
而不远处的白袍子们,又窸窸窣窣地开始继续游弋,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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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物一般四散开,隐藏在浓雾之中。
还要怎么办才好,虽说这些东西并没有实际伤害到两人,但是如果长久被困下去,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谢楠!是你吗?”迷雾中居然有声音传来,并不是很真切,但是在四下鬼影乱舞又悄无声息的地界,这种人声真的是让人异常惊喜,谢楠忙应声答道:“是啊,是啊!”
说完四下又是一片寂静,谢楠开始后悔起来,这一声应答,不是要了魂了么?不论是啥野史文献,但凡在这时刻叫你名字,不是勾魂还能是什么?
白茫茫中有一黑影,不像那些白袍一般飘忽,倒是和他俩一样,跌跌撞撞地爬将过来,有点像,像是叔伯们描述的偷瓜的野猪。
谢楠的感叹还没有出来,那个黑色的东西已经滚了过来,几步之遥,依稀能看到这是个人,只是趴在地上,几乎失了人形。
谢楠和苏坤警惕地提起脚,如果这个钟楼怪人一般的家伙再靠近,就只能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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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相加,用脚踩死他!
“谢楠是你吗?”来人哼哼叽叽地念叨着,声音有点像邵东子这个蠢货,结果他一抬头,两人看了个真切,还真的就是邵东子,不过看上去,他是一路跌跌撞撞来的,吃了不少苦头,连衣服都撕开了。
一见是谢楠,邵东子猛地就爬了上来,抱着谢楠激动地拍打着他的后背,谢楠忙把这个沉重的哥们儿卸下,问他怎么也来这里了。
“别说了,你们去吃饭了,我就随便找了个地方吃饭,这不天黑了么,然后又起了大雾,啥都看不见,最后迷迷荡荡的就过来了。”邵东子一肚子委屈说不完,一路过来深一脚浅一脚碰了不少壁,而且那些怪影子时不时围着你,时不时冲过来,这样折腾半天,快得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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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怎么走出这个地方,三人简单商量了一下,继续四下寻找出口。
谢楠走在最前面,苏坤随后,邵东子压阵,而那些飘浮着的白衣服们居然缓缓消失于雾气中,悄然的,眼前一下就清净了。
“不知道这又是什么意思。”谢楠小声地说话,生怕又把那些东西引来,雾气好像也开始淡了下来,脚下地毯一般的白烟散开,居然看到了脚下的草地。
看来真的可以走出去了,三人不约而同地出了一口长气,加快步伐走着。
邵东子四下张望着,前面两人手拉手走着,处在队伍最后,他还得照顾身后,可是谁知道一回头背后会出现什么玩意,邵东子心虚得心肝脾胃肾都扭结在一样。
谢楠还是提醒着邵东子要注意背后,邵东子不情愿的转头看看后面,果然,背后远远地跟着一个身影,或有或无地闪过。
连忙转过头,装着没看见好了,可转头过来又看到一件白衣挂在面前,不及闪躲,猛地撞了上去,原本以为会轻松穿过,可是这一次白衣如同藤蔓一样缠上了邵东子。
衣服扭动着让邵东子穿上,邵东子想大喊,可是白衣如同铁丝一般强劲,卡得邵东子几乎要窒息,脖子上的青筋胀大,眼珠好像要爆出一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衣以不可思议的方式几乎是融入自己的手臂躯干,看着两人渐渐走远。
终于那件白衣全然套上了邵东子,如同蚕蛹一般,邵东子倒在地上。
看到邵东子穿着白衣,慢悠悠地从前面走了过来,谢楠这时候才发现队伍最后已经不见了邵东子。
这时候的邵东子已经失了魂一样,低垂着手臂和脑袋,无声无息地靠近,谢楠和苏坤知道不对劲,只能步步后退。
邵东子凄厉地尖笑着,猛地冲到谢楠面前,机械地抬起头,居然他是闭着眼睛的,像是这件衣服在控制着他,但是他的嘴却说着话,话很简单:“去死”!
说完一拳挥过来,正中谢楠眼窝和鼻梁处,这一拳毫不留情,眼前一黑,一颗金星晃过,退了两步一屁股坐下,鲜血从鼻孔中流出,痛得龇牙咧嘴。
邵东子继续过去,死死地掐住谢楠的脖子,自己好像也是被人勒紧了一般,脸色铁青,嘴里流着口水,含糊地说着“去死”这个词,而做这一切的时候,他的眼睛始终是闭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