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被新柔的表现和身体残留的酒精,刺激的异常兴奋,他使出浑身解数,在新柔充满无穷惑的身尽情驰骋,把新柔带一波又一波的。楚天的酒精挥的汗不停的滴在新柔娇嫩的身体,两人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帐暖,房间里充满了**的气氛,新柔的大腿和床单到处都是楚天的汗水,她的心随著强烈的刺激越飘越高,感受象飞翔在无际的天空里一样。
楚天早六点多钟的时候才昏昏沉沉的醒过来,昨晚持续作战快把他掏空了,楚天努力的回想昨晚的事情,猛然惊醒过来,看到姚新柔不在身边了,眼睛忙在四周找寻,没有现姚新柔的身影,以为昨晚只是做了场梦,正想舒口气起身,却现姚新柔的衣服依然凌乱的散在地,沙,难道昨晚自己真的对姚新柔做了事情?难道姚新柔一时想不开,跳楼了?楚天一个激灵,立刻翻身跳起,想冲去窗户旁边,却现这是一楼,探出头四处张望,看有没有姚新柔的影子,可是大街很平静,完全没有什么事情生过。
这时,楚天听到洗手间传来动静,忙百米冲刺的度冲了过去,俨然的见到正在出浴的姚新柔,披着大大的浴巾,正用干巾在擦着头的水分,浴巾包着姚新柔的重要部分,但若隐若现的感觉更是让人心猿意马,幸亏昨晚已经耗尽大部分精力,否则,楚天不敢肯定自己能否把持住自己。
姚新柔看见站着的楚天,笑笑,说:“你要用洗手间?”
楚天摇摇头,心里的恐慌现在还没有平静,说:“不是,我是怕你……”
姚新柔甩出一个醉人的笑容,妩媚的说:“怕我自杀?我没那么傻,我清楚的知道昨晚是你救了我,也知道昨晚是我引诱的你,如果昨晚没有什么事情生,我反而失落了,因为我没有魅力了。”一间惊心动魄的事情就这样被姚新柔描述的简简单单,本来楚天还有一丝乘人之危的内疚,不安,现在听到姚新柔这样说,心里才稍微好过了一点。
其实姚新柔的内心也是几多挣扎的,处子之身就这样的给了才见过几次面的楚天,她有点不甘心,但是她知道这不是楚天的错,楚天那也是意识模糊无意中做出的举动,而自己则是意乱情迷,一不可收拾,而况自己还有勾引的前兆;再说,如果不是昨晚楚天救了自己,自己现在可能正成为黑子那些混混的玩物呢,弟弟也不会有机会重新做人,因此,姚新柔竟然对楚天有了明显的好感,更有一点,连姚新柔也不清楚自己,女孩子对第一个占有自己的男人总是有一点希望寄托,不然怎么会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呢?
姚新柔见到楚天还站在那里,挥挥手,酒窝迷人的说:“楚天弟弟,帮我去衣柜里面找件白色体恤和运动裤。”
楚天忙说:后手忙脚乱的赶紧去衣柜找了件白色体恤和一条运动裤拿给姚新柔,姚新柔接过衣服,掩浴室的门,然后开始穿衣服,楚天清晰的看到钢花玻璃那边凹凸有致的影子在挑逗着自己的神经。
楚天怕被出来的姚新柔撞见自己在外面遐想,于是退了出来,回到凌乱的床,掀起蓝色的被子,楚天一下子蒙了,蓝色的床单有着片片血迹,宛如桃花般的美丽鲜艳,楚天清楚的知道这不是属于自己血,自己昨晚并没有什么地方流血,那这血迹只能是姚新柔的了,楚天很快的意识到自己中奖了,处子之身,楚天的心底变得更加内疚,自然昨晚自己可能是无意之失,但毕竟夺去了人家宝贵的东西。
这时候,姚新柔已经出来了,很清纯,很阳光,见到呆的楚天,笑笑,前拍下楚天,拆下床单拿去在洗手间,楚天心虚的跟在姚新柔后面,见她没有什么情绪变化,小声的问:“新柔姐姐,实在对不起。”
姚新柔回头灿烂的一笑,淡淡的回答:“是的,新柔是处子之身,新柔都没介意,楚天弟弟何必那么心虚?我不要你负责的,你就把昨晚当作一场美梦。”
或许其他人听到姚新柔的话都会暗喜,竟然不要自己负责,但楚天却更加是愧疚,思虑良久之后,从后面抱着姚新柔,感慨的说:“新柔,我不知道我未来会不会娶你,但我可以真诚的告诉你,我心里一定会有你,无论我在哪里,身边有没有你,我都会牵挂着你,想起你。”
姚新柔显然也知道这是楚天的真心话,自己要想绑住一个如此出色的男人,那是不可能的,而且昨晚的事情,也很难说是谁付出的多点,谁付出的少点,或许哪一条,当楚天站在了世界的颠峰,自己岂不是可以以曾经身为楚天的女人而自豪?
楚天从姚新柔家回来之后,一直走神,做事情总是心不在焉,幸亏那些学生们以为这又是少帅的新风格,没有太多的在意,而林玉婷整天活蹦活跳,完全没有见到楚天眼神里面的忧郁,还是善解人意的媚姐看出了楚天内心深处的心事,那天晚,夜深人静,媚姐端一壶竹叶青,配着几十粒脆香的花生米,轻轻的敲响了楚天房门。
楚天开门看到媚姐,心里微微一惊讶,随即猜到媚姐的来意,知道自己的心事已经被媚姐看穿,于是笑笑,接过她手中的竹叶青和花生米,躺在断裂成两截的沙,一口饮尽半壶竹叶青,毫不保留的把跟姚新柔的事情说了一遍,媚姐边听边点头,她也是过来之人,自然知道这些儿女情事实是折磨,但没想到连自己聪慧过人,身手卓绝的弟弟都难过美人关,何况其他平庸男子?
媚姐听完,轻轻的叹了口气,似乎姚新柔的遭遇有着几分相似,一样优秀的男人,一样无私无怨的奉献,媚姐扣住楚天的手说:“弟弟,无论如何,你都不可以选择逃避,你要积极的去对待新柔,经常去见见她,陪她说说话,哪怕以后不能在一起,但也总比你一逃了之好很多;不要让新柔跟姐姐一样,相思熬心,夜到深处人独碎。”
楚天抬起头,看着媚姐那哀伤的神情,心里猛然一震,媚姐说的对,如果自己真的选择逃避,那跟当年林玉清留给媚姐的痛苦有何区别?或许她们这些痴情的女子无怨无悔,但自己的心中却始终会难于安心;楚天这一刻想开了,猛然喝完壶中的酒,坦然笑道:“谢谢媚姐,我知道我会怎样去对待新柔了。”